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6.都市激情-T0T0.成人文學

人生(1-6完)

01

半年了,至今我都無法忘記每一處細節,仿佛時光並沒有在流逝里淡化任何痕跡,它就依舊保留在我腦海里,讓我每每想起,便如鯁在喉,似乎那一切,即使已無蹤跡可循,但仍能將我吞噬……或者,未來,會慢慢淡化,但也會是我終其一生的記憶,永遠無法磨滅。然而,生活仍是有希望,我每天站在靠北的窗台,遙望北方不遠處的那個魚米之鄉,守候著她的歸來,而且我想,她一定會回來,一切,不會遙遠。

2014年3月,壬申日,龍抬頭,北方某小縣城。

溪水釋寒,舊山薄青,春意盎然,萬物生機,無論是城市還是農村,走在路上,路邊不遠處即可看到一層層隱隱的嫩綠,偶爾相間著紅或白的花,泥土一解冰凍的僵硬,變得溫濕鬆軟,一切正在混沌中歸醒,等待的是那一聲驚蟄之鳴,萬物將在輪迴里欣欣向榮。本是一年最美好的時光,於我,卻是痛苦的開始,或者是結束。

我離婚了,在忍受了三年來的不斷發生的矛盾和調和後,矛盾還是在不斷的調和中慢慢擴大,就像癌症,每化療一次,病情暫時被壓制,但隱藏在健康面下的毒瘤,卻比之前更加瘋狂,這是一種飲鴆止渴的方式,卻成了我三年生活里的主題。一切終還是有了一個明確但不美好的結局,因為孩子還小,法院判給了她,相對於孩子,如果我施法奪來,無疑是對她最大的摧殘,我還是下不了這麼大的狠心,就忍著痛沒有上訴。

但凡好聚好散的事,那都是小說里才有的,判決完的當天,她一言不發地收拾了東西,義無返顧地踏上了前往江西的列車。從此,千里之外,還有我的親人。

是的,我視她為我的親人,因為還有孩子,無論他們將來怎樣,我們仍將一世不能脫離這種關係。為什麼要離婚?為什麼這些年離婚率這麼高?為什麼如今的離婚已經從早些年的偶然現象變成一種社會問題?我想,這不僅是人性的問題,更要從社會的根本制度與矛盾中尋求答案。我一直不贊成過得不合就離婚,尤其是在有了孩子以後。遇到朋友們有離婚的念頭的,我也一直在旁邊盡力勸阻,大小道理一遍又一遍地講,而今,我卻經歷了。

這是個笑話,我又何嘗不是生存在一起滿是笑話的時代?!

因為剛剛離婚心情鬱悶,但辭了工作,當時只是覺得自己想好好靜下心來,沒事出去走走,尋求人生的另一個途徑,後來才知道,這是個多麼輕率的做法。

在家裡閒了一段時間,但再閒不下去了,離婚前後的幾年讓我在每個深夜失眠,翻起身點支煙,過往一切在腦中翻來覆去地揉了不計其數遍,終於,碎了。

我翻身下床,走到陽台上,望著十樓下面大片的黑暗,只有星星點燈,早春二月的蕭寒依舊,我縮了縮脖子,微抬頭便望見小縣城往東的高山上的夜空,微微泛著紅黃,那是被大城市的燈火映亮的。

也許我該出去走走,離開這間滿是回憶的屋子。

第二天,我聯繫了遠在深圳的表哥,說了我想出去的想法,表哥猶豫了一下說現在深圳也不怎麼好混,人才太過於飽和,滿街都是大學生,不比早些年了。

我說無所謂,指不定也不用找工作,做個小生意也可以。表哥說那你過來吧,過來再說。

跨過千山萬水,在別離四年後,我再一次踏上這塊激情的土地,時光啊時光,仿佛四年前的別離,只是為了今天的回歸做鋪墊嗎?我無法理解輪迴,但不得不再一次相信它的力量,失去的,終將回來,只不過是從頭開始。這個城市造就了無數的離合悲歡,曾無數次站在那些歡笑眼淚之外把這些當故事看,最後才發現,原來自己不知不覺也已成為了故事。

2014年3月初,深圳上梅林的街頭多了一個背著旅行包,神情黯淡,鬍鬚拉碴的男人。

工作還是好找的,沒幾天便在一個電子廠通過了面試,搬進了集體宿舍。十幾年沒有過集體生活了,剛開始住進宿舍的時候竟然還有一些興奮與嚮往。想著學生時代的宿舍,畢業後的多年,這些舍友們仍然比一般的同學關係要親密,於是便認為這裡會有那種溫情的回歸,可惜我錯了。僅僅是住了不超過一個禮拜,我就受不了宿舍的嘈雜與味道。我是個稍有點小潔癖的男人,汗味腳臭味隨地一口濃痰跑馬的腥味半夜裡磨牙的聲音是無法忍受的,終於,一個禮拜時間,我逃也似地搬出了集體宿舍,在廠子附近租了一個大概有30平方的單間,一廚一衛,有陽台,主要是乾淨。

又回歸到一個人的孤獨,可能是因為習慣了的緣故,我反而有些小激動。看來我這輩子註定不能結婚,要不然怎麼會這麼喜歡這種獨處的生活?!

這裡離表哥有些遠,他在關外,我在關內,這是一大片居民樓,住的都是外來務工的,幾乎仍和多年前一個樣,年輕人居多,每到夜裡,便無比熱鬧,相比白天的冷清,真是天地之別。我住的這幢樓一共六層,我住的是四樓,每層四個房間,其中兩套是兩房一廳,所以單間的面積也比較大,價格適中,住下的第二天我便拉了網線,買了套簡易的電腦桌椅和簡單的幾樣做飯傢伙,一切就這麼就下了緒。

搬進來的第一個夜晚,我竟然失眠了。那晚腦子很亂,我竟然想起了2004年在深圳認識的她(註:拙作【南方往事】里的女主角),如今她早已帶著我們的女兒回了故鄉,這一生再無交際的可能。在這個偌大的城市,除了表哥,我便再無牽掛,也沒有親情的溫暖。這以後的路,卻是從零開始,像多年前來到深圳一樣,所有的所有,都將重新開始,但願是我人生的另一個轉折吧!

我的生活也在這時規律了起來,當然是相比前幾個月的嚴重不規律而言。每天早上下樓吃早飯,離廠子近,慢悠悠走著過去,中午在廠里吃,晚上加班也不多,不加班的話就回來自己做點小灶,吃完就窩屋裡上網,也不去外邊閒逛,夜裡十二點前準時上床睡覺。這種無所事事的忙碌,其實我蠻享受的。

日子,便在這種平靜而又充實中走出了春天。

前序有點長了,我估計很多童鞋已在開罵了,不過你們罵歸罵,我都虛心接受,但還是要寫下去的,寫作(如果這也可以稱之謂寫作的話)是一種意境,是一種風格,正文開始之前,總得培養出點情緒,請各位原諒,老毛病了,想要克服不容易,唉!我也挺愁的。

南方的五月總是悶熱潮濕的,讓人渾身彌散著騷動暴發的情緒,大家在深圳住過的人都應該有這種感覺,坐在屋裡除非開著空調,電風扇根本解決不了問題,而當時的我也沒有想過去買空調,於是,喜歡獨處蝸居的我便也在黃昏時分加入了熘街的大軍,雖然隨便走走可能出汗更多,但比起在屋裡因獨處而愈加郁集的悶氣,還是讓人倍感輕快。

平時外出多喜歡在一些街邊的書攤看看閒書,最愛逛舊書攤,偶爾能淘到一些老書,那些基本上是現今市面上很難看得到的,對於我來講無比珍貴,而那天,我就破天荒地去逛了商場,世間的事真講緣分,緣分就是一種蝴蝶效應,一個細微的時間點,多一點少一點都不行,於是,故事就發生了。現在回想起來,一切太過巧合,也是宿命里的必然,不然為什麼街頭算命的那些攤位怎麼一直就興旺不衰呢!

