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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罪特偵(13-14)

第十三章、死亡甲板

「小夜狐,想主人了沒?」微型耳機里傳來蘇嫆戲謔的聲音,水渢一陣掙扎,蘇嫆說道,「呵,人我都已經幫你挑好了,當然,也有我的份兒,哈哈!」

「嗚嗚!」水渢睜著大大的眼睛,將繩子扯得亂晃。

「呵呵,不用急,就來。這麼刻意地擺動自己的乳房,真是淫賤呢!」蘇嫆說完,就不再有聲音,而一隻手握住了一側乳房。水渢向後躲著,但尿管被突然打開,清液涓涓細流。

握住乳房的手越來越大力,似乎是要將它擰斷一樣;綁在腰上的繩子被解下,陰穴中的假陰莖被拔了出來,水渢明白了什麼,奮力掙扎著。兩隻手指插入穴中,快速、用力地摳弄一番,淫水飛濺出來,下體被制,水渢不敢再動,只能繃緊全身肌肉,微微搖著頭。很快,蒙在嘴外的布條被扯下掛到脖子上,口中浸濕的絲襪也被拉了出來,換成了四隻沾滿淫液的手指。

「呣……別亂來啊!」下身的摩擦感令水渢感到驚懼,那是陰莖在挑弄陰戶,「不要、不要啊!蘇嫆,放開我!」

「啊、啊……啊,我、我自己都放不開自己,嗯、嗯、嗯啊……怎麼、放開你!哈、哈、啊!」耳機里是蘇嫆興奮而斷續的聲音。

原本摩擦著整個陰部的陰莖逐漸轉向穴口,僅在周圍挑弄著。「別進來、別進來!不要!蘇嫆,快阻止他啊!我不會原諒你的!啊!」陰莖長驅直入,撞至宮口,兩行清淚落下,而下面,尿液沿著管道流到大腿上。

忽然,水渢察覺有什麼異樣,不再掙扎,大罵一句:「蘇嫆,你玩兒我!」

「呵呵呵呵!」蘇嫆的笑聲傳來,「小騷狐,你該這樣跟主人說話嗎?哈哈,本來還想多看看你那無助的神情,但我實在忍不住了啊,哈哈!」

「居然這樣耍我,我不陪你玩了!」

「呵呵,好啊,那我出去真找個男人來,反正你也沒法兒反抗,也看不見是誰。」

「不要!蘇、呃,主人,別叫別人了,小夜狐只要你嘛!」水渢撒著嬌。

「那好,我可要來了!」蘇嫆說著就扭動腰肢,她的腰上戴著假陽具,正插在水渢小穴中。先是緩緩轉動摩擦著穴壁,然後轉為抽插,只是抽插起來,蘇嫆也有些受不了,因為陽具是雙向的,她的穴中也插入了一隻,這兩個陽具通過傳感器相連,在水渢穴中的陽具受到壓力刺激會令蘇嫆穴中的陽具伸縮,所以它們雖然不是「雙頭蛇」的類型,卻也是相互聯繫的。

蘇嫆停下動作,將綁在水渢手腕上的繩子解開,讓她趴在地上,用後入式緩緩插入穴中。女性的動作向來不很激烈,水渢在蘇嫆胯下輕輕前後擺動,從一側垂下的頭髮一抖一抖的,垂下的乳房也是輕輕甩動,刺激不大,也很溫柔。

「小夜狐似乎沒什麼感覺嘛?」蘇嫆輕聲道,「嗯、看來還是沒有男人刺激啊!」

「呃、主人、很舒服啊,比男人不要命的動作舒服多了。」水渢道。

「呵,再給你加點兒料吧!」蘇嫆忍著下體的衝撞,拎起水渢垂在一邊的狐尾輕輕抽打她的屁股。

毛茸茸的尾巴加上並沒有太多力量,所以刺激並不強烈,然而水渢卻陡然一震,口中「啊」的一聲,連手臂也仿佛被抽空了力量一般驟然曲倒。

「啊,不要動那裡!好不容易適應的……」

「呵呵,尾巴怎麼能不動呢!」蘇嫆又連續抽打了幾下,水渢皺眉趴著,已經變成了肘加臉部支撐上身了。

「菊穴的反應真是敏感呢,呵,得好好利用!」蘇嫆一邊用尾巴抽著,一邊挺動腰肢,水渢撅著屁股,不敢亂動,只能隨著蘇嫆前後動著。兩人的呻吟逐漸增大,水渢似乎更難忍耐,大腿和臀部的肌肉開始緊縮。

「啊!不、行了……」水渢悄聲低吟。

「那就來吧,不用等我!」蘇嫆的喘息逐漸改變。

「啊!來了!」水渢陡然一聲,全身一緊,又迅速癱軟下來,低頭喘著粗氣。

蘇嫆早已無暇抽打,失神般的挺動著腰肢,想讓高潮快點到來。「啊、來吧、來吧!」她大喊了兩句,一下趴到水渢背上,臀肉痙攣著,腰部無意識地前後挺動,假陽具在兩人穴中激烈地運動。

過得片刻,蘇嫆直起身,緩緩抽出假陽具,笑道:「想不到這玩意兒這麼厲害,居然來了個大高潮,而你卻只是小高潮,看來以後得換你穿了。」

「主人能高潮不是很舒服嗎,小夜狐也很高興啊,何必要換呢。」

「哈,這倒也是。」蘇嫆解下假陽具的帶子,將自己體內已經濕透的陽具拔出,仰躺在一旁休息,一邊說道,「說起來你也太矯情了吧,跟男人玩玩兒嘛,這麼尋死膩活的。」

水渢趴在地上,一邊喘著氣一邊說:「我只是想正常一點。」「呴?那黃孚呢,那會兒跟他玩得可歡了,老師我在你們房間隔壁可聽得一清二楚哦。」

「他?他不一樣。」水渢想到那個平白挨了一腳、到現在還在醫院裡躺著的男人,「他,算是我初戀吧,從高中就是同學,一直比較有好感。」

「這麼說,是打算再續前緣了?」

「呵,續什麼緣啊,這麼些年接觸了各色男人,我也看透了,早就心如死灰。」水渢將粘在側臉的散發收到背後,「怎麼說呢,要是沒有經歷這些年夢怡的生活,就憑他在我離開的這段時間另覓新歡,我就該跟他鬧翻,然而現在想想,還是我對不起他的地方比較多吧。以前我們有不少機會單獨相處,我總是拒絕他的進一步要求,想來他也是有遺憾。」

「那這麼說就是想要補償他了?」

「誰知道呢,心血來潮吧。我只是打算在他那裡最後放縱一下,畢竟他是有家室的人了,我不想跟他玩什麼慾望遊戲。至於補償啊,哈,就我這殘缺的身體還能償還什麼呢。」水渢慘然一笑,金色的全盲美瞳讓人無法捉摸她的眼神,「非要說的話,就算是對青春遲來的訣別吧。」

「季隊,出事了!」李沾快步走進艙房,季彤正坐在椅子上看書,聽到叫喊抬起頭。

「怎麼了?小吳有什麼發現?」

「趙姝和另一名女子進了一間船艙,從裡面帶出一名女子;本來小吳以為那是她們的房間,但那名女子似乎很虛弱,情緒也很低落,她們離開的時候門也沒合上,所以小吳就進去看了一下,結果卻發現裡面躺了一名年輕男子,已經昏迷了。」

