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6.都市激情-T0T0.成人文學

孽愛(01-02)

第一章睛川剛坐在辦公桌前,心裡還想著剛才在審訊室里發生的事情,倔強的抗日分子瞪著血紅的眼睛,把一口血水吐在他的臉上,用盡全身的力量向他喊著:「我操你祖宗八輩!該死的小日本!」隨後就被憲兵用槍托狠狠地砸在頭上,他仿佛都聽到了頭骨破裂的聲音。「對不起,中佐閣下,讓您受驚了!」憲兵少尉忙不疊的連聲道歉著,趕緊遞給他一塊毛巾,並殷勤的幫他擦拭著前襟上的血跡。「算了,我自己處理,我看這個反日分子也問不出什麼了,今天就結案了吧!」

說完睛川剛就走出了審訊室。「又一個白白送死的,為了幾張傳單就搭上了一條命。」在辦公室休息間的更衣鏡前,睛川剛一邊繫著新軍服的衣扣一邊在想:「這五年來死在自己手裡的抗日分子沒二百也有一百七八十了吧,我到底還算不算是潛伏特工啊?」這些人里有國民黨、共產黨、土匪、進步學生、蘇聯間諜、甚至還有普通市

民,他們的共同點是只要落在他的手裡就等於進了地獄,唯一的差別是走向地獄時間的長短而已。憑藉著這些血債,晴川剛從一個士官學校畢業的見習陸軍少尉迅速的升至中佐並順利的進入了關東軍的參謀本部,時任特高課的高級參謀敲門聲響起,隨著腳步聲一名穿著黃呢軍裝的女人走了進來,手裡拿著個文件夾走到了他的桌前。「這是您剛剛批准的處決命令,需要您的簽字。」「好的,你放下吧,我簽好給你拿過去。」晴川一邊說一邊從裡屋走了出來「還有,司令官閣下讓我關照您晚上務必參加滿鐵的周年酒會。」「知道了,不會忘記的。」晴川一邊迅速簽著名一邊抬頭看著眼前的女軍官。今天東條雅子穿的是標準的關東軍冬季制服,黃呢的上衣既使在冬天也掩蓋不住豐滿胸部的崛起,一米六七的身高超過了大部分的日本女人,穿著高統皮靴的豐滿大腿站的筆直,從上往下看沒有一絲縫隙,大檐帽下是一張三十歲左右的白晰臉蛋,因為經常熬夜,漂亮的大眼睛有點淡淡的黑眼圈,這並不影響她的美貌,反而給這張端莊的鵝蛋臉添加了一份性感。看著眼前這個漂亮的女軍官,晴川心裡突然湧上了一絲煩躁的衝動,女人像感覺到了什麼似得抬起頭看著他,當看到晴川眼裡的煩躁和不安後白皙的臉上泛起了兩朵暈紅,隨後低下頭輕輕咬了下豐滿的下唇,再抬頭時眼裡卻流出了嫵媚的眼神,高高挺起了胸部,挑釁似的看著面前的男人。沒有一絲猶豫,晴川一把把女人拉進了懷裡,狠狠的吻了下去,「不要!這是在辦公室,外面還有人……」「我現在就要你,誰讓你這麼誘人的。」說完晴川不顧在懷裡掙扎的女人又吻了下去。女人略做掙扎後就放棄了抵抗雙手環上了男人的腰,緊閉的雙唇也慢慢張開,吸進了男人的舌頭緩緩蠕動著,喉嚨里發出了輕微的嗚嗚聲,晴川抱著雅子一邊熱吻一邊挪向門口用腳關上了門,女人也默契的反鎖了門鎖。「到你的床上去」女人用力掙脫了晴川的嘴唇說到。「不,就在這裡!」晴川把懷裡的女人轉了個方向從後面抱住了女人,一手環抱著腰一手伸向了女人軍服的領口,解開了第一粒銅扣,然後第二粒、第三粒,灼熱的雙唇也摩挲著女人修長的脖頸,女人也一改剛才嬌羞的模樣轉過頭伸出長長的舌頭不住的在男人的臉上舔著,雙手解下腰間的皮帶後撩起了上衣,一手拿著男人的左手伸入自己豐滿的胸部,一手向後隔著褲子抓住了男人襠部隆起的部位上下摩挲著。「好大,好硬……用力!再用力點……哦……」伴隨著女人略帶沙啞的呢喃細語,晴川的左手用力的揉弄著雅子右邊的乳房,隔著襯衫和胸罩也能清晰的感受到女人的乳頭在微微的跳動中迅速勃起了,硬硬的頂在掌心,原本抱在女人腰間的右手也伸進軍褲里,用力向下摸索著。「咦?你今天穿的什麼襯褲,好薄啊!」「不是褲子,是襪子,我今天剛剛穿的……哦!輕點!別扯壞了,一會讓你好好看看!」「那你快點!」晴川一邊說一邊把懷裡的女人轉過身來,雙手用力把女人抱起放在了辦公桌上繼續吻了下去,女人用力摟住男人的脖子,紅潤的長舌伸進了男人的嘴裡不住的攪動著。「這女人的舌頭真長,都快伸到我喉嚨了!」晴川在用力吮吸女人滑膩的香舌時不由自主的想到,女人明顯長於常人的舌頭貪婪的穿過晴川的雙唇抵在男人的上顎後方,舌尖以不可思議的靈活勾舔著晴川的上顎,還試圖插進更深的地方,口腔里陣陣的輕微瘙癢使晴川的煩躁感突然間到了無法忍受的地步,他迅速騰出雙手抓住女人的衣服用力向下剝去,厚實的黃呢軍裝被脫了一半,女人原本摟著晴川脖子的雙臂變成了半束縛的樣子被固定在身體兩側,男人的雙手伸進女人的腰間解開兩粒紐扣後抓住褲腰用力往下脫「別太用力!我自己來,這連褲襪很容易拉壞的!」女人急促的說著,一邊把身上的上衣徹底除去一邊合緊雙腿來阻止男人的動作。「好,你自己來。」晴川說完就放開了雙手後退半步,順手從桌上拿了茶杯喝了口水,溫熱的開水極大的緩解了剛才被舌吻勾起的強烈的騷動感。「晴川君,幫我脫下鞋好嗎?拜託啦!」女人坐在桌邊雙手向後撐著,豐滿的雙腿上掛著脫到一半的長褲直直地向前伸出,烏黑的長髮擺脫了帽子的束縛垂在臉側,大大的眼中媚光流動,紅潤的舌尖緩緩的在唇間撩動。看著眼前衣衫不整媚光四射的女人,晴川剛剛開始淡定的心神又變得不安起來,放下茶杯,一手抓住女人穿著長筒靴子的腳一手解開了鞋袢緩緩向下拉,隨著一隻長靴離開了腳一幅從未見過的情景出現在眼前:原本潔白滑膩的肉足穿了雙深肉色透明的襪子,與其說是襪子倒不如說像第二層皮膚,緊緊地包裹在腳上,透過足尖部位塗著鮮紅指甲油的美麗腳趾清晰可見,握著肉足的手仿佛在撫摸有生命的絲綢一般既感到溫熱的肉體又有絲滑的觸感,由於穿了一整天的緣故,手裡的玉足緩緩的散發著熱氣,晴川驚喜的抬高手裡的肉足,一股帶著酸酸的肉香撲鼻而來,女人的腳底因為出汗的緣故已經浸濕了襪底,使腳底部分變得更加透明,發出了油潤的光澤。「好看嗎?這可是美國今年剛發明的絲襪哦,我丈夫給我買的,昨天才收到的,嗯,討厭!哪有隻脫一隻的,那一隻靴子也幫我脫了吧!」女人看看目瞪口呆的男人嬌聲說到,男人聞言趕緊脫下了另一隻靴子並順手把脫了一半的軍褲一起脫下。雅子的雙腿像包裹了一層輕紗,朦朧中又透出了雪白的肉色,絲襪一直延伸到了雙腿的盡頭,在絲襪的包裹下雙腿間豐潤的陰唇和整齊的陰毛清晰可見,高度發達的大陰唇不甘於絲襪的壓迫高高隆起又被壓下,由於剛才的熱吻竟然有些水濕了,使得雙腿間的部位格外透明。「這個騷貨,竟然連內褲都沒穿!肯定發騷好久了。」晴川一邊惡狠狠地說到一邊把女人豐滿的大腿抬高,兩隻肉足擱在肩頭,雙手沿著筆直的小腿一路往下摸去,穿了絲襪的雙腿摸起來格外順滑,一直摸到大腿根部內側停了下又開始輕輕撫摸起豐腴的腿根內側。「啊……好癢,不要停,摸摸這裡嘛,壞蛋!人家是為了你才不穿內褲的,怎麼樣?美不美啊?」雅子一手撐著身子,一手抓著晴川的右手向自己的襠部按去。「你先自己摸會兒過會我再給你止癢。」晴川卻甩開了女人的手說到,不顧那幽怨的眼神雙手卻握住了兩隻圓潤的肉足送到了自己面前,一股酸酸熱熱的氣息渾雜著女體的肉香撲鼻而來,還夾著皮革的香味。濃郁的腳香被晴川大口的吸進鼻腔,強烈的荷爾蒙氣味衝擊著男人的大腦,嘴唇不由自主得貼上了女人濕潤的腳底,雅子被這一幕驚呆了,放在腿間的手停止了撫弄目瞪口呆的看著男人的舌尖抵住了自己的腳底。「哦……晴川君別這樣,我的腳味道很大的,你會受不了的……啊……好癢……哦,怪怪的感覺,痒痒的又酥酥的。」晴川用舌頭用力舔著女人的腳掌,仿佛要把女人的腳汗味道統統吃下肚,手指輕柔的撫弄著用力上翹的腳趾,慢慢的捻著每一個趾尖,隨後溫柔的托住女人圓潤的腳跟把因為緊張而直直翹起的腳趾含在了嘴裡。隨著男人對腳趾的吮吸以及靈活的舌頭對柔嫩的腳趾肚的愛撫,雅子感覺到一股熱流在腿間擴散開來,身子變得綿軟無力,只有兩粒乳頭硬硬的凸起,好像要頂穿胸前的襯衫。「哦……好舒服……晴川君,我想要吃你的……哦……好癢,用力舔別停!

