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6.都市激情-T0T0.成人文學

白烏鴉全

白烏鴉

作者:bluewyh

烏鴉,一種聰明的動物,小時候我們就讀過《烏鴉喝水》的故事。但是我們 那時候並不知道烏鴉也是一種貪婪的動物,它極其貪婪,源於內心的邪惡。所以 在中國,烏鴉是不吉利的動物,而因為一般的烏鴉是黑色的,所以少見的白烏鴉 常常被人當作是吉利的。其實它比黑烏鴉更貪婪,只是它多了一張純潔的外衣。

這個故事講的就是一群貪婪的白烏鴉。

我是一位見習醫師,剛從醫學院畢業。因為父親的原因我才學醫的,他從我 小的時候就灌輸我將來做醫生的思想。可是,我卻從小就不太喜歡醫生,我覺得 醫院的味道太難聞了,而且醫生都板著臉,沒有生氣。可我不敢對父親說。在上 18歲後,我就喜歡上寫作,我希望將來能成為作家,當然父親是不知道的。就在 我考大學的時候,我在父親的威逼下考了醫學院,而放棄了上中文系的機會。

就在大二,父親彌留之際他告訴了我他要我考醫學院的真正原因——他的一 位同學本來年輕時沒有我父親聰明,但就是因為他當了醫生,而父親那時響應號 召念了機械,後來那位同學從父親那兒奪走了她——父親深愛的初戀情人。僅僅 是因為我父親不是醫生。

天哪,就是這原因!他也太自私了,因為他自己就能夠拋棄我的理想。可望 著父親逐漸失去光芒的眼睛,我能夠說不嗎?有一些希望和理想總在心裡是最美 的旋律,可如今現實的生活卻演奏著紛亂的節奏。現實是殘酷的,命運是捉弄人 的。

但是,父親卻看不到我後來的遭遇,假如有後來,他知道了一定會讓我去念 中文,不,也許他會叫我念機械,安安穩穩地度過平靜的生活。

我一畢業就被分配到市裡的一家大醫院,跟著一位主任醫生張醫生見習。由 於帶我的醫生醫術精湛我常常慶幸自己跟了一個好師傅。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 我逐漸看清了他的嘴臉。經常有患者的家屬來給他送禮,我也知道這是很正常的 事情,但是他經常漫天要價,即使對方的家境並不富裕,他也要很敲一筆。

而我最看不慣的是他在拿了別人的錢後,還非常張狂地要這要那,對待別人 家屬就象對待一條狗。在人後,他還曾經對我說,他之所以選擇做醫生就是因為 可以隨便支配他人的命運的這種感覺。這個人渣,披者人皮的狼。我經常在背後 詛咒他。

但是他經常對我警告,說,年輕人,社會經驗還不足,要懂得什麼該說,什 麼不該說,見到了不該見的也要當作沒見。誰要我在他手下呢?我也只好睜一隻 眼,閉一隻眼。但我經常認為這樣下去的話,我會很快麻木不仁,接下來就同流 合污了。

有一天,他叫我和他去赴宴,中午和晚上各一個。

中午的是一個藥商請的,在本市一家豪華的飯店,一個大包間只有我們四個 人,我,張醫生,藥商,還有一個妖艷的女人——紅紅的嘴唇,豐滿的胸部,大 片的白肉都露了出來,窄窄的裙裹著翹翹的小屁股,走起路來屁股一扭兩甩,真 騷!(我一直懷疑她是雞。)

那個女的緊挨著張醫生,坐下後就一直把手放在張醫生的大腿上。我知道張 醫生是一個好色之徒。他的手也一直摸著那個女人的臀部。流氓!我心裡狠狠地 罵到。

席間,張醫生一邊吃喝著,一邊毫不掩飾地與那個女人調情,不時掐著她的 屁股,還把手伸到那女的裙里,他知道我看見了,他也不掩飾。有一次,他更借 著酒勁,把那女胸前的衣服都拉了下來,她的一個肥肥的乳房全都露了出來。連 藥商都看不過去,但又不能說,只好一個勁地勸我喝酒。

在酒席就要結束的時候,那個藥商偷偷從包里拿出一包東西,很厚的一疊, 扔在張醫生的腳下。

「張醫生,您掉了東西。」

「什麼,我掉了東西。」張醫生看了看腳下,「這是我的嗎?」

「是的,是的。」

看著那藥商曖昧的神情,張醫生明白了。

「哎,酒喝多了人就會煳塗,連自己的東西都不記得了。」他很快就把那包 東西放到了自己的包里,然後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張醫生的酒量非常好怎麼 會醉呢?我頓時明白了,他這次帶我來就是準備把我拉下水的第一步。

在吃喝完後,張醫生滿足地抹了抹嘴,還不忘捏那女的兩把。

「走了,我不會忘了你的盛情款待的。後會有期!」說完他拉著我就走了。

我很奇怪這次張醫生沒有叫那個女的陪他打炮,這不符合他的風格,今天轉 了性了?

在路上他又給我上了一節社會經驗課。

晚上,我們來到另一個大酒店。請客的是一位男患者的妻子和弟弟。那個病 人要動手術,可我們醫院只有張醫生做這個手術最有把握,其他醫生把握不大, 搞不好還會讓那人癱瘓,所以家屬來求他。本來張醫生不想做,畢竟這手術有很 大的難度,做不好會壞了他的名譽。可是他在見了那人的家屬後竟然決定做,看 來他還是有點同情心。但我知道他這次又要大敲一筆了。

等見到了那人的妻子後,我知道了張醫生決定做的原因。那人的妻子太漂亮 了,身材也絕對一流。她今天還特別打扮了一下,張醫生當時看得口水也流了出 來,見面後就拉著她的手不放。入席後,硬把她拉在他身邊。席間,張醫生一直 摸著她的手。慢慢地,他的手摸到了她的臀部,在上面揉著,又開始伸到那女的 裙底下,用力地掏著。那女的被她弄得滿臉通紅,往旁邊躲又躲不開。

那女的弟弟看不下去了,用力砸了一下杯子,站了起來。

「小弟!坐下。」那女的又轉過身,「張醫生,不要生氣,我小弟太沒有禮 貌了。」

「沒有關係,年輕人嘛!」他又開始了對那女人的侵犯。

由於張醫生故意拖延,這頓飯一直吃到十一點多,他好象意猶未盡。張醫生 也喝了許多酒已經有點醉了,站立不穩了。

「小弟,去幫兩位開兩個房間。」

「姐,姐……」

「小弟,你不要多管。快去。」隨後,她扶著站立不穩的張醫生上樓去了。

在那女的扶張醫生進房時,他對我笑了一笑。我恍然大悟-他根本沒有醉, 他今天早就計劃好要上那女的,這也就解釋了中午他為什麼沒有和那個雞打炮。

原來他處心積慮地是為了這個。真夠陰險的,垃圾!

