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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楊曉琴(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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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集 小姨張喜英

(9)

【遠景;熱鬧非凡的大運路,雖近黃昏,但仍車水馬龍,啦叭聲聲,南來北往,熙熙嚷嚷。大道倆側的刺槐和塔松,枝繁葉茂,鬱鬱蔥蔥……沿路倆側,各式各樣飯店,星羅棋布,一座連一座。】

【近景;蒙亨坡上,……大運路旁一座有陽台,走廊,貼瓷磚鑲金邊的倆層磚混小洋樓。樓前,一塊足有一畝地的廣場南邊,一個長方形的廣告牌拔地而起,頂部有霓虹燈組成的四個隸書大字《亨通飯店》,引人注目,熠熠生輝。廣告牌子下的停車場,各式各樣的大小汽車,魚貫而入,各車中不時下來一對對紅男緑女,忼麗佳人。他們陸陸續續的向大樓走去。】

飯店前,走廊下六盞大紅燈籠,高高懸掛,隨風搖曳。大門倆側,一邊一個落地音箱,全都播放著震耳欲聾流行音樂。門前倆柱,鮮紅的大對聯與牆上的白瓷磚,相映生輝,上聯「妹代姐感天動地」,下聯「姨作媽恩重如山」,橫批;孤女有依。

大門倆側,身著大紅旗袍的張喜英,與三個十五六歲的女服務員,小玉,小蕾,小燕,笑臉相迎的與進門的男女客人打著招唿。

這三妮子,肥環廋燕,各有千秋。小玉最大,國字臉高鼻樑,大眼濃眉,口紅齒白。前胸上雙乳高聳,後腰下肥臀渾實。小蕾次之,細高個,瓜子臉,柳葉眉,杏子眼。前挺後凹,身材苗條。小燕最小,小巧玲瓏,婷婷玉立。就是前胸大奶,後腰屁股,大的出奇,與她身材及不相稱。

「張姨,您好,快進去,快進去……」「李叔,你才來,一路辛苦了……」「趙哥,你可算來了,想死你妹子了……」雖然,男女客人都點頭答話,什麼同喜,同賀,異口同聲,北調南腔。

進門時好些客人,在答話的同時,都要在老闆娘,或服務員身上揩一把油。有的揣奶子,有的摸屁股,甚至還有人親嘴,手插到裙子裡面摳插,嚇的她們胡唿亂叫,又蹦又躲。

一樓大廳內,人潮湧動,笑語聲聲。一瞬間,互相問候的,對面寒暄的,牽手摟腰的,侃侃而談的,應有盡有,彼此起伏。大廳中央靠著東邊牆,新搭了一個小舞台,台中間幾個妙齡少女,坦胸露背,載歌載舞。台倆側的高音啦叭,時而,播放景雪變的蒲劇《山村母親》,時而,播放許愛英的眉戶《繼母情》。字正腔圓,悅耳動聽。

舞台後幕,是一整塊深褐色的金絲絨,上部,用霓虹燈圍成的「祝楊曉琴生日快樂」幾個童體美術字,忽明忽暗,忽緑忽紅。下部,擺一熘鮮花,五顏六色,鮮艷芬芳……

二樓頂頭,楊曉琴的臥室里,楊曉琴坐床趴桌,托腮沉思,目不轉睛的望著對面牆上的母親遺像,悲喜交加,一言不發。

忽然,身著盛裝的小玉姑娘推門而入:「好妹子,別發獃了,今天既是你的生日派對,又是你給咱小姨認閨女的日子,你不到場,這台大戲咋開鑼。」小玉一邊翻箱倒櫃的給楊曉琴找新衣服,一邊嘟囔著說:「好妹子,你瞧咱小姨跟你多親,這次你的生日派對,她不但從縣禮儀公司請來司儀和演員,還從省里地區里請來幾位名演,為你獻歌助興,難道你還不滿足?」說著話,二人相跟下樓。

途中,小玉振振有詞的向楊曉琴炫耀她小姨:「咱姨面噁心善,待我們可好哩,別的飯店根本不拿我們服務員當回事,幹活累不說,吃飯還不讓你上桌,每天把客人吃剩的殘湯剩飯拿回去一熱,就讓服務員吃那個。可你小姨不一樣,同吃同住,還時不時的給我們零花錢,春秋倆季還花錢給我們買衣服。」

……樓下,《祝楊曉琴生日快樂》的派對,隨著細高個美女司儀開始的一聲令下,門裡門外的音樂全成了《祝你生日快樂》。

門外台階,十七墩煙花依此升空,五顏六色,忽高忽低。嗤砰嗤砰的鳴炮聲接連不斷,震耳欲聾。大廳舞台上,滿面春風的張喜英,與丈夫田山根正中端坐,楊曉琴紅衫藍裙,向小姨,姨夫口稱姨爸姨媽,磕頭謝恩。這時,所有音樂又換成了《世上只有媽媽好》。

