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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販子——女警歷險

人販子——女警歷險

「姑娘,能幫我搭把手嗎?」一個憨態可掬的大姐抱著一大包東西,上面還有兩個小包袱,眼看就要掉了。

專心在一大堆出租房屋小廣告里的傅雪聞聲回過頭來,見到那位大姐略微一驚,就急忙把快要掉了的兩個包裹拿了下來。

「謝謝你哦,把包裹放到上面就行了。」口音裡帶著濃濃中的四川味。

「您客氣了。」傅雪把放好包裹,那位大姐忽然問道:「聽口音姑娘你也是四川人?」

「對啊!成都的。」

「哈哈……想不到這裡還能碰到老鄉啊。」

「大姐,您是哪的?」

「俺家裡是三岔鎮的呀!」

「呦,那還真的不遠啊。」

其實,三岔鎮距離成都市中心只有四十多公里,要是開車也就是一個小時的路程。

傅雪也沒想到遠在南方xx大城市裡,還能遇到地域如此接近的老鄉,心裡頓時產生里幾分親近。

「姑娘,我看你人挺好,你是剛到這裡的吧?」

「是啊!」傅雪拖著一的大行李箱,無奈的點點頭道,「我剛從學校畢業。在成都找工作挺難的,我聽人說這裡的機會多。所以就來這裡闖闖看。」

「怎麼?還沒找到房子?」那位大姐對著廣告欄里的小廣告努努嘴道。

「嗯,這裡的房子很貴啊!找個便宜點的還挺難的。」

「哈哈……姑娘,別擔心。我看你人挺好的,和你又很投緣。到我那去住吧。」

「那,怎麼好?」

「別擔心,我也是剛到這裡來的,找我老公,他在這裡一家工廠當一個小頭頭,租了一個小院,我們正找人和租呢。你剛來沒錢,你就少拿點,等有了錢再補上。」

真的很巧,還能有這樣的好事?傅雪本來還有些為難,但聽到是和租就點頭答應下來了。

小院還不算太偏僻,坐車也很方便。院裡的房子分東西兩套房子,東面的大了很多,是這位大姐夫妻倆個人住,西房較小,但放下了一張單人床、小櫃和桌子還有些地方。

傅雪放下了自己的行李,她對著房子還比較滿意。

那位大姐也來熱心的幫她張嘍東西的布置,搞的傅雪還很是過意不去。

「姑娘你叫什麼呀?我還不知道呢。」

「傅雪,大姐你呢?」

「哦,這名字真好聽。大姐我啊,叫張美珠。我父親起的,都是鄉下人,沒啥學問。」

噗嗤一聲,傅雪笑了。

「哈哈……讓你笑話了。」

「不,不沒有。」

「我比你大就叫你小雪吧。」

「好啊!張姐。」

「小雪,你現在有工作了嗎?」

「沒有啊,張姐。我還不知道到哪裡去找呢?」

「小雪,你要找個什麼樣的啊?」

「哎!我是學經濟管理的,要找這樣的工作一定很難。也許找一些文員、秘書一類的工作會好找些。」

「哦,這樣啊。」「我老公的單位正在招人要不要我去給你問問?」

「真的呀?那就太謝謝張姐了。」

隨後的整個下午,張美珠都沒在家。傅雪打開自己的背包,那出一本雜誌。此時的她心裡有這一陣輕鬆,她沒想到自己會著幸運,本來人還茫茫,她根本就沒有什麼把握,這下他們再也不能把她當作沒有用的畢業生了。