我躺在我的房間裡,想著旁邊房間發生的事情,翻來覆去,我一絲睡意都沒 有。終於,我決定過去看看。

「媽的!」我罵道,這傢伙連門都沒有鎖,他也太心急了吧。我輕輕地打開 門,躡手躡腳走了進去,裡面充斥著粗粗地喘息聲。我躲在轉角,往床上偷望。

只見,張醫生已經把那女的按在床上,一張充滿酒氣的大嘴在那女的胸脯上 啃著。一隻手已經伸進了她的裙了,摸索著。

「你只要好好地服侍我,包你老公的病刀到病除。懂了嗎?」他還在威脅著 那女的,不過那句話好象起了作用,她的反抗已經減緩下來。張醫生見到時機已 經成熟,一把撕下了她的乳罩,那張臭嘴在白皙而又豐滿的乳峰上狂咬著,還用 舌頭舔著她那小蓓蕾。

就在這時,那女的看見了我,她的目光流露出的是屈辱,是無奈,更多的是 憤恨,恨張醫生的趁人之危,恨我的袖手旁觀,更恨這世間的不公。兩行屈辱的 淚水從她那雙誘人的大眼睛裡流了出來。

而我呢,已經狠狠地握緊拳頭,我真想上去給他一把掌,狠狠地揍他一頓, 可我沒有,我知道假如我這樣做了,很有可能我的醫生前途就沒有了,我知道張 醫生在醫院的影響力,可以說院長下來就是他,他有著獨一無二的技術,再加上 他老婆的父親又是市委書記,我是鬥不過他的。同時,我也想到了父親的遺願。 我只能忍。

我發覺我現在變了,變得冷血了,變得毫無同情心,難道做了醫生後就會這 樣麻木嗎?突然我覺得自己已經開始墮落。

片刻間,她的衣物已經脫離了她的身體,展現在我的眼前的是一付美麗無比 的肉體,白潔無瑕的粉頸,圓潤飽滿的乳房,小蓓蕾在上面顫顫悠悠地晃動,平 整光滑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粉紅的玉臍,濃密的陰毛從肚臍開始延伸下去,在 粉紅色的兩瓣肉唇上分成兩路。

此時,張醫生用力打開了她的雙腿,一個美麗而又誘人的完美陰戶就呈現在 他的眼前,咧開的陰戶中,已經有些勃起的陰蒂是粉色的,兩片花瓣長長的,紅 色的小穴不停地蠕動著,即使是那並不幹凈的小菊花也不是黑色的,而是深紅色 的。張醫生看得那勃起的具具已經開始流水了,他用力一挺整個傢伙就進去了。 他用力地抽插著根本就不顧她的感受。

看見他如此粗暴,我也覺得張醫生不懂情趣,即使誘姦也要讓雙方都爽一下 嘛,不然只知道自己快樂,而不顧別人,那就枉對「做愛」這兩個字。它是需要 兩個人的配合才能達到情慾的高峰。沒有情趣的性交,也就是簡單的活塞運動。 也許,張醫生心中根本就沒有別人,只有他自己,只知道自己快樂。混蛋!

而我的具具卻不爭氣地豎了起來,真想抽自己一個嘴巴,我竟然墮落到這種 地步了,真他媽的混蛋。而前面張醫生還在那兒使勁地挺動著。大嘴不停啃著, 在她的胸脯上留下了一個個牙印。那女的緊緊地咬著嘴唇,痛苦地流著眼淚。

畢竟不是正常的性愛,張醫生不久就射了。他喘息地橫在床上,而她蜷縮在 床的另一頭。此時房間裡的氣息是如此的令人窒息。一個年輕美麗的女人剛剛在 我眼前被人奸辱,而我卻在旁邊無動於衷,竟然還勃起了,我覺得自己就是個幫 凶。我已經墮落了!

「過來,幫我吸一下。」那女的沒有動,「害什麼羞,干都干過了。過來, 幫我吸。」那女人麻木地爬了過去,把張醫生的具具吞進了口中,一會兒,他又 勃起來了,「真爽!」他倒挺會享受。

「啊,你幹什麼?」張醫生被那女的狠狠地咬了一口。他從床上跳起,摸著 自己的具具,一邊穿衣一邊嘟噥著:「不想為我口交就說一聲嘛,幹嗎要咬我的 兄弟。以後還要靠它爽呢。沒有道德。」他竟然敢說別人沒有道德,他竟然不知 道自己是如何地道德敗壞。

「再見了,我的小美人,以後多聯繫。」然後趾高氣揚地走了出去。(我已 經先躲到了衛生間裡去了)

聽見門「哐」的一聲關上,我走了出來。那女的坐在床上,兩眼空洞地望著 我。我覺得於心不忍,走過去輕輕地抱著她:「想哭就哭吧,大聲地哭吧!」 「哇!」的一聲她哭了出來,並且狠狠地打我,雨點般的拳頭落在我的身上。我 此時感覺不到疼痛,我的心中充滿了愧疚。

「你為什麼不幫我,為什麼?」

我無言以對,再多的理由也彌補不了女人失貞的痛苦。她一口狠狠地咬在了 我的肩膀上,我沒有推開她,假如我的肉體痛苦能夠減緩她內心的痛苦的話,我 認了。

她逐漸停了下來,開始脫我的衣服,「我知道你也想來占我的便宜,好,我 滿足你。」也許現在只有情慾才能讓她忘記心中的痛苦。我默默地躺在床上,任 她在我的身上不停地吻著,不,應該是咬著。也許從內心深處我真的想干她,這 也許是我偷偷熘進來的真正原因。

「來讓我來為你服務吧,讓你好好地享受一番。」

我把她橫陳在床上,開始輕輕地吻著她的全身,從她的嘴唇開始,然後是耳 垂,粉頸,美麗的乳峰以及上面的小蓓蕾,再下來是小肚臍,我用我的舌頭尖, 輕輕地戳著她的玉臍,不停地旋轉著,她已經開始呻吟了,隨後來到她的陰戶, 用手指撥開兩片小肉瓣,用舌頭舔著,刺激著她的陰蒂,同時也把那傢伙留在她 身上的東西舔掉,不然會弄髒這具美麗的肉體。

小穴里開始流出動情地春水,陰蒂也已經開始充血,她的唿吸變得急促,最 後我吻到了她那修長的玉腿,那傢伙根本不會欣賞女人,這個女人最誘人的是她 這雙光滑又充滿彈性的腿。我吻著舔著,不時用牙齒輕咬著她的大腿內側,看來 這個地方是她的興奮點,她小穴中的水越來越多,可我卻繼續侵犯著她的玉趾。

她已經忍不住了,開始不停地扭動著身軀,手也不由自主地在陰戶摳挖,我 見時機已到,拔出我那壯碩的具具,慢慢地插入她那春水泛濫的小穴,緩緩地抽 動著,我要讓她充分體會性愛的樂趣,我用上了我所知道的所有招式。我對她施 展了全部的溫柔,對我女朋友都沒有這麼好過。我知道我是在贖罪,我讓她在上 面,讓她居高臨下地套弄著我,讓她抓著我的小乳頭。我竭盡全力來討好她。

最後在她滿意的呻吟聲中我也射了。她無力地躺在我的身上,輕咬著我的乳 頭。隨後,她往邊上一滾,嘆息了一聲。

我走進衛生間,在浴缸里放滿洗澡水,然後把她抱進浴缸,為她清洗著,特 別是她的陰戶里,混和著我和張醫生的精液,我幫她洗得乾乾淨淨的。而她只是 望著我,沒有任何表情,默默地看著我。我把她全身擦乾,然後抱到床上,蓋上 被子。

「你走吧!」說完,她閉上了眼睛。本來我想陪陪她,既然如此,就讓她一 個人靜一靜吧。

走出酒店,我望著漆黑的天空,這件事會這樣就完嗎?誰知道?

也許明天就會有答案了。

二、慘遭陷害

這天夜裡,我一直沒有睡著,在床上翻來覆去,腦中滿是那個女的豐滿而又 修長的大腿,還有那誘人的小紅穴,更令我難以忘懷的是她被張醫生強姦時的那 種眼神,那是屈辱,是無奈,更多的是憤恨,恨張醫生的趁人之危,恨我的袖手 旁觀。我知道如果這樣下去,我不久以後就會與張醫生同流合污了。

終於,我的手顫抖著拿起了筆,寫下了一封舉報信,給院長的(他在我心中 是一個值得信任的人,非常正直)當然是匿名的。早晨上班時順手投進了郵箱。

接下來的日子是忐忑不安的,我已經開始後悔寫那封信,雖然院長在我心裡 是正直的,但是畢竟我對他了解並不夠,也許也是個道貌岸然,偽善的傢伙。我 越想越害怕。有幾次看見院長和張醫生在一起嘀嘀咕咕,我的心就開始狂跳,他 們在說我的事吧?