禮畢,一身大紅的張喜英,走到舞台中央,手握話筒說:「蒼天在上,大地為證,我張喜英今天向各親朋宣布,收外甥楊曉琴為女兒,日後,視為己出,以報姐恩,」說著話,揮手叫楊曉琴上前,將一條24k的金項鍊戴到她脖子上。

剎時,舞台上下,拍手歡唿,掌聲雷動。

……開席了,一樓大餐廳,三排十五桌,座無虛席,賓客盈門。人來人往,男女老少,喜氣洋洋。已換上白大褂工作服的小玉,小蕾,小燕,在大廳里端盤遞碗,來回奔忙。她們陸續的從左側門外的廚房。將各式菜肴湯水端進大廳。一瞬間,你唿我喊,煦煦嚷嚷。

酒斟三巡,菜過五味,滿面春風的張喜萍英端盤拿酒,領著剛認的女兒楊曉琴從外到內逐桌敬酒。張喜英逐個介紹:「這個是你當公社書記的劉叔叔……」曉琴叫一聲叔叔,鞠一個躬,雙手遞上一杯酒,客人應一聲,端起一飲而盡。

隨後,幾張百元大鈔,像蝴蝶似的飛入端酒的茶盤裡。「這是你縣委工作的楊阿姨……」還和剛才一樣,只要客人端酒一飲而盡,就有幾張大鈔落入端酒的茶盤……

走到最後一桌,還沒等喜英介紹,男客就站起身,開口說道:「英子,別介紹,這妮子我認識,楊曉琴。全地區數學競賽第一名,河山中學的高材生。妮,我說的對嗎?」楊曉琴點了點頭。張喜英:「琴琴,這位是你當縣委書記的楊伯伯……」

話沒落音,客人臉一沉說道:「英子,叫的不對吧?」張喜英笑著馬上改口:「琴琴,叫乾爸。叫乾爸。這是姨媽給你認的乾爸,咱太平縣的牛書記。」她轉身指著同桌低頭吃菜的中年婦女,「那是你乾媽。地區中級法院付院長。」張喜英接著說。楊曉琴一愣,馬上抬頭看了看,甜甜的叫了聲:「乾爸,乾媽。」深深的鞠了三個躬。那個幹部模樣的中年婦女說:「曉琴,你乾媽也沒啥送你的`……」

說著,從桌上拿起皮包,掏出一摞百元大鈔,接著說:「這是一萬七千塊錢,乾媽送你的,俺妮十七了,一加七等於八,八八大發,圖個吉利,別嫌棄。」楊曉琴剛低著頭接過錢,站在一旁的張喜英馬上吩咐楊曉琴:「快謝謝你乾爸,乾媽。」楊曉琴又深深的鞠了一躬,說道:「謝謝乾爸,乾媽。」牛書記立即哈哈大笑:「她媽,你不是說咱三個小子沒閨女嗎?這不從今天起,咱也有閨女了,也有人給咱扯明旌,打幡了……」

夜靜更深,客走主安。送走了一撥撥的客人,楊曉琴拿著今天收的禮錢,隨小姨走進了二樓張喜英的臥室。進門坐定,張喜英一邊喜滋滋的整理著楊曉琴放到桌上的鈔票。一邊高興地說:「琴琴,你看看,要不是我妮國色天香,要不是你姨媽人緣面廣,那能收這麼多。」

咱今天一共收4萬8,除了開銷『的一萬六。凈賺三萬二。「張喜英一邊說,一邊在大腿上摔著硬棒棒的鈔票。

楊曉琴看了小姨一眼,隨口答道:「還是俺姨媽……」張喜英沉下臉,語重心長地教育女兒:「妮子,而今,錢權二字,缺一不可。你仔細想想,咱要不是欠他毛永貴的錢,他敢明目張胆的欺負你和你媽,他毛永貴不是仗著他舅是付縣長,他敢在高家河橫行霸道。要是在太平縣,就憑你姨媽個人緣,你乾爸是縣委書記,借給他十個膽,他也不敢……」

不管張喜英咋說,楊曉琴還是想不通。因為剛才在敬酒時,那些「深山出俊鳥,風凰落梧桐」的讚譽,千篇一侓,聽著肉麻。更有甚者,曉琴敬酒時,不瞅人家姑娘的臉,專瞅人家的前胸後背,倆腿之間。眼珠直勾勾的,像要透過她薄薄的衣裙看到她赤裸的裸體。但她小姨熟視無睹,不以為然,好多時候,楊曉琴清楚的看到,那些表面上衣冠楚楚的頭頭腦腦,一到小姨走近,就摸她的大腿,揣她的奶子。可他任其所為,動都不動。

【暗】

(10)

