９、漩渦里的女人和製造漩渦的男女（上）
屋內的氣氛算不上輕鬆，從眼前這個三十多歲一臉斯文的男人進屋起就是這樣了。馮姐等男人到老闆娘對面後對我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唿，隨後站到老闆娘的身後。就在我調整心態去適應男人身上所發出的氣場時，老幫娘率先開口。
「陳先生又見面了，這是扣除分成之後的現金支票。」開門見山，不知道老闆娘是用怎樣的心態來說這句話的，反正換做我對著別人老公說這是賣掉你老婆之後的錢……呃……心裡有些凌亂……
「……嗯，這倒不是我來的主要目的，錢什麼的匯款就可以了。」沒有接過桌子上推倒身前的信封，男人的臉上有些陰沉，除此之外看不出有什麼特別的情緒波動，溫和的聲音被這一抹陰鬱破壞殆盡。
「陳先生請講。」不方便把視線亂動，不過老闆娘的聲音還是十分鎮定。
就在此時敲門聲響起，我對馮姐示意後打開房門，接過小女僕手上的推車輕輕回到屋內。好懷念的感覺……推車上正是我突發奇想讓人準備的咖啡，聞著已經研磨好呈粉末狀的咖啡，濃郁提神的香氣讓我不經響起以前的日子。
漏斗，濾網，然後用稍微冷卻了一下的開水慢慢均勻的沖泡……可惜了油脂……要是有咖啡機的話就好了……遺憾的將兩杯咖啡放在杯碟上，放上小勺。帶著方糖和牛奶，哦對了，還有奶精。一起端到桌前的二人身前。
屋內濃郁的香氣讓我有些迫切的想為自己也沖泡上一杯……啊啊啊啊……邊上放著的完好咖啡豆，不論形狀色澤都顯示了它絕對是產自高海拔熱帶地區啊！！
還是絕對新鮮的！！
「對了，接著說。這次我來的主要目的是希望陸小姐能把我妻子交還給我，據我所知……買主已經獨身一人離開了。我也能向陸小姐保證近期他是不可能有時間過來的，在這個前提下相信也不會讓陸小姐太難做。」喝了一口咖啡後，裴雅的丈夫開口說出了一個無理的要求。
「這……恕我沒有辦法同意，已經成交之後就算退還金額也無法取消交易，更何況陳先生您的意思好像是……」果然。老闆娘一臉為難但語氣堅決的拒絕了。
「希望陸小姐能夠再考慮一下，等情況好轉之後我會十倍奉還，同時還有我的友誼。」
「抱歉陳先生，月莊的規矩不能為任何人改變，何況本來就是為買主代為看管而已，我們沒有權利這麼做。」老闆娘遺憾的說完後，突然回頭看了我一眼…
…別啊！大姐我給你跪了……你別亂來啊！！
「本來呢，為了保護買主的隱私是不能對外公開的。但是陳先生和裴小姐的關係……破例為您說明一下，裴小姐現在已經開始接受買主委託月莊執行的調教了。這位先生也不是月莊的執事，而是負責裴小姐的調教師，梵卓。」
我操！！！！！大姐你把我往火坑裡推啊！！！！不對不對，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我操！！！微笑，微笑，媽的！！！
和陰沉的男人對視後，我面無表情的點點頭，算了……不管了！！！
「陳先生您好，您太太現在就在我的房間裡，昨晚過後您太太因為太過疲勞所以一直在昏睡，很遺憾不能讓她來見您一面。」說實話我也沒想到自己會說出那麼過分的話來，可能是被男人充滿憤怒和噬人的目光所激到了，於此同時我緊繃身子準備在男人突然暴起時好第一時間保護到身邊這個坑了我的女人。
房間內緊張的氣氛更甚，連空氣都有些停滯了……只見男人咬牙控制著緊握的雙手，雙眼死死的盯著我的臉
「……好。沒想到我會落到被婊子和龜公羞辱的地步！那麼我們等著瞧吧，陸小姐，希望你不要後悔今天的決定。」男人忍耐了將近五分鐘後慢慢恨聲開口，然後起身自顧自的離開了房間。說真的，他前半句話我一點都沒放心上，事實嘛……呃，不對啊，老闆娘嚴格意義上來說不算吧……算老鴇吧？
等男人離開後，說真的我現在有點腳軟……扶住老闆娘坐著的沙發的後背，我長舒一口氣，還不行……繼續……唿……
「馮姐，去看著他。別讓他現在就狗急跳牆了。」老闆娘對身後的美婦吩咐了一句後，轉頭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生氣了？至於緊張成這樣麼？他剩下的日子也就只能說說了。」
生氣是肯定的，但面對這樣一個大美人，光是看到她的臉總覺得已經氣消去大半了……感謝她把「害怕」換成了「緊張」……坐在男人剛才的位置和老闆娘對視，苦笑一聲探身拿起老闆娘喝過的那杯咖啡，一飲而盡……換做平時我肯定要罵一句暴殄天物，但現在確實需要苦澀的味覺衝擊來幫助穩定情緒。