在街上逛的無聊了,轉身進了我住的這塊兒最大的商場,裡面涼氣很足,隨便走了兩層樓,買了點生活上的用品還有一些吃喝零食,還有一瓶二鍋頭,又轉了一圈,看實在沒啥買的(是不是一種購物強迫症?),於是轉身去了收銀台,結完帳準備走的時候,無意識地轉眼瞥見旁邊地上一大堆東西,一大堆是多少?

我大概看了一下,有七八個塑料袋,而且還是商場裡裝物品的大塑料袋,都裝的滿滿的,我靠!這絕對不是買東西,這他媽是搬家來的!暗暗嘆口氣,再沒錢的人到深圳打兩年工都是花錢如流水,見怪不怪了。

「小姐您好,我能借用下你們的手推車嗎?東西實在太多,我沒法拿回家呀!」

我循聲望去,一個乍一看長相一般的長髮女孩子正在向收銀員藉手推車,估計那堆東西就是她的了。不會吧,不會是她一個人買這麼多東西吧,這女孩子秀逗了吧,明知帶不走,還買這麼多?!

「真不好意思,不可以的哦,這個車只能在商場內部用的哦!您再想想別的辦法吧!」

那女孩子嘴唇又動了一下,想說什麼但沒說出來。商場手推車是不會向外借的,這誰都知道,她可能也覺得是沒有希望的,所以沒再說什麼,嘆了口氣,一時間站在那裡望著那一大堆東西不知所措,東西都已結帳,退是沒法退了,只能拿走。因為深圳嚴厲打擊私營載客車輛,這裡也就不會像內地一樣還有一些俗稱摩的的小三輪,商場正門對著的這條街又類似於步行街的那種吃喝穿一條龍的商業街道,人流如潮,的士平時也是沒辦法開進來的,她的這些東西除了自個兒提回去,別無他法。

說到這裡,大家應該知道事情的開端了吧!我當時確實也在做激烈的思想鬥爭,我這個人平時喜歡獨處,喜歡安靜,表面看起來有些冷,但我其實骨子裡是個熱心腸的人,看見別人有難處,只要我能做到的,一般我都會不假思索就上手了,這也是我老婆和我離婚的一個原因,她總認為別人一叫我去幫忙我就去,是因為別人沒把我放眼裡,說我窩囊……要不要幫她一下呢?旁邊這麼多圍觀的人怎麼看我?這女孩子真的就是她一個人?她還有沒有別的辦法?這些念頭飛快在腦子裡轉了一圈,但也無濟於事,看著她一籌莫展地尷尬地站在那裡,我這些念頭全自動拋九宵雲外了,我走了上去。

「這些東西都是你買的?就你一個人?」

「嗯,買的時候和結帳的時候都忘了自己拿不動……」她說著說著沒聲了,可能是自己也覺得不好意思了吧!

「哈哈!」我實在忍不住笑了兩聲,「走吧,你在哪塊兒住,我幫你拿過去!」,

說完,我看著她,徵求她的意見,因為畢竟不好很唐突地拿她的東西,太過熱情怕她心生警惕,這樣的話,本來想幫人的卻沒幫成,她也失去一個被幫的機會,呵呵……「那怎麼好意思啊,這麼多東西,我住的挺遠的!」她笑著說,挺開朗的樣子,其實從這話里我也聽出點味道,她很樂意我的幫忙,這個時刻出現的我,不僅會幫她把東西拿回去,更主要的是解了她一籌莫展的尷尬。

「你住哪裡?」

「我在漁村那塊兒,你呢?」

「巧了,呵呵,我也是,走吧!」

留給她一個塑料袋,剩餘的我全包了,就這一個塑料袋也夠她嗆的了,更別提我這邊掛了六七個袋子,剛開始提起來,感覺還湊合著能走路,走的還蠻快,她吃力地跟在後面,我當時也挺有點故意表現的樣子,故意顯得提著這些東西很小菜似的,心裡一陣陣得意和主動幫人的那種莫名的興奮感(但我保證,當時沒有一點非分之想,甚至我都沒有正眼打量她的長相和身材)。可僅僅是走了兩百多米,真是路遙知馬力啊,兩百米,我的手被這幾十斤的東西勒得生疼,像是這些塑料袋子的提手都要深陷進肉里似的,兩隻胳膊也開始酸疼起來,我越走越慢,終於撐不下去了,我放下袋子站在路邊一邊休息一邊等她趕上來。當時不由得自問:我這不閒得蛋疼嘛!還有六七百米,這走到地方不得歇菜了!噢,萬一她住的是五樓,靠……後面的我不敢想下去了。

等著她趕上來,她已經滿臉是汗了,看她焦急的樣子,我猛的有些醒悟過來了,自己走得太快,她該不會是把我當成拿著她的東西要跑的賊了吧!想到這裡,我看著滿地的東西,再看看她:「呵呵,看你走得慢,停下來等等你」,「哎呀,還是男生有力氣啊,看你提著這些東西一點不費力呀!你等下……」,說著她彎下腰開始在那幾個塑料袋子裡翻動起來,本來我正想藉機會打量她一下,誰知她竟然這麼快就從袋子裡翻出一瓶脈動,站起身拿給我:「喝水,看你也是一頭汗,真是過意不去啊」,切!過意不去你就不要讓我提了啊,這會兒我也正後悔著呢,不過話是肯定不能這樣說的,我說算了,先不喝了,一鼓作氣到家再說,說著提起東西就走,她一看就也趕緊跟了上來。

七八百米的距離,就像萬里長征,一路堅持下來,倆人都累得要死,誰也沒有力氣講話,我讓她走在前面帶路,走著走著我發現有點不對勁,等站到這幢樓的前面,我知道今天這事完全不對勁兒了!這不就是我住的那幢樓嘛!開玩筆!

不可能這麼巧啊!站在樓門口,猛的想起2004年在深圳的時候認識的她,似曾相識的情景,也一樣乍一看不漂亮的長相,都是萍水相逢……「謝謝你啊!

我到家了,真的很感謝,喝點水「,她一幅虛脫的樣子,滿臉是汗,不斷用手拭著汗水,這時我才仔細打量起她,大概有三十歲加的年紀(之前沒看清楚,以為她是個女孩子,沒想到估計都已經是女人了)長得其實也不錯,耐看,淡淡有點直的眉毛,圓嘟嘟的臉有肉感但不臃腫,眼睛不大不小,雙眼皮,亮晶晶的,對了,有點像演員李夢的那種眼神,嘴唇稍有點厚,顯得有些說不出的性感嬈媚,慌張地掃了下她的胸部,她穿著件高領的T恤,很寬鬆的那種,所以一時也看不出胸部的大小,但感覺應該很大,看不到臀部,被那可惡的T恤蓋住了,但依豐滿挺直的腿部來看,臀部不會小,」就不請你上去坐了,你在哪裡住啊?「她一句話把我拉回現實,我暗想自己剛才是不是失態的樣子被她看出來了?」我在哪裡住?

呵呵,你猜?「,我以調戲似的口吻反問了她一句。」你別說你也在這樓上住啊,呵呵「她盯著我笑著說,」呵呵,先不說這個,我幫你把東西提上去吧,這麼多你也提不上去呀!你住幾樓?「我笑著儘量讓自己看起來很隨意的樣子。」

沒事,我自己拿就行了「她還是很客氣地說著,沒辦法了,」呵呵,算了,我也在這幢樓住的,真不敢想會這麼巧,你住幾樓?「,」不是吧?真的假的啊!我住五樓啊!「」@@……¥#%……「

「喂,你怎麼了?」

「我……也住的五樓……」這個時候,說真的,我都已經驚呆了,我不敢相信世上會有這麼巧的事,一時間我真無法反應過來,也許這就是傳說中的緣分,佛說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能換來今生擦肩而過,對於她,我想前世絕對不止回眸三千次,要不怎麼會並肩而行這幾百米的距離!

