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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雪聆月(番外)

糾結了很久轉不轉發這一篇,因為這篇無色,想了想還是轉了,為了承上啟下,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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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正文當初忘了寫 剛剛花了點時間把這篇寫了出來

就當番外補充.. 本篇無色 想看肉的可能要麻煩右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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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跟莫無命並肩走在王城街道上,兩旁的街道有著固定的早市買賣,小販及行腳商叫賣著貨 物,遠處有著穿著盔甲的士兵巡邏著王城的街道,陽光灑在遠處碧麗輝煌的巨大建築,反射 出一道道熠熠的耀眼光芒。

兩人皆是英俊年少,引得一些膽大的少女直接暗送秋波,晨一雙劍眉斜飛筆直,一雙如黑瑪 瑙般的眸子清澈卻又深不見底,冷峻逼人,一雙薄唇卻暗暗顯示出主人的薄情,莫無命面如 冠玉,雙眸細長清秀,輪廓分明,嘴角勾著若有似無的笑。

「你怎麼就接下了這個任務呢?這可是天級任務,不要命了嗎?要知道皇宮內高手無數,要是 失手的話…」莫無命邊走邊小聲的在晨耳邊滴咕著。

晨皺了一下劍眉:「那你跟來幹嘛?任務是我接下的,與你無關,」

莫無命微微修整了一下鬢角,然後開口道:「你以為我想呀?我要是不來,琉璃還不弄脫我 一層皮,真不知道你是對她下了蠱還是什麼,對你這麼死心蹋地,話說在前頭,得到的獎賞 對半拆。」

「七三開」

「你也太狠了吧,最多六四,」

晨撇了撇嘴角,當作是同意了。

兩人到了城內組織的接應點,晨從懷中拿出皇宮的構造圖,指著圖上的某處說:「從朱雀門 進入後,這裡是金鑾殿,一旁是中和殿跟寶和殿,後面是乾坤宮、中宮、東內太極宮,再向 外是兩儀殿、翠微宮、宏文館跟望月亭,根據情報,這次要找的東西在東內太極宮內。」

莫無命瞇起眼睛思索道:「東內太極宮,那豈不是…」晨接過了話頭:「是太子律雲的住 處,外有禁軍輪班更替,內有東內衛軍守備,門口有殿衛站崗,」莫無命突然拉著晨的衣袖 向屋外走,弄的晨有些莫名其妙望著他,莫無命邊扯著他的衣服邊說:「現在回去還來的及 ,大不了任務失敗受些懲罰,犯不著賠上一條命,」

晨停下腳步冷著一張俊臉道:「你如果想回去你就走吧,我是不會放棄的,」莫無命轉過身 來看著他緊抿的薄唇,知道他心意已決,嘆了一口氣,又邁步走了回來道:「你性子真該改 一改了,八頭牛都拉不回來。」晨閉上眼眸養神邊道:「我可沒逼你。」

到了深夜,打更的人報過時候,已經是夜幕沉沉,今夜的雲層特別厚,星星也不見得幾顆, 就連高懸在西方的彎月也若隱若現,時不時的被掩蓋,夜風把夜色吹得更加的濃厚。

夜裡的王都,像是萬物都已經沉眠,僅剩下一些細微的聲響細不可聞,暗影中,兩道影子滑 過,兩人悄悄用鉤子攀上宮牆,潛伏著身子進到皇宮內,他們站在一個隱蔽之處觀察著,看 著來回巡視的皇宮禁衛。

抓准對方走過去下一班尚未到來時,提氣縱越橫跨數十呎,竟是悄然無聲,但仍有較為敏銳 的衛兵感覺到有些不對,轉過頭去看了一眼,空無一人,外頭突然飛起了一隻林間飛鳥,那 名禁衛暗道自己疑神疑鬼,撓了撓頭又再次向前。

晨跟莫無命兩人皆易容改面,晨扮成一個國字臉中年男子,一叢連鬢的絡腮鬍,粗眉幾乎快 連在一起,唯獨那雙眼眸仍是亮如星晨,而莫無命則是化成一個普通的莊稼漢,塌鼻闊嘴, 丟入人群中便會認不出的大眾容貌。

兩人此時正屏著氣貼在房檐下,直到確定安全了快速躍下,出了一口長氣,兩人來到太子東 宮外頭,正門有著兩根盤龍柱,高達三丈,顯得莊嚴肅穆,門口的殿衛一動也不動的把手著 ,繞過了出入口到一旁的欄窗,看著從裡頭透出的燭光,太子正在寢讀,白玉的案上有著一 尊佛像,影子被拉長在身後的牆上。

隨著時間流逝,太子在即將就寢前從牆上的暗格取出一個石雕,細細的把玩著,晨從窗上的 小洞凝神看了一會,石雕有著九條型態各異的龍,栩栩如生,中間有著一顆明珠,九龍或高 或低的呈現奪珠姿態,他用傳音的方式跟莫無命說:「果然是九龍奪珠,」

傳聞九龍奪珠石雕內有著巨大的秘密,與撫仙湖寶藏有關,一開始是保存在劍神劍傾城所創 立的劍閣手裡,後來不知怎麼的流落出來,引起江湖上的一陣腥風血雨,輾轉又落到太子的 手中。