直到傍晚,張美珠才回到家裡。她告訴傅雪她老公晚上加班不回來了,但她老公幫她找了人事科科長,科長明天上午要見見她。

第二天一大早,張美珠就帶著傅雪出門了。她們來到一家很大的工廠,張美珠讓傅雪在門口等她,自己就先進了廠門。

傅雪為了今天特地穿了一件整潔連衣裙。長長的裙擺漫過了膝蓋,領子和衣袖都非常的鄭重。

過了一會兒,張美珠帶著一個西服革履的男人出來。他看上去三十多歲,西服里的襯衣上還掛著一個標牌:xxx廠人事科長。

「這就是我老公廠子的人事科長,田科長。」

「田科長好。」傅雪向田科長微微的鞠了一個躬。

可田科長看到了傅雪眼睛一亮,伸出了右手:「你好,你叫什麼?」

「傅雪。」傅雪看著田科長的右手,尷尬的和他握了握手,她感覺田科長抓著她的手久久沒鬆開。

「好了。田科長該給我們談談你的工作了。」

「啊!對!」田科長好像剛從夢裡甦醒似的,「我們找的地方談談吧。」

在xxx廠子的旁邊就有一家賣當勞,傅雪和田科長他們就在裡面找了個座位。

「你的情況,張姐已經告訴我了。」田科長的眼睛似乎漫不經心的大量著傅雪的臉。「你的簡歷帶了嗎?」

「帶了。」傅雪打開書包,那出了一份簡歷。

田科長拿過簡歷,走馬觀花的翻了翻:「我們這裡沒有你適合的專業。」

「啊?哪?」傅彤的心往下一沉。

「別,別,田科長,你不是說你們廠長辦公室還缺一名秘書嗎?」張美珠連忙打著圓場。

「是啊,可是她的專業不是文秘啊。不是她的專業能願意幹嗎?」

「我們願意,願意。」張美珠連忙答應著,腳下踢了踢傅雪。

傅雪也點頭附和著。

「這樣啊?那你會電腦嗎?」

「會的,會的。」傅雪急忙點頭。

「好啊,我們可以試工一個月,試工期間月薪1500,正式的時候工資再議,你願意嗎?」

「願意,願意。」沒等傅雪答話,張美珠就點頭答應了。

「那好,你帶畢業證和身份證了嗎?我們廠里要經過檢驗,然後複印留底。」

「好的,好的。」張美珠連忙推了推傅雪。

「哦。」傅雪急忙從包里拿出自己的身份證和畢業證交給了田科長。

「好,兩天後等我的回信。」

「田科長啊,謝謝你哦。」

「不必客氣,以後我們就是同事了。是吧?」

傅雪微笑著點了點頭。

田科長走後,張美珠高興得合不攏嘴了:「太好了,田科長一點頭,你這工作就差不多了。告訴你啊,他們廠子和好了。工資高、待遇又好,找到這樣的單位可太不容易了。」

「張姐,這次真的謝謝你了。」

「沒什麼,沒什麼,我們既是同鄉又是鄰居,今後我們還是好姐妹呢。對吧?」

傅雪也笑了,「是啊,張姐說的對!張姐你要吃什麼?今天我請客。」

「哈哈……啥請不請客的?你這丫頭呀!其實啊,張姐我啊,還真有點事情要請你幫忙。」

「什麼事啊張姐?」

「我在這裡的郊區農村有一個親戚,他的閨女也要來這裡,可是東西太多,她要我去幫她去拿。我想你也陪我去,幫我拿一拿。」

「呵呵……這叫什麼事啊?張姐還用說什麼求不求的?」傅雪一聽就滿口答應了。

下午,傅雪和張美珠一起坐上了通向郊區的長途汽車。為了拿東西,她們都只帶了隨身的小皮包。

南方的天氣很熱,空氣裡帶著濃郁的潮氣。汽車裡很熱傅雪的連衣裙都濕透了後背。她的小白乳罩背帶依稀可見。

張美珠靠著窗戶對著窗外唿唿的喘氣。

汽車好容易到達了她們要去的站,下車後四外一片荒涼,除了成片的田地和兩旁的大樹,一個人也沒有。

「張姐,這往哪邊走啊?」

「別急,我們還得搭一趟車。」

這時路上來了一輛三輪摩托。張美珠朝它揮了揮手。

三輪摩托立即停在了她們身邊。

那個開車的帶著一個大墨鏡留著一嘴的鬍子,漫不經心的朝她們問道:「你們去哪啊?」

「我們去郭村口。」

「八塊。」

「這麼貴啊?不是五塊嗎?」

「大姐,你不看看這是什麼天氣?八塊。」

傅雪仔細的大量著這個司機,她感覺這個司機好像在哪裡見過?可是一時又想不起來。

「不行就得五塊。」

那個司機好像看見了傅雪在注視自己,忽然改口道:「算了,怕了你們了,五塊就五塊吧。」

「這還差不多。」張美珠得意地說著,一拉傅雪的胳膊,「走。」

傅雪的思緒被張美珠打斷了,她跟著張美珠上了三輪,這是一個殘疾三輪車,後兜用帆布和鐵皮包著,雖然曬不著,但也悶熱的很。

傅雪和張美珠背靠著司機的後背椅,在狹小的椅子上並排擠著。車子搖搖晃晃的在土路上顛簸的行駛,不知道走了多遠。

張美珠挨著傅雪,頭仰在她的肩膀,在氧氣貧乏的車廂里幾乎都要睡著了。傅雪睡不著,她一直在不斷的用紙巾擦汗,然後把紙巾丟出車外。

這時,三輪車忽然下了路面,拐進了一片灌木林。

起初,傅雪還以為要進入一個村子,可是林子裡很深,根本沒有村莊。

「張姐。」傅雪搖醒了張美珠,「你看這是哪?」

「啊?」在張美珠還在暈乎乎的時候,三輪停下了。

「這是哪啊?你帶我們到這兒幹什麼?」傅雪本能的感到了一陣恐懼,她驚慌的問道。

那個男人下了車,走到後兜的鐵皮門前打開門道:「下車。」

「你,你要幹什麼?」

那個男人不說話,一把抓住了傅雪的手把她往下拉。

傅雪雙手撕扯著男人的手,拚命的叫喊。

突然,自己的眼前一黑,自己的頭,被一個布袋罩住了,這是怎麼回事?因為這裡除了張姐和她,就是眼前的這個男人了。難道是張姐?

