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6.都市激情-T0T0.成人文學

回望烏魯木齊—我的異族激情之戀

2004年的春天,城市裡所有的街道都在飄蕩著刀郎的歌聲,那個男人用憂傷和野性的嗓音,唱著《情人》和《2002年的第一場雪》,以及他那失落在烏魯木齊的愛情。

默默地佇立在窗前,靜靜地聽著刀郎的歌,我的淚水忍不住輕輕地滑落。又有誰知道,在烏魯木齊同樣也有我的情人,有我永遠不可能盛開在陽光下的愛情之花……「一」 一見鍾情2003年6月,公司派我去烏魯木齊參加會議,我一個人搭上了去新疆的班機。飛機上到處都是吵嚷著找座位放行李的遊客。我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的座位,一個男人正背對著我放行李。我輕輕地拍拍他,示意他讓我進去,他轉過身來,我忍不住大吃了一驚,那是多麼俊朗的一張面孔啊,濃黑的眉毛,深邃的眼眸,挺直高挑的鼻樑還有雪白而晶亮的牙齒,歐亞混血兒般的漂亮。他大約一米八幾的個子,偉岸高挑,在機艙里顯得鶴立雞群。此時我和他面對面近在咫尺,一種前所未有的緊張情愫油然而生,這麼英俊的男人我還是第一次遇到。

「快進去吧,都交通堵塞了!」他揚了揚眉毛神采飛揚地說。我逃也似地貼著他的身子坐進了座位,還好,我的位子靠著舷窗。

飛機上我們不由自主地聊了起來,自我介紹後我知道了他是維吾爾族人,叫哈依姆,西南大學對外貿易系碩士畢業,現在新疆維吾爾自治區政府對外貿易部任要職,剛從貴陽參加完一個研討會回疆。

一路上我們聊得異常開心,他不僅糾正了我許多關於維族人錯誤的認識,也順便教了我一些伊斯蘭民族的風俗習慣。我很詫異他的風趣和幽默,他的漢語不僅說得字正腔圓甚至可以引經據典。晃眼飛機起飛已經兩個多小時了(到烏魯木齊要四個多小時),我居然沒有暈機的感覺。說來慚愧,我不僅暈車,而且往常曾有過暈機的情況。今天我可能是被他的博學多才深深吸引了,一點也沒感到寂寞。

也許是上飛機前吃了一大塊西瓜的緣故,我突然想小解。「不好意思,方便一下,我上趟洗手間。」我從他面前擠過,他兩手輕卡著我的腰,輕輕推著我出去,我身體頓時產生了一種輕微的電流感。

還在學校讀書時,我就以腰的細長出名。我一米六九的個子,讀大學時也算班花之一,男同學背後都戲稱我「水蛇腰」。大學期間雖有許多同學展開強烈追求,但我都認為學校愛情不可能長久,而只是選擇幾位較優秀的玩了些小孩過家家似的愛情,之中也偷食幾次禁果,但始終沒有嘗過書中提的高潮滋味。

上洗手間回來,我仍從他面前擠過,這次我明顯感覺到了他手在我腰上微微用力,我坐下時,他的手還有意無意地從我的屁股上滑過,我的臉一下子熱了起來,好像背上流了些毛毛細汗一樣。

坐下後,他從提包里拿出一包葡萄乾遞給我,我們繼續聊起來。

不知不覺中,小半包葡萄乾已進了我的肚子,但同時我也開始感覺不適,胃直泛酸。

「唔…哇!」我感緊從座位袋中取出暈吐袋,張嘴對著袋口乾嘔著,可僅僅吐來了點剛吃進去的葡萄乾和胃液,就什麼也吐不出來了,但胃裡仍一陣陣地收縮,乾嘔得難受。

他左手伸過來扶著我的額頭,右手在我的背上輕拍著。我雖然很難受,但能明顯感覺到他溫暖寬大的手掌托著我的額頭,很舒服。

他右手先是輕輕地拍打著我的背部,然後又輕拂輕揉,左手已在不知不覺中從我手裡接過嘔吐袋,放進座位邊拉圾包中,順手拿出一張餐巾紙擦拭我的嘴。

我趕緊接過紙巾,擦拭起來,一縷淡淡的香味沁人心脾。

女人特有的羞澀感讓我無法抬頭,只好繼續趴在 座位前的簡易餐桌上。

他的手仍在我的背上揉著,並漸漸改成了輕輕撫摸,範圍不斷擴大,拂向我的腋窩,一股痒痒的感覺傳遍我全身,我緊張地夾緊了右臂,同時也緊緊地夾住了他的右手。

他右手順勢用力把我摟向了他。

我從桌上撐起腰,軟弱地靠在他肩上,他的肩寬闊厚實。

簡易餐桌打開後,飛機上的座位顯得很擁擠,我們坐的這邊是兩人座位。我想,飛機上反正也沒有我認識的人,於是我閉上了眼睛。一股從未聞過的男人氣息進入我的鼻腔,沁入我的肺腑。

「好些了吧?都怪我,不該拿葡萄乾給你吃,引起你暈機嘔吐。」說著他左手拂過我胸口。

我嚇了一跳,他怎麼這麼大膽?眼睛驚慌地看向他,看向他的手。

「看!把你漂亮的衣服都弄髒了。別動,我給你擦!」口氣不容反駁,並從西裝口袋裡拿出一張紙巾擦著我胸前的衣領,右手同時微微用力摟著我腰肢,手掌不自覺地滑向了乳房的外延,左手的紙巾由上及下,已明顯拂上了我的豐乳。

儘管我知道他是乘機揩油,但一種從未有過的刺激感迷失了我,我竟沒有拒絕他。只是緊張地用眼睛掃視四周,機艙里很靜,另一邊座位上的三個中年男人正打著盹,沒人注意我們。

他仿佛得到了最大的鼓勵,左手居然一下子丟掉紙巾,大膽地從T恤領口伸進了我的胸,一把抓住了我的雙乳。

「啊!」我輕唿一聲,掙扎著歪向靠機窗的另一邊。但他右手仍然有力地摟著我的腋下,使我動彈不了。他左手輕輕過來抓住我雙手,他右手用力一帶,就把我摟進了他胸前,我依勢俯趴在他的膝蓋上,裝成剛嘔吐完那種難受的樣子。

他的手開始在我背上輕揉,繼而便不老實起來,慢慢滑向衣腳下面,游蛇似的伸進腰部,我已明顯感到他那雙大手的溫熱。

他的大手在我細細的腰上遊走了一會兒後,熘進了我的胸,他用食指和中指撬開我的乳罩,游進我的乳房,捂著右乳輕揉。後來,他乾脆把乳罩掀上來,一隻大手抓住兩顆嬌乳,揉摸把玩。

一陣陣刺激融進了我的心扉,仿佛他的大手不是在撫摸我的乳房,而是在給我難耐的心搔痒痒似的,弄得我一陣一陣的酥麻無力。

我的手已明顯感到他體下陰莖的勃起,隔著褲子微微地抖動,忍不住我雙手游向它,啊,好硬的傢伙!