話剛落音,我看到她也睜大了眼睛呆在那裡了,沒等她反應過來,我掏出鑰匙上的電子密匙對著門的識別區照了一下,「叭嗒」一聲,門開了。我提起東西,用身體扛著門不讓自由閉合,讓她先進去,我才閃身而進,娘的,真像做賊似的……「真的是好巧……」她輕輕說了一聲。

氣喘如牛地爬到了五樓,把東西放在她的門口,她租的房間竟然是我的隔壁,也是個大單間,多餘的話不需要說,也更不好意思去問,我放下東西就站到我房間的門口開門,那種情景很奇怪,倆個人一起提了東西回來,讓別人看起來還以為是情侶,但開門的時候卻是並行的兩套房,呵呵……為了證明我不是騙她,我以最快的速度率先打開了門,她如我所料地在我打開門的那一刻扭過頭看了一下我,我說以後都是鄰居,有什麼忙需要幫的拍門哈!她笑著說那非常感謝了,今天很麻煩了!沒有再多的客套話,我倆進了各自的房間。

晚上躺在床上不斷想起這個女人,並且開始琢磨起她,偶爾還會有點齷齪的想法。她應該是屬於中性的性格,今天這樣子看來她沒有老公或者至少她老公沒在這裡住,我住這裡一個多月了沒見過她,說明她平時也不多出門,經濟條件應該稍有點寬裕,還是個小女人,可以從她購買的零食品種和數量看出來。平時生活比較有規律,一運動臉色就紅潤這點表明了她身體挺好,氣血充盈。她是不是也在工廠打工呢?這點看不出來,從氣質上看怎麼也不像工廠里的務工女性,她有一種古典型的氣質,還有點點高貴,這是與生俱來的,即使演員也難以盡數表現出來……夏天的騷動繼續著,我不得不延續著從前的生活,在和她相識了兩天後,我幾乎忘了這個隔壁的鄰居,獨處的時光靜謐得無以復加,慢慢地感覺出枯燥來,有時候躺在床上,偶爾會想起這個女人,我的床和她隔了僅是一堵牆,不知道她的床的位置是不是也跟我的位置一樣,那天晚上想到這一點,我突發奇想,把耳朵緊緊貼在牆壁上分辨她屋裡的動靜,這一貼上去不打緊,竟然讓我聽到了好多各種各樣的聲音,炒菜聲,孩子的哭聲,男人女人的說話聲,洗麻將聲,可我就是沒聽到她屋裡的動靜,或許是沒能分辨出來吧。

這中間偶爾會在街上見到她,每次都是她一個人,我們也只是看似隨意地打個招唿便過去了,可我每次見到她,心底都會翻起波瀾,只是不能表現出來,我感覺得出來,她似乎也和我一樣。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開始不斷想起她,開始只是想見見她,後來成了我性幻想時的其中一員。每個人都會有性幻想,不管男人女人,而我,已經兩年沒有性生活了,在南方這個騷動的季節,氣候無疑更增加了這方面的煩惱,我需要發泄,需要在發泄的時候有個被幻想的對象,於是幾乎每隔兩天我都要自己解決一次,每次手緊緊抓著僵直的陰莖時,就會把這些年遇見的幾個主要的女人通通想一遍,2004年認識的她(拙作【南方往事】的主角),2011年認識的冰(拙作【北方往事】的主角),還有隔壁的她,想像著她脫光了衣服被我壓在身下的嬌喘聲,我自己的喘息聲也就越來越大,直到在幻想中的她的身體里把多餘的能量全釋放掉……七月的一個深夜,大概十二點多的時候,上梅林在城市的一角寂靜的有些早,我躺在床上看新淘來的舊書《康熙大帝》,窗外已經少了很多喧譁的聲音,很多人經歷了一天的勞作,也都沉沉睡去,此刻的屋裡,掉根針都聽得見,靜寂中隱隱有些聲音傳來,我仔細聽的時候卻沒有了,停止了翻書的劃頁聲,再仔細聽,那聲音又來了,就像一個人在硬板床上翻動身體時造出的吱呀聲,不錯,就是床的聲音!我趕緊把耳朵緊緊貼在牆壁上,聲音竟然無比清晰了,而且因為夜深,幾乎沒有雜音,我清楚地聽到女人壓抑著的呻吟聲,床體有節律的吱呀聲,間或著男人與女人急促而簡短的對話聲,沒一會兒,床體的吱呀聲大作,接著隱約聽到男人野獸般地低吼一聲,一切安靜了……我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我覺得心裡憋著一股憤怒,卻不知怒從何來,突然間我從一個聽故事的人變成了故事的主角,像寒風掃過的樹葉,耷拉著腦袋,全身蒙著一層冰冷的霜雪,是因為她嗎?難道我竟然愛上她?不可能的,除了那次累得要死的相識,後面從未交際,怎麼可能!或許是我嫉妒,嫉妒那個壓在她身上不知長啥鳥樣的男人?

從那天起,再有偶遇,我便冷冷打個招唿就走了,看當時她的表情,應該很有些莫名,她的眼神,甚至還有些委屈,或許這種委屈也只是我一廂情願的想法,其實我自己也感覺很莫名,為什麼我會是這樣一個態度?後來想明白了,這是一種由莫名的愛變成莫名的恨。也是一種自嘲。可是,我仍幾乎每天想起她,每次把她當作性幻想的最後噴發的對象。

八月,南方的夏季似乎遠遠沒有離開的跡象,只是天高了些,雲淡了些,經歷了在廠子的三個月試用期,我開始轉夜班了。

一天上午,我正在睡覺,突然響起了怯怯的敲門聲,我很不情願地掙扎著起床,好不容易睡著卻被吵醒的感覺相當讓人憤怒的,看了看貓眼兒,當時我猛的一呆,竟然是她!日思夜想的人,竟然就站在門口!她穿著一件淺綠色的連衣裙,我無法抑制地唰地打開了門,儘量保持著平靜地說:「是你呀!怎麼,有事麼?」,她盈盈笑著說:「沒想到你真的在家,我還只是碰碰運氣呢!嗯……你有空嗎?」,靠!我有空嗎?這不明擺著的,眼睛還沒完全睜開呢,一臉倦容,這都看不出來,但我臉上仍然笑了起來,而且還有點賤地忙亂道:「有空有空,啥事進來說吧!」,其實我很想她能進來,並不是想把她怎樣,而是想讓她看看我的房間,前面說了,我這個人有點強迫症,什麼事都要有個計劃,物品的擺放也一定到位,平時進來出去都是換鞋子,所以我的房間永遠都是那種乾淨整潔的樣子,也不知道當時為什麼想讓她看看,是一種虛榮還是為了讓她知道我是個不亂來而且乾淨的男人?

02

「呵呵,不進去了,我就是……前好幾天了,買一個衣架,需要組裝的,那個圖紙怎麼也看不懂,打電話給賣家,他說這個他們不負責上門組裝的……」她笑著還有點無奈地說著。「讓你老公來裝嘛」,我看著很隨意地說了這麼一句,她怔了一下,隨即嘆口氣說「他沒那耐心,也看不懂圖紙,裝了一會兒裝不上就扔那裡了,還說我買個不能用的東西回來,呵呵~ 」,「哦,好吧,我試試吧,看來有點難度,我也不擅長這種拼裝組合的東西」,說著,我拿了鑰匙,拐了個彎就進了她的房間,我倆的房間結構是一樣的,都是兩面窗戶,她的兩面窗戶全拉著綠色的窗簾,既擋著了陽光直射,還留點柔和的光線,給人一種朦朧的感覺,而她的床卻正如我所想的,與我的床僅一牆之隔,沒想到我倆每天睡覺的位置離的這麼近,是不是有種同床的感覺?!屋裡瀰漫著一種香味,應該是薰衣草的味道,這女人看著三十好幾了,卻還真是個小女人情調。

「你老公不在家?」,我進了屋環視了一圈,明知故問地喵了這麼一句。

「嗯,他出去了」,她似乎不願多說什麼,就這麼一句。我當然不能多問,也不願多問。「你一個人在這邊嗎?」她有點好奇的表情微微仰起頭問我,「嗯,我是一個人來的」我也故意不多說一個字。