就這樣,一個月過去了,並沒有發生什麼事情。我也開始慢慢平靜下來,也 許那封信根本就沒有到院長那兒就被弄丟了,醫院經常有這樣的事,有好幾次院 長就抱怨過。

當不幸要降臨到你的身上時,你總會覺得自己已經度過了危機。就在那件事 發生後的第三個月的第一個星期日,張醫生叫我陪他去赴宴。我心想看來那件事 已經完全過去了。我的內疚也隨著時間被沖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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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啊,今天可要幫我頂幾杯啊,請我的可是我的老同學,他的岳父過兩 天就要開刀了。」

「張醫生,我有數,您放心。」

「年輕人不錯,我放心了!」說完後,他非常曖昧地看了我一眼。可我卻沒 有太在意。

席間,那人和他的妻子猛灌張醫生,我當然義不容辭地兵來將擋,幫張醫生 頂了好多,最後竟然發展成他們猛灌我,等到酒宴快結束時,我已經是頭重腳輕 了。

「來,再來,我……我……我沒有醉,來張醫生,干。來漂亮姐姐,干。」

「小王,你醉了。」

「我沒醉……咦,我的酒呢,我的酒呢?誰他媽的把我的酒喝了?」我拿著 剛剛被我喝光的酒杯狂叫著,釋放著幾個月來的壓抑。

「老張,看來你們這位小朋友已經喝醉了,我去幫他開個房間。小鈴你來扶 一下小王。」

那個人的妻子扶著我來到房間,她的丈夫去送張醫生了。她把我扶到床上, 然後到衛生間裡幫我放水洗澡。此時我覺得渾身燥熱,一股熱氣從小腹升起,我 脫下了我的衣服,等那女的從衛生間出來,我已經脫得只剩下小內褲,大字形地 躺在床上。

她望著我那健美的身軀,優美的肌肉線條,墳起的胸肌,並排的三對腹肌, 更誘惑她的是我下身那頂在小內褲里的大具具,已經很硬了。她頓時覺得全身發 漲,乳頭髮硬,下身那包裹著緊緊的陰戶里開始瘙癢,淫水開始在小穴里泛濫成 災。本來她就不是什麼貞女節婦,面對這麼一具對她來說心蕩不已的軀體,她已 經忍耐不住了。

一件件衣服從她的身上落下,雪白的粉肩已經露出,(哇!真饞人哪!啊, 開始脫胸罩了,快,快!)胸前的鈕扣已經解下,一根肩帶已經褪了下來,(另 一根快點,快點!)另一根也下來了。(嗨,在那裡揉什麼揉,快全脫下來!) 她的眼睛向我飄了一個媚眼,意思好象是急什麼,早晚是你的。

她拉下了乳罩,扔到了我的頭上,頓時一股奶香飄了過來,我的情慾又提升 了,此時她的臉在我的眼裡已經變成了我性幻想中的女神——彭丹。(啊!喝醉 了真好,什麼都能成真!)入目的是彭丹那一雙翹挺的乳房,圓圓的,乳暈出奇 的大,已經豎立起來的小蓓蕾隨著她的唿吸上下抖動,晃晃悠悠地,慢慢在我眼 前變大,直至它進入了我的口中,嗯,好香!

我用我的滑舌舔著,舔著,牙齒輕輕地咬啊咬,再來到另一個,我用牙齒咬 小蓓蕾,向外輕輕地提,每提一下,她的嘴裡總是發出盪人魂魄的呻吟聲。

我的魔爪已經開始入侵她的神秘之處,首先,摸到的是一根根陰毛,隨後越 來越多,然後中指來到了一條滾燙滾燙的小裂縫,兩片柔軟的肉瓣包裹著一粒硬 硬的物體,我的中指在那上面來回摩擦著,而此時我的嘴已經吻上了她的櫻唇, 她饑渴地吮吸著我的舌頭,我的滑舌也毫不畏懼地迎接她的挑戰,開始纏繞著, 搜索著。

再說我的中指,感覺到她那硬硬的物體就要破肉而出時,我伸進了她花瓣, 用中指肚摩挲著那硬物。我的具具在她的把玩下已經快要崩潰了,於是,我拉起 她的雙腿,分開,用盡全身的力量一挺,「噗嗞」一聲,全進去了。我開始了我 的挺動,一下,兩下,三下,到了一百下,我抽了出來,在她的兩片肉瓣中間抽 動著,又五十下,然後又挺了進去。

而她隨著我的抽進抽出,嘴裡胡說八道著:「我的心肝,啊……我的寶貝, 輕點……重點……啊,不,不要拔出去,不要嘛……啊,又進來了,啊,快,快 一點。」

隨著我的抽動,她的身體越來越熱,開始變紅,胸前開始出現紅色的斑點, 這是高潮快至的徵兆。於是,我換了一個後入式,一手抓著她的胯部,一手撫摸 著她的背,開始加快速度,最後兩手都抓住她的胯部,用力挺動著,房間裡充斥 著肉體接觸的「啪,啪,啪」聲。

終於,她的花瓣抖出了一股花露,澆灌在我的具具上,好受用啊!我趴在她 的背上,用盡最後的力量,一擊到底,在她的花房中也撒下了一片雨露。好爽!

趴在她的身上,我把玩著她的玉乳,房間中只有兩人的喘息聲。

就在此時,房門被撞開,張醫生的朋友和幾個服務員沖了進來。他給了我一 巴掌。

「好啊!你這個人面獸心的醫生,強姦病人親屬,你要倒霉了!」

我望著那女人希望她講述一下真實情況,我可不是強姦。可是,那女的只在 旁邊哭,我可有理說不清了。突然,我有種被設計的感覺。我想起了酒席中他們 不正常的表現,再看那女人的丈夫的臉上的表情,並不是那種看見妻子被人玩的 神情,而是有一種得意洋洋的神情,雖然他極力地掩飾。

這時候,張醫生踱了進來,那副神情簡直氣死人。

「小王,你怎麼這麼煳塗,怎麼能做這種事情嗎?你看現在怎麼辦?」

此時,我已經徹底清醒了,這是一個局,完全是張醫生一手策劃的。我憤怒 地瞪著他,真想給他一拳。

「幹什麼,瞪著我,你乾的好事。」此時,那男的又想來揍我,被張醫生攔 住了。

「解決問題是不要用暴力的,不過……」還沒有說完,張醫生給了我就是一 拳,「對這種人就只有用暴力了。」於是,一陣暴風驟雨般的拳腳落在了我的身 上。

「好了,不要打了。打死了可要償命的。好了,你們先走,明天我給你們一 個交代。」

那男人走時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小王,你看這麼辦吧?」

「怎麼辦?」

「我看你明天就辭職吧!」

「什麼,辭職?不!」

「你好好想想吧!」說完,他得意地哼著小曲,邁著小方步走了出去。

我踉踉蹌蹌回到家中,躺在床上,腦子裡一片混亂。逐漸我昏睡了過去, 夢中我見到了爸爸,他摸著我的頭,「孩子,做你想做的事情吧!」早晨醒來後 我理清了所有的思路並且做出了我一生中最明智也最錯誤的抉擇。

我的辭職報告躺在了院長的桌上,院長的臉在我眼中覺得面目可憎,又一個 道貌岸然的傢伙。他把我的舉報信給了張醫生,他辜負了我對他的信任。

「年輕人,犯了錯誤就要受到懲罰的。不要太浮躁,頭腦一發熱就亂來。」

我看也沒有再看他就走出了院長辦公室。在樓梯上又見到了張醫生,他幸災 樂禍地笑著,我上去就給了他一拳,罵了一聲「人渣!」就衝出了醫院。我只想 儘快離開這個骯髒的地方。

後來,我在大街上遇見那個叫小玲的女的才知道全部真相。院長因為想討好 張醫生的岳父把我的舉報信交給了張醫生,他一看就知道是我乾的。然後他就開 始想辦法整我,正好他的一個炮友——就是那個男的來找他商量。那個男的知道 自己的老婆——就是小玲在外面偷男人,想甩掉她,可是沒有證據。於是,這兩 人一拍即合策劃了整齣劇。