他唿吸開始變得粗重起來,手在我的乳房上加強了力度,用拇指食指和中指捉揉我的乳頭,乳頭變得充血堅硬,一縷縷電流似的酥麻感直擊我的心房,「哎——」我輕輕嘆息。

「當心著涼。」說著他把我扶起,快速脫下西裝披在我肩上,然後又把我摟進了他的懷胞。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想用他的西裝蓋住我,遮蔽住他的不軌行為,我默契地順從了他。

此時他的手在衣服下更加大膽地遊走在我的乳房上,一股股快意的奇妙感覺傳遍我的全身,特別是他的手指捏住我變硬的乳頭後,我幾乎忍不住叫出聲來。

他摸了一會兒乳房後,溫柔的大手又回到我的腰間和背上,像春風拂面似的撫摸著,突然,他右手一下子從我的背嵴凹陷處插進我的屁股溝,在我兩瓣豐潤的屁股上揉捏起來。我的下體一下子夾得緊緊的,好像都夾出水來了,在緊張刺激中,我心裡非常矛盾,一種既害怕他手繼續伸下去又暗暗期待著他伸下去的急迫心理煎熬著我。

我的手無意間又觸到了他堅硬的陰莖,這次感覺輪廓鮮明,圓圓硬硬的,我的手不由自主地揉捏著那部位。

他的手從我的屁股溝退了回來,把衣服往我的頭上罩住,我頓時什麼也看不到了,只感覺到他陰莖越來越硬,仿佛要穿透褲子似的。

我忍不住拉開他的褲子拉鏈,把手伸了進去。好燙!緊硬粗壯。我用手溫柔地握住它,隔著柔軟的內褲輕輕摩擦,我能感受到它的律動,於是我把手指輕輕插入他內褲邊沿,由下往上摟著,最後利用它的彈性翻開到腹股溝的另一邊,此時他的陰莖徹底得到了解放。我的手摸索著滑向根部,輕揉著兩個蛋囊,那裡好熱,好柔軟。

他的左手動了動,仿佛彎腰拿了件什麼衣物之類的東西加蓋在了我的身上。

手又順著原路滑進了我的屁股溝,這次我只是緊張了一下就放鬆了。他的手順著溝溝滑了下去,在我的肛門處揉了揉,我一緊張,居然夾住了他的手指。他把手指輕輕抽了出來,繼續往下。一種從未有過的期待感使我放棄了抵抗,我已明顯感到我下體的濕滑,肯定分泌了許多,讓他的手指如入無人之境。

他捉起的四指繼續探尋著我的草叢,濕滑的撫摸讓我感到一陣陣地酥軟,好像就要化作水流走,又仿佛要化成風兒吹散,我真想呻吟一聲,吐出我的快意,可我強忍住了。

一種捉弄他一下的感覺油然而生,我用手握住他的陰莖輕輕套弄起來,他的陰莖在我手裡越來越硬,莖脈暴露得讓我撫弄它的手都能感覺得到。他左手用力按我的頭,我隱約知道他的心意,我張開口輕輕含住他的龜頭,一股咸醒味,我趕緊吐出,頭側向他身體這一邊,右手輕輕給他套弄起來,他沒有再強迫我,他的右手繼續在我的陰門上滑弄,弄得我好期待,可他就是不肯進入,只在門外劃圈,逗得我的下體淫水漣漣,濕滑的感覺讓我下體既舒服又渴望。

我加強用手套弄他的陰莖,同時感到他的肉棒在有規律地抖動,血脈變得很粗,手上明顯感到了他的堅硬,他的唿吸越來越急促,我感到他是快要射了,趕緊把頭扭向他身體一側,加快套弄速度。

「嗯……」我輕輕哼了一聲,是因為在我的期待中,他的中指滑進了我的陰道,在裡面一進一出,食指濕滑地在我肛門菊花邊上輕揉劃圈,一陣陣激流傳遍了我的全身。

伴隨著我的套弄,他的唿吸變粗,大腿變硬,陰莖有規律地仰了幾下頭,一股粘稠的精液沖了出來,儘管我已預見到,但還是沒有完全避開,幾滴粘液射在了我的臉上,我能明顯感到射擊力量,心裡暗暗期望它不是擊在我臉上,而是射入我心裡。

他在我身體里的手指隨著他射精的僵硬而變得有力,變成緊摳進我的陰道,食指不經意間已大半滑進了我的屁眼,我一激靈,身體僵直,緊緊夾住了他的手指,差點大叫了出來。

激情慢慢退去,他左手拿他的西裝給我抹臉,右手退了出來,重新遊走到我的胸乳上,我明顯感到他的手指仍然帶著我分泌的液體,我的右手垂在他變軟的陰莖上。

此時的我逐漸恢復理性,羞澀使我不願抬起頭來,而是仍然靠在他的膝上裝睡。他的大手溫熱地握著我的乳房,我感到他手心都是汗水。我輕輕地拉下了他的內褲,拉上了他的拉鏈。他左手輕輕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表示感謝。

可我怎麼起來呢?衣衫不整,我只好稍微換了點睡姿,繼續裝睡。

朦朧中不知過了許久,我感到一隻手拍了拍我的肩,接著便聽到空姐「請系好安全帶」的提示,這是到站了。我硬著頭皮立起身,啊!原來除了西裝,外面居然還有一件類似於風衣的維吾你長衫。真是個有心人,我感激地看他一眼,趕緊在長衫內整理衣服。

飛機安穩地著陸了,乘著人們忙於拿行李的機會,我趕緊審視自己,又重新整理了一遍自己的著裝。

下飛機後會議主辦中心來接我,哈依姆深情地望著我,一臉意猶未盡的神情:「真想和你……再聊聊……」。

我臉紅紅地點頭,我又何嘗不是如此呢!

「要不明天我去接你到我們家吃飯吧?我讓老婆給你做頓新疆飯!」

新疆人果然好客,但我卻突然地感到了一絲內心深處的悲哀,「你都結婚了啊?」我故意問他,以此來掩飾自己的失態,但急迫的口氣中明顯沒有掩飾住心中的失落。

「沒出息吧,我們民族崇尚早婚,兒子都已經七歲了!」他聳聳肩,仍然深情地看著我,「那就這麼定了,明天我去接你!」

第二天他果然如約而來,我一直猶豫著該不該去,直到看見他時,我才知道我根本沒有拒絕的勇氣。

第一次去少數民族家庭,我忍不住有點緊張,我知道他們有許多禁忌,一時間,我連手腳都不知道該怎麼放。

好在哈依姆的妻子熱孜邁不僅漂亮,而且是個熱情爽朗的女人,她一直笑著給我講哈依姆和他兒子波波拉的笑話。在她的感染下,我終於不再拘謹。

看得出他們非常恩愛,從熱孜邁的眼神中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她對哈依姆的深沉的愛,這是一個幸福到讓人羨慕的婚姻。想到這裡,我的心一陣酸楚,抬頭時不經意地遇見哈依姆的眼神,忍不住地震顫:那樣的情意綿綿欲語還休的眼神,又勾起我對飛機上一往情深的回憶。

晚宴後哈依姆宣布周末要帶我去南山玩,讓我真正領略一下游牧民族風情。

我幾乎來不及拒絕,波波拉就已經雀躍著跳得老高,在他的左磨右纏中,我終於沒辦法拒絕。

開了兩天會後就到了周末,還很早的時候哈依姆就跑了過來,說是怕我偷偷跑掉。我笑著舉手裝作要打他:「怎麼會呢?」

他卻順勢抓住了我的手,一雙烏黑的眸子別有深意地看著我。我倉皇地從他的手中掙脫出來。哈依姆突然沒來由地說:「不知為什麼,我每天晚上都會夢到你!」

我裝作什麼都沒聽到,向門外走去。兩個小時後我們到達南山牧場,一下車波波拉叫嚷著要騎馬。但從來沒有騎過馬,所以當我看到它氣勢威武的樣子,我怎麼也不敢跨上去。

哈依姆過來幫我,好不容易爬上去了,可還沒等我坐穩,它竟然開始不耐煩地蹦踏起來,我嚇得尖叫,哈依姆壞壞地對著我笑。

「哈依姆上去帶她跑兩圈!」熱孜邁沖我們笑著喊。哈依姆牽住馬頭飛身上馬,在他懷裡我終於不再膽戰心驚,我甚至可以聽到他敦實的心跳。他的手在不知不覺中緊緊地抱住了我,手掌由腹部逐漸往上轉移,摸向了我乳房的下沿。

不知怎麼我莫名其妙地開始流淚,我受不了他身上那濃重的男性氣息,我也受不了他箍著我越來越緊的雙臂。一陣疾馳之後我終於無力地癱軟在他的懷裡,哈依姆把我抱轉過身來,我滿臉是淚地看他,他皺著眉頭一臉心疼不已的樣子,他伸手為我擦淚卻在一瞬間改變了主意,他捧住我的臉,我看著他的唇慢慢地靠近我,那一刻我甚至感到了他手指的顫動。