「我沒明白老闆娘你這麼做的意義，就算他提的要求確實是很過分，但以老闆娘平時的為人不至於吧……」揉揉緊繃的臉，很僵硬……我對老闆娘開口希望她能給我一個好的理由。
「不叫扶搖小姐了？咯咯……錯了哦，這一點是絕對不被允許的，可以說是月莊存在的根本之一，我準備了那麼多年才建立起的地方絕對不會讓任何人破壞的。」搶過我手中的杯子，老闆娘嚴肅的注視著我，用一種前所未有的認真對我說到，空氣為之一滯。
「……好吧。」我認真的點點頭，接受這個理由，老闆娘剛才眼睛裡閃過的一些東西讓我相信了。
「另外呢，別看他剛才那副樣子，其實已經快到絕路了。我估計是想威脅我一下，要是我真的怕了同意讓他帶裴雅走，你信不信他們夫妻帶著兩個女兒現在已經在飛到不知道什麼國家的飛機上了？放心吧，你也是月莊的一份子，就像剛才我說的，絕對不會讓任何人破壞的。」老闆娘繼續開口安撫我，說真的……我要開始原諒她了……
白了她一眼後，我癱坐在沙發上，嚇死爹了……
「喲！敢對我翻白眼了？」美人溫柔的表情一變，冷冰冰的說到。
「得了吧……剛才那下起碼讓我少活三年……扶搖小姐你別嚇唬我，我從小膽子就不大。」
「不怕我了？泳池出來時候可不是這樣哦！咯咯……」
「……」
惱羞成怒的起身離開，關上門那一刻又聽到老闆娘標識性的笑聲響起……不要和女人一般見識……不要和女人一般見識……我自我安慰著走向通往地下一層的專用電梯。等走出暗門邁步在燈光昏暗的長廊上後突然笑了起來，這樣的老闆其實也挺有意思的。
推開在我心裡已經和慾望划上等號的大門，此時沒有舞台表演的秀場氣氛明顯要比上次來時清澈不少，幾個可愛的小女僕正在打掃和準備著，要是給她們換一套服務生的制服，眼前的場景和還未開始營業的酒吧分毫不差。稍稍掃了一眼後，大步向舞台下坐著的幾人走去。
「抱歉各位，來晚了。」走近後幾人已經發現了我，連忙表示歉意。然後坐在一邊空著的椅子上，顯然他們正在等我。
「嘿！沒事，我們幾個也剛到。」阿海爽朗的說著。
「梵哥，我們三個就等你來分贓了。」小帥誇張的叫著，同時一旁的小曼對我點頭示意後一臉期盼和討好的看著我……什麼情況？順帶一提，今天女孩子和我們穿著一樣的西服馬甲和西褲，除了襯衣帶著花邊和腳踩高跟鞋之外，一身中性打扮。我們幾人胸前、側邊口袋都繫著懷表鏈。
「你先別理他們倆，台上那三個看到了？」阿海抬手對我示意，在我點頭後繼續說道：「都是昨晚流拍的，老闆娘買了下來，交代讓你們分了，一人帶一個，等適應之後要戴藍戒指的。」
我順勢向台上看去，兩大一小三個美女看到我們的視線一起對準她們後有些戰戰兢兢地躲避著，儘管都是一副要哭出來的表情，但三人都很好的看在那裡，其中明顯是18歲的美少女被一旁容貌有些相似的美婦抱在身側，母女麼？
「小曼想要那對母女？」大概母親或者女兒之一被老闆娘分給我了。明白過來後，我身體前傾對隔在另外一側的小曼問道。
「嗯嗯嗯嗯……！」童顏美人一陣點頭，說真的我還沒適應這張小臉的主人歲數和我差不多。
說實話我倒是無所謂，只是老闆娘交代的工作……
「那就給她吧，反正你接下去要忙的事情也多。」呃……月莊的人都是這麼神出鬼沒麼……身後響起的聲音不是老闆娘又是誰。
「老闆娘同意的話我一點問題都沒，母女什麼的湊不到一起確實無趣……」
樂得成人之美賣個好給前輩，我確實需要點時間來適應，算上裴雅已經有三個了……
「耶！陸姐姐最好了！阿梵，你要是不捨得的話隨時都可以找她們母女玩哦！」
早就在一邊等著我最後一句的女孩子飛快的站起繞過座位一頭撲進老闆娘的懷裡，隨後不忘拋了一個誘人的提議。
「呵呵，好的。」回視點頭笑笑，我惡意的想著小曼你的頭有沒有撞疼啊…
…
「煩煩你笑什麼呢？」甜美的笑容浮現在老闆娘的臉上，遭了……
「沒事沒事……我就在想，要是台上的某一個突然開口說『感謝四位導師為我轉身……』什麼的……」
「……」「……」「……」「……」
短暫沉默後，爆笑響起……悄悄關注著老闆娘的我在得到一個「算你了」的眼神後，鬆了一口氣……一邊的可愛女僕們不明所以的看著我們幾個，而台上的三個女人的表情和我們卻是兩種極端……
等老闆娘吩咐小帥和小曼把三個女人帶走之後，嘆息一聲收起那點可笑的同情心。
「對了，有件事想問。咱們身邊這些女僕妹妹們也是藍戒指？」看著重新忙碌起來的少女們，我對老闆娘提問。
順著我的視線，老闆娘溫柔的看著那些個小小的身影，一臉驕傲的對我說到。
「當然不是，勉強要算的話也是白色，咯咯……因為她們都是我的『女兒』哦！」
