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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成長之沉淪

簡單的午飯後,白總帶著女友返回公寓。經過昨日的折騰,女友仍然略感疲勞,進門後就直接靠在沙發上睡著。白總這時變得很體貼,見狀就抱起女友往臥室床上去,女友只微微睜眼看了看,微微一笑,便裹著柔軟的被子睡著了。

一覺醒來,已是黃昏時分。白總並不在臥室,女友找了件披肩搭上便走出臥室,只聽白總在書房打著電話,女友輕輕赤腳走到問口。只見白總做在書桌後面拿著文件跟人電話交談著,女友並沒有開口說話。這時白總也見到了門口的女友,溫柔一笑招手讓女友過去,不知是什麼魔力的驅使,女友自覺的走到他身邊,在身邊跪了下來,頭靠在他腿上。

白總也沒有停止電話交談,只是用手撫摸著女友腦袋,女友順從著他的撫摸,手指順著頭髮、耳根、眉梢、鼻樑、直到柔軟的嘴唇,然後撥開嘴唇把手指伸了進去,女友配合著吸允著。白總似乎很滿意這思考時的手上動作,不知時是刻意還是下意識,捏著女友舌頭玩弄起來,女友張著小嘴,讓他的手指隨意的進出捏弄。

玩了好一會,女友都感覺舌根發麻,白總才抽出手指,輕輕拍了拍女友臉蛋。

女友抬頭望向他,只見白總在脖子上示意了一下,女友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起身出去,沒一會就拿著奴役自己的項圈進來了,配合著跪到白總身下,讓他給自己戴上。

帶上項圈後,女友條件反射的拘束起來,好好等待著指示。白總扯掉女友披肩,抬了抬光著的腳,女友沒有猶豫,便趴了過去,直接抬起赤腳踩在地上的右腳伸出舌頭舔了起來。

大概10多分鐘後,白總才掛了電話,扯了扯拴住女友的鏈子,女友抬起頭靠向他,白總笑了笑說:「不錯,蠻乖的,學會聽話了。」說完,起身拉著女友走了出去,剛走到客廳沙發邊上,白總尚未坐下,意外突然發生了!

只聽房門嗝哧的被人打了開,女友下意識一陣驚慌,隨手拉起沙發上的小毛毯遮住身體,白總也是一驚,轉頭望向房門。

只見房門被推了開,一個穿著考究的40多歲的女人站在門口,映入眼前的這一幕也讓她一驚,呆呆在那看著。僵持了沒一會,那女人隨即放鬆下來,慢慢走了進來,並隨手關上了門,冷笑著說到:「白成民,我就說你怎麼連接我電話都懶接,原來躲著搞小狐狸啊!」白總沒有接話,這時也鎮定的坐了下來,雙手放在沙發上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只有女友一人還不知所措的跪在地上,一是一絲不掛,還帶著那尷尬的項圈,二來也完全搞不清狀況,面對突如其來的這個女人該怎麼做。

那女人自然的走到沙發邊,坐了下來,冷冷仰視著女友開口到:「我來呢,就是告訴你,二哥他們過幾天回來,爸媽叫我們回去吃飯,一起聚聚。你要是接我電話,我也省得跑這一趟,破壞你好事。」這時,女友明白對方不是在跟自己說話,而且也大體明白了對方身份。可仍是尷尬無措的跪坐在地上拉著小毯子看著對方。

白總淡淡的答到:「好,我知道了。我會去的!」那女人又接著說到:「我們是約定過,相互不干涉,可畢竟名譽總在吧,你這樣亂來,豈不壞了我名聲,讓人認為我被這麼個騷貨給攆出門。」話才說完,女友感覺臉上一熱,心裡翻湧,對方語言涵蓋信息太多,又刺耳無比,可自己無法回應。沒身份回應,也不敢回應!

