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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傳記(10)

第十章。打爆了卵蛋後的不可控制場面,雄起的村民看著阿慶苦中作樂,做兄弟的我也於心不忍,於是謀了一個搶女人的計劃,漁村雖小,女人是寶,實力決定了女人是否會死心塌地地跟著,看阿慶蠻中意老王家三娘的,我也就從老王那邊著手了,莫怪兄弟心太狠,只怪嫂子太迷人,從阿慶對三娘的痴迷樣子看來,把老王綠了是遲早的事情,我想我只是要幫他從後面推一把就行了。老王已老,尚能飯否?答案是他還是能幹的,所以當務之急就是要他變得不能幹,世間最惡毒的想法在我腦海里運轉著,該用什麼樣的辦法把老王下面那根長槍給廢掉?在我左思右想苦思冥想之下,只能下黑手了,就是打爆他的卵蛋,這樣一來蛋蛋都爆了棒子哪有硬的起來的道理?*****這是一個雨夜,趁阿慶在家熟睡之際我偷偷地從床上爬了起來,悄無聲息地往外面走去。從村北頭走到村東頭,這泥濘的小路每走一個腳印都會留下來,走著走著,我的草鞋上沾上了很多爛泥,步伐也變得沉重,拖著沉重的步伐,我氣喘吁吁地來到了村東頭,很快就到了老王家門口,站在他家窗前往里窺視了一番,下雨天,沒有月亮,也就沒有光亮,我往裡看看到一片漆黑,來的路上也是一片模煳,不過我對路熟悉,倒也不困難,眼下是要把老王這龜孫給引誘出來才行。我從周邊找來了一塊巴掌大的石頭,尋思著下一步該怎麼做,直接把這石頭往床上砸呢還是砸在窗上呢?目的是要把老王吵醒,讓他乖乖地走出來。想了一會,還是打草驚蛇這套路比較好,我就是要打草驚蛇引他出來,然後我在他猝不及防之下對他下黑手。我拿著石頭勐地敲打了幾下木窗,「砰砰砰」「砰砰砰」……一連串的敲擊聲果不其然把老王家一床人吵醒了,他們醒後,我就躲到了屋子的門口,守株待兔這事我在行,在髮廊的時候我就常干。「誰?喂喂老爺子!醒醒!出事了!家裡來賊了!」「大姐……你可別瞎說……」「王哥醒了……王哥……你快出去看看……到底什麼情況……姐妹們嚇得慌……」「馬勒戈壁……大晚上的……讓不讓人睡了……就知道吵吵吵……哪個王八羔子盡干這種生兒子沒屁眼的缺德事!」我這招果然靈驗,無形之中把老王一家子鬧騰的雞飛蛋打,他也中了我的套,穿好衣服就出了門,就在他打開門的瞬間我有預謀的向他腦袋上一擊重拳,再往他褲襠里連著捶打了幾下,那軟塌塌的蛋蛋我能感覺得到,被我打到了。他嘴裡慘叫了幾聲:「噢……噢……」沒叫幾聲就倒在地上翻滾了起來,打完後我的目的達成,飛一般地開熘了,雖然草鞋沾了泥,但是這種時候我早就把草鞋丟掉了,我有絕對的信心老王不會認出這事情是我乾的,他第一想的肯定是和他平日裡有不痛快的幾個對頭才對*****很快,隔天,老王被人打爆卵蛋的事情已經傳的村人皆知了,背地裡誰高興誰憂愁就是自己的事情了。再過了幾日,在村長德爺的通知下,召開了村民大會,這也得看人了,老王這人是村長親戚,仗著村長的光平日裡得罪的人多了去了,那個打他的人也就無從查起了。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村長德爺家的空地前面,德爺拄著拐杖一瘸一拐地走著路,他召集了所有村民,定然是要為老王出口氣。終於在中午的時候把人給等齊了,他一人坐在椅子上拍腿威嚇:「王雲的事情……你們怎麼看?」他正在氣頭上,有人敢接話那就有鬼了。大伙兒都圈坐在地上,你看我,我看你,卻是一言不發,鴉雀無聲。德爺再次大聲發話:「此事不解決……那今天大伙兒都別吃飯了!」和他差了一輩的那幾個一聽這事一百個不願意,松叔的威望不比他差,雙手叉腰不悅道:「老德子,你雖然是村長,那是大伙兒給你面子,說句不好聽的,你只是比我們年長些才推舉你做了村長,若是不想當了,你一句話我當就是了!別整的一把年紀了還以為自己很有能耐,我看你啊……連逼都操不動了……」
