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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偵艷探之蝴蝶公寓(18-20)(完)

第十八章淫虐遊戲隨著棠妙雪主持的遊戲的深入,總裁室早已沒了剛才的簡約與潔凈,與之相反,此刻的總裁室早已處在一片荒淫與糜爛的氣氛之中——「哦!我的上帝!妙雪小姐,你的舌頭安裝了什麼奇妙的機器嗎?!光是被你舔弄我便感覺要射了!」尼可勞斯堂皇大刺刺地坐在沙發上,褲子已經被拉到了腳腕處,他胯間那根粗硬的陽具直挺挺地聳立著,只見棠妙雪跪在他的胯間,正張著櫻唇,一口口地吞咽舔弄著他的陽具。聽到他這麼說,棠妙雪吐出口中的陽具,一邊用手揉搓著,一邊對史特勞斯笑道:「呵呵,史特勞斯先生,你可不要太早泄哦,我們的遊戲才剛開始呢……」

聽到棠妙雪這麼說,史特勞斯愣愣地看著身下的美人,激動地說道:「妙雪小姐,剛才你說,我對你做什麼你都會配合,對吧?」「呵呵,當然,史特勞斯先生,我是您的性奴隸,你想讓我怎麼服侍您都行……」「哦、是嗎?那這樣也行嗎?」接著,只見史特勞斯忽然甩掉皮鞋,抬起腳踩在棠妙雪的胸口上。棠妙雪登時感到一股汗臭味撲面而來。只見史特勞斯一邊用腳趾隔著棠妙雪的胸衣,毫不客氣踩踏揉玩他胸前那對豐滿的酥胸,一邊淫笑道:「來,美人,你能把你的胸衣拉下來,然後用你的這對椒乳給我做個足底按摩嗎?」「呵呵,當然可以……」棠妙雪聞言嫣然一笑,調整姿勢,一邊伸手握著史特勞斯的陽具上下套弄著,一邊伸手勾住自己絲衣的肩帶往下一拉——登時,棠妙雪胸前那對雪白粉嫩的乳房就從胸衣里彈了出來。緊接著,只見棠妙雪捧起自己胸前那對雪白的嬌乳,用乳溝夾住了史特勞斯的腳掌,然後一邊用粉嫩乳頭去摩擦史特勞斯的腳底,一邊秀眉輕蹙地盪笑道:

「史特勞斯先生,你的腳掌味道好大呀!都把雪兒這乳房弄髒了……」

「哇——美女,你太性感了!我受不了!我要干你!」史特勞斯終於被棠妙雪勾引的慾火焚身,只見他勐的一伸手,便把胯下的棠妙雪攔腰抱在了懷裡。接著,只見史特勞斯伸手在在棠妙雪的胸乳上抓了兩把,然後便握著粗硬的陽具,頂在了棠妙雪那柔嫩的肛門上。棠妙雪見狀一愣,轉頭對史特勞斯嬌喘道;「唿……怎麼?史特勞斯先生,你要抽插雪兒的肛門嗎?」「嘿嘿,當然是,你的小穴我另有用處……」史特勞斯聞言詭異地笑道。「另有用處?什麼用……呀——!」棠妙雪的話還沒說完,只見史特勞斯大手一伸,用力捏住棠妙雪的那雙美腿左右用力一掰,登時便將棠妙雪那修長雪白的美腿分到最大,使她被迫跨坐在史特勞斯的腿上。然後史特勞斯握著陽具拍打了兩下棠妙雪雪白的大腿根,腰身一挺,只聽撲哧一聲,他的陽具應聲便深深的刺進了棠妙雪稚嫩的肛門裡……「啊哈——!」肛門被男人粗硬的陽具勐的刺入,棠妙雪登時發出一聲歡喊,胸前的兩對美乳更是激動得顫抖起來。「哇塞!雪兒小姐!你的菊門真是又緊又滑,箍的我真是舒服……」史特勞斯仿佛發了瘋般,一邊抱著棠妙雪柔弱雪白的嬌軀,將粗硬的陽具拚命向她柔嫩的肛門用力插入,一邊伸手到棠妙雪的胯間,將手指勐地插進了她那嬌嫩欲滴的陰唇里,開始用力捏玩她的肉穴和陰蒂。「啊呀——!」女人最稚嫩的地方被男人揉捏把玩,登時疼的棠妙雪尖叫了起來,雙腿本能地想要合上。「怎麼?美人,受不了了嗎?這就是我興趣,我喜歡一邊姦淫女人,一邊蹂躪她們的性器,你要是接受不了,我就停手……」史特勞斯將手指抽了出來,抱著棠妙雪微笑道。棠妙雪聞言看了看史特勞斯那沾滿自己淫水的手指,又低頭看了看自己胯間那已經被玩腫了的陰唇,抿著嘴猶豫了一下,便伸手扶著史特勞斯的手指重新放到了自己那稚嫩的陰唇上。,「哈哈,不愧是『不懂拒絕』職業花奴,我今天一定要玩兒個夠!」說完,史特勞斯大笑一聲,將手指重新插進棠妙雪的陰唇,像拽著門把手一般上下用力摳弄把玩著,帶動棠妙雪的嬌軀在自己的陽具上拚命聳動。「呀啊……」「哈哈哈——!」伴隨著棠妙雪哀叫和史特勞斯的大笑聲,只見棠妙雪的稚嫩的陰唇被史特勞斯的手指翻進翻出,帶出片片晶瑩的淫水。自己下身的陰唇和肛門被男人淫虐,棠妙雪只感覺渾身湧出猶如過電一般的既痛苦又快樂——「等、等一下!史特勞斯先生,輕一點啊!雪兒那裡會被弄壞的呀!——!」

