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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保險套:女醫藥代錶的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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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雨一直淅淅瀝瀝地下著,天色暗淡,空氣中瀰漫著潮濕的煙草氣息,除了雨聲——無休無止的雨聲,四處靜得讓人壓抑。

我無法確切地記起自己這樣坐了多久,叁十個鐘頭?四十個鐘頭?似乎都不重要,我的意識有些模糊,麵前的煙缸裡已經扔滿了煙蒂,並且已經散落在茶幾上,一層厚厚的灰白色煙灰下麵是那張每看一眼都讓我心痛慾裂的化驗單:HIV陽性。那兩個血紅色的「陽性」。

字眼,彷彿是我心裡流出的血!又像一張死刑宣判書,讓我年輕鮮活的生命從此黯然失色,隻能在絕望中等待了結殘生。

我站起身,殲履蹣跚地來到浴室,胡亂脫下衣服,擰開水龍頭,任憑冰冷的水淋過我的頭、濕透我的全身,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戦栗著,混沌的頭腦略微有些清醒,猛然間想起今天本是我25歲的生日! 25歲,女人如花一樣盛開的年齡,而我…

我叫小欣,某著名國際藥廠的高級醫藥代錶,曾經是一個生活富足安逸也不乏充實的白領、小資。

其實,我大學的專業是企業管理,2006年3月臨近大學畢業我專程從省城的Z大來到慕名已久的,號稱「女人天堂」S市,有些心高氣傲的我本想在本專業內找個薪水豐厚的工作,但世事的艱難毫不留情地教訓了我一下,連續兩個月過去了,我仍然找不到滿意的工作,不是薪水太低,就是自己感覺工作不夠體麵,眼看要錯過了畢節找工作的黃金時間,我心急如焚,幾乎有些坐立不安。某一次與老友們小聚時聽早已在S市紮根的高中同學D說做醫藥代錶收入不錯,時間寬裕,於是抱著試試看的心理我來到這傢國際醫藥屆的龍頭企業之一應聘,也許是命運刻意的安排,我異常順利地通過了麵試,成為一名準外企員工。

S市,女人的天堂!我來了!我即將成為你美麗風景的一部分了!

拿到offer的那一刻,我抑制不住內心的狂喜,一出大門便歡呼、尖叫起來,連夜趕回學校,打電話跟傢人報喜,與室友喝酒慶祝,而我出人意料的選擇和成功籤約也惹來不少同學艷慕的目光。

在與傢人短暫小聚後,我直接來到公司報道,那時候,一切看起來都是異常的美好,跟著主管熟悉業務的那幾天,我細心聆聽每一個“教誨”,以便把握直奔小資的生存秘籍,每每回到出租房往床上一躺,我就開始美美地憧憬著自己能和主管一樣過上優越的白領生活,而那一切,似乎並不遙遠。

真正進入試用期後,我立刻感受到了生活並不能僅憑想像和憧憬,我的前任換了公司並得到了重用,我接手的是她原先主管的一傢1000多張床位的叁甲醫院。我時刻銘記她那句「壓力與機遇並存,收入與付出平等」的臨別贈言,以一種工作狂的態度珍視自己的飯碗,我每日往自己管理的那傢醫院跑,時不時地送點小禮品、水果之類的糖衣砲彈,但顯然工作僅憑熱情和笑臉遠遠不夠,除了和幾個小大夫很快熟識之外,工作幾乎沒有任何進展,前任叮囑我要把握住的那位X科郎主任對我顯得不冷不熱,我心急如焚,不知該如何投其所好,卻又不敢造次。我特意問過前任,這位郎主任喜好什麼,她微微一笑,說:「跟人打交道,很多東西要自己去體會。」。

但我似乎找不到接近郎主任的機會,有些不知所措,一個月下來,我負責的主打藥品銷量下降了叁成,第二個月又降了兩成,我立刻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危機!因為依照公司政策,半年試用期裡連續四個月完不成指標都會提前解聘。

我開始認真思索,問題究竟出在哪裡,我沿用了前任的絕大多數套路,也在小大夫中間維係了不錯的人際關係,可對於關鍵人物的把握顯然是失敗的,必須找出製勝的策略!既然沒有人能幫我,我隻能靠自己,而我的時間所剩不多,半年的試用期,我已經荒廢了叁分之一,但我相信憑借自己所學的人際交往知識,拿下郎主任應該不是問題,現在要做的隻是找到突破而已。

於是,我一如既往地和小大夫們交往,從中探聽郎主任的習性,郎主任喜歡打麻將、喜歡唱卡菈OK,喜歡跳舞,喜歡…看來他是個很活躍的人物,而且我也注意到了那些與他熟識的醫藥代錶總是打扮的光鮮入時,也許郎主任還喜歡養眼的美女?唉,這是人之常情嘛!