「嗯?」季彤驚訝地起身,「小吳還在那兒吧,去看看。」

兩人一前一後到了杜繁軍艙房,吳耀趕緊將他們迎了進去,關上艙門。杜繁軍昏迷的房間中,已經有醫務人員在場,杜繁軍也被轉移到了床上。

「醫生,他怎麼樣了?」季彤先問病人。

「你們是家屬?」醫生轉過身來,是個三十多歲的白凈男子。

「我們是警察。」季彤掏出工作證。

醫生看了一眼吳耀,轉向季彤,平靜地說道:「脛腓骨骨折,陰莖骨折,睪丸破裂。」

三人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季彤首先冷靜下來:「看得出來是怎麼傷的嗎?」

「你問哪裡?」

「呃,都問。」季彤臉上一紅,雖然對傷因有了初步估算,但不敢相信,還是希望確認一下。

「應該是重擊所致吧,可能是鐵制鈍器之類,因為這些傷都是一擊之下造成的,可見造成傷的力度非常大。」

「有沒有可能……」李沾看了看躺著的杜繁軍,「會不會是赤手或用腳踢造成的?」

醫生想了想:「陰部的傷不敢說,因為那裡太脆弱,多用點兒勁就可造成嚴重傷害;腿部的話,一般容易傷腓骨,比如足球場上,脛腓骨同時受傷雖然很常見,但一般沒有用手腳直接打斷的。」醫生想著措辭,「怎麼說呢,雖然我也可以踢斷一個人的腿造成脛腓骨同時骨折,但顯然用一根鐵棍更為省事,要知道,反作用力也是很大的。」

「也就是說確實有人可以辦到嘍?」

「嗯,在這艘船上多是保鏢之類的人,雖然他們都有點身手,但要想造成這樣的傷勢,恐怕船上不會超過兩個人。」醫生將醫藥箱收拾起來。

「可是,你明明說自己可以辦到的。」季彤抬眼問道,「你們學醫的應該知道什麼竅門吧?」

「確實,人體脛骨下三分之一處是脛骨最易骨折的地方,也就是所謂的『竅門』,但很可惜,骨折不在此處,造成這一傷勢的人顯然沒有經過專業指導或學醫。」醫生收著藥瓶,「我是可以辦到,但不表示任何人都能辦到啊。」他停了停又說,「就我觀察來看,除了我之外,只有你們魏衢魏隊長可以辦到,其他人就不行了。」

吳耀一愣:「你認識我們隊長?」

「呵,算是老交情吧。」

季彤明白他的意思了,魏衢是武警隊中隊長,這次是專門為對付莫亦豪而來的,他的能力雖然沒有目睹過,但也略有耳聞;顯然,眼前這個看似文質的醫生也是個高手,也許對付莫亦豪還能仰賴他,就說:「聽你的話意,想必也不是一般的醫生啊。不知道方便透露名姓嗎?」

「呵呵,哪裡不一般了?不就是個干外科的嗎?」

「能到這艘船上來,恐怕也不是簡單的醫生吧?」

「呵,別多想,我來這裡只是為了調查一下客人們的飲食起居,方便發表論文而已。」醫生將藥箱收拾停當,一邊向外走,一邊說,「我叫楚天暄,有事可以到6207房間找我。」

身後,吳耀猛然一怔,季彤疑惑地問道:「小吳,你認識他?」

吳耀道:「他原來是軍區司令部警衛營營長,聽說很厲害,人稱『散打王』,不過三年前就已經退役了。」

「警衛營營長?」季彤倒是吃驚了,「軍隊里還有長得這麼白的人?」

「呃……」吳耀一時啞口。李沾卻問:「他跟徐剛比,誰比較厲害?」

「這就不知道了,徐隊長也沒有跟他切磋過,他也沒有參加過軍警共演。」

「既然是當兵的,怎麼跑來當外科醫生了?」

「不清楚。」吳耀老實地搖搖頭。

「不管怎麼說,對付莫亦豪算是有點底氣了。」季彤回身看了看杜繁軍,卻是問吳耀,「小吳,那個被扶著出來的女子長什麼樣,能描述一下嗎?」

「哦,她留著長發,大概有165公分,跟那個姓趙的女子差不多高,挺清秀的,額頭比較飽滿,眉毛曲度不大,也挺纖細,眼睛半閉著倒沒看清,嘴唇的弧度稍稍向下,唇尖微微有些上翹;臉型倒是看不出來,她一直半低著頭,我也沒敢多看,但臉頰和下巴能看出來比較瘦削,也很秀氣。」吳耀一邊想一邊說,「沒有什麼特徵性的標記。」

季彤聽完就簡單分析了一下:「不能排除蘇嫆的可能,雖然她比趙姝稍微高一點,但彎著腰誰也看不出來;兩人都是瘦削的下巴,也沒有什麼標誌性的東西。」她又看了看杜繁軍,從床邊拿起一段繩子說道,「看來這個男人不是什麼好東西,難不成趙姝到船上就是為了救那名女子?」

李沾接口:「而那名女子有可能就是蘇嫆……」

「毫無道理!」最後兩人互望一眼,都否認了這個想法。

「也許,有必要跟趙姝談一下了。」季彤暗暗想著。

聽到霍蘭音被救出來的消息,蘇嫆、水渢不得不提前結束遊戲,現在,三個人就坐在霍蘭音床邊,霍蘭音半臥在床,還有一個站在窗口看海景。

「發現你不在了的時候可把我急壞了!」水渢拉著霍蘭音的手,雖然對霍蘭音被綁已經心有定見,但聽她親口訴說在公司門口遭遇的恐懼和無助,水渢還是感到胸中鬱結,「早知道有人會惦記你,我就該跟你進去!唉,抱歉了,蘭妹!」

「渢姐,千萬別這麼說,我這不是沒事了嗎。」霍蘭音擠出一點笑意,「對了,這位姐姐是?」她看了看蘇嫆。

「這是蘇姐,名叫蘇嫆,是渢姐的老師。」趙姝簡單介紹一下,又說,「想不到會有這一出,看來沒辦法了,只能在船上玩幾天了。」

「你這小丫頭,早就巴不得來這裡玩了,還『只能』!」水渢笑罵一句,「不過休息一下也好,讓蘭妹調整一下心情,飛鷹幫的事暫時也告一段落了吧?」

「沒找到殺人兇手,始終放不下心。」趙姝站起身,「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要好好玩一下吧!現在正是吃飯的點,走吧,一起吃飯去,大家在一起才開心啊;嗯,還有那兩個『結拜』姐妹。」

「啊?」三個人都看了看她,「哪冒出來的『結拜』姐妹?」

說到那兩個「結拜」姐妹,現在正坐在餐桌旁等林學彬點菜,現在採訪已經結束,胡泓沒有跟記者團一起,而是跑到竺燁這邊。竺燁看著林學彬點菜,時不時發表一下反對意見,偶爾抬起頭,才看到胡泓手裡拿著勺子正出神地敲擊盤底。

「泓姐姐,想什麼呢?」竺燁怕她寂寞,主動挪到她身邊。

「還不是我那個妹妹、你那個姐姐。」

「姝姐姐呀,你想她幹什麼?」

「你不覺得她很神秘嗎?也不知道拿了我的記者證幹什麼去了,還說有警察跟蹤她,說不定是個罪犯呢。」胡泓嘴上這麼說著,口氣卻是滿不在乎。

「那姐姐你不怕嗎?也許姝姐姐拿了記者證幹壞事去了,到時候可就查到你頭上了。」

「哎呀,我怎麼沒想到!」胡泓很氣惱地敲敲盤子,臉上卻掛著笑,「我這一生英名就算是完了!交友不慎啊,好不容易有了兩個妹妹,居然一個是犯罪分子,一個是黑幫老大,我可是一心為人民服務的三好記者啊!」

「哈哈!真的哎,泓姐姐你的眼光好差哦,居然專挑壞人交朋友。」

說話間,一張記者證已在眼前,鼻息中夾雜一股淡然的幽香,耳畔則是趙姝溫和的聲音:「泓姐,多謝你的記者證了!」

「姝姐姐,剛剛還在談你呢!」竺燁見趙姝來了,起身將她拉到椅子上坐下。

「談我什麼?」

「你說呢?當然是你拿我的記者證的原因了。」胡泓像要聽故事一樣緊緊盯著她。

「哈,當然是為了給你再找一位姐姐!」趙姝說著就把霍蘭音她們三人介紹給了胡泓、竺燁,不過,令趙姝沒想到的是,胡泓居然比霍蘭音大兩個月,反而讓她又漲了一級,胡泓當然願意再收個妹妹,再添兩個姐姐她也只好認了。林學彬也跟她們一一認識過,叫服務員又添了幾道菜。