緊接著她就感覺到自己的身子背人從車裡推了出來。

「啊!救命啊。」

「你叫吧!叫破了天也沒人能聽見。」張美珠的聲音在傅雪的背後響起。

天哪,張姐?此時張美珠的聲音對於傅雪來說簡直是地獄裡發出來的。

傅雪絕望了,在那個男人和張美珠的合力下,傅雪的雙手被綁了起來。

「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是出來打工的,我知道你們要錢,我會掙錢還你們的……」

「啪。」傅雪的屁股重重的挨了一下,「這女人真煩人。」

傅雪此時聽出,這男人就是xxx廠的田科長。

「田科長,放了我吧!我會報答你的。」

「快讓她閉嘴。」隨著話音,傅雪的裙子被撩起,自己的連褲襪和內褲被一股腦的拔到了腳跟。

「不要!你們……」在她的高跟鞋和內褲被脫掉後,罩在她頭上的口袋也被摘掉了。

「你們……」傅雪的話還沒說完,自己的內褲和褲襪就被張美珠用力的塞進了嘴裡。

「嗚嗚……」傅雪光著腳在兩個人之間掙扎。

「可惡,看來的好好的教訓一下你。」田科長說著,向張美珠一揚臉。

張美珠一手拚命的抓住傅雪的肩膀,另一手抱住了傅雪的頭,使勁向下按。田科長抓住了傅雪的腰有撩起了她的裙子。

傅雪覺得自己的下身一涼,知道自己的裙子被撩起,她使勁的搖著腦袋,雙腿也在不斷的踢打。可是,她的反抗很快就被治住了。

田科長用手先摸了摸傅雪白嫩的臀部,「多好的屁股啊!手感一定很好。」

傅雪不明白田科長話中的的意思,她也沒時間思考。

這時,「啪!」她的屁股被狠狠地挨了一下。

「嗚嗚……」傅雪疼得使勁的搖了搖頭。

「啪!」又是一下。傅雪的左右兩側的屁股都疼得發麻。

「啪!」「啪!」「啪!」……傅雪的屁股被田科長手掌一次又一次的痛打。

她疼得使勁的搖頭,身上的汗水濕透了全身。

傅雪被足足打了三十多下,田科長才停手,「現在是不是要老實一會兒?」

「嗯,嗯。」傅雪使勁的點頭。她紅紅的屁股此時真是疼極了。

傅雪長這麼大從來沒被人打過屁股,這次她還是在這種情況下,被一個男人脫光了內褲打屁股,她的心理害羞極了。

田科長使勁的掐著她紅紅的屁股,威脅道:「看你還敢鬧?信不信我就在這兒弄死你?」

傅雪聽到了這話,渾身都軟了。

她此時茫然的任由田科長從身後掰開自己的雙股,欣賞著自己的小穴。

「嗯,不錯,紅紅嫩嫩的,很新鮮的。」

「哈哈……」張美珠聽了放聲大笑了起來。

……

車子開到了一個小院裡,傅雪的頭和上身被撩起的連衣裙遮住,那裙子在頭頂上被田科長用繩子緊緊的扎住。她沿途看不見任何東西,由於被堵著嘴傅雪的唿吸十分困難。