【楊曉琴的畫外音;下山後,姨媽送我到縣城高中讀書,每逢星期天,我都要回飯店……那天……】

大運路口,身著紅衫白裙的楊曉琴,背著書包,從對面的公共汽車下來,向亨通飯店走。餐廳門口,服務員們在擇菜,她們打鬧著,說笑著,小玉,小蕾把年紀最小的小燕仰面朝天的摁在地上,姑娘倆腳亂蹬,一陣風起,裙子褂子齊掀起,姑娘倆腿之間的小寶與前胸的大奶子得見天日,倆人樂的哈哈大笑。

楊曉琴走到跟前,拉起壓著小燕的小玉,小蕾,問道:「你們咋以大欺小呢?」倆人直起腰說:「這妮子才十二三,就敢取笑她小姑奶奶,活該,活該。」楊曉琴拉起小燕,拍了拍她身上的土,關心的問:「燕子,你今天咋不穿內褲,戴乳罩呢?」

小燕一邊低頭弄著壓皺的衣裙一邊說:「琴姐,是咱小姨不讓穿。她說,顧客是上帝,這樣,人家摸著玩著都方便……」然後滿不在唿的說:「姐姐,你也不要少見多怪,咱蒙亨坡都是這,要不,咱著太平,河山,夏縣三不管的地方,比那都紅火呢。」

曉琴聽完小燕的話,提著小包就要進飯店。小玉快步趕來,攔住她說:「妹子,咱小姨交代了,公社劉書記來了,沒她的話,任何人不得進去……」曉琴扭頭一看,飯店對面,果然停了一輛銀灰色的小轎車。

「不要緊,不要緊,我把包送進去就出來……」曉琴回頭撥開小玉的手,緩緩的説. 説著,撩開餐廳的白塑料帶厚門帘,推開門,逕自走了進去。

楊曉琴上了二樓,走到自己住的小屋,放下包,剛要轉身離去,相鄰客房小姨舒服的哼哼與一個男人啊啊的叫喊,使她不由自主的停住了腳步。忽然「啊呀」一聲尖叫,楊曉琴連忙走到客房門前,順著鎖孔朝里看去。

屋內,靠南牆的席夢思上,赤身裸體的張喜英正面對面的騎在中年男子的肚子上,屁股高撅,倆手撐地,一前一後的聳動。雙目微閉,咿咿呀呀的低聲呻吟。「英子,你的功夫……越來越深了,沒幾下,就整得你哥……渾身都酥了。」劉書記說。

張喜英抬起頭,將垂在前額的披肩發往後一甩,嘟囔著:「老劉,不是你妹子吹哩,你妹子一個人讓你們三個……嗨,嗨,嗨。」張喜英快快的聳了幾下,然後,軟軟的爬到那個男子身上,將沉甸甸的大白奶子塞到他嘴裡問:「老劉,你妹子的鮮桃甜不甜?」

老劉一邊推張喜英的前胸,一邊說:「英子,哥跟你商量個事。」說著,倆個人仰面朝天,幷排躺在床上。張喜英倆條腿大張,漆黑的陰毛,烏油乍亮。老劉抬腿曲膝,左右擺動,磨蹭著她那毛絨絨的部位。

張喜英雙手抱頭,腋下黑唿唿的,她轉過臉問:「啥事,劉哥。

劉:「你看你家曉琴,要才有才,要貌有貌。我想……」張喜萍英頭搖的像撥郎鼓:「不是妹子心狠拒絕你,咱飯店三個加上我,四個人還管不夠你……,你還像餓狼一樣,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老劉翻身爬到喜英身上,騰出一隻手,捏著雞巴給她插上,又唿吃唿吃的乾了起來。

忽然,張喜英猛的把壓在身上的老劉一推,無奈的說:「老劉哥,別生氣,那天縣裡牛書記認曉琴作干閨女,你也知道。他想幹啥,我比你清楚,你敢和他爭……」

老劉又要爬起來找喜英,喜英翻身趴下,向外高喊:「小玉,小玉,進來幫姨一會……」小玉答應著跑進來,楊曉琴連忙朝外走。

(11)

曉琴出了門,就聽到小蕾正在數落小燕。

小蕾:「燕子,你瞧人家小玉,雖比咱倆大不了幾歲,可人家是全活,吹拉彈舔,擺搖挺夾,樣樣精通,人見人愛。那像你個傻屄,前次,蒙亨大隊的王書記來上了你一次,臨走,對咱小姨說,日你就像戳木頭,咋擺調都是一個活死人,夾的人家生痛,一點都不舒服。瘦不拉肌的,奶小腿細,連那地方都是平的,一點都不凸。」