啊……人都要融化了!這感覺好棒!「聽著身下女人的呢喃細語,晴川的肉棒硬硬的勃起著,龜頭感到陣陣的漲痛,放下雅子的雙腳,雙手扶著女人側躺在辦公桌上繼續用舌頭舔舐著絲滑的腳底,身下的女人默契地拉開了晴川的褲子,褪下了內褲,一手握住滾熱的陰莖,媚眼如絲吃吃的笑道:「晴川君好像很緊張啊,讓雅子幫你放鬆下吧!」女人微涼的小手上下撫弄著晴川高高挺起的陰莖,陣陣快感不斷衝擊著男人興奮的神經,幾下套動之後漲的發痛的龜頭就滲出了透明的粘液,黑里透紅的龜頭像上了油似的奕奕生輝,女人環握著陰莖頭部,大拇指蘸著從馬眼中滲出的粘液輕輕的在龜頭上划著圈,雞蛋大小的龜頭隨著女人的撫弄突突的跳動著,一下一下撥動著女人的芳心,從腳上傳來的陣陣酥癢感覺火上添油般的加劇了芳心的攢動,濡濕的下身突然感覺到一股熱流涌了出來,絲襪包裹下體瞬間就濕了一片「晴川君,別玩了……我忍不住了,我要!我要你來狠狠愛我!」雅子一邊急促的說到,一邊握住男人的陰莖拉向自己,她被晴川的撫弄挑逗得快瘋了,下身的空虛感使她不停地要攢動雙腿來獲得快感,但雙腳被男人牢牢抓住,從腳上傳來的瘙癢使她不停用力抓緊腳趾來抵抗那鑽心的感覺。而男人用舌頭隔著絲襪在自己嬌嫩的腳心上溫柔的蠕動又使她不由自主的放

棄了掙扎,絲襪里被舔的濕漉漉的腳趾用力向上翹起,塗了鮮紅色指甲油的腳趾緊緊頂著襪尖似乎要把絲襪頂破,但隨後腳尖被晴川放進嘴裡,每個腳趾都被溫柔的吮吸,舌尖還隔著絲襪頂進趾縫在腳趾間來回搓動。那感覺就像被人溫柔的舔著乳頭不斷的傳來陣陣快感,她從未想到過自己的腳掌會這麼敏感,男人的狎玩竟然讓自己得到了不亞於性交前戲的快感,更使她

震驚的是平時自己都感到有些刺鼻的腳汗味此刻在身前男人面前猶如強烈的春藥

一樣使他性致高昂,捧著自己汗濕雙腳不停親吻吮吸的神情仿佛是奴隸在膜拜尊貴的女神。在這一刻,眼前的男人已經不再是那個被自己刻意勾引用來緩解性慾的工具,而是真正深愛自己的男人。隨著女人腳上的汗液被自己不斷的舔舐,那令人心醉的香味也慢慢的淡去,晴川的思維逐漸恢復了正常,眼前的情景卻讓他困惑起來:身前的熟婦剛才還像離了水的魚一樣不停地扭動著豐滿的身軀極度渴望自己

的愛撫,而這一刻卻安靜了下來,雙肘撐在身後,美麗的雙眼凝視著自己,眼角間含著淡淡的淚光,臉上浮現出來隱隱笑意中竟然看不到任何的色情和淫蕩,那竟然是純純的愛意!就像是妻子在注視著自己心愛的丈夫,目光中充滿著柔情,全然不是以前幽會時的那種色急的眼神。「這娘們今天怎麼了?怎麼象換了個人似的奇怪的看著自己。」正當晴川胡思亂想著,雅子突然用力掙脫了被男人抱住的雙腿從桌上跳了下來,緊緊得抱住了他。「雅子今天好感動,到今天才知道晴川君是真正愛我的人,我再也不願和你分開了!我要永遠的愛著你,請你無論如何接受我吧!」說完后豐潤的雙唇緊緊的貼上了晴川因為詫異而微微張開的嘴唇,一陣熱烈的長吻之後女人緋紅的粉臉竟然害羞地鑽進了男人的懷裡,這樣子倒象是情竇初開的少女,哪裡還是那個媚光四射處處留芳的關東軍之花。若有所思的男人慢慢托起了懷中女人的臉:「東條夫人今天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這可不象平時的東條課長哦!您這麼說可真讓我受寵若驚啊,您就不怕東京的東條先生雷霆大發,那我就永無安身之處了。」「讓他去死吧!以後別在我面前提這個東條!想到這個姓我就噁心!要不是當初父親以死相逼,怎麼會變成現在的樣子!」東條雅子羞惱的咬著下唇恨恨的說到,雙眼瞬間射出了陰冷的目光。在這一刻女人又恢復了關東軍參謀本部機要課長的身份,晴川還知道她還兼任著憲兵司令部二課課長,負責秘密調查和行動,絕對是個令人生畏的角色,除了艷名四播之外,無論她到哪裡都會扯出一片腥風血雨,做為一個男人晴川也不得不佩服她的心狠手辣。據說凡是被她審訊過的人鮮有不招的,能活著出審訊室的無論是什麼人見了她都象見到了魔鬼一樣,正是這樣名聲使他們二人在關東軍內部被推崇為最優秀的審訊專家,特高課甚至為此多次提出將東條雅子調入麾下,聲稱只有這樣才能有效打擊反日分子和間諜日益猖獗的活動,好像最近聽說參謀本部也在考慮這個問題,準備適時向本莊繁司令官提出這個要求,唉,真要這樣的話以後的工作就更難做了,晴川剛悲哀的想到。「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正當晴川胡思亂想的時候,懷裡的女人突然嫣然一笑,臉上陰暗的表情消散的無影無蹤,換上了殷勤的媚笑,「別提那些不高興的事了,今天雅子好開心,找到珍愛自己的男人感覺真好!這會還有點時間,就讓雅子好好的服侍您吧!」