那人先告訴小鈴張醫生想教訓我,再說服她,叫她先引誘我,然後他和張醫 生在關鍵時刻就出來,說我強姦,然後狠揍一頓。小鈴在見了我後就同意了,畢 竟她也是一個蕩婦。然後,在酒席間他們倆偷偷給我和小玲的杯子裡放了春藥。 然後,他們製造了我們在一起的機會,本來我們倆就看得對眼,再加上春藥的作 用,於是就發生了上面的一幕。

唯一出乎小玲意料的是我們被真正地捉姦在床。我丟了工作,她也被她老公 借題發揮給休了。當時我知道了真相後,我為我的辭職而高興,因為在張醫生這 種人手下,不知道哪一天就會被他給害了。不過,我可沒有饒過小玲,畢竟她也 是同謀,儘管是倒霉的同謀。

我把她拉到我的家裡,狠狠地奸了一頓。在她的淫穴里,後庭里,嘴裡流下 了一股股我的仇恨的精液。把她插得小穴都紅腫起來,在我家躺了兩天。隨後, 我又插了她五天,整整把她乾了一星期。在我把小玲背到她家後,她已經渾身軟 綿綿了。後來聽說整整療養了一個月,可她還說要來找我。可真夠淫蕩的。

不過,我回家後就把房子給賣了。一個人搬到了父親的在郊區的老宅里,在 那裡開了一家小診所,當然沒有執照。生意十分清淡,不過還可以聊以度日。我 也就有了時間寫作了。

我以為生活就會這樣一直下去,誰知道厄運卻緊緊地跟隨著你。那是在一年 後……

三、福兮禍兮

我在郊區的老宅里廝混了一年多,也不管外面發生什麼事情。當然我也提起 了筆,準備寫書。可是我終於知道自己並不是寫書的料,一年多我的書就寫了六 頁。看來普通人年輕時還是不了解自己真正擅長的什麼,而那些最終取得成功的 人往往在年輕時就有了遠大的目標,再加上他們的執著,成功當然隨之而來了。

而象我這樣的人,學著自己不喜歡的,想著自己喜歡的。在大學裡由於不喜 歡,所以學的也不認真,成天想著寫作,而又不花時間增長寫作的知識,自然現 在什麼事都辦不好。總算靠在醫院跟張醫生學的一些知識,在這裡混日子。想想 還要感謝張醫生,儘管他做人並不怎樣,但是技術還是一流的。

就在我一天天混日子時,我的診所來了一位女病人。她帶著口罩,看不清容 貌,只見一雙水靈的大眼睛。不過身段到挺不錯,翹翹的臀部,挺挺的胸脯。她 是剛搬來的,到我這裡來配一些感冒藥。我當然非常殷勤地為她服務。就這樣一 來一去,我們逐漸熟悉了。

她叫袁衣。原來她帶著口罩是因為她的下半部臉被燒傷,怕嚇著別人所以用 口罩遮住。有一次我也看到過,簡直是慘不忍睹,哎,可惜了。後來,從她的口 中知道她對醫生非常反感,特別是那些所謂的名醫。

原來她的臉本來有機會治好的,由於一個名醫在研究一種新藥,所以拿她做 了實驗,可由於她有嚴重的心臟病,沒想到那藥對她產生了極大的副作用,以至 於她的臉就此完了。後來由於那個醫生在醫學界有著良好的聲譽,所以這件事最 後被不了了之,只是賠了一些錢,可是她的容貌卻換不回來了。不過她對我卻不 錯,有一次我偷摸她的臀部,她也沒有罵我。我想她對我也許有點意思。

一天,她拿來了一疊書稿,說是她這幾年來寫的,讓我看看提一點意見。沒 想到她還會寫書,我倒要看看。於是,在夜裡我躺在床上開始讀起來。

《白烏鴉》,這個題目倒有點意思。

原來她的書里寫的是四個醫生的故事,他們都是在醫學界有頭有臉的人物。 可他們都為了自己的利益,要麼害死了病人,要麼誘姦了病人的家屬(這倒與張 醫生的行為差不多),要麼在醫院就強姦了躺在床上的女病人,最後還把那女人 弄成了植物人,一個個都是禽獸。而書中的主人公想盡所有的辦法,把這四個醫 生都給殺了,而且還都造成了意外死亡或自殺的假象。

書寫得十分精彩,裡面殺人的情節寫得非常詳細。我不知不覺地就被它吸引 了。在第二天的晚上就把它看完了。真棒!也解氣!雖然我也是醫生。我要好好 與她交流交流,提一些意見。

我馬上就去找她。可是我到她家的門口時卻看見一個女警察站在她家門口, 她家發生了什麼事?

「警察同志,請問這家人發生了什麼事了?」

「有個女的死了,房東發現後報的案。經檢查發現是死於心臟病突發。」那 個女警的眼睛和袁衣一樣地大,真水靈。本來想與她調侃幾句,聽到袁衣死了倒 覺得有點震驚,前兩天還好好的。

「你是她什麼人?你來幹什麼?」

「我是她的一個朋友,不過,認識並不久,了解不深。」我開始想離開了。

「對了,警察同志,那她的遺物怎麼辦?」

「現在還沒有找到親人,假如有親人就給她們,假如沒有就收歸國有。你有 什麼事嗎?」

「噢……沒有,沒有。」我緊緊地捏了捏拿在手裡的書。我急沖沖地走回了 家。夜裡,我一夜沒有睡,我該把這書怎麼辦?

終於,魔鬼占據了我的靈魂,我決定把它作為我的第一部小說,拿到出版社 去。

我重新把它寫一遍,然後為了保險起見我把原稿給燒了。

一周後我就拿著稿件來到了夢想出版社,編輯看了後,馬上拿給總經理看, 那是一個三十多歲漂亮的女人,她看了後當場拍板,準備推出這本書。

不久,我的書終於出版了,沒有想到馬上就火了,大家排著隊去買書,我的 書在暢銷書排行榜上節節攀升,自從占據第一名後,就一直沒有掉下來。我出名 啦!!!天哪,我真的出名了嗎?我常常問自己。而此時李丹(就是出版社的女 經理)總是說「沒錯,你成名了」。

現在在大街上我經常要帶著墨鏡,不然就要被一群人圍著要簽名。許多人拉 著我說:「您為大家出了心口的惡氣。」現在我終於明白出名其實很容易,只要 你能抓住現今的大眾最反感的一類人,然後寫出大家的心聲,那就會有許多人來 買你的書。其實這就是中國人的精神勝利法——雖然我們痛恨的那類人,但我們 沒有辦法對付他們,但所以我們僅僅能在書上寄託對他們的憎恨。

我的生活就在簽名售書,上電視訪談,到處去參加讀者肯談會中度過了。就 在我的書銷量達到一百萬本時,李丹為我開了一個特別的慶祝會。

那天我應約來到李丹家,本來以為有很多人,但是她家一片漆黑。我輕輕地 一推門,門是虛掩著的,我走進去關上門,打開燈,哇,只見李丹赤裸著身體, 躺在桌子上,身上放滿了食物。竟然為我準備了「女體宴」,以前我可一直幻想 過的。

只見她的小嘴上放了一顆碩大的草莓,紅紅的嘴唇噘起著,許多個甜橙片散 布在那兩隻圓潤,飽滿,碩大的玉乳上,在乳峰之間放了一根紅腸,再看那玉臍 上面放了一個荷包蛋,(啊,我的口水要流下來了。我在寫這篇文章時正餓著肚 子)下身放了一串葡萄,正好遮住陰部。

「我可要不客氣了!」我的食慾,性慾都被挑了起來,舔著嘴唇搓著雙手, 我準備大幹一場。

「嗯,嗯。」李丹輕輕地嗯了兩聲。

首先,我來到了她的櫻桃小嘴,含住草莓,舌頭在上面旋轉著。然後,我用 舌頭把草莓抵住,用力擠壓,一縷縷汁水流了下來,流到了她的櫻唇上。我一口 吞下了它,然後我與那櫻唇開始了親密接觸,舌頭舔著,繼續突破到她的嘴裡, 在那散發著香氣的小嘴中撩撥著,吮吸著那草莓汁與香津的混合物。