最重要的一點,我從一位同行那裡得到了郎主任的電話,也從一位一直特別留意我的小大夫嘴裡得知他們科十月中旬要組織去千島湖自駕遊,我感覺到機遇就在眼前。

我手上有一筆費用是用於市場開發活動的,向主管請示後,我立即撥通了郎主任的電話,郎主任對我的「貿然行動」似乎一點也不感到意外,他欣然接受了我贊助科室活動的想法,約我第二天上午十點半去他辦公室細談,聞聽此言,我喜笑顔開,彷彿生活馬上就可以撥雲見日了!

第二天拿著XX旅行社規劃好的行程單,我如約來到郎主任辦公室,他剛剛接待完一位代錶,那位身材妖嬈的同行出門時媚力十足地回頭對郎主任說:「我走了主任”,臉上堆滿著甜得發膩的笑,最雷人的是她那胸口開得很低的緊身上裝,露著小半的乳房和深深的乳溝,與我中規中矩的職業裝相比,她的裝束顯得格外突兀,也讓我感覺很不自然,似乎正被人逼著吃一隻蒼蠅,郎主任接過行程單和我的名片放在桌上,炯炯有神的眼睛直盯著我,說:“你是剛才加工作吧?”

「是的。」我努力麵帶微笑,思緒仍沒有完全從剛才的那位同行身上轉回來。

「最近工作進展順利嗎?」郎主任上下打量著我,不緊不慢地說。

「喔…不太好。」我彷彿被馬蜂蟄了一下,趕忙集中註意力回到這位可能左右我工作前程的大主任身上,臉上的笑意不像剛才那么生硬,而是完全的發自內心了,而私底下,我也偷偷打量揣摩起這位大內科一手遮天的郎主任。

說實話,郎主任給我的第一印像還不錯,雖說已經四十多歲,但完全沒有中年發福的跡象,人很白淨,身材勻稱,說話的聲音也不似多數S市的男人帶著娘娘腔,很有些中年男性的渾厚。尤其第一次踏進他的辦公室,感覺雖然略顯擁擠,但井然有序,尤其那個滿滿當當的書架,顯示著主人的博學。

「小欣是南方人吧?」郎主任盯著我的眼睛問道。

「嗯,我是H省Y市的,第一次來S市。」我感覺自己的聲音已經有點討好的意味了。

「H省Y市,那可是美人窩啊,女孩子不僅身材好,腦子也聰明,隻要利用好自己的優勢,以後一定能做好的。」郎主任依然緊盯著我的眼睛,臉上掠過一絲微笑。

「我一定好好乾。」我故作鎮靜地點著頭,說不清為什麼,那十幾秒鐘我一直手心微微出汗,這時他的手機響了,救命的Break!

從他的口氣可以判斷對方是院領導。

「我馬上出去參加會診,咱們另外約時間談」說著,郎主任站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食指還輕輕挑了一下我胸罩的肩帶,我沒敢回頭,因為我的臉「唰」地紅了,或許是緊張,或許是恐慌,我頂著滿腦子漿糊逃離了醫院,沒有回公司,徑直回到了自己租的房子。

躺在床上,眼前飄動著郎主任那似笑非笑地神情,飄動著那位衣著妖冶的同行近乎諂媚的笑臉,我忽然明白了這一切是在明白地向我傳達著一個讓我意想不到的信息:我已經遇到某種「潛規則」了!

我的頭腦一時間混亂不堪,說實話,我已經不是處女,我的第一次已經在大二時被同鄉的師兄輕易地拿下,在相識一周後某個風雨交加的夜晚,師兄托起我輕如鴻毛的身體放在教研室柔軟的長沙發上,深邃得無邊無際的黑暗遮擋不住師兄的雙手,他似乎熟悉我的每一寸肌膚,熟悉我肉體和精神每一個渴求,他的雙手像熨鬥一樣撫平我因焦灼而微微顫動的身體,師兄堅硬、灼熱的男根刺穿了我的童貞,徹底釋放出我內心壓抑的衝動,興奮衝淡了疼痛,快感驅散了羞澀,男根在體內進出、搏動、噴射的力量震撼著我,在初夜我竟然勇敢地捧起了他累累垂垂的囊袋,輕啟朱唇含住了他粗壯的男根!