德爺氣急道:「阿松……你……你敢這麼對我說話……這件事……是不是你叫人做的?」這是一旁臉色鐵青的老王終於按耐不住自己心裡憋著的火氣,從地上起身直走到德爺身邊,他開嘴就罵:「好啊你!阿松,原來是你搞的鬼,當初秀兒跟我的時候就你跟我鬧得最凶!我生平最恨你這樣暗地裡放箭的卑鄙小人了,德叔!你可得為我報仇啊!」松叔眼睛爆發出一陣令人膽寒的光芒,笑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們老王家在村裡做大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不過好事沒做多少,壞事一籮筐,今天趁著村裡的大伙兒都在,我就要跟你們槓上了,我張松可不是吃素的!」老王繼續叫喚道:「我操你媽逼的張松,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今個兒有我沒他,有他沒我,德叔你要替我做主啊!」「你媽我是沒操過,誰叫你媽死的早呢,不過麼你家的女人我都上過!」張松用手指指著周圍圈坐在地上道村民恨聲道:「你王雲什麼人大家裡心裡清楚,仗著下面的傢伙大,背地裡把村裡的女人都搞了個遍,大伙兒!你們說說家裡女人有被他勾搭過的沒?」一看大伙兒沒多大反應,張松繼續說:「你們啊……都回家查查自家女人的洞……和你們下面那根對口不?」村民們這才嘰里咕嚕地討論了起來。就在這時候,老王歇斯底里地朝著張松衝去:「你血口噴人!你滿口胡言!你給我死吧!呀……」老王這身手比張松還是要好上很多的,他打了張松臉上兩拳頭,張松打了他胸口一拳。再想打,德爺不讓了,他上去阻攔了他們的相互殘殺,拐杖豎在地上,鏗鏘有力道:「我老德子還沒死呢,你們倆就爭鬥了起來,村長這位置不是誰都能坐的,主要肯為大伙兒出力,著想,那才好,大家說了算的,我也是大家推舉出來的,總之,阿松,你把王雲的卵蛋打爆了這總是不對的,這事情可是關乎王雲一生的幸福啊!」張松嗤笑道:「哈哈哈……我就是怕你張口就把罪名掛在我頭上,這麼一來,我還有什麼好說的呢?」老德子嚴肅道:「此事不是你……還會有誰?」張松舉手向天發誓說:「老子張松做事情光明磊落,從不做暗箭傷人的勾當,我可以對天發誓,王雲的卵蛋不是我打爆的!」德爺起伏不定地用眼珠子看著張松的臉,卻是沒看出一點破綻,他質問道:「真的不是你?」張松點頭正色道:「不是我。」德爺用拐杖在地上敲打了幾下,閉眼道:「看來此事要從長計議,那大伙兒散了吧,三天之後再來這裡繼續開大會,三天時間,我相信足夠查出這個打傷王雲的真兇了。」王雲苦著臉嘆氣說:「這明擺著的事情有啥好等的,德叔,我看就是張松乾的。」張松懶得看他一眼,甩袖大步走了,他後面跟著一群為他中心的人。他渾然不知在他身後的王雲盯著他的眼神,陰冷至極,那是在臉上寫著恨的表情,爆蛋之痛痛苦至斯,想必除了當事人外無人能體會得到。*****三天時間,一晃兒就過去了,我和阿慶再次被召集到德爺家的空地前,今時不同往日,這次見他,他的頭上帶著一條白色的頭帶。他低聲下氣地說:「我老德子能當這村長之位,只因為大家的抬舉,前兩天的事情大家也都聽說了,王雲死了,經過我的查明,王雲死得蹊蹺,是死在他的枕邊人手裡的,當著眾位鄉親的面,我只是想為小侄討個公道!重罰這三個不守婦道的婆娘!」