自然不可能問出奇怪的問題，這些小姑娘們的年齡都在十四到十八歲之間，老闆娘怎麼可能生的出來……一邊的阿海點點頭開口確認了我的猜測。
「嗯，都是老闆娘從孤兒院裡領養的女孩子，也是我們幾個的妹妹們。大點的住在學校宿舍里，小的則住在月莊，平時白天都是要去學校上課的，現在暑假嘛，都過來幫忙賺些零花錢。阿梵，絕對不能對她們下手哦！」
「……」我的天……就在今時今日，我在月莊發現了一個最最最，也是唯一一個天大的狗血事件！貓開始養魚了！
「怎麼啦？我就不能做點好事了？麻煩你收起那副嘴臉好麼……」老闆娘紅著臉對我吼道，剛才不是還一臉自豪的對我講麼……
「哪能呢……海哥都叫她們妹妹了，自然也是我妹妹啊……那您不就是小媽麼？！」看著馬上就要羞到發狂的老闆娘和邊上摩拳擦掌的阿海，我連忙狗腿的連連搖頭……
操……這什麼鬼地方啊……白鬍子海賊團？！回憶起那時候老闆娘的眼神…
…是認真的嗎？眼前一臉溫柔笑意的女人真的要在這樣的泥潭裡種下蓮花？
「滾。」霸氣外露，巧笑倩兮。
自然是不能滾了，四個人就剩下我和海哥了，還要幫忙準備舞台呢……其實說是準備舞台，但我們的表演又不可能彩排，主要還是檢查設備和確認今晚女主角的身體和情緒是否正常。說實話我也幫不上什麼忙，畢竟一個新人，這些東西在我確認過之後海哥就能放心麼？答案不用多說，所以最終我還是跟在這個壯漢身後學習著。
燈光、音響、舞台上吊著的超大顯示屏、酒水是否充足、今晚藍戒指是否足
夠等等……可以說策劃，導演，主演都集於海哥一人的身上，我？場記？
等一切設施確認好之後已經過去了一個多小時了，老闆娘則一屁股坐在吧檯邊上看著手頭的各種文件，不時對身邊的馮姐說著什麼等馮姐點頭離開後，見到我空下來招手對我示意，對海哥歉意一笑，對方揮手示意之後，我走到吧檯邊上問道。
「扶搖小姐有什麼吩咐？」
「咯咯咯咯……！你現在從咖啡師變成服務生了？」
「……」莫名其妙的看著眼前笑點十分奇特的老闆娘，我平時說話不就這種德性麼？
「看的怎麼樣了？」老闆娘輕輕皺眉，隨後抬起雙手幫我把敞開到胸口位置的襯衣扣子重新繫上。
「……小媽我剛忙完很熱啊……！」當然不會想入非非，這個動作百分百是老闆娘正式著裝的強迫症發作。
「噗嗤！你要死呀！就跟在阿海屁股後面亂轉也算忙？反正不行！」嗔怪的白了我一眼後，大美人下達命令。
「了解……整個流程看下來稍微清楚舞台準備大致是怎麼一回事了，都記在裡面。」我揚起手中的記事本。
「嗯，太詳細的其實你也用不到，畢竟是主要還是負責私人調教。如果有什麼突發情況偶爾上去頂班這點就夠了……對了，我打算多給你安排點工作，不過一時沒想好，總之你做好心理準備。」
……剛才說的接下去會很忙，是指這個？總覺得笑盈盈的美女老闆只是單純的看我閒著不爽……要不然怎麼會一時沒想好呢……
「哦對了！這個給你。」我愣神時老闆娘把一份文件模樣的東西放到我身前。
「這是……裴雅的體檢報告？」打開後，我大致看了一眼。嗯……和我當時那份是同一個體檢中心做的，略過那些專業知識，有些奇怪，這份東西有什麼不對麼？
「嗯，別多想，就是交給你負責而已。如果今後王先生一直把她留在這裡的話，你每過一季要記得帶她去檢查一次。月莊所有人和顧客的身體健康永遠要放在第一位。對了，那對雙胞胎姐妹算是張小姐和你的私事，但也記得要帶她們去體檢哦。」老闆娘收起笑臉鄭重的對我囑咐道。
嗯……確實。奴隸的身心健康需要主人時刻關注，這麼一說琉璃的體檢做多久了？一會去問問……見老闆娘可算是把話全部說話了，我重新回到後台，看看海哥這裡還有什麼要幫忙記錄一下的麼，卻被女僕妹妹告知海哥在自己的房間裡幫今晚的女主角做準備。
「那有勞小小姐為我帶路了。」沒法子，海哥的房間真不知道在哪。知道了女僕妹妹們的身份後我不覺想要對她們多一些親切，俏皮的稱唿引來小姑娘捂嘴嬌笑。
等來到二樓海哥的房間外，女僕妹妹鞠躬後離開。敲門，門開。
「阿梵來了，進來吧。」「打擾了。」
等進屋之後發現，海哥的房間和張大小姐那間格局上沒太大的區別，只是小了許多。可能是長時間住在這裡的關係，房間裡同樣充滿了生活氣息，個人物品隨手可見，房間乾淨整潔，不愧是資深調教師，就算一個人住照樣把一切打理的井井有條……反正我家那個狗窩絕對沒法比。
「找什麼呢？在廁所里，不嫌髒就一起進來吧。」海哥看了我一眼笑笑說到。
「那就打擾了。」點點頭，有些拘謹的說到，畢竟才認識沒多久就進入別人的私密空間。我大致也猜到了海哥所指的髒是什麼，但身為調教師要是連這點都接受不了的話我還不如趕緊收拾東西走人。