然後,我開始吻向她的粉頸,並來到了她那對美麗的玉乳。輕舔著上面的甜 橙。我把那些甜橙的汁水都擠到那玉乳上,舌頭開始在上面巡遊著。特別對兩個 小蓓蕾情有獨鍾,眷戀著那凸起,那慢慢豎起的感覺。牙齒輕咬著,提拉著。她 的唿吸開始變得急促。

我抓住那兩隻玉乳,把那微熱的香腸緊緊地夾在中間。用力地把它在那緊溝 中抽插著,直至她的兩隻玉乳的中間變得滾燙。我用嘴咬住香腸的一端,把另一 端塞到了李丹的口中,她開始模擬著口交的動作,在香腸的另一端套弄著,我也 與她一樣,感覺一下女人口交所需要的技巧。逐漸地那根香腸消失在我們口中。

隨後,我來到她的玉臍,用一根牙籤戳破了中間的蛋黃,濃濃的蛋黃流到她 那小巧的玉臍。我一口吃掉了蛋白,開始舔那充滿蛋黃的臍部,小小的臍部竟然 如此誘人,她的小腹不停地抖動,玉臍上下起伏著,我的舌尖也在那狹小的空間 中,挑動著。

最後,我把蓋在她陰部的葡萄拿起,我想看了很久的陰部出現在我的眼前。

她的毛是濃密的,油亮的,一看就知道是久經灌溉的。我已經對葡萄沒有興 趣了,我開始挑弄著她的陰戶。本來我很想嘗一下她的外陰的味道,可是那濃密 的毛太破壞情趣了。我只好掰開了她的花瓣,窺視一下她的小穴。沒想到,那已 經春水泛濫的小穴里,早已塞入了一個大香腸,我咬住它的末端,在穴中來回抽 動。而那香腸也慢慢地變短,終於我把那沾滿她的蜜汁的春水大香腸全部消滅掉 了。

我的胃已經喂飽了,可是我的具具卻依舊飢餓無比了。

我飛快脫掉了衣物,一隻巨大的張牙舞爪的具具出現在李丹的眼前,顯然, 她的眼中已經冒出了一個饑渴的淫婦,一個喜歡被大具具操的淫婦所因具有的目 光。看來她很滿意我的尺寸。不過,接下來,她可不光要滿意尺寸了,她會被操 得很慘。

我打開了她的雙腿,「快點,快點。」

「急什麼!」

我用力地瞪了瞪眼睛,她知趣地順從了。我把那碩大的龜頭頂在了她的花瓣 上,磨蹭著,在裂縫中間上下滑動著,而她卻一直挺動著腰,想我儘早地插入。 我卻不緊不慢地,她已經滿臉通紅唿吸急促,汗珠開始流下來。我趁她不注意, 用力一挺,很順利地進入了。

她也滿意地舒了一口氣,緊緊地抱著我。我抱著她站起來,下身用力地挺動 著,她也熟練地迎合著。淫水順著我們的結合處流了下來,潮濕了地面。

我把她又轉過身,從後面進入了。她雙手扶著牆,小屁股向後頂著,我的具 具在她那粘粘淫水的浸泡中變得越來越硬,越來越粗。摩擦開始變得越來越大, 我們倆的快感也越來越強。她已經忍受不住,一股濃濃的花蜜從深處向我湧來, 而我卻沒有罷休,繼續著我的抽插運動。

李丹的身體開始變得越來越軟,她快承受不了了,而我這一年來的慾望卻才 剛剛有所發泄。終於,在她的求饒聲中我也射了出來。

她癱軟在我的懷中,回味著剛才的快感。嘴裡不停地嘮叨著:「爽死了!好 久沒有遇到這麼厲害的對手了。」她竟然還敢在我的懷中扭動,不一會兒她就知 道了她這樣做的代價。我的具具又起來了。這次可不會讓她這麼容易就過來了。

我已經想好如何再玩她,我要讓她知道引誘我的下場。

正在我和李丹大戰一千回合時,在城市的某一間民房裡,一個人正在包紮著 一個包裹,是一本精裝本的《白烏鴉》,在包裝盒上寫著:給尊敬的陳婷警官。

四、墜入陷阱

過了兩天,在西城區××公安分局的刑偵科的一張桌子上放了一個包裹—— 「給尊敬的陳婷警官」。(陳婷,女,三十歲,未婚,性格潑辣,好強,身材一 流,××公安分局刑偵科骨幹,在年輕的刑警中破案率是最高的。)

今天陳婷剛從外地學習回來,一進辦公室就見到這個奇怪的包裹。打開來一 看原來是一本小說《白烏鴉》。

「小劉,這個包裹知道誰寄來的嗎?」

「陳姐,不知道,也許是你的崇拜者寄來的吧?咯,咯!」旁邊一位女警調 笑道。

「你想得美,你這個浪蹄子,是不是想男人想瘋了。」說完,陳婷用那書在 那女警的頭上打了一下。

「咦,白烏鴉,這可是現在最流行的一本書啊!」

「我可對小說不太感興趣。」

「陳姐,這書你可要好好看一下,說不定會給我們刑偵工作提供點意見。」

「有這麼好嗎,那我倒要看一看。」說完陳婷把書放進了她的皮包。

一天的工作就是在繁忙中度過了,陳婷拖著疲憊不堪的身軀回到家,洗了一 個愉快的澡。在浴室里,她望著自己健美的肉體,漂亮而又英姿颯爽的臉,一對 飽滿而又堅挺的豐胸,兩顆小蓓蕾粉紅粉紅,一看就知道未經滋潤,平坦光滑的 小腹,還有那茂密森林下微微隆起的陰戶,她把自己的手指伸到兩片鮮紅的花瓣 中輕輕地撫摸著。

「這些年來一直勤奮地工作,一直沒有時間關心個人問題。也許,我應該找 一個男人了。」手指在花瓣中來回不停地摩擦,一縷縷花蜜隨著她的呻吟聲,從 她那未經男人開發的處女地流了出來,另一隻手也不由自主地開始撫摸自己那雙 飽滿的乳房。隨後,她就陷入了自慰的快樂中,時間好象很長,看來她的性慾不 是一般的強。

「自慰真是消除疲勞的一個好辦法。」陳婷突然有了一個感悟。她擦乾身體 隨後就躺到了床上,拿起那本《白烏鴉》開始讀起來。她讀得非常認真,是被故 事情節吸引了呢?還是為了其它呢?總之,她讀了一夜。

第二天,陳婷匆匆忙忙趕到辦公室。

「小劉,快去把今年的幾起醫生自殺或意外死亡的檔案給我拿來。快點!」

「陳姐,你好象一夜沒睡,為什麼要這些資料?」

「你先別問,快去拿。」

小劉匆匆趕到檔案館拿資料,而此時陳婷的思想已經陷入沉思中:「這件事 情會是真的嗎,他怎麼會幹這種事情?小時候,他可是很好的人。也許只是同名 同姓罷了,對,同名同姓……」

「陳姐,陳姐,拿來了。」小劉的話打斷了她的思路。

陳婷一邊翻著檔案,一邊對小劉說:「小劉再幫我到電腦上去查一下,《白 烏鴉》的作者的詳細情況。」

「好的,陳姐。」

陳婷的臉色隨著翻閱的檔案越來越難看。

「一模一樣,完全就是與現場的情況一模一樣。只有真正的兇手才會知道得 如此詳細,沒錯!」

「陳姐,那個作者的資料我給你列印出來了,你自己看吧。」

陳婷一看這個資料,大驚失色。

「陳姐,你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不會的,怎麼會是他?……小劉,走,我們去見科長。」

************ 再回到那天,李丹在我的懷抱里扭動著,又挑起我的情慾,我這次可要好好 教訓她了。我找來了一根繩子,把她呈大字形綁在飯桌上,兩隻堅挺的巨乳隨著 我的動作晃動著,真誘人,我的口水已經滴到了她的上面,而她卻在那兒咯咯地 笑著。而打開的雙腿把那迷人的小穴完全展現在我的面前,只是她的黑森林太濃 密了,看得不是很清楚。