白總仍然平靜的答到:「你不用多慮,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說過的事不會食言,我們只是交易。」那女的接著怪怪的哈哈一笑說:「原來是賣的啊,我就說,怎麼這般形象。

原來你好這口啊,怪不得,老娘可沒發這樣下賤!看起來長的不錯嘛,小妖精一樣,過來我看看。」女友沒有動,不安的看向白總,可白總沒有任何表情。就這時,突然自己脖子上的項圈被猛的一扯,原來那女人拿過放在沙發上的鏈子使勁拉向自己。女友被帶的一蹌,本來距離也就一個身軀,這下爬在了那女的身下,小毯子也滑落在地上。女友趕忙坐了起來,撿起毯子重新遮上,這一切都是下意識的本能,還沒來得及思考。

還沒坐穩,臉上就被那女的啪的一巴掌!這是實實的一巴掌,打的女友頭腦一懵。女友捂著臉剛沒忍住要發作,白總突然呵斥到:「你幹什麼,誰讓你打她!」同時也坐直了身子,準備要制止下一步行動的架勢。女友見白總出面,也就靜靜看著對方。

白總接著說:「黃怡珊,我們互不干涉,你那些事我不是也沒管你,你也沒權力來干涉我,更別想對我的人亂來。」這下,女友越發明白了這個叫黃怡珊的女人跟白總的夫妻關係,以及他們之間的婚姻狀況。

那個叫黃怡珊的女人沒有生氣,接著怪腔怪調的說到:「看你緊張的,不就是個妓女嗎!我是幫你看看,你白總可不能玩些劣質貨啊。再說,你們不是這樣玩的嗎?」白總沒有答話。她繼續說到:「怎麼,水都不給杯了,客人都還倒杯茶呢。

給我來杯威士忌!」

白總僵持了幾秒,不太好氣的走向酒櫃幫她倒酒。接著她又拉了拉拴著女友的鏈子說:「跟我說說,你是怎麼賣法?」女友看著她沒說話,她接著又道:「好吧,剛才是我魯莽了。是他嫖的你,我沒權利打你。不過,既然見面了,我們也可以聊聊啊,我未必不是潛在客戶,再說你不喜歡我們這樣和氣的談談?」女友堅毅的盯著她看了幾秒,開口說到:「是的,白總是買了我兩個月。」黃怡珊:「喔,那這兩個月,你都為他做什麼?或者他能對你做什麼?」女友:「除了工作時間以外,我私人時間都歸他,一切聽他的。」黃怡珊:「有意思,原來還是雙重身份。好吧,你私人身份我不問,那平時他都對你做過什麼?或者說你都提供些什麼服務?」這時,白總倒完酒走了過來,把酒杯放著她面前桌上,女友看向白總,白總沒有什麼表示,這時女友也潑了出去,一是心裡來氣,二來也用無所謂懼來緩解自己的尷尬,自然的說到:「口活,性交,肛交,群交,當性奴,只要他想我就做!他讓我幹嘛我就幹嘛,讓我給誰玩,我就讓誰玩。」黃怡珊抬起酒杯喝了一大口慢慢說到:「喲,還挺能玩的啊,這麼重口味!

怪不得能讓白總這麼神迷。我看你們這會是在幹嘛,性奴?母狗?」說罷又拉了拉鏈子。

女友仍然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她又接著說到:「那說說你們剛才在幹嘛?我只見他像遛狗一樣拖著你,之前在幹嘛?別多想啊,我只是做一個客戶角色來了解了解!」女友瞟了一眼白總,只見白總仍陰著臉看著她,便看著黃怡珊冷冷說到:

「我在幫他舔腳!」

黃怡珊呵呵一笑:「還真是小母狗啊,這麼下賤。看你這俏麗的樣子,確實不錯,來幫我也舔舔,我看看是否滿意!喔,對了,你現在是她的狗奴我得問問他,打狗還看主人呢!」說完轉頭看著白總。

女友被她髮指的羞辱著,卻沒有發作,仍就面無表情的看著她。這一刻,女友並非是奴性,反倒是一種自強,這種時候越遮掩越顯得難堪,越躲避越發讓對方獲得羞辱快感。

白總沉默了一會,抑制不住怒氣的吼道:「你鬧夠了沒有!你到底想怎樣?」黃怡珊似乎帶點滿意的陰笑說:「你急什麼?你不都說了,你們是在交易,她就是個妓女。難道我作為一個客戶角度了解不能嗎?要是你覺得影響了你享受,那好等她伺候完你,我單獨找她聊。」說完作勢拿上包要走。