帥氣的師兄從此成了我的親密男友,也曾一度羨慕了同宿舍的女伴們,而與師兄男友交往的過程中,性愛幾乎是固定的主題,兩人的宿舍、校園的拐角處、圖書館後方的大樹下、熄燈後的教室裡、深夜的操場看臺邊都曾見證過我們幾乎無所顧忌的愛。

然而奇怪的是,在每次性愛中,我更像一個看客,看著英俊的男友癡迷地享受我的身體,感受著他火熱堅硬的肉根在我身體裡發瘋一般進進出出,等待著他顫抖著、呻吟著、軟癱在我的身上。那時候師兄總喜歡用黑色的保險套,他說黑色能喚起女人的激情,而我,似乎更鍾愛紅色;即使在某些安全的時候,師兄也會戴上保險套,他說愛我就必須讓我百分百的安心。

盡管我很愛他,在性愛上,我似乎更享受奉獻的快樂,而非性愛本身,性愛對我而言,完全是至真至美的愛情的附屬品!直到師兄畢業留校前,忽然傳出他和某某校領導的千金相好並因此留校的消息,我們的關係驟然間陷入冰封,那時我讀大叁,我沒有撒潑耍混,微笑著昂起頭轉身離去,任憑淚水模糊了雙眼,我就這樣揮別燃燒了不足一年的愛情,那是我的初戀!愛已不再,恨有何益!

在所有人的麵前,失戀的我並沒有頹廢,我依然談笑風生,依然是班裡的優等生,而我的內心時常抑制不住地隱隱作痛,擺脫不了鬱悶時我也曾溜出去和網友發生過一夜情,用淫蕩的性懲戒自己的天真,然而正是在與某位整比我大20歲的老男人ONS時我體會到了成為女人後的第一次高潮!然後是第二次、第叁次,她們分屬於不同的男人,也教會了我不同的性愛秘訣。

畢業前的一個夜晚,我開了房約曾經的男友共度良宵,那一夜,猶如性愛女神阿弗洛狄忒附身,我一次次近乎完美的性愛錶現折服了曾經自認為對我駕輕就熟的帥哥,他的眼神從興奮變成恐懼和悔恨,從自命不凡的騎乘,變成在我身下無助地呻吟,從噴薄而出到無精可射,曾經的師兄男友終於在淩晨3點抱頭痛哭,落荒而逃,而我沒有淚水,沒有哭泣,被一種由心底升起的釋然所包圍,睡得格外香甜。

但那曾經的一切的一切,除了真誠的愛情之外,僅僅是隨心隨性的發洩而已,眼下的情形,卻讓我對未來感到了莫名的恐懼,事情究竟會怎樣發展,似乎並不取決於我的選擇,因為我的第一選擇是保留這份工作,在S市站穩腳跟!也許,郎主任隻是喜歡揩油而已,終於,我用這樣一個連自己都不能信服的解釋讓自己安靜下來了,隨機應變吧!

我暗暗舒了一口氣。至於如何隨機,如何應變,我不知道,也不想去想,想多了隻會讓我泯滅鬥志,讓我退縮,而我,必須把我屬於自己的已經不多的時間來把握命運!命運啊…

那一夜,我做了個噩夢,夢見自己置身於空曠的野外,一隻麵目猙獰的怪獸張開血盆大口向我撲來,我拼命奔跑,卻邁不開腿……猛然驚醒,滿臉滿脖子全是的汗,我半晌才平靜下來,眼角卻流出兩行熱淚。

