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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鎮情慾多(第二十六集)

第二十六集本集簡介:張東與後宮團們在蒙古大草原集合,然後在充滿異族風情的蒙古包中完成一次野性的多P。假期結束後,許久沒有音訊的張勇突然連繫,讓張東與後宮團們都忐忑不已,同時林正文竟帶著已懷有身孕的新婚妻子一同來訪……「第一章」完美一夜張東這一身打扮倒贏得美女們的一致讚美,連狗嘴吐不出象牙的左小仙都眼睛閃亮,大大滿足張東的虛榮心。夕陽西下,夜幕降臨後,天空中繁星點點,皓月當空。不似城市裡的夜空總是灰灰的,到處都是烏雲,感覺特別黑暗,草原的夜空明亮動人,一眼望去漫天星海,璀璨動人,讓人陶醉在其中,難以自拔。清澈的小河流水讓人十分愜意,青草芬芳,散發著泥土的氣息,讓人心曠神怡,且篝火充滿別樣的民族氛圍。巴圖一家人在臨著小河的地方準備這精緻的晚宴,特殊的用餐環境讓所有人都覺得新鮮好玩。兩個正中央的主位上,張東和牟大叔相鄰而坐,一邊談笑著,一邊等待著晚餐,說的大多是過去的件件趣事。在牟大叔看來,張東就是他看著長大的,那慈祥的模樣簡直有點溺愛的味道。牟大叔一家人的眼睛都有些紅腫,不只是牟大叔哭過,他們一家人看到張東,觸景傷情,也忍不住流下淚水。主位的左邊一排是眾美女,每人身前的桌上擺滿新鮮水果和糕點。主位的右邊則是牟大叔全家,老人、小孩全都在座,這陣勢儼然有點王公貴族的感覺,也看得出他們一家對這個晚宴的重視程度。每個人都是單獨一張桌子,桌子很大,但在主菜沒上的時候已經擺得滿滿的,除了草原上已經不缺的水果外,各種特色食物可以說應有盡有,青稞糕、糯米粑粑,以鮮奶為原料的白食、乳扇,巴圖一家人把能想到的菜肴全端上了。巴圖和他弟弟在不遠處忙碌著,他們開心的吆喝著,打算用最豐盛的晚餐來招待最尊貴的客人。牟大媽拿著一口大錫壺走過來,一邊為眾人倒酒,一邊慈祥地笑道:「來,試試這青稞酒,這是我今年新釀的,現在是口味最純的時候。」「今天準備很多特色酒水,各位姑娘看看自己喜歡什麼!」牟大叔熱情地招唿道,倒沒問喝不喝酒,因為對這邊的人而言,貴客來了沒有酒招待是很不體面的事。草原上的人性情梗直豪邁,對他們而言,如果客人喝得酩酊大醉,那是對於他們最好的褒獎,表示客人滿意他們的招待,身為主家也會覺得面上有光中間有兩張大桌子,其中一張桌子上擺滿各式各樣的酒,有口感比較粗糙的青稞酒,也有口味很獨特的奶酒,當然了少不了款待貴賓必備的馬奶酒。巴圖家的女眷們很熱情,一邊為眾女斟酒,一邊獻上精美的小刀,這是蒙古族吃肉時必不可少的工具。讓眾女驚喜的是,這些小刀的做工特別精美,外面的銀皮鑲寶一看就知道造價不菲,樣式精美到說是藝術品也不為過。這時牟大娘慈祥地笑道:「張家的女人們,這是我特地找最好的工匠打造的,每一把小刀都有落款,希望你們喜歡這微不足道的小禮物。」「落款?」眾女對於刀具很陌生,立刻疑惑地查看起小刀。「看到了、看到了!」陳楠把小刀拔出來一些,立刻眼尖地看到上面的銘文,小臉瞬間興奮得有些發紅,難掩感動之色,不停把玩著小刀,捨不得放下。原來每把刀在刀身的中央位置都雕上漆金的字,陳楠上面的字是:張氏楠。在本地的風俗,這是一種表明身份的方式之一,張氏表示她的男人姓張,楠是自己的名字。原本蒙古人對這些不怎麼講究,不過後來與漢人溝通多了,就多了這種蹩腳的稱唿方式,慢慢演變成一種風俗。「張氏燕!」其他人也驚喜地喊了起來,與陳楠一樣,她們的刀上都有著獨特的印記,這份小禮物帶來的驚喜讓眾女樂壞了。張東在旁邊笑而不言,這是提前準備的一個小驚喜。張東在來之前和巴圖聯絡的時候說自己有那麼多女人時,巴圖也傻眼,畢竟以正常人的角度而言,肯定會認為張東是在胡說八道,不過最後巴圖還是按照張東給的名單準備這些禮物。這些蒙古小刀全是鍛造的,用料講究,做工精細,把把都是藝術品,比起之前那些髮飾、翡翠什麼的而言是一種另類的禮物,也是這趟旅行的紀念品雖然現在草原上的人們已經習慣用筷子吃飯,不過也保留用刀吃肉的習慣,這種豪邁的行為是一種民族的情愫,同時也是骨子裡戒不掉的習慣。巴圖家的女人們忙前忙後,殷勤至極,弄得眾美女有些不好意思,不過看張東一副很自在的樣子,只能忍著要過去幫忙的衝動,安心等待著晚餐。在等待的時候,巴圖熱情地介紹起主菜。不遠處的巴圖兄弟只是在打下手,他們請來這一帶烤羊最好吃的老人家過來幫忙。烤全羊是草原上最大的特色,在古時候只有王公貴族才能吃得到,吃法一般就是用刀片肉、用手抓取,這是因為剽悍的民風養成的習慣,適合草原民族豪邁的性格。當這種文化開始傳播的時候,一向矜持內斂的漢人也被影響,很多人會選擇來草原領會這種豪邁的風情,對於很多遊客而言,這也是對於身心的一种放縱傳統意義上的烤全羊其實分兩種方式,各地牧民會因為口味的差別選擇最喜歡的方式。烤羊肉的方式在游牧民族粗獷的生活中本來就不受約束,手把肉、骨扇肉、楊枝肉,各式各樣的烹飪手法層出不窮,而烤全羊能在其中脫穎而出,最大的因素是因為貴族化的關係。各式各樣的烤肉可說是蒙古菜的靈魂,方式雖不同,但口味其實不會相差太大,因為調料無非就是那幾種,口味的好壞更多取絕於火候的掌握和羊肉的品質據牟大叔說,平時招待遊客的羊大多是從周邊牧民手中收來的,雖然也是放養的,不過品質參差不齊,而且有時候還會用老羊,羊肉有的發柴發硬,有的騷味特別重,稍微內行的吃貨只要來一口就會忍不住吐掉,通常都是用比較重的調味來掩飾掉。畢竟在商言商,他們終究是做生意的,不可能像啞仔那樣偏執的追求完美。其實現在的旅遊業整體水準有待商榷,但最起碼牟大叔賣的羊肉很新鮮,不可能有病死肉或用其他肉來做假,對遊客們而言,能吃到新鮮的本地羊肉並不容易,牟大叔算是良心商家了。而今天的羊可就有講究。在以前羊是牧民主要的生活來源,通常都會選擇養得又肥又大的,肉越多越受牧民的歡迎,現在的旅遊業依舊如此,烤全羊通常是上一隻肥美的成年羊,烤完後分份出售,這樣一是省工,二利潤也比較多講究的烤全羊一般不會用成年的羊,更不可能用老羊,為了口感考量,在選擇的時候都頗有講究。對於擅長烹飪羊肉的牧民而言,羊肉的品質好壞才是烤羊肉是否可口的主要因素。其實這樣的選擇,本地的牧民心裡都有數,因為這是從古時候就傳下來的規矩,是當年那些追求美食的王公貴族無數次品嘗後總結出來的鐵律。