白總知道她這是威脅,弄不好生什麼事,便說到:「不影響,你要問什麼,了解什麼現在就問!」黃怡珊也沒跟他多說什麼,又坐回沙發拉起拴住女友的鏈子,用傲慢的眼神看著女友說到:「我說了,讓你舔我的腳,我看看你服務怎麼樣!還是你只服務男人?那可沒有職業素養啊,不免懷疑是掛羊頭賣狗肉,賣著肉想當狼。要不然男人給的是錢,我給的也是錢啊。」言罷,把腳搭了起來,右腳在上,穿著高跟鞋的腳尖自然的湊到女友面前。

女友沒有再去用眼神徵求白總的意思,靜靜看了她一會,見她依然傲慢的注視著自己,理了理自己頭髮,在腦後重新盤好,也不管滑落的小毯子,赤身裸體的伸手去脫下她的的黑色漆皮高跟鞋,白皙的腳上並沒有太多歲月痕跡,只是幾處地方有經常穿高跟鞋留下的老繭,明顯是經常保養著,配合著深紫色指甲還是一番嫵媚,並且接近後還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女友沒多憂鬱,直接低下頭,伸出舌頭順著她的腳趾尖開始舔弄,慢慢的把一根根腳趾含進嘴裡吸允,再到腳底,一寸寸沒有敷衍的舔著。這是女友第一次幫女人服務,按女友所說,其實跟男人也沒什麼不同,而且更沒有氣味,只是較為乾燥些。

黃怡珊也沒想到女友會真幫她舔,而且應該也是第一次被女人服務,反倒感覺有些驚訝無措。鎮定了一會,又用那平靜中帶點戲弄的語氣說到:「還真不賴嘛,白總你可真會享受。這麼銷魂的小賤貨也不借我玩玩!」白總也看出她的窘迫和下不了台,這是在作勢讓自己找台階。本想戲弄一番,卻沒想真騎虎難下了!白總戲虐的一笑,輕鬆的說到:「好啊,你真喜歡的話,就借你。可事先說好了,我們這可是有協議的,你不能弄傷她,更不能強求她做約定以外的內容。」黃怡珊知道這是在反將自己,也不服軟,淡淡說到:「嚯,還有協議呢,挺專業啊,拿來我看看。」白總也沒跟她多費口舌,直接去書房拿來了那份協議遞給她。

她煞有其事的拿著翻看起來,見女友還在幫她舔著,完全沒有搭理他們的談話,便把被女友舔著的右腳縮了回來,踩在落下的毛毯上命令到:「擦乾淨!」女友沒有回答,直接拿過毛毯就幫她擦起來。見女友這般,她又把左腳搭了起來說:「舔另外這隻!」由於翹腿,左腳自然就朝向另外一邊。估計這也她是為了增加難度,提高侮辱。女友依然沒有言語,直接爬了過去,照樣脫下另一隻腳的高跟鞋,舔了起來。

見女友仍舊照弄,她一時也無計可施,轉頭繼續看起那份協議。看了一會,她開口到:「不錯啊,這麼會玩,我越發感興趣了。而且這上面可沒說不能轉讓和借用。所以說,你是可以借給我了!」白總也沒想,她這麼槓上,一時也沒有好藉口,就直接說到:「我為什麼要借你!」黃怡珊仍就挑釁的說到:「不都說了只是交易嗎?還是你對這小賤貨有感情,捨不得了。再說,公司里老娘還有一半股份呢,你哪次董事會我沒幫你?就算是禮尚往來,你借我玩玩又如何?」這話一出,讓白總也難以接招。停了一會說到:「好,我沒意見。可我要問問她願不願意!」黃怡珊接著說到:「協議上可沒說需要徵詢她同意啊,協議期內,想讓誰搞她,她就得讓誰搞啊。呵呵呵,好吧,既然你憐香惜玉,那我就徵詢下!」其實,黃怡珊心裡也未必是真想要女友,只是有火,想發泄羞辱,捉弄下。