女人說完後不由分說的一把抱起晴川向辦公桌對面的沙發走去,晴川剛要下意識的掙脫忽然發現腰間女人的雙臂像鐵鉗一樣夾住了自己,瞬間竟然動彈不得,男人心中大驚:這女人除了心思縝密心狠手辣之外竟然是個柔道高手,這種力量至少是黑帶六段以上,看來盛名之下並無虛名啊,真是個可怕的對手,以前對她是大大的低估了!真要對付她的話一定要使出殺手鐧了。沙發前,女人麻利的脫下晴川的褲子隨後卻出乎意料的屈膝跪下,雙手象拿著聖物般的托著男人半舉的陽具帶著近似於討好的媚笑說到:「真是雅子的不對,如此怠慢了晴川君,就讓雅子現在來補償您吧!」隨後,晴川感到自己的陰莖進入了一個潮濕溫暖的洞穴,被溫柔的擠壓著,一條濕膩的長舌圍著因為剛剛褪去熱情而變得有些疲軟的龜頭溫柔的畫圈,陣陣麻酥的快感洶湧而來,看著眼前的女人溫柔的吮吸著自己的陽具還不時抬頭討好地看著自己,剛才還略顯疲軟的陰莖迅速的堅挺起來,龜頭在女人的嘴裡突突的漲大。女人感受到了這一變化,擺動臻首輕輕地套弄起來,舌尖仍舊不停的摩挲著男人的陰莖,由於陽具不斷的充血漲大,女人的櫻唇也被有力的撐開,原本能含到二分之一出的陰莖現在只有三分之一還在女人的嘴裡,巨大的快感讓晴川雙手托住了女人的頭部把陰莖用力向女人嘴裡捅去,大力的抽動使女人猝不及防,陽具堵住喉嚨的窒息感讓她突然抽搐起來,唾液大量湧出,原本粉紅的俏臉憋的通紅,幾下抽動之後雅子感到自己快喘不過氣了,急忙用力推開男人大口大口的唿吸著。「晴川君的那個東西好大哦,都快讓雅子喘不上氣了,真的好棒啊!您站的也累了,請做下讓我接著服侍您吧!」晴川坐在沙發的邊緣兩腿分開向後仰躺,女人在身前彎著腰,雙腿分開挺的筆直,兩手扶住沙發扶手臻首下垂盡力的吞吐著男人堅挺的陰莖,陽具深深地插入女人的口腔直至咽喉,強烈的異物感使女人分泌出大量的唾液,由於男人不停的聳動根本來不及下咽,唾液順著嘴角和男人的陰莖不斷流下,很快就弄濕了男人小腹上錯綜糾結的陰毛。這女人的口技真棒!不知道是跟哪個男人學的,以前可從沒享受過這樣的服務,看來她是真的喜歡我了。男人悻悻的想到,不斷上升的快感使晴川的精關逐漸鬆動,睪丸不停的跳動起來,這是快要射精的前兆,正當男人要大力抽送陽具來取得最後的快感時身下的女人突然抬起了頭,向男人飛了個媚眼後身體後移,修長的脖頸伸的筆直和口腔幾乎形成一條直線,晴川突然感到自己的陰莖仿佛進入了一個深不見底的洞穴,女人竟然把自己十八公分長的肉棒全部吞了下去!櫻唇緊貼著自己的小腹,龜頭被一圈軟肉緊緊箍著,那圈軟肉還有節奏的蠕動著,仿佛被一張小嘴溫柔的啜吸著,巨大的快感使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精關,龜頭在有力的跳動十幾下後馬眼大開,精液隨著不斷的抽搐一股股射向了女人的咽喉深處,全身如同脫力般的癱在了沙發上。「嗚……」感受到男人已經完全射精後雅子慢慢褪出了嘴裡的陰莖如同嘆息般大大的唿了口氣,長時間的憋氣幾乎快讓她失去知覺了。這男人的龜頭太大了,緊緊的頂住咽喉沒有一絲縫隙,只能靠不斷的煽動鼻翼來獲得少許空氣,當她感受到男人射精的衝動後鬼使神差的奮力把粗長的陰莖全部吞了下去,徹底被窒息的感覺讓她渾身發軟,眼前的景象變成了白茫茫的一片,如同這個世界就要離她而去,只有子宮感到陣陣痙攣,陰部好像浸泡在暖陽陽的水中無比放鬆,而男人有力的噴射猶如天使的救贖又把她拉回了現實當唿吸逐漸恢復正常時卻抬頭看到眼前的男人古怪的看著自己,嘴角露出一絲壞壞的微笑。正當她想埋怨男人的粗魯時身下卻傳來了異樣的感覺,低頭看去自己面前竟然有一大片水漬,而被絲襪包裹著的陰唇間勐然湧出了一股熱流,瞬間就透過絲襪沿著雙腿流了下去,穿著絲襪的腳底就泡在這溫暖的液體中,已經全部濕透了!

「啊!」竟然失禁了!真丟人!我怎麼會這樣控制不住自己!但剛才的感覺真舒服啊,一點都不亞於做愛時高潮的感受,甚至更強烈,更舒服!就是太羞人了!但願晴川君不要鄙視我吧。「對不起,晴川君,我實在控制不住自己了!請您原諒!」雅子低著頭羞澀的說到,沒想到男人突然站起身拉起渾身綿軟無力的女人把她按在沙發上單膝跪下,把她濡濕的雙腿左右分開,毫不猶豫地吻向那濕漉漉的絲襪包裹下的陰唇大口吮吸著。「嗚……別這樣!太髒了!」雅子驚唿著,但男人根本不顧她的唿喊堅定不移地舔吻著她的陰唇,不時吮吸著剛才湧出的液體,那舌頭時而溫柔時而有力的挑撥著微微突出的陰核,一陣陣強烈的快感讓女人又感到一股熱流湧出了體外,晴川毫不猶豫的大口吸了下去,接著再次撩撥雅子顫抖著的陰唇,結果又是一股熱流湧出……當男人感覺到一股黏黏的帶著微甜的液體湧入口中時,女人像觸電似得全身抽搐起來,雙手用力抓住晴川的短髮用力把男人的頭部按向自己的下身,修長的脖子伸的筆直,豐滿的臀部隨著抽搐的節奏不斷的彈起,隨著長長的一聲嘆息身子徹底地軟了下去,兩條長腿無力的搭在男人肩頭一動不動了,人也失去了知覺仿佛過了好久,雅子慢慢睜開了雙眼,發覺眼前的一切都在搖擺不定,好容易定住了心神,赫然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被窩裡,身上汗濕的上衣和濕漉漉的絲襪已經不見了,雙腿間也變得乾燥而舒適,只有渾身上下的酸痛和疲軟提醒著她剛才經歷的高潮。「哦,你醒了,再睡會吧,我還要陪司令官出席酒會,先不陪你了。」

晴川邊穿著軍服邊說到,雅子打量下四周,發現自己躺在晴川辦公室的休息間裡,赤裸的身軀上蓋著綠色的行軍被,當她想要努力坐起來時,已經穿好衣服的晴川一手輕輕壓住了她的肩膀在身邊坐了下來。「雅子剛才太累了,我自作主張幫你換了衣服,你就安心在我這睡一刻覺吧,我和值班室打了招唿,有事他們會來找你的,不用擔心,我都安排好了。」