「快,下車!」張美珠使勁的拍打著傅雪赤裸的下身,她很快被帶到了車下。

這座院子裡全是土地,石頭很多。傅雪從來沒光腳走過這樣的路,她眼睛看不見,被捆的身體只能依靠張美珠的攙扶,她白嫩的小腳好幾次被石頭扎得的跳了起來。因為沒法喊叫,她只得在裙子裡嗚嗚的哭泣。

傅雪被帶進一間臭氣烘烘的屋子,屋子裡全是稻草。她被張美珠一下子扔到稻草上,稻草扎著她柔嫩的大腿,和剛剛被打得紅紅的屁股。

傅雪更加的委屈,本來她可以舒舒服服的趟在自己的床上,可現在她卻被稻草扎得痛癢難當。

接下來的一天一夜,沒有人來看她,也沒有人給她送過飯和水。傅雪這一天的大便小便全都排泄到了稻草上,屋子裡的味道讓她難受。她這才知道為什麼這間房子如此的臭。

第二天的中午,田科長打開了這間房的房門。

「嚯!真臭啊!」田科長用手扇了扇鼻子前面的空氣。

他解開傅雪頭頂上的繩子,把裙子從她的頭頂放了下來。

傅雪又看到了田科長,她這次看到的和當初看到的截然不同了。

田科長的眼睛色迷迷的盯著她,嘴裡露著可怕的陰笑。

「怎麼樣?傅小姐,這裡的滋味還好受嗎?」他左手捏著傅雪的下巴,右手在她的臉上輕輕地玩弄著。

傅雪沒有吭聲,只是把眼皮垂下,任他玩弄自己的臉,她餓得已經沒有力氣掙扎了。

「想喝水嗎?」

聽見了喝水傅雪的眼睛亮了起來。

「想吃飯然後再洗個澡嗎?」田科長說著,解開傅雪連衣裙胸前的紐扣把手伸了進去。

傅雪不顧自己的乳頭被田科長捏的生疼,使勁地點著頭。

「好,只要你乖乖的聽話,我就給你吃飯喝水還洗個澡。」傅雪堅實柔軟的乳房讓田科長的下身挺了起來,這雪白美麗的小丫頭讓他有點不捨得賣掉。

傅雪喝了好幾碗水,但午飯卻只給了一碗大米粥。他們這樣做是讓傅雪沒有力氣逃跑。在傅雪吃飯的時候雖然雙手的繩子摘掉了,但腳卻被鐵鏈鎖在了凳子腿上。

飯後,田科長又把傅雪的內褲和絲襪塞進她的嘴裡,在田科長的命令下,傅雪脫掉了裙子和乳罩,那上面除了傅雪的一身汗水,可能還沾了一些傅雪的尿液,味道實在難聞。

田科長又命令傅雪伸出雙手,他拿起鐵鏈一連三圈將手捆住,在上面上了一把小銅鎖。剩餘部分被田科長抓在了手裡。

此時,傅雪腳上的鎖鏈才被打開。田科長一拉捆住傅雪的鎖鏈:「走,我們去洗澡。」

傅雪無奈地拖著一絲不掛的飢餓身體,伸著雙手搖搖晃晃的跟著田科長去了另一間屋子。

那是一間破舊的瓦房,地面上鋪著紅磚。房頂上沒有頂棚,裸露著一根根房梁。

田科長把傅雪帶到了房梁下面,從房梁的中間處吊著一個直直的鐵鉤,鐵鉤的高度差不多有一米九。田科長一揚手,把鎖著傅雪雙手的鎖鏈掛到了鐵鉤上。然後,把剩餘的鐵鏈垂下來,伸手抄起傅雪的右腿把它提了起來,用鐵鏈捆住膝蓋並用鎖鎖了起來。