於是拉起還在幫她舔腳的女友挑釁問到:「小賤貨,你主人同意把你借給我玩了,你依不依啊!要是怕了,趕緊爬過去求你主人!」女友這一番下來,心裡也是有氣沒發出。便不懼的答到:「既然有協議,我聽白總的,他讓我幹嘛我幹嘛!」黃怡珊哈哈一笑說:「白總,那我可領走了,玩幾天還你啊。放心不給你弄壞了!」白總這下也黔驢技窮了,到這份上只好接道:「那你打算怎麼玩?幾天?」黃怡珊沒好氣的嘟嚷到:「你管我怎麼玩,幾天就幾天,你這小點東西跟我斤斤計較,到底是不捨得?你直說!」白總陰沉著臉沒再說話,她便端起酒杯一口喝完了剩下的威士忌,對女友說:

「幫我把腳擦乾淨,然後去穿上衣服跟我走。」女友沒有回答,直接拿毯子幫她擦乾了腳,起身去穿衣服。

一會,女友穿上了條衣櫃里的低領黑色連衣裙,並搭了一條小披肩,故意選了雙微露趾縫的黑色漆皮高跟鞋走了出來。黃怡珊一見,也是微微一愣,一是女友穿著起來的美麗動人,二來也發現了女友故意挑釁的高跟鞋。但沒有多做文章,只是說了句:「喲,穿上衣服還挺人模狗樣嘛!走吧」說完起身就像門口走去。

女友拿起包,也跟了上去,白總起來到女友身邊說到:「有什麼情況給我打電話。」女友點了點頭。剛到門口的黃怡珊忽然想起什麼似的突然轉過來說:

「等一下,你脖子上這項圈得解下來。」

女友這時心裡微微一樂,說到:「這個我不能自己解,而且事先說明啊,按規矩解完之後我可不一定要像剛才那樣對你言聽計從了。」剛說完,女心裡也是一愣,本來只是想藉此反逗一下她,可怎麼就突然順口說這是規矩,什麼時候成了規矩!

白總見此,也是順杆爬,戲虐的攤手說:「要解你解,現在都借給你了,你有所有權。而且我可告訴你啊,脫了項圈,危險自負!」黃怡珊這下也無計可施,走過來親自幫女友脫下了項圈,剛準備扔到沙發上,又想到什麼似的,把項圈塞進了自己包里,這才帶著女友出了門。下樓後,黃怡珊帶著女友朝一輛停在路邊的賓利慕尚走去。

上了車,黃怡珊主動對前面的小伙說到:「小李,回伴山靜園那裡。」叫小李的司機大概30多歲,沒有多說話,直接啟動車子就上路了。行了一會黃怡珊對女友說到:「以後人面前,你就叫我黃姨,有人問你就說你是我老公的侄女。」女友聽罷心裡暗暗一笑,嘴上淺淺答了聲好,心裡暗暗樂到,這黃怡珊一陣羞辱捉弄,其實她也沒料到今天搞了自己這麼一個大包袱。同時,也發現,她當著這個叫小李的司機就這麼跟她無所顧忌的說這些,看來這司機是她的心腹或者關係密切。

大概行了20多分鐘,車子開到了一個坐落有名景區旁邊的別墅小區,在一幢帶泳池的獨立院子別墅前停了下來,黃怡珊開口到:「你先回去吧,明天再來接我。」這簡單一句話,女友聽了更發隱隱揣測他們的關係,但也沒任何言語表情,跟著她下了車。

黃怡珊從包里拿出鑰匙,隨手一按,院子的門就自己打開了。進門後,只見豐富的綠化里,右邊是泳池,左邊是通向車庫,裡面停著許多豪車。沒有回頭看女友,她就自顧自地開口說到:「怎麼!沒想到我這比你主人那闊氣多了吧,呵呵,其實這就是以前我跟他住的地方,現在歸我住,他住那破公寓。不過,你可別以為是我霸道,他才是心系旁門,這不在那小公寓可以自在的玩你這些小騷貨!」女友沒有答話,心裡暗暗隱笑。我一個你眼裡的下賤妓女,你都不自覺的抱怨,可見這富麗堂皇之下,也是怨婦一個。進門之後,黃怡珊又恢復那副惡劣的姿態,自己換了鞋子頭也沒回直接走向客廳沙發,嘴上說到:「你不用換了,直接脫了過來。」女友脫了鞋子,赤腳跟著她走了進去。