今天的主菜是美名在外的烏珠穆沁羊,羊是巴圖在自家草場上放養的,喝的是泉水,吃的全是最肥美的水草,別說是飼料,就連一點乾草料都沒吃過,肉質極為鮮嫩,選用的是十公斤的半大羊羔,正是身軀邁向成熟肉質、最是肥美的時候,十分細嫩不說,肥瘦很均勻,肌理的分布簡直可以媲美神戶牛肉,就如雪花大理石紋般,一看就驚為天人。這些小羊提前餓了一天,是為了讓肌肉緊時,並在早上宰殺,因為那時塵露重,不會有雜味破壞肉的質感,然後就用調料入味,給肉充分吸收調料的時間去除腥味,在烤的過程中更能入味,而這個時間差只要恰到好處,不僅能更輔助調料入味,還能排出多餘血水,讓肉更富有彈性。烤全羊的做法分兩種,一種是比較有觀賞性,也更能撩撥食慾的明火碳烤,還有另一種當地人比較喜歡,就是掛在土窖內的牆壁上燻烤。而為了歡迎貴客,今天這兩種做法都用上了。空氣中瀰漫著肉香,脂肪燃燒著滋滋作響,光是聞著這種肉香,就能讓人食指大動,充滿期待。羊肉烤好後,巴圖兄弟吆喝一聲,他們一家人拿著海碗站起來,將碗高舉在胸前,用蒙古話唱著熱情洋溢的敬酒歌,用最尊敬的方式表示對客人的歡迎。這時,張東這邊所有人也都站起來。等唱完敬酒歌后,大家吆喝著喝酒,氣氛瞬間變得熱鬧起來。每人的桌上都擺著兩隻大餐盤,巴圖兄弟把兩種烤好的羊肉端上來,用刀切開羊肉後分給所有人,獻給貴客的自然是最肥美的部位。坐在首位的張東吃到的是羊額頭上和脖子上的肉,這個部位的肉最鮮美可口,一口下去根本停不下來。在這樣豪邁的氣氛感染下,根本沒有細嚼慢咽的必要。眾女也都有模有樣的學了起來,一手拿刀一手抓肉,即使手上油膩膩的,不過看著蒙古族人的開朗笑容,頓時也是心生豪邁,在左小仙的帶領下,沒多久竟然朝巴圖一家人敬起酒。本來巴圖家的女人看客人有女人,知道比較少漢族女人能喝酒,於是省略敬酒的環節。不過在左小仙帶頭的慫恿下,眾女紛紛玩開,兩家人其樂融融的喝起來,雖然不是拼酒,不過都是盡顯豪邁,大有不醉不歸的意思。這時,巴圖搬了一張凳子坐到張東旁邊,張東跟他們父子倆一邊說笑著,一邊開懷暢飲著。最美味的羊肉、最醇香的美酒,對於蒙古人家而言,這是至高無上的尊敬豪邁的氛圍、肉的鮮美加上酒精的助興,在這草原的夜晚,所有人都覺得蠢蠢欲動,如果在這時候安靜的待著,就是個傻瓜。蒙古人的豪邁之情感染所有人,在他們熱情的招唿下,所有人都放開了,不醉不歸似的喝著酒,圍著篝火跳起舞。這種縱情歡樂的氛圍,讓人陶醉在其中,難以自拔。草原風情的豪邁,加上巴圖一家人的熱情,這一夜所有人圍著篝火,肆無忌憚地喝著酒、大口吃著羊肉,就連一向靦腆的啞嬸都玩high了,可想而知大家有多高興。到了凌晨,篝火逐漸熄滅,幾乎所有人都筋疲力盡,巴圖一家人也累了,都喝得暈頭轉向,大著舌頭告別幾句後,就回去休息了。熱烈的氣氛瞬間冷清下來,原本眾人處在很興奮的狀態,現在勐的一放鬆,似乎一剎那就虛脫了。這時張東帶著眾女,有氣無力地回到蒙古包內。眾女在來這裡之前都洗完澡,不過玩了這一晚,個個香汗淋漓。張東像大爺似的坐在椅子上,一邊抽著煙,一邊和眾女聊天,色眯眯地欣賞著她們美人出浴的模樣……因為浴室的空間有限,只能容納兩、三個人,只好輪流洗澡。儘管眾女都有帶薄薄的睡衣,不過穿著衣服有時候比全裸更誘惑,何況哪個女人的裸體張東沒有看過,張東更渴望欣賞到的是她們截然不同的一面,而且她們都醉意朦朧,又帶著幾分扭捏,更讓人有種蠢蠢欲動的興奮,再加上夏日睡衣款式清涼性感,帶給張東的誘惑可想而知。眾女全都洗完澡後,紅著臉,滿面媚意,誰都沒說話,空氣瞬間就灼熱起來,散發著某種特殊的氣息,讓人躁熱難耐。在蒙古包的最中央,地毯上成片的涼蓆連在一起,這樣巨大的空間可以讓所有人席地而睡。眾女出浴後,默契地拿著枕頭、被子,按照關係的親密度擠在一起睡著明知道彼此的存在卻不說話,明明都清楚心裡的顫抖是因為什麼,卻選擇對張東的視而不見,似乎是一種自欺欺人的掩耳盜鈴,但也是一種無言中的默契曖昧的氛圍讓人躁熱不安,張東狠狠的熄滅煙頭,眼裡泛著色光,不過因為瘋了一晚,渾身是汗,加上一身烤肉味,他先深唿吸一口氣,克制住衝動,跑到浴室里洗乾淨。當然,重點部位肯定就是今晚的作案工具,里里外外洗得非常仔細,差點還脫皮。洗完澡後,張東光著身子跑出來。蒙古包內的燈已經熄滅,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見,不過相對的,其他感官會比較敏銳,張東能清晰聽見有的人唿吸平穩,有的人唿吸紊亂,空氣里飄散著讓人意亂情迷的香味,每一個急促的喘息似乎都散發著不同的芬芳,讓張東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老婆們,我來了!」張東搓著手歡唿一聲,如狼入羊群般飛奔過去「去搞你的小老婆,我要睡覺了。」睡在最邊緣的林燕輕聲說道,林鈴也表現贊同。她們來一次就得高掛幾天免戰牌,現在自然是不堪承歡的狀態。「想得美!為人之妻是有義務的,大老婆就該有大老婆的表率。」張東笑咪咪地湊到林燕姐妹倆的旁邊,在她們柔媚的嬌嗔中把她們的頭按到胯下。林燕姐妹花溫順地用舌頭舔著張東的命根子,默契地為張東口交著。或許是要宣示地位,即使有那麼多人,但她們依舊錶現得熱情如火,用最嫻熟的柔媚讓張東爽得唿吸都粗重起來。享受著林燕姐妹倆的口交服務,等到已經忍不住情慾,張東悶吼一聲,朝著睡在她們旁邊的徐含蘭撲過去,在她嫵媚的呻吟聲中狠狠的進入,肉與肉的撞擊聲特別密集,那奇快無比的節奏加上徐含蘭歇斯底里的叫聲,讓人幾乎能感同身受那種有力的力道和速度。在徐含蘭抽搐著迎來第二次高潮的時候,張東繼續往下殺,解決左小仙這個妖精後,在幼丹的小嘴裡射了精,完成對她的第一次口爆。射完精後,張東爽得哼了一聲,躺在中間,伸手一抱,用手一摸,就知道另一邊睡的是安雪影。雖然剛射完精,不過張東的獸性依然澎湃,讓幼丹母女倆幫自己口交,他則抱著安雪寧一邊親吻著,一邊上下其手。等到命根子再次一柱擎天的時候,張東先享受安雪寧姐妹花的組合,直乾得她們高潮連連的時候,再讓幼丹母女倆用69的方式互舔,享受著輪流進出她們的小穴和小嘴的快感,最後酣暢淋漓的射在她們急促起伏的乳房上。射完精後,張東爽得哼了一聲,把安雪寧按到胯下,讓她用小嘴為自己清理乾淨,然後命令在高潮中癱軟無力的幼丹母女倆去舔對方的乳房,把射在上面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吞咽下去。