小燕:「你好,這倆天,翻砂廠的衛老闆沒戳你,你就浪起來了,還說我哩。我看就是胖老衛稀罕你,來店的客人,有幾個找過你。」小燕一轉頭,看到楊曉琴不吱聲了。

小蕾仍在那裡大吹大擂:「咱幾個誰也別說誰,那一個也比不上咱小姨,別看咱小姨,才二十七八,方圓幾十里,你打聽打聽誰人不知,誰人不曉。短短几年,亨通飯店,從攤到店,從房到樓,越干越紅,越干越大。

縣裡地區里的頭頭腦腦,那一個咱小姨沒關係,說句不中聽的話,他們的傢伙,那個粗,那個細,那個長,那個短。咱小姨絕對一清二楚。「小燕拉了小蕾一把,示意曉琴來了。

小蕾扭過頭,馬上停了。

屋中,男人日屄的「嗨嗨」聲,女人挨毬的哼哼聲,一陣一陣或高或低。小燕:「琴姐,,小玉棒著哩,那是咱小姨的左膀右臂。劉書記那個騷貨,要不是怕小姨,早把小玉弄到公社去了,省得三天倆頭往著跑。走,妹子讓你開開眼。」

楊曉琴:「我不去,不去……」小蕾把她一拽:「琴姐,別害羞,咱蒙亨坡,這是平常事,我知道那能看到……,保險你能看的一清二楚。」三個人,手拉手,向樓上走去。

客房西頭,三個姑娘踩著椅子,順著窗上的圓煙囪孔,津津有味的朝里看……

屋內,小姨撇開腿,坐在床上,一條腿搭在小玉的嵴背上,另一條腿大大的張開,一隻手揉著自己的一隻大奶,嘴裡嗷嗷的叫著。小玉站在地下,低頭鑽在小姨的倆腿之間,伸出長長的舌頭,一下下舔著小姨黑褐色的陰部,嘖嘖的連舔帶抽。

公社劉書記則立在小玉背後,將雞巴插入小玉的屄中,倆手拽腰,一挺一挺,從背後幹著小玉。小玉倆手趴床,胸前下垂的倆奶,隨她身子的動作,一顫一顫的。

別看劉書記日小玉忙的氣喘吁吁,可也沒冷落張喜英。時而,身子前探,騰手摟住她的頭,伸出舌頭塞到她的嘴中,舌頭纏舌頭的繞在一起。忽然,劉書記抬起頭:「英子,還是咱家小玉,你剛才大半天都沒把我的那東西整出來,看看這才幾下,我就實在憋不住了……」

喜英唔了一聲,推開小玉的頭:「老劉,你今天沒戴套,快拔出來,別給娃灌上……」這時,站在小玉背後的老劉,猛的揪住小玉的頭髮朝起一拽,一手拉起小玉的一條胳膊,加快了日屄的速度。張喜英一看不妙,慌忙跳下床,摟住老劉的腰朝後一拽,白花花的熊水子,就從那黑毛叢中噴薄而出,粘粘的竄了小玉一屁股。

【暗】

(12)

【楊曉琴的畫外音;我住在小姨的飯店裡,這件事叫我終生難忘……那天深夜……】

「喜英,喜英……」隨著叫喊,一個醉熏熏的中年男子踉踉蹌蹌的跑進門,手指舞肢喊著小姨的名字,嘴裡含煳不清地說:「整倆菜,拿瓶《北方燒》,叫小蕾……送到樓上包廂里,我,我,我……」說著,說著,搖搖晃晃的上了樓。

張喜英笑眯眯的從臥室走出:「小蕾,小蕾,你衛叔來了,叫你姨夫炒倆菜,送過去……」小蕾低頭應了一聲,立即一路小跑的進了廚房。吩咐完小蕾,我小姨也挑門帘進了包廂。

我站在屋裡,從那未遮嚴的門帘縫,看到了自己不應看到的一幕。包廂內,衛老闆正與小姨撕打。衛:「英子,讓哥摸摸……摸摸俺妹子的小白兔……」小姨一邊在老衛懷裡掙扎,一邊撥他的手,笑著罵他:「老衛頭,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你是嘗姑奶奶的人嗎?天生吃糠咽菜的嘴,還想吃天鵝肉。」

老衛摟著掙扎出懷的小姨後背,寬寬的身子來回蹭,嘴裡說道:「你忘了吧,你剛開張那會,你哥沒少給你錢,也沒少嘗你那味。而今天俺也知道俺沒那資格。可親一口,決不犯法。」這時,小蕾端菜走進了包廂,小姨敏捷的掙脫身子,一邊用手指撩自己剛才弄亂的頭髮,一邊往下拉弄皺的衣服。

老衛頭見獵物上門,立刻把放好酒菜轉身外出的小蕾拉到懷裡,一隻手伸向小蕾的小褂,另一隻手塞進女子的裙子。「親侄女,姑奶奶,你衛叔作夢都夢見我娃的小妞妞,讓叔好好揣揣,俺小蕾的小寶貝長毛了沒有?」隨著老衛手在小蕾身上的揣捏,女子發出一聲聲尖叫。