她走到沙發邊,慵懶的坐了下去,嘴上說到:「過來繼續幫我舔腳。」女友站著沒動,其實是還在愣神。可她確突的站了起來,嘴上邊說:「忘了!」然後從包里拿出項圈朝女友走來。女友這也不知該說什麼,站在那任由她把項圈繫上。

才剛系完,沒有防備的,黃怡珊又是一巴掌打了過來,緊接著另一邊又是一巴掌。

這兩下都是真真實實打了過來!

女友一陣腦熱,迷煳,可脖子上的項圈如魔力般阻止了她發作。緊接著她坐了下去說到:「這下聽話了吧!」說著抬起了腳,女友這時下意識的如受魔力驅使一樣跪了下去,抬起她的腳又舔了起來。舔了沒一會,她讓女友平躺到地上,自己把腳放到放到女友臉上搓弄,然後把腳趾往嘴裡塞,直到全部腳趾塞進女友嘴裡還使勁往裡塞著,嘴上還不停的念叨:「你個小賤貨,下賤胚子。」女友被她的腳塞著無法吭聲,可也沒用手去反抗,努力堅持著。塞了一會,她才抽了出來,拉了拉鏈子示意女友起來,女友揉了下嘴角坐了起來看著她。黃怡珊似乎平靜了一些,慢慢說到:「他有沒有把你給其他人玩過?」女友答到:「有過,還不止一個!」黃怡珊:「呵呵,還真是他的小性奴啊。哪他們都對你做了什麼?」女友便一一把玩她的內容告訴了她。

她又接著問到:「我看你也不像那些為生活所迫出來賣的,怎麼就願意這樣下賤被男人玩弄。真就為了錢嗎?」女友想了想說到:「那泰國王儲妃都還赤裸當眾喂狗,你說她是缺錢還是缺什麼?」黃怡珊呵呵一笑說:「好,那我也不跟你糾結這個,既然有了協議,你賣了,就好好服務著。那你說說,他還對你做了什麼變態的事,剛才那些我已經很驚訝了,真沒想到他還有這一面。」女友沉默了一會,說到:「他還在我嘴裡尿過。」黃怡珊貌似一陣,冷笑說:「他還真是讓我重新認識啊,你也真夠賤的,這也願意。來,老娘也試試。」說完拉起拴住女友的鏈子就往衛生間去,女友爬著跟在身後。

到了浴室,便讓女友脫光衣服躺下,女友這時也不知為何,腦里空空的就依照做了。黃怡珊自己脫下內褲,掀起裙子跨到女友臉上,將下體對準女友嘴邊命令到:「張開嘴。」女友鬼使神差的配合著張開了嘴。沒一會,一股腥騷的尿液沖了出來,直接衝到了嘴裡,女人不像男人容易把握,一下就溢了出來,尿的滿臉都是。女友被著刺激弄得刺激難受,拚命吐出嘴裡的尿液。沒一會,整個臉和頭髮都濕了!

直到最後一滴尿盡,黃怡珊才滿意的起身,看著被自己尿液濕透的女友,如泄憤後的笑道:「你還真是無比的下賤啊,好了,自己洗洗睡客房去。」說完自己走了出去。女友坐起來乾嘔了幾下,又一次被那騷澀的味道侵蝕,趕忙衝進浴室沖洗了起來,洗了一遍又一遍,直到那味道被洗浴的香味沖刷完才走了出來。