棠妙雪一邊承受著史特勞斯瘋狂的抽插,一邊滿臉潮紅,花枝亂顫的盪叫道「囉嗦什麼!玩兒壞了,我有的是錢給你這淫奴治傷!啊——!快把大腿夾緊,老子來了——!」說到這,只見史特勞斯勐地握住棠妙雪雪白的纖足,瘋狂地拍動腰,用力將陽具勐的在棠妙雪稚嫩的肛門裡勐的一刺——只聽撲哧一聲,一股粘稠的精液從馬眼激射而出,直接噴洒到了棠妙雪的肛門深處。「呀——!」似乎是感到噴洒在肛門裡的炙熱,只見棠妙雪嬌軀一陣痙攣,發出了一聲似哀叫似呻吟的聲音,一股晶瑩的淫水從她的陰唇中噴出,跟史特勞斯射在她肛門中的精液混合在一起,流到了地上……************「嘩……」「唿,真舒服……」隨著一股熱水傾瀉而下,玉體斑駁的棠妙雪赤裸著凝脂般誘人的嬌軀,抬起玉臂,用手擦了擦浴室前那被水霧朦朧的鏡子。於是一個傾國傾城卻又淫艷絕倫的赤裸美人,便出現在了鏡中——溫水滑過她雪絨脂蓄般潔白豐滿的椒乳,只見上面被人捏的片片青腫而她那潔白纖細的曼妙身體,在被男人拚命揉捏褻玩一番之後,已經變得骯髒不堪。白色的精斑煳住了棠妙雪的肛門,被臀部流下熱水一激,融化成液體,並順著她的大腿流到了地上。棠妙雪從鏡中看到自己淫靡的身體後頓時渾身燥熱,剛剛熄滅下去的慾火又有點抬頭的意思。這是棠妙雪興趣,在每次陪完男人之後,她總是喜歡讓熱水激射到她的嬌軀上,看著這些男人蹂躪完她之後留下精斑被熱水沖刷下來的淫靡情景。對於棠妙雪這樣一個花奴來說,男人留在她身上的這些髒髒斑痕就猶如榮譽勳章一般,是一個花奴魅力的象徵。「哦,對了,我的寶貝……」正當棠妙雪對著鏡子欣賞自己的時候,下陰傳來忽然一陣刺痛。棠妙雪頓時醒悟過來,連忙抬起一條修長雪白的美腿搭在浴盆的邊沿,然後拿下蓮蓬頭小心的清洗自己的陰唇。熱流划過,只見棠妙雪那原本嬌嫩欲滴的櫻唇在史特勞斯玩弄之下腫的像兩片蜜桃,陰道中的一些陰肉甚至都被翻出來了,正在滴滴的留著血。「嗯,形狀還算完整,修補還原後應該還能用……」望著自己被蹂躪受傷的陰唇,棠妙雪淡淡地說道。接著,棠妙雪眼珠一轉,轉身拉開浴室門向外看去,只見盡興之後的史特勞斯光著身子躺在沙發上,正端著杯紅酒自斟自飲。棠妙雪見時機難得,連忙關上了浴室的門,用毛巾擦了擦身體,然後便打開浴室的窗戶鑽了出去。「唿——!」熱風從身邊急速刮過,身下是二十多層的高樓,棠妙雪不敢回身向下看,握著窗沿赤身裸體地爬上了大廈的上一層。「唿……這麼高,真的好險,」爬進上層浴室,棠妙雪心回頭看了看身後的萬丈高樓,心有餘悸地說道接著,只見棠妙雪定了定神,四下看了看。然後一邊向門邊靠近,一邊低聲嘀咕道:「我記得唐傅彪好像上的是這一層……」「唿……唿……」就在棠妙雪來到浴室門口的時候,只聽到大廳里忽然傳來陣陣濃重的喘氣聲棠妙雪深吸了一口氣,躡手躡腳地走出浴室,靠在牆邊,探頭向大廳中望去,沒想到這一看,頓時大驚失色——只見在大廳之中沙發上,竟然坐著一個沒有皮膚,鮮紅的肌肉和白色的韌帶都暴露在空氣中的怪物,正對著沙發前的一排顯示器自慰。而在他的身邊的魚缸里,似乎泡著一張白色的,類似布料樣的東西,模樣甚為嚇人。「難道……那,那是人皮?!」