這時候,孫士龐恰從門外進來,見到一桌的美女,當然要好好看看,而這一看,他就樂了。

「唉,姝妹子!」孫士龐三步作兩步走了過來,「呵呵,真是有緣啊!姝妹子,找到杜繁軍了嗎?」

「嗯,這次要謝謝孫大哥幫忙了!」趙姝站起身,並不想留他,就說,「孫大哥,晚上的飯我請了,你一定要賞光哦!」旁邊水渢、蘇嫆都是一愣,霍蘭音知道是因為自己的事也有些過意不去。

孫士龐可不管這些,急忙說:「一定、一定!妹子請哥哥的飯,哪能不赴!」說完打眼瞧了瞧桌上的人,稍稍示意一下,見坐在趙姝身邊的是水渢,就想跟她套套近,以往也是玩兒過的,他並不拘束:「渢小姐也在啊,這些日子怎麼都不在夢怡呢?你看,還讓你妹妹孤身一人跑去找你,這麼水靈的姑娘要是遇到什麼危險多可惜啊,還好遇見了我。」

孫士龐是以為趙姝一定把夢怡夜總會的事情跟水渢說過了,所以直接就說了起來,但水渢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所以是一頭霧水,趙姝怕水渢不知道說什麼而露了餡,就搶先說:「是啊,姐,多虧了孫大哥幫襯著,不然我還進不了夢怡呢。」

水渢雖然不甚了解,但畢竟混慣了的,含煳其詞的道著謝,她也不願意孫士龐留下,尤其是看到遠處走來的一道靚麗身影。孫士龐卻不避諱,甚至自己坐了下來,坐在趙姝和水渢之間,滔滔不絕地說著。胡泓、竺燁等人本來就不知道什麼,現在也只當孫士龐真是朋友,並無不悅,倒讓趙姝有些寬慰,但林學彬何許人?一眼就看出了其中貓膩,只是不喜歡過問別人的事,也沒管,就跟竺燁在一邊嬉鬧著。

很快,遠處走來的女性慢慢走近桌邊,水渢抬了一下眼沒理會,繼續應付孫士龐;蘇嫆也是看了一眼,不打算理她,可那女子卻停了下來,停在蘇嫆旁邊。

「嗨,蘇姐!」女子喊了一聲。蘇嫆沒辦法,也只能應承了,站起身,裝作剛看到的樣子笑道:「啊,原來是何小姐,我說是哪家的漂亮小姐呢,剛剛倒是沒看出來。」

「你們這裡這麼熱鬧,哪裡還顧得上我。」何司怡說著,「唉,對了,我聽說你們夜總會被查封了,真的假的呀?」

「呃……」蘇嫆沒想到何司怡第一句話就這麼直接,一時也不知道怎麼回答,等要說話時,何司怡已經面對著水渢了。

「呦,渢小姐也在啊,日子還是這麼滋潤啊!」她看了一眼孫士龐,「看來傳言都不可信,夢怡夜總會畢竟有人罩著,想查封很難啊。」

水渢沒有理她,孫士龐更是看都沒看她一眼,繼續想跟趙姝聊天,但這氛圍下,趙姝哪裡還有心情,連附和一下都懶得應付。蘇嫆只能說著:「夢怡的事情已經跟我們沒關係了。」

「啊?怎麼會?」何司怡一副驚訝的神情,「那裡可是個好地方,要不是考慮到會被第一美寶壓著,連我也想去呢!嗯?這不是你們的老主顧嗎?」她作恍然大悟狀,「哦,我明白了,你們跳槽了吧,那裡的待遇不夠好?也是,做你們那一行的,只要有男人就行,還管它在什麼地方呢!你看,這生意都光天化日地做到遊輪上來了。」

「你可不要胡說!」蘇嫆有些生氣了。

何司怡卻是自顧自地說著:「怎麼了?現在第一美寶開始鎮不住男人了嗎?還有這麼多『小姐』,一個個都這麼水靈;我說渢小姐,以往你搶男人的手段都到哪兒去了,居然屈尊降貴地跟這麼多『小姐』搶一個男人,呵,看來你的地位也岌岌可危啊!」

「夠了!」水渢突然就站了起來,「我沒空跟你囉嗦,愛幹嘛幹嘛去!」

「呦呦呦!當著晚輩的面要注意形象!」何司怡還是那副嬉笑的模樣,「不會是擔心跟晚輩搶男人丟了面子吧?放心吧,只要有男人分享,她們才不會管你的面子。」

頗為露骨的話語早就令竺燁、胡泓一陣愕然,呆呆地望著這邊,也不知道怎麼勸解,對水渢的身份從一聲聲「第一美寶」中就能辨出一二;林學彬更是一目了然,但他也沒有辦法,一個女人挖苦另一個女人,是個男人都知道不好惹,要是竺燁的話倒好辦,自己是她男友,吼一聲就完事了,可水渢自己才剛認識,強出頭只會更難堪,這時候,他看向了孫士龐。

然而孫士龐剛張開嘴想說些什麼,何司怡又開口了:「不過說真的,孫主任的手段真是高妙呢,連夢怡第一美寶也製得服服帖帖的,明知道孫主任另有新歡了,還巴巴地跑來;唉,其實我又何嘗不想呢,但良家婦女總得顧全公眾形象啊,雖然孫主任跟我一起的日子還歷歷在目,但總是不能像條母狗一樣連上廁所也跟著吧。」

孫士龐被說得也沒了主意,自己的形象在美女面前還是要保住的,再加上有愧於心,也不敢說什麼了。

但水渢已經顧不得什麼了,甩手「啪」地一巴掌就打在何司怡臉上。何司怡愣了,其他人也是大吃一驚,水渢卻沒有其他過激的行為,而是憤然跑出了餐廳。

「渢姐!」趙姝、霍蘭音追了出去,然後白綾卉、蘇嫆也跟出去了。

「唉,你、你讓我說什麼好!」孫士龐站起身焦頭爛額的模樣。

「她打我!」何司怡對孫士龐吼了一句,「那個妓女打我!好歹我也是你前妻,你就這麼看著!」

「好了好了,要不是你咄咄逼人……」

「我咄咄逼人?她搶了我男人!是她在逼我!」何司怡咬咬牙跑了出去,孫士龐愣了愣,向林學彬欠了一下身,悻悻地離去。

「好了,又只剩我們了。」林學彬看著滿桌的菜肴躺到椅背上。

竺燁拉了他一把:「別躺了,現在怎麼辦,姝姐姐她們都跑了,渢姐姐心情肯定很不好。」

「那我也沒辦法啊。」林學彬道,「再說那個水渢好像不是什麼正經職業的人,你們還要跟她交朋友?那個趙姝好像也很奇怪誒。」

「那你的意思,就當沒見過她們?」

林學彬聳了聳肩。

「小燁,學彬說的也有道理,那個夢怡夜總會可是飛鷹幫的地盤。」

「但是,我覺得姝姐姐她人很好啊,蘇姐姐也說她們已經不在夜總會了,我覺得渢姐姐她們應該也是挺可憐的吧。」

「話說,我也是這麼想的誒。」胡泓道。

兩人不約而同地看向她:「你到底幫哪邊啊?」

房間一個角落,微微抽動的女子嬌軀緊貼著牆,頭深深埋在雙腿間,長發垂落下來,手環住了屈曲的小腿。她的面前,四名女子靜靜地站著,誰也沒有開口說話。漸漸地,情緒有些平復,角落裡的身軀不再顫動。蘇嫆示意其他三人先出去,趙姝也沒有拒絕。