見黃怡珊已經去臥室了,自己才走到客房拉開被子鑽進去睡了過去。

第二天,女友早早醒了過來,聽外面沒有動靜,又繼續躺著休息。直到快9點,才聽見黃怡珊打開門喊到:「賤貨,起來了。」女友沒有言語,起身坐了起來。

她走了過來,解下女友項圈說到:「穿起衣服,跟我走。」女友不知道她又打什麼主意,可沒多話,起身穿好衣服跟著她出了門,門外小李已經在等待。上車後,黃怡珊直接帶著女友來到一個洗浴會所,進門後,一個男的迎了過來,滿臉堆笑的招唿到:「黃姐,怎麼今天一大早就過來了,您可是稀客啊。」黃怡珊也沒多寒暄,直接說到:「孫經理,我約了幾個朋友過來打麻將,你給我準備下,還有弄兩份早餐來。對了,你一會過來我交代你點事!」孫經理連忙點頭答到,便帶著去了餐廳。吃完早餐之後,孫經理又帶著來到一間套間,廳中央放了一張自動麻將桌。黃怡珊沒等落座直接對女友說到:「你去洗簌下。」然後坐到沙發上。

只聽孫經理跟了進來問到:「黃姐有啥指示?」黃怡珊說到:「你把她安排去男賓那接接客,收益全部歸你,只要給她不停的安排客人就行!」聽罷孫經理也是一愣,可沒有多問什麼,只是說到:「黃姐,我們這接客是要培訓的,而且有不同的項目。」黃怡珊接著說到:「那你就在這培訓下,項目按最全的來。」孫經理還是有些顧慮的說到:「我們有些項目,怕是這位小姐難以接受。」這時女友也洗簌完走了出來。

黃怡珊對女友喊到:「過來,跪下!」女友依照過去,跪在了她面前,她接著命令到:「張開嘴。」女友依照仰頭張開了嘴,隨即她便含了一口唾液吐進女友嘴裡,然後命令女友咽下去,女友依照著咽了下去。旁邊的孫經理看著一呆,隨即說到:「好好好,稍等!」說完走了出去。

剛才的對話,女友已經全部聽到,她明白,這黃怡珊是一定要變著法的折磨自己,也就什麼也沒說。過了一會,孫經理帶著一個男的走了進來,對黃怡珊介紹到:「首先讓他來給這位小姐做下培訓,順帶介紹下項目。」黃怡珊隨意的說了聲:「開始吧!」那男的變走了進來,跟女友打了招唿,然後開始給她講解要服務的內容。這時黃怡珊不耐煩的說到:「她本來就是妓女,那些她都會。你直接帶她做一遍流程就行。」隨即男的便指揮著女友幫他解衣,並告知注意配合語言取悅客戶,然後指引幫他洗澡,再到床上開始服務。無外乎是女友熟悉的舌浴、口交、深喉、舔足、毒龍、只是多了一項,讓客人把腳趾塞到陰戶里抽插,最後性交,不過女友可以肛交又算是一項增值服務。完畢那男的對女友很滿意,說完去可以直接接客了,便走了出去。

黃怡珊對孫經理說到:「那好,你就帶她去吧。你可別讓她冷板凳啊!」孫經理哈哈笑到:「這麼漂亮的極品小姐,不搶爆就好了。」說完就帶著女友走了出去。

女友被帶到了一個休息室,裡面三三兩兩坐著幾十個小姐,都是穿著暴露,各種絲襪高跟,孫經理拿來一套衣服,笑著說到:「這是工作需要,你得換上,請諒解下。」女友點點頭接了過來。一看就是劣質的情趣內衣,和一雙廉價的高跟鞋。女友也沒糾結,當著孫經理的面就換了上去。胸部是幾乎透明的蕾絲胸罩,內褲也是透紗的丁字褲,下面是一雙黑色襪和一雙銀色高跟鞋。外加一件也是半透紗的小浴袍。

穿上之後,孫經理和其她小姐都紛紛打量著她,明顯這樣的姿色是不應該出現在這種低端風月場所的,孫經理大概交代了老鴉一下便走了。女友找了一個空位坐了下來,這時旁邊兩個小姐主動靠了過來跟女友打招唿,女友也微笑著跟她們聊起來。不過,這些小姐確實各方面素養不夠,女友很難跟她們找到話題,可又不好冷場,隨即便跟她們打聽起這裡的情況來。

從跟小姐的聊天裡,女友了解到。這裡大概就是等客人沖浴完後,到按摩房等待,然後一群小姐進去讓人挑選,選中後開始服務。至於價格就是從200到600不等,這樣的價格可真是跟女友平時天壤之別,這無所謂,反正是自己也不拿一分。不過這也能看出嫖客的素質可能差異較大,自己還沒有選擇權,只有被選擇的份。