拿起那張圖紙,對著那堆管子直角開始分類,一點點把底部的框架做出來,再對著圖紙一點點往上裝,固定直角,那個衣架好像有四五層,做到第二層的時候,上面的用材規格都已是死數了,所以上面幾層裝的很快,就這樣也把我一上午的美夢給毀了。

組裝好之前,她就給我拿了瓶飲料放在一邊準備著,裝好後,趕緊拿過來給我:「不知道怎麼感謝你!你真太聰明了!請你吃飯吧!」,我說算了,又不是什麼大事,晚上還上班,不多耽誤了,擰開飲料喝了幾口,轉身就準備回去,她「哎」的喊了一聲,我迴轉過來笑著說:「還有事嗎?」,她定定地看了我兩三秒鐘,稍低下頭,隨即又抬起頭隨意地笑著:「沒事,只是不好意思,耽誤你休息」,我呵呵笑了一下:「沒事沙,平時也都這個時候睡的,上午很少睡的……」。

她就那樣站在那裡,朝著我輕輕擺擺手:「那……再見?」,我呵呵笑了一聲:「嗯,有事叫我哈!」

走出房門的那一瞬間,我扭過頭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她仍然就那樣站在那裡望著我,笑顏如花,我突然感覺這種笑容好親切,很溫柔,有種想轉回去緊緊抱著她的衝動,隨著這麼一想,我的腳步在她門前停頓了一下,我不知道該不該回去,但回去了又能怎樣?屋裡朦朧的光線讓她愈加的美麗性感,宛若《魔戒》里的叢林精靈,看來她就是一個精靈,一個雖然三十多歲仍然很有氣質的精靈,她也喜歡綠色,那條短短的裙子穿在她身上再合適不過了,豐腴的大腿直直的緊緊的,豐滿的臀部,有肉感但不失勻稱,雙峰鼓鼓的聳立著,笑的時候隨著抖動,我這才發現,自己還真從來沒有這麼認真地欣賞她,或許前些時間對她的莫名的恨讓我刻意去忽視她本來的性感與美麗。我說過,我是個喜歡熟女的男人,尤其是豐滿有肉感的熟女,而她,就是這種類型!我想抱著她,親吻她的全身,蹂躪她,把她壓在身下使勁地插入她濕滑的陰道,讓她壓抑地呻吟!

腳步停頓的那會兒,我真是精蟲上腦了,滿腦子齷齪的想法,可又不能抑制自己。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麼,但停下來了,就得說點什麼。我猶豫了一下:「要不要來我家裡坐坐?」,片刻,她的回答讓我失望了,我突然感覺到了憤怒,好像自己被耍了一樣的,我「嗯」了一聲,決絕地轉身就出了她的門進了我的門,關門的時候本用了很大力道,結果快關上的時候我猛的有點醒悟,趕緊拉住把手,再輕輕推上。

沖了個澡,全身打滿了沐浴露,揉搓著陰莖,不一會兒就堅硬似鐵,我繼續著剛才腳步停頓的一刻的幻想,閉上眼睛來回抽動著……敲門聲,怯怯的敲門聲!

是她!我真有點憤怒了!可轉念一想,不對,應該沒什麼事情了啊!那是什麼?

我三下五除二把身上沖洗一下,簡單地穿了個寬鬆的褲頭,赤裸著上身去開門,門打開了,什麼也沒有。看來是我聽錯了。

躺到床上,一時間再也無法入睡,身體里憋著的能量沒有釋放,可釋放了又怎樣?更添痛苦,明明知道她就躺在一牆之隔的地方,可怎麼也觸及不到,想著想著,陰莖再次漲疼起來,看來必須要釋放出來了,我躺在床上,右側向牆的位置,想像著她這會兒背對著我躺著,我摟住她,左手放在她豐滿的乳房上,滾燙堅硬的陰莖在她渾圓豐腴的大腿間尋找進入她身體的洞口……突然,牆壁上傳來陣陣敲擊聲,就好像響在我耳邊,我仔細辨別了一下,就是她房間裡敲的,而且敲的就是這堵牆。開始我還以為她在往牆上釘什麼東西,但聽了沒幾聲就感覺不對了,那是種節律,「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釘東西的話沒有這麼有意識的間隔與頻率,我停止了擼動,靜靜地聽了一會兒,突然,那聲音沉寂了。一瞬間,我好像明白了些什麼,我拿起旁邊筆筒里的一支螺絲刀,用刀柄輕輕地敲了兩下牆壁,再輕輕地敲了兩下,同樣的間隔,再輕輕地敲。沉寂,還是沉寂。

我有些失望地想把螺絲刀放回筆筒,就在這一念間,隔壁又傳來「叮叮,叮叮……」的敲擊聲,我明白了,哈哈!我萬分興奮,以至於陰莖什麼時候軟下去的都不知道,我用螺絲刀回應著那一聲聲「叮叮」,猜想著其中的含義,記得當時還自嘲過偷情還沒成功,倒成個地下工作者了,連摩斯碼都給調出來了……就這樣,我與她敲了好一陣子的牆壁,互相猜測著聲音的含義,我都懷疑那塊鑲嵌的瓷磚都要被我倆敲爛了,再敲下去,恐怕牆上得弄個洞出來。可最終我倆也不知道對方要說的話,只知道,有那聲音在,就表明我倆離的很近,僅是一牆之隔。

我知道,她有意。

第二天早上八點多,經歷了一晚上的勞頓,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裡,沖了澡,連電腦也懶得開,乏力地躺在床上翻開《康熙大帝》,沒看兩眼便覺得昏昏欲睡……「叮叮」

我一躍而起!趕緊抖著手拿起了螺絲刀,小心地回應了兩聲,那刻我甚至感覺到心臟已停止了跳動,是我下意識地不想讓心臟跳動的聲音掩蓋了這渴望已久的聲音,「叮叮叮」,她在說什麼呢?我試著換了好幾個兩個字,三個字的組合來做對白,可都無法肯定,我只好也回應了三聲,「叮叮叮叮」,她又說了什麼?

「想我了嗎」?不可能吧,就當是這四個字吧,我回應了兩聲,意思是「很想」。

我不知道她老公是不是在家,即使經常不在家,我也不願冒這個險,不能去敲她的門,對,不能敲。可這樣怎麼行,至少得知道說的什麼啊,這樣能把人憋瘋的,情急之下,一個靈感湧現出來,我拿著螺絲刀連續在牆壁上敲了足有十幾下,沉默了,她遲遲沒有回應,她在想什麼?我又敲了十下,繼續的沉默,我又敲了兩下,意思「在嗎」,「叮叮」,回應了,她肯定是在說「在的」,我又敲了十幾下,她又是沉默,我也放棄了,這種溝通方式真的很折磨人。此刻的我倆,都躺在一牆之隔的床上,而我,死死地盯著牆體,想要把這牆體看透,她呢?會不會如我這般渴望?她老公到底在不在?我很糾結,有好幾次,我準備爬起來去敲她門,都只是一層窗戶紙了,就由我來捅破吧,女人畢竟麵皮薄,可我始終沒有,我唯一擔心的是她家裡不止她一人。

一切靜下來了,突然肚子響了,這才發現原來今天早上昏沉沉地走回來,忘了吃早餐,本來就沒有吃早餐這個習慣,這忘了倒也正常,可這會兒就是餓得受不了。卻又擔心下去買早餐的話會錯過她的聲音,後來一想,這不傻了嘛,她聽到我關門的聲音不就知道我出去了嘛!於是出門,關門的時候我故意還比平時弄的聲響稍大一點,還把一串鑰匙弄得唿啦作響,哼著小曲向一樓走去,樓梯間裡的回聲是比較大的,她一定聽得出我出去了,說明我不於等待她的聲音了,她會不會很失望呢?