傅雪恐懼地看著捆綁她的田科長,眼神里雖然露出強烈的抵抗的慾望,但身體卻不敢亂動一下。

捆好了傅雪,田科長滿意的抬起頭,輕輕的拍拍傅雪的臉,為她的乖巧作了一點小小的鼓勵。隨後他又抓了抓傅雪豐滿的乳房,它簡直太誘人了,堅挺的像一個完美的雕塑。

傅雪看著田科長走出屋子,沒過一會兒,田科長就肩上搭著毛巾,端了一大盆熱水走進屋子。

田科長把肩上的毛巾侵進水裡,抬頭對傅雪嘿嘿的淫笑道:「咱們這麼漂亮的姑娘怎麼能臭烘烘的呢?你看你的身上全都是騷臭味……」

傅雪的臉紅了,她從來沒這樣的在一個男人面前暴露過身體,更何況她現在這個姿勢……自己的下體被人家一覽無餘。她眼見那個男人就要給自己擦洗身體,還要用這樣的話來羞辱她。傅雪的眼淚不知不覺地掉了下來,她此時真的羞愧的要鑽到地縫裡去了。

「噢,小美人別哭,別哭。叔叔我不是在給你洗乾淨呢嗎?」說著,田科長用滴著水的熱乎乎的毛巾在傅雪的身上仔細的擦拭起來。

熱毛巾在傅雪的身上頓時產生了不適應。可田科長的毛巾卻賣勁的擦個不停。

傅雪哭得更厲害了,她感覺自己的雙乳被田科長擦得生疼,自己的臀部和小穴也受到了田科長過多地照顧。

田科長不管傅雪的哭泣,他擦洗得很仔細,從傅雪的脖子一直擦到了傅雪的腳趾尖。

接著就是打香皂,這工作好像是田科長最喜歡的工作。在香皂細細的滾過了傅雪的全身後,田科長開始了他認真的擦抹。

傅雪對田科長那雙惡手討厭的要命,她總想擺動身體躲開,可是雙手的鐵鉤和獨立的左腳限制了她的動作。及此逃避失敗後,傅雪嗚嗚地哭出了聲。

田科長根本不去理會,他好像是專業訓練出來的按摩師。他的雙後十分純熟,好像給人擦洗是他最精通的職業。

他的手在傅雪嬌滑的肌膚上有節奏的揉搓,在擦到乳房時他的雙手就聚集到了乳房的根部,從根部使勁地把肥皂泡一點一點的向乳頭上趕,最終用手抓住乳頭把肥皂泡捋下來。

就這樣,田科長一次又一次塗抹,一次又一次地擠出肥皂泡,傅雪的乳房頗起了,她的乳頭也尖尖地挺了起來。哭泣的傅雪呻吟了起來。

「小美人,很舒服是不是?還沒有女人不喜歡我為她擦肥皂呢。」田科長得意地道。

接著又把手掌平平地張開壓住了傅雪的乳頭,田科長輕輕地揉搓著傅雪的乳頭,傅雪勃起的乳頭,在她堅挺的乳房和田科長的掌中滾動。

那麻酥酥的瘙癢變成快感,一陣陣從傅雪的乳頭傳來。傅雪禁不住浪聲呻吟著,腦袋裡幾乎成了一片的空白。

在傅雪的快感無法自持時,她的小穴又遭到了田科長的攻擊。傅雪的愛液頓時湧出,她幾乎要小便失禁了。

……

傅雪還在激烈的喘息呻吟,田科長就已經用新鮮的熱水洗刷她的身子了。傅雪沒有睜眼她感受著身體的這些微妙的變化,她不想如此的喘息和呻吟,可她卻無法自持,她此時感覺自己就是個淫婦。

啊,又來了。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田科長叼住了她的乳頭,那酥麻麻的感覺簡直都如了骨髓。