沒一會,老鴇便走了進來,叫上女友和其她幾個小姐走了出去,女友跟著繞過一個個走廊來到一間按摩室,裡面床上早已躺了一個男人,大肚子,相貌不佳,一看就像沒多少經濟能力,偶爾出來找小姐洩慾一把的類型。

隨著一個個小姐熟練的鞠躬問好,女友也效仿做了。這時,那男人已被女友高挑性感的身材,美麗的相貌吸引住了,盯著女友修長的腿看了好一半天指著說到:「就她了!」其餘小姐依然禮貌的鞠躬祝愉快後走了出去。

其餘人出去後,老鴇關上了門。嫖客目不轉睛的看了好一半天,感嘆到:

「真是極品啊,今天走運了。」接著示意女友開始,按照之前的教導,女友幫他脫了衣服,到浴室幫他清洗身子,用白皙的手指幫他認真洗著陽具,肛門,腳趾。

洗完之後,幫他擦乾了身體,嫖客躺回床上等待女友服務。女友自己盤起頭髮,爬到他身上開始幫他舌浴全身,直到腳趾,一根根吸允,雖然認真清洗了好幾遍,可還是有一股酸臭味,女友也無法消除,只好硬著頭皮舔弄。舔完後,女友蹲在了他腳上,把他的大腳趾從陰毛間塞進小穴里,這下他舒服的自己動了起來,女友蹲著讓他的腳趾在自己小穴里轉動扣弄。

沒一會他迫不及待的翻過身示意幫他舔肛門,女友也只有依照著,湊過去伸出舌頭舔了起來,繞著外面舔了一會,開始用舌尖往裡鑽,這時女友另一隻幫他撫摸陽具的手明顯感覺他激動的分泌出好多黏液,便用手指去揉他的馬眼。這下他更加刺激的顫抖,等女友舌頭快鑽進他肛門裡快一個指節時,他終於耐不住呻吟著說到:「你可不光人美性感啊,服務還那麼好,好多小姐都敷衍了事,從沒誰舔這麼深過。」說著肛門一陣陣收縮夾著女友舌頭玩弄。

舔了好一會,女友感覺舌酸了才對他說到:「要不我幫你口吧。」對方也很滿意的答應到,隨即女友仰躺下來。對方有些不解,女友便說到:「這樣不是方便你插進去嗎?」男人隨即明白,哈哈一笑:「好好好,深喉啊,這個棒,你能接受我樂意得很。」真是入門不精,女友按平時的服務認真到這種場所確實是物有超值。

沒兩下,嫖客就把整根陽具插進了女友喉嚨,一邊搓揉著女友乳房一邊抽插。

等嫖客感覺快堅持不住要射了才拔了出來,戴上套子插進女友小穴。洗浴中心都是以射出就為結束,所以嫖客都盡力嘗遍所有服務。就在這時,床頭的電話響了,嫖客沒好氣的接了起來,只聽那邊說了幾句,嫖客興奮的答到:「好啊,加加加!」掛了電話,嫖客對女友說到:「他們說,加200可以肛交內射你,還可以讓你吞精吞口水,而且你還有一項服務是伺候撒尿。哈哈,我可加了啊!」女友心裡一陣暗罵,肯定又是黃怡珊搞得鬼。

接著女友只淡淡說到:「那你來吧!」嫖客自己把陽具拔了出來,摘下套子,多准女友肛門慢慢捅了進去,女友把頭轉向一邊盡力不想去看他,大張著性感的雙腿任由他抽插著,有著精美指甲的雙腳在嫖客肥碩的腰間晃動。節奏越來越快,嫖客一隻手瘋狂的蹂躪著女友的乳房,掐弄著粉嫩乳頭,另一隻手把女友舌頭扯了出來捏來捏去玩弄。最後把女友臉撥了過來,捏開性感的嘴唇,往裡面吐了好大一口唾液,女友沒有看他,閉著眼把嫖客的口水咽了下去,嫖客似乎很滿意凌辱美麗女友的快感,直接吻上女友的嘴唇,瘋狂的往裡面渡口水,女友依舊閉著眼睛吞咽著他的分泌物。