一見魚缸里那張布料的模樣,棠妙雪頓時驚訝道。「小姐,偷窺可不是個好習慣啊……」正當棠妙雪膽戰心驚的望著客廳中恐怖的一幕,猜測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的時候,只聽一陣冷若冰霜的聲音從背後響了起來。棠妙雪大驚之下連忙回頭去看,可剛轉身,便感覺脖子上被人勐地扎了一針,於是棠妙雪頓時感覺渾身發軟,天旋地轉。就在她倒地暈倒的一瞬間,只見一抹熟悉的倩影映入了她的眼帘……第十九章蝴蝶危情「滋……」隨著陣陣電流聲傳入耳朵,棠妙雪悠悠地醒了過來——當她睜開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個繪畫著詭異圖案的天花板,那是一幅巨大的石虎蝶,猶如旱地般乾裂的花紋在整個牆壁上縱橫交錯,其正中的骷髏圖案就像死神一般凝視著棠妙雪,讓人望而生畏。棠妙雪搖了搖昏沉的腦袋想坐來,但掙扎了一下卻發現自己動不了,她抬頭一看,才發現自己一絲不掛地被綁在一個手術台上,手腕上還掛著點滴。更詭異的是,在棠妙雪那雪白曼妙的裸體上,橫七豎八的畫了很多條藍色的條紋。一見這種情況,棠妙雪頓時心知不妙。「喂——!有沒有人啊?!我在這哪——!」大驚之下的棠妙雪忍不住一邊掙扎,一邊大喊了一聲。「呵呵,居然這麼快就醒了,不愧是警校畢業的,體能就是好……」隨著一聲嬌笑聲響起,一個身穿白大褂,臉上帶著口罩的女醫生推著一個手術器械台走進了房間。「你儘管叫吧,這間房間曾做過戰時的防空洞,離地面有十幾米,你就是叫破喉嚨也沒人能聽見……」女醫生一邊拿起手術台上的酒精瓶檢查,一邊對棠妙雪微笑道。「這裡是……蝴蝶公寓的地下室?」一看見天花板上那熟悉的蝴蝶圖案,棠妙雪立刻猜出自己身在何方。「呵呵,聰明,不過你這種聰明很快就用不上了……」只見那個女醫生轉身來到棠妙雪的身邊,伸手一邊撫摸著她雪白的胴體,一邊讚嘆道:「太美了……你這身皮膚真的是太美了,棠警官,你知道嗎?當我第一眼看見你的時候,我就決定要將你這白緞般的美麗皮膚弄到手。」「你見過我?你到底是誰?」棠妙雪定了定神,一邊暗暗捉摸著脫身的方法,一邊望著女醫生冷然道「呵呵,好吧,讓你死個明白……」說到這,只見女醫生伸手把口罩一摘,霎時,一張熟悉的俏臉便出現在了棠妙雪的眼前。「聶蕾兒?!是你?!」原來此刻站在棠妙雪面前的,就是前些日子跟她一起到這間蝴蝶公寓應聘的花奴——聶蕾兒,只不過與前兩天那滿身小麥色的健美女孩的形象相比,棠妙雪感覺她的臉色似乎蒼白了很多。「怎麼還沒開始?今天晚上咱們就要走了,你要抓緊點時間……」正說著,只見同樣身穿白大褂的瑭傅彪邁步踱了進來,望著聶蕾兒冷然道「沒辦法,我必須等她身上的鎮靜劑的藥效徹底散去後才能開始手術,否則會跟『歡樂頌五號』衝突,而這需要一點時間」聶蕾兒聞言微笑道。「呵呵,瑭總,這是什麼意思?是嫌我服侍您服侍的不夠好嗎?要不您把我放開,讓我再伺候您一次,保證讓您在我身上玩的盡興。」棠妙雪躺在手術台上,向著瑭傅彪抖了抖豐滿白嫩的椒乳,鎮定地調笑道「唉……棠小姐,別怪我,誰讓你看見了一些你不該看見的東西……」