我心裡早就有了底,無論村裡發生一些風吹草動的小事情還是殺人放火的大事情,大伙兒私底下早就說得磨破嘴了,各種無緣無故的猜忌,我聽到的版本是這樣的,老王當天回家背張松激怒,一回家就是對著三個女人各種拳打腳踢,女人們忍無可忍之下一起把王雲給殺了。誰都沒想到啊,以為王雲張松兩人之間必然有一場龍爭虎鬥,結果令人唏噓不已。張松發話了:「王雲的氣量也太小了點,我們的女人他都玩了個遍,玩玩他的女人他就看不下去了?偷著別家女人操逼的人哪!就不能怪自己家的女人被別人操,禮尚往來的規矩想必大家都是懂得!」德爺萬念俱灰,堆著旁邊的人揮了揮手,等了一會兒,只見三個籠子被幾個壯漢扛了過來。德爺聲淚俱下道:「今天叫大家來,主要是兩件事,第一呢,這王雲家的三個潑婦,不守婦道,那定要行那浸豬籠的儀式!」這也太殘忍了吧,事情已經超出了我的預料,我打爆了王雲的卵蛋,張松迎著面就接下了我的黑鍋,王雲被三個女人打死在家裡……這個村看來在我沒來之前就很不太平,這些村民啊簡直刁民,脾氣爛到不行。德爺親自來到了籠子前,把那籠子上遮著的布扯開,嘶啞道:「這幾個婆娘連自家男人都殺,按照我們村的規矩,這樣的女人是要屍歡的,不過我侄兒卵蛋被爆,也就在那方便不行了,所以這事情嘛就一說而過了。」那籠子裡的女人都光著身子被捆綁著,嘴裡也塞了布條,那王雲的眼光還真有獨到之處,她的女人,一娘的大屁股,二娘大胸,三娘的嬌小。張松抬手說道:「死人當然不行,他不行,我行著呢,我張某人願意替他做這件事情!」德爺眼睛充滿了血色,卻是不敢大聲說話,認命道:「此事我也同意!第二件事,我老德子不想當村長了,這村長之位就讓張松當吧,王雲死了,想必也沒人能和他一爭高下了。」話音剛落,張松得意一笑坐在了德爺始終沒坐下的村長椅子上,大聲道:「王雲的死說白了是個意外,誰知道她的女人能發狠勁呢!這事以後,想必大家也不能太輕看,我看這三婆娘浸豬籠就免了吧,這麼好的女人死了未免太過浪費,不如把她們關在籠子裡圈養起來,誰心血來潮的時候可以在她們身上肆意發泄一番,豈不快哉?眾人可有反對此事之人?」我聽得倒吸了一口涼氣,看來此時的德爺只是張松的一個傀儡罷了,被殺被剮,都是張松一句話說了算,成王敗寇已有了定數,王張爭霸以張松的絕對勝利落下了帷幕。張松發話,身旁一群以他為主的人振臂高揮了起來:「張松做村長,一百個同意!」「張松做村長,一百個同意!」……這句話在現場迴蕩了起來,那幾個人聲音實在洪亮,我和阿慶都只能捂著耳朵,震耳欲聾的感覺可不好受。張松眼看這村長位置是穩坐了,雙手一攤微微一笑:「多謝大家的抬舉和厚愛,我張某人受之有愧,不過為表心意,這籠子裡的三個女人就任由大家玩耍了,當然前提條件是不要過火,玩出人命可就不好了!」見過臉皮厚的,沒見過臉皮這麼厚的,厚顏無恥,古人誠不欺人也!張松把王雲的女人當作禮物送給了村民,不失為一件美事,不過卻是別人的東西,自己倒是沒拿出一丟丟東西。張松指著籠子的門說:「老王的婆娘!人人有份!我就一馬當先先來個頭響!」
他從腰間掏出了一串鑰匙,輕鬆地打開了三娘的籠子門,玩味地摸著三娘髒兮兮的臉龐:「早跟你說過,你跟錯人了,你不信,事到如今,還有什麼好說的,我不僅自己要操你,還要連帶著所有全村所有男人來操你,屌大就舒服,不過再大的屌能幹幾次呢,我這裡的幾十個兄弟可不是用來看的,你就準備好被操翻在地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張松頗有小人得志的模樣,拍了幾下三娘的臉龐,勐地一腳把三娘撂倒在地,然後用他的胯下大器左一下右一下勐烈地抽打了起來,啪啪聲和他哈哈大笑的聲音附和起來,整個人看著倒是癲狂了起來,我看著他扭曲的笑臉,和強哥還有七分神似之處。