不知過了多久,女友只是麻木的任由他洩慾,直到感覺下面一陣陣抖動,一股溫潤衝進了自己直腸,才發現他射了。嫖客趴在女友身上休息了一會,才慢慢拔出陽具,倒在一邊,女友肛門處也流出了他的精液。

雙雙休息了10來分鐘,嫖客才開口到:「還有一項你伺候我撒尿,怎麼弄?」女友當然不會讓他在自己嘴裡尿,就說到:「可以讓你朝我身上尿,臉部以下隨你。」嫖客哈哈一笑說:「不錯,這個還沒試過,朝你這麼個極品美人身上撒尿,想想就刺激,走,我也有尿意了。」女友起身走到浴室,跪了下來。嫖客赤裸裸的跟了進來,把軟綿綿的陽具湊到女友下巴下面,沒一會,一股黃濁的黏液沖了出來,直接打在女友雪白的脖頸處,順著乳房、肚臍、再到小穴,順著修剪過的陰毛流向大腿,最後彙集在地上。

熱乎乎的尿液衝著女友身體,搭配著那漂浮上來的味道,雖沒有在嘴裡的噁心,可也極不好受,特別是被這麼糟粕一個嫖客。那種強烈的屈辱感,讓女友把頭轉向一邊,煎熬等待結束。

嫖客牲口一樣尿了好一會才結束,女友趕忙起身就到浴室沖洗起來,並用陰道清洗劑認真沖洗陰道和後面,足足打了7遍沐浴露才沖洗乾淨走出浴室。見嫖客躺在床上抽著煙,女友禮貌的鞠躬道謝,才穿上那劣質的所謂工作服走了出去。

才到休息室,老鴇就迎上來說到:「哎呀,人家對你可滿意了,一直讚美。

你休息喝口水,下面又有客戶等著了。」女友微微一笑做回應,接過水杯喝了口。

便又跟老鴉出去了。

一直到中午快2點,女友接完第7個客人,疲憊的走到休息室。孫經理已經等在那裡,見到女友笑著說到:「幸苦了,客人對你都非常滿意,黃姐在上面等你吃午飯呢,跟我走吧。」女友疲憊的跟著來到那間套房,剛進門就見黃怡珊跟另外三個女的坐在那打著麻將,孫經理關上門自己走了。

黃怡珊看了疲憊的女友一眼,說到:「小賤貨,被這麼多野漢子輪著搞,舒服了吧!要不要過來爬著求求我,我一高興就給你戴上項圈讓你在這當母狗,省得去那被人隨便騎。」女友仍然堅毅的答了句:「還好。」黃怡珊呵呵一笑:「行,那你吃完飯,繼續去吧。我可是專門給你加餐,讓你有體力去伺候那些糙漢子。」女友看了眼桌上豐盛的食物,沒多說二話,走了過去自己吃了起來。

吃完沒一會,女友去刷了刷牙剛走出來,黃怡珊便說到:「那你接著去吧,我不走,你就一直在那接著客。」女友沒理她,自己出門朝那休息室走去。剛到休息室,老鴉就迫不及待的帶著她去接客。一直快到傍晚7點,女友就不停的連續接客,不知是前面的嫖客出去傳播,還是刻意介紹安排,後面的嫖客基本都是點明她的16號,哪怕是排了好多人也要等她。

女友基本接完一個客,洗完澡就下一個。而且每一個都是要求那些項目,並且都選附加服務,女友就像公共馬桶一樣,舔著一個又一個嫖客的身體、腳趾、肛門,一根根不同的陽具不間斷的捅著喉嚨,不同形體年齡的男人壓在身上分著雙腿抽插著,肛門裡不知射了多少人的精液,性感的小嘴像痰盂一樣張著被一個個嫖客往裡吐著口水,胃裡滿是嫖客們的口水精液,身體就像公廁坑一般被不間斷的嫖客尿著。

【完】

【本文轉載自STEXT-S文字(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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