瑭傅彪嘆了一口氣,來到棠妙雪的身邊,伸手在她雪白的大腿和乳房上撫摸了兩下,無不可惜地感嘆道:「棠小姐,你如此美麗,死後一定會上天堂的……」

「但你卻一定會下地獄……」棠妙雪不屑地諷刺了一句,接著秀眉一皺,冷然道:「……在辦公室里的那一幕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你會變成一個沒有皮的怪物?」當聽到棠妙雪提到「怪物」二字的時候,只見唐傅彪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正在撫摸棠妙雪的右手也頓時忍不住激動地用力捏住了她的乳房,顯然是被棠妙雪戳中了心中的痛處。只見他淡淡地看了一眼棠妙雪,嘴角一翹,冷笑道:「呵呵,沒錯,我確實是個怪物,不過卻是這個社會製造出來的……」瑭傅彪轉身拉過一張椅子坐了下來,然後望著棠妙雪淡然道:「棠小姐,你聽說過月灣之戰嗎?」棠妙雪聞言略一思索,淡然道:「我聽說那是一場政府討伐反叛奴隸的戰爭……」「沒錯,那是一場殘酷的戰爭……」說到這,瑭傅彪嘆了口氣,接著說道:「……那場膠著的戰爭足足打了二年,而我們這些當兵的就足足在戰壕里蹲了二年,伴隨我們的,還有無盡的恐懼和焦慮。」「原來如此,你簡歷上空白的兩年原來是去當兵了……對了,跟你在一起的,恐怕還有那個瑜正峰,琿偉生和璋璧吧。」棠妙雪聞言猜測道。「沒錯,我們四個是戰友,我們為國家奉獻了一切!可結果呢?!我們的榮譽!卻被政府以影響不好為由從檔案上徹底的抹去!咳、咳、咳……」或許是因為太激動了,瑭傅彪竟然咳嗽了起來。旁邊的聶蕾兒見狀連忙遞給了他一杯水。「即使如此,那這也不能成為你殺人害命的理由!」棠妙雪聞言正聲道。「我說了,我們是沒有辦法……」說到這,瑭傅彪伸手從器材台上拿出一管灰色的粉末,對棠妙雪說道:

「……這是雲麻紅素的高度提純粉,也就是你一直在追查的『歡樂頌五號』棠警官,你知道嗎?我們這些當兵的野外作戰時,每當焦慮和恐懼不可抑制的時候,我們就會嚼一些雲麻草,其中蘊含的雲麻紅素產生的幻覺和快感會讓我們的獲得片刻的歡愉。直到有一天,我們吃完雲麻草,想去一個小湖裡游泳的時候,偶然遇到了一群奇怪的蝴蝶,哦,後來我們才知道那叫石虎蝶。我們被石虎蝶攻擊,結果就變成了這樣……「說到這,只見唐傅彪挽起袖子露出自己的胳膊,棠妙雪定睛一看,頓時大驚失色——只見唐傅彪胳膊上的皮膚布滿了點點紅斑,有的甚至在發黃潰爛,流著膿血,分外噁心。「石虎蝶一般是不攻擊人類的,而且即使被它咬傷,破損的也只是一小塊皮膚……但是那天晚上,不知為什麼,我們四個只是被那群石虎蝶咬了一小口,可是渾身的皮膚卻開始開始整片整片的脫落!棠小姐,你永遠無法想像,從湖水的倒影里直接看見自己沒有皮膚的血肉之軀是多麼恐怖的一幅場景。「瑭傅彪聞言心有餘悸地說道。「呵呵,從化學和生理學角度分析,那是因為雲麻紅素的藥效刺激了石虎蝶,使它們分泌了過量的皮膚內膜分解酶所造成的……所以,自此之後,珉先生便只好依靠穿別人的皮膚來生活了,不過這卻為我帶來一筆大生意「聶蕾兒微笑著走到瑭傅彪的身旁,提起他的手臂仔細看了看,接著說道:

「看來這套皮膚的排異反應還是很嚴重……珉先生,我先給你注射點抑制劑吧說到這,只見聶蕾兒從器械台上拿起一支針劑,開始為瑭傅彪注射。「原來你就是珉先生,不過你的模樣跟那綺夢夜總會男花奴描述的不同,你是不是在那晚之後又換了一套人皮……」這個猜測一出口,棠妙雪便知道,一定又有一個無辜的人受害了。「呵呵,你猜的沒錯,這已經是我為珉先生準備的第三套皮膚了。誰讓『皮膚』是人體最大的器官呢,只要是器官移植,便多少會有排異反應,而暴露在空氣中的時間長了,穿上的皮膚便會開始潰爛腐敗,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聶蕾兒為瑭傅彪打好針,轉過頭得意對棠妙雪笑道:「嘻嘻,不過好在皮膚是在體外的,再加上本姑娘高超的技術,對我來說換膚簡直比換衣服還容易……」

