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6.都市激情-T0T0.成人文學

小雨之蛻變式性愛

人物介紹

女主角,名叫〈小雨〉。2013年台灣最知名〈火車性愛趴〉事件里,一女戰十八男的女主角。她年僅十七 歲,身高170公分,擁有E Cup的豪乳,體態熟透到沒有〈稚嫩童顏〉。

事件發生〈小雨〉驚慌失措,她從法院回來後,不敢單獨一個人走在街上,因為報紙、電視新聞,連出去吃飯,都聽到人人在講「一女大戰十八男」的事。

打開電腦更不敢登入,怕被人肉搜索。

原來,忘了真正身分沒關係,但沒了網路身分竟無法過日子!從此遊戲沒得玩,也不敢與網友聯絡,就像一個遊魂在網路四處飄蕩。最後連手機都不敢用,整個世界只剩阿基知道她是誰?

男主角,名叫〈阿基〉。已婚,48歲的台灣警察,〈火車性愛趴〉案子的主辦人。唯他完全知道〈小雨〉的真實身分,並是負責執行保護管束的刑警。管束她的阿基,變成〈小雨〉在驚濤駭浪中的唯一浮板,一場「禁忌之戀」於焉開始。

配角〈軍〉,與小雨密會一次,付出600萬天價的男人。

配角〈 李亞君&陳浩文〉,小雨參加「幫忙受孕任務」乙節里,想要受孕的夫妻。

火車性愛趴

我名叫〈小雨〉,小雨卻不是我的名字。我無庸再自我介紹,因為網路上太詳細了!

案發後我被少念法庭裁定「保護管束」!就如報導所說:我真的很後悔。因為事件發生後,社會上非但沒有人真心的想保護17歲的我,而是無所不用其極的想從網海中把我找出來,那種感覺像公然被脫光一樣痛。

被判保護管束期間,我需定期回到少念法庭向保護官報到。保護官會要求我看書,交心得報告。

「叫我讀書那簡直要我的命!」我抗議。

「那你看小說也行,但是一樣要交心得報告。」保護官說。所以我開始為了交作業而看小說。小說那有我的經歷那麼生動?於是學著把自己的故事寫成心得報告。

但我得先聲明,以下所發生的性愛,完全是在〈我十八歲〉這一年發生的。

至於文章里交待的情節,如果與媒體報導衝突,概以媒體報導為真實。

我有雙高薪的父母,從小學才藝功課很好,簡真是老師眼中活生生的少女範本。我的身體從少女時期就很性感,皮膚雪白,最誘人的就屬我有豐滿碩大的乳房。

我的身材整體來說,就像日本色情卡通的高種生那般,有著稚嫩姣好面容,細腰上卻掛著一對巨乳,長睫毛下有一雙珠圓的眼睛,迷人小嘴卻有性感的朱唇,任何男人見了都會禁不住想入非非!

青春期壞壞的因子開始萌芽,我很喜歡偶爾犯點錯來顯露小小的邪惡。我很懂得利用身體的誘惑,經常帶著嬌羞、欲拒還迎,對男生散發誘人的魅力,所以出門不用花錢,連作業都有男生幫我寫。

到了高中,同學都以同時擁有多個性伴侶,或多次一也情經驗而自豪。喜歡追求新鮮刺激事物的我,更善於周旋於男生中!與男同學認識以後,很快就燃起性愛的烈火,更會參與一些比較另類又特別的性愛遊戲,甚至嘗試集體轟趴淫歡。

我喜歡藉著酒精的暈眩感,和一群男男女女哥兒們,從下午一直瘋狂淫樂到深夜,大家極盡縱情狂歡的情境,我會感到格外的刺激和開心。

人人都說我有漂亮的肉體與淫蕩的心;但不代表我的靈魂是淫蕩的。所以參加淫歡後,我會覺得只是拿肉體當公廁,滿足了哥兒們的性慾需求;但當自己獨處時又很怕孤單,於是就會再陷入下一場淫靡,陷在被蹂躪里輪迴。

2012年10月間,蔡育林在花魁藝色館BBS站「群交版」上PO文,主題是「徵女~下一個女神就是你!」內文說要在台灣辦第一場「痴漢電車」情境的性愛趴活動。蔡育林公開徵求3名女優。並受理單男報名,人數上限20人。費用每人台幣800元。

我看到PO文,心想有3名女優,應該只是瞎起鬨而已。所以我就隨意回覆:

「Mm,20Y,166㎝,56㎏,34E Cup」。當蔡某約我在漢堡炸雞店面試時,我穿上班族的OL套裝,亮麗的外型與鄰家女孩的氣質讓他嚇一跳,還誤以我是女警。

一翻討論問我一些性經驗,我說只是尋求刺激而報名,但要求握有性愛掌控權後,我馬上被錄取了。

〈火車性愛趴〉主要成員敲定後,蔡育林包下2月19日下午3點25分,從台北開往竹南的莒光號加掛客廳式餐車車廂。進入車廂共有3女22男,其中扣除蔡育林及3個糾察穿休閒服外,計有18個痴漢全都穿西裝。

痴漢群里有博士,碩士更超過半數。當天到在台北火車站集合後,我後悔了!因為講說有3名女優,結果集合時竟只有我一個,其它二個穿休閒服的女生是服務人員。其中一位還兼觀察員,將據此行撰寫有關網性愛的研究論文。

火車啟動後餐車門被上鎖,大家集合在座位區,聽主辦蔡育林開始宣讀規定,比如一次只能一人與我性交;除非我不願意外姿勢不設限;被我說「麥芽糖」的痴漢若不立即停止,就會被糾察員帶離;全程使用保險套與潄口水…等等。

「嘩!好正點!清純可愛的面孔、魔鬼的身材真是美女…」痴漢們看我穿黑色OL套裝就知道我是女主角,大家都一直盯著看,讓我羞卻到抬不起頭來。

接著女助理開始要求痴漢潄口,並發每人一個保險套,也就是每人只有一次機會。

「我看她不是出來賺的,一起干她沒問題吧?」「女人只要讓她爽到,什麼都沒問題了說!」被痴漢們講到我都臉紅了。

「注意…活動開始…請把握時間,OK!」蔡育林宣布活動開始後,痴漢相相互觀望沒人敢動手。

「別這麼一本正經,其實她很悶騷滴!」是蔡育林先把我帶往景觀區,一群痴漢爭先恐後的跟上。景觀區有6個沙發椅,二側全是透明大玻璃窗,走道地毯上被舖上大浴巾。痴漢圍著我流口水,卻因尷尬沒人敢對我動手。

「好!我先來看你的乳頭是不是粉紅色!」於是蔡育林主動示範,他過來一件一件脫光我身上的衣物。

「看到了吧!花800元干這種貨色,值回票價吧?」蔡育林讓我躺在餐桌上,說完話也是他先上下其手開始撫摸。當有一人加入後,所有痴漢一擁而上,伸手撫摸我的胸部、臀部。

被那麼多隻手摸來摸去的感覺有些奇怪,但我不討厭。其實我對身材很自信,能成為眾人注目的焦點,看男人為我瘋狂也令我很快樂。事實上,除了有些害羞之外,我還挺喜歡的。

「哇!有點濕了喔!」有人發現我下體,被人輪番碰觸,已經開始濕潤了。

於是我二腿兩腿間的刺激多重到有如雨下,感覺好多手指有的捏我陰唇,有的逗弄陰蒂,有的來回搓揉我的乳房,那種從沒有過的刺激,還真會把尿意激發出來。

或許我太年輕,或許我是個敏感體質的人,一但爽開了便發浪,我就會笑嘻嘻的什麼也不在乎,不但完全不覺羞恥,還張開雙腿或抬起屁股來迎合人家。

大家見我爽開了!「嗯…這妞果然很會玩…卯死了…上吧!」那時我整個臉頰在發燙,一臉淫蕩的表情看著他們。

「有意思,真是天生淫蕩的騷貨!我來驗貨…」一個胖胖的痴男彎下身來便吻在我張的開開的雙腿的正中。

他一擊就正中要害,瞬間我便全身乏力,只能躺在餐桌上任由他們擺布。那胖胖男把頭埋在我腿間,用舌頭在我的桃源洞口上下左右舐弄,還不時用舌尖撥觸我因性奮而凸起的陰蒂。

「呀…唔…」被男人又吮又舐之下,我激動得全身發抖,忍不住抬起屁股來迎合他。

在這樣淫靡的氣氛下,我實在忍不住了!

伸手解開我面前一個痴漢的拉鏈,掏出勃起的陽具把玩搓弄一會兒…然後我側頭過去對它口交!不一會工夫在場的痴漢都脫下褲子,我全身赤裸裸對著18個下半身赤裸的痴漢。

「我要!」「我也要!」當我回頭看沙發椅上的他們時,每個人都挺著肉棒等著被我口交。二名女助理則在忙著遞漱口水、衛生紙等。

「唔…唔…」一個換過一個,我的嘴巴時時都給塞得滿滿的。這是我生平第一次一面含著男人的肉棒,一面給人舔我的私處,倒是蠻興奮刺激的。

「你一直很想讓男人上吧?」帶頭的痴漢直接捏住我的乳頭,在疼痛和刺激中我不由自主輕唿了一聲!