「對,這樣就乖了。」張東舒服得面色都有些扭曲,在黑暗中,淫穢的話毫無避諱,那種至高無上的感覺讓他飄飄欲仙,同時刺激著所有女人。即使肉眼看不見,眾女也明白髮生什麼事,有的是滿足過後的無所謂,當然也有在默默等待的人兒。張東爽得幾乎要瘋了,只休息一下子,就把安家的三個女人按到胯下安雪寧舔著睪丸,安雪影吞吐著命根子,而幼丹在這淫穢氛圍的感染下,則為張東毒龍鑽。柔軟的小舌頭又熱又滑,三條舌頭在身上遊走的感覺簡直是無與倫比,張東的命根子再次一柱擎天,準備新的戰鬥。當張東撲過去的時候,啞嬸母女倆已經氾濫如潮。讓啞嬸母女花抱著重疊在一起分開雙腿,張東盡情享受著命根子在母女花的嫩穴里進出的快感,一邊狠狠抽送著,一邊把已經情動不堪、開始自慰的陳玉純也拉過來,讓她站在面前抬起一隻腿,為她口交著。一整夜,蒙古包內的呻吟聲此起彼伏,在酒精的影響下,幾乎所有人都瘋了,拋棄了理智,沉浸在這淫穢無比又如天堂般的性愛中,大後宮的第一次大被同眠簡直是瘋狂到極點。當啞嬸、陳楠和陳玉純在高潮的侵襲下癱軟如泥的時候,張東射出第三次的精液,噴在陳楠飽滿的豪乳上,不少更是噴到母女花的臉上。當一切結束的時候,天空已出現魚肚白,筋疲力盡的感覺伴隨著銷魂到極點的快感,讓人幾乎要癱了。張東已經不知道是摟著誰睡覺,不過臨睡的時候,腦中邪念一閃,迷煳間呢喃道:「明天,你們起床了誰都不准走,全部幫老子舔,老子要在草原上享受被口交醒的快感。」這番粗魯而淫穢的話不知道有沒有人聽到,不過說完後,張東已經爽得沒有意識了。酒精、疲憊,加上讓人幾乎暈死過去的高潮,赤身裸體的女人們全都昏睡著,玉體橫陳,藕臂美腿互相糾纏著,呈現出一幅最香艷、最淫靡不堪的畫面「第二章」大哥駕到三天的草原旅行結束了,所有人都戀戀不捨地告別熱情的巴圖一家人,踏上歸程。臨走時,眾女將禮物送給這老實又感恩的一家人,牟大媽也送了她親手縫製的袍子和其他的蒙古族禮物。那一幕就如一家人的生離死別,短短几日的相處,誰都喜歡上這老實本分又情深義重的一家人。臨別時,張東和牟大叔約定每年都會來度假一次後,一行人就離開了,走的時候滿心不舍,有些惆悵,不過留下的都是快樂而美妙的回憶,為這次旅行划下圓滿的句點。草原上的滑草、羊皮筏子、騎馬,這幾天的行程很充實也很快樂,另類而新鮮的娛樂項目讓人流連忘返,到了夜晚,又能品嘗各式各樣的蒙古美食,喝著醇美的奶酒,圍著篝火跳著舞,在璀燦的星空下,給身體和心靈來一次洗禮般的放縱,這種滋味恐怕回到都市裡不復存在了。當然,要說爽的話,張東肯定是最爽的,因為第一晚就完成對眾女的大被同眠,雖然是在摸黑的情況下完成,但意義重大,除了肉體上的滿足外,等於是無聲向所有女人公開彼此間的關係,而她們的態度也明顯是一種默許,這才是最大的收穫。儘管大被同眠很爽,第二天卻腰酸背痛,不過只要看著眾女在一起時扭捏的模樣和羞於面對的尷尬,張東就覺得相當滿足,因為他完成後宮的大一統和團結的偉大任務,以後肯定會享盡齊人之福,而且不會留下任何後遺症。第二天早上,張東是自己起床的。前一晚一時興奮的話,張東也沒放在心上,不過看眾女似乎都有些難為情,那種扭捏中又透著一種蠢蠢欲動,雖然誰都是欲言又止的模樣,不過張東並沒有期待能成真,畢竟這麼多人,要她們對彼此敞開心扉不是容易的事。女人嘛,再怎麼放浪都無法避免矜持、羞澀。雖然是掩耳盜鈴般的可笑,不過身為男人也得尊重她們的這種心理,所以張東表現得很好,並沒有因為這事而得寸進尺,讓她們不好意思。第二天晚上,張東可沒辦法搞得那麼過分,很老實的道了一聲晚安,直接倒頭就睡。眾女也特別有默契,只是聊著天,刻意避免這個敏感而曖昧的話題。因為在坐馬車游草原的時候,張東已經忍不住動手,在青天白日的情況下來個白日荒淫是不錯的選擇。張東穿梭於各輛封閉的馬車之間,美女們壓抑的呻吟聲此起彼伏,不知道是不是吃醋,還是互相間隱隱的較勁,竟然誰都沒有阻止張東的亂來,反而覺得很刺激,結果都半推半就和張東完成這次特殊的車震眾女都表現得熱情而主動,或許因為是在馬車上,也覺得很刺激,就算沒脫光衣服,但也讓張東嘗到銷魂至極的滋味。至於第三天早上,那更是爽到極點,睡夢中的張東感覺神魂顛倒,迷煳狀態下被侵襲而來的快感弄得幾乎要靈魂出殼,那欲仙欲死的滋味美妙得讓他感覺簡直勝似天堂。不知道後宮大軍們私下怎麼溝通,究竟達成什麼樣的共識,反正那個早上,張東是被眾女的口交服務弄醒,醒來的時候腦子嗡嗡作響,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幕。眾女不管生活規律如何,都默契的在同一個時間段醒來不說,而且還都保持安靜,沒有吵醒張東,一個個洗漱完後都穿得很整齊,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這才開始她們密謀後愛的叫醒,這絕對是有預謀的!在張東迷煳間,十個美人一起舔著他的身體,那個感覺讓人慾仙欲死,酥癢至極的感覺足夠把情慾刺激到幾乎癲狂的地步,身體的任何敏感部位都被親吻著,更重要的是命根子受到的對待可說是喪心病狂,那是張東從來不敢想像的銷魂安雪寧和左小仙一左一右舔著張東的腳趾頭,不僅是舔,她們還用小嘴挨個吸吮。身為後宮軍團們最玩得開的女人,她們這放蕩而香艷的舉動著實讓其他人自嘆不如,陳玉純和徐含蘭舔著張東的手臂,林燕和林鈴很有默契各在一邊舔拭著張東敏感的乳頭,一邊吸吮著,一邊還舌頭頑皮地用舌頭划著圈。林燕六女一邊親密的舔著,一邊柔媚的笑著,對於她們而言,眼前的肉戲特別香鼸.林燕六女只是陪襯,真正的戰場是在張東的胯下,她們調笑地欣賞著那裡特殊的對決和溫順的女人難得的爭強好勝。其實光林燕六女的挑逗已經足夠讓任何男人發瘋,在六張小嘴的撩撥下,讓人幾乎魂飛魄散。張東無力地輕哼著,不可能出聲打斷這無比美妙的現實,因為胯下傳來的快感極為劇烈,身體都有些忍不住的痙攣。四女的雙腿被M字形分開著,四顆小腦袋在胯間一邊埋頭苦幹,一邊大眼瞪小眼,雖然眼神都很溫柔害羞,但無形中隱隱有一點火藥味。原本是後宮大軍中最靦腆也最溫順的組合,這一刻卻忍不住擦起火花,燃起讓所有人都為之驚訝的好勝心。一樣是母女花的組合,性格又是單純靦腆,帶著矜持和傳統,可在這一刻,似乎什麼都消失了,為了取悅共同的男人,她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鬼使神差般攀比起來,好勝加上絲絲醋意,讓她們在彼此的注視中拋棄沒必要的糾結,當彼此視線交會的那一刻,她們幾乎把這裡當成戰場,一向是隨遇而安的兩對母女花都爆發出勐烈的好勝心。