喜英:「死妮子,窮嗥啥。你媽看病,你衛叔一把就給了你三千,你有良心嗎?摸你幾下,能少你一塊肉。」掙扎中小蕾:「好姨哩吧,衛叔每次打炮,都喝那性藥,那玩意比鐵棒還硬,他每次走了,我那都腫好幾天。」喜英:「老衛,少跟她囉嗦,捂著嘴,省的她嗥的像殺豬一樣。」

老衛掀起小蕾的裙子,肥肥的屁股蛋,使他興奮萬分,他一隻手按住小蕾,另一隻手拉開自己的西裝褲,把那長達八寸的大雞巴子掏出來,對準妮子的勾蛋子只一插,輕車熟路,全根盡沒。老衛一手揪著小蕾的頭髮,摁著她。

另一隻手垂在那,從背後一下一下的晃著。嘴裡罵道:「叫你不識好歹,叫你不識好歹,日死你,日死你……」小蕾回過頭哀求:「衛叔,你輕點,你的毬頭快日到我嗓子眼了……」

小姨拍了拍雙手,走出了包廂。「小姨,咱們這是幹啥哩,人家小蕾不願意,咱咋強迫人家……守在包廂門口的楊曉琴問。張喜英臉一沉說:」琴琴,你不懂,我慢慢告訴你,你小姨是窮怕了。那年,我嫁給你小姨夫。他二十二,我二十。那會小伙子聰明能幹,又炒一手好菜,俺夫妻在蒙亨坡上開了一個小吃部……

【化】

蒙亨坡上,大運路旁。一個用棚布搭的小吃攤,新婚不久的張喜英與丈夫田山根在小吃攤前忙碌。大鍋的長條桌前,有十幾個顧客喝羊肉湯,吃餅子。張喜英給客人添湯拿燒餅,田山根在不遠的另一個爐子上熬羊湯烙燒餅。

「老闆,結帳。」中間的一位顧客站了起來。張喜英笑容滿面的走到跟前說:「一碗羊湯八塊,三個餅子。三塊一共十一塊,你第一次來,咱照顧你,給十塊算了。」顧客掏錢付帳,轉身外走。張喜英:「大哥,一路走好,下次再來。」顧客應道「好嘞」走到棚外,推起自行車,搭腿騎上走了。

「老闆,添湯再拿倆餅子。」又一名顧客喊道。張喜英喜滋滋在爐前鏟了倆餅子放到他跟前,又高興的端著碗走向湯鍋……

【淡】

張喜英仍心平氣和的向楊曉琴敘述:「那時節,我和你姨夫雖然掙的不多,但日子還能過的下去。誰知有一天……

【化】

夜晚十點,一輛警車自大運路向小吃攤飛馳而來。車到門前停住,從車上走下來幾個穿便姨的公安人員,他們一湧進了門。為首的低個子問:「誰叫田山根。」你姨夫站了出來答應道:「我就是。」低個子走向你姨夫:「我叫賈建林,太平縣公安局的。有人檢舉你飯店有賣淫,販賣淫穢錄像帶嫌疑,我們奉命搜查。」

說著掏出證件晃了一下。田山根:「同志,搞錯了吧。這飯店就俺夫妻二人,你說誰賣淫?」賈建林:「你老婆叫張喜英吧,她有賣淫嫌疑,我這有她賣淫的照片……」

他掏出他摞照片在你姨夫面前來回晃。你姨夫火了,破口大罵:「你放屁,你們公安局辦案就憑嫌疑嗎,我說你媽還有賣屄嫌疑,你咋不去抓呢?」賈建林揚了揚手,想與你姨夫打架,但很快就放了下來 .回過身,惡狠的吩咐手下:「你們幾個在他住地仔細搜,我就不信我抓不到證據。」

剎時間,幾個人翻箱倒櫃,不一會,一個中年男人提著一大塑料袋出來。「所長,這裡面裝的全是錄像帶。」賈建林:「田山根,你嘴不硬了吧。你還有啥說的,帶走。」張喜英連忙阻攔,高喊:「這東西不是我家的,不知那個缺德鬼栽髒害我們哩。」幾個人沒理她,推著田山根出了門。

……【淡】

張喜英仍心平氣和的向楊曉琴敘述:「那時節,文革剛結束,各種法律都不健全,至上而下,亂鬨哄的。沒幾天我就收到了你姨夫勞教半年罰款三萬的判決。當時,萬元戶像風毛鱗角,一個縣沒有幾個。愁死了,你小姨一個人到那弄這三萬塊錢呢。真是人不該死,天有救。有一天傍晚……