「我以為離開了夢怡,你的世界也不會再有變化。」蘇嫆蹲下身子,手輕輕撫摸水渢背部,水渢沒有動,也沒有開口。

「還記得你的第一課嗎?不單是你,每個到夢怡的女孩兒都會被訓誡,永遠拋棄自己的尊嚴,永遠只有屈辱陪伴自己,要在羞恥中尋找快樂。以前,你不是做得很好嗎?」蘇嫆輕輕說著,「我記得那一次她在院子裡脫了你的衣服讓你回房,當時你不是一步一笑嗎?現在受不了了?你是我最驕傲的學生,所有的東西你都做得最好,第一天你就記住了夢怡的第一條鐵律,所有的侮辱你都承受下來了,不是嗎?為什麼現在面對同一個瘋女人卻控制不住自己了?」

蜷縮的身軀動了動,那是頭搖了搖,底下傳來含煳不清的聲音:「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到夢怡的第一天我就告訴自己,水渢已經死了,以後的所有不過是一副皮囊,所有做人的尊嚴不過是累贅,不過是毫無意義的自我安慰,所以我拋棄了所有。我以為、我以為……」

她說不下去,蘇嫆替她說道:「你以為這個世界再也不會有水渢了,即使逃出來了,也不過是換個環境重複過去的生活,所以你選擇了留在那裡。」

水渢沒有說話,只有淚水無聲滴落。

「現在,你讓老師感到挫敗。到夢怡的女孩兒,尤其是像你這樣待了超過一年的,早就被磨掉了性子,不要說口頭的辱罵,就是讓她們接待狗也不會有怨言。而今天不過是最尋常的事,找個男人給你,還是這條船上的,你也能這樣拼死拼活的,看來老師很失敗啊。」蘇嫆又說,「不過,老師感到很寬慰,至少還有一個人沒有因為我而變得不可救藥,也許這能減輕一點我的負罪感吧。」

水渢緩緩抬起頭,一雙淚眼望著蘇嫆。

「呵,你已經,不,我們都不再是夢怡的人了,應該開始新生活了。」

「可是,那種陰影,我越想要新的生活,羞恥心越強烈,那片陰影就越大,我不敢跟它對抗。」水渢已經趴在蘇嫆肩上。

「或許別人都拿你當玩物,但依然有人接受你,依然有人誠心誠意地喊你一聲姐,依然有人值得你拿出勇氣來保護,這不就是一片光明嗎?」

水渢用力地點點頭:「但是我怕,我怕她對我越好,我對她的傷害就越深,我怕別人看待我的眼光也會投到她身上,我怕有一天連她也支撐不住……」

「不用怕,相信她。」角落裡,兩個似敵似友的女子緊緊相擁著。

S市琅苑素以環境優美著稱,除了院牆邊聳立的銀杉,奇花異草也在各條巷道里開放,四季不絕;但也因為它的環境,即便房價很高,仍然有許多富豪在此買房,所以吵鬧是免不了的。因為這個原因,劉承英選擇將自己在這裡的房子交給宇文靖,自己住到楓影山上。

在宇文靖的家裡,劉承英大大咧咧地仰躺在客廳沙發上,宇文靖坐在他對面,妻子黃鷺正給兩人倒茶。

「英哥,夢怡那邊的事處理的怎麼樣了,需要幫忙嗎?」宇文靖問。

劉承英搖搖頭:「暫時沒必要,你處理你手上的事就好了,對了,辦得怎麼樣了?」

「放心吧,英哥,金庫已經就緒。」

「嗯。」劉承英坐起身,將泡好的茶端起來吹了吹,「要不是那兩個女人橫插一槓子,現在就不用這麼麻煩了。」

「英哥,兩個娘們兒能掀什麼浪,想當年風華雙嬌還不是被擺平了?這種事交給莫散人就沒問題了!」

「呵,我可不敢交給他。」劉承英笑笑。

「怎麼了?莫散人跟英哥這麼久了,不至於有什麼變數吧?」

「唉,那倒不會,只是,哈哈,你不知道,據我觀察,小莫恐怕是看上其中一個了!」

「不會吧?我還以為莫散人練的是童子功呢!哈哈哈!」宇文靖聽了也是哈哈大笑,「這也是好事啊,把那兩個都弄來,看看莫散人能制服得了不。」

「哈哈!」劉承英喝了一口茶,「算了,暫時還沒什麼威脅。說起風華雙嬌,小鷺啊,她們怎麼樣了?還是一副不理人的樣子嗎?」

黃鷺坐在宇文靖身邊,回答道:「都這麼久了,早就順從了,昨天還跟杜局長玩雙飛呢!」

「嗯,那就好,但還是要小心,別讓她們抓住什麼機會了。」

「一直拷著呢,吃飯都是用舔的。」

「別跑了就行,那倆小妮子玩兒暗殺太厲害了,沒有小莫還真不一定能解決她們。」劉承英又躺了回去,「啊,不知道小莫那邊怎麼樣了,他不在我也無聊得很吶,這幾天到處串門,才發現你們挺辛苦的,這麼多幫里的事都是你們自己做主,我這個做大哥的倒是太清閒了。」

「英哥,話不能這麼說,我們這麼些人拼什麼?不就是希望英哥過著清閒的日子嘛,英哥清閒了,我們才能舒服地過日子嘛!」

「呵呵,小靖啊,你什麼時候也這麼會說話了?」

「我說的都是心裡話,一句假話也沒!」

「別人說的我或許不信,你說的肯定是真話。」

「嘿嘿!」宇文靖笑著,「對了英哥,有件事差點兒忘了,昨天我經過河嘉路的時候看到羅攸鋒正在那裡的工地前指揮,看來那個工程是個大傢伙,要不然也不會由羅攸鋒親自坐鎮啊。」

「羅攸鋒親自監工?嗯,看來確實需要注意。不過,新竹幫自己絕了黑路,它哪來的錢呢?」劉承英自語,「看來得去問問小良了。」

「嘿嘿,英哥,你有多久沒見良哥啦?」宇文靖頗有深意地笑道。

「嗯?怎麼了?」

「你都不知道,他現在可什麼事都不管,都交給小逸了。」宇文靖笑著說,「他在溫柔鄉里可快活著呢!」

「什麼情況?現在流行思春嗎?」劉承英有點兒自嘲的意思,「幫里有點兒出息的男人就找女人!」

「英、英哥!」正要喝水的宇文靖嗆了一下,「我可沒有!」

「你旁邊那是什麼?」

黃鷺一羞:「英哥,你別瞎指,我跟靖哥都好幾年了!這些天他也在忙金庫的事,根本就沒回來過!」

嬌嗔的語氣讓宇文靖一愣,劉承英則笑了起來:「哈,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啊!」說著就要起身。

「唉,英哥,您別誤會,我不是……」黃鷺連忙起身攔住他。

「哈,我沒誤會,我也正要去小良那邊問問情況,順便來個捉姦在床啊!哈哈!」

劉承英笑著出了門,宇文靖兩口子將他送到門口,隨即,某人腳一動,門就關上了。

「唉,別這麼猴急!英哥……嗚嗚……」話還沒說完,放在鞋柜上的一條絲襪就被塞入口中。宇文靖不言不語,動作不緊不慢,但火熱的目光、急促的唿吸早就出賣了他的急切。黃鷺的雙手被扭在背後,一隻大手握住雙腕,另一隻手從背後環到胸前抓著乳峰,一邊用身子頂著向前走,一邊用手揉著。