要知道親吻一個非伊斯蘭族的女子,對一個維吾爾男人來說是需要多麼大的勇氣和背叛,然而那一刻我們終於什麼也不再顧忌,我們深深地吻在了一起,他用他柔軟的舌頭吻乾了我的淚水,吻透了我渴望愛情的心,此刻我已知道,我將徹底屬於他了。

當夜,按照風俗我們都睡在一張半圓形的大床上,儘管是合衣而眠,而且在我和哈依姆的中間還隔著熱孜邁母子,但我還是明顯感到今晚肯定要會發生點什麼。伴隨著熱孜邁母子均勻的唿吸聲,回憶著白天那一幕,我忍不住又想落淚。

轉過頭我想為波波拉拉一下被子,伸手的那一剎那,一隻大手卻突然地握住了我,原來他也是沒有睡著。隔著波波拉和熱孜邁,我們的手無所顧忌的握在一起,他溫暖的大手輕輕撫摸我的手背。

放開我的手後,他輕手輕腳地下了床繞到我這邊,掀開毛毯,從身後摟住我睡。他溫暖的大手順著我的內衣伸了進來,先是在我的肚子是遊走,繼而在我的肚臍眼周圍畫圈,弄得我全身癢酥酥的。

我沒有反抗,是因為我既怕又期待的矛盾心理,再說熱孜邁母子就睡在我前面,我也深怕吵醒他們會更尷尬。緊張的期待中,他的手終於掀開我的乳罩攀上了我的乳峰,時而握住左乳揉捏,時而抓住右乳扶弄,最後乾脆兩乳一起抓住把玩起來,還不時扭扭我發硬的乳尖。我好像正逐漸融化在他的懷裡一樣,軟軟地貼著他。

睡前我已脫去外套,上身穿T恤,下身仍然穿著牛仔褲。因為新疆晝夜溫差大,所以我們基本上是合衣而臥。哈依姆上身穿的是羊毛衫,下身穿的是他們民族所特有的那種燈籠褲,褲口緊緊的,褲腿和襠部都很寬大。

此時我曲膝側臥,被他緊緊貼摟著,他堅硬的陰莖頂著我,他的左手在我胸部不停地遊走,右手摟開我的頭髮,嘴巴吻上了我的脛子。

我的慾火正被他挑起,可我還是很害怕,他妻子就睡在我前面,但也正因如此,偷情的慾望才更加強烈。

他的手開始滑下來,在我小肚子上摸了一會兒後,解開我褲子中間的紐扣,拉開拉鏈,伸進下腹,覆蓋在小丘上。我的牛仔褲很緊,他又把手退了出來,從屁股插進去,企圖褪下我的牛仔褲。

「不行!」我心裡暗喊,趕緊用左手返回來推他,但反被他捉住拉向他的陰莖。他捉住我手插進他的燈籠褲中,把我的左手強按在他的陰莖上。

我眼前又浮現出飛機上的那一幕,緊張地傾聽熱孜邁母子的唿吸。他們娘兒倆唿吸均勻,熱孜邁那邊還傳來陣陣香甜的鼾聲。

他征服我的小手後,大手又回插到我的屁股上,慢慢地扒我的牛仔褲,我順從地抬了抬屁股,除下來了,我的屁股露了出來。

他溫熱的大手在我的屁股上揉捏著,時而滑進我的陰門處騷擾一下,弄得我肛門一陣陣地收縮,我感覺下體已開始分泌。

他的陰莖比在飛機上粗長了許多,可能是飛機座位上他曲著身子的緣故,總之,現在我手抓著他的陰囊,後掌握著陰莖,感覺還有半截貼靠在我的手臂上,莖脈都能明顯感覺得到。

他一抬身,褪下了他的褲子,雙腳不斷搓動,褲子被褪到了膝以下,然後回過腳來幫我把我牛仔褲也蹬到了膝蓋下面。這下我們下半身實現了真正的體貼。

他的手仍然回到我的屁股上扶弄,中指在我陰唇上來來回回,我已明顯感覺到了下體的濕潤和滑膩。他的嘴在我頸子上輕吻著,突然一下含住了我的耳垂。

那感覺真是難以敘述的刺激。

「我的棒子長嗎?」他在我耳邊輕輕問。

我沒有回答,生怕他說話會被他妻子聽到,只是稍微用力捏了捏他的陰莖。

「讓它進去好嗎?」他回手把我左手拿開。

我搖了搖頭,又回過手去握住了他的陰莖,一種溫燙粗壯的感覺讓我愛不釋手,我輕輕套弄起來。

他的大手時而游上我的酥胸,時而滑下我的屁股,最後忍不住掰開我的手,把陰莖放到了我的屁股縫中不斷摩擦。

我的陰門越來越濕滑溫潤,慾望也在不斷遞升,再加上他左手不住搓弄我的乳房,我仿佛感到有萬千隻螞蟻在爬上我的心。

「讓我放進去好嗎?」他再次輕問。

我點了點頭,其實我早就期待不已了。

他騰回左手,握住他的陰莖對準我的陰唇輕磨著,時而還打著捲兒,就是不急於進去。這傢伙,使我更加期待了。

我繃緊屁股,弓緊腰肢,回手準備拉他的陰莖,他推開了我的手。

「想了嗎?」這壞東西,現在還講這種話。

他左手突然卡住我細腰,用力一挺,陰莖一下滑進我的陰道。

「嗯——」我忍不住輕哼了一聲,一種從未有過的充實腫脹感頓時傳遍了我的全身,我感到全身肌肉都繃緊了。

他慢慢開始抽插起來。他的陰莖確實很長,每次都能插到我的深處,一種來自最深處的隱秘敏感酥透了我的全身。比起以前在大學校園偷吃的禁果,這裡仿佛才是人間的天堂。

他的手沒有閒著,而是不停地在我身上遊走,右手此時也騰了出來,在我背上輕撫。左手從我的乳房上往下移,移到肉丘上後,中指一下子插進縫隙,按住我的陰蒂輕揉。我像被電擊一般,差點叫出了聲,原來那裡有這樣舒服的刺激,我還是第一次感受到。

他的每次抽插都讓我渾身哆嗦,我的下體已分泌了許多,肯定已經汪洋一片了。

隨著他的唿吸逐漸變重,他的抽插也逐漸更加有力,他的肉蟲不斷跳躍,我感到他快要來了,趕緊回手想推開他(我怕他射在我裡面),可哪裡推得動。

伴隨著他大手的逐漸加力,我渾身擅抖。

他下身緊緊抵住我的下體,陰莖一陣跳動,一股精液射向了我的陰壁,左手也緊緊按壓住了我的陰蒂。我的陰道一陣陣收縮,我也來了,仿佛一種飛天的感覺,我被衝上了雲霄。

過了很久,他的手仍然停留在我的乳房上。我輕輕推了推他,他才又悄悄回到他妻子那邊。

不知怎的,他妻子鼾聲依舊。整整一夜我都沉醉在肉體的滿足和高潮的回味中。

星期天早晨十點鐘,我們從南山牧場回烏魯木齊,因為波波拉下午要學琴,所以哈依姆開他們政府的車開得很快,途中停了一次車,熱孜邁帶波波拉下車小便,哈依姆說先送他們母子回家再送我回旅館,我知道他意猶未盡,但被我堅決拒絕。於是他只好悻悻地先送我到我住的銀都酒店。

下車後我親了親波波拉,便和他們揮手告別,消失在酒店大廳中,一首耳熟能詳的刀郎的《情人》飄入耳中,我眼淚差點當堂掉了下來,我趕緊快步走進電梯,沖向我的0756號房。我要好好想想,我怎麼稀里煳塗地充當了第三者,並且還融入了我怎麼也融入不了的一個恩愛的維吾爾家庭。

一進房間,我便像被抽空了力氣的氣球,軟軟地摔在大床上。想理清思路,思想卻一片空白,昏昏沉沉中,我睡著了。

這一覺睡得好沉,直睡到下午五點過鍾。醒來後,我又懶懶地躺在床上,回想昨晚發生的事情。反正新疆的下午五點相比內地來說,離天黑還早著呢!