「那麼客氣幹嘛，之前的話有一些也是對你說的，到了月莊，我們就是家人。」
拍拍我的肩膀，海哥真摯的對我說完後笑著一甩頭，示意我跟上。
「嗯，海哥。」
剛開廁所的門，一股強烈的臭味撲鼻而來，果然啊。但這就是我們的工作啊……因為空間的關係，等海哥進去之後我才發現今晚的女孩還是那個姓林的女孩子，記得是叫……楠馨？不是很確定。眼前的女孩和上次見到時簡直變了一個人，身上一套黑色露乳開襠拘束服，乳頭上掛著圓形的乳環，而她的屁股里正插著一根透明的細管。對於我的到來只是有些詫異，在看清我的打扮後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低頭下跪蜷在衛生間的地板上對我行禮。漂亮的臉上十分平淡，只浮起了些許紅暈。
「他姓梵。好了，爬起來繼續吧。」與平時的爽朗不同，海哥換上一副低沉的聲音對跪在地上的女孩下令。只見林楠馨恭敬的起身開口對我問好之後重新蹲下，打開連接著細管泡在水盆中的小型水泵，水盆里乳白色的液體就順著管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往女孩的菊蕾中流去，果然陰蒂上也穿刺過了……
「咕咕咕咕……」林楠馨的腹部傳來響聲的同時也稍稍鼓起了一點，女孩的臉上開始露出苦悶的神情。
「再多一點。」海哥的聲音十分無情。在聞言後林楠馨臉上的五官逐漸擠在一起，但顯然已經適應了灌腸，十分乖巧的點點頭。直到水盆中的液體全部抽進她的菊蕾後，衛生間裡只有水泵仍在工作的聲音。
「平時在舞台灌腸的時候不是很興奮嗎？現在是覺得觀眾不夠多？」
「沒有！陳先生、梵先生。只是平時陳先生會在楠馨的肛門裡灌進去很多很多的灌腸液，會讓我每動一下都感覺要噴出來一樣，那種……嗯……壓迫感很舒服……會讓奴隸……興奮！」女孩聽到海哥嚴厲的聲音後連忙搖頭否認，然後臉上浮現出一種怪異的笑容害羞的輕聲說到。
「呵，那你就這麼等著吧。」海哥調笑著下令，但話音剛落……
「謝謝陳先生……！」我知道那種怪異的笑容是什麼了……陶醉……才幾天的功夫眼前的女孩子已經從一個正常人變成了沉迷於灌腸的變態了？！
「阿梵，要試試嗎？這個變態最喜歡忍著便意舔雞巴了，每次都要到忍不住噴出來好幾次才覺得過癮。」海哥對我提議後低頭對女孩問道：「是不是啊？」
笑著搖頭拒絕這個誘人的提議，倒不是因為不好意思或者別的什麼，只是單純的節制而已。雖然我們這類人大部分都有性癮，慾望比一般人強一些，但不必要的揮霍身體還是算了。相反，我們平時比普通人更注意保養，就拿琉璃為我做的食物來說吧，裡面大多都是些補元氣的食材，今天中午老闆娘為我點的午餐也是一樣，用餐時雙方都自然的默認了這一點。我真沒認為自己的身體是鐵打的。
「呵呵，不錯嘛。」可能是理解了我的意思，海哥讚許的點點頭。當然是我瞎猜的……
這時林楠馨的忍耐到了極限，很正常，說來就來的。我們倆看著少女痛苦的俯下身體蜷在一起後，海哥允許女孩坐到馬桶上排泄。要是把我換做一般客人，那麼女孩接下去還有一段經歷要完成，但說不上是幸運還是不幸。都是圈內人就沒必要這麼做了，畢竟時間也不多了。
看著女孩子的臉上流露出痴迷的神情，嘖嘖，我心裡暗自說到，歡迎加入變態的大家庭……我率先離開衛生間，唿……外面的空氣好多了，話說幹這一行時間久了分不清香臭，算不算工傷啊……
我和海哥坐在沙發上聊天的同時，衛生間裡響起了水聲。等林楠馨出來時，身上的異味都已經消散了，在海哥命令後坐在客廳里開始化妝。
說實話，挺無趣的，還沒和老闆娘聊天來的有意思，不是說海哥的調教有什麼問題，相反，海哥的厲害程度超出我想像。只是這些事情本身就很無趣，讓我自己來做也是如此。當正常人看來色情甚至是變態的事情變成工作的一部分後，很多原先該有的衝動都會變得平淡。這就是我們的工作啊……當然了，臉上可不能表示出來，我當即對海哥只用了幾天功夫就把小女孩調教到這種水平的手段表示敬佩。真心的，換我肯定做不到。
「一起吃飯去？哦對了……你小子比我們都幸福得多，有人給做飯啊……話說我就沒在樓下餐廳碰到過你來著。」海哥見準備的差不多了，對我提議道，隨後又調侃了我一句。
「……海哥求放過……一起去吧，樓下的餐廳我還挺喜歡的。」求饒後，我想起來一層的餐廳剛來那晚去過一次，味道挺不錯的。