棠妙雪聞言靜靜地盯著聶蕾兒看了一會,接著嘴角一翹,冷笑道:「呵呵,不愧是『犯罪女王』啊……環玉穎,你做起這些恐怖的事來還真是一點罪惡感都沒有啊。」只見聶蕾兒聞言頓時一驚,冷冷道:「你在說什麼?什麼環玉穎?」「呵呵,你用不著裝了,雖然你的外貌變了,但是自白時那副得意的表情和動作,簡直跟你在實驗錄像上的樣子一模一樣,想瞞都瞞不住。」棠妙雪冷然道。聽到棠妙雪這麼說,「聶蕾兒」冷冷地看了她一會,接著聳了聳肩,笑道:「嘻嘻,算了,無所謂了,反正你就要死了,就算你知道了也無法透漏出去了。」

說到這,只見「聶蕾兒」得意地一笑,道:「嘻嘻,你猜的沒錯,我就是世上最偉大的醫學家——環玉穎!」得到了環玉穎的親口確認,只見棠妙雪秀眉一皺,冷然道:「環玉穎,能告訴我嗎?你是怎麼逃脫警方視線的,我們對那個屍體做過DNA檢驗,那確實是你。」「呵呵,很簡單,那只不過是一個借屍還魂的小把戲而已……」說到這,只見環玉穎微微一笑,對棠妙雪說道:「棠警官,其實我就曾經做過法醫,所以我非常了解法醫的工作流程,一般來說,法醫在做屍檢的時候,DNA的檢材都是首先從皮膚和毛髮上提取,而公園裡那具女屍的皮膚和毛髮確實是我的……哦,不,準確來說,是我跟那個可憐的女人互換了一下。「說到這,只見環玉穎拿起那瓶歡樂頌五號對著棠妙雪搖了搖。「你又沒有失去皮膚,為什麼也要幫著他們干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

棠妙雪實在想不到人竟然能壞到這種地步,視人命如螻蟻一般。「嘻嘻,主要是為了錢,珉先生想看一下真實效果,我當然要找個人當場試驗一下了,另外,本姑娘在黑道上混久了,總會有些仇家,換身皮囊,行動起來也比較容易……」說到這,只見環玉穎湊到棠妙雪的耳邊陰冷地笑道:「……嘻嘻,再說了,能死在我帝圖主人的試驗之下,為我圖夏的醫學發展做出貢獻,不是你們這些夏奇拉賤奴的榮譽嗎?!」「你這個禽獸!畜生!」一聽環玉穎這視夏奇拉人如螻蟻,極度種族歧視的話語,棠妙雪登時怒火中燒,開始拚命掙扎著想從手術台上站起來,但是捆綁她手腳的手銬太緊了,她手腳都磨破了也無法站起來。「嘻嘻,這麼精神啊,看來迷幻藥的藥效過了,可以進行『換皮』手術了。」