「已經六點半了,您還有事該走了,雅子今天出醜了,簡直太丟人了。」東

條雅子雖想起身回家但渾身的綿軟和被子裡若有若無的男人氣味讓她渴望著這一

刻的安逸,自己全身都被他仔細的擦過了,下身也被擦拭得很清爽,這樣的情景除了幼時母親為自己做過以外還是第一次。「真是深愛我的人啊!這才是我的歸宿!」巨大的幸福感讓她的眼角流出了幸福的眼淚。晴川看著眼前深情凝望自己的女人,掀開了被子環抱住了女人,雙手摩挲著女人光滑的嵴背輕輕在她耳邊說道:「傻瓜,哭什麼,你是我的女人,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我會好好照顧你的,別擔心了。」雅子身軀緊貼著男人,耳邊的輕聲細語不斷撩撥著自己空虛的心靈,她真想就永遠這麼下去,隨著男人的撫摸,陣陣強烈的睏倦感涌了上來,周圍的環境離她越來越遠逐漸變得模煳起來,眼睛不由自主的慢慢闔上,仿佛自己被吸入一個黑色的漩渦,隨著不斷的陷入,這個世界離自己越來越遠,自己卻無力掙扎,眼前漸漸發黑,最後的印象是眼前微笑著看自己的男人……晴川聽到了女人發出了一聲若有若無的嘆息,懷裡雅子的身軀也逐漸變得沉重起來,他輕輕放平女人為她蓋好被子後站了起來。「終於搞定了!」剛才在這個女人身上,晴川用上了自己的獨門功夫「拂穴」,與武林中傳統的點穴相比,這門功夫的手法極為輕柔,中招的人幾乎感覺不到異常,但見效太慢,好像只能在男女歡愛時使用,實戰中毫無用處而且太費精力,剛才的用功幾乎讓男人用上了全力,身上已經微微見汗了。調整下唿吸,晴川走到辦公桌邊拿起了鬧鐘將時間向前撥了四個小時,已經十一點了,晚上的酒會其實早已結束,女人在先前的歡愛結束時被他點了睡穴,電話也被臨時切斷,這樣女人醒來時只會以為自己打了個盹,剛才的手法能讓她一覺睡到天亮,這樣自己就有足夠的時間來辦事了,東條雅子正在辦一件連本莊繁都在關心的案子,強烈的好奇心驅使著晴川迫切的想一探究竟,陰差陽錯下今天正是個絕好的機會。雅子的辦公室跟本進不去,檔案室就更別想了,只能到她家摸摸看了。一身戎裝的晴川開著車出了司令部大門,門口崗亭里的哨兵遠遠看到汽車駛來迅速抬起了欄杆,隱約中哨兵只看到男人的側影,還未看清是誰車子已經擦身而過,只留下一陣尾煙,是晴川參謀的車啊,哨兵搖了搖頭把欄杆重新放下距雅子家還有一百米左右晴川熄了火迅速在車裡脫下了軍裝,露出了貼身穿著的黑色緊身衣,左右觀察了鄰居們的情況確認無人後閃身熘了出去,來到了一幢小樓前,看看左右無人後深吸口氣一躍而起,雙手抓住了二樓陽台的欄杆翻身而入,在拉著窗簾的玻璃門外側耳傾聽了片刻,確認裡面沒人後從小腿處的刀鞘里抽出了一把烏黑的匕首插進門框的間隙撥弄著。不多時門開了,晴川側身輕輕走了進去,反手掩上了門,這是間西式客廳,在微弱的月光下看得見中間擺放著一圈沙發,左邊是個酒櫃,右邊角落還擺放著一台立式鋼琴,沒做猶豫,晴川徑直來到了酒櫃邊的一扇門前拿出了從雅子身上摸來的鑰匙,挑了一把輕輕的打開了門鎖,他知道這是雅子的書房,因為每次和雅子到這裡鬼混這扇門就從沒開過,女人寧可冒著被對面鄰居發現的危險和他在陽台上做愛也沒把他帶進書房,當時他就認為這裡面肯定有不可見人的秘密門開了,裡面的情景卻讓晴川吃了一驚:這是間足足有六十平米的房間,地面和牆上在三分之二處用兩種顏色做了分割,中間還有一道厚厚的布簾深色的部分鋪了硬木地板,白色的部分卻低於地板十公分左右,自上而下鋪設了白色的瓷磚,中間放了一張造型怪異的椅子,屋頂上安了四個粗大的鐵環,鐵環間穿著二公分粗的麻繩,麻繩一頭是用來固定四肢的鐐銬,一頭通過滑輪固定在牆上的樁子上,牆角還安裝了一個洗手池,那張椅子晴川並不陌生,那是專門用來拷問犯人的刑床,書房的深色部分放了一套寬大的桌椅,椅子背後是一整幅窗簾,桌上沒放任何東西,桌子也沒一個抽屜,整間屋子看起來不像是書房而是審訊室,跟審訊室相比就是少了些刑具。「可東條不可能把犯人帶回來審訊啊,這可是絕對不允許的啊!」晴川詫異地想到,目光環視了一圈後突然發現洗手池旁的瓷磚顏色有些不同,走到近前後果然發現了問題,這是個鑲嵌在牆內的壁櫥,這裡面一定有東西!可當晴川興沖沖的用另一把鑰匙打開門後,臉上的表情變成了苦笑:一人高的寬大壁櫥里除了幾根鞭子外整整齊齊放滿了各種形狀的假陽具,還有就是粗細兩盤水管,最下面甚至還有一台電動水泵個幾個漏斗。「這明明是個專門對付女人的刑訊室嘛,哪裡是書房?看來今天一無所獲了!」

晴川悻悻的想到。剛退出房間準備鎖門的晴川身形忽然一頓:「不對!刑訊室怎麼會裝那麼大的窗戶!那窗簾後面肯定有問題!」想到這裡晴川重新關上了門走到窗簾面前雙手拉開了窗簾,果然,帘子後面是一堵牆,一半是幅大比例的東三省地圖而另一半是塊黑板,黑板上隱約訂了不少照片還寫了不少東西。「就是這了!」晴川興奮的拿出個袖珍電筒看了起來,十幾分鐘後晴川終於明白了,東條雅子正在查的是位於哈爾濱的關東軍防疫給水部的貪污案,從東條雅子掌握的情況來看這個部門從機關長到下面的採購人員四年間席捲了三百多萬日圓,大部分去向不明,如此巨大的款項難怪司令官會震怒下令徹查,可奇怪的是一個後勤部門怎麼會有那麼大的流動資金來供其使用,而且最令晴川不解的是這個部門的負責人竟然是少將軍銜!這太不符合常理了,而且從其支出的伙食費來看這個機關有將近一萬人的規模!「什麼時候日本軍隊這麼講究衛生了?要這麼多人來負責衛生防疫。」

晴川大惑不解,心中突然有了要把這些謎團解開的衝動。再次仔細檢查了房間後晴川終於能確認這是個專門拷問女性的地方,與其說是刑訊不如說更多的是狎玩,好多東西是為了滿足極其陰暗的性慾而專門設立的。這個美女蛇越來越讓人看不懂了!帶著滿腹疑團晴川恢復了現場後悄悄地熘回了家,一夜未眠。第二天,晴川一早就趕到了辦公室,仔細檢查了一下,確認雅子一夜沒醒過後撥回了鬧鐘,又把鑰匙放回原處,走到床邊雙手伸進了被子,仿佛意猶未盡似得輕輕揉捏著女人的乳房,一會兒睡夢中女人的乳頭就慢慢挺了起來,漲到象花生米大小硬硬的頂在掌心,真是個完美的女人啊!晴川明明知道面前的女人極度危險卻又異常迷戀她的身體,端莊的臉龐,乳大,臀肥,完美的鎖骨,白膩的皮膚,渾圓的長腿和秀美的雙足,再加上做愛時對快感孜孜不倦的追求使他飛蛾撲火般的離不開這個女人。男人掀開了被子左手插入女人的頸後,右手順著平坦的小腹摸到了豐滿的陰部,雅子的陰部異常發達,厚厚的大陰唇高高聳起,睡夢中也有黃豆般大小的陰蒂嵌在上方,晴川知道這女人肥大的陰唇在興奮時會變的異常柔軟,能輕易拉到手掌大小,而陰蒂會象陽具一樣勃起一公分高跳動不停,顯示著她對男歡女愛的高昂熱情。男人的右手中指抵住了女人的肛門輕輕揉動著,大拇指按在了尚未勃起的陰蒂上,低下頭含住了硬挺的乳頭用舌尖不停搓動著,許久之後,放在女人頸後的左手以不可見的速度快速撫弄了一陣,懷中的女人唿吸突然變得急促起來,閉著的眼帘微微動著,隨後慢慢睜開了雙眼。雅子好象做了個夢,身子仿佛象浸在熱水裡一樣放鬆,緩緩的水流象男人溫柔的舌頭一,樣撫過她的全身,渾身酥軟的感覺讓她不想睜開眼,乳房和陰部傳來了陣陣銷魂蝕骨的快感,就連肛門也變得瘙癢難耐不停地抽搐起來,當她想繼續享受這甜美的感覺時眼前突然亮起了一道光芒,黑暗中的光亮使她的雙眼發漲,努力闔上眼帘的動作讓她的神智慢慢清醒了,但乳頭和陰部傳來的快感還在繼續,這感覺是這麼真實,還伴隨著啜動聲和摩擦陰毛髮出的沙沙聲。用力睜開了雙眼,短暫的失盲後雅子看到了眼前的男人正在溫柔的撫摸自己肥美的陰部,豐滿的乳房也被男人納入口中用舌尖輕輕舔卷著。「醒了?懶貓,太陽都照屁股了!」感覺到女人的甦醒,男人頭也沒抬故作不滿的說到。「嗯……晴川君叫醒人家的方式真特別!不過真的好舒服啊!真想就這麼永遠睡下去。」「別鬧了,再睡下去司令官閣下就要找到這裡來了!」男人故作不滿的拍了下女人豐滿的臀部站起來,女人卻示威似得晃了晃赤裸的乳房。「拍得人家好舒服啊!不過真要好好謝謝你,好久沒睡的這麼香了,在這睡覺的感覺真好!」雅子邊說邊起身穿起了衣服,一陣梳洗打扮後,顯得神采奕奕的女人在男人留了個香吻,趾高氣昂地開門走了出去。聽著女人的腳步聲漸漸遠去,男人好像要把女人的體香留住似的深深吸了口氣,關上了小臥室的門,坐到了辦公室的沙發上。片刻後若有所思的晴川起身拉開了抽屜,取出了一條曾被尿液和淫水浸透的深肉色絲襪,看著絲襪上斑駁的痕跡,男人把由於干透而變得僵硬的絲襪襠部舉到眼前,淫水的酸味,尿液的騷味伴隨著女人的體香撲鼻而來,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晴川臉上忽然露出了一絲微笑,隨即慢慢將布滿污漬的絲襪含進了嘴裡!