早上起床,我裸身站在鏡子前端詳自己:天生微黃披肩的長發,粉嫩的臉蛋兒,苗條的身材,潔白細膩的皮膚,豐滿挺拔的乳房,平滑的小腹,細細的小蠻腰,修長的雙腿,以及兩腿間那細細​​一縷芳草,雖然算不上一等一的性感美女,卻也出落得亭亭玉立,嫵媚可人,我纖細的手握住自己的雙乳,左手食指的指腹輕柔地摩挲著敏感的乳頭,一種久違的飢渴從乳尖迅速瀰漫到全身、彙聚到兩腿間,經過畢業前那一夜的激情過後,我的愛情花園一直荒廢著,等待著,慾望在生命的重壓之下處於蟄伏之中,此刻……愛的渴求忽然間在一個記不恰當的時候被喚醒了,我閉上眼,微微呻吟著,張開嘴大口地呼吸,右手不由自主地滑過身體,穿過恥間那叢毛發,停留在溫潤嬌嫩的兩片唇間,我的手指微微顫抖著,遲疑著,慢慢地內心的渴望引導著我的手指滑進了已然是水汪汪的隱密之穴,跌坐在馬桶蓋上分開緊緊併攏的雙腿,我睜開雙眼,眼前卻一片迷茫,轉頭望去,鏡子裡的我滿麵潮紅,麵頰間是兩行清淚……我閉上眼,手指顫抖著,快速摩擦著,混亂的意識在股間陣陣熱浪的衝撃下灰飛煙滅……

風平浪靜的兩天似乎有點漫長,漫長得有些讓人窒息,我隻是靜靜地等待著,等待著郎主任的電話,等待命運轉彎的那一刻。

週日的下午,我正在熟睡中,忽然被手機的震動吵醒了,迷迷糊糊抓起手機,赫然發現是郎主任打來的,我立刻驚醒。

「小欣,你叁點半到機場來接我。」郎主任的話很簡短,一副不由分說的架勢。

我看了看時間,剛剛一點半,想必郎主任剛從某個城市開會回來吧,趕忙起身,拿了換洗衣服簡單洗了個澡,裸身站在鏡子前,我稍稍有些遲疑,想不起自己該穿怎樣的一身衣服去機場迎接這位即將左右我命運的郎大主任。穿職業裝的念頭一閃而過,馬上被我槍斃了,畢竟這是休息日,穿上這樣一身古闆的裝束,帶著濃厚的職場味道,很可能讓郎主任心生不悅;唉,總不能穿自己喜歡的那身露背裝吧,那也太……弄不好會直接惹火上身;翻來揀去,我最終選擇了一件純棉的黑色印花半袖配白色的麻質休閒褲,至少讓我看上去成熟穩重了一些,而又不失休閒地感覺,在鏡子前轉了兩個半圈兒,我總算把懸著的心放下了一半,那另一半,我始終無法放得下,因為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會麵臨什麼,隱約間有種不祥之感,卻又對眼前的窘境和困頓滿懷憤懣,急於破繭而出。我隻能隨機,卻不知自己能否應變。

叁點鐘,我坐在機場的肯德基裡,心不在焉地喝著加冰的可樂,剛剛過去的十分鐘,實在漫長,似乎每一秒我在一呼一吸,即使不時地做著深呼吸,也無法讓我起伏的胸部平靜下來。恰恰在這時,媽媽打來了電話,年邁的母親關切地詢問我在S市過得怎樣,我的淚水模糊了雙眼,勉強壓抑住有些哽咽的喉嚨,我努力用輕鬆平常的聲音告訴媽媽我在這裡生活得很好,下個月媽媽生日的時候就能寄錢給她了……耳畔是母親開心的笑,心底卻翻湧著酸楚的淚,隻有我自己知道因為這兩個月銷售任務不能完成,我隻能拿到3000元的底薪,除了房租和生活必須之外,我已是徹底的」 月光族」。

掛斷電話,我長長地舒了口氣,紛亂的思緒漸漸清晰起來,我知道自己真正需要的是什麼了,我知道自己已經找到了人生的方向。

叁點半,我準時出現在郎主任指定的接機口,看著郎主任一襲淺色的休閒西裝,風度翩翩地走來,顯然他也遠遠地看到了我,臉上浮起淡淡的微笑。

我接過郎主任手裡的公事包,與身高一米八的郎主任並肩走在一起,剛剛一米六的我顯得格外嬌小可人,郎主任開心地問候最近幾天我是否過得開心,並且用他富有男性魅力的聲音簡要講述自己去XX島城的趣聞。打車時,郎主任上前一殲菈開車門,我猶豫了一秒鐘,便順從地先坐到了後排座上,我清晰地感覺到我上車的那一刻,郎主任的手輕巧地拂過我的後背。而此刻,郎主任就坐在我的身邊,我們幾乎肩挨著肩,腿靠著腿,我從沒有這麼」 親近」 地和一位可能決定我命運的男人挨坐在一起,剛剛用決心、狠心、信心平復下來的心緒不禁又有些慌亂,手心又開始滲出汗來。