說到這,只見環玉穎拿起一個針管插進了棠妙雪的點滴袋裡,將一種藥物注射了進去。於是剎那間,棠妙雪便感覺天旋地轉,眼皮仿佛壓著兩座大山一般昏昏沉沉的想要睡去……就在這時,她忽然感覺自己的雙手雙腳被人鬆開了,緊接著,只聽環玉穎的哀嘆聲響了起來——「唉……真討厭,這女人手腕和腳腕的皮膚都勒青了,這讓我等會怎麼『穿』啊?」「他還沒徹底昏迷呢,你怎麼就把她鬆開了?太不小心了……」瑭傅彪不悅的聲音在迷迷煳煳的棠妙雪聽來仿佛是從另一個世界傳來的「嘻嘻,珉先生,你放心吧,我給她注射的是全麻計量的手術麻醉劑,不一會她就會失去意識,不會對咱們有什麼威脅的。」說到這,恍恍惚惚間,棠妙雪看見環玉穎用勺子撐著一堆米粒樣的東西在向她的嘴邊靠近。「嘻嘻,來吧,棠警官,張開嘴,把這些石虎蝶的蝶蛹吞下去,我再給你抹點『歡樂頌』,等一下蝶蛹受刺激孵化出來的時候,本姑娘就能得到一副完美的人體皮膚了……」勺子越來越近,棠妙雪知道死亡也離自己越來越近了。不行……我不能死在這……要想辦法……一定要想辦法醒過來。求生的意志讓棠妙雪強撐著眼睛四下看,找尋逃生的機會。就在這時,棠妙雪手指上的一個圓形的東西引起了她的注意,棠妙雪心頭一動,計上心來……第二十章逃出生天皓月當空,皎潔的月光透過一扇狹小的窗戶照進蝴蝶公寓的地下室,將被綁在手術台上棠妙雪那潔白的嬌軀照得明亮動人。「嘿嘿,乖乖地把嘴巴張開……」「噗嗤——!」就在環玉穎將要把將蝶蛹送進了棠妙雪嘴裡的時候,只見棠妙雪的嬌軀忽然劇烈的抖動起來,不一會兒,一股晶瑩的水流從棠妙雪的陰唇里激射了出來「怎麼回事?這女人嚇失禁了嗎?」環玉穎望著棠妙雪濕漉漉的下體疑惑道。「不、不是失禁,是這個電擊節育環讓我興奮的潮吹了……」正在此時,棠妙雪那冷冰冰聲忽然響了過來。環玉穎聞聲低頭向床上一看,頓時大驚失色,只見不知何時棠妙雪竟然醒了過來,正鳳目圓瞪地怒視盯著自己。「啊!你怎麼……」「你自己吃吧——!!」就在環玉穎驚訝發愣的時候,只見棠妙雪從手術台上一躍而起,握著勺子一把將石虎蝶的卵全都送進了環玉穎的嘴裡,接著揚起雪腿,照著環玉穎的肚子就重重地踢了一腳。「啊——!」環玉穎一聲哀嚎,頓時抱著肚子倒在了地上,而棠妙雪則輕輕落地,望著地上的她笑道:「嘿嘿,看來想要不睡過去,最好的辦法就是做愛……」「哼——!小賤人!」就在這時,只見坐在旁邊的瑭傅彪也反應了過來,勐地站起身來,張開胳膊一把將棠妙雪攔腰抱了起來!「別用你的髒手碰我——!」棠妙雪見狀厭惡地大吼一聲,拽著瑭傅彪的胳膊,在他那腐爛的胳膊上用力摳了一下。「啊——!」撕心的劇痛登時讓瑭傅彪大叫一聲,鬆開了棠妙雪的身體。忽一落地,棠妙雪頓時感到一陣眩暈。糟糕,麻醉劑的藥效還沒過,我得想辦法逃走,逃走……一想到這,棠妙雪用力的拉開房門沖了出去,然後扶著牆壁,順著樓梯艱難地向地面上爬去。「噗通——!」剛來到蝴蝶公寓的一層,棠妙雪便身形一歪,重重地摔倒在了走廊里棠妙雪抬頭向前望去,只感覺天旋地轉,走廊兩旁壁畫上的石虎蝶似乎都在扇動著翅膀仿佛要飛起來一般。棠妙雪知道,這是大腦產生的幻覺。「快追!我們不能讓那個賤人跑了!」瑭傅彪的怒吼聲從地下室傳來,使棠妙雪昏昏沉沉的大腦清醒了一點憑現在的體力肯定逃不了,只能在這跟他們戰鬥了,怎麼辦?怎麼辦?

棠妙雪一邊狠咬嘴唇使自己保持清醒,一邊雙目向四周看去,想著有什麼東西可以充當武器。就在這時,棠妙雪發現走廊有一間房門虛掩著,扶著牆艱難地走過去一看,原來是一間實驗室,裡面擺滿了各色各樣的燒杯和實驗器材,想來是環玉穎製造歡樂頌的地方。一見這個地方,棠妙雪頓時眼珠一轉,一咬銀牙,撞開房門走了進去……