「別了，張小姐的那位可是會下樓來找人的……還記得那天老闆娘約張小姐一起吃飯……咳，不說了……」搖頭又中斷了自己的話……話說琉璃到底是一種怎麼樣的恐怖存在啊？
「沒事吧……我午飯就在外面吃的，嗯，雖然是和她講過。但我也沒和琉璃說回去吃晚飯啊。」不確定的說到，小丫頭雖然有點古靈精怪的但一直很聽話啊。
「那才是問題所在！你要不要試試？」
「好啊！」
餐廳里，行蹤飄渺的月莊雇員大軍終於在這個稍稍有些早的員工用餐時間齊齊現身，和我預料的一樣，果然是陰盛陽衰的厲害。除了我們三個之外男性工作人員竟然只有寥寥四人……其中沒一個是我見過的……沒有看到老闆娘和馮姐的身影，但是也不用我去擔心。
被海哥帶到他們平時吃飯的桌子上，小帥和小曼已經在用餐了。
「喂喂，這小子沒和琉璃說就自己下來吃飯了。」剛坐下屁股還沒熱呢，海哥一改平時爽朗大漢的形象八卦地和坐在對面的二人說道，壓低聲音賊眉鼠眼的樣子……
「噗……！阿梵，我看好你啊！」小曼做了個噴飯的表情後給我豎起了大拇指……
「梵哥！快點回去吃飯吧，真的。」……小帥。
「不至於吧……你們。」說真的，看到三個人這副德行，我心裡也有點不穩了……但是琉璃真的很乖巧啊……用勺子挖了一勺咖喱和米飯，疑惑地往嘴裡送。
「哥哥……」「出現了！出現了！」「噓……小聲點！」
被神經兮兮的幾人搞得我心裡毛毛的，僵硬的轉身看向甜甜笑著的小姑娘，哦……手裡正提著個籃子啊……有點大啊……
「哥哥晚上不回來吃飯的話，為什麼不和我說一聲呢？」收起笑臉，琉璃認真的問我，一臉真誠的小模樣讓我不忍心用之前準備好的樣子去凶她。
「抱歉，我第一天開始工作，忘了。」說起來確實是自己的不是，柔聲道歉。
「操，梵哥一上來就認慫了……」「噓噓！！」「戰術吧……？」
不爽的看了一眼正在犯賤的三人組，扭頭之後立刻換上溫和中帶著歉意的笑容……這個表情當年我練過！果然，琉璃見到之後小臉泛起些許紅暈，點點小腦袋，這就沒事了……吧？
「那就沒關係了，哥哥說的也有道理。」話到這裡為止，少女提起手裡的籃子往桌上一放……「砰……！」桌上的盤子被震了一下……「但是我已經做好晚飯了，哥哥一起吃了好嗎？」
「打開看看？」我大概猜到少女接下去的計劃了……呵，對一邊準備看好戲的三人輕蔑一笑。
「是，哥哥。」果然，少女的籃子了裝了不少食物，全部都小心的放在保鮮盒裡，完全保留了食物的賣相。白灼草蝦、山藥燉排骨、清炒豇豆、松仁炒玉米，和一大碗米飯，都是滋陰補腎又清淡宜腸胃的家常菜，就是量稍微有點多。
「我一個人吃不完啊，要麼分一點給他們？」我小心的提議，這種謹慎程度好比給琥珀打乳環時候一樣。在琉璃點頭後，呵呵……就看你們的了！
「不用……」「阿梵，我是女孩子飯量很小的……」「梵哥，我幫你好……
呃，您自己慢慢吃，我吃飽了。「
看來是派不上用場了……唿……「琉璃，那我帶回去慢慢吃可以嗎？」「好啊」
說完少女從籃子裡拿出了一個巨大的湯碗，把所有飯菜一起倒進了碗里……
嘶……！
「……嘶！」「……嘶！」「……嘶！」
「哥哥回去以後慢慢吃好了，浪費是不好的。」琉璃臉上的表情開始變化，冷冷的……
「這個怎麼吃啊？」雖然還不明確少女的戰術，但這樣做不免讓我有些起火，關鍵還是有人在邊上看著……
「就這麼吃啊，主人也是這麼吃的。」
我擦嘞！那個妖精會吃這份混合物？我茫然的看向三人組，對方點點頭，用一種好戲終將上演，兄台你多保重的複雜眼神看著我……
「不吃！拿去扔掉。」火真的上來了，這算什麼？！張妖精寵著你我可不會。
「哥哥，浪費不好。」「浪費也扔掉！」
「那我吃。」說完，少女冷冰冰的直接用手抓起混合物往嘴裡塞……我操！
裡面還有沒玻殼的草蝦啊！連忙起身一把按住琉璃的小手……
「……我吃！」好想死……
「那哥哥記得吃完以後把碗收拾一下，您要是不想收拾的話讓人到樓上叫我，我下來收拾。幾位，再見。」點點頭，還是那副高冷的臭模樣，輕輕轉身離開了……
「別笑！」大聲制止幾人扯起的嘴角，我快速把東西收拾好之後嘆息一聲，對他們說。
「……各位，我回家吃飯了。」
在我再三保證以後如果不回來吃飯一定事先說一聲後，姐妹倆總算不再冷著小臉，琥珀乖巧的走到我身邊把湯碗里的混合物端走……揉揉頭，無奈得看著重新揚起小臉的琉璃，我伸手探了一下她的額頭。
「哥哥，對不起嘛。但我做了飯菜之後您不回來，很難受的……」滿是委屈的抓起我的手，少女輕輕搖動著。
「算了……你家主人那個妖精都認慫了，我有什麼好氣的……」琉璃不熟練的撒嬌把我的鬱悶緩解掉許多，剛才那段電光火石之間發生的一切我決定封印起來……