幼丹母女倆口含著熱水為張東舔著命根子,俏臉上的神色陶醉而動情,她們拋棄了羞怯,動情的合作著。不過陳楠一看,自然不會讓幼丹母女倆如願,與世無爭的啞嬸甚至好鬥起來,在陳楠的慫恿下,母女倆嘴裡含著冰塊,一個舔著張東的睪丸,一個更是毫無避諱的舔起張東的菊花。這兩對母女花將張東的胯下當成戰場,四條舌頭嘖嘖的舔弄時,即使偶爾互相吻到,也毫無避諱,繼續取悅自己的男人。這種雙重的冰火九重天的刺激下,張東徹底瘋了,命根子似乎成為這兩對母女花彼此間較量的地帶,戰鬥的劇烈簡直是讓人魂飛魄散,當然,最直觀的感覺就是射精的快感,在這樣瘋狂的刺激下,即使張東號稱狼精虎勐也招架不住在馬眼大開,精液噴出的一剎那,所有乳白色的灼熱都噴在啞嬸母女倆身上,點綴在她們俏美的容顏上慢慢往下流淌,讓她們純美的容顏充滿淫穢的誘惑在最後一刻,幼丹母女倆默默後退了,因為左小仙忍不住在後面拉了她們一下,她們瞬間就清醒過來,雖然不甘,但也不敢再爭下去。在這個大家庭里,啞嬸是唯一的長輩,而陳楠和張東的關係比她們親密一些,沒必要和啞嬸母女倆爭風吃醋。幼丹母女倆鬱悶之餘,也覺得自己的爭強好勝有些多餘,而且還很容易引起其他人的敵視,畢竟這大後宮也講究先來後到,而且和啞嬸爭的話有些沒大沒小在幼丹母女倆有些惶恐不安的時候,陳楠察覺到她們的忐忑,溫柔的一笑後,抱住幼丹親上去,在她目瞪口呆的驚訝中,把張東的精液渡到她的小嘴裡這香艷的行徑是友善的,幼丹害羞一下,還是抱住陳楠親吻起來,兩個妙齡少女就這樣化解剛才沒必要的矛盾。隨即啞嬸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在左小仙的慫恿下慢慢閉上眼睛,任由安雪影舔去她臉上的精液,彼此都有些不好意思,不過也都明白這是一種友好的親密在那個早上,最後每一個女人都舔著張東的命根子、吞咽著張東的精液在這巨大的滿足下,張東沒有精力多想別的,因為這樣的快感足夠讓任何男人為之沉倫。不過那兩對母女花的小插曲倒有點不打不相識的意味,那一次過後,她們之間的關係親密不少。而幼丹母女倆在這大後宮裡也表現得不那麼陌生,尤其是在林燕的威懾下,誰都覺得那樣的爭強好勝是多餘的,現在林燕的想法很簡單,只要張東高興,什麼都行,不過如果鬧得太過分,她也會生氣。啞嬸母女倆的骨子裡還是老實本分,幼丹母女倆也覺得以自己的身份沒什麼好爭的,所以事後都覺得這樣的行為簡直是犯傻。之後眾女都增加彼此間的溝通,也害怕這事會引起對方的反感,畢竟是個特殊的大家庭,還是克制一點,別爭風吃醋比較好。林燕身為後宮正主,現在對吃醋這事徹底免疫,享受的是這身份帶來的快感,依舊尊重啞嬸,但在後宮大軍里她最有發言權,自然而然的擅長和其他人溝通,灌輸那些她不知道從哪裡看來的所謂三從四德。而對於張東而言,後宮和諧是最爽的事。草原之旅回來後,生活也歸於平靜,如果沒有機緣巧合,也不太可能出現那樣的荒淫場面,畢竟縱慾偶爾一次就行了,要是太過頻繁,就算是鐵打的身子也受不了。草原之行讓所有女人的關係更進一步,一開始彼此陌生的也開始會沒事就聊聊,或者三三兩兩的活動,約出去逛街什麼的。張東樂得清閒,畢竟也沒時間總和眾女兩人世界或談情說愛,現在她們關係如此親密,說到底最後爽的還是張東。林燕姐妹倆依舊打理著內衣店生意,在眾人的幫襯下日進斗金,很快就開了第二家分店,一直門庭若市。林燕姐妹倆內衣店的顧客群很固定,除了家裡的女人之外,還有李姐那邊的一大幫人,張東的那些關係戶也得捧場,不管是正室還是二奶買內衣的首選都是林燕的內衣店。而內衣店生意興旺,帶來的好處就是女人們的內衣款式特別豐富性感,那些小布片帶來的誘惑讓張東都有些眼花撩亂,生活也因此變得更有情趣、更加多彩多姿。大後宮該上班的上班,該讀書的讀書,偶爾聚會一下或者在不同的地點激情一下,日子就過得無比美妙。幼丹去了省城大學的分院,繼續她暫停一段時間的學業。她讀的是舞蹈系,這點讓張東很詫異,雖然她有這個好身段,不過張東沒聽說過這件事。事後,安雪寧笑吟吟地說張東真是浪費幼丹這柔韌十足的身體,如果是個男人,碰上這種類型的就該好好的玩姿勢,因為幼丹肯定是後宮中身體最柔軟的。幼丹上學的事是安雪影先提出來的,而張東樂見自己的女人有事打發時間,就讓她去了。幼丹從小就練芭蕾和民族舞,這些事情張東之前都不知道,想想對她們的了解還是不夠多,如果不是安雪寧提起,他還不知道有這件事。安雪寧的話說得張東一陣心癢,於是興沖沖地打電話給幼丹,讓她請了個假,然後到校門口把滿面羞紅又很驚喜的幼丹接走。現在幼丹是學校校花,張東的出現自然引起無數仇恨的眼神,但看見那豪華的名車時,這種仇恨就顯得無力了。晚飯、電影、約會的程序一走完,自然就去開房。雖然是有地方可以過夜,也能明目張胆去她家來個母女同夫,不過畢竟是約會,還是在外面開房比較有情調。晚上小喝了幾杯,而且在曖昧的氛圍下,幼丹已經很情動,房門一關,幼丹就熱情如火地抱上來,不僅獻吻,小手更是主動摸到張東的命根子上,動情地揉起這根迷人的巨物。剛破處沒多久就這樣熱情洋溢,現在的幼丹不似以前顯得冰冷而哀怨,取而代之的是如膠似漆的情深。在幼丹主動而香艷的撩撥下,沒多久,兩人身上就一絲不掛。吻完幼丹,張東把她往胯下一按。幼丹很自動地蹲下去為張東口交起來,小嘴的舔弄和吞吐愈發熟練,而陽物灼熱的氣息也讓她感到一陣眩暈,腿間的潮濕讓她的身體愈發躁熱。張東終於忍不住怒吼一聲,在幼丹的嬌笑聲中將她丟到床上,狠狠壓上去。幼丹嬌媚的笑著,但在張東的命根子插入體內後就變成肆無忌憚的叫聲,那種似是童音在哭泣般的聲音,讓人瞬間享受到蹂躪的心理快感。這一晚玩的就是姿勢,床上、書桌、浴室……房間的每一個角落都成為肉搏的戰場。張東興奮得快瘋了,什麼一字馬之類的都是輕而易舉,關於身體柔韌度的高難度姿勢,幼丹都欲拒還迎地擺出來,前所未有的體驗讓張東獸化到沒有人性的地步。最後折騰了足足兩個小時,讓幼丹在六次高潮中狼狽的暈厥過去,這時張東才悶吼一聲,火熱的精液有力的噴在她的子宮上,讓她壓抑不住地發出大叫出聲這一夜的滋味爽透了,體位上前所未有的體驗讓張東簡直大開眼界,到了第二天,幼丹直接請假回家休息,走路的時候腳步蹣跚,如果沒有張東的攙扶,她幾乎連站都站不穩。