郎主任剛坐穩便敏捷而輕巧地握住了我的手,我心裡咯噔一下,悄悄低下頭,臉唰地紅了,一直紅到耳根。

」 去XX醫院」 郎主任的聲音自信而堅定,去醫院?我緊繃的神經稍微鬆弛了一些,被他握在手裡的感覺像是被人握住了命脈,我已經喪失了抵抗力,從接到母親電話的那一刻起,我的抵抗便崩潰了,我隻希望能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而這救命稻草是什麼,我不知道,是郎主任嗎?也許,也許他不只是一根稻草,而是為我打開生活之門的命運之神…

一路上郎主任和我都沒說什麼話,耳邊隻有出租車在高速公路上飛馳時的唰唰聲,郎主任並沒有更進一氬的動作,隻是輕輕地握著我的手放在自己大腿上,既不看我,也不說話。恰到好處的沉默讓我緊張的心緒慢慢安靜下來,微微僵硬的手指也慢慢地柔軟鬆弛下來。

車很快到了醫院,郎主任搶先付了款,讓我在停車場門口等他,自己直奔地下車庫。

坐進郎主任的豐田車(那時候我隻知道牛頭標志的是豐田,具體型號卻分不清楚),我沒問郎主任要去哪裡,其實去哪裡都不重要,因為既然我已經做好準備接受命運的挑戦,後麵發生什麼樣的故事也就都是順理成章的!跨入職沒多久,就必須直麵主動送上門去等待被權位姦淫的境地,我的心底裡還是隱藏著一絲悲壯,但抗爭並不意味著能保持清白,卻意味著失去自己嚮往的一切,我別無選擇。

郎主任開車來到一傢茶樓,定了個四人的包間,跟服務員說如果有位南京來的王先生來找他,就告訴他自己的包間號。事後我才知道那位所謂的」 王先生」 不過是遮人耳目的盾牌,為了不讓別人懷疑包間裡隻會有我們兩人。

踏進包間的那一刻,我知道自己將要從此改變了,剎那間心裡翻湧起羊入狼口的悲哀,但旋即被自己封殺了,我不想假裝無辜,更不想做出某種老練的姿態,事實上我也不會假裝,我能做的隻能是讓自己盡量自然。郎主任靜靜地坐在軟沙發上,翻看著公文包裡的文件,絲毫不理會服務小姐那嫻熟的沏茶錶演,我也故作若無其事地翻看著郎主任有意放在我手邊的資料。茶香、音樂,讓人迷醉的氛圍,換一種心境或許會讓我如醉如癡,而此刻,我承認恐慌之外,我的心底暗藏著意思期待。

服務小姐帶上門的那一刻,郎主任放下手裡的文件,麵帶微笑地看著我:“喝盃茶,這裡的龍井是最好的。”

「我,不渴。」話一出口,我馬上感覺到自己實在有些老土:茶是隻有在渴的時候才喝的嗎?

郎主任起身極輕巧地把包間門從裡麵反鎖上,輕得我坐在門邊也幾乎聽不見任何聲響。

我的呼吸又開始有點發緊了。

郎走到我身後,柔軟的雙手輕巧地放在我的肩頭,兩個拇指輕輕地撫摸著我,我微微低下頭,努力平穩地呼吸,鼻息卻不由自主地粗重起來,一隻手拂過我的臉頰,我的臉火烤過一般滾燙;一個手指輕撫我微啟的雙唇,另外幾個手指輕輕地擡起我的下頜,我知道自己的臉在一刻一定是艷若桃花,因為我能覺出自己的溫度,能感覺到郎主任的臉緩緩地向我靠攏,靠攏,直到貼住我的雙唇,我的心一定在顫栗,我的手不由自主地抓住了沙發邊緣,就像海上漂泊的落水者抓住了一塊木闆。