劉承英打開車門坐進去,車子剛發動就從窗子中看到一男一女貼得極近向房中走,不由得一笑:「連窗簾都不拉上,至於這麼急嗎!呵!說起來,冉婭不知道什麼時候回呢。」

「你說怎麼辦吧?總得有個主意啊!」房間裡,何司怡手裡夾著煙,有些惱怒地問眼前的男人。

「嗨,早就說了,不要惹了。」

「我不管!反正跟她一條船上我就不舒服!」何司怡恨恨地捻熄手中的煙頭,「你給我想個辦法,我不想見到她!」

「這……都已經到船上了……」

「魯耀輝!你可是負責人,連這都辦不好?不會是連你也看上她了吧!」

「沒有沒有,我怎麼會看上個妓女呢。唉,但畢竟是個客人嘛,又不能趕她走。」

「那你說吧,怎麼辦!」

魯耀輝沒有說話,也不知道要說什麼。

「這樣,你去把她買來!」何司怡倒先出起了主意,「反正就一妓女,你出錢她就願意被你搞,你把她買來,然後別讓她出門!還有,不能跟她做愛!」

魯耀輝剛要說話,就被最後一句話憋回去了,只能悻悻地說:「她可是夢怡第一美寶,買下她半個月卻什麼都不能做,太浪費了吧?」他偷偷瞄著何司怡。

何司怡也明白他的意思,冷哼一聲:「買一送一,你買了她,就當是買我,行了吧?」

「行、行,當然行!」魯耀輝一邊笑著點頭,一邊走近何司怡,伸手想要抱住她。

何司怡卻是側身一閃:「唉,可說好了,買了她,不許她出門半步!最好把她綁起來!」說話間,她的雙手已經被拉到背後,一段繩子搭上了手腕,她毫無反抗,繼續說,「哼,再找幾個男人好好玩玩兒她!」想想又說,「不行不行,她是個妓女,最喜歡被男人搞了,這樣反而便宜了她。嗯,就把她晾著,綁在沙發上,給她看av,哈,讓她有慾望又沒地方發泄!」何司怡邊說邊笑,仿佛水渢已經落在手裡了一樣。

繩子已經將她的上身綁定,魯耀輝開始脫她的裙子,一邊應和:「行,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我聽說你以前也買過她,好好羞辱了她,怎麼,沒解氣?」

「解氣?那次惹了我一肚子氣!」何司怡生氣地說,「我是沒想到那婊子臉皮那麼厚,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居然真能脫衣服,還一邊脫一邊笑,真是無恥!」

「那這次一定要讓你解氣!」

「嗯!」何司怡重重地點著頭,見魯耀輝將自己的內褲伸到嘴邊,就張嘴含住,一條短繩勒在嘴外。魯耀輝從床頭櫃里拿出一隻綠色眼罩給何司怡帶上,然後輕輕打開門,扶著她向外走。何司怡並不知道要去哪兒,全身綁得緊緊的,胸前的衣服被拉開,露出了高挺的乳房,下身更是光熘熘的,她以為魯耀輝只是換個房間,並沒有反抗,直到濤聲越來越清晰,寒風侵襲了她的肌膚,才感到事情不妙。

「嗚嗚!」何司怡扭了扭身子。

魯耀輝輕聲道:「不要怕,不會有人的,夜已經很深了,誰也不知道我們在這兒!」說著拿掉了眼罩。

何司怡睜眼一看,自己已經完全暴露著到了甲板上。「嗚嗚嗚!」她更激烈的掙紮起來。

「我說了,沒有人的。不過,你要是太大聲的話,倒是可能引來幾個人的。」何司怡果然不敢再動,只是眼神里透著迷惘,魯耀輝說道:「這裡環境多好啊,在這裡做愛多刺激啊!」說著就把何司怡放倒在船的最尖端,將雙腿分開綁在欄杆上,解開上身,把雙手也分開綁在另一側欄杆上。低下頭,魯耀輝開始親吻何司怡的胸口,手撫摸著赤裸的陰部,輕輕捏著陰唇。何司怡也禁不起幾多擺布,眯著眼開始享受,很快,綠色的眼罩再次覆上。

可能是天冷,魯耀輝想通過某些動作增加熱量,所以沒有過多撫弄,他就舔了舔她的陰戶,直起身,將肉棒直接穿刺進去,開始前後挺動起來。何司怡早就有些受不住了,魯耀輝能進來正是求之不得,身子一動一動地迎合著,嘴裡「嗚嗚嗚嗚」地喊。魯耀輝拿起剛剛解下剩餘的繩子套在何司怡脖子上,漸漸拉緊,何司怡興奮的聲音越來越大,又漸漸變小……

第十四章、噩夢重現

從豐彥山被解救以來,經過數日的調理,楊汀已經恢復大半,今天終於從醫院回家,父母早早地做好晚餐等著了,三個月以來第一次在家裡吃飯、在家裡睡覺,楊汀覺得久違的溫馨實在幸福。早早地躺到舒適的大床上,不久前的一幕幕不堪從眼前掠過,噩夢已使她休息的時間減少了許多。

窗外唿唿的冬風奏響著淒哀的音樂,即使門窗緊閉,似乎也擋不住無盡的寒意,好在門外的兩位老人還能給她些許的安慰。努力平靜,楊汀很想好好休息,但窗外沙沙的聲音越來越大聲。

「下雪了嗎?」楊汀輕呢一句,坐起身將床頭的水杯拿起,「喝完了?」楊汀仰頭喝著水,但杯子裡空空如也。她穿著棉拖鞋下床,開門到客廳里喝水去。

倒了一杯熱水,稍稍潤潤喉嚨,轉身就往房間走;猛然間「嘭」的一聲,驚得楊汀不由得一哆嗦,她緊了緊握著杯子的雙手,緊張地走到門口,冷風肆無忌憚地包裹著全身,她打開了燈。然而房中似乎並沒有異常,除了一扇窗子大開,窗簾正飄蕩著,床頭柜上的檯燈也落到了地上。楊汀不敢移動半步。

「汀汀,怎麼了?」隔壁傳來老人的詢問。

「好像……」話沒出口,眼前就出現了兩個黑衣男子,一個指了指隔壁,做出抹脖子的動作,另一個漸漸向楊汀走去。

「乖乖跟我們走,否則隔壁的人我們不保證性命!」走近了,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 .「有什麼事啊?」隔壁的門打開了。

「沒事!媽,你們休息吧,我就想喝杯水。」楊汀不假思索,心臟卻似乎隨時要跳出口,整個身子也像是搖搖晃晃、站立不穩。

「喝口水也不用這麼大動靜啊。晚上冷,多蓋點兒被子啊!」

「唉,媽,你快去睡吧!」一隻手已經在睡衣外撫摸著乳房,楊汀就快要支持不住了。

隔壁的門關上,楊汀一下癱軟下來,被男子抱住。

「你們要幹什麼?別亂來!」

「我們只要你,想要那兩個老東西沒事,就跟我們走!」

「好!」楊汀咬咬嘴唇。

不久後,路旁一輛黑色轎車中,楊汀雙手高舉過頭綁在腦後,睡衣在胸前的扣子被拉掉,一條長繩將雙乳的根部緊緊扎住,使它們像兩隻滾圓的氣球一般紅紅的向前突出;褲子扔在一邊,只有內褲還留在身上,卻不在它該在的地方,而是塞在楊汀嘴裡,取代它的位置的,是男人緊實的小腹和陰區,一條肉棒正在小穴中進出。

「嗚……」死死抓著腦后座椅皮墊,楊汀閉著雙眼,漲得通紅的俏臉委屈地扭向一旁,身上,男人卻不依不撓,劣質香煙的臭味從他嘴裡直撲鼻腔,掛著透明而散發異味唾液的舌頭執著地在臉上來回舔弄。

「嘶嚕嘶嚕!嗯,真香!全身上下的騷氣都這麼香啊!」一邊聳動腰杆,一邊低俗地評論,粗野的動作、下流的言辭,陣陣不快令楊汀噁心地全身發抖,雖然很想狠狠瞪一眼,表達一下自己的憤怒,但她更不願意看到那令人作嘔的丑物,哪怕只是一眼。

「啊!真爽!可把昨天的債給補回來了!唿、唿!」男人奮力地挺動腰部,任由慾望在女人身體中流瀉。

坐在駕駛座上的男子也正發動起車子,笑道:「哈哈!也是,昨天那個上面竟然特意關照不准亂動,但也沒辦法,女的長得漂亮,規矩多也是應該的。」

「嘁!再漂亮的女人,到了床上准得變樣,那嘴一咧、眉一皺,哪兒還分得清誰更漂亮啊!」擦著從楊汀下體流出的精液,男人笑道,「除了我們第一美寶之外!還真他麼想她啊!」

「怎麼,乾了那一次就一直念念不忘了?」

「廢話!」男人穿好衣服,「要是天天有的搞就不用想了!」他想了想又說,「呃,也不一定,那種女人就像無底洞一樣,讓人慾罷不能,不精盡人亡很難收手啊!怎麼你就不想嗎?記得那次就你射得最快啊。」