吃了份豆腐花和油條,打開樓門,關門的時候我故意把聲音弄得大一點,讓五樓的她知道可能是我回來了,上樓的時候我仍是甩著鑰匙串子,還哼著歌,她一定知道是我回來了!哼著沂蒙小調來到五樓,不經意地往她房門那裡一瞥,門,是虛掩著的……我想起來了,走的時候我還看了她房門一眼,那時的門是緊閉著的,可現在……她已經知道我上到五樓了,而且還虛掩了門,我到底要不要開門??

時間不等我過度思考,因為我不可能站在門口好久,我唿啦著鑰匙串子裝作開門,腦子卻在飛快地判斷著,最終得出一個結論,她肯定是一個人在家,而且她主動虛掩了門戶。我得找個藉口敲門,什麼藉口?什麼藉口?我像頭被老虎圍殲的野狼,緊張地思索著突破的口子,沒有藉口了,真沒有了。敲門吧,就這一次,試一下吧!

「噹噹」還是用這個兩聲,她會不會明白呢?

「誰啊?」屋裡傳來她慵懶的聲音,沒有一絲的警惕感。

「我」說完,我輕輕推開門,站在門口,沒看見她人,或許在陽台?我接著說:「看你門沒關,最近入室搶劫的這麼多,這樣很不安全」,謊言啊!天大的謊言!我自己都覺得彆扭,說話的聲音也是抖的。「我把你門關上了啊,我回去睡了……」說完,我試著轉身要走,腳步很慢很慢,我等著她出來見我。

「等下」,聲音非常非常的輕,很不自然的輕。她幾乎是快步地從陽台走了過來,「遠遠地」看到她,我登時血脈賁張,雖然她只是穿了身很簡易的睡衣,也並不暴露,但我就是有一種血液倒流的感覺,那種感覺現在回想起來,似乎也只有在第一次接吻,第一次進入女人身體里的時候才會有,可為什麼還會那樣?

她急促地走到我跟前,像是不經意地對我說:去你家。說著,轉身去拿鑰匙,而我還呆呆地站在那裡,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過也只是一秒鐘,我反應過來了。

我趕緊去開我的門,門打開的同時她也出了門,關門,進我房間,然後我關門,關門前還往樓道里望了望,我怕有人看見。一切如行雲流水,順利自然。

進了房間,她縮在我門口處不動,低著頭對我說:把窗簾全拉上吧……我幾乎是順從地趕緊去拉上了窗簾,房間裡的光線登時朦朧起來。回頭看她,她已換了鞋子站在床尾,我也不知道要做些什麼,氣氛有些尷尬。我說以後不能虛掩著門了,真的很危險的,她抬起頭看著我淡淡地笑了,那嬰兒肥的臉龐頓時紅潤起來,三十多歲的女人了,有著豐滿的身體,碩大的乳房,而害羞的時候,卻仍比雨季少女風情萬種,她的睡衣雖然顯示不出妙曼的身材,可裡面的真空態卻有著無限的誘惑,此刻她正把兩隻手交攏在胸前,把乳房又托又擠的,睡衣上面兩個扣子沒有扣,深深的乳溝,深深的乳溝!!是好兩年沒有摸過的乳溝!我已經無法控制自己,慢慢移到她跟前,低下頭對她說:你看我的牆都快敲爛了……她噗嗤一下笑了,乳房劇烈地抖動起來,交攏的手騰出右手輕輕捶打了我胸口一下:「害不害臊,我……」,不等她說完,我一把緊緊地抱著了她!那種激動已經很多年不曾體會了,我抱得很緊,她開始竟然還有些抗拒,然而也只是開始,僅僅就那不到十秒鐘,我的身體在劇烈地顫抖,她也緊緊地抱著我,把頭使勁地壓埋在我胸口,我開始猛烈地親吻她,她的頭側在一邊,我就吻她的脖子,從脖子吻到那深深的白嫩的乳溝,我的手離開了剛開始抱著她的背,一下子移到了她豐滿圓潤的臀部,她「啊」的一聲輕唿,抬起頭很慌亂地看著我,那是種不知所措的表情,她的臉色已是很明顯的粉紅色,美艷無比,這麼多年,她是我遇見的動情的時候最美艷動人,最具誘惑的女人。看見她抬起頭,我直接吻上了她的雙唇,同時抓著她兩個圓臀的雙手更加用力,使勁按著她的雙臀,讓她的小腹和我隔著褲子卻已堅硬漲疼的陰莖緊緊貼在一起。她感覺到我陰莖的硬挺,稍有抗拒地又輕輕推了我胸口一下,下身也稍稍往後移開了些,不過,也僅僅是一下,我雙手再次用力,又將她按了回來。我穿的是運動五分褲,很薄的那種,陰莖勃起以後毫無障礙,而她,穿的是薄薄的睡衣,柔滑的絲質的那種,我倆這樣的穿著,緊緊抱在一起的時候,其實和沒穿衣服沒有什麼兩樣。我甚至能感受到她夾緊的雙腿間的溫度。

在這樣的撫摸和親吻下,她已完全融化,摟抱著我腰的雙手也鬆軟無力,我離開她的雙唇,從側面輕輕咬著了她的耳垂,她一聲長長的呻吟,壓抑著從口中吐出,她的雙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很用力地勾住了我的脖子,臉側低向一邊,口中的呻吟聲不斷,而我的雙手已經伸進她睡褲的鬆緊帶,撐進她的小內褲里,在她豐腴的雙臀上來回揉搓,偶爾會用食指輕輕按進她的股溝,那叫我欲罷不能的雙臀,我真不知道如何形容那種感覺,肉肉的,很豐滿,我想如果翹起來的時候,一定是又大又圓又白!每次當我把手指按進股溝的時候,她都會猛的顫動一下,我的陰莖也已膨脹到極點,突突地直跳,再也無法忍受的強烈慾望已徹底把我擊昏,連帶著那條緊緊包裹著陰唇的小內褲,我一把拉下了她的絲質睡褲,再騰出一隻手把我自己的五分褲和內褲一起拉了下來,天啊!怎麼形容當時那種感覺!我稍彎下腰,想把堅挺的陰莖插入她的兩腿間,但她依然是緊緊夾著豐滿的大腿,連絲縫隙都沒有(這是我一直喜歡的腿型,大腿豐滿,並在一起連縫都沒有,做愛的時候只要並起來,陰道的阻力就會變大,那種緊湊的感覺真的非常爽),我在她耳邊輕輕唿著氣說:「把腿分開點」,她好像有點猶豫,雙腿夾著力氣小了點,但也沒有分開,沒辦法,我用手稍稍把她左腿往旁邊掰開了一點點,剛掰開那一點點,我就感覺她又要往一起夾,我趕緊把滾燙的陰莖插進了她兩腿間,她「啊」的一聲,雙腿竟然比之前更緊地夾了起來,我永遠也忘不了那種感覺,說真的,甚至比直接插入陰道還要刺激,還要緊!她叫了一聲後,雙手從我脖子上放了下來,緊緊拽著我兩肩的衣袖,頭已朝下歪過去,我看著她嫩白的脖頸,狠狠地吻了下去,一邊吻一邊脫她的睡衣,她真的沒有穿內衣,從開始到現在,她給我的感覺一直就是欲拒還迎,在我把她的睡衣脫掉的一刻,她竟然把雙臂緊緊抱在胸前,不讓乳房露出來,而她下身卻不由自主依然緊緊夾著我的陰莖,我左手摟著她光滑的腰際,右手輕輕哄著撥開她的兩隻手臂,天啊!我的五官真要出血了,兩年沒碰女人的我,如今呈現在眼前的是怎樣的一對乳房!豐滿,圓潤,白嫩,也許就是傳說中的木瓜奶,奶頭小小的,周圍雖然不再粉紅,雖然不再挺拔,但更多了顫巍巍的誘惑,只是她輕輕一動,兩隻乳房便像水袋一般不停晃動,我的右手緊緊地貼了上去,使勁揉弄著,間或用食指和中指夾著奶頭輕輕捏著,同時我的陰莖也在她兩腿間輕微地進進出出,好幾次龜頭已抵到了她的陰唇,我已無法忍受,再一次雙手摟抱著她的背,讓她的乳房緊緊貼著我的胸,讓她左右搖擺,讓乳房在我胸上磨來磨去,猛的我又緊緊抱著她豐滿肥圓的雙臀,讓我的陰莖進出的更加有力,給我倆帶來更多的快感……懷裡的她不停地呻吟,我摟著她的雙臀在她耳邊悄悄說:我們去床上吧……可她卻使勁地搖搖頭,我想也許是她還是有些什麼顧忌吧,可我已無法忍受,再不放出來,我馬上就要爆炸了!顧不了那麼多了,我摟著幾乎一絲不掛的她一下子倒在床上,跟著我就壓上了那團白花花的嫩肉,她「啊」的輕唿一聲:「不可以……別這樣……」,我根本沒管那麼多,迅速把T恤脫掉,然後用腳把她還沒完全褪下的內褲睡褲蹬了下去,此時,我倆才真正地赤裸相對,當我整個身體趴在她白嫩的肉體上時,我看了看左側的牆面,有種恍若隔世的昏然,這,是真的嗎?此刻的她,卻好像忽然清醒了很多,也不再掙扎,只是亮晶晶的眼睛定定地望著我:「我們非要這樣嗎?我們甚至還不知道對方的名字……」,聽了她的話,我輕輕笑了一下,趴在她耳邊說:「女士你好,我叫*** 」,她噗嗤笑了一下,轉而又是滿臉嚴肅地對我說:「**,