說到劍傾城,此人驚才絕艷,甫出道沒多久在渭水河畔一劍連敗二十位使劍的名家,沒人能 過十合,自此天下震驚,之後一人一劍走訪天山、武當、華山、越女等劍中名門,無人能纓 其鋒,至三十五歲創出九轉劍法,自立劍閣,江湖上又多了一大門派,至今已三百多年。

太子在屋內跺著步伐走動,似乎想參透石雕內隱藏的秘密,過了一會,放回暗格就寢,不知 不覺中,迷藥已經透入屋內,帶著一股淡淡的幽香,晨算了算時間,潛入宮中取出,但出來 時仍被嚴密的守衛察覺,他一咬牙將東西塞到莫無命衣內,然後說:「你先走,我斷後。」 他掩護著莫無命且暫且退,一路逃至城邊取出甩勾趁著夜色逃出城外。

就在他們覺得稍微安全的時候,突然一道白影在他們身旁出現,晨定睛一瞧,一位身高七呎 ,下頷有著一縷長鬚,眼神精華內斂,一身白色長袍,頗有仙風道骨的感覺,就憑他剛剛露 的那一手輕功,晨便知道今日討不了好,就算他跟莫無命兩人聯手都不一定能逃的了。

晨一個拱手問道:「不知前輩的名號為何?」那名老者哼了一聲不作答應,不知從何取出一 根墨綠的長棍直接動手,晨拔劍隔檔了一下,只覺一股大力湧入,差點拿捏不穩,身形趁勢 飄出,同時傳音給莫無命道:「分頭走,到老地方見」莫無命微微點頭,也施展起輕功,取 了跟個晨相反的方向奔馳,那名老者略一遲疑,便緊追著晨,銜尾直追。

晨逃了一陣,兩者之間的距離越拉越近,對方發出的掌風已可及他的背部,他只好轉身應敵 ,一交手只覺對方的棍法剛柔並濟,非常難以對付,老者手中的棍如蛟龍一般靈活,動如雷 霆柔如風,變化多端,才交手約二十回合,晨便落在下風,採取守勢,他無心戀戰,卻發現 每當他要脫戰時那根墨綠色子棍子總是搶先一步在他眼前攔截,連換三種身法都無法擺脫。

老者似乎對於糾纏這段時間仍拿不下這個中年人感到有些不耐,一聲長嘯伴隨著踏前一步, 長棍速度加快,化成一道墨綠色的影子,將晨包裹在內,晨突然想起這位是誰,他開口問道 :「前輩是陰陽棍干無極?!」

老者雖不作答應,但神色間已然默認,陰陽棍當年被譽為江東第一棍,天生巨力,卻又操控 入微,彈指間可連人體三十六大穴,招式剛柔並濟,詭異難測,時而兇悍時而陰柔,當年是 少林寺俗家弟子,後來另有奇遇,從少林的六合棍法演化出陰陽棍法,十年前銷聲匿跡,沒 想到投靠了朝廷。

就在晨思索之間,干無極一棍擊出,棍影重重,分擊向晨上身十八處大穴,隱含陰陽八卦之 力,壟罩了晨身邊數丈內可供騰移的空間,晨只好以攻對攻,一道白色劍影沖天而起,如細 雨般的劍光灑出,低沉的碰撞聲如灑豆般連綿不絕於耳。

這一手綿密的劍法剛好抵消那一棍,此時干無極棍法一變,手抬起,一棍輕輕巧巧的由右向 左橫掃過來,速度卻是迅雷不及掩耳般敏捷,晨倒退一步手腕一抖,三朵劍花刺向這一棍, 接著左腳一抬,迅速的踢向干無極腹部。

干無極一棍收回,一招「日月雙輪」擊向晨的腳踝,晨這一腳含著三路變化,卻被對方巧妙 的一擋,封住他所有的後續,他知道對方內功比自己強的多,不敢硬拼,一劍揮出,劍光暴 漲噴出,劍上隱隱發出寒氣,直取干無極胸前,但干無極不疾不徐,一棍轟向如雪花般的劍 影裡頭,所有虛像被打破,穿過重重的劍光,重重的擊在晨的肩頭,瞬間晨的肱骨頭被擊碎 ,右手無法抬起。

但干無極此時悶哼一聲,發覺對方不知何時發出的透骨釘,穿過他的防禦釘在胸前,傷處有 些麻痺,夜光下呈現螢綠色,知曉中了毒,心中大怒,一掌直出印在晨頸下三吋處,晨噴出 一口鮮血,身子卻如鬼魅般向後直奔,干無極正欲追上卻感到肢體有些麻痺,只好坐下運功 壓制。

晨不知道自己奔了多久,直到確定對方沒跟上來,才精疲力盡的倒在一棵樹旁,意識逐漸的 模煳,迷迷煳煳間感到有人推著自己的肩膀,他勉強睜開眼,入目是一雙明亮的大眼,正好 奇的瞧著他,少女似乎對他滿身血跡的可怖樣子感到有些害怕,卻又不忍心拋下他不管,她 猶豫了一下,開口問:「大叔,你是好人還是壞人?」