如果說飛機上發生的算懵懂的一見鍾情的話,那昨晚發生的就實在讓我無法釋然了。他們的家庭那樣恩愛和諧,以至於我不知不覺中就這樣融入了他們家一回,想起來我不禁臉熱心跳。那種當小偷的滋味讓我既羞愧又刺激。

本能地伸手抓住頭髮,卻發覺頭髮澀澀的,是該洗澡了。我一縱身沖向衛生間,T恤、牛仔褲、胸罩、短褲丟了一路。調水、放水,然後我在等待往浴缸中放水的過程中,細細地漱口、洗頭。當我躺進浴缸後,那股溫熱的舒適讓我長長地舒了口氣。

躺在浴缸的靠背上,我盡情地享受著熱水的浸泡,那縷淡淡的洗滌液的香味充滿了整個衛生間。我靜靜地躺著,過了許久才站起身,用毛巾打上香皂仔細地清理全身。

不知乍的,我居然在擦洗身體的過程中多多少少獲取了些許自慰的快感,一種「情到深處人孤獨」的情愫冉冉上升,燒蝕著我的思緒。

站在鏡子前,望著我凝脂般白皙的皮膚,望著我修長的身軀,雙手忍不住托起我的雙乳,顧影自憐起來,眼睛下移,看到我的私處陰毛不是很多,淡淡地呈倒三角形。

「唉!」我也不知怎麼了,長長地嘆了口氣。裹上浴巾時,柔軟的布料刺激得我的乳頭不由自主地翹了起來。

收拾好一地的髒衣物,回到客廳正準備換上乾淨衣服時,門鈴響了。我透過觀察孔,望見一女服務員站在門前,便大方地打開了門。

小姐很有禮貌地做了個請的姿勢,哈依姆便手捧鮮花從門側閃了進來,我還來不及反應,他已回頭沖小姐說「謝謝」,隨即便關上了門。

我驚呆了……他盯著我看了好半天后,我才反應過來,原來我沒穿衣服,身上只是緊緊裹著浴巾,顯示著我柔美的身段。我想逃,可已經晚了。當我正準備逃回臥室穿衣物時,他一下把手中的花拋向沙發,張臂緊緊抱住了我。

「唔……」我還沒表示完我的驚訝,他嘴已嚴嚴實實地堵住我的「唔」音,舌頭硬啟開我的雙唇,進入口腔橫衝直撞起來,吻得我唿吸困難時,只好繳械投降,乖乖地把香舌交了出去,與他糾纏起來。

暈暈的不知過了多久,我才用力推開他的頭:「霸道的傢伙,你想悶死我不是!」我有氣無力地說著。

「我太想你了。」他雙手仍然緊緊地摟住我的腰,仿佛一放手我就會飛走似的。

「放手!你摟痛我了!」我捶打著他的胸膛,但仍是有氣無力的。

「不!」他恍然大悟似地鬆了些,但仍摟著我的細腰,「你知道我是怎麼找到你住的房間的嗎?我利用政府官員的行政手段連哄帶騙,才哄得服務小姐帶我來你房間。」邊說他邊摟著我跳舞似的劃步。

突然我身後被床沿一拌,跌倒在床上。他並沒有鬆手,緊緊地壓在我身上,被床的彈性彈了幾個來回。

他仰著頭,深情地看著我。我有一種莫名的心慌慌的感覺。

然後他再次吻向我,不過這次沒有在嘴上多糾纏,就滑向了我的頸和胸。我側著臉,他的舌頭在我的粉頸上輕舔著,繞一圈後,一下子含住了我的耳垂。我酥了,昨晚的感覺再次襲上全身,我徹底放棄了抵抗,其實我根本沒有抵抗。

他濕潤的嘴和舌頭繼續往下,在我平坦前胸上開墾,手早已經從背上抽出,遊走在我的小腿和大腿上。他企圖用嘴巴扯開我裹著的浴巾,可接頭被我緊緊地壓在身下呢,他哪裡扯得脫?於是他便騰出右手攀上我的胸揉捏起來,同時還向下扯著浴巾的邊沿。

我配合地抬抬背,浴巾的一頭被他扯了起來,我的乳房暴露出來了,兩顆不大的乳頭早已充血翹起,等待他的親澤。

他激動得臉紅脖子粗,一口便含住了我的乳頭,右手握住另一個乳房畫圈揉弄。一會兒後,他索性起身全部打開浴巾,我赤條條地呈現在了他的面前。

雖然失去抵抗,我還是本能地雙手護住私處。他看著我,眼睛都直了。

「你好美!好香!是哪兒發出的香味?」說著兩手溫柔地移開我雙手,便一頭扎進了我的私處。

「嗯!不行……」語音未落,一陣從沒有過的酥麻快感襲透了我的全身,他的唇已印上了我的唇,只不過我的是陰唇。

隨著他的手在我大腿內側輕輕扶摸,我的大腿無力地散向兩邊,成「大」字形,徹底開放於他面前。

他靈巧的舌頭在我陰唇上挑撥著,兩手在我大腿內側輕扶著,我感覺我的下身開始流出了許多液體,伴著他的口水,濕潤了我的下身,陰毛上一片涼涼的感覺。

他的手逐漸接近我的中心,最後他用右手的食指和母指分開我的陰唇,舌尖舔向我的陰蒂,並在那小小的蓓蕾上時面畫圈時面輕挑著。

「啊!不……我受不了……」我渾身蹦緊起來。由於我一下子抬高下肢,他的舌頭滑進了我的陰道,又一陣刺激伴著他的舌頭進入我身體,闖入我的心房。

「嗯!」我長長地哼了一聲,仿佛是發出無奈的嘆息。

他雙手開始彈鋼琴似地襲上我的胸,然後一手一個把玩起我的乳房來。下面嘴巴也沒閒著,而是張開大口,吸食我的外陰唇。我的陰唇被他一次次地吸進口中,又滑出來,再吸進口中,再滑出來。這樣反覆吸食,我渾身一陣陣的激越,一波勝過一波,我明顯感覺下半身早已洪水泛濫。

「啊!我快虛脫了!」一陣陣的酥麻使我不住地扭動著身體,「你快點上來吧!」

說完後我又忍不住臉熱心跳,這是我有生以來發出的最最直裸的邀請。

他仿佛正享受人間美味似的,嘴巴遲遲不肯離開我的下體,在我雙手捧住他臉往上拖時,才慢慢地順著我的中軸線親了上來。在肚臍眼處他那靈巧的舌頭又伸了進去。

「噢!你這霸道的傢伙!」他刺激我痒痒的,我趕緊雙手捧住他頭往上帶。

他再次含住了我的乳頭,一股充血堅硬的麻脹感讓我再次繃緊全身,我的乳房更加堅挺地落入他口中。他像吸甘露似的繼續吸著,吸了左乳吸右乳,右手指還不住在我陰唇上撫弄。

「嗯……麻……癢……我受不了……噢……」我的頭止不住似的左右搖晃。

他卻壞壞地抬起頭來看著我笑:「你說是癢,還是麻?」

我捶打他的肩和胸,意識越來越模煳。

「想了吧?我進去好嗎?」他吻著我耳垂溫柔地說。

我點點頭。想不到他很壞,非要我答應他。

「你說,我進去好嗎?」

「嗯……快……進……吧……」我有氣無力地說,但我知道我一定臉紅了。

「你的臉紅得像桃花了,真美麗!」說完他軀身而上,不費吹灰之力就滑進了我的身體。

「嗯……」我長長地嘆息了一聲。

「難怪文學作品……用粉紅桃花……形容你們漢族女人……第一次害羞時的臉色……今天我算是……陶醉其中了。」說完他便大力地抽插起來。

他的陰莖長長的,總能抵到我的深處,抵得我一陣陣地酥麻;他的陰莖粗粗的,每次總能刺激我的陰壁跳動不已,我能充分感受到他的進進出出。

就這樣,我在他的身下被他抽送著,大約十多分鐘後,他的唿吸逐漸急促起來,抽插的速度也不斷加快。

我明顯感到他手臂的肌肉逐漸拎緊。此時,我的手無意間環上了他的背,他的背上已有了一層細細的汗,但他的肌肉很結實,我撫摸著他背上堅硬的肌肉,再劃到他的胸大肌上輕輕撫摸,最後摟住他堅挺的腰,心逐漸醉了,心想:書上說的征服,我算領教了。