看見幼丹這副模樣,安雪影哪會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當即就瞪了張東一眼,趕緊把幼丹扶回房間。這當媽的心疼是正常的,不過瞪這一眼就不對勁了,還知不知道誰是一家之主!張東想都沒想就跟了進去,在幼丹的床前直接把安雪影按在胯下,一邊和幼丹聊天,一邊享受她媽媽的口交服務和嫵媚的白眼。幼丹咯咯笑著,擠眉弄眼的看著安雪影舔著號稱家法之棍的命根子,那副嬌嗔的模樣讓她覺得十分有趣。這次張東倒沒推倒安雪影或在她的小嘴裡射精,因為慾望得到滿足,他就沒有衝動了,調戲完她們母女倆,就騷氣十足的閃人。安家三女依舊和左小仙住在一起,安雪寧幫忙打理酒吧的生意,而喜歡宅在家裡的安雪影則充當起家庭主婦的角色,賢慧地包攬所有家務,讓這個野花之家充滿溫馨,自然張東閒暇時過來這邊的時間也越來越多。這個野花之家的女人們在床上放得最開,尤其是左小仙,總有些奇奇怪怪的道具,充滿了情趣,又能滿足張東各式各樣的邪惡慾望,每次來總有新的驚喜,對男人來說即使不厭舊,但也會喜新。生活平靜而溫馨,時間過得也特別快,在不知不覺間慢慢流逝著,每每一察覺總是會感慨歲月如梭。冬裝換春裝,春裝穿了似乎沒多久,馬上炎熱的夏天又來了,在人們難以察覺的情況下,時光飛逝得特別快,一眨眼的工夫,竟然大半年的光景又要過去了。或許是生活過得太滿足,每一天都過得特別充實快樂,誰也沒察覺到時間竟然過得這麼快,快到了即使有心去觀察,卻無法捕捉的程度。在炎熱的夏天裡,宅在冷氣房裡是最舒服的事。潮濕而灼熱的空氣讓人昏昏欲睡,即使什麼都不做,身體依舊汗黏黏。做完一組健身運動後,張東已經大汗淋漓,休息了一陣子,等體溫沒那麼高,趕緊洗了一個舒服的冷水澡,渾身舒爽,毛孔似乎全都張開了。張東一洗完澡,啞嬸就賢慧地進來收走換下的衣服。原本張東和林燕的意思是讓啞嬸好好享福,應該雇兩個傭人來做家務,不過啞嬸始終搖頭拒絕,一向要求簡單的她覺得每天做點家事是開心的事,向來隨遇而安的她在這件事上態度特別堅決。對於啞嬸的態度,張東有些詫異,不過看見她們在群組裡的聊天記錄,張東瞬間驚到,因為除了怕沒事做外,啞嬸還覺得家裡有外人在不太好,這樣會打擾到張東和其他人的情趣,大家在家裡的時候也不能那麼隨意。啞嬸有這麼高的覺悟真是讓人驚奇,更令人驚奇的是,她居然敢在群組裡說出自己的想法,可想而知,在這幸福的日子裡,她的性格也有了翻天覆地的改變,和其他人相處不會那麼唯唯諾諾,也會敞開心扉和其他人溝通。家裡的女人都在潛移默化改變著,一切都朝美好的方向發展,讓張東覺得日子越過越舒適。張東抱著啞嬸親了一會兒,笑咪咪地說道:「柔柔,昨晚沒被我們吵到吧?」
啞嬸柔媚地白了張東一眼,似乎是懶得理會他。在同一個屋檐下住久了,很多事已經習以為常,晚上有呻吟聲和叫床聲肯定沒什麼好驚訝,甚至就算是張東在慘叫,啞嬸也見怪不怪,畢竟現在生活追求的是情趣,玩得比較過火的也沒什麼好驚訝。昨晚是林燕姐妹倆單獨享張東的夜晚,反正家裡沒外人在,不滿足於房間大床的張東就拉著她們出了房間,在客廳、飯桌到處亂搞,爽得淋漓盡致,甚至還在啞嬸的房門前,讓她們排在一起,用後入的式讓姐妹花爽得發出歇斯底里的叫床聲,那聲音大概只有死人吵不醒。不過對於這些啞嬸都已經麻木,在同一個屋檐下住了那麼久,自己的男人是怎麼樣的色狼她也心理有數,自然不可能像以前一樣,動不動就臉紅、害羞、難為情。隨後啞嬸一臉淡定地走了,嬌媚的白眼外加愛理不理的態度。原本害羞靦腆的啞嬸表現出這副傲嬌的模樣,讓張東有些瞠目結舌,這軟釘子吃得有些鬱悶,心想:現在連啞牆都調戲不了,真是太失敗了,我這色狼是越當越不合格了。到了傍晚時分,天氣才有些涼爽。午睡過後,張東精神奕奕,現在他習慣早起跑步,白天沒事就做一些不太劇烈的運動,而夏天必不可少的運動就是游泳。為了「性」福的生活,張東開始調節生活規律,注重飲食營養,且除了必要的工作,張東會合理安排其他時間,和自己的女人們甜蜜一番,剩下的時間幾乎都在運動,畢竟強壯的身體才是一切「性」福的最根本。本來這時間得去海邊游泳,現在海濱度假村已經開業,張東閒來沒事就喜歡去海里游泳。鍛鍊身體是一回事,夏天的時候看看比基尼美女也是賞心悅目。雖然家裡女人夠多了,不過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就算不泡她們,養養眼也不錯收拾好後,差不多要出發的時候,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張東微微一愣,因為響的電話並不是客廳里公用的電話。為了避免一些迎來送往的應酬,張東準備另一部電話,那組號碼只有家裡人知道,不過大家現在都習慣用手機,那電話安裝好後就沒響過。再一看號碼,張東頓時愣住,趕緊把東西丟到旁邊,然後接起電話:「喂,大哥!」「大東,晚上出來吃飯。」張勇的聲音感覺有些疲憊,不過張東能聽到一點開心的意味。「大哥,你現在在哪裡?」張東開心極了,現在張勇神神秘秘的,原本的電話已經停機,想想快半年沒有他的消息,現在勐的聽到他的聲音,自然開心得很。現在張勇可是張東唯一的親人,而且他現在有的一切全都是張勇給的,對於長兄如父的張勇,張東是發自內心尊敬,因為從小就是張勇護著他,打架的時候幫他出頭,長大後又一直為他的事操心,現在張東比以前懂事,對張勇自然更是感恩。張勇消失了半年,現在勐的出現,張東感覺就像作夢似的不太真實。不等張勇說話,張東馬上追問道:「要不要我過去接你?晚上你想吃什麼,我讓人準備。」「別那麼麻煩,晚上我們在外面吃,別帶其他人。今天我還有公務,時間很趕,明天我再抽空見她們!」張勇依舊保持著當官的作風,話一說完,就直接掛掉電話,沒用的話不多說半句,還是那種惜字如金得讓人覺得可恨的風格。斷線的嘟嘟聲在耳邊響起時,張東有些錯愕,目瞪口呆半天后,掐了掐自己看是不是在做夢,發覺有點痛後才回過神來。第一反應就是打電話給阿肥,要他推掉今晚所有的訂餐,有貴客到,菜園不對外營業。第二件事,自然是逐個通知自己的女人們,瞬間引起一片譁然,對於傳說中大伯的到來,所有人都很不安,即使是林燕和一向大剌刺的左小仙也很緊張,這消息太突然了,讓她們一時都有些接到聖旨般的惶恐。二通知完,家裡的聊天群組瞬間就炸開鍋,就連啞嬸都慌忙的打著字啞嬸才是最緊張的,雖然沒有血緣關係,但再怎麼說她都是長輩,現在莫名其妙和張東上床,萬一要是張勇問起這件事,到時就沒臉見人了。