晨這才想起來他易容成一個中年漢子,難怪對方開口就是大叔,何況黏了滿臉的絡腮鬍,要 辨別出歲數也是不易,他剛要開口,感覺到喉嚨中乾涸欲裂,竟發不出一絲聲音,此時身體 力量仍在流失,他又再次暈了過去。少女站起身來輕輕的咬著自己的指尖考慮著。

等到晨再次醒來後,他發覺自己是在一間看似柴房的屋內,旁邊有著一團茅草堆,將他的身 體擋住,他感覺身體輕飄飄的一點力氣都使不上,對方那一掌非常的狠辣,將他全身的精力 耗盡,他開始運內功療傷,等到少女再次走了進來,一身黃色衣裳,足踏淺綠色繡鞋,他已 經暗暗積蓄了一些力量,護住身上要害,以防對方加害。

少女看到他醒來,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說:「你醒了呀?感覺怎麼樣?」過了一會見他不回 答,只好自說自話:「我叫聆月,你呢?」晨只覺眼前的少女天真浪漫,不似對他有害,便 用手指在地板寫了個水字,聆月才恍然大悟,急忙跑去外頭,端了一大碗水回來。

她將晨扶起身來,將碗放在晨的唇邊說:「大叔你慢慢喝,別噎著了,」晨將水喝了下去, 一股清甜的水液流下,滋潤著快乾裂的喉嚨,聆月待他喝完開始詢問他的身分,他有些不耐 又怕露出破綻,便裝作啞巴。

聆月雖然對醫術很有興趣,但卻因父親的關係無法直接接觸到病人,此時一個病患在她的眼 前,她的小心思便動了起來,她開始將以前學習的接骨術用在晨的右肩上,她的笨手笨腳著 實讓晨吃了不少苦頭,但他也是十分硬氣的一聲不哼。

不幸中得大幸是最後骨頭總算沒有接歪,接下來的日子他便是努力的運功療傷,但聆月每天 除了飯菜以外,總是端著一碗她自己調製的藥過來要他喝下去,他自然是不願,卻因身體乏 力且右手無法動彈因此被灌了不少進去。

每當他滿是怒氣瞪著聆月時,看著她期盼的眼神問著:「怎麼樣,感覺有沒有效?」心裡頭 不知為何產生了動搖,竟是點了點頭,聆月的小臉上頓時泛起了滿足的笑容:「我就知道會 有效」晨在心裡頭替她默默補了兩個字”才怪”,每次藥進了腹部總是一串的疼痛,他都暗自 強忍住,他也不懂自己就是不想看到她失望的表情。

又這樣過了數日,聆月突然看著他說:「大叔你笑起來很好看呀,你應該要多笑一點,」晨 聽到了之後才意識到自己剛剛竟是笑了嗎?他有多久沒有發自心底真心的笑了?

聆月看著他的笑容,心想他一定是個溫柔的人吧,畢竟他的微笑看起來是如此的溫柔,晨聽 著聆月的心跳聲,感覺心底有塊柔軟的地方被碰觸到了,那顆種子正悄悄的從泥土裡鑽出嫩 芽,在新綠的春中萌發,關於她的笑魘像是一道繩索把他的心越勒越緊,在夢境中緩緩的冉 升又消退。

聆月也對他吐露了心底的事,將平時想說的卻又不敢說的話一股腦兒倒了出來,或許是因為 他是啞巴吧,不怕他去跟別人說,她在心底對自己說著。

晨又一次運行完一個周天,一口淤血吐出,站起身來,活動一下身子,他走出外頭,池塘旁 有座小亭,亭內石桌上有精緻的琴架,上架有一具琴,他不通音律,自然也不起興趣,走出 屋外,清索蕭冷的風吹的他有些微寒,觀察了一下周圍,是在山腳下,往上望去,雲霧繚繞 伴隨著若隱若現的飛瀑,奇山峻岭上布滿了怪石以及叢叢的花樹,景色十分漂亮,他淋著秋 天蕭颯的細雨,踏步歸去。

他回到紫幽谷內,看著熟悉倚水而建的紫幽府,完成任務後他獲得了一段不短的空閒時間, 他在雪地中練著劍,劍光如飛龍一般擺動身形,如在雲間,見首不見尾,乘風而舞,說不出 的舒暢,但他總覺得思緒有些不寧,細查原因竟是在山腳下遇到的那位小姑娘。

他本是十分決絕之人,當下便重返舊路,但探查了好一陣子仍不見芳跡,帶著遺憾離去,但 這個結卻未打開,反而越纏越深,讓他有些不知所措。

原來聆月每年會固定兩月來這裡陪她的爺爺,爺爺自從喪妻後便一人居住在這,聆月怕他寂 寞便每年都會來陪一段時間,也替父母儘儘孝心,不過今年由於爺爺的身體出了狀況,祖孫 倆一起回去蘇城調理身體,直到晨再次尋來已經失之交臂。

直到…

[ 本帖最後由 ls1991lsok 於 編輯 ]

【本文轉載自STEXT-S文字(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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