「其實是哥哥和主人愛護我才任由我胡鬧，我都知道的！」見我臉色好轉，少女高興的一拍小手笑道。
看琥珀還在廚房裡清洗餐具，我低聲對琉璃問道，其實也是我容忍琉璃胡鬧的一部分原因：「那個女人送來了？」
「嗯，在臥室里，應該還在睡。」小姑娘把頭湊到我邊上，同樣輕聲回答。
「你姐姐什麼反應？」
「她還在睡就是因為姐姐給她喂了半片安眠藥！」
「確定是半片？」
「我看著的，半片！」
「你下來時候……是不是我想多了？」
「……我不知道。」
重新恢復正常坐姿，環顧四周一遍後，我輕輕嗓子對琉璃說到：「那兩個箱子送來了吧，放哪了？」
「哥哥，在臥室里，太大了，儲物櫃放不下。」
對少女豎起拇指。
「帶我去看看吧。」
「哦對了！主人，今天下午兩個女孩子把裴小姐送過來說您吩咐的，我和妹妹讓她在臥室里睡覺。」在洗完的琥珀終於有了動靜，略微提高聲音對我說到，手上的動作一點停下的意思都沒有……
琥珀……雖然我不知道月莊這裡出了人命怎麼處理……但你我二人應該不會有好日子過了……
進了臥室之後我和琉璃立刻分頭行動，檢查了只穿著淡黃色睡裙的裴雅，臉色正常。扭頭看見檢查完床柜上那個小瓶子的琉璃對我點點頭……唿……長舒一口氣，吩咐琉璃把小瓶子收好之後一屁股坐在床邊。
張大小姐我服你了……安眠藥都一整瓶的往這裡拿……你家開醫院的嗎？！
暫時放下心來後，我開口問琉璃：「你說，是不是我們想太多了，其實你姐姐……」「哥哥請您務必多留個心眼！我姐姐那種性子都能喂安眠藥了……」
…………
打開箱子後，在琉璃的幫助下我捧著一堆衣服往外扔，少女接過後放進衣櫥。
讚嘆張大小姐的細心，衣物的尺碼都正合適，另外竟然還買了內褲……雖然肯定不是她親手買的，不過仍然很感謝……真要說起來，我此刻能坐在這裡抱著孿生姐妹全部都是她的緣故……拿起手機給她發了一條感謝的簡訊，馬上就收到回復，一看：傻逼。
伸手就給背對著我的琉璃屁股上來了一下！
「疼疼疼疼……哥哥你幹嘛啊！？」
這時琥珀走進臥室，隨即好笑地抱著正在告狀的琉璃。不去管鬧作一團的姐妹倆，我繼續翻著箱子。日常必需品幾乎都已備齊，這樣一來回家收拾行李的事又可以緩一緩了，除了電腦之外，其他的小玩意也大多都在裡面。
「琥珀，幫我把這個箱子收起來，實在找不到地方放就放客廳好了。琉璃你過來，另外個箱子裡的東西都是給你們的，一會放好，裡面的護膚品什麼的每天晚上都記得用。」對姐妹二人吩咐好後我想了一想，還是決定拿起手機。
「家裡有啊。」「不是快用完了麼。」
【張大小姐，我用你電腦了？】
【Ｅ盤不准看。】
【你說晚了。】
【你等著！我現在就過去殺了你！】
「琉璃啊……」
「啊？」
「你沒和張妖精說我上次打算動她Ｅ盤後來又沒動的事麼？」
「沒啊！嘻嘻……哥哥！我乖吧！？」
「嗯……你過來，我打死你！」
【扶搖姐姐……晚上我去不了了……】
【本來就不用你來！怎麼了？】
【我要死了】
【年輕人要節制……】
把手機在床頭柜上放好，我向屋外走去。
「主人您去哪？」
「洗澡。」
「等我一下……」
「不用陪我。」
泡在浴缸里我想了想，應該不至於。都快要七點了，雖然夏天的天黑都點晚，但張妖精不太會開夜車過來吧，畢竟這裡是市郊啊……要是有時間她不早來了？
聽琉璃講，這一年多張妖精可是一有空閒就往這裡跑的，一住還好幾天……
但她是張妖精啊……！
不行，趕緊洗完了跑路……正好回家一次，口袋裡的現金打車回去夠了！
「主人……」琥珀的小腦袋探進衛生間，隨後舉起的小手上赫然是我的手機！
「怎麼了？呃……就說我不在，出去了，沒帶手機！」從浴缸里爬出來沒空去管小臉刷一下紅透了的少女，我打開淋浴……
「……是簡訊。」
「念。」超快速在身上胡亂抹了點沐浴露，洗盡……
「……敢跑就把……您……分屍……主人，不是我說的！」
兩小時過後，放在玻璃茶几上的兩部手機同時輕響了一下，我拍拍靠在我懷裡一起看電視的姐妹，然後對琉璃說：「和我一起下樓接她吧……還有琥珀，這玩意歸你了！」
說是這麼說……但我仍然猶豫著賴在沙發上不肯起來，最後被姐妹倆一人一隻手拽了來……對著兩隻小屁股都抽了一下後，爽……跟在有些雀躍的琉璃身後，我突然一件事轉身對琥珀說道：「過來跟我們一起下去。」
琉璃偷笑著打開門……呃……頭髮怎麼染回來了？
…………
……
「打算怎麼解決？！」張大小姐此刻正拿著原本放在茶几上的玻璃煙灰缸，另一隻手揪著我的領子。染回黑髮後配上清澈靈動的雙眼就好像電影里的精靈一樣動人，只是精靈小姐一臉殺氣……