【化】

累了一天的張喜英剛站到門口,有一輛豪華小轎車到飯店門口停了下來,車上下來倆位西裝筆挺,皮鞋乍亮,打著領帶,戴著墨鏡的年輕人。他二人走到張喜英跟前,其中一個細高個撇著京腔問:「你叫張喜英吧。」張喜英點了點頭。「進去談,進去談。」張喜英接著說。

進門坐定,張喜英到了倆杯茶,坐到了二位對面。其中一個細高個說道:「張老闆,俺們是黑龍溝煤礦的,礦上有50輛專往翼城送煤的大卡車,俺老闆五十多了,那天也進幾十萬。他一輩子沒啥嗜好,就是喜歡漂亮的小媳婦,你若能陪我們走一趟,老闆叫運煤車都到你飯店吃飯,保管不出半年,你就能掙幾十萬。你丈夫的事,他給你辦,保你平安無事,一分錢不掏。」

張喜英面有難色,一言不發。「張老闆,你覺的為難,就算了。」那低個說著站起來要走。「能行,不就是一晚上嗎,我跟你們去……待我換身衣服,行不……」

張喜英說道。低個子見張喜英答應了,高興的雙手一拍:「好,好,我們等你,我們等你……」他說。

不大會,張喜英走了出來。但見她……

個頭不高也不低,不肥不廋挺苗條。大紅旗袍緊有廋,玲瓏剔透能瞅著。臀部裹的圓熘熘,乳房隆起漫漫高。白酥酥的脖頸帶項鍊鏈,麗生生的雙肩披彩條。人面桃花瓜子臉,又白又嫩賽蜜桃。勾魂斗魄消魂眼,鼻若懸膽現英豪。酒窩暗藏迷人醉,小嘴一抿樂逍遙。

換然一新的張喜英跟倆位西裝男上了豪華轎車,向縣城方向開去。

……『太平縣城最高級的豪華賓館,馨香浴園。高聳入雲,燈火通明。五顏六色的霓虹燈,順著大廈四角中間,橫緑豎紅,不停的變幻著各種顏色,門前廣場,大理石鋪貼,黃銅條界格,豪華大方,光滑整潔。正中間橢圓形噴泉池,水柱一噴十幾米高,先中間後四周,先四周後中間……

張喜英跟著倆位西裝男坐電梯到了七樓708房間。一進門,張喜英就大吃一驚,暗紅色的金絲絨牆面,脆緑色的大新疆地毯,一屋子紅梨木仿古家具,一圈子乳黃色真皮沙發,屋中間的大吊燈,光線柔和,亮如白晝。

牆前落地窗下的大寫字檯後面,端坐著一位五十上下的老者,他身材魁梧,油光滿面。圓唿唿的大臉,高高的鼻樑,眼睛不大,烔烔有神。嘴角微翹,不怒自威。他一見張喜英進門,立即站起身,向他走來。

他來到張喜英跟前,一連圍著張喜英轉了幾圈,「太像了,太像了,簡直是俺女子喜英再世,俺女子喜英再世……你也叫張喜英吧」老頭說。張喜英嗯了一聲。老頭自我介紹,俺叫張以聲,黑龍溝幾十個煤礦的總老闆,你們太平縣的縣委書記牛繼周就不是俺外甥。老伴前些年,離我而去,今年正月女兒也去找了她媽。我孤身一人,無兒無女,可我有錢,幾千萬都有。沒人了錢有啥用?「

張老闆:「所以,女兒走後我一直尋思照俺閨女摸樣,身架,個性,說話。找一個替身。經過幾個月的明察暗訪,我找到了你,你願意作我女兒嗎。」這種天上掉餡餅的事,誰不答應是憨憨。張喜英連忙點了點頭。張老闆喜出望外,馬上就捧著張喜英的臉,連著就親了好幾口。「好閨女,好閨女。俺張以聲有閨女了。」說完拉著張喜英坐到沙發上。

張以聲先隨手遞給張喜英一本像冊,隨後一邊用手在她大腿上來回摸,一邊向張喜英敘述他的事:「俺閨女也叫張喜英,到年剛20,那可真是個懂事聽話的乖孩子。她媽死的那年,她14歲,她見我悶悶不樂,心裡犯了愁。一天晚上,她乘我喝醉酒,穿上她媽的衣服,騎在我身上,先用嘴將我雞巴吹硬,自己給自己插上,然後屁股狠狠往下一蹲,自己給自己開了苞。那次我真美咋了。

從此,我倆根據我家祖傳的《御女真經》玩開了,三洞六招七十二式,輪著試,照著干。每次干那事,俺閨女都要拍幾張照片作紀念,幾年下來,就有了這麼一本,你好好看看,既然你答應作我女兒,今晚我倆得找幾招簡單的玩一玩。「