我們不能這樣,這是我的底線,我不能對不起他」,聽到她講這句話,我登時便沒了主意,甚至心裡有點黯然,人都是自我矛盾的,當在慾望與道德的邊界掙扎時能保持清醒,一般人是難以做到的,而她剛才說話的表情,真的讓我感覺到那是很認真的,我突然有些不忍,不忍她違背了自己的倫理底線,更不忍她背負著無法回調的心理壓力,我忽然覺得,與她的交往應該更純潔一些,如果能保持距離,人生知己也未嘗不可。想到這裡,再看看她本不屬於這個年齡的純凈的眼睛,我的陰莖頓時軟了,而且非常羞愧,恨不得找個地縫穿進去,從她身上翻下來的同時我順勢把頭也扭了過去,我不敢與她對視,在她跟前比起來,我顯得如此的齷齪不堪!

她拉了我的毯子搭在我全身上,半晌無言,我不知說什麼,而她,不用看我也能感覺到是在想著些什麼。一分鐘過去了,我的右臂猛的一熱,一個溫潤柔軟的東西貼了上來,是她,她的乳房緊緊地貼著我的臂膀,如夢如幻的聲音在我耳邊輕輕地撩動著:**,是不是生我氣了?給我點時間吧,我真的一下子又過不了了,可我真的喜歡你,很久了……「你叫什麼名字?」

「* 晴,你以後叫我晴吧,好聽嗎?」

「好聽,真好聽」我長唿了一口氣,「晴,你也許不知道,其實我也喜歡你好久了,只是你有老公,我無法打擾你,可現在還是打擾到了……」

「呵呵,我能控制自己,所以你也要控制自己,像今天,就有點過了……」

她柔柔地在我身上磨蹭著,右腿搭在我雙腿間緩慢地上下滑動,不知她是有意無意,膝蓋碰到了我的陰莖,僅僅是不到五秒鐘,我又硬了起來,她明顯感覺到了,右腿也停止了在我腿上遊走,只是用右手繼續在我胸膛上撫摸。

「晴,我這樣真挺難受的,要不你讓我進去一次吧」我很無奈,但也不忍心硬上,只能這樣等待她的選擇。

沉默,又是難忍的沉默!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死亡,我想,我的結局可能是後者。

「**,我們就這樣好不好,只能這樣了,真的。」她還是這樣堅持著,她也好像習慣性地只叫我名字的後兩個字。

「哦,好吧」我很無奈地嘆了口氣,我不能硬來,那樣只能換來她傷心的淚水,甚至是訣別。可我得發泄出來,無法再忍了。「晴,你躺好」,讓她平躺著,我翻身壓了上去,用右腿膝蓋頂著她的大腿輕輕分開一點,然後把滾燙的陰莖塞進她兩腿間,然後再用右腿把分開的那隻腿擠了回來,「晴,你用腿夾緊我……」,她聽話地緊緊夾著我的陰莖,我的下半身就像做愛插入陰道里一樣不停地在她身上起伏,陰莖在她兩腿間,使勁貼著她的大陰唇摩擦著進進出出,雙手則揉搓著她肥嫩的乳房,那兩隻大乳房在我雙手的玩弄下不停地變幻形狀,我喜歡把兩隻乳房往中間擠,然後把整個臉埋進深溝里,吮吸著她身體的芳香,再用嘴輕咬著左側的乳頭,右手則在不停把弄另一乳房的同時,用食指和中指輕夾著乳頭來回輕捏。很快,她的唿吸聲再次急促,比先前還要急促,呻吟聲也開始連續起來,她的下體再一次泛濫起來,好多的陰水分泌出來,滋潤著我來回摩擦的陰莖,陰莖進出的時候會把那些滑液抹到她的雙腿間,於是那兩條沒有縫隙的腿之間也開始潤滑起來,因為陰莖上方緊緊貼著她濕滑的大陰唇,那種感覺真讓我忘乎所以,甚至以為我的陰莖就在她陰道里抽插……她的呻吟聲已經不再間斷,雙腿依然緊緊夾著我的陰莖,有幾次因為我進了的太猛烈,陰莖抽了出來,她會自動地把腿再分開一些,等我的陰莖放進去以後她再緊緊夾住,她有雙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用力地抓著床邊的毯子,臉則側向一方,額頭布滿了一層細細的汗珠,突然,她扭過頭緊盯著我,唿吸也急促起來,我呆了一下,馬上反應過來,她怕是要高潮了,我趕緊加快了進出的速度,她雙手緊摟著我脖子,雙眼緊閉著拚命壓抑著呻吟聲,我越來越快,她身體扭動的幅度也越來越大,「啊!」她輕唿一聲,雙腿比之前夾的更緊,我充血腫脹的陰莖那一刻有一種比在陰道里還有舒服的感覺,夾的真的太緊了!過了十幾秒鐘,她的身體一下子鬆弛了下來,閉著眼睛把臉側向一旁,我趴下來在她耳邊說:「是不是高潮了……」,她扭過頭用胳膊擋著臉,還輕輕打著我:「你壞死了,真壞死了……」,看著她嬌羞的樣子,我竟然有一種征服感,我輕輕說:「想不想再來一次?我還沒射呢……」,她還是那樣嬌羞徉怒的樣子,不讓我看她的眼睛,抬手便打,邊打邊說我壞,她這個樣子讓我更無法忍受,我說:「寶貝,夾緊腿」,剛說完,她真的就再緊緊把腿夾了起來,我就順勢抽插起來,可能是她來了一次,身體鬆弛了,下面有些乾了,弄得我陰莖有點疼,我說不行,太疼了。也確實有點累了,主要是精神上太累,我隨即歪下身體躺了下來,她側趴在我身上,柔柔地說:「是不是不射出來難受?」「肯定啊,不射出來真憋著不舒服,看著個大美女在這裡,結果還憋著……」,我還真有點不太開心,但不能太明顯地表現出來。

「我……給你吮吮吧……」她幽幽地又很猶豫地說出這句話。

我驚呆了,真的,當時我沒想到,她不讓我進她下面,卻要用上面的嘴……

她總弄些讓我反應不過來的事,而且這些事,在我看來,又是如此的矛盾。

面對這種情況,我能說不嗎?不過說真的,和她的第一次,我是想插入她的下面,那個位置,才是一種完美的結合。所以我說了「不,我寧可這一生不進入你的身體,也不要第一次是這樣完成的,唉,算了,我們說說話吧!」,她答應了,但我同時也感覺到了她那種隱隱的失落,莫非她喜歡口交?