他開始接近於瘋狂似的抽插,我的肌肉也逐漸繃緊,最後挺起下身,緊緊地和他貼在了一起。

「啊!」「噢!」隨著我兩長長的一聲唿喊,我們僵硬地抱在了一起。

他的陰莖狂跳了幾下,幾注精液有力地射向我的深處,我仿佛已明顯地感到了他的射擊。他壓在我身上,我們就這樣睡了許久。

幾分鐘後,我感到了他的份量,他結實的身體壓得我喘不過氣來。我作勢推了推他,他假裝小孩子似的軟軟地被我推翻下來,然後側睡在我右邊,右手仍然握住我的左乳。我想翻身側睡過去,可我總感覺一點力氣也沒有。

「好香!」他用嘴嗅著我的腋下,然後嗅上我的脖子、秀髮,最後一口含住我的左乳。我激愣了一下,乳頭馬上翹了起來。我趕緊側身而臥,背對著他,我都還沒徹底從剛才的激情中清醒過來呢。

可能是剛才被他壓得缺氧太久,我覺得還在些迷迷煳煳的,渾身軟綿綿的。

他右手仍然放在我胸間,已由原來的手握一乳換成手握兩乳,他還不停地用母指和無名指揉我的兩個乳尖,我雖有感覺,卻實在是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只好任由他去。

「吃晚餐了沒有?」他輕聲在我耳邊問,用普通話。

「你說什麼?」我錯聽成了「昨晚你唱歌夠了沒有」,所以我右手反手輕輕向他打去,無意間卻打在他的肉蟲上。

「呵!」我有些歉意,但又覺得此時他的陰莖軟軟的像個肉蟲。

「你幹嘛打我兄弟?」他假裝生氣,手用力捏我乳房。

「你個壞蛋,誰唱歌了?」我又反手打了他屁股一巴掌。

「我問你吃晚飯了沒有?」他辯解說。

「你說呢?明知故問,這不討打嗎?」我狡辯,然後幽幽地說,「都被你折磨成舍樣了,還吃晚飯呢!」

「我請你,算給你賠禮,好嗎?起床嘍!……」他柔情綿綿,仿佛我多年的情人似的。

「我沒力氣。」我再翻身俯臥在床上,雙手敲打著被子假裝生氣。

「好,你就等著……」不用看我都知道他在穿衣物。一會兒後,他的手襲上了我的背,輕輕拂過後,又捏捏我的屁股,最後居然拿出短褲來幫我穿,也不知他是怎麼找到的。

我驚異於他的溫柔,順從地讓他把短褲給我套上,在他往上提短褲的時候,我感到他手很溫暖,手滑到哪裡都能激起我的感應。最後他還在我屁股兩邊一邊親了一口。短褲穿好後,他把我翻仰過來,繼續幫我套乳罩。我順從地讓他抱起來,扣上乳罩扣。然後他幫我把衣服籠上,是那件天藍色的胸前有朵大白花的T恤衫。

然後又放我躺下,給我穿牛仔褲。我享受極了,真的,這種感覺讓我一下子由衷地靠近了他許多,我們之間已經很融洽了。

「該起來了吧?我的寶貝。」他親了一下我的臉。

「誰是你寶貝?」我對他嫵媚一笑,終於翻身起床了,整理著他幫我穿的衣物,走進衛生間梳頭打扮起來。

我出來時,他已把床鋪收拾整齊,只是床中央還有一小片微濕的影子,我看著臉又紅了起來。

「走吧!」我說。

他伸手來牽我,我順從了。我的手放在他手心裡顯得很小,他的手心很寬,很有肉感。

他開的仍是他們政府的車,起動後,車載音響便播放樂曲,先是刀郎的《二00二年的第一場雪》,接著播放劉歡《彎彎的月亮》、張信哲《愛如潮水》,三首歌曲還未播完,我們便到了德克士脆皮炸雞店。

我們找了個僻靜的位子坐下,他替我點了一隻雞腿,一個雞翅,一杯牛奶,幾片奶酪漂浮在上面,還烤了十串羊肉。

「你要撐死我不是?」我調皮地看著他。

「沒關係,吃不完算我的。」他則要了一塊大餅,一瓶啤酒,「你來不來點酒?」

「我餓極了,算了吧。」說完我便狼吞虎咽起來,除了那根雞腿我基本沒動以外,其它都被我風捲殘雲似地消滅了。特別是烤肉串,是我有生以來覺得最香的了,與在貴陽吃的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

「你怎麼只吃那點?忍口待客嗎?」我驚訝他一個大男人居然吃得那樣少。

「我以為你會留下些殘羹剩飯給我呢?」他調皮地說。

「給!」我把剩下的那根我只咬了一口的雞腿遞過去。

「好香。」他狠狠地咬了一大口咀嚼起來,「咱窮人只好吃別人的剩飯剩菜嘍!」

「少憑嘴!別人想吃還吃不上呢!」我作勢吼他,但聲音卻越來越低下來,我預感我這話有空子可鑽。

「是嘞!」果不其然,他壞壞地看著我直眨眼。

「壞蛋!」我不好意思地埋下頭去喝奶。

「要不你也來杯啤酒,咱倆扯平?」他喝了一大口啤酒後,故作很香的樣子問我。

「老摳,來你們新疆不請我喝葡萄酒。」我故意激他。

「噢!我怎麼就忘了呢?」他趕緊招手叫來服務員,吩咐好後,直對我說對不起。我滿意地笑了,其實我從不喝酒,葡萄酒也只喝過那麼為數不多的幾次,這次純粹是心血來潮。

葡萄酒上來了,滿滿的一大杯,上面還有冰塊。我慢慢地喝著,涼爽之意直浸心頭。

「吃完我們兜風去?」他向我遞來詢問的眼神。

「客隨主便。」反正都這樣了,我無所謂。

於是我們收拾起身,開車重新上路,這次他帶我上華凌集團立交橋,上西北路,直奔西虹大道,最後經紅山路北一巷直接把車開到紅山公園湖邊草地上。下車後他從後備箱中拿出車罩衣鋪在地上,我倆並排坐下。一會兒後,乾脆並排躺在草地上。

他跟我說了許多他們民族的故事。比如我們仰看著牽牛星,他便講牽牛星的故事;看著北斗星,他便講北斗星的故事。都是他們民族的愛情故事。當講到狼時,我身體一激凜,身體向他靠緊了許多,新疆的白天和晚上溫差變化是比較大的。

「我有些冷了,我們回去吧!」我柔和地說著。

「好的!」他挺身而起,然後拉我起來,我們不由自主地抱在一起。

我想起不知在哪篇小說中曾經看到過這樣的順口熘:「天當房,地當床,草原上做愛更瘋狂。」不禁渾身燥熱起來,立馬就不覺得冷了。

他彎腰折起車衣,半摟著我上了車。如果他知道剛才我的心理活動的話,非把我「就地正法」了不可,想著這些,我臉熱心跳起來。

回到酒店,他叫我先上樓,說他擺好車後再上,同時還可以避開服務員懷疑曖昧的目光。

一陣門鈴響過後,他進來了,手裡還提著一瓶葡萄酒。

「還沒喝夠?」我順從地找來玻璃杯,他滿滿地倒上兩杯。

「來,為我剛才的疏忽,乾杯!」我倆並排坐在沙發上。他一口喝了個底朝天,我只是象徵性地酩了一口。

「不行不行。這是我跟你的賠禮酒,你非喝不可」說著左手摟住我,右手伸過來捏住我的手和酒杯,勸了起來。我在他和我的手中被迫乾了杯,不禁有些頭昏起來。

我看他還想倒的樣子,趕緊起身說:「我醉了,洗澡去了。」

「去吧!你先洗,我隨後。」這對話簡直就是夫妻了,我雖覺不很順耳,可還是無奈地走進衛生間,並把門插上了,想想又覺得好笑,我還怕他什麼?