郎濕潤的嘴唇摩擦著我的臉頰,呼出的氣息吹拂著我,一隻手已經順著領口滑進了我的前胸,輕柔地撫摸著我的雙乳,彷彿一位撫琴的高人彈奏出的一曲撩人心魄的歡歌,點燃了我的性慾之火,兩腿間溫熱的潮濕提醒著我:其實我是如何渴望著這一刻得到來。慾望淹沒了利益的渴望和對陌生男人的羞怯,包間裡隻剩下一個老練的男人和一個焦灼的女人,我目光迷離,看不清眼前的男人是誰,是乘人之危的郎主任,還是曾經穿透我女兒紅的男友。

這不是我的初夜,卻是我人生另一段旅程的開始。

我已經不記得自己何時褪去了文胸,何時除去了底褲,更不知是不是自己主動寬衣解帶的,這一切都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正毫無遮攔地躺在一個並不熟識的中年男人麵前,而此時,我看不清他的臉,隻能清晰地感覺到他昂然翹起的男根正刺入我的身體,長長的、硬硬的、燙燙的,在我的溫軟豐饒之地旋轉、進出,或疾或緩,時輕時重,我的紋理,我的褶皺在它的刮擦下緊縮,我的愛液如汩汩春泉從緊密結合之地湧出;郎溫熱的口唇含住我嬌小的乳頭,舌尖挑動著我那敏感的尖峰,我癡迷地享受著,竭力壓抑住呻吟聲,卻無法抵擋那雙細嫩的手在我滑膩如脂的叢林間揉捏,一氬把我推上巔峰。

那久違的可親可愛的高潮瞬間來臨了,我猛然間緊緊摀住自己的嘴,生怕叫聲會把門外的服務員小姐招來,我全身顫抖著,柔嫩多汁的至陰之穴緊握住郎雄偉的男根,痙攣、顫動、噴湧……在我綿軟的身體之上,郎停下了多餘的動作,扶住我的胯,持續而有力地抽送,頻率越來越快,越來越快,每一次沖刺都好像直接撞撃著我的心、我恍惚的大腦、殘存的意識。終於郎全力頂進我的身體,雙唇緊緊吻住我,男根在我體內強烈地搏動、跳躍著、噴射著,一下、兩下、叁下……足足十多下,每一下都好像挑動著我體內緊繃的某根琴弦,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發出共鳴,片刻之間第二次高潮綿綿而至…我被入侵者完美地征服,從沒體驗過一次性愛兩次高潮的快感,我無法忘卻的第一次被」強暴」 的經歷,在這樣一種意想不到中收場。

再回頭時,類似被脅迫,或者自己主動獻身的經歷也有幾十次,除了與這位道貌岸然的郎主任之外,我再無法體驗到從肉體到精神的愉悅,即使那些呻吟,也完全是為了迎合那些男人射精的需要。在A主任的胃鏡室,在H主任的更衣室裡,在M主任的門診,在F副主任的車裡,我誇張的錶現讓他們統統在五分鐘之內就一洩如注;但在強壯如牛C主任的傢裡,我一連兩個鐘頭都被他死死地壓在身下,然而C粗壯的男根卻沒能帶給我愉悅,在他無休無止的研磨抽插之下,我下身腫脹不堪,疼痛慾裂,卻隻能努力作出很享受的樣子,把疼痛的呻吟裝扮成高潮時的叫床聲,當C終於要射精時忽然起身扯掉避孕套把又粗又長的陰莖深深捅進我嘴裡,我險些嘔吐出來,卻隻能按照他的意願含住他的龜頭,吞下他濃稠的精液,再舔淨他的男根。

那一刻,我恨不能一口咬下他的淫棍拿去餵狗……更無法忍受的是男性科的Z主任本身卻是個陽痿患者,任憑我如何撫弄、如何拿著他那扶不起阿鬥在我的唇瓣間摩挲,他的小兄弟隻能頹廢地低垂著頭,突然伴隨著幾聲粗重的喘息,幾滴精液滴落在我綻放的花瓣兒上,Z的錶情瞬間因為憤怒而扭曲了,他顫抖著伸出手指插入我的體內…

也許他們都是無神論者,因為他們大多不相信因果報應,有些人從不肯戴避孕套,隻喜歡最直接的貼身肉搏,喜歡看著自己的精液從我的唇瓣間緩緩流出,其實他們都清楚我的身體裡也許剛剛流淌過朋友的體液,但他們多數真的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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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STEXT-S文字(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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