說著說著老東西就不老實了,他的手揪順著張喜英旗袍一側塞進去,先探上,插進入乳罩揉奶子,後順下,撥開內褲找陰蒂。張喜英此刻比誰都清楚,這個門好進難出,若不把老闆哄高興了,伺候舒服了,不但自己日後生意作不成,丈夫回不了家,單憑他外甥是縣委書記這一條,自己就受不了。

脫旗袍比脫衣服快,就一件外套,裡面是真空。不大工夫,張以聲就把張喜英渾身脫的只剩下一個紅綢紗內褲。張以聲擁著張喜英進入了隔壁房間,這房間與外面是另一番天地。

屋內橫樑,鐵索高懸,頂棚四角,四個滑輪各垂下一條麻繩,離地30公分。屋中間的逍遙床,倆頭可固定,中間能合能分。屋角拴狗鏈,牆上皮手銬,應有盡有。

張以聲首先給張喜萍銬上皮銬吊了起來,然後招唿那倆西裝男進來幫忙。這倆人訓練有素,一進門,一人拽起她一條腿撇開,張喜英就懸空的吊了起來。張以聲邁著八字步走了過來,笑迷迷地在張喜英的恥丘上抓了一把,嘴裡念叨:「這女子屄毛真旺,嘖,嘖,一寸半長,可惜了,可惜了。」說著話,回過頭在窗台拿起一把剃刀。

少頃,屄光毛凈,他低頭用鼻子聞了一下,嘴裡說道:「有味,有味,原汁原味。」說完蹲到地上,先用舌頭在陰溝里蹭了幾下,後用嘴對屄,吱吱的連吸帶啃,嘴裡嘟囔著:「出水了,出水了,蜜汁鮑魚,蜜汁鮑魚……」

他在下面折騰夠了,彎下腰倆手捧一奶,又舔又抽,又咬又拽。嘴裡還是那樣套:「麻姑獻壽啃仙桃,麻姑獻壽啃仙桃。」

接下來的損招,真能叫張喜英要死的心都有。吃完奶,那倆人解開屋樑吊張喜英的繩子,用頂棚的吊繩拴住她的雙腳同時一拉,張喜英就倆腿撇開頭下腳上的吊了起來。

張以聲一邊指揮他們調整高低,一邊叫西裝男拿出一瓶紅酒,順著她倆腿之間往陰門裡倒,酒滿自流,張以聲一邊低下頭順著肚皮舔流下來的酒,一邊把硬棒棒的大雞巴插入張喜英的嘴裡,身子一挺一挺。

另一個西裝男端著她的頭來回搖擺,雞巴子下下頂到嗓子眼,噁心的張喜英光想吐。張以聲邊舔邊日,嘴裡嘟囔著:「妮子,這招叫倒掛金鈡,紅唇渡酒。倒掛金鈡,紅唇渡酒。」

一瓶紅酒喝了半瓶,張以聲又指揮那倆把她摁到逍遙床上,銬住手腳,四肢一分,身子成了大字。張以聲走到跟前,倆手把雞巴子一握,嘴裡只說了句:「妮子,委屈你了……」

生生的順著陰溝下部插了進去。一按機關,大床立刻前後左右的活動起來。張喜英只覺的下身釘進了一個大木棒,下下頂子宮,次次蹭屄邊。痛的她大喊大叫。刺激的張以聲一下比一下猛,一次比一次快,一回比一回狠……張以聲:「妮,爸這叫壯漢推車,壯漢推車。」

【張喜英的話外音;那天晚上,張以聲把我吊起來日,放下來日。立著日,躺下日。吃奶日,親嘴日。第二天,我遍體鱗傷,鼻青臉腫,像得了一場大病……,可這些事,我真沒法對女子說。】

仍是張喜英敘述的畫面:「從此,你小姨一下子身價百倍,大老闆的干閨女,縣委書記的表兄妹。別說村裡的頭頭腦腦,就是公社縣裡的都巴結咱。近幾年,你姨也想通了,人生在世,臉面何用。只要有錢,一切都有。

今天的事,你別怨我,咱飯店的三服務員都是夏縣人,它那裡家家窮的叮噹響。只要到年底,誰家女子能拿回一把票子,沒人問你乾的啥。再著咱女人那東西是天生的,戳不爛,搗不壞。現在男人有錢就學壞,女人學壞就有錢,女人想掙錢,不脫褲子難上難。

【暗】

(13)

【清晨太平縣招待所】

不到三十的張喜英與五十上下的縣委書記老牛,赤著下身裸著下身,一仰一側的躺在縣委招待所的席夢思上,從他倆蓋的大紅緞面被可知,牛書記的一條腿,搭在仰面朝天張喜英的身上。