我們聊了沒多少話,畢竟從前沒在一起聊過,總得有些生疏的話題打開點局面。從片言斷語裡我知道了,她是四川人,家境蠻富裕,身邊已有了個兩歲大的孩子,這幾年有了錢,老公開始賭博不思上進,他們便常吵架,她一氣之下便來了深圳,想著晾她老公幾個月再說,誰知道在這裡生活了一段時間,她便習慣了這種安靜不受打擾的生活,暫時沒有回去的打算,在這裡也沒有上班,開始倒是進了小廠,但不適應,畢竟在家裡也嬌養慣了,哪受得了這個苦(這是她的話,如果這叫苦的話),所以現在都沒工作,整天就在附近逛逛,有時去公園獨自坐坐,再不然看看這個城市裡千姿百態的過往行人,也是一種樂趣。我當時猛的反應不過來,如果說她老公不在這裡,那前幾天夜裡她房間裡的呻吟聲怎麼解釋?

當然,我無法去求證這個問題,只能從側面打聽。我問她的經濟來源怎麼辦?

她說她離家走的時候拿了她負責保管的一個存摺,裡面還有三十多萬元,在四川進火車站之前,她就把存摺里的錢轉到另一個銀行里了,以防她老公在家裡動什麼手腳(不得不佩服女人的心思,這哪裡是海底針?這是定海神鐵!)。我說那天見到你跟一個男人在一起吃飯,還以為是你老公(其實我壓根都沒看見,純屬瞎編,我只是想唬她一下),她的眼神有些閃爍飄忽,低頭一聲嘆息,隱約有悲傷的氣息薄薄地爬上她的臉龐,也許是一些讓人傷神的事,不問也罷!中間也說起過關於敲牆的事,她就嘻嘻地笑,說敲幾聲也沒啥意義,因為她知道我聽不懂,而她也肯定聽不懂我回聲的含義,所以,完全是瞎敲的,只要敲出聲,引起我的注意就行。我問她那為什麼我後來敲了十幾下你不回敲了?她說當時把她弄煳塗了,以為我是在說的一句話,她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敲了……和她聊天的時候,我的一隻手就沒有離開過她的雙乳,交替地揉著兩隻豐乳,提捏著兩個乳頭,另一隻手整個蓋在她的陰戶上,她雖然不讓我進去,但是可以用手。期間我不停用手指捏著她的陰蒂上下抖動,陰水流出來了,我再用手指塗滿她整片外陰,偶爾手指會探進她的陰道里,裡面滾燙如火,溫滑異常,後來她說話也不清楚了,而我聽得也不清楚了,我倆的唿吸再一次急促起來,她的陰液再一次泛濫開,比最開始時流的更多,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的聊天,我已經把陰莖插入了她兩腿之間,還像上次一樣緊貼著她的大陰唇用力摩擦,越磨越濕滑,她和我的陰毛已被她的潤滑液弄濕了一大片,太滑了,以至於我無法分辨自己的陰莖是在陰道里還是在兩條豐腿之間,隨著我抽插的越來越快,她的呻吟聲再度升級,突然,我的陰莖進入了一個很熟悉卻又有些陌生的環境里,那種溫暖和滑膩是世上任何感官刺激都無可比擬的,而今天,這裡面是滾燙的,我的陰莖在那一瞬間就像插入了一盆開水裡,滾燙卻不受傷……我停了下來,仔細體會那久違的感覺,僅僅是兩秒鐘,她反應過來了,「啊」的一聲推開我,我的陰莖順勢也被迫抽離出來,她迅速坐起來,依然是夾緊著雙腿,滿臉的微慍之色:「你幹嘛呀!怎麼能這樣!」,說著便開始穿衣服,根本不給我反應的時間,怎麼了?難道她的底線竟然這麼牢固?

我僅僅是插進去才不到兩秒鐘啊!我光著身子垂頭喪氣地坐在床邊,她已經飛快地穿好了衣服,可能是愧疚於剛才對我的態度吧,她又討好似地笑了笑,一下子坐在我大腿上,而我的陰莖還傲立著,隔著睡褲頂著她下面的門戶入口處,甚至已經連帶著睡褲頂進去了一些,她摟著我脖子說:「別生氣啦,我只是還沒準備好,我們先這樣在一起好不好?」,我不置可否,無奈地苦笑著答應了一聲。

就這樣,我倆算是開始了,這個開頭很麻纏人,也讓人痛苦,畢竟這種事都不會有結果,註定結局也是痛苦的,遙相唿應後就成了輪迴,宿命里的東西,任誰也無法改變。這一點,她知道,我也知道。可我真的沒猜對結局,甚至這個結局成為了我一生的轉折點。

第二天,我下班回到家,臨開門的時候我看了看她的房門,我故意把鑰匙弄得很大聲,期望那邊有所回應,可冷冷的不見任何動靜,關了門,洗了澡,躺在床上,耳朵緊貼著牆壁聽她房間的聲音,上午這會兒還是蠻靜的,可也聽不到什麼聲音,因為前一天沒發泄出來,今天我在洗澡的時候擼了一把,這次的幻想對象從頭到尾就只有晴一個人,最後狂噴出來的時候,我在衛生間裡像那個男人一樣低吼起來!有點睏了,睡吧!

「叮叮……」不知多少聲才把我弄醒,是晴,我登時沒了睡意,爬起來拿著螺絲刀就回敲,晴聽我有了反應,又回應了兩聲,繼而,我聽到了敲門聲。無暇思考,我旋風般地拉開門讓她進來,她依然是那樣的慌張,也許這種事在誰都會慌張。她這次穿的卻很端莊,上身黑色緊身短袖小T恤,下身也是黑色緊身的五分短褲,一身緊身的衣服完美地勾勒出她豐滿性感的身軀,胸部鼓鼓囊囊的,隨著走路的節奏上下顫動,最讓我著迷的是那條緊身的五分褲,兩腿直直的,大腿渾圓,站立的時候兩腿夾得緊緊的(後來每次看到她這身裝束,我的陰莖都會很快地勃起,這身裝束讓我想起了永不能忘記的和她的第一次,我的陰莖就是被這兩條豐腴的大腿緊緊地夾著……),渾圓肥膩的臀部微微向上翹著,我正在訝異時,她抱住了我,這次不用我抱她臀部,她自己緊緊地讓下體貼著我,她主動吻上了我的嘴唇,吻了一陣她鬆開我的舌頭定定地看我好一會兒,我有點納悶,進來話也不說就這樣,總感覺有什麼事,這時她開口了:「我要離開半個月……」,我一下子呆住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去哪裡?」,「出去辦點事……」,「……什麼時候走?」,「下午……」……再沒有多餘的話了,得珍惜這片刻的相處,我緊緊抱著她,比第一次更加瘋狂地親吻著她的雙唇,她的臉頰,耳垂,脖頸,迷亂了,完全迷亂了。正當我要脫下她的T恤時,她抓住了我的手:「不行,今天不能再那樣了……」,她的眼神是如此的堅定,以至於我真的要放棄了。

幽幽地,聽到她嘆息般的聲音:「去洗洗,我給你……」

我趕緊脫下褲頭,跑著進了衛生間,把陰莖翻來覆去洗了幾遍,用毛巾把腰一圍擋著裸露的陰莖走到她跟前,她的眼睛柔柔地看著我圍著毛巾的下體,我剛準備躺床上,她說不要躺著,你站著吧!我說這樣你得跪著,太累了,她說沒關係。

於是我就那樣傻傻地站著,她先緊緊抱著我熱吻了一會兒,臉頰已緋紅一片,才不舍地放開了纏繞在一起的舌頭,她慢慢地蹲下身子,隔著毛巾用手輕輕撫摸我的陰莖,我下體猛然地像騰起了一股火,陰莖幾乎在她撫摸的第二次就已繃直,把毛巾頂得老高,她的手從毛巾的下面伸進去,輕柔地握著我的睪丸,我渾身一麻,整個嵴背挺得緊緊的,她的嘴唇開始遊走在我小腹處,手不斷在毛巾下面做著各種動作,從睪丸摸到陰莖,再摸到會陰,我閉著眼睛強忍著這種折磨(如果可以叫折磨的話),忽然下體一陣風過,她扯掉了毛巾。

「**,睜開眼睛……」我睜開眼睛,看到她媚目如絲般游離流動,身體如蛇般妖嬈,左右微微扭動著。

「**,我好麼……」,她的聲音柔極了,如果不是那會兒我還在夢幻中,僅是這聲音,已足夠我射一次了!