……

田科長玩膩了她的乳房,把傅雪從鐵鉤上放了下來道:「現在我們來洗洗頭。」

隨即就把渾身無力的傅雪按倒在房間另一側的地上,地上平房這一張門板。傅雪被迫跪在上面,門板上釘這幾條方木龍骨,龍骨上套著粘著水漬的繩子。

田科長分別把傅雪的腳踝和手腕捆綁在龍骨上。讓她規規矩矩的趴著自己就拿來了大盆,仔細的給傅雪洗起頭髮來。

傅雪的頭髮是齊肩的短髮,洗起來並沒費田科長多少力氣。

剛洗完頭髮,田科長又忍不住鼓搗傅雪的肛門和小穴了。田科長的手指沒入了她的小穴,在裡面使勁的掏啊掏啊。

傅雪跪在門板上,她強忍著不敢趴下,一陣陣麻酥酥的快感,從傅雪的下體傳變了全身。她不由自主地嗚嗚的叫著,全身的肌肉都緊繃了起來,乳房和乳頭都在不斷的膨脹、充血。

「小美人。舒服吧?其實我還有讓你更舒服的呢。」田科長說完,手指的動作一變,直直的伸進了傅雪引導的內側,他的另一隻手從傅雪的兩腿間通過,使勁的扶著傅雪的小腹,為他裡面的手指增加力量。

猛然,傅雪感到田科長的手指按到了一個地方,強烈的尿意流過了她的全身,傅雪的身體激靈靈大了個冷戰。田科長看到了傅雪的顫抖,手指就挺住了移動,死死的在這個地方使勁的按揉。

一秒、

兩秒、

很快尿意變成了快感,向電流般通過了她的全身。

「哈哈……小美人,碰上了我你可真是走運啊,你難發掘的快感都被我開發了。」

很快傅雪的意識開始混沌不清了。田科長在此時拉開了拉鏈,他的下身早已經硬硬的做好了準備,那是許多大姑娘的貞操喂養出來的大傢伙。

田科長一下子進入了傅雪的體內,傅雪嗚~的一聲大叫,她疼得身體險些摔倒。田科長緊緊地抱著她的大腿才使她沒有倒地。

一下、兩下……傅雪的下體傳來了更強烈的刺痛。這是她的第二次體驗,一年前的第一次她就疼得暈了過去,沒想到一年後的今天她仍然這樣的疼。

傅雪使勁的喊叫,拚命的搖頭,可那脹脹的酸麻的疼痛始終刺激著她的全身。

她的唿吸急促了,血液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湧入了頭頂。漸漸的疼痛變成了快感,快感很快的流變了全身,她感覺自己的身體積蓄了一種東西,使她激烈的擺動著身體要把它釋放出來。可那個東西一直在積壓這她的身體,擠壓著她的每一寸肌膚。

她激烈的唿吸著,她幾乎要窒息了,她的眼前一片模煳,她的瞳孔放大了。全身的肌肉已經酸痛了,但她卻無法讓它們停止。就在她要崩潰的時候,她身後的田科長一陣喘息,一股熱流射進她的體內。頓時,她的身體爆炸了,快感從下體傳到了自己肌膚的每一根毛孔。

傅雪的尿道噴出了一股粘稠的液體,她的眼前一黑,再也意識不到自己的存在了。

傅雪醒過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依然趴在門板上,只是她的肚子上墊了一個大麻包,把她的屁股高高的蹺起。