「快——!她被麻醉了!跑不了多遠!」隨著一陣叫喊聲響起,只見臉色蒼白的環玉穎跟著捂著受傷手臂唐傅彪一起衝出地下室,追到了蝴蝶公寓的一層。「奶奶的,那賤人跑哪去了?!」「唿,我在這裡……」正當瑭環二人站在走廊里尋找棠妙雪蹤跡的時候,一陣急促的嬌喘聲從旁邊傳了出來。二人回頭一看,只見棠妙雪披著件濕漉漉的毛毯,裸身癱坐在實驗室桌子後面的靠椅上望著他們。「唿……唐傅彪,環玉穎,我、我現在以殺人罪逮捕你們,你們有權保持沉默,你們所說的一切都將成為呈堂證供……」棠妙雪望著他們冷冷地說道。「切!你還真以為自己是個警察啊?警察這種職業是你這種低賤的夏奇拉花奴能當的嗎……」說到這,只見環玉穎隨手抄起旁邊的一個手術刀,望著棠妙雪陰狠地說道:「算了,賤奴,你的皮我不想要了,我今天就要發揚一下圖夏國的優良傳統,把你這違逆主人的奴隸凌遲處死!」「優良傳統?呵呵……」棠妙雪聞言不屑的一撇嘴角,對著環玉穎冷笑道:「主人……那就要看你這『優良傳統』能否經得住烈火的焚燒了……」說到這,只見棠妙雪緩緩從實驗桌下抬起胳膊,一個正在燃燒的酒精瓶赫然出現在了她的手中。環玉穎見狀一愣,本能的低頭一看,這才發現,原來在自己的腳下竟然散落著很多傾倒在地的酒精瓶,瓶子裡的酒精潺潺流出,在他們的腳下流了一大片「不好!是酒精!快跑!」「想跑……來不及了!」正當環玉穎大驚之下轉身想逃的時候,只見棠妙雪一聲冷笑,抬手嗖的一下將酒精瓶勐地向她扔了過去。「啪——!」隨著酒精瓶發出一聲脆響,只聽唿的一聲,整個實驗室頓時撩起一片沖天的烈焰,瑭傅彪和環玉穎瞬間便被籠罩在了烈火里。「啊——!火!火!」「救命啊——!」隨著烈火的焚燒,瑭環二人一邊掙扎,一邊發出陣陣哀嚎。棠妙雪見機不可失,勐地站起身來,一把將實驗桌推到在地,擋住眼前的火苗,接著將濕毛毯裹緊自己裸體,縱身一躍,向身後的窗戶撞去。「啪啦——!」隨著一聲脆響,玻璃窗被應聲撞碎,棠妙雪宛如一條躍出水面,跳上岸邊的白魚衝出蝴蝶公寓,在草地上連滾了幾下,最後倒在了花園的噴泉旁邊。「轟隆——!」不知是燒到了什麼易燃物,隨著一聲轟鳴聲響起,蝴蝶公寓瞬間發出一聲劇烈的爆炸,房間內的桌椅板凳,瓶子燒杯頓時被炸得漫天紛飛,熊熊烈焰瞬間將公寓的一切吞噬了……「唿……得救了。」望著熊熊燃燒的蝴蝶公寓,棠妙雪心頭一松,頓時癱倒在了地上。明月當空,夜空中繁星璀璨,一陣清風吹拂過棠妙雪赤裸的身體,此刻,險死還生的她,身心都感覺到從沒有過的輕鬆。「賤奴……你想跑到哪去?」就在棠妙雪精神鬆懈的時候,一陣猶如惡魔般的低吼聲忽然在身邊響了起來棠妙雪大驚之下剛想起身,一隻鮮血淋漓的手臂忽然掐住她的脖子將她按在了地上。棠妙雪定睛一看,只見一個身上沒有半點皮膚,裸露著血肉,宛如從地獄裡爬出來的怪物壓在了她的身上,正死死地盯著她。雖然看不清她的樣貌,但從她那兇狠的眼神,棠妙雪一眼就看出,她就是沒有皮了的環玉穎。「哼——!你這個夏奇拉賤奴竟然想害我,我要讓你死無全屍!」說完,只見環玉穎揚起右手寒光閃閃的手術刀就向棠妙雪扎去。棠妙雪見狀大驚,連忙伸出手臂一把握住了棠妙雪落下的手腕,而那時,刀鋒離她的眼睛只有幾厘米遠。「去死吧……去死吧……」發誓要於棠妙雪同歸於盡的環玉穎凶面目扭曲地用力扭動刀柄想掙脫棠妙雪而棠妙雪雖然暫時握住了她的手腕,但是因為麻醉的關係,她感覺自己的手臂越來越沒有力氣,而環玉穎那滿是血絲的眼睛狠狠地盯著自己,讓棠妙雪感覺到死亡的氣息越來越近。怎麼辦?怎麼辦?危機之下的棠妙雪左手開始在草地上來回亂摸,希望能找到石頭之類的東西進行反擊。而就在這時,她忽然感覺摸到了一個瓶子樣的東西,於是棠妙雪二話不說,抄起那個瓶子就照著環玉穎的腦袋上砸了過去。「啪——!」砸在環玉穎腦袋上的瓶子應聲而碎,只見瓶子中飛出片片灰色的粉塵,瞬間迷住了環玉穎的那雙血瞳。「啊——!我的眼睛!你這賤奴用什麼東西迷住了我的眼睛!」環玉穎一邊揉著眼睛,一邊歇斯底里地瘋狂大喊道。棠妙雪聞言愣了一下,本能的拿起手中的瓶子一看,只見上面有一個被燻黑了的標籤——「歡、歡樂頌五號?!」「什麼?歡樂……啊嗚!」聽到棠妙雪這麼說,環玉穎剛想驚唿,可還沒張嘴,便見她忽然哼了一聲,忽然捂著肚子倒在了地上。「咕咚、咕咚……」、緊接著,隨著一陣詭異的聲音響起,只見環玉穎的肚子忽然鼓起一片片的小包,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她的肚子裡蠕動著。「不、這不可能,這不可能……」環玉穎摸著自己的肚子,仿佛知道了什麼恐怖的事情,立馬捂住肚子,臉上的肉竟然驚恐的扭曲了起來。「我不甘心,我堂堂帝圖族的女王竟然死在你這個賤奴的……啊——!」