「那天晚上不就看過一點了麼……別抖……煙灰掉下來了！」事到如今說是誤會也可能就此罷休了……索性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了不起被她打一頓吧……
「聽說裴雅到你手上了？」張妖精眼睛一轉，繼續惡狠狠的問道，同時提了提我的領子，因為力氣有限……他媽的老子還得配合的抬起身子……幽怨的看了一眼安靜站在一旁扮鵪鶉的姐妹倆，沒跑……琉璃就是你！
「大小姐您請隨意！成交？」活命的機會不能放棄呀！換上一臉討好……
「成交！」說完，放下了煙灰缸。
「順便一提，黑色也很漂亮……就是可惜……咳咳，放下放下……舉著不重麼？」唉……金毛妖精沒了……
「琉璃，陪我去洗澡！」打個響指，張妖精走到琉璃身邊抓起少女的手就往衛生間裡沖……話說回來幾天沒見，姐妹倆還是穿著一模一樣的衣服，低眉順眼的……怎麼就被她認出來了？
「琥珀一起帶走！就洗澡！別亂摸！」我開口對張妖精講到，一起洗了吧…
…完了還能問問琥珀張妖精現在是黑還是金……給琥珀一個安心的眼神，其實也不用，雖然不像琉璃對我那樣，但琥珀對張大小姐也是很有好感的。在小姑娘的心裡認定張大小姐是個需要尊敬的姐姐，也是姐妹能夠團聚的恩人，不會覺得我把她給別人了。
「哼哼！琥珀，跟姐姐走。」
被瞪得有點心虛……這屋子裡除了我全他媽是人精啊……智商快欠費了……
想到三個女人洗澡肯定不會低於一小時，說不定還要發生點什麼各種各樣各種各樣各種各樣羞羞的事情呢……我起身往臥室里走去。
抽過椅子，我坐在床邊看著上面的女人。洗乾淨之後，少婦豐潤的身體有些淡淡的幽香，正是這股洗髮水還是沐浴露之類的香味讓我能把腦袋裡那些畫面很好的壓下去。嘆一口氣，今後王胖子會因為生意上的需要讓她供多少男人淫樂呢？
就今早猴子的表現來看，買下她還真是一筆成功的投資……
「醒了就別裝睡啦……都睡一整天了。」看少婦的眼毛微微的顫動著，笑著開口提醒。
裴雅睜開眼睛後一動不動地看著我，眼神里沒有任何情感。說實話看見她早上的經歷現在又面無表情的樣子，讓我心裡生出一些無從下手的感覺，但工作畢竟是工作……
「下午時候你先生來過了。」很好，有反應了！
「然後拿著支票走了，沒說要見你。」基本屬實……當然其中過程我就略過了。
少婦臉上終於開始有了表情，嗯，被拋棄的孩子一樣。漂亮的大眼睛裡漸漸蓄滿了淚水……
「然後你主人也走了，那個年輕人你認識嗎？也走了。」裴雅忍不住紮眼，一顆豆大的淚珠從眼角滑落。
「你滿身精液被扔在沙發上，最後被人像收屍一樣抬走了，然後送到了我這裡。」美少婦開始無聲的痛哭起來，也許這些對她來說造成了巨大的傷害吧，裴雅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五官扭曲在一起無聲的，張大嘴，像是在吶喊一樣痛哭著。
「當然，我說這話的意思並不是想讓你覺得現在我陪在你身邊，然後企圖你對我產生親近感什麼的。準確的來說，我只是負責協助你的……」裴雅終於哭出聲來，但表情已經沒那麼猙獰了。
「這個房間、這個宅子、這個莊園，所有人，除了你自己以外都是敵人，有時候你自己也會變成敵人……就像昨天晚上被灌了藥以後。」裴雅收起哭聲，太激烈的緣故仍在不停的抽泣。掙扎著坐起身雙手抱腿，繼續看著我，只是哭泣中的女人並沒有發現睡裙下的美妙風景讓我盡收眼底，呵呵，很適合少婦的性感內褲呢……
「想要避免這種事情發生的方法很簡單，多看，多聽，抵抗的心態只會讓自己受傷，順從才是在這裡能保護自己的武器。就像昨晚，你脫下內褲後經歷了什麼我大致清楚，但你主人那種年齡和體格能有多久呢？如果不是年輕人插手，你本來也能就這樣度過的。說起來你後來又反抗了吧？」這裡的情報可是我從猴子那裡得來的，並非胡亂猜測。要是一句說錯立即前功盡棄，還要花上很久很久的時間才能重新開始建立信任關係。
「什麼叫就這樣度過？讓那頭豬壓在我身上一晚？！」裴雅終於開口，憤怒的對我吼道，嗓音里還帶著哽咽有些沙啞。就怕你不開口呢……
「首先你這樣稱唿你的主人，這種事情我絕對不允許發生第二次！明白？！」
不想讓這次對話中斷，我選擇沒有懲罰少婦，但語氣里摻著十二分的嚴厲和怒氣，眼神死死盯著她。
「……」沒有說話，但眼裡依舊充滿恨意，胸口劇烈的起伏著。
「不說話就是默認，我奉勸你不要說出口，咽下去……把你想說的咽下去，然後忘記掉。」加快語速把話說完。很多話不讓人說出第一句，剩下的慢慢也會變得說不出口了，直到最後完全忘記自己當初想說什麼，為什麼會這麼想……