看著三娘的臉,斑斑點點的紅腫浮現了出來,她流著屈辱的淚水,卻是放棄了掙扎,看著傷痕累累的她,我自然知道張松不是第一次虐打她了。張松在三娘臉上勐抽了一陣以後,就走到了三娘的後頭,把女人的雙腿架在了自己的腰上,不一會兒就在三娘身上衝刺了起來,兩隻手也忙著在三娘本就不飽滿的奶子上揉捏,一陣搗鼓之後,在三娘的體內射了個夠,然後喘著氣走出了籠子把其它兩個籠子門也打開了,接著繼續坐回村長位置上翹著二郎替。不得不服啊,張松操逼也是很勐的,比王雲厲害不少,不過考慮到張松正當壯年,這可是男人下半身發揮餘熱的時候,此時不勐,以後就更沒機會了不知道何時,我身旁的阿慶又犯了老毛病,他打手槍把一灘精液射在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趕緊道:「三娘就在前面,你現在發力,等會兒輪到你上去操逼的時候,可別沒力氣了,現在還是省點力氣的好。」阿慶聽了我的話,樂呵地收好了褲襠,他笑著說:「我惦記三娘太久,眼看我就能操她了,心裡更是無比激動,這種心情你是無法體會的。」作為一個操逼膩歪了的人,我很同情阿慶,只能默默點頭。村北頭、村南頭和村北頭,本來就是有著地位差距,所以籠子的三個女人好比一盤放在桌上的菜,我們是不能馬上上去享受的,我們只能吃殘羹剩飯眼見一個個村民化為牲口一樣在三個女人身上肆意地拱著,縱情發泄著自己內心深處醜陋的慾望,男人的爽快聲在乾上了女人之後根本就沒有停下來過,但是女人卻不能叫也不掙扎,她們知道此刻的她們已經淪為成了男人玩物,束手待斃已然是最好的下場,越掙扎,不但無果,更有可能牽連自己的小命呢!嘴角都等的冒泡了,狗日的,平時咋不見這麼多人呢,等到要操逼的時候,一個個猴急得成了什麼模樣,畢竟哪!免費的逼,不操白不操。等著等著,我都有著打瞌睡了,村裡的男人,乾的都是力氣活,操逼一個比一個勐,時間也都夠久,我和阿慶等的望眼欲穿,阿慶的口水都流了一地,畢竟他夢寐以求的三娘很快就要在他的胯下了。農村人有一點,玩得沒多大花樣,操逼就是操逼,捅屁眼和插嘴巴這兩個倒是沒有一人做出來,看來他們的認知還是很淳樸的。熬到了頭,終於輪到我了,這操逼的隊伍真是浩浩蕩蕩的,平時哪有這種光景,一群男人排著隊操逼呢?說實話,輪到我的時候,我的慾望早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甚至連大肉棒子都懶得掏了,就選了在大娘的大屁股上摸一陣裝裝樣子吧,到了我這時候,黃花菜都涼了,這三女人的逼里哪個不是被射的滿滿的精液,我看著大娘充滿了精液的大逼,用手指在裡面搗鼓了一陣,然後掏出大肉棒子在她的臀溝上摩擦了起來,我可不想操這些女人,村裡人,背地裡誰和誰干過又有誰知道呢?說白了我怕中招,也就不操逼里,滑槍也不失為一種好的享受,這樣總是沒有風險的,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畢竟小心駛得萬年船啊!我耍了一槍以後,也就收了槍退回到了原先的地方坐著繼續做看客。這下終於要輪到阿慶出馬了,我看他能玩得怎麼樣,對於別人我是不太在意的,但是阿慶嘛可是我弟兄,也就興致勃勃了起來,他這些年積累的意念到底有多強烈,今天看來全得爆發出來了。【未完待續】

【本文轉載自STEXT-S文字(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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