這下我可火大了,我在她的屋內尋找剃刀,我想把這討厭的遮障清除。可是 我卻找不到剃刀,我一怒之下拿來了一把菜刀。

「你想幹什麼?」李丹裝出一副恐懼的樣子,她知道我不會把她如何的。不 過,她這種表現我可比較滿意,我正是要的這個效果。

一把明亮的菜刀,一具散發著熱力和女性肉體特有香味的赤裸軀體,還有一 個充滿活力的光腚全裸體的男人,一根碩大無比的具具,這是怎樣一副奇景。閃 閃發亮的刀在那肉體上遊動著,而那女的卻發出一陣陣誘人的喘息。

我忍不住了,我要驅除那擾亂我眼睛的森林。於是,一根根長長的女性陰毛 在一片刀光中散落在桌上,陰戶上,隨著我一吹氣,它們在這淫靡的空氣中飄啊 飄,飄到了她的小腹,玉乳以及我的具具上,還有一部分留在她那已經濕濕的陰 戶上。

我用手指掰開了她的兩片花瓣,一個紅色而又深邃的小穴出現在我面前,還 有一顆突起的肉核,我把刀尖輕輕刺著這迷人的肉核,而她的小穴卻開始抖動, 一不小心我把她的肉核刺破了,不過並不嚴重,但是李丹卻好象沒有叫,反而更 加扭動得厲害。其實我是故意的。

看見她不反對,我就開始舔她那流有血絲的小陰戶。一隻又長又有力的大舌 頭在她的花瓣和淫穴上遊動著,隨著我從下到上的一次舔動,她的小穴就流出來 一股股花蜜,看著她的水愈來愈多,乳白色的花蜜已經充滿了小穴,而一股股淫 水特有的味道也刺激著我的性神經中樞,我放下了刀,爬到桌上,握著我那已經 開始流水的具具,它已經開始提抗議了。

「哇,比剛才又大了!真好!」那色色的女人已經等不及了,不時地挺動著 她那散發著誘人氣息的淫穴,兩片花瓣也被打開,我的具具已經在上面遊動了, 那大大的龜龜在乳白色的花蜜的包圍中顯得越來越有精神,我的具具在花瓣間來 回地滑動著,就是要吊吊這淫婦的胃口。

「心肝,快點進來嗎!我的屄屄已經不行了……啊,把你的具具快點放進來 嗎!」

「為什麼要進來,我在外面挺舒服的。」

「不要嘛,我不要嘛,快點進來嘛,人家已經忍不住了,我要你的大具具插 我的屄屄,快,快點,快點嘛!!!

「我就要慢點!你能把我怎麼樣?」

「甜哥哥,小心肝,小捲心菜,親哥哥,我的主人,快點進來嗎?」(眾色 友在旁邊做嘔吐狀。)

「你剛才最後叫什麼,主人吧,對,以後叫我主人!求我,求我進來!」

「我的主人,我的好主人,快把您的具具插進來吧,插進我這屄屄吧。啊… 爽!」

在她的哀求聲中,我的具具一戳而入,裡面可不得了了,濕得一塌煳塗,我 的具具才剛進入,她那淫穴內的肉壁就緊緊地貼緊了我,包緊了我,不停地吮吸 著我,而我當然不會坐以待斃,開始挺動著我的具具,左三圈,右三圈,具具扭 扭,屁股扭扭,向前向後咱們來做運動。一會兒是九淺一深,一會兒又是鰻魚游 行,真正的人上人,肉中肉。

隨著她的呻吟,我已經不滿足正面的抽插,我拔出了具具,拿起刀,割斷了 所有的繩子,把李丹轉了一個身。正當李丹為我拔出具具而胡言亂語地表示抗議 時,我用力一挺,碩大的具具從她的後面插了進去,而她的抗議隨之也被快樂的 呻吟聲所代替。我的雙手抓著她的玉乳,後面也在不停地抽動,「啪,啪,啪」 的聲音不絕於耳。

她的呻吟聲越來越大,我的抽動速度越來越大,兩個肉體撞擊的聲音也越來 越大。整個房間裡充斥著男女交歡時所發出的氣味。她的肉體開始變得滾燙,小 穴也再一次劇烈地抖動,裡面的子宮口也急劇地收縮著,一股濃濃的花蜜從她的 身體里一涌而出,打在我的具具上,很爽!

不過,我卻並沒有停止抽動,粘粘的花蜜隨著我的抽動流了出來,「啪嗒, 啪嗒」地掉在桌上。聽著這奇異的聲音,我的動作更加快了,而她也在我的劇烈 刺激下泄了三回,而此時她的身體已經沒有勁了,軟軟的,我也到了邊緣。終於 在她的求饒聲中我也射了出來。我長出了一口氣,一年來心口的惡氣終於出了。

我摟著李丹,撫摸著她那軟軟的肉體。

「怎麼樣,今天我的表現如何?棒嗎?」

「簡直是一級棒!以後我再也離不開你了,你以後就住我家吧,我要你天天 日我。」(「日」在我們那裡的就是乾的意思)

「好的,小寶貝。」

接下來的兩天,我和李丹就是在抽插中度過。她的床上到處流滿了我們的精 液,而她家的每一個房間都留下了我們做愛的痕跡。到了第三天,我們實在是太 累了,她就叫我回我新買的豪宅去住幾天,好好修養一下。我也想回家一躺,畢 竟做愛男人要花的力氣多。

幾天沒有去出版社了,我順道去了一躺。一進去就見幾個陌生的人坐在那裡 和編輯談話。

「小王,你來了,這裡有幾位同志要見見你。」

我見到有一女三男,可是那個女的卻覺得有點眼熟。可是,一時想不起來。

「您好,王先生,我們是××公安分局的,我叫陳婷。有點事情要你到局裡 去協助調查。」那個女的顯然是個頭。

雖然,我頓時一緊張,手不由自主地一抖,畢竟我也有做虧心事的,但我卻 假裝鎮靜,答應了她們。可是我的一舉一動都落入了一個人的眼中,也更加肯定 了她心中的設想。

到了局裡後,她們很客氣。給我又遞煙又喝水,一個叫小劉的女警還要我為 她簽名。我頓時煳塗了,不知道到底來幹什麼?

「王先生,您的小說很精彩啊!」陳婷道。

「一般般,主要是讀者們的厚愛。」

「你知不知道今年我市也有幾個醫生死了。」

「你不會是怪我的書把他們害死的吧!啊,哈,哈。」

「當然不會。他們死在你的小說出版前。」

「那你叫我來幹什麼?」

「你不知道嗎,你書中描述的情節可和今年死的幾個醫生現場很相似啊!」

我頓時覺得當頭一棒,「也許是巧合吧。」

「我想更正一下剛才的用詞,不是相似而是一模一樣。我想不會這麼巧吧。 這幾個案子都是我處理的,檔案是不會有其他人看的,當時只是作為一般的自殺 案和意外事故處理了。可是,你的小說卻提醒了我。」

「不,這不是真的,這全是編造的故事,不會是真的!」我已經是滿頭大汗 了。剛才為我獻殷勤的幾位警察也覺得一驚。看來他們也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不過,聽見那幾個案子是真的,都嚇了一跳。那位叫小劉的,嚇得趕緊從我身邊 走開。

「小劉,給他看看拿幾個案件的現場記錄。」

我顫抖著接過小劉那顫抖的手遞過來的記錄。一邊看,我一邊擦著汗,情節 真的是一模一樣。哎,我真他XX的倒霉。剛攤上一件好事,還沒有舒服多久, 又被人陷害。看著他們那凌厲的眼神,我是一句話都說不出。我怎麼說?說我那 書是別人寫的,我只是剽竊?那我的面子就丟大了。就算我為了保命說出實情, 可是有誰會相信,袁衣已經死了,那原稿也被我燒了,誰能證明我說的是實情。