「喂喂,你夠了啊!唉,想有什麼用,她人在夢怡的時候,良哥老叮囑我們不要亂來,現在人跑了想亂來也沒轍兒了。」司機一邊嘆著氣,一邊說,「也虧得當年我們下手快,不然一次機會都沒!」

「可不是嗎,良哥也真是的,一個女人也不讓我們搞!」

「讓你搞了你還能幹別的事嗎?」司機笑著說。

鮮紅的地毯,襯托著胴體的潔白,猶如一瓣白玫瑰開在紅玫瑰叢中,白得驚心、白得誘惑。然而失去體溫的雪白胴體,除了一些特殊人群外,誰也不會產生特殊情感,甚至不敢多看一眼。仰躺在船頭的身體已然失去了生氣,然而兩隻眼睛依然睜得大大的,驚疑、恐懼,即便死後,也能從其中輕易讀出;大開的四肢將全身暴露著,失去血液的流動,膚色更是白得像一張紙,就連兩顆乳頭也已顯蒼白、塌陷,唯有頸間和陰部是比紅毯更加鮮艷的紅,仿佛全身血液都已凝集到了那裡。

「兇手看來對醫學有所涉獵,脖子上的傷口偏左,而不是在正中;而且雖然不在正中,但還是割破了氣管,兇手是要讓她唿吸暢通,多受折磨。」身穿火紅棉襖的女子從何司怡屍體旁站起,轉身道,「下體雖然插入了刀具,血液很多,但還是可以發現有精液的痕跡。」

在她身前,竺燁扭過臉躲在林學彬懷中,水渢、蘇嫆都有些不敢相信地盯著眼前猶然美艷的屍體,霍蘭音正努力調整唿吸,一些圍觀的人只是遠遠地議論,不敢上前,只有趙姝、季彤以及李沾看著屍身思索著什麼,白綾卉靜靜地站在一邊。身後,楚天暄戴著手套正在檢查。

「怎麼樣?」季彤看楚天暄也站了起來,問。

「她說的不錯。」楚天暄看了看胡泓輕輕一笑,「的確,一般割喉者都會從中央下手,鮮有人知道要一個人死,是要從頸動脈下手的,而且傷口很齊整,手法老練利落。現場遺有精液,想必也有唾液一類的東西,取證應該不難。」

「那辛苦楚醫生了!」季彤吩咐,「小李,你在這裡守著,不要讓人靠近。

我去叫警隊支援。「

「好!」李沾向服務員要來一條長布,暫時將現場隔離。

「楚醫生!」楚天暄向船艙走時,趙姝叫住他,「請問一下,楚醫生能看出她的死亡時間嗎?」

楚天暄微微笑了笑:「我只對警方負責!」頓了頓又說,「不過跟你說說也無妨。具體時間不好判斷,不過死亡時間太短,要是通過設備的話,是可以確定的。我現在只能跟你說個大概,應該是昨夜十點到凌晨三點之間,在零點以後的可能性更大,因為兇手給死者做過『氣管切開』,恐怕活的時間會比較長。」

「但是天這麼冷,氣管切開會不會造成相反的結果呢?」趙姝又解釋一下,「我的意思是,兇手是想讓她多受折磨的,但天氣這麼冷,從氣管中進入的空氣毫無升溫的過程,應該會加劇肺部的傷害吧?」

「嗯?這麼說也有道理。」楚天暄想了想,「也許這也是兇手折磨死者的一種手段呢?無論如何,他的目的是達到了。」

「看來仇殺的可能性比較大。」趙姝喃道。

「但是,似乎沒有掙扎的痕跡。」胡泓說道,「她的身上是有一些繩痕,脖子上也有被繩子勒出的痕跡,但無論指甲還是嘴裡都沒有留下組織或者衣物的纖維。如果是仇殺的話,不會沒有反抗吧?」

「她身上異常的地方太多了。目前我們對她的了解太少,也許泓姐能夠幫幫忙?」

「哈,小意思!這本來也是我的想法。」

「然後是她被抓的地方,深夜她不會一個人到甲板上來,同仇人見面的話,不會選擇深夜吧?除非她的目的也是殺人。所以我們要先查一下她的房間,看看有沒有什麼痕跡。」

「我記得她好像還帶了兩個保鏢來,也許他們能告訴我們什麼。」胡泓說道。

「哈哈哈!」楚天暄突然笑了起來,趙姝她們都不解地望著他,「你們不會也是警察吧?已經有警察在查了,你們幾個小女孩兒還湊什麼熱鬧?」

「這就是興趣!」胡泓一揚腦袋,「我要是跟『夢怡英雄』一樣厲害,誰還當記者啊!刑警隊長妥妥的!」

「哦?看來泓姐專業不對口啊!」趙姝笑道。

「那可不,超不對口!我跟你說,幹什麼都比干記者強,成天沒事找事做。

本來嘛,沒什麼事情做,放假就好了嘛,非得採訪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有時候還要把白的說成黑的,無聊死了!「

「那你還做?」

「沒辦法啊,我老爸是干刑警的,我也喜歡冒險,但像我這麼弱的女孩兒根本幹不了刑警,只能找個能接觸到案子的職業嘍。」

「小姑娘,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誰說文弱的女孩兒不能當刑警的。你看看季隊長,辦案多出色。」楚天暄說道。

「季隊長是那種沉得住氣的人,像我這種性格根本不行;要是會點兒武功就好了,跟『夢怡英雄』一樣,那就沒問題了!嗯,至少也得跟我爸一樣!」

「咦,這個『夢怡英雄』是什麼人啊,泓姐好像很崇拜的樣子啊?」

「當然!你都不知道,他可是一個人把夢怡夜總會的保鏢、保安全都打趴了,豐彥山的那些被綁架的人也是他救的,別提有多厲害了!我還去豐彥山看了,那些飛鷹幫的人到警察去的時候還躺著起不來呢,哈哈!『夢怡英雄』的名號可不是我亂起的,那是警察給起的,那時候季隊長也在!」胡泓興奮地說著,好像「夢怡英雄」也是她的光榮一樣。

蘇嫆聽她這麼說愣了一愣,趙姝卻笑道:「泓姐,就算真有這麼厲害你也不用這麼興奮吧?」

「怎麼不用?我覺得他一定是個大帥哥,將來哪一天見面了,說不定我還能找他要個簽名,或者求個吻呢!」

「呃、噗!咳咳、咳!」蘇嫆險些被嗆死。

「蘇姐,怎麼啦?」

「沒事沒事!」蘇嫆擺著手。

「哎呀,泓姐姐,你就不能矜持一點,就算是個很厲害的大帥哥也不用求吻吧?還『夢怡英雄』,叫『夢中情人』好了!」竺燁恢復了心情,開始說道,「大帥哥不會白白帥死的,你的『夢中情人』肯定早就有了女朋友了!」

「不可能!我的『夢怡英雄』誰也別想搶!」

「哈哈,不用搶你也沒戲!」趙姝笑道,「好了,接下來就該各干各的事了。

渢姐,好像你會有些麻煩誒。「她看著水渢身後。

大家順著趙姝目光看去,季彤正往這邊走來。

「那我們怎麼辦?」水渢似是尋求意見,臉上卻帶著笑意,「這裡一個謀殺案嫌疑人,一個綁架案嫌疑人,一個無法表露身份的人質,一個根本不了解情況的人,還有一個啞巴,哈,這麼聚在一起,就是等著警察來抓啊。」