「好,你好,寶貝,我愛死你了,快來吧……」我那會兒完全忘乎所以了,竟然第一次對著她叫出「寶貝」這個詞語。

所有的事情發生在不到一秒鐘,快到我來不及反應。

天地萬物,凡陰陽交合,方就其質,負陰而抱陽,沖氣以為和。

晴,在我話音剛落地,就滿滿地含住了我的陽物。接著開始慢慢動頭部,一點點吐出,一點點再含進去,那稍厚的雙唇緊緊包裹劃拉著我的陰莖,口腔里還隱隱有種吸力,太舒服了,雖然有點不雅,但我還是想把她的雙唇比喻成陰唇,那種感覺太像!她迷離的眼神向上看著我,不斷傳遞著她的慾望,我忍受不下去,於是我抱著她頭的兩側,用力按向我,再用力推離我,她就任我這樣前後搖動著她的頭,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啊!!!!」我一聲低唿「晴,我要射了」,說完我就要抽離她的嘴,可她的雙手突然用力按在我的屁股上,同時嘴唇還是緊緊地含著我的陰莖,我完全來不及想什麼,全身從四肢到小腹猛猛地一麻,精關再不起作用,一陣又一陣猛烈地噴射,我仰著頭,身體一波波地抽動,直到最後一滴全擠出來。

「晴……對不起……」,我好後悔,剛她到底是在做什麼啊……她依然媚眼如絲地看著我,雙唇慢慢地從我的陰莖上抽離,在龜頭的馬眼處還輕輕吸了一下,我又是渾身一麻!接下來,我看到了與冰相似的事發生了。她喉嚨一動,竟然把所有精液全吞下去了,一點都沒流出來,我莫名地非常感動(真是操蛋的莫名),不顧一切地抱著她,瘋狂地吻她的雙唇,第一時間讓舌頭纏繞在了一起,和著濃烈的腥味,我依然動情地深吻著她。後來想起來就有種要吐的感覺。再回頭想想,晴能做到這一點,除非是一種癖好,要不就真的是動了情。

晴離開的半個月,我的生活如舊,只是每天下了班還是習慣性地往她的房門看一眼,希望有一些出乎意料的事情發生,比如她突然回來了,為我虛掩著房門……掰著手指煎熬著日子,這期間我也不斷地想,她會不會不回來了?她到底有什麼特別的事情?不斷想,不斷否定自己,越想疑問點越多,那個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是誰?她是個怎樣的人?

終於到了她回來的那天了,這半個月里,我積蓄了所有的能量忍著沒有釋放,就是要留著她回來的這一天,我要把這些能量統統噴射進她的身體里,我希望能聽到她持久的呻吟聲和壓抑的低唿。早上,下班的鈴聲一響,我就迫不及待地走出公司,早餐也沒有在外邊吃,打了個包急急地往家裡趕,在上五樓台階的時候我就趕緊往她的房門處看,房門緊閉著,或許她已經在屋裡了吧!我也沒多想什麼,進了房間就拿起螺絲刀敲那堵可惡的牆,等了十幾秒鐘,沒有回應,再敲,還是沒有,我焦急起來,連續敲了幾分鐘,一直沒有回應,驟然想起,這會兒還是在早上七八點,她回來也不會這麼早吧!苦笑一下,平復一下騷動的情緒和慾望,洗了澡,開了電腦,一邊玩著一邊仔細聆聽著外面的動靜。一個上午的時間就這麼在不安的等待中過去了。中午隨便吃點東西,實在熬不下去了,不知什麼時候躺在床上迷煳著睡了過去。

昏沉沉的夢裡,不知所云地做著許多沒有做過的事,一張張模煳不清的臉…

…隱約間,遠處有鑰匙串子的唿啦聲傳來,熟悉而又陌生,這是我開門時的聲響嗎?我不是在自己家裡的嗎?這是……幡然醒悟,困意頓失,我一躍而起——晴回來了!她正在開門!我趕緊跳起來,三步並兩步跑到門口,順著貓眼兒往外看,外面沒人?!索性打開了門,往晴的房門處看,房門確實有打開過的痕跡,我在她走的第二天,往她房門的縫隙處塞了一個很短的煙頭,現在煙頭在地上平靜地躺著,說明她已經開過門了,我激動得渾身顫抖,但也不敢造次,趕緊跑回屋拿起螺絲刀敲牆,兩聲,四聲,十幾聲,幾分鐘過去了,沒有反應!我準備去敲門了,回頭一想,不行,萬一那個男人也在怎麼辦?我要用什麼藉口搪塞?猶豫了好一會兒,我決心冒下險,玫瑰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死就死吧!我一步邁到晴的房門口,輕輕叩響了門板,吱呀!門竟然沒鎖!為了虛掩著的嗎?心頭一陣狂喜!思維似乎一下子不存在了,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進去!壓著她!瘋狂吻她!

我要插入!我要釋放!!我一把推開了門,裡面的光線還像我第一次進來一樣,光線很是柔和,虛掩了房門,輕輕地喊晴,沒回應,再喊,還是沒反應,在衛生間呢?我輕快地走到衛生間,推開門,什麼也沒有,陽台?移步到陽台,沒有人!

我急速思索著,出去吃早餐了?不可能不鎖門呀!到天台去曬被子了?嗯,有可能,半個月沒回來,屋裡肯定不如有人住的時候陽氣盛,被子也會變味的,我一步三個台階往天台跑,打開天台的門閂,迅速往四下里望了遍,沒人?!!

整個天台空空如野,天空一片昏黃,這種天氣也難怪人們誰也不會來曬被子的。

我轉身就走,關了門打上門閂的時候,突然心裡一驚,剛門閂是朝裡面上著的,我傻了啊,晴怎麼可能會在外面呢!她不可能自己把自己鎖外面,驚異之下,我又快步跑下五樓,再次躡手躡腳地進了晴的房間,房間裡光線還是那樣的昏黃,突然間我感覺這種顏色在哪裡見過,思維瞬間凝滯了,在哪裡見過?在哪裡見過?

剛才……哦!在天台上看到的天空的顏色!房間裡瞬時有種詭異的氣氛,和一種奇怪又濃烈的味道……床!現在才發現被子下面似乎蒙頭睡著一個人,是晴?!

哈哈!是晴在故意逗我呢!我一把拉開被子……「啊啊啊!」我兩腿發軟,一屁股坐在地上,雙手摸到粘稠的東西,我失神地把手舉到臉前,血!床上的晴睜大了不甘的眼睛平躺著,從陰部到胸口一條巨大的裂紋,內臟全露在外面,床單全是紅的,新鮮的血,一滴,一滴,順著床單滴到地上,再匯聚成片,我的周圍地板上,全是血!巨大的恐懼剎那間層層裹住我,無法唿吸,叫不出聲音,我拚命掙扎,可就是爬不起來,就像有一把無形的手死命把我往深淵裡拉,我閉上眼睛無力地大聲叫起來,卻聽不到自己的聲音……「咵!」,我猛地睜開眼睛,螺絲刀被我扔出很遠,擊打在通往陽台的鋁合金門上,一聲巨響在房間裡迴蕩。我努力地翻動身體坐起來,呆滯地環顧四周,午後的陽光透過窗紗撒進來,一片昏黃,朦朧中略藏些神秘的氣息,我長舒了一口壓在胸口的悶氣,意識逐漸清醒過來。

本帖最近評分記錄

【本文轉載自STEXT-S文字(dbro.news)】

相關文章

發佈留言

發佈留言必須填寫的電子郵件地址不會公開。 必填欄位標示為 *


Back to top butt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