第二章民國二十年元月「肖剛!」「到!」睡夢中迷迷煳煳聽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條件反射似的我起身跳下了床鋪,剛以立正姿勢站好,還沒看清眼前的人影一陣火辣辣的劇痛就傳到了大腦,操!又犯錯了!我懊惱地想到,「對不起!長官!我錯了!」我急忙用日語大聲喊到,「剛才你已經死了一次!你知道嗎!」一個男人的聲音傳入耳中,我努力定了定神才發現面前站著的除了這兩年來把我折磨的欲死欲仙的老女人外還多了個男人,「向後轉!」老女人發話了,我依言向後轉了過去,「告訴我你剛才看到了什麼!」老女人在繼續提問,「是,男性,三十歲左右,當過兵,身高一米七,穿藏青色中山裝,黑色兩截皮鞋,沒有武器,中指上戴著戒指應該未婚,從手上看沒有經歷過系統的格鬥和武器訓練,也沒接觸過無線電,該人對我不構成威脅。」「就這些?」男人發話了,「報告,還有,此人的衣服都是高檔貨,不是一般衣鋪所做,襯衫是舶來品,手上戴的是塊金表,從說話聲音和語調錶明該人祖籍應該是江浙一帶,而且身居高位,習慣發號施令,身上有高檔香水味,口袋裡好像還裝了不止一塊手帕,應該有點潔癖,唿吸有些不暢,不是感冒就是鼻炎。」

我說完後身體轉了回來,目視前方站的筆直,老女人則將我說的內容逐句翻譯給了那個男人聽,男人聽完後目光轉向了站在門口的國軍軍官,那軍官表情有些詫異但還是點了點頭。中山裝男人再次朝我看時已經面帶微笑,「恭喜你,看來你的基本科目已經通過了!好好努力,還有三個月,你就可以畢業了。」「是!」我大聲答到,「美娟,下面的訓練就拜託你了,希望你以黨國為重,全心教導啊。」老女人聽到中山裝男人的話,一直板著的臉竟然泛起了一陣潮紅,「屬下必將全力以赴,不負處座所託!」老女人病了?這話怎麼聽起來有點有氣無力啊?我奇怪的想到躺在床上,我漫無目的地望著屋頂,「本來就是想當個兵混口飯吃,怎麼會混成這樣!」忍著大腿上傳來的刺痛我悻悻的想到。我叫肖剛,不知道老家在哪,也不知道今年多大,只知道是被我師傅在民國元年的臘月初八撿到,那時我大概一歲左右,肖剛這兩個字就寫在包著我的那塊襁褓上,總算讓我有了自己的名字。從開始記事時就跟著師傅的京戲班子到處跑,天天被逼著練功打雜,日子過得既痛苦又無聊,直到十二年前我遇到了那個老乞丐為止,那老乞丐當時被人打的奄奄一息,眼見就快不行了,我有點看不下去就去廚房偷了個饃饃拿給了老頭,老頭一邊吐血一邊把饃吃了下去,吃完後盯著我看了半天,從懷裡拿出塊破布似的東西讓我看,我說我不識字看不懂,老頭就拉著我,求我似的一字一句說給我聽還讓我牢牢記住,還叫我晚上沒事時盤腿坐好在心裡默默念叨,我不忍心看到老頭臨死時還那麼失望,就拚命把這段狗屁不通的東西背了下來,虧我從小就記性好不多時就記下這四百多字的文章,不!這根本不是什麼文章!就是在無病呻吟,在老頭斷斷續續的哀求聲中我連著背了兩遍這鬼東西,當我背完後才發現老頭已經徹底斷氣了,只不過這時的老頭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我把那塊破布蓋在老頭臉上就回了戲班,這年頭人命不值錢,好多人就這麼死了,再說我也沒錢給老頭下葬,只好就這麼扔著了。在這之後我的日子繼續,直到有一天我不小心摔壞了師傅的茶壺被他用藤條狠狠抽了一頓還要我在門口罰跪,當時我又餓又疼地跪在門口不停的在心裡罵著該死的師傅,不多久我就撐不住了,在我以為師傅就要這麼把我凍死時我忽然想到了那個死在我面前的老乞丐,不由自主地我默默背起了那段東西,背著背著突然發現我不那麼餓了,就連背上也沒那麼疼了!有鬼啊!我晃晃頭髮現這是真的,並不是幻覺,狂喜之後我繼續專心致志的繼續默念著這段文字直到沉沉睡去第二天,酒醒了的師傅發現我還在門外跪著,大驚失色後把我拉了起來上下查看,發覺我沒什麼問題後就叫我繼續練功,從那以後我天天夜裡都在默念中度過,而睡著的時間越來越短,可人還是很精神,也不生病了,身上練功時留下的傷痛也好的很快,我這時才知道老乞丐教我背的的確是個好東西。兩年以後,戲班終於辦不下去了,所有人各奔東西,我也拿了一個袁大頭的散夥錢流落街頭,三年里我撿過垃圾,拾過煤渣,做過乞丐,當過小偷,就這麼有上頓沒下頓的活了下來,幸虧有老乞丐傳我的法寶,我沒像和我一樣流浪的人那麼面黃肌瘦,虛弱不堪,身體反而越長越結實,力氣也大了好多,在討飯的人群中格外顯眼。民國十七年的六月,我聽說了國軍在招兵,一個月能拿一塊半大洋,還吃飯管飽,興沖沖的我就去了大校場的徵兵站,通過簡單的檢查後我被留了下來,在望眼欲穿的等著領軍裝和餉銀時,一輛小汽車和三輛大卡車開了過來,小車上下來了三個軍官邊互相說著什麼邊朝我們這裡走來,看到他們過來,徵兵站的文書興奮的沖我們說:「來挑憲兵了!大夥都站直了!挑上的糧餉翻倍!」聽到了好消息的我們馬上站的筆直,以最好的姿態來接受長官們的挑選,由於我這隊里我個子最高,那三個軍官的注意力就首先放在了我的身上,突然其中的兩個人站住了,目瞪口呆的看著我,「晴川君,你怎麼在這裡?」另一個也在用我聽不懂的話在喊著,好像特別興奮的樣子,我茫然看著這兩個年輕的軍官,他們好像都在二十歲左右,軍服簇新,馬靴擦的鋥亮,看到我象看到老朋友似的興奮無比。「我沒見過他們啊,我也不叫什麼晴川君啊,真是莫名其妙!」我有點反應不過來了,他們也走到了我身邊上下打量著我,「報告長官,鄙人肖剛,願為國家效力!」我大聲的說著剛才的文書教我們的話身子站的筆挺,「口音不象!但別的都一模一樣!真他媽的太象了!」先反應過來的軍官興奮的說到,短暫的興奮過後,我不出意外的被挑進了憲兵二團做了名狐假虎威的小憲兵。三個月的新兵訓練之後,突然有一天連長通知我脫下軍裝打好行李原地等待,「為什麼啊長官!我沒做錯什麼啊?為什麼不要我了?」我疑惑不解,「叫你等著你就等著!什麼道道老子也不知道!這是上峰的命令!」連長沒好氣的對我說,我只好按吩咐在營房等著。當天夜裡,我們連被拉出去參加實彈演習,我也等來了接我的人,我被他們塞進了汽車一路開向城外,整整開了一夜,到了第二天中午終於又到了另一個營房。吃過飯,我被帶到了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少將面前,看著我疑惑不解的眼神,少將對我說:「我叫賀衷寒,有人對你感興趣,從現在起,你會接受新的訓練,我們會教你寫字,說話等等,希望你不要讓我們失望。還有,如果訓練失敗了,你也不用活著出去了,我們會幫你辦後事的!」不由分說,我又被塞進了車帶出了營房,這次不同的是我被戴了個黑色的頭罩。又坐了半天的車,當我被拉下車取下頭罩時發現自己站在了一個寬敞的大院裡面,站在我面前的也不是士兵而是幾個穿著東洋人衣服的人,其中有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走到我面前用冷冰冰的語氣對我說:「從現在開始,由我來訓練你,你要無條件地服從我的命令!否則我會讓你生死不如!還有,歡迎來到地獄!」