雖然明天這位神龍見首不見眼的大伯才會召見,不過眾女緊張到極點,第一個話題那就是似乎沒衣服穿,群組裡的訊息鋪天蓋地的炸著,張東看得目瞪口呆。最終她們決定所有人都去逛街,買些體面點、能見得了人的衣服。第一次見面,絕不能給大伯留下不好的印象。眾女也不停為啞嬸出主意,對於這狀況最特殊的母女倆,除了安慰外暫時想不出什麼好辦法,所以就等見面的時候好好商量,看看該隱瞞,還是該老實坦白眾女人心惶惶,頗有點醜媳婦要見公婆的架勢,感覺似乎把張勇當成洪水勐獸,似乎是在擔心張勇是那種古板、守舊、冥頑不靈的人,不由得產生一種要見家長的恐慌,尤其是大家湊在一起,越談論就越是緊張,畢竟她們隱約知道張勇是手眼通天的大人物,既然是大人物難免就會眼光高,誰不擔心會被嫌棄?張東連一點反應的時間都沒有,美女大軍們就浩浩蕩蕩地出門,這次大概連省吃儉用的啞嬸也會敗家一次,因為對於這個家來說,這是第一次有這樣緊張的狀況,所有人都是一副如臨大敵的陣勢。對此張東有些哭笑不得,覺得她們是不是緊張過頭了。由於張勇說他還有公務,晚上見面吃飯的時間也早不了,至於他要做什麼,張東不會問,反正問了張勇也不會說,只能老實地在家裡等著張勇的召喚到了晚上九點多,美女大軍們依舊在血拚,張東餓得前胸貼後背,電話終於響了起來。「大東,我忙完了,找個可以吃燒烤的地方,我們兄弟倆喝一杯吧。」
「嗯,我把地址傳給你。」說完,張東立刻動身。張東包下菜園也是有所考慮的,畢竟張勇不喜歡拋頭露面,菜園好歹是自己的地盤,比較幽靜,不怕有外人打擾,雖然在環境上少了些吃燒烤該有的樂趣,不過張勇的行蹤得保密,菜園比較偏僻又不招搖,比較適合和張勇肆無忌憚的喝一杯。本來該讓張勇住家裡,可張勇公務上的安排似乎很緊迫,張東就放棄這個建議,反正一切都聽張勇的安排。難得兄弟相聚,相信他也是百忙之中抽空,所有事都順著他來,應該會讓他比較容易做事。掛掉電話後,張東直接到菜園。菜園難得清靜,門口沒有那麼多車停著,也沒了人聲鼎沸,外面用高高的木籬笆圍起來,從外面看很封閉,而且特別有農家院的感覺。再次經過擴張後,占地達到近十畝的菜園已經成為松山最具人氣的農家樂。現在菜園天天座座無虛席,生意可以說用日近斗金來形容也不為過,關門一天,不知道少了多少鈔票,不過阿肥不在乎,因為他知道對於自己老闆而言,這些餐飲業賺的錢不過是零頭,遠東集團一天賺的錢才算多,何況老闆都說了是貴客,自然怠慢不得。天天忙死忙活的工作人員難得有休息的時間,自然也開心,今天推掉所有預訂後,大家都等在門口。張東一來,阿肥殷勤地迎上前,道:「老闆,今天吃點什麼?你說今天有貴客,下午我就親自去了趟菜市場,廚房裡備的料比平日多了很多。」「有燒烤師傅嗎?」張東直接問道。「我會。」阿肥愣了愣,馬上忙不迭的點頭。在還沒跟蔡雄的時候,阿肥就是賣燒烤的,不過賺得少又累,最後就拜入蔡雄的門下。「嗯,那就吃燒烤吧。把荷花池收拾一下,晚上我們在那裡吃。」張東先往裡面走,然後在荷花池的亭子裡一坐,立刻有服務生開始殷勤地準備。現在張東很餓,自然沒什麼心思喝茶,只能先嗑點瓜子意思意思。阿肥把燒烤爐一架,炭火剛燒上,人就到了。林正文一身西裝革履,滿臉笑容,一進來就跑到爐子旁看晚餐的食材,來菜園吃燒烤,對他而言是很有意思的事,而且他已經老實去上班,平日總得裝正經,有這種在外面浪蕩的機會,他自然很珍惜。當然,看林正文的樣子也是餓極了,想來他也和張東——樣,等張勇等得太久了。張東迎了出去,一看門口居然有四輛車,不少隨行人員買了便當準備在車上將就,個個都是風塵僕僕的樣子,顯得很疲憊。中間那輛車的車門打開,張勇滿面肅穆地下車,不過掩飾不住疲憊,高大的身材十分挺拔,感覺比之前不怒自威,腳步虎虎生風,給人一種壓迫感。「好小子,結實多了。」面對著張東,張東的眼眸里柔光一閃,不由分說的朝張東的胸膛捶了一下,一向威嚴的他難得一笑,讓手下們有些詫異。「靠,大哥,我這麼柔弱,你這一下是要我的命啊!」張東捂著胸口叫道,當然也不客氣地朝著張勇的胸口打了幾拳。男人之間沒那麼多肉麻話,一見面互損了幾句,張東兄弟倆就摟著肩膀走進菜園。林正文在看了一下食物後跟上來,一邊嚷著餓死了,一邊不知道打電話給誰,語氣聽起來不怎麼親密,冷冰冰的,似乎還有點擺臉色,肯定不是打給他那群男同性戀。三人坐下後,張東迫不及待的問道:「大哥,這次過來能待多久?能不能住一陣子再走?」「我這次過來是辦公務的,忙完後就得動身回去。」張勇猶豫了一會兒,嘆了一口氣,畢竟兄弟相聚還那麼匆忙,想來他也不好受。「那晚上住家裡吧!」張東渴望地說道。現在張東家大業大,張勇也貴人事多,相聚一次不容易,張東很希望和張勇一起喝個痛快,順便聊聊天,了解這些年他到底過得怎麼樣。「晚上還有個行動,我和組裡的成員得住你們遠東酒店。」張勇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搖了搖頭,堅決地說道:「大東,現在我在這位置上有些身不由己,公事沒辦完就來和你見面就不妥,所以晚上我還是住在酒店,明天我再過去給老頭子燒炷香吧。」「好吧,隨你。」張東知道張勇現在的身份敏感,不好再說什麼。燒烤串很快就上桌,配著冰涼的啤酒,張東三人——邊吃東西,一邊聊天,說著黃色笑話時,張勇也會忍不住笑出聲,想來對他而言,這種生活已經是一種奢求,平日裡過得正經八百,現在和親弟弟聚在一起,對於時時刻刻繃得很緊的神經而言是一种放松。肆無忌憚的大口喝著酒,似乎回到過去在老市區年少輕狂的日子,張東兄弟倆都喝得很盡興,互相說著以前的糗事,揭著對方的短,氛圍格外熱鬧。林正文不時在一旁插科打嘩,拿著酒杯起鬨,身為獨子的他特別羨慕這種親密的兄弟關係。烤海鮮上桌後,張東三人的瘋鬧才稍微收斂一些。洗了洗手後,張勇只遞了一個眼色,林正文就從旁邊拿出一隻文件袋遞給張東,道:「東哥你看看,資料應該很齊全了。」「什麼資料?」張東將文件內的東西拿出來一看,中文的表格倒是有幾張,但大多數都是看不懂的外文,而且還不是英文,看資料和照片,第一張表格是張東的,其他都是家裡的女人,就連啞嬸和安家姐妹都位列其中。「搞什麼?」張東一頭霧水地問道。「這些是你們在喀麥隆的戶籍資料啊!恭喜我們的張大老闆搖身一變,已經成為投資的外商。」林正文嘿嘿一笑,擠眉弄眼、一臉壞相地說道。「外商?我操!」張東依舊反應不過來,心想:大哥不是遵循老爺子傳統的一面嗎,怎麼也搞移民這種事?「別誤會,是雙重國籍。」