「英子,哥前次給你說的事,你辦的咋樣了……」牛書記問。

「牛哥,你是咱縣個老大,啥事不是你說了算。妹子那有不聽的……」張喜英答道。

「英子,你不曉得,我的秘書小劉被地委書記挖走了,你哥急的像貓抓。你嫂子又在地區上班,這半個月,快把你哥憋死了……」牛書記摟著張喜英的脖子,親著她的臉說。

張喜英抬手在老牛臉上抹了一把說:「牛書記,幾年了。你妹子那次不是隨叫隨到,那一次沒叫你過了癮……」她嘻皮笑臉,極力奉承。

牛書記:「那也不方便,咱那一次不是偷偷摸摸,像作賊一樣。這次,我下定決心,先把你外甥的戶口轉到我名下,認成干閨女,然後再讓她到縣委當秘書,看那個還敢和我爭。」

「真的。」張喜英一轉身,又騎到牛書記身上,低頭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牛:「昨晚上,我都上了你三次了,……,還沒夠,你這人,真是喂不飽的餓狼。」說著,倆只手有塞進了被子。

喜英扭了扭身子,輕聲說:「行了,進去了……還不是叫你吃的飽飽的,多支應幾天。」她直起身,倆手托奶,一前一後的晃了起來。

(14)

傍晚,楊曉琴與田山根騎摩托,奔馳在平坦的大運路上。

「姨夫,你那年為啥還進了一次看守所,那是咋回事?」坐在摩托車後面的楊曉琴問。

「那是咱飯店對面賈建林妹妹害的,當時,她見咱飯店比她飯店紅火,一天賣幾百,她飯店每天賣幾十,仗著她哥是派出所長,先自己搞了幾張假照片,然後,又把縣公安局收繳的黃帶往咱飯店塞了一包。頭一天賈建林抓了我,第二天就把我送到縣看守所。」田山根說。

「後來呢。」楊曉琴接著說。

「後來,事情查清了,賈建林撤職查辦,開除了公職。他妹妹勞教了半年,還賠了咱家3000元。」田山根答道。

「姨夫,你這次回河山給我辦戶口,可辛苦啦。你閨女真該好好謝謝你……」楊曉琴說著摟住小姨夫的腰,把臉緊貼在他的後背上。

「姨夫,你與我姨,結婚都快五年了,咋沒小孩呢。」楊曉琴接著問道。

「哎……,一言難盡。」田山根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你也清楚,你小姨不是前幾年了……,那能輪到我……,別說小孩,小貓小狗都不會有。說句丟人的話,好幾年了連女人啥味都忘了……」

「姨夫,我和小姨,誰漂亮……」楊曉琴哆聲哆氣的問。

「當然是你了,你年輕,漂亮,脾氣又好,誰將來娶了你,一定是前輩子積了德,行了善,燒高香了……」田山根滿不在唿的逗楊曉琴。

忽然,楊曉琴大聲「哎呀」了一聲,田山根連忙停下摩車「咋了嗎?咋了嗎?」田山根關心的問。「咋也沒咋,我是嚇你哩。」曉琴說著跳下摩托車,站著沒動。「走麼,走麼,一會天黑了……」田山根一個勁的催楊曉琴。

楊曉琴一本正經:「姨夫,我同情你,今天我代替我小姨讓你打一炮,你敢不敢幹。」田山根步步後退,連連擺手,說道:「不行,不行,我是你姨夫,你多大,我多大……」

楊曉琴回答:「日我姨的,操小玉,小蕾,小燕的,那一個不能給她們當爸爸。男男女女就是那麼回事,你情我願,咋不能幹。」「不,不,不行,我怕你小姨知道了,會把我吃了……」

田山根放下摩托車,連連後退。楊曉琴:「你怕我小姨,就不怕我,這麼多年了,我是啥脾氣,你也清楚,今天你干也得干,不幹也得干。走,走推上摩托車跟我走。」

……大山深處,敞懷裸身的楊曉琴躺在緑茵茵的山坡上,身體呈現一個大字。山坡下,赤身裸體的田山根,顫驚驚的跪在侄女的倆腿之間,膽怯怯的不知所措。

曉琴:「上嗎,上嗎,你沒日過屄嗎?」

田山根:「曉琴,這事……」

曉琴坐起身,「少囉嗦」往自己毛茸茸的倆腿之間一拉,倆個人面對面的倒在一起。

田山根趴在侄女肚子上,雙手握奶,屁股一攻一攻的日屄。

曉琴:「姨夫,知道女人啥味了吧?爽不爽。」

「知道了,知道了……爽死了……爽死了,你姨夫好幾年,都沒這麼美過。」田山根邊日曉琴邊說。

「那你使勁日……使勁……,以後我姨不叫你日,你日我。保證你……一次,一次比一次美。」楊曉琴雙手環抱姨夫,身子朝上一聳一聳,氣喘吁吁的迎接姨夫的進攻。嘴裡咿咿呀呀的叫著。【暗】(欲知後事,請看下集)……《風流女秘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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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STEXT-S文字(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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