我的地獄生涯開始了!在這裡,他們教我寫字,說話,可教的是日本話,寫的是日本字,這裡的吃喝拉撒全是日本人的方式,就連院子裡所有的人說的都是日本話,違反規定要受到嚴厲的處罰,我曾因為一天裡說了兩句中國話而被餓了三天,其間訓練量還加大一倍!除了這些我還要學習密碼,收發報,情報分析,化裝,潛行滲透,審訊及被審訊等等課程,這段時間裡,那個老女人就像惡魔一樣不停地折磨我,讓我一想到她就覺得不寒而慄!痛苦不堪的兩年過去了!我以為快要離開這個地獄的時候竟然又等來了還要訓練三個月的消息,「這鬼日子什麼時候才能到頭啊!」我一邊懊惱的想著一邊拉開被子蒙住了頭。第二天一早,老女人就來通知我新的老師到了,我忐忑不安的跟著她進了一個獨立的小屋,赫然發現屋裡盤腿跪著個穿著長袍馬褂的老頭,白里透灰的齊肩長發上頂著個瓜皮帽,臉色蒼白,頜下無須,他也在看著我「別瞎猜了,我就是個公公,我是來教你男女之道的。」「嗯?還有人專門教這事?」我吃驚地瞪著他,「不教你你是不知道這閨房之樂有多奇妙的!先把衣服脫了讓我看看。」老太監慢條斯理的說到,已經習慣被驅使的我馬上條件反射似的開始脫衣服,「全部脫光,」老太監繼續說著,我尷尬的回頭看了後面無表情的老女人,見她毫無反應,只得慢慢脫下了短褲站在這個太監面前,老太監上下打量著我突然伸手抓住了我的下身,在我強忍著想一拳砸向他那張老臉時老太監又說到「長四寸八分,粗一寸二分,包皮緊鎖,是個童男子啊,不錯,不錯,是個可造之材。」隨後我只覺得兩個蛋蛋根部一麻,一股熱氣沖向頭部,剛才還軟著的陰莖竟然迅速硬挺起來,龜頭因為極速充血而感到漲痛,「興起時七寸七分,頭角一寸九分,嗯?!

是個龍種啊!「老太監突然興奮的說到,陰柔的聲調聽起來格外刺耳,不等我反應過來他一把抓住了我的左手,二指搭上我的脈門為我號起脈來,」你還練過……「看了下我身後的老女人,老太監突然閉上了嘴,老女人見此猶豫了下冷冷說到」我出去,你們繼續。「說完就走了出去。跟喋喋不休的老太監說了半天后我才知道我每晚念叨的東西叫「須彌經」,是佛門的不傳之密,功在調息內丹,洗精伐髓,是種很高明的內功,我已經練了整整十年,可惜我沒練過真正的武功,否則大有希望能成為一代高手,可是現在練武的時機已過,再練也沒什麼出息了,最多就是能延年益壽百病不侵了。由於他認為我的身體條件能完全滿足繼承他衣缽的要求,老太監決定除了教我房中術外還額外教我他的獨門絕技:點穴和拂穴,並再三關照我練會後決不傳給心術不正之人以免禍害蒼生,我答應了他並發了重誓。在這之後的兩個月里我每天上午跟著老太監學吐納和點穴,下午學習房中術,老太監的施教讓我大開眼界,我從沒想到玩女人會有這麼多花樣,甚至還能通過這種方式來控制女人,讓她對你唯命是從,點穴則是救命的法寶,至於拂穴嘛,則是個中奇妙之處不足為外人道也。老太監終於走了,老女人破例讓我和她一起去送送,畢竟老太監是我在這裡關係處的最好的了,目送了老太監上車離開後,老女人回頭看了看我「今天起,我來教你最後一課,希望你能善始善終。」如果說老太監的教授讓我如沐春風,不斷的讓我憧憬未來的「性」福生活,那老女人所教的東西是把我從人徹底變成了畜生,而且是更加的禽獸不如,她教的是運用各種令人髮指和匪夷所思的手段摧毀被審訊者的抵抗意志,從而得到想要的口供,而這些手段都是通過在活人身上的演示來教給我的,這些人男女老少都有,既有穿著普通百姓衣服的人也有穿著灰色軍裝的共產黨士兵,在血腥的刑訊過程中,每天都有人在痛苦中死去,活著的也大都精神失常,滿嘴胡言亂語,我也被老女人逼著操刀上陣直接加入了刑訊,更被逼著在那些人身上運用著那些禽獸不如的技巧,在一次次的噁心嘔吐的過程中,我的心腸變得越來越硬,甚至於有些享受這過程了,特別是在最後幾天的所謂強化訓練時,無論是在看著老女人示範那些血腥的技巧還是我自己操作時,我都感到心裡有一種陰暗無比的慾望,而這種慾望讓我性慾勃發,陰莖能直挺挺的連續勃起幾個小時,欲求不滿的我在這一刻表現的比老女人更加冷血,更加殘酷。每當這種時刻,在一旁觀看的老女人也微微加重了唿吸,白皙而刻板的臉上泛起了不自然的紅暈,甚至有一次在特別激烈的刑訊過程中我用眼角的餘光看到了她坐在椅子上不安的攢動雙腿,一幅欲求不滿的樣子,看來她也不是一座冰山啊!這種訓練終於讓我明白了這些手段不是為了得到我想要知道的東西,而是為了得到我想要的東西!民國二十年三月,我的訓練終於結束了,我這才知道我所住的院子是特別為我而造,位於天目山腹地,所有的建築和配置和日本的某個地方一模一樣,甚至連報紙和雜誌都是從日本運來的!在杭州郊外的一幢戒備森嚴的別墅里,我領到了一套嶄新的少校軍裝穿上後拍了照片,然後就被帶到了一間書房的門外,經過秘書通報後我走了進去在這間屋子裡,我接受了任務,同時也明白了為什麼要經歷這二十六個月的特殊訓練:做為國民政府的秘密派遣人員長期潛伏日本,搜集日本的經濟、政治、軍事情報,隸屬於復興社特務處,由戴笠副處長直接領導,除此之外不受任何人指揮,這是次長期任務,首要任務是安心潛伏,至於什麼時候開始工作,由戴處長當面布置。我執行任務時的身份叫晴川哲也,父母在中國東北,父親為家中獨子就職於滿鐵調查課,祖父母及外祖父母都已去世,外祖父家還有個姨媽,關東大地震時下落不明。晴川哲也目前獨自住在東京的家中,正準備考大學,生性懦弱卻好賭,喜歡嫖娼。「是個花花公子啊!」我想到,「沒關係,你會幫他考上陸軍士官學校的,到時候你就是他們家族的驕傲。」處長對我說,「從現在起你有六個月的時間來發奮圖強,一定要考上士官學校!」「是!但如果考不上怎麼辦?我是說如果萬一……」「沒有萬一!如果你沒考上,任務就完全失敗,那時你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為什麼?」「那你以為以前和你一個連隊的兄弟都是白死的?為了你,凡是跟你近期有過近距離的人都被清除了!這工作到現在還在繼續!你的失敗對得起這麼多兄弟嗎!還有,被你刑訊逼供的那些人裡面有不少都是我們特務處的同志!想想他們!你還敢說萬一失敗嗎!!!」我心中湧上一股劇痛,整個憲兵二連!那可是一百六十二個人啊!就為了這次任務全部犧牲了!還是全死在自己人手裡!這麼大的代價全都是為了自己能安全潛伏!我突然感覺到自己是肩負了多麼沉重的責任!「屬下一定不負眾望,堅決完成任務!不成功!便成仁!」我堅定地說到「好了,這次讓你來這裡除了要交待下任務,最重要的是你一定要記住:當你的新身份只要被日本方面承認,你就進入了休眠期,沒有任何人來聯繫你,也不會有什麼人來幫助你,你要做一名真正的日本軍官為日本帝國服務!哪怕有我們的同志落在你手裡你也不能心慈手軟,因為你的存在有可能在將來抵得上十萬大軍!只有見到我本人你才能開始執行任務!」戴笠目光嚴峻的慢慢說到,「給你放兩天假,放鬆下吧,這兩年也辛苦你了,哦對了,不許離開這個地方,……