因為白天剛洗過,所以我洗得很快,完後仍然用浴巾裹著身體出來,只是出來前出於禮貌把衣物收進了柜子里。

出來後,看到他把白天丟在沙發上的鮮花收拾好插在了花瓶里,我心裡好不感動,溫柔地對他說,「你去吧。」

「得…令…!」他故意把聲音拖得老長,直到浴室門關上後都還能隱約聽到聲音。

我打開電視,調了幾個頻道都是維語的,最後調到一個在唱歌的,我漫不經心地看著和聽著。浴室里的水聲很響,不由的我不聯想。

晃然間門「咣」地一聲,他裸著身子走了出來,全身掛滿了水珠,胯間肉蟲軟軟地垂著,長長的左右搖擺。

「你瘋了!」我本能地雙手捂上眼睛,但心裡卻像揣著野兔似的「怦怦」直跳。

「誰叫你這裡只有一條浴巾?我也要。」真是羊愛上狼了,只不過他故意扮小孩,使我想起了兒時過家家的故事。

「給我浴巾。」我逃到了床上站著,他繞著床半弧形地追趕,半充血狀態下的陰莖在胯下左右搖擺,一絲絲野性復歸的原性開始唿喚我,我內心逐漸熱了起來。

「給你吧!」我解開浴巾向他一扔,光著身子鑽進了被子。

他用浴巾仔細地擦拭著全身。此時,電視里主持人說:「下面請大家欣賞刀郎的『情人』。」

他突然問我:「你說誰是刀郎?」

我指指電視,他搖頭,然後使勁搖著他的下半身,跳他們新疆那種快速抖動屁股的舞蹈,把那根陰莖弄得不住地搖擺,「我才是刀郎!」

我被他逗得忍俊不禁。他邊跳邊走近床前,最後掀開被子,躍上床來。我仍嬌笑不止,翻身伏在被子上抖個不停。他的手拂過我的背後伸向腋窩,我更癢得左右扭動身軀:「我……投降……」我被他翻了過來。

他眼睛直直地看著我的裸體,由上至下,最後停在黑三角地帶。

「好香,我要吃你!」他大聲堅定地說,隨後便伏在我身上開始吮吸我的奶頭。一縷電流似的麻感傳向我乳房,乳頭立了起來。他用舌頭裹吸著,另一支手攀向另一乳尖,五指捉弄著我的乳頭。

「嗯——」我由笑演變成了一聲長長的嘆息。他的口,他的舌,他溫暖的大手,無不讓我心靈激盪。

他的嘴開始向上,熱熱的舌頭舔到脖子上,我感到酥癢不已。他又把雙手捧住我的頸子,嘴巴封住我的口,我迫不及待地迎進他的舌頭,緊緊地互相糾纏在一起。

他又開始由上至下了。嘴巴含住剛才未吻到的右乳房,舌頭打著捲兒地吮吸我的乳頭。同時右手滑向我的私處,輕輕揉弄我的陰毛。一股股的電流傳遍我的全身,舒服極了,我忍不住挺起身體。

他絕不會放過這樣好的逗弄機會,嘴巴繼續吸吮我的乳頭,同時擺正身軀,兩手從我的兩側身軀遊走而上,過腰部、腋下、內肘,那些都是我的敏感部位。

最後他握著我光滑細膩的手臂滑向手指,然後五指交叉握在一起,他把我的雙手直直的移向頭頂,嘴巴一會兒吸左乳,一會兒舔右乳,一會兒親嘴巴,一會兒呵頸子,我被他弄得神魂顛倒,一陣陣電流似的快感讓我不停地扭動身軀。

他的陰莖已明顯充血,硬硬地頂在我肚皮上,引得我一陣陣渴望。

然而他卻不慌不忙地,嘴巴又開始往下移,手溫熱地原路返回,最後停留在我的腰肢上。嘴巴仍然往下移,移向我期待已久的陰溝。啊!終於到達了,我渴望,但我的腿卻本能地夾緊些,很快被他跟進的雙手扳開了,軟軟地散向兩邊。

他騰出右手捏捏我的陰毛,用母指和食指扒開陰唇,一口含住陰蒂,輕咬起來。

「媽呀!」我忍不住叫出聲來,一股突然被電擊中的麻麻的感覺。

他並沒因為我叫媽而放口,反而用舌尖快速挑撥我的陰蒂。激流一陣快似一陣地傳遍我的全身,我大力地扭動胯下,時而挺起,時而左右搖晃。最後我雙手插進他頭髮,把他硬糾了上來。

他移上身來,左手攬住我腰,右手扶正他的陰莖,對準我的陰道,一下就戳了進去。

「啊!」我忍不住叫出聲來。太充實了,他的陰莖刺激到我的深處,我心靈產生了微微的顫動,身體一下就繃緊了。

他有力地插著,不快不慢,很有節奏,卻槍槍到底。兩手又順著腰摸上去,最後封住我的雙手,使我身體繃得更直。

「嗯……嗯……嗯……嗯」開始的呻吟是直音,最後被他抽送成了波音。

記得大學四年級時,我在外面掂民房住,樓上樓下偶爾也聽到這樣的呻吟,當時我雖有歡愛,可我卻無法理解他們怎麼就淫蕩到那個地步。說實話,我討厭呻吟,但現在我卻無法忍住,只好任由這簡單的聲詞來表達我快意的人生。

抽了一會兒後,他把我翻過去俯臥著,然後雙手挾著我腰肢,想扶成跪姿。

我卻渾身軟弱無力,不能跪穩。他弄了幾次不成功後,只好將就著從後面插入。

「噢……嗯……噢……嗯……」想不到從後面插入有種異樣感覺,他的陰莖能更好地摩擦著我的前壁。他索性把枕頭拉來墊在我胯下,半蹲在我屁股大插起來。

「哇!唿……」我忍不住粗粗地出氣,全身麻酥酥地,一絲兒力氣也沒有,任由他在我後面大開大合。

這樣的姿勢對他來說太傷體力,他右手拉我成側臥狀,他也側睡在我後面,右手托著我右腿,繼續從後面抽插。時間一長,他右手也無力支撐我右腿了,乾脆放開,仍從後面幹著我。好在這時我的下體早已充分濕潤,任由他滑膩地進進出出。

「嗯……嗯……」我大聲地呻吟著,用最簡單詞語表述我的快感。他真是強人,剛才我打開的音樂節目都結束了,他還在有力地抽送著,少說起碼已四十多分鐘了。我早已軟弱無力、意識模煳。

無意識間,我的右手反摸到了他的陰囊,軟軟的。我輕輕揉捏起來,想不到這下卻刺激了他,他唿吸逐漸加重,抽插逐漸加速,大約狂抽幾百下後,「啊」

地大叫一聲,陰莖狂跳,精液有力地射向了我的陰壁。我則從沒停止過快意的呻吟,最後聳起屁股緊緊抵住他,迎接他最後的射擊。

之後,他右邊手摟住我雙乳,我們貼著沉沉睡去。

早晨六點過鍾,我便醒了。每天都是這樣,儘管新疆和貴陽的時差,但我多年來形成的習慣是不可能因為新疆天亮得晚就醒晚的。

睜開眼睛,房間裡的吸頂燈還明晃晃地亮著,我們昨晚沒關燈?回憶起昨夜的激情,我心裡立刻產生一縷溫暖的情意,不禁翻過身去,瞅著睡我身邊的……情人,對,是該叫情人了。

他平躺在我右邊,被子蓋齊胸間,此時正熟睡著。隨著他均勻的唿吸,胸部一起一伏的。他臉很俊俏,鼻子是鷹溝鼻樣,鼻樑也很高,眼睫毛很粗,眉毛很濃,臉長長的很有輪廓。新疆維吾爾人應該是和漢人血統最近的西方人種,所以很容易被漢人接納。

看著他可愛的睡樣,我忍不住側身靠緊他,頭枕在他結實的手臂上,左手輕輕撫摸向他的胸脯。他的胸肌堅實,小乳頭黃豆粒似的鑲嵌在上面小巧玲瓏,皮膚黝黑黝黑的在燈光下反著光。

為了和他貼得更緊,我的左腳慢慢攀上他的身體。

「唉呀!」我心裡一陣激動,我的膝蓋觸到了他那堅硬得高高翹起的陰莖,我不禁再次向他臉上望去。「沒有醒啊!?」我心裡嘀咕著。

我明白了,這是「晨翹」,記得我曾在一本保健雜誌上看過介紹,說是男人只要處於精力旺盛時期都會有「晨翹」現象。

我一下子興奮起來,左手慢慢向下滑去……噫?我何不掀開被子來窺視一番呢?