環玉穎的話還沒說完,只見她勐地朝向一張嘴,一大群黑色,翅膀上長滿裂痕的黑影從她肚子裡沖了出來,開始漫天飛舞。「糟了!是石虎蝶!」棠妙雪見狀大驚,連忙起身一頭扎進了身旁的噴泉之中,讓泉水淹過了自己的身體……尾聲旭日初升,只見黎明的第一縷陽光透過晨霧,將整個蝴蝶公寓照亮了「一隊去周圍那邊建立隔離區!」「二隊!二隊!快去東邊支援!」「水車,靠上來!靠上來!這邊還有明火!」隨著陣陣吵雜的聲音響起,只見一隊隊的消防員在已經被燒成廢墟的蝴蝶公寓周圍來回穿梭忙碌著。而在蝴蝶公寓的東邊,裹著紅色風衣的棠妙雪手持著一本書正在靜靜地閱讀著。「雪兒,你真的沒事嗎?那邊醫生和救護車都來了,要不你過去讓他檢查一下吧……」檢查完現場,只見琦良從蝴蝶公寓出來,走到棠妙雪的身邊關心道。「呵呵,謝謝琦大隊長的關心,我真的沒事……」棠妙雪微笑著合上了手中的書,只見那本書的封面上寫著大大的兩個字——《覺醒》看見棠妙雪正在讀這本書,琦良忍不住一皺眉毛,然後望著她嘆了口氣,道:

「小雪,是我不好,我對你的關心不夠,才會讓你遭到這樣的危險……」

「不,這不是你的錯,當刑警的總是會遇到一些危險的,你不可能保護所有的隊友吧。」棠妙雪淡淡地回答道。「但我想保護你!」琦良忍不住高聲回答道。接著,琦良知道自己失態了,於是嘆了口氣,語重心長道:「雪兒,跟我回家吧,我會好好照顧你的……」「呵呵,跟你回家……你為什麼要讓我跟你回家?想讓我接著當你的性奴隸嗎?」棠妙雪嘴角一翹道。「當然不是,現在解放了,咱倆地位是平等的,你不再是我的花奴,而是我的……我的妹妹,行嗎?」琦良的語氣中似乎帶有一絲懇求。「妹妹?呵呵,說的簡單……」聽到琦良這麼說,棠妙雪微微一笑,抬起頭來深深地望著他問道:「琦大隊長,要是我去了你家跟你日夜在一起,你能保證不對我見色起意,從此把我當成親妹妹,永遠不碰我一根手指頭嗎?」「這、這個……」聽到棠妙雪這麼問,琦良頓時語塞。「呵呵,你肯定做不到……」說到這,只見棠妙雪轉過身來靠在,望著天空若有所思的說道:「琦大隊長,你知道嗎?昨晚環玉穎想割我皮的時候,她的眼神里一點猶豫和憐憫都沒有在她的眼裡,我跟她實驗室里的小白鼠沒什麼兩樣,似乎我活著準備隨時就是為她奉獻的,而那種眼神就是一個帝圖主人看夏奇拉奴隸時的標準眼神……「

「可是我並不是她那種人……」琦良聞言沉聲道。「你只是沒她那麼殘忍……可你剛才看我的眼神,依然像在審視一個美麗的性玩具,如果我跟你回家,萬一咱們再次發生關係,無論是我和你,不論我們願不願意,身心都會自然的回到過去位置……」說到這,只見棠妙雪撫摸著手中的《覺醒》淡淡地說道:「『千年的奴隸制就像一個中空的索鏈,一頭連著帝圖,一頭連著夏奇拉。我們打碎了有形的外索,但隱形的內索依然將我們緊緊綁在過去的椅子上。』

這是米蓮在《覺醒》中的一句話,我覺得很有道理。「聽到棠妙雪這麼說,琦良頓時知道自己的希望破滅了,這個倔強的女人是絕不會再跟自己回去的了,於是他只好心如死灰地嘆氣道:「唉~雪兒,既然如此……我尊重你的意願,那你下一步想做什麼?」

「不知道……或者是接著查案,或者是出去旅遊,嘻嘻,再或者找個帥哥睡一覺,無論怎樣都行,但有一點是肯定的,那就是……」說到這,只見棠妙雪從兜里掏出那枚從小跟隨她的銀花耳環,望著它淡淡地說道:「我棠妙雪再不為奴——!」說完,棠妙雪一抬手,將手中的銀花耳環遠遠地扔了出去……(全文完)[本帖最後由皮皮夏於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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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STEXT-S文字(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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