「咦,反正已經黑了,還怕更黑嗎?」趙姝笑道,「要拘留的話也就幾天而已,渢姐不用擔心。」

「呵,我可一點都不擔心,有『夢怡英雄』在呢,我怕什麼?」

「渢姐老喜歡找師姐的茬呀,要不要……」

「唉,季隊長來了!」水渢立馬岔開話題。

胡泓悄悄湊到趙姝耳旁:「姝妹,你們的問題好像很大誒,不會有什麼情況吧?」

「說不定哦。」趙姝說得很無奈,「泓姐是要拋棄我們麼?」

「哪有?」胡泓叫了起來,「我只是關心一下你們,畢竟跟警察打交道的總有些不好的東西。要是你們真有什麼問題,我站在姐姐的立場上希望你們不會觸犯法律。」

「呿,逗你的!我們哪兒有什麼問題,放心吧,泓姐。何司怡的房間還需要泓姐去看看,快去吧!等這個案子破了,我就讓你見見你心目中的『夢怡英雄』。」

「啊?你認識?不是騙我的吧?」胡泓幾乎是跳起來喊的。

「你可是我姐,怎麼會騙你呢?好了,快去吧!」

「說好嘍,一定要讓我見到他哦!」胡泓走出老遠,還不忘轉過頭招唿一聲。

水渢看著季彤緩緩走來,沒有警服在身,但無意自發的英氣卻比警服更有威懾力。「你們好,我是季彤。」

「水渢. 」水渢不過多暴露自己。

「這次的謀殺案由我負責,有些情況需要向水渢小姐了解一下,希望不要介意。」

「不敢。」水渢道,「若是有關前日我與死者之間的爭執的話,確有其事。」

「不知道兩位為什麼爭執呢?」

「是關於她的前夫馬荼和孫士龐,三年前我和馬荼認識以後,他經常跟我在一起,而跟何司怡則一度鬧到要離婚的境地,何司怡自然認為我奪走了她的前夫,也因此她對我有些不滿;馬荼死後孫士龐又是同樣,她是因為這個跟我起了爭執。」

「馬荼的死亡情況你了解吧?」

「有三年了吧,具體情況我也不了解,雖然說是跟我一起,但我的情況你大概也了解。當時的情況應該有警察關注過,季隊長能得到的消息比我多。」

「嗯。」季彤略一思索,又問,「請問昨夜十點以後你在哪裡?」

「當然是房間裡,蘇姐可以作證。」水渢指了指蘇嫆。

「你是蘇嫆?」季彤得到了肯定回答,說道,「你跟趙姝的事情我們一會兒再談,現在,你要為水渢作證?」

「嗯,昨夜我們一直都在房間裡。」

「好,現在請將你們與死者分開後的行程告訴我。」

「就是她們爭執之後,渢的情緒不太穩定,我就一直在陪她,中間姝妹她們進來安慰過,我們一直待在房間裡沒有出去過,洗漱也是簡單弄了一下。」

季彤看了一眼趙姝,想了想卻沒說什麼,轉身走時,說道:「這些情況我們會向周圍的客人們核實,希望你們配合調查,暫時待在房間裡不要亂走。」

「咦?她為什麼不過問你們的事呀?」等季彤走遠了,水渢回頭問道。

「這就是輕重緩急了。我們在船上哪兒也去不了,她要審我們隨時都可以,而兇手就不同了,他可能隨時會殺第二個人,當然現在要全心放在這上面。」趙姝一邊觀察何司怡的情況,一邊回答。

「怎麼還在看啊,雖然以前也見過死人,但老是跟他們在一塊兒總覺得毛毛的。」水渢想要離開了。

「我不是在看,我是在等渢姐跟我說說何司怡的事,這裡了解她的,只有你了。」

「哎呀,太看得起我了,我對她還真不了解;除了在夢怡被她羞辱了一天之外,其他也沒見過幾面。」

「哦?羞辱了一天?」

「喂喂喂,具體情況別亂想啊,跟案子沒關係,都是些少兒不宜的東西。」

「我才沒興趣管那個。不過,何司怡因為前夫的事情羞辱你,應該來說她的報復心還是比較強的。」

「換誰都這樣!」水渢扶著趙姝的肩膀開始向船艙里推,「我們進去說好吧,這裡實在讓人不舒服。」

蘇嫆跟在水渢身後,轉頭望了望那遍地紅艷,輕輕嘆了口氣:「紅顏啊……」

孫士龐手腳大開地坐臥在沙發里,側面坐著的,是季彤和李沾。「我們是在夜總會認識的。」孫士龐毫不避諱地說道,「那會兒我們已經陷入熱戀,但礙於她的前夫,我們的戀情無法曝光。後來馬荼出了車禍,司怡就嫁給了我,但不久因為感情不和又分了,沒什麼特別的。」

「不知道孫主任的感情不和是指什麼?」季彤問,又解釋一下,「並沒有侵及隱私的意思,我只是想問,是何小姐的私生活令婚姻出現了裂隙嗎?」

「也有這方面的原因吧。」孫士龐不置可否,「可能主要是因為我們結婚太急了點,還沒好好交流吧。昨天我還遇到司怡來著,我們的感情還不算破裂吧。」

季彤點點頭,又問:「說到昨天的事,想必孫主任對水渢小姐不陌生吧?」

「哦哦,她呀……」孫士龐抽出一根煙,緩緩點上,只是夾在指間,稍稍推了一下眼鏡,卻沒有要吸煙的意思,開口道,「夢怡夜總會第一美寶,S市稍微有點身價的男人都不會陌生啊。不諱言,我孫士龐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那種地方偶爾也會想去消遣一下,那樣出色的女人很難不讓人注意啊。」

「這倒是。」季彤微微頷首,說,「孫主任既然與水渢小姐接觸過,想必也了解她與何司怡小姐之間的怨懟吧?」

「她們之間能有什麼怨懟?」孫士龐搖了搖頭,「我還真不了解。據我所知,她們沒什麼交集吧。」

「是麼?但據我了解,昨天她們兩人在餐廳鬧得不可開交,孫主任也在現場,不是麼?」

「那是……」孫士龐一時語塞,旋即又道,「我只是碰巧在而已,她們為什麼會吵起來,我也不了解。」

「嗯,說得過去。」季彤瞥了一眼李沾,說,「對了,小李,我們查過馬荼的死因沒有?」

「是車禍吧。」李沾翻了翻筆錄,「還是孫主任提供的信息。」

「嗯,孫主任還有其他相關信息可以提供麼?」季彤問,「比如馬荼的死亡時間,以及當天你與何司怡的行程之類的。」

「這、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哪裡還記得。」

「不用太詳細,大概就好。」

「我真不怎麼清楚,當時還是司怡電話通知我的,具體情況我真不知道。」

「那何司怡小姐與馬荼之間的糾葛,孫主任應該還記得吧?畢竟,那可是孫主任抱得美人歸的契機。」

孫士龐猛吸了口煙,道:「聽說是馬荼在外面有了女人吧。」

「這是通傳的說法。」季彤打斷孫士龐,「何司怡小姐難道沒有在孫主任面前提起過其他令兩人分手的原因?」

「馬荼有了別的女人,這是事實。」孫士龐想了想,「其他的嘛,都是一些瑣事,比如常常工作很晚,甚至在家裡也徹夜用電腦工作;或者花錢小氣,不給她買首飾,卻把大把的錢寄給別人;再有就是太愛面子,每次跟朋友聚會都要裝成一副恩恩愛愛的模樣,兩人快離婚的時候還這樣,明明大家都知道他有別的女人還總說自己只愛司怡一個;總之就是一些讓人煩擾的小事。」