田科長見她醒了,就狠狠地打了一下她的屁股。「小淫婦,告訴我,你沒還沒結過婚吧?」

傅雪張了張嘴,她原本就沒有了力氣,而這個問題她也不想回答。

「啪!」她的屁股被田科長清脆的打了一下,用的是她的高跟涼鞋的鞋底。

「啊!」傅雪疼得大叫了起來,「快說。」

這時,她才意識到自己嘴裡的內褲被拿掉了。

「說!」

田科長又是「啪」的一鞋底。

傅雪的屁股腫起了紅紅的兩個鞋印。

傅雪再次大叫著眼淚流了下來,她可憐兮兮的祈求著望了望田科長,用微弱的含煳不清的聲音輕聲道:「沒……沒有……」

「大聲點兒,沒有什麼?」

「沒有結婚……」

「噢,沒結婚。」田科長瞪著那雙色咪咪的三角眼仔細的打量著傅雪道:「那你為什麼不是處女?你的第一次給誰了?」

「我……」

「啪~」

天哪,傅雪的屁股激烈的抽搐起來,她嗚嗚的哭道:「求你……求你……別打……我說……」

「快說。」

「我……」傅雪說著委屈的哭泣道,「我的第一次給了我大學的男朋友……」

「哦男朋友,看你的簡歷,你畢業兩年多了。怎麼還沒和他結婚?」

「吹……吹了……」

「吹了?不可能啊?你這樣一個小美人怎麼會有男人看不上你呢?」田科長故意的拉長了聲音,那聲音充滿了嘲弄。

「是……是……是我吹的他……」

「什麼?」田科長突然的瞪起了眼睛。

「啪~」又一記鞋底狠狠地打在傅雪的屁股上。

「啊~哦哦……」傅雪疼得簡直要從地上蹦了起來。

「不知自愛的東西!沒結婚就破了處子之身,還和人家吹了,你還有沒有廉恥?」

「啪!啪!……」田科長說完,用鞋底狠狠地抽打著傅雪的屁股。

「啊……呀呀……疼!」傅雪顫抖著身體試圖躲避著打來的鞋底,可是無奈自己的雙手和雙腳被捆在門板上,根本無法逃避。她大聲地叫著不斷的哀求道:「求求你,別打了……饒了我吧,饒了我吧,我是賤貨,饒了我吧……」

田科長再次停手時,傅雪的屁股已經腫起了老高。

……

挨打後,傅雪被關進了一間水泥地面的大瓦房,房裡只有一張光禿禿的木板床。傅雪被捆著手腳,身體被一絲不掛塞進了一個麻袋,麻袋口扎在了脖子下面。只有她的頭和洗過的黑色長髮露在外面。

她的屁股疼得讓她無法坐著,她在床角蜷縮成一團,靜靜的趟著默默地流淚。

真不該來!真不該來!傅雪現在後悔了。當初要不是她一腔熱血,她也不會有今天的苦。

現在需要他的時候他在哪?當初戀愛的時候他曾這樣的說過,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可現在他人呢?她正在被壞人凌辱傷害……

這時,門一開張美珠走了進來,她穿著傅雪的衣服,那是傅雪在住處的存放的:一條牛仔褲,一件花襯衫。她笑眯眯的看著自己的獵物微笑道:「呦,大妹子。還哭呢?是不是我們家老頭打得重了一點啊?」

她假惺惺的深出愛憐的手摸了摸傅雪的頭髮。

「其實啊,我家老頭子都是為你好。這是讓你是應一下以後的生活。」她頓了頓道,「以後啊,你嫁到這裡的鄉下,挨打的事總會有的,你要忍著一點,女人嘛,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每個人都要走著一步。」

「你……你們要把我賣掉?」

「呵呵……好妹子,幹嘛說話這麼難聽啊?我這是保媒,這裡的漢子苦,花點錢取個媳婦,這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我們只是替他們保了個媒。」

「我不嫁!」

「哈哈……傻妹子,這能有你說了算嗎?自古出嫁隨父母,我比你大,算是個姐姐了,你不聽我的也不行啊。哈哈……再說了女人嫁誰不是嫁呀?只要男人對你好就行。你真以為嫁給那些城裡人就好啊?他們那些男人心眼多,等你老了說不定還會再找個黃花大閨女做小呢。你那時再後悔就晚了。」

張美珠又道:「這裡的男人啊,是沒什麼錢,但他們不會喜新厭舊,你是他的媳婦就永遠是他的媳婦,他們是不會拋棄你的,再說他們也沒有這麼多的錢取第二個啊。妹子啊!錢是禍水,要那麼多的錢幹什麼?夠吃夠喝就行了,現在是新社會根本餓不死人的。」

張美珠見傅雪沒說話,以為自己的攻勢奏效了,就得意地又道:「妹子啊,你好好想想吧!你看我當初也是被我那老頭子拐賣的,開始我也是心裡難受,後來我嫁給他了,你看現在孩子都一歲了。這不是過的挺好的嘛?」

傅雪不說話了,她知道和這種人之間根本沒法溝通。

「妹子啊!自己好好想想吧,我先走了。晚上給你送飯來啊。」張美珠滿意的拍拍傅雪的臉,扭著屁股走出了房間。

第二天,傅雪被田科長從床上揪了起來。她的嘴裡又塞上了自己的內褲,只是這是從傅雪住處拿來的新洗過的內褲。

田科長和張美珠合力將裝傅雪的口袋拎上了一輛拖拉機,傅雪看見,拖拉機上已經坐了好幾個年輕婦女,她們的身上除了身前雙手的手腕,幾乎就沒有任何的捆綁。她們的身上都只穿著自己的內衣內褲光著腳,由於害羞她們都悟著臉。