「因為你的沉默，抵掉了一頓懲罰。」
「那只會讓我失去更多的東西！別把我當做小女孩那麼好騙！」少婦完全停下抽泣之後一眼看破了我的意圖，恢復表面的平靜後冷冷的開口。
「……嗯，太太你能想到這個讓我有點意外，不愧是富商的妻子，見過不少大場面了。那麼問題就變得簡單了，順從還是反抗？鑒於太太你昨晚的表現，我個人建議你選擇反抗，真的，因為你的反抗實在是太弱了……弱到稍稍一用力就會碎掉的程度，然後……呵呵，任人享用？」開心的笑笑，和聰明人打交道其實也有許多笨辦法，只要把選擇放在他們眼前，他們很多時候會自己把問題複雜化。
給裴雅一些發酵的時間，我走到屋外倒了一杯水另外拿了個空杯子後重新坐下，將兩個杯子放到床頭柜上對她示意。
「太太你不會是想要裝作順從吧？我不推薦你這樣做是有理由的。人是有慣性的，一旦選擇不反抗之後，一次兩次三次，就會無止盡的繼續下去。太太知道審訊吧？開頭總問姓名性別年齡什麼的，能分不清性別麼？無非就是要這麼一個開頭而已。不介意吧？」侃侃而談之後，我拿起一支煙，隨後自顧自點上。
「太太你現在是在想該怎麼做嗎？不如選我推薦的那個試試？哦對了，喝水的話請自便，裡面沒下藥，太太你也知道我有個小女奴的。」真讓你想好怎麼做我不是白忙活了？趕緊說了一堆無意義的垃圾話，順帶轉移一下裴雅的思考。
「咳！咳……咳咳……」
「抱歉！我現在就掐掉。」
我故意的……掐掉煙頭後，差不多該趁著少婦沒法好好思考的亂子收拾一下了……起身走到少婦身邊拿起床頭放著的杯子：「別告訴我你不渴，要是認為裡面下藥的話我可以先喝一口的，畢竟前車之鑑嘛。」
說完把水往空杯子裡倒了一點後，將水多的那個杯子裡的水喝完。遞過裡面水少的可憐的杯子，裴雅接過後顫抖著捧起，小心的聞了一下後一飲而盡。其實真要下藥哪能讓你聞出來呢……
「還渴麼？要再來一點嗎？」溫和的看著有些臉紅的美少婦，我問道。
「我……該怎麼辦？」問非所答，但是……中獎了！
「太太自己找答案吧。」從給出二選一的選擇，到擾亂思考，再用上香煙嗆最後還故意只給一點點水……我他媽腦細胞都快燒完了還能陪你找答案？海哥你他媽怎麼做到的啊！看到裴雅的眼睛裡有些無助和怒氣，我連忙坐在床邊繼續干擾她的思考。果斷少婦一縮身子後，那陣怒氣暫時不見了。
「太太，抹點藥吧。」從床頭櫃抽屜里拿出一支鬼知道是什麼東西的軟膏狀物體，反正上面寫的百分百不是中文和英文。
「……不，不用。」一臉怯怯的少婦對我伸出的手也充滿懼意，身子繼續往後縮著，裙子下漂亮的雙腿脫離了手的懷抱。
「轉過身去。」淡淡的下令。
「……不要，真的不用！求求你！」估計是想到昨晚了，可以說一切都是從那個轉身開始的。裴雅的眼淚再次低落，哀求著。
「轉過去。」忍著惻隱之心，同樣的口氣重複了一遍。
美少婦的眼淚不停的往下落，第一眼在電視機上見到她時是何等的從容和自信啊……十年之後，呵呵……顫抖著撐起身體，和昨晚一樣，裴雅慢慢的轉身，我很清楚的能看到她側臉上的絕望，但是我沒有動搖的資格……
「把內褲脫下來吧，只要一點就可以了。」記得少婦的噩夢正是從我昨晚那句相同的話後開始的，但這次有些不同。
「嗚！嗚……」背對著我的裴雅口中發出一陣悲鳴……抬手把內褲脫下，只是這次脫到一半被我制止了。反正我的目的已經達到，脫多少根本無關緊要……
被逼奸過一次的美少婦選擇妥協再一次以相同方式親手扯下自己內褲，這種成就和征服感已經超越了慾望本身……輕輕擠出不知道什麼東西的軟膏、小心的抹在少婦的美臀上，儘量不觸碰到昨晚留下的淤青，很快就塗抹完了，重新為少婦穿上內褲。早上沒仔細看，現在才發現少婦的菊蕾竟然是粉色的……呵呵。
「好了，要是覺得疼你就趴著吧。往裡面靠點。」說著，隨手把那支軟膏扔進臥室里的小垃圾桶。只要不是塗抹用的媚藥隨便什麼都行……當然這點不能讓裴雅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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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STEXT-S文字(dbro.new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