「才不是!是你們一直在碰…啊!」而另一個乳房也一樣,另一個痴漢更是用力拉扯我的乳頭,讓我的乳頭變了形,揉到變紅了。「好痛!」我儘量不出聲,只是瞪了他一眼。

「時間不多!只用手指挖得她濕潤的小穴沒搞頭,我來先干她吧!」一個男握著肉棒站在我二腿中間。

「嘿嘿…下面的小穴這麼紅,我第一個嘗嘗!」那男的淫笑著拿自己的肉棒在我的穴口摩擦著:「嗯…小穴水水的,光是這樣摩擦就夠爽的了!滑滑的…」這時女助理遞給我潤滑液,我接過來都還沒用,那個講話的痴漢已經將肉棒插入我的陰道中,開始抽插了起來。

火車從台北出發後,直到這時場面才熱絡起來,但已過了很多站。

我看向觀景窗,窗簾被拉開,景物一直往後飛逝,我的心在飛揚,我刻意擺出我最淫蕩的姿勢,扭動著身體,腦子裡只剩下一個念頭:「當一隻小母狗,好好的享受這種感覺!」

至於誰在干我?我也沒在意。嗯~我覺得自己像日本AV女僾,只想嘗嘗當小母狗的感覺。

正在干我的男生問我:「舒服嗎?」我不想回答,沒空回答。因為這時候,我嘴巴也忙著幫男人口交。當我知道男的想在嘴內口爆時,我想拒絕,但頭被他雙手死命地抓著,怎也躲不開,掙扎中覺得肉棒在我嘴裡抖動,精液就射進來了!

「唔…唔…」被精液灌入嘴中,我只能發出含煳的抗議。男人暖暖的精液,我也說不上來是麼味道,我有口交經驗但從沒被口爆過。本來以為會覺得腥臭,但當真的含在口中,倒不覺得味道有多差。對我來說,它只是一種莫名其妙想體驗,只覺得滑滑稠稠的有點噁心,但總算沒有吞下去。

吐出精液後,助理拿水給我潄口。口水都還沒吐乾淨,我的頭又被人強行拉住,小嘴又被一支肉棒塞了進來。有了第一次的經驗,我用手保護自己,不停用手幫忙套動。

我學著日本AV女優,用小嘴套弄著肉棒,用舌頭不斷地輕觸肉棒的性感帶,越含越深、越吞越快,試著讓男人的肉棒頻繁碰觸喉嚨深處。

只消一二分鐘,便有一個男人朝我射出精液來,弄得我一臉黏煳煳的,連頭髮上也沾有精液。

「來!讓她當小母狗…嗯…我最喜歡干小母狗了…」接著他們要求我像母狗一樣,趴在地毯的大毛巾上,我一隻手支撐著身體,另一隻手在幫忙嘴巴吹喇叭。而豐滿的屁股不住地往後迎送,搖擺扭動著身體配合其它男人的抽動。

而那E Cup的豐滿乳房呢?豪乳隨著我的擺盪節奏在晃動,但總是晃的少被男人抓著的時間多。

突然我覺得屁股被抓住,有一根特別大的肉棒深深挺進我的小穴中。前面被幾根插過?我沒在意更沒感覺,只知道一直有人在干我。但這一支肉棒不同,它給我緊湊感很舒服。

他的抽送動作不快,但讓我感到他的每一次進出,都會帶給我抽搐式的顫抖,每一深入就有一股興奮難忍的感覺傳傳到全身。但他很快就按捺不住,肉棒在我的小穴內跳動著把精液射了進來。

「嘩!這妞兒的肉穴很棒!來~換誰要享用?」大雞巴男拔出後另一個男的又接上。

「真是青春無敵又變態的美少女!你們看…奶頭興奮到變成像紅色草莓了。」「對呀!讓開…我來把它咬下來。哈哈!」一群男人放聲大笑。

「淫蕩…變態…」這不堪入耳的字在我的腦海中迴蕩著。我只是想追求刺激而已,我無法認同自己被這樣汙衊。

「有爽就好!時間不多,快換手…」有的只是插一二下就被其它痴漢拉開,又換另一個干進來。那種作愛品質很差。

頻顪換手,所以我沒有很舒服的感覺,不過這種經歷,我真的很high!從未有過的high。反正他們都戴保險套,我也有準備事後丸。

在場的陰莖千奇百怪,有黑有白有大有小。其中有一個比