拖拉機上還有幾個兇惡的男人拿著棍子和繩子看著這些驚恐的女人。

傅雪知道這都是農村婦女,她們不懂得法律,再加上對人販子極度的害怕,所以才不敢逃跑。

傅雪剛一上車一個拿棍子的傢伙就笑眯眯的湊了上來,說道:「老大。這妞真好看,看嘛這樣捆著她呀,拉出來也讓兄弟們也欣賞欣賞。哈哈……」

「笨蛋!」田科長一沉臉罵道:「這妞是大學生,要是放出來跑了咋辦?你給我看好你的人,啥也別管,事後虧待不了你。」

「呦,還大學生呢?哈哈……」那棍子的傢伙用眼睛狠狠地掃了一下傅雪的全身轉身走開了。

傅雪的臉此時燒得厲害,她使勁得閉著眼躲避著那些色咪咪的眼睛對自己掃來掃去。

就在這時一個匪徒突然從路口跑了過來。

「頭……頭……不好了。外面都是警察。」

「什麼?這是怎麼回事?」田科長頓時大驚失色。

「不……不不不知道。他們來了……」

「快跑!」田科長很快回過神來,拉著張美珠就跑。眾匪徒聽了也扔下棍子跳下車撒腿就跑。

「那……那……貨怎麼辦?」張美珠被拽著右手,依依不捨的回頭道。

「傻女人,逃命要緊。」

傅雪聽到匪徒的逃跑,也正開了眼睛……

在短短的幾分鐘後,田科長和幾名匪徒都被四外包抄武警捉拿歸案了。

田科長低著頭帶著手銬,被一個武警帶進了一間大瓦房,這裡原本是他住的地方。在那裡,他驚異的看見了一身戎裝的傅雪。

「啊?啊?你……你是……」

「沒錯,我是刑警副隊長。」

「你……你……我……」田科長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傅雪不理他續道:「本來,我們兩天前就能抓到你們,只是那天你的行動太突然,我還來不及扔下特製的紙巾做信號就被你抓住了。所以我們尾隨而來的刑警沒有找到你的老巢。」

傅雪頓了頓又道:「不過,多虧你的老婆,跑回去拿走我的行李還穿走我的衣裳。這樣才使我們的人很快的找到了這裡。」

「這……這個該死的笨女人。」

「好了,別後悔了,其實就是沒有你老婆我們的人也能找到你的,我們在這一片已經部好了一張很大的網。」

看著田科長目瞪口呆的神情,傅雪又道:「還有件事我要告訴你,我是上大學的時候搞得對象,但我是結婚後才和丈夫發生關係的。要不是為了抓你們,我也不會婚後的第二天就來到了這裡。」

「這……」田科長傻了。

傅雪續道:「我在你的案子上,我足足耽誤了一年多的時間。哼!要不我的孩子也該一歲了。直到一個月前,我老公也調來參與這個案子,我們才決定派我來擔當誘餌……」

田科長聽著傅雪的話,此時感覺自己全身跌進了深井。

「……不過,你老婆真是個行家,在我正發愁的時候就碰上了她……」

田科長聽得張大了嘴,不知道說什麼好。

「好了,不說了,現在我們還有一筆帳要算呢。」

傅雪冷冷的走道田科長的面前,狠狠地給了他一記耳光,田科長被打得一個跟頭摔在地上,嘴裡流出了血,「這一下是你對我凌辱的代價!」

望著地上不斷擦血的的田科長,傅雪微笑著冷然道:「你還挺在乎自己的啊?那干麻不給自己留條後路?我們早就調查清楚了,你在拐賣時姦污了37名婦女,其中有一人姦污致死,你……活不了了。」

說完,傅雪不再看那瞪大絕望眼睛的田科長,大踏步的走出屋去,臨了留下一句話:「感謝你開啟我對性愛的感覺。我想,我不再害怕和老公相愛了。」

【本文轉載自STEXT-S文字(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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