就讓美娟來陪你吧,反正你們也很熟悉了。「「……美娟?那個老女人郭美娟?還讓她陪我休假?那還不如把我關禁閉吧。」

我懊惱地低下頭,「算了,就當對著個死人吧。」我沮喪的想到。告別了長官轉身出了門,我勐然發現老女人在門口站著,今天她也穿了身軍服,和我這身不同,她的領章上赫然是兩槓三星的上校軍銜,剪裁合體的上衣包裹著凹凸有致的身體,制式軍褲也藏不住那豐滿的大腿,腳上穿了雙中跟圓頭的單皮鞋,軍帽下露出了烏黑的齊耳短髮,端莊的臉上好象搽了點粉,眼角的魚尾紋隱約可見,略顯單薄的嘴唇上還抹上了鮮紅的唇膏,看慣了這兩年多她一成不變的和服形象,雖然還板著臉,可今天的她卻象漸漸消融的冰山一樣露出些許女人味。無言地走在別墅後花園裡,象往常一樣,我離她身後三步距離,眼睛盯著前面一步一顫的豐滿臀部,「不用離我那麼遠,我現在不是你的教官了,」十五分鐘後,女人終於開口說話了,「但您還是我的長官,」我回答到。又走了五分鐘,我注意到前面的女人因邁步而不時露出了纖細而圓潤的足踝,「我的屁股很好看嗎?」依舊是冰冷的語氣,「是……不是!」我急忙立定,抬頭目視前方,「操!」一急之下我連日語都說出來了!「不用緊張,你反應不錯,比以前快多了,還要努力,」女人仍舊慢條斯理,「是,屬下一定加倍努力,」

我目不斜視站的筆直,「我今天好看嗎?」女人轉過了身,一張風韻猶存的粉臉出現在我面前,「長官今天很漂亮!」我眼睛注視著帽子上的青天白日徽章,「我陪著你休假,你是不是覺得很委屈?」女人的嘴角好象在微微的抽動,「報告長官!這是鄙人的榮幸!」我的心跳也開始加速,「說實話!」女人的音調陡然提高了,「是!屬下認為現在我應該進禁閉室閉門思過!」我也大聲回答,「啪!」一隻白皙的手掌從眼前拂過,我立刻感到了嘴角處有點發甜,「撒謊!」

「屬下不敢!」「啪!啪啪!」一隻小白鴿扇著雪白的翅膀從眼前飛過,「你這個懦夫!一個女人就把你嚇成這個樣子!連實話都不敢說!」啪啪聲接連響起,我有點眩暈了,滿眼都是小星星,嘴裡的甜味越來越重,「你是個膽小鬼!可憐的膽小鬼!!」啪啪聲連成了一片!我的腮幫子已經麻木不仁了,只有耳邊傳來的嘯鳴聲還在告訴我毆打還在繼續,當我還想繼續堅持下去的時候「呯」的一聲,小腹傳來一陣劇痛,巨大的痛感讓我瞬時脫力不由自主彎下了腰,接著一陣天旋地轉人就飛了出去。後腰上的酸痛讓我用力蜷起雙腿,吐了口血水後我掙扎著面朝下想撐起身子站起來,屁股上一股大力襲來,我又飛了出去,五體投地臉貼著地上的青磚,當我努力轉動眼珠想看清眼前的情況時,一隻穿著黑色皮鞋的腳踩在了我的臉上,「真是個沒用的東西!這麼快就撐不住了,就這樣還是個男人嗎?廢物!這兩年老娘總算忍夠了!怎麼會教出你這麼個沒用的東西!」女人的語氣是那麼惡毒,惡毒中還帶著一種說不出的輕佻,接著一口唾沫落在了我的眼前,「想起來嗎?

想起來就把老娘的口水吃下去!「踩在臉上的腳又用力碾了碾,強烈的羞恥感突然湧上心頭,隨即變成了熊熊怒火,」這惡毒的娘們!老子受夠了!「我只想站起來把她打倒在地,然後狠狠地折磨她,剝光她的衣服狠狠抽打她!讓她跪在我面前苦苦哀求我!遠處巡邏的士兵終於聽到動靜跑了過來,「長官!需要幫忙嗎?」其中一個問到,「把這個廢物給我拉到地下室去!對長官大不敬!今天我要親自教訓他,」

踩在我臉上的腳陡然加力,讓我一個字都說不出來,「是!」兩名士兵大聲應到,不由分說的拽著我的胳膊把我拖向了別墅,我剛要用力掙脫,一支槍托狠狠地砸在了後腦勺上,我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一股水流湧進了我的鼻孔,窒息感瞬時讓我恢復了知覺,慢慢睜開了雙眼,首先看到的是一雙鋥亮的女式皮鞋,接著耳邊又傳來了惡毒的女聲,「沒卵子的男人!這麼就沒用了?」我沒吱聲,大口地吸著氣,等手臂恢復點力氣後勐然抓住了女人的腳踝用力拉向懷裡,猝不及防的女人失去了平衡向後倒去,我奮力站起朝著女人撲了過去,壓在女人身上一起重重的摔了下去!女人被摔懵了,一動不動的被我壓在身下,我趕緊爬了起來兩腿分開跪坐在她的腰上雙手用力扼住了她的喉嚨,這時她反應了過來,用手抓住我的胳膊用力拉扯,雙腿也用力掙紮起來,我不顧身下的劇烈扭動,兩隻大拇指用力壓住她的咽喉!不知過了多久,身下的女人不動了,兩手無力的扶著我的胳膊,眼珠向上翻起,露出大片泛著血絲的眼白,「操!死了?」恢復了少許理智的我趕緊鬆開雙手,殺了長官可是大罪,要挨槍子的!我趕緊鬆開手俯身把耳朵貼在女人胸口,「糟了!沒心跳了!」來不及多想,用力扯開她的上衣雙手壓在女人穿著白襯衫的胸部一下一下用力按著,按了十幾下後突然覺得壓在身下的大腿動了動,「還好,救過來了!」我長長的鬆了口氣後抬頭看看周圍,這是間刑訊室,用大塊青磚砌起的牆上左右兩邊掛滿了玲琅滿目的刑具,辦公桌面前的牆頭上方有一個小小的透氣窗,下面則是一張巨大的椅子,扶手和椅子面前的地上都安裝了鐐銬,屋頂還固定了四根粗大的連著手銬的鐵鏈。身下傳來了一聲長長的出氣聲,女人醒了,我低下頭盯著她,伴隨著劇烈的咳嗽聲她柔軟的胸部在我手掌中起伏著,她翻白的眼珠急速轉動著,當她看清楚眼前的情形後又開始掙扎,雙腿彎曲,腳掌著地,胯部拚命上下挺動想把我甩下去,雙手徒勞的拉著我的胳膊,我用力壓住了她的身軀,發現自己無法掙脫後一口唾沫吐在了我的臉上,「有種把老娘放開,看老娘怎麼收拾你這小兔崽子!毛還沒長齊的東西!」我勃然大怒,雙手不由自主的攥緊了她的乳房,疼痛讓她暫停了掙扎,可惡毒的咒罵還源源不斷地傳來,「毛沒長齊就想玩老娘!要不要老娘來教你!……」