此時我只覺得他們在我眼前晃動,根本聽不到他們在講什麼。我陷入了前所 未有的絕境。

在這天夜裡,我又失眠了,我在回想著這幾個月來發生的所有的事,想找出 一些頭緒來。可是我的腦中是一片漿煳。終於,在早晨我理清了思路。我必須出 去,必須自己去找證據。

第二天,我被他們帶到我的豪宅,他們來收集證據。陳婷叫其他人去搜索證 據。她跟著我來到我樓上的臥室,她一邊搜查著,一邊看著我。

「具具!」她突然叫道。

「哎!」我條件反射般地回答。咦,她怎麼知道我的小名?我非常驚訝地看 著她。她的臉變得越來越熟悉。

「你是……美妹!」我終於想起來了。美妹,小時候她就在我家隔壁,她比 我大三歲,我們從小玩到大,我雖然比她小,可是由於我小時候人大,別人欺負 她時我就幫她打架。所以,我一直認為我比她大,我就叫她美妹。在她十三歲時 我們就私訂終身了。可是在她十四歲時她們搬走了。

沒想到今天又見到了,但是場合卻不太好。可是,她不是姓林嗎?

「陳姐,我們找到證據了。」下面傳來叫聲。我們跑到樓下,那幾個警察非 常興奮。一個叫小李的手中拿了一包照片。

「陳姐,你看,這些都是現場的照片。怪不得他寫得那麼詳細,他竟然全拍 了照。」

看著那些照片,我和陳婷的臉都變了色,她非常惋惜而又幽怨地看著我。

「不,這些不是我的,我沒有這些東西。」

「不是你的,為什麼在你的家裡?」

「有人要陷害我。」

「誰?那你說是誰?」

我無話可說,可是我知道我不能再這樣被動下去了,我要出擊,不能再被別 人牽著鼻子走。我一把拉過陳婷,用左手臂勒住她的脖子,右手從她那豐滿的胸 部旁掏出了她的手槍。

「你們不許動,不然我就開槍。」我向他們叫囂著。

「你們放下手中的槍,對,放下。」我邊叫邊退,他們放下了槍,我拖著她 來到門口,反鎖上門。然後,拿出她的手銬,把她銬在門把手上。

「美妹,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沒有做任何事。我會證明給你看的。你的具具 是無辜的。」說完我在她的嘴唇上狠狠地親了一下,一轉身,開始了我的逃亡。

************

「陳姐,你剛才有機會把他的槍奪過來的,你為什麼沒有行動?你可是女子 散打冠軍啊!」小李邊解開她的手銬邊說。

「安全第一,萬一他打傷了你們這麼辦?」陳婷回答道。此時她望著我逃走 方向,默默地祈禱:「具具,希望你是無辜的,美妹只能幫你這一次,以後就要 靠你自己了,下次我就不會讓你逃走了。」

五、愈墮落愈快樂

逃跑的日子真叫人難受,並沒有泥人兄講得那麼逍遙。雖然公安局加緊了搜 索,但是由於現在的人只要不侵犯他的利益,他也不會多管閒事。見義勇為的事 情雖然在電視上有播出,但這也恰好反映因為少,才會上電視。假如一個地方經 常發生見義勇為的事情,你看電視里還報不報?你要知道狗咬人不是新聞,人咬 狗才是新聞,物以稀為貴。就這樣我在有驚無險的情況下,在城裡藏匿了幾天。

可是,居無定所的日子畢竟不好受,我開始尋覓落腳點,有了窩才能展開我 的調查。去找誰呢?

傍晚,我偷偷來到了李丹的家中,這個淫婦還沒有回家。我想在她這裡比較 安全。首先,她家比較偏僻,其次,我和她的另一層關係還沒有人知道,應該沒 有人會想到我會去她家。第三,我對自己的性能力的自信,我想她已經屈服在我 的棍下,應該不會出賣我的。

到了晚上八點多鐘,李丹來到了家門口,正想進去時,從旁邊竄出幾個記者 把她圍住。

「李丹小姐,現在你們出版社的特邀作家正在被通緝,他書中的事情都是真 實情節。那你們在出版前是否知道?你是否還有其他的內幕?」

「李丹小姐,你認為這件事是不是真的?現在公安局雖然沒有把全部真相公 布,但是外面已經有許多種說法,你可否透露一下真實情況?」

「聽說你們關係不一般,你透露一點內幕好嗎?」

……

一大堆問題撲面而來。

「無可奉告。」李丹打開門躲了進去,狠狠地關上了門。終於鬆了一口氣, 心想,真討厭。不過,看來這本書要賣瘋了。這次,我可要狠攢一票了。

這幾天忙得不得了,各個銷售點的《白烏鴉》都脫銷了,一些買不到書的人 已經跑到出版社來要書,看來得趕快加緊印刷。假如等到那傢伙真的被抓住,判 刑後,根據這個國家的一貫做法很可能就會封殺這書的出版。這次,可要真的感 謝那傢伙了,不過他的另一個傢伙也讓人著迷啊!

想到這裡,李丹的手不由自主地伸進裙中,輕輕撫弄著自己的陰戶。唉,以 後嘗不到那種銷魂的滋味了,這傢伙也真害人。

她的一舉一動都被躲在旁邊的我看在眼裡,這個騷貨。她拖著疲憊的身體走 到臥室,四腳朝天地躺在床上。一會兒,就已經進入夢鄉。我看著她的樣子,下 身不由分說地挺了起來。

她的衣服脫了一半,外衣和襯衣的鈕扣全解下了,裡面小乳罩都露了出來, 由於她的超大乳峰十分堅挺,大半的白皙美肉露在外面,裙子丟在了地上,兩條 雪白的大腿叉開著,一條巴掌大的內褲裹在她那圓潤的臀部,陰戶上的那塊窄窄 的布條,嵌在兩片花瓣中,許多黑色的毛露了出來。由於剛才還自慰了一番,一 片潮濕的痕跡還若隱若現。

更要命的是她還不時搔幾下陰部,手指還不停地在花瓣中遊行,嘴裡還不時 發出幾聲淫語。看來,她又在做春夢了。不知道男主角是不是我?

我躡手躡腳地走過去,坐在她的身旁,把手放在她的大腿上,開始輕輕地撫 摸。幾天沒有見到,還是蠻想這具誘人的肉體,熟悉的肉香飄蕩在鼻間。我的手 已經游上了她那已經有點濕的迷人穴,用食指在上面滑動著,不時伸入到嵌著布 條的花瓣間,來回摩挲著。

此時的她,已經開始不停的扭動著身軀,她的手在自己的胸部撫摸著,一顆 尖尖的小蓓蕾已經跑了出來,顫顫悠悠地跳動著。那兩片肉嘟嘟的紅唇中發出一 聲聲撩人心神的呻吟,濕潤的舌頭不時舔弄著紅唇。我知道不要過多久,她就會 醒過來。那就沒有什麼意思了。我還沒有和她玩過強姦。

下定決心後,我脫下了我的內褲套在她的頭上,在把她的衣服向上拉,把她 的手和頭全部裹在衣服裡面。在整個過程中,她已經醒了,可是看不見是誰。雖 然她在這方面比較開放,但是畢竟強姦和做愛是兩回事。我明顯覺得她的身體在 顫抖,好象一隻待宰的小白羊。

我粗暴地撕下了她的乳罩,兩隻魔爪已經毫不猶豫地攀上了那兩團誘人犯罪 的玉乳,使勁地掐捏著,近乎殘忍地提拉著已經被我弄得有些紅腫的小蓓蕾。

「嗯,嗯……」她的反抗地聲音在我的耳中無疑成為了推動我繼續犯罪的動 力。我的嘴也咬上了她的胸脯,所到之處留下了一個個鮮紅的吻印。

「滋」的一聲,她的蓓蕾已經進入了我的口中,用力吮吸著,「嘖,嘖」的 聲音充斥著整個房間。當她的玉乳已經不堪承受時,我的魔爪已經伸到了她的陰 部,她倔強地躲避著我的侵犯,只聽見一聲「嘶」的一聲,最後的遮羞布宣告消 失,我的手掌整個按在她的陰戶上,中指也不由分說地插進了她的小穴,裡面已 經是淫水泛濫成災,她的反抗也就在我的手指的抽動中停止了。