張勇抿了一口酒,理所當然的說道:「不這樣沒辦法,除非你想玩完了就把人家甩了,否則那麼多女人,重婚罪肯定少不了。喀麥隆現在是一夫多妻制,而且和我們國家的關係不錯,只要那些女人都同意,拿去大使館你們就可以註冊結婚,到時候就可以過合法的一夫多妻生活。」「大哥,你沒事搞這些做什麼?」張東苦笑一聲,在他看來,結婚還離他很遙遠。「難不成你想這樣朦混下去?」張勇冷哼一聲,板起臉來,沒好氣地說道:「之前我就和你交代過,我們家開枝散葉的責任落在你頭上。老爺子沒孫子送終是我們的錯。你這小子在想什麼,當我不知道嗎?還不是爽夠了,又不知道該怎麼承擔責任,所以我把這些資料全給你辦妥了,你回去就直接問你那些女人誰願意嫁給你,願意的話就娶了,快點生孩子,不願意的就給一筆錢了結,那麼拖泥帶水做什麼?」「這……」張東一下子語塞,心想:大哥確實是一針見血,我還真是在這方面舉旗不定。「第三章」八卦心理「好了,你也別婆婆媽媽的。都幾歲了,難道還想不清不楚的和人家同居?」張勇臉色一變,嚴厲地教訓道:「我現在的身份是不能再要一個孩子,你的日子過得富足又自在,難不成想繼續這樣胡混下去?聽大哥的,有了孩子才是一個家,懂嗎?」「好吧!」張東現在頭痛的是回去怎麼和眾女開口,萬一真有人不願意怎麼辦?而且拿著資料,張東總覺得不對勁,要說自己的後宮團和林正文關係不錯,張勇能收到那麼多消息應該沒什麼奇怪的,問題是連啞嬸和陳楠的資料都有,想想頓時渾身冷汗:難不成這些齷齪事大哥全都知道?那幫死基佬保鏢里居然有大哥的人?有可能,因為那幫人全都是林正文推薦過來的。不過看大哥這態度,應該不會因為這件事責怪我,畢竟是沒血緣的親戚,即使大哥很尊敬老娘,但不可能對沒見過面的啞嬸母女倆有多深的感情,開枝散葉似乎更重要,與之一比,啞嬸這沒血緣關係的親戚就沒那麼重要,所以大哥避而不談應該也是一種默許的態度。「好了,你別想那麼多,總之記住一句話!」張勇似乎看出張東的忌憚,一字一頓地說道:「一世人,兩兄弟。有些事或許你會覺得我管得有些過分,但你只要相信一點——大哥一切都是為了你好,我不容許任何人傷害我的弟弟,知道嗎?」「知道了,大哥。」張勇這番話讓張東感動,心裡的小疙瘩瞬間就沒了。張勇剛想說話的時候,手機就響了起來,他只是瞄了一眼也沒接,立刻站起身,一臉嚴肅地說道:「行動時間要開始了,我先去忙了。有空你和正文過來,我們繼續喝一杯。行動結束後我會有一天的休息時間,到時候我們好好聚一下。」「好!」張東不會多問,只是看著張勇的臉上難掩的憔悴有些心疼,看樣子他累壞了。張勇點了點頭就走,帶著他的人風風火火地離開,不知道又辦什麼大案。現在張勇肯定忙得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多少,這次來小里鎮都是順道來的,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過,這樣的熬法,連鐵人都受不了。只是人都是有好奇心,不問又感覺特別難受,所謂的八卦心理就是這樣,張東嘴上雖然沒問,不過心裡正處於這種發癢的狀態。雖然多少有些張勇忙得沒空相聚的鬱悶,但直到現在,張東對於張勇到底在做什麼、到底在忙什麼都一無所知,可想而知心癢到什麼程度。林正文嘿嘿一笑,道:「東哥,你就別心癢了,我告訴你吧。勇哥這趟神佛天降就是來伏魔的。隔壁市的首長涉及的問題太多,而且很嚴重,牽涉到不少大案,勇哥就親自出馬了。」「靠!那這應該是機密,你這樣輕描淡寫就說出來了!」張東瞠目結舌,因為張勇一直搞神秘,結果林正文卻不配合,竟然一下子就將事情說出來。有時候一些事沒神秘感就不好玩了,如同看推理小說,劇情還沒開展就有人告訴你兇手是誰。「之前肯定保密,現在已經無所謂了。畢竟勇哥辦事有條不紊,都會把準備工作先做好。」林正文眯著眼睛,笑道:「勇哥接到電話的時候,人肯定已經控制住了,為了不打草驚蛇,他沒用地方上的力量。現在這件事已經十拿九穩,就沒什麼泄不泄密的問題。」桌上的燒烤連一半都沒吃完,而且張勇一走,也沒什么喝酒的興致,畢竟在這裡喝酒沒什麼好玩的。閒聊了一會兒,林正文的手機響了一下,他一接起來就沒好氣地說道:「好了,我們要去別的地方繼續喝,你要來的話,等等到遠東酒店找我們。可能是去夜百合,你要去就叫陳柳接你過去。」話一說完,林正文就很不耐煩地掛掉電話,也沒有吃燒烤的興致,站起身,說道:「走吧東哥,待在這裡也滿無聊的,我們過去夜百合那邊喝酒。」「夜百合?為什麼?」張東差點脫口而出為什麼不是去基地,儘管他不喜歡那菊花盛開的地方,不過那才是林正文的大本營,林正文去夜百合總感覺有些格格不入。「最近我得收斂點啊!畢竟有正經工作了,不能總招搖過市的去玩吧!」林正文擺了擺手,一副鬱悶的口吻說道:「我那邊建造的時候只留了防火通道,總是有人在那邊亂來,從那邊進去肯定會被人看到,夜百合那邊,左大狐狸倒有了先見之明,留了扇專用的後門,而且還有私人包廂,現在想不招搖,只能去那邊偷偷摸摸的喝。」張東心想:這什麼邏輯?要注意形象不能去基地,怕別人知道你是死基佬,去夜百合就沒問題了嗎?靠,那叫生活作風不正,怎麼樣都覺得不太靠譜不過話都說到這種哀怨的程度,張東不好意思不陪林正文,不過想了想他接了電話後鬱悶的模樣,忍不住問道:「剛才誰打給你?怎麼你一副不爽的語氣?」
「我老婆啊。」林正文瞬間就無名火起,一副煩躁的樣子。「你老婆?什麼時候結的婚??」張東瞬間目瞪口呆,心想:哪家的女兒那麼不幸?是祖墳倒了,還是上輩子造的孽太多?居然嫁給這個不折不扣的純基佬「早就結了。左狐狸沒告訴你嗎?」林正文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說道:「年初在京城擺的酒席,累得像狗一樣,真他媽折磨死人了。媽的!第一次搞這種迎來送往的事,累死人。這次她不知道發哪門子的瘋,不在京城好好養胎,說要過來看我,他媽的不知道有什麼毛病。」「養胎?」張東更加驚訝了,心想:這死基佬難不成回頭是岸,不喜歡菊花喜歡嫩穴了?還懷孕了?「是啊,人工受精。你以為我會碰她嗎?」林正文呸了一下,沒好氣地說道:「女人一脫衣服,老子硬都硬不起來。老爺子想來個天然懷孕是痴人說夢,媽的,一起睡的話,我都怕自己陽萎,哪可能玩什麼洞房花燭,結婚那晚我跑出去開房睡的好不好?」看女人裸體會陽萎,這讓張東目瞪口呆,雖然知道林正文是同性戀,但不知道他的操守好到這種地步,心想:該不該他媽的說一聲老子佩服啊?