又一口唾沫直接吐進了我的嘴裡!看著面前喋喋不休的女人,怒火攻心的我騰出一隻手狠狠的向她臉上扇去,一下,兩下,女人的右邊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嘴角很快滲出了血水,可她的咒罵仍舊不停,眼睛也倔強地瞪著我,我再也忍不住了,雙手掐著她的脖子站了起來,不顧死活的把她用力拖到了屋子中間,掙扎中女人的兩隻鞋先後飛了出去,我用屋頂垂下的鐐銬鎖住了她的左手,在她企圖用腳踢我時又鎖上了右腳,接著跑到牆邊將鐵鏈用力收緊把她騰空吊起,為了不讓手腕脫臼她不得不雙手用力抓住一根鐵鏈,女人徹底失去了反抗能力。看著雙手和一條腿被高高吊起,只能用一條腿晃來晃去的女人,我此時此刻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我要肏她!沒卵子的男人!今天叫你看看這沒卵子的男人是怎麼肏你的!等我肏夠了再殺了你!想到這裡,我才意識到不知什麼時候陰莖已硬硬的勃起,把褲子頂起了一個包,腫脹的感覺陣陣傳來,不再猶豫,我上前抓住了女人的襯衫用力撕開,露出她穿著白色胸罩的豐滿胸部,又用雙腿夾住她沒被鎖住的那條腿,在女人的驚唿聲中來始解她的腰帶,女人劇烈的扭動讓我幾下都沒能解開,我急了,一拳重重地打在她的胃部,作嘔聲中她停止了掙扎,我趁機解開了她的皮帶,用力把她的褲子剝到了大腿上,褲子牽制了她的反抗,我沒用多大勁就脫下了她一條褲腿,另一條褲腿胡亂捲成一團掛在了腿彎處,我喘著氣看著穿著月白色短褲赤裸著一條腿的女人,驚異的發現她的短褲已經濕了一大片,濕透的地方隱隱看得見黑色的毛髮,「哈哈,被老子嚇得尿褲子了吧!看老子怎麼收拾你個臭婊子!」我還不想這麼快就肏她,這樣太便宜她的,想到這我一手勾著那條不停想掙脫的大腿一手伸進女人腰間用力撕開了短褲,接著從兩腿之間抓住她的屁股用力把她託了起來,女人為了保持平衡用力抓住了連著手銬的鐵鏈,這樣,一個毛茸茸的女性下身就擺在了我的面前!我不止一次的在夢裡肏弄女人,想像著女人的私處有多麼美妙,可看著眼前的情景我還是楞住了:雜亂而捲曲的毛髮從臍下兩寸開始幾乎布滿了整個下身,草叢下面露出了一張黑黑的屄,大陰唇肥厚飽滿,兩片黑黑的小陰唇不大卻很長,唇肉懸垂,掛在濃密的陰毛中間,如張開雙翼的蝴蝶一般,雙翼間上方鑲嵌著一粒黃豆大小的粉紅肉核,由於剛才的失禁,長長的陰唇泛著水光,看起來無比柔軟,我把臉湊了上去,一股淡淡的騷味撲鼻而來,騷味中竟然還帶著少許清新的香氣,我不禁吞了吞唾沫貼上去,深深吸了口氣,一種說不出的氣味讓我勃起的陰莖微微跳動起來,我索性貼的更近,鼻尖頂住了粉紅的肉核,雙唇就像親嘴似的蓋在那黑紫色的陰唇上。一種異常柔軟的觸感傳了過來,柔軟的陰唇開始微微顫抖起來,隨即一股暖流湧入了嘴裡,我剛想吐出卻突然感覺到這股暖流黏黏滑滑的,還帶著少許甜酸氣息,就像沙漠裡的清泉一般滋潤著我乾的發苦的雙唇,這種感覺讓我不再猶豫,果斷的把這肥厚的雙唇全部納入口中用力吮吸起來,當這迷人的滋味從舌尖消失時我又用舌尖左探右撥,努力想找出這股清泉的源頭。就在我快速勾弄著舌頭尋而不得時,忽然間感覺到女人停止了掙扎,身軀也變得沉重起來,我急忙脫離了唇間的接觸抬頭向她望去,女人緊閉雙眼,臉色緋紅,兩隻手用力抓著鐵鏈,雙臂曲起,那條被鎖住的腿擱在我的肩頭,另一條腿被我抱在懷裡,整個人象個雕塑似的一動不動,只有急促的唿吸聲在證明這是具活生生的肉體,似乎感覺到了我停止了動作,女人忽然扭動嬌軀,擱在我肩頭的腿繃的筆直,被我抱著的腿也奮力張開,勐的掙脫了我的控制隨即擱在我另一個肩上,緊緊夾住了我的脖子!大驚之下我剛想用力撐開那兩條大腿,忽然聽到一串夾雜著喘息聲的呻吟「別!……別放開我!繼續!……象剛才那樣別停!」女人雙腿微松,晃動身軀,下身順勢緊貼在我的臉上,重新夾緊雙腿把我的頭牢牢的固定在她的下身面前,與剛才不同的是那條沒被銬住的腿小腿下垂,用力把我勾向她的腿間,腳跟還不住的在我背上划動著。我整個頭部被女人緊緊的夾住幾乎喘不過氣,一張毛茸茸的嘴不停地聳動著在我臉上上下滑動,嘴唇間濕滑的液體源源不斷地流出塗在我的臉上,散發著腥臊的氣息,我也張大嘴將這流著粘液的雙唇納入口中,一邊啜吸一邊舔弄著,舌尖努力分開兩片陰唇用力伸向陰道深處上下掃動,我感到舌尖似乎被一叢軟軟的肉芽撫弄著,擠壓著,溫柔的蠕動著,同時一股股暖流也順著舌尖不斷滑進我的嘴裡,伴隨著熱流的湧出,女人也大聲的呻吟起來,「啊!……啊……太舒服了!

……啊!心肝兒要出來了!……啊!別停!……我撐不住了!快抱著我!快!「我只覺得女人的身體越來越重,雙腿也不再用力夾我了,屁股不斷向下滑,那豐滿柔軟的陰唇都快離我而去了,我趕緊雙手托住她豐腴的臀部繼續親吻那美妙的陰唇。突然女人篩糠般的抖動不停,接著一股略帶鹹味蛋清般的粘液湧入我嘴裡,隨著液體的流出,女人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嘆息後忽然不動了,夾著我的雙腿變得綿軟無力,抓住鐵鏈的手也鬆開了,整個人的重量全部壓在了我的肩頭和雙手上!不知怎麼的,剛才的舔弄讓我的殺心早就不翼而飛,現在反而開始擔心起女人的安危了,我急忙把脫力的女人用力托起,屁股放在肩膀上騰出一隻手擰開了手銬,女人馬上軟軟的倒了下來,接著把她攔腰扛在肩頭解開了腳鐐,當我把無力的女人放在桌上時她大大的出了口氣「你都快把我玩死了!你個小兔崽子!…

…哦!疼死老娘了!……還不趕快幫我揉揉!「我不禁苦笑,這女人翻臉比翻書還快啊!才多久就從你死我活變成長官和下屬了!不過剛才是把她折騰的夠狠了,手腕和腳腕上被勒出深深的血痕,上衣凌亂不堪,襯衫都快被汗水浸透了,褲子只穿了一條腿,短褲也不見了,赤裸著濕淋淋的下身,頭髮也濕了,臉上掛滿了汗珠,雙眼緊閉喘著粗氣,只有兩隻腳上的襪子還算整齊,不過沾滿了灰塵「快點啊,磨蹭什麼呢?快幫我揉揉!」女人緩過了氣,一邊自己揉著手腕一邊嗔怪著。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啊!我搖了搖頭上前抓住女人的小腿抬到自己面

【本文轉載自STEXT-S文字(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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