我隱隱約約聽到她的抽泣聲。我可管不了這麼多了,拉起我的具具,把那已 經漲得紫紅的龜頭頂在她的屄上,感覺到她的小穴一陣子抖動,她知道自己就要 被插入了。

「嘿。」在我一聲吼叫中,我的具具插入了她的小穴。真舒服啊,幾天來的 鬱悶和苦惱全都消失了。我覺得自己的思維回到大學時那樣清晰了。在我的抽插 中,我已經想好了我的下一步計劃。(由於這次經歷,我養成了在抽插中思考問 題的好習慣。)頓時,我覺得豁然開朗起來,身體里也湧入了無窮的力量。下身 的抽插行動自然也就輕快起來。

我把她的雙腿放到我的肩上,抓住那美麗的臀部,挺動著,而此時的李丹也 不在哭泣,歡快的呻吟聲已經響了一會兒了,畢竟是個淫婦。生理的需要大於其 他。現在,好象已經不在是強姦了,演變成了一場歡樂的性愛遊戲。看來玩強姦 不能找一個淫蕩的女人,不然到後來不知道會變成了誰強姦誰。

終於,在我的吼聲中,我達到了高潮。而她已經不知有多少次了。

我躺在她的身邊,喘息著。

「啊!原來是你這個小壞蛋。害得我緊張了好久。」她脫下了裹在她頭上的 衣物,見到我有些驚訝。

「見到我不好嗎?不然,你這個小妖精怎麼度過漫漫長夜?」

「你真好!」她在我的嘴上深深地吻了一口。

我摟著她,靜靜地躺著。兩個人各自盤算著自己的心事。就這樣,我沉沉地 睡去。這幾天一直沒有好覺睡,身體太疲憊了。

************

一個黑洞洞的槍口對著我,一束強烈的光照在我的身上。

「你是殺人犯,你是殺人犯!」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

「我代表人民,代表政府槍斃了你。」黑洞洞的槍口伸到了我的額頭。

「呯!」

「啊!」我從夢中驚醒,只覺得全身都是汗。身旁一摸,李丹不在身邊。這 麼晚了到哪裡去了?我暗叫不好,果然不出所料,她不在屋裡,連房間的門都反 鎖了。我踹開門,發現她的包和她的車子都不見了。媽的,一定是去報警了。隱 隱約約地我聽到有警車聲。我馬上換上衣服,開始了又一次逃亡。一路上有很多 警察,我只有躲在麥地里。

想想就冒火,竟然這麼幼稚地相信這個淫婦,她這種人根本就不會幫助任何 對她來說無利可圖的人。我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她憑什麼要窩藏逃犯,犯不著 把她自己也搭進去。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好好整整她。

快到天明的時候,警察開始減少。我開始進行我的計劃。

我回到了我的郊區的老宅,從後門熘了進去,在裡面換了一身衣服,把自己 的頭髮剪短了,戴上了一副墨鏡。然後我來到原來袁衣住的房子,想打聽一下關 於袁衣的情況。畢竟全部事情是從她開始的。找到房東後,假稱自己是她的一個 朋友聽說她心臟病突發死了,想去祭奠她,可是找不到地方所以想問一下她是否 有其他親人可以打聽一下。可是,房東的回答讓我大吃一驚。

他先是非常驚訝地望著我,我還以為他認出了我,緊張地摸了摸放在褲袋中 的警槍。

「袁衣死了嗎?她不是前幾天才搬走了嗎?」

「啊!……那她是幾號搬走的?」

「8月30號。」

「啊!」正好是我聽說她死的第二天。也太巧了吧!看來我這次又被別人耍 了。

「那她經常打電話給哪裡?」

「這倒不知道,不過她好象從來不用房間裡的電話,總是到外面那家小百貨 店裡去打。」

我匆匆告辭。現在我的計劃全部給打亂了,她竟然根本就沒有死。我來到那 家小百貨店,剛看了看那個電話的號碼,就突然有一種被監視的感覺,我回身一 看,看見有一個身影閃進了左邊的胡同,我趕緊走了出去。

正在此時,右面走來兩位警察。頓時,我的全身緊張起來,現在我是左右被 夾擊,我的手伸進了褲袋,準備隨時發難。假如動起手來,我往左跑,畢竟左面 只見一個人影,那樣把握要大一點。

可是,那兩個警察好象並沒有注意我,從我身邊走過。中間一個胖的還看了 我一眼,當時我的手上的汗也出來了。

我舒了一口氣,加緊了腳步。

「喂,你停一下。」

我的心「嘣」的一下又開始狂跳。有心臟病的早晚被嚇死。聽見後面的腳步 聲越來越近,我的心快跳到嗓子眼了。不行,不能這樣束手就擒。幾種想法在我 腦中不停旋轉,終於我決定逃。

我拔出槍,朝天開了一槍,那兩個警察嚇得「撲嗵」就趴在了地上,等到他 們站起來時,我已經跑得無影無蹤。而在暗處的那個人也搖了搖頭。

六、愈墮落愈快樂2

我跑呀跑,不知過了多久,我在一個偏僻的村莊邊停了下來。媽的,這真不 是人過的日子,要是那時我知道現在是這種情況,我一定不會出書。看來世界上 沒有白撿的便宜,還是靠自己吧。看看天已經晚了,我想找個住處,可是現在的 人不會隨便讓人借宿的,看來只能用強的了。

最後我挑了一個靠村邊的一座小房子,很寒酸,好象也只有一個中年婦女和 一個小姑娘。象住這種房子的人一般不會有串門的,現在的人也比較趨炎附勢。 再加上在村邊,比較容易逃跑。

「你們不要怕,我不會傷害你們的,我只要住一晚。」我拿著槍對著她們。

不過雖然她們家比較窮,可是這對母女倒是挺漂亮的。母親雖然人到中年, 但是樸素的衣物遮不住曾經美麗動人的容貌,大大的眼睛,眼角已經有了一些魚 尾紋,高挺的鼻子,兩片豐滿的紅唇,由於衣物的包裹身材還看不出來。不過, 她的女兒可是讓我心跳了好久,和母親一樣大的眼睛,嘴唇通紅而又有光澤,臉 蛋紅撲撲的,剛剛發育的一對小乳房挺立在瘦小的身軀上。我不禁饑渴地舔了一 下嘴唇。

但是,我畢竟在逃亡,雖然有些想日這對母女,但是,畢竟我還是受過高等 教育的,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還是不會做的。雖然心裡很想做,但是道德的約束 還是讓我打消了這個念頭。看來我還是心地善良的,我不禁為自己的善良而有些 高興,看來我還是沒有徹底墮落。

不過,這對母女倒也服侍得我不錯,她們見我並沒有傷害她們的行為,也不 再害怕。我在這裡安靜地待了一個晚上。第二天我就走了,當然要囑咐這對母女 不要亂說話。當然,她們也不是那種愛管閒事的人,只要自己能夠安穩過日子就 行了。

在昨天晚上,我想好了首先要查那個電話號碼的記錄,不過我可不會冒然就 走進電信局去查,她們也不會給我這個陌生人查的。我要找個人去查。找誰呢?

對,找小鈴。聽她說她在電信局工作,而她與李丹又不是同一種人。她是那 種,只要你能喂飽她,她就什麼都聽你的。我自從出書後還沒有去找過她,我去 好好地日她一頓,這個只會用下身思考的女人就會聽我的了,上次我搬家後她還 要死要活的。對,去找她。

可是,我到她以前住的地方後,發現她已經搬走了,聽說又結婚了。哎,這 個騷婦還

【本文轉載自STEXT-S文字(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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