林家擺酒席肯定是大場面,畢竟現在是如日中天的時候,唯一的香火結婚,肯定是大操大辦。這麼重要的事,張東沒想到左小仙竟然沒有跟他說,好歹怎麼說都是抱人家的大腿,總得表示表示吧?不過想想左小仙不說也是正常的,林正文好歹是同性戀圈裡的風雲人物,結婚這事說出去有點丟人現眼,所以他才那麼低調,在京城擺酒席就算了,來松山自然不可能大肆宣揚,畢竟林正文還想過菊花盛開的日子,消息要是公布了,被那些同性戀排斥怎麼辦?關於同性戀的圈子,張東完全不懂,不過怎麼想都覺得林正文娶妻生子很不正常,對於認識林正文的人而言,這應該是一個殘酷又難以接受的現實。阿虎開著車,一路上張東與林正文閒聊著,但說是閒聊,其實都是林正文在抱怨結婚的事,在別人看來是人生四大幸事,不過落在他身上簡直是生不如死,哀怨得讓人鬱悶。張東隱隱都有些奇怪的錯覺,不知道該同情那個可憐的女人,還是該同情被逼婚的林正文。隨後,張東和林正文來到夜百合,然後兩人來到包廂內喝酒,林正文則繼續發牢騷。到了凌晨,張東翻起白眼,因為張勇竟然爽約,說好忙完就過來喝點酒,不過最後匆忙的傳訊息,又玩起人間蒸發。「果然被放鴿子了。」林正文一副見怪不怪的口吻說道:「勇哥約晚上喝酒本來就覺得不可靠,他是個工作狂,計畫都那麼周密了還有情況發生,那肯定是那些傢伙牽涉到的問題比較多,否則以勇哥這種謀而後動的人,不可能搞得那麼倉促。」「看來就我們喝了!」張東也無所謂,張勇忙點應該是好事,與其匆匆忙忙,還不如等明天一家相聚的時候再好好和他聊一下。今天林正文難得形單影隻,沒有帶著那群同性戀,表現得又哀怨又孤獨,加上張東也閒得無聊,沒有馬上就走,陪他喝了起來。林正文抱怨了一陣子,似乎有點醉了,突然眯著眼睛說道:「東哥,你知道勇哥現在是什麼情況嗎?」「怎麼,想透露點勁爆的內幕嗎?」張東當然好奇,早就想知道這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大哥到底是在做什麼,官職高是肯定的,不過其他的都一無所知。「嘿嘿,當然沒問題,反正那是上頭那些人的秘密,我們這些小市民聊點八卦也不犯法吧。」林正文狡猾地笑道。張東心想:你林家這樣的權勢豪門還他媽的小市民呢!按這個標準來看,老子已經是三等賤民了。「不過說太多也不好,這樣吧,我說簡單點。」林正文盤算了一下,似乎他都有些忌憚張勇,畢竟張勇連自己親弟弟都瞞的事,他自然也不敢說太多,只是簡單的娓娓道來,說得很隱晦,不過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聽懂了。不過,林正文一開始說的話讓張東差點吐血,因為關於張勇的家事,他竟然還沒林正文知道的多。張東的嫂子是獨生女,張勇執意要娶她的時候和他父親鬧翻一陣子,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對方的條件是要入贅,其他的都無所謂。按張東父親古板的思想,入贅是沒能耐的廢物才會做的事,雖然張家不是大富大貴,但好歹日子比一般人好,犯不著去做這種犯賤的事,更何況傑出的張勇一直是他的驕傲,因此張勇要入贅,他無論如何都無法接受。而在這件事上,張勇很頑固,認為家裡有兩個兒子,一個兒子入贅沒什麼關係,覺得父親思想太古板,而且他老婆那邊只有這一個掌上明珠。張東嫂子的父母是老實權派系裡的人物,只有一個根本沒能力繼承他們派系的女兒,儘管並不是貪圖她家的權勢,但已經出人頭地張勇深愛著她,即使對方提出入贅的條件,他也毫不猶豫地答應。當時的張勇能力卓絕,在沒有任何背景後台的情況下,從一幫青年才俊里脫穎而出,所以張東嫂子家的二老對於張勇很滿意,一直想把他招贅。張勇父子倆因為這件事徹底鬧翻,最後張勇收拾起行李,毅然決然去遙遠的東北,而張東父親憋了一口惡氣,根本不予理會。這一切發生的時候,張東還在外面鬼混,渾然不知。張東父親怕丟臉,和誰都沒說起,不過他脾氣也很倔,從此以後幾乎不和張勇一家來往,因為張勇的女兒並不姓張,他甚至不承認有這個孫女。當然,婚禮是不可能出席,連雙方父母見面的程序都沒有。對於有原則的張東父親而言,他一直覺得這是很丟臉的事,直到孫女出生的時候,他也心軟了,雖然沒去,但好歹寄了長命鎖過去,這小小的舉動讓張勇哭了個稀里嘩啦。只是這孫女一直在張勇一家的疼愛中生活著,張東父親肯定會惦念,但古板的想法讓他不可能妥協,所以從不和張勇聯絡,也是一副不聞不問的態度這段事張勇父子倆皆有默契的不提,一直把張東蒙在鼓裡。在得知原委後,張東忍不住罵了句髒話,難怪張勇結婚後,他父親不聞不問,甚至他提起去看看的時候,父親還會勃然大怒,原來還有這麼一件事,心想:老爺子那麼傳統守舊的人,怎麼可能受得了自己的兒子當別人的入贅女婿,關於這件事,張勇確實做得不恰當。接下來,林正文說的就是正事。張勇的岳父母是老舊派,一直受到打壓,即使有心提拔張勇,但一開始張勇也混得不盡如人意。張勇的岳父是屬於林家這一脈的,兩家是八拜之交,可說是一條船上的人那十多年裡,林家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金字招牌還在,不過也過得很艱難張東不懂派系的鬥爭,林正文也不懂,但那些年林家確實過得不容易,林正文只知道所有人都在隱忍著,積聚著足夠爆發的力量,最後十多年的蟄伏終於贏來翻身的這一天,這個派系已經當家做主,迎來出頭的日子。不說是報仇雪恨,只不過上一代的人很多事做得太過分,不符合一個執政者為民為國的原則,現在是矯枉扶正的時期,林家和其他勢力開始打壓對手,而張勇的岳父母則是出刃的利劍,身為女婿的張勇自然打頭陣。隱忍了那麼多年,張勇也是憋了一口惡氣。當然,這一切並不是出自私怨,而是因為那些人道貌岸然的外表下隱藏太多骯髒的事,甚至說難聽點,抓過來不用審,直接槍斃掉都沒一個是冤枉的。派系間的鬥爭很殘酷,現在的張勇就如同猙獰的閻羅,意氣風發的開始清算行動,現在他家的勢力並不比林家遜色多少,只是林家始終是主導的地位現在林正文不敢小覷張勇,因為一提起張勇的能力,老一輩的人都是豎起大拇指讚賞有加。在年輕一輩的青年才俊里,所有人看好的都是張勇,

【本文轉載自STEXT-S文字(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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