「哦?工作狂人、愛心家、玩表面的小心眼,呵,雖然只是小事,也許有什麼事觸及了何司怡的底線呢?」季彤像是思索,又像是問孫士龐。

「這我就不清楚了。」孫士龐滴熘熘地盯著季彤,問,「季隊長,你把馬荼調查得這麼清楚幹什麼?事情都過去三年了。」

「目前推測,何司怡的死仇殺的可能性最大,而仇殺的動機中,以馬荼的事件最有可能。」

「不會吧,兩起案件不可能是同一兇手吧?」孫士龐換了個姿勢。

「哦?何以見得?」

「呃……畢竟相隔三年了。兇手要是想殺司怡的話,三年前就可以動手了,何必要等到現在?」

「誰知道呢,也許三年前何司怡還不該死。」

「呃……」孫士龐似乎有些吃驚,季彤卻是心有定見似的歪嘴看向孫士龐。

「秦隊,查到什麼沒有?」進入自己艙房,季彤正坐到床沿打著電話。

「嗯,我一會兒把她的資料發給你。」

「還有水渢、馬荼的也一併發過來吧。」季彤等了一會兒,不見秦顓回應,關切了一句,「秦隊?」

「啊?哦,我知道。唉,這邊的事也忙得我焦頭爛額啊!」

「市裡出什麼事了?」

「失蹤案,前天、昨天總共兩起,上頭的電話已經快把咱局給打爆了!」

「不是還有二隊嘛,聽說他們的案子已經結了?」

「本來是這樣的,但昨天失蹤的那個是楊汀,了解了吧。而且之前還有一起綁架案,受害者是周茹苳. 」

「竟然是她們,怎麼會?」

「我也很鬱悶啊,誰能想到飛鷹幫倒追回來。你那邊的情況怎麼樣?」

「別提了,那個趙姝真會給我找麻煩!」

「趙姝也在船上?那蘇嫆呢?」

「你是想讓蘇嫆幫忙對付莫亦豪吧?本來我也高興呢,誰知道蘇嫆跟趙姝是很要好的姐妹,也就是說,你的推測出了紕漏。」

「嗯?趙姝的身份是經過鍾堂確認的,那蘇嫆就不是『夢怡英雄』了?」

「不是。那個水渢也跟趙姝是好朋友,現在跟謀殺案又扯上了。」

「怎麼這麼多朋友!」秦顓越聽越鬱悶,「難不成何司怡的死也跟飛鷹幫有關?」

「不知道,但她的手法跟魏蕾不同,也許兇手也不同。還有件事,現在船上還躺著一個人,以前是個男人,見到趙姝以後就不是了。」

「啊?什麼意思?」

「就是說,趙姝曾經進過一間房,她出來以後小吳進去看過,哦,就是派來的一個武警,他進去的時候裡面就剩一個男人了,呃,是一個被『斷』了的男人。」

「咳咳!真有這麼狠嗎!」秦顓似乎很同情那個男人,「這種情況很有可能是男人有問題,那你弄清楚沒有?」

「還沒醒呢,躺了兩天了。不過,因為這件事倒讓我找到一個對付莫亦豪的幫手。」

「呵呵,你也想去『斷』了莫亦豪嗎?」

「去!是那個醫生,叫楚天暄,聽小吳……」

「不會吧?那個散打王嗎?」

「你知道?」

「當然,他不是退役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他現在是個醫生。我是想找個機會跟他談談,也許能說服他幫忙。」

「嗯,他倒是個好幫手。不過船上那麼多事只能辛苦你了。」

「沒事兒,你那邊也忙著呢。沒其他事我就先掛了,看看他們的資料。」

「嗯,好!」掛斷電話,季彤打開電腦,開始看接收的郵件。「夢怡夜總會夜女,有『夢怡第一美寶』的美稱,1988年生,父母不詳,學職不詳。又是飛鷹幫的人嗎?」

在趙姝的房間裡,一圈人正坐著聽胡泓介紹何司怡,當然,認真聽的只有趙姝一個。

「省『最美明星臉』中獲得冠軍,此後星光閃耀、星途坦蕩,參與了多部著名電影電視的拍攝,並多次作為主角參演。其後一年,與『銘洪集團』總經理馬荼的戀情曝光,兩人迅速結為連理。不久,傳出馬荼外遇的風聲,兩人感情漸離,最終分居。馬荼追悼會上何司怡有現身。後與發改委副主任孫士龐再結婚姻,但不過半月兩人終不歡而散。何司怡退出螢屏可能也因為這兩次打擊。」胡泓讀完介紹,自信滿滿地環顧一周,卻見竺燁、林學彬正互相刮著鼻子,水渢、蘇嫆正幫霍蘭音梳頭髮、打粉底,白綾卉遠遠地坐著啃蘋果,不由得一怒,「你們都沒人聽我說話!」

「聽了啊,我聽了。」大家隨意附和了幾句,胡泓氣唿唿地合上電腦。

「關於馬荼的事……」

「人民大學經濟博士,聽說何司怡的星路很多地方有他的幫忙。最後是出車禍死的,肇事司機沒有找到,不過,很多人都覺得那不是一起簡單的車禍。還有關於他的外遇對象,好像很保密的樣子,查了很多地方都沒找到。」

「這還用查嗎。」蘇嫆看了水渢一眼,「人就坐在面前呀。」

「也沒什麼好說的。」水渢給霍蘭音塗著唇彩,「那根本就不是外遇,不過是一個男人到妓院找女人而已,平常的很。」

「呃?有何司怡那樣漂亮的老婆了,還找妓女?這男人真有病!」胡泓跑過去拿起化妝盒把玩著。

「沒辦法,那個妓女太有魅力了!哈哈!」蘇嫆笑道。

「嘁!反正他也就是玩玩兒而已,之所以查不到,也是因為根本就沒什麼可查的,你要是能查到,他早就被警察抓了。」

「孫士龐也是因為這個?」趙姝問。

水渢點點頭:「那會兒他從首都剛調來,何司怡因為馬荼的事天天到夢怡去監視,孫士龐去夢怡的時候就遇上了她,兩人開始還不算多好,馬荼死了以後就開始交往了。本來何司怡嫁給了孫士龐那也就不會再找麻煩了,誰知道那天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又跑夢怡來了,還變本加厲;孫士龐就跑去找她,結果就遇上了我,沒多久孫士龐就開始賴在夢怡不走了,何司怡最後才跟他離婚。」

「那關於馬荼的死,渢姐知道什麼嗎?」

「這嘛。」水渢略略考慮一下,說道,「何司怡最後一次找我麻煩的時候說馬荼是被我害死的。」

「哈?看來渢姐有殺人滅口的嫌疑哦。」趙姝笑道。

「馬荼也不一定是被謀殺的啊,警察都沒下結論呢。」水渢道,「她的意思應該是說我讓他分心了吧。」

「什麼意思也只有她自己知道。」趙姝躺到床上,雙手伸到另一側床沿握著白綾卉的手,「如果是仇殺的話,能有這麼深仇大恨的是為了什麼事呢?被人綁到甲板上也沒有什麼掙扎,是對方太厲害還是被抓住了什麼把柄呢?什麼把柄也沒命重要吧?兇手也挺奇怪的,先是用繩子想把她縊死,最後又用的刀,那他如果原來身上就有刀,何必要用繩子勒她呢?還有下體插一把刀是什麼意思呢?跟男女之事有關?那本來也應該是馬荼出了問題,難道還有其他男人牽涉?孫士龐?」

趙姝自言自語地說了一會兒,又問胡泓,「泓姐,何司怡的房間查的怎麼樣了?」

「哎呀,我差點兒給忘了!」胡泓趕緊放下睫毛筆,掏出筆記,「我去看了一下,裡面乾乾淨淨一點不亂,問過她的保鏢,說是昨晚7點多的時候回去過,打了個電話又走了,一直都沒回去;我聽保鏢們說是去找魯耀輝了,這個人可能就是最後見過她的人。」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去找他吧,最好能趕在警察之前問出情況。」

「他憑什麼跟你說啊!」胡泓又坐回床上,「他可是這艘船的負責人誒。」

「哈,那就更簡單了。這條船上出了人命,不找他找誰。走吧,還有渢姐呢。」

趙姝首先站起身。

「跟我有什麼關係?」水渢不願意起來。

「走吧走吧!」趙姝拉著水渢的胳膊,「第一次見魯耀輝的時候就知道你們有情況了!」

「喂喂,別亂說啊,什麼叫有情況了!」水渢一邊被拖到門外,一邊喊著辯解,迎面呂旦恕笑 放大文字 縮小文字 這文很贊(0) 一般般啦(0) 收藏此文(0) 分享此文

【本文轉載自STEXT-S文字(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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