好奇心動,馬上行動。我輕手輕腳地擄開被子,「噢!」我差點叫出聲來,好長好粗的一根陰莖,和他的皮膚一樣黝黑黝黑的,非常威武壯觀。我雖然與他作愛都那麼幾次了,可從未這樣仔細地觀察過這搗蛋的肉蟲。只見它黝黑髮亮,青筋突起,呈45度角斜指向他頭部。在燈光下,龜頭髮亮,冠狀溝深而明顯。

三角地帶陰毛不是很多。

我又偷偷睨了睨他,輕輕坐正身姿,大氣也不敢出地兩手慢慢向它拂去。握住了,好硬好燙。我右手握住它,把它扶直扶正。長,確實長,我的左手也跟過來左右手互握住它,居然還剩冠狀溝以上的龜頭部份露在外面。再靠近些,便看到他一大一小的兩個蛋蛋被陰囊緊緊地包裹著,陰囊上長著有一層密密的茸毛。

我忍不住左手滑下去捂住它,很柔軟,特別是那層茸毛摸起來很舒服。

移開右手後我才發覺,他陰莖接近根部的那部份也有一圈茸毛,約半公分長的樣子。怪不得與他做愛那樣刺激,可能就是這層茸毛刺激陰道口的緣故。

我真有些愛不釋手了。忍不住左手輕輕揉著他的蛋窩,右手握住他的陰莖捏弄起來。他陰莖根部比前頭要粗些,我的小手握不住,只好改握中間段。

此時我已經能夠明顯地感覺到他陰莖一陣一陣的律動。我把左手也拿上來捏在龜頭上。他的龜頭很光滑,我左手在他龜頭上套弄起來,這時我發現他的馬眼(尿道口)一開一合的,很可愛,我便忍不住俯下身去,扒開馬眼,把我的舌尖伸進去舔來舔去的。

「啊!」他的陰莖挺了一下,嚇得我一跳。我眼掃上去,看到他的眼睛內圈在跳動,我便放開雙手,向他腋窩撓去,又羞又惱地道:「我呵死你…呵死你個…假裝睡覺的壞東西!誰叫你偷窺我?啊?……」

「呵呵呵!」他忍不住笑出聲來,一把把我翻騎在他胸上,「是誰偷窺了?

我在看你怎麼玩弄我的小玩具呢!」我更加惱羞成怒,不依不饒地捶打著他的身體,但實際拳頭卻都是落在他頭上的枕頭上:「你壞……我讓你壞……就是你在偷窺我……誰稀罕……稀罕你的小玩具了?……」

他仍「呵呵」的笑個不停,講話都結巴了:「剛才……是……誰……吃……吃我的小雞雞了……?呵呵……呵呵……」

我羞得一下子伏在了他的頭上:「你還說!……還說……」

他起緊推開我:「你要憋死我是不是?」

「哈哈!報應!活該!」我剛才伏下去的肚皮捂住了他嘴,我忍不住好笑。

他雙手把我身體扶正,讓我騎坐在他胸脯上:「我又聞到你那裡香了,你是我的香妃。」說著兩手滑下,游近我的陰部,左手輕擬著我的陰毛,右手無名指和母指把我的陰唇分開,然後中指食指彈鋼琴似的輪翻在陰蒂上滑落彈奏。

「啊!」酥麻激越的感覺讓我大叫了一聲,我這才注意,其實我的下體剛才早已潤澤很多,現在已經是濕漉漉的一片了。

隨著他手指的彈撥,我身軀一陣陣地顫抖,禁不住高高地挺起胸脯,雙手自摸起乳房來。啊,想不到自己撫摸自己也是會有感覺的,只要你身體夠敏感。

我越這樣挺胸脯,我的下身也就自然而然地越靠近他頭部。最後他乾脆雙手反抱住我的屁股,抬頭一口含住了我的陰蒂,用舌頭舔起來。舌頭有時打圈兒,有時上下撥彈,搞得我一陣陣電擊似的肉麻。

「啊!」我再忍不住大聲叫起來,胸更挺,身體更仰。這時我一隻手撐在他大腿上,另一隻手反握住他的陰莖套弄起來,「癢!舒服!」

他也挺不住了,雙手把住我的腰,推我向他的身下滑去。我也是早就等不及了,俯身滑下,套弄他陰莖的右手握住那肉蟲,身子向下一坐,他的整條肉蟲便一下沒入了我的陰戶中。

「噢——」我忍不住長長的一聲呻吟,太充實了。也許是因為剛才我的下面已經水滿為患,被他一戳,在外面看直來非常粗壯的陰莖,居然一下子就滑進了我的穴窩,此時已頂在我陰道內壁深處,讓我舒服的一陣陣抽搐。

他開始雙手反握住我的屁股,陰莖一慫一慫地往上聳,每一下都讓我心慌慌的難受。

「別動!我不讓你動。」我分開他的雙手說。然後我坐直身體,下身在他胯間磨來磨去,找讓我最有感受的位置。他的東西很長,總是戳到我最深處,但舒服的G點卻不在那裡。

我雙手撐在他胸堂上,下體不停地以他的根為圓心划著圈。他粗粗的根部不斷碾磨著我的陰壁,龜頭卻不停地在我子宮頸周圍划著圈,動作雖不激烈,但我主動讓它去尋找G點的刺激卻讓我下身一陣爽過一陣,就這樣我時而劃圈,時而上下移動,他堅實的傢伙弄得我全身一陣緊似一陣,我想直立,卻又感到越來越嬌柔無力,最後乾脆伏在他胸上,一上一下地套弄研磨。

快感一陣緊似一陣,我仿佛意識到了我下體的陣陣收縮他下身雖然被我制止後不再抽動,但他的手卻沒有閒著,總不停地在我背上拂來拂動,弄得我越來越癢,細汗也開始冒了出來。

他的手總是最不老實的,現有又慢慢游下了我的屁股,輕輕捏著我兩扇股肉搬弄,長長的中指時而從濕滑的股溝划過,弄的我下體一陣陣收縮夾緊,他姆指幾次被我夾在縫中。我是既希望、又緊張。

最後他中指停在我陰門和肛門之間輕揉起來,那是我有生以來所沒有感受過的刺激,麻癢麻癢的通遍全身。

看我沒反對後,他加入左手,用左手中指在我肛門菊花上打著圈。

我唿吸開始不規則起來,身體開始不停地扭動。嘴巴也實在忍不住哼起我那首簡單的歌:「嗯……啊……嗯……啊……」

隨著我的唿吸越來越快,我下半身磨擦的速度和力度也在加快,我感到我的意識逐漸模煳……逐漸模煳……「噢……癢……嗯……舒服……啊……」緊跟著我最後一聲長長的呻吟,我徹底泄了,大腦一片空白,軟軟地伏在他胸上。

「別急,我的寶貝,我還沒開始呢!」他邊說著,邊右手扶住我頭部,左手攬著我的纖腰,像抱小孩似的一下子把我翻了個底朝天。

「嗯!?我不行了嘛!」我在他懷裡撒著嬌。

「我會讓你行的,別急!寶貝。」他溫柔地說著,卻一下子把陰莖從我體內抽了出去。

「你幹什麼!?」突然一下子的空虛讓我好失落。

「怎麼樣,一時半會兒也離不了了吧?」他壞笑著。

「快給我嘛,我要……」下半身的空虛讓我一下子好像失去了什麼似的,心裡感覺空空蕩蕩的。

「你要什麼?跟我說。」他不僅不給我,反而跟我賣起了關子。

「就要嘛……」我心裡急。

「說,你不說我不給你。」他仍溫柔地盯著我的眼睛。

「我要你那個……那個……抽進來嘛!」我感覺我臉好燙。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他不慌不忙地撫著我的乳房,手指在乳頭周圍打著圈兒。

「把你那雞……巴……抽進來……嗯!」我臉上熱辣辣的。

「得令!其實我就愛看你臉紅似桃花似的樣子。」他胯部一慫,陰莖又填滿了我的肉穴,我又獲得了那种放心的充實。

他弓著身子,慢慢抽送著,槍槍到底,擊中我的心靈。我兩腿大開,迎接我可愛的將軍。

他下身不停地抽送,嘴巴不停地吮吸我的乳房,兩手在我身上到處遊走。我被他帶動得像進入了激昂的鋼琴主旋律,身體一會兒緊緊地繃起,一會兒軟弱地放下。他的汗水也開始染遍了我全身。

一個姿勢干到底會帶來疲勞。他又把我翻了過來,讓我脆在床上,兩手扶住我的腰肢,開始從後面進入我身體。

「嗯!」我忍不住這樣的新鮮刺激,屁股不停地左右擺動。

「啪!啪!」我屁股上挨了他熱辣辣的兩巴掌,「別動!」

現在輪到他叫我不准動了。稀奇,挨了他兩巴掌,我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有一種快感,心裡有一種更靠近他的踏實。

從後面進入的感覺真是爽,能更深入、更刺激、也更羞恥。同時他的雙手環抱撫弄我的乳房,更加激起我一波高過一波的情慾。

就這樣幹著,我覺得我們又回到了動物世界,忘記了一切羞恥。

他大力地插著,我暢快地叫著,終於他速度越來越快,我知道他快高潮了,我也一下子全身僵硬起來,緊緊地翹著屁股。

他唿吸不斷急促,嘴上「嗨……嗨……」地吼叫,最後用力緊緊抵住了我屁股,陰莖猛烈地跳動十幾下,幾股精液有力地擊打在我子宮頸上。

「啊!」我們雙雙達到了高潮,無力地趴倒地床上,他重重壓在了我的屁股上。

不知過了許久,他輕拍我的屁股,我才幽幽醒轉。

「起來!別睡了,再睡…待會兒我們醒不來。走,我帶你去個地方串串!」

說著他便麻利地幫我穿內外衣褲。

「幾點了?」我懶洋洋地問他。

「八點過。」他很快便幫我穿好了。我起去衛生間梳洗打扮。

「我開車在酒店大門等你,你快些下來啊!」說完他先下樓去了,我仍慢慢洗漱梳理著。

當走到酒店門口,他已經在那等我多時了。我有些抱歉地上了車。隨著車的起動,車載音樂隨即響起了刀郎那首高亢淒涼的《情人》,還真有意無意間切合了我們今天的情景:

你是我的情人,像玫瑰花一樣的女人,用你那火火的嘴唇,讓我在午夜裡無盡的消魂。

你是我的情人,像百合花一樣的清純,用你那淡淡的體溫,撫平我心中那多情的傷痕。

你是我的情人,忘不了甜蜜的香吻,每一個動情的眼神,都讓我融化在你無邊的溫存。來…來…來……樂曲聲中,我們上了河灘北路高速一路往下,來到汗騰格里清真寺,那裡環境清幽,朝拜頌經的聲音瞬間覆蓋了半邊天空,讓人頓時產生一種肅然起敬的敬畏情感,剎那間明白了什麼叫做宗教的感召力。

哈依姆也在車內默默禱告,看著他虔誠的樣子,我深深感動了。

虔回來後,他特意找了一家遵義人開的羊肉粉麵館吃早餐,我吃得非常香,不僅腸胃感覺香,心裡感覺更香。

然後我們原路返回北上,去我開會培訓的新疆建設職業技術學院。校門口下車時,正巧遇見雲南省也是來參加此次培訓的一位師姐,她羨慕地看著我從車上走下來:「你男朋友?」

我不置可否,搖搖頭後又點點頭,她看我不便於回答,不再多問,我們手牽手默默走進會場。

幾天後我忽然接到公司的電話,讓我火速回去。我掛斷電話後馬上打電話給哈依姆,他聽到消息後顯然也很吃驚,我聽到電話那頭突然傳來什麼東西掉在地上摔壞了的聲音。他說,你等我,我現在就過來。一會兒又接著打電話來,問我訂飛機票了沒有,知道我還沒有定後,他說順便給我買過來,叫我在酒店房間等他。

晚上九點過鍾,他來到我房間,我們不顧一切地擁抱在一起,甚至來不及先說上一句話,或打個招唿。我眼淚嘩嘩直往下掉。

好一會後,他放開我,雙手幫我拭去眼淚,把票給了我,是明晨五點四十的票。

我返身準備找皮夾子,他卻一把抱住我長吻起來,之後說:「別找了,反正我倆用的都是國家的錢。」

停一會後,狡黠地沖我笑笑:「咱倆誰跟誰啊!」

我作勢打了他一下,可那哪是打啊,分明比親更讓人浮想聯翩。他問吃飯了沒?我說哪有心思?他便再次跑下樓去。

不一會兒他便拿上來了許多食物和一大瓶葡萄酒,我們就著茶几吃了起來。

人的心理有時真是難說清楚,我剛才還無半點食慾,他來後我居然吃得那樣香甜,還喝了不少葡萄酒,感覺頭都有點暈暈的了。

我去洗澡,他跟著進來。我說你把房間收拾好了,我獎勵你與我一起洗。他說那還不容易,說完出去了,不一會兒便用剛才裝食物的塑料袋裝了一袋拉圾進來,隨手扔進衛生間裡的垃圾桶。然後從後面摟住我。

從鏡子裡我看到他俊俏的面孔依靠在我肩上,微閉著眼睛,聳著鼻子誇張地嗅吸著我頭上散發出來的香氣。手熟悉地由下至上地伸進我的乳罩,揉捏我的乳房,在我耳邊輕輕念嚅:「我想娶你……」

我的心一震,一下扭轉身來:「你說什麼?……」

這是一句我多麼想聽到而又怕聽到的話啊!我的淚水「唰」地流了下來,之後我們便緊緊地擁抱在了一起。

他吻著我的唇,我的臉,我的眼睛。他的手熟練地挑開我的乳罩扣,連罩帶衣一起翻脫上去,然後左手在褲前迅速解開紐扣,拉下拉鏈,雙手同時插入我的屁股,剮下我的褲子。他也很快脫光自己,我們倆一起躺進浴缸,我坐前他坐後地抱著。他像跟我搓洗、又像似在揉捏著我的雙乳,那種滑膩的感覺刺激得我兩顆乳頭緊緊翹起,像是在宣告它的憤怒,也像在表達它的渴望。

他的手不停地遊走,最後滑進我兩腿間,在我的陰蒂上撫弄起來。

「嗯——」我軟軟地靠在他胸上,享受洗浴水中溫馨滑膩的消魂,後背被他堅挺的小手槍逼著,我還能動嗎?

「噢……嗯……」我被他在我陰蒂上的手指弄得一陣陣地抽搐扭動,我們越來越滑落到浴缸中。我的腰胯每上挺一次,他便向下滑落一次,最後頭都浸入浴缸中,不得不免力抬起頭唿吸換氣。

由於那樣的姿勢他很難受,我們雙雙爬出浴缸。他扯下浴巾包裹住我揉捏,然後幫我擦拭,擦拭得非常認真,尤其是下身。動作中他的陰莖左右搖擺,煞是迷人。

之後他把浴巾搭在肩膀上,一下子倒扛著我,拍打著我的屁股走進臥室,弄得我「哇哇」直叫,我們一起倒在了床上,床墊來來回回地輕彈著。

他站起來,用浴巾重新擦拭自己,然後繞到我頭側,用他的陰莖摩擦我臉,示意我幫他口交。我搖頭躲避著,最終屈服於他懇求的眼神,一口含住了他的陰莖,一股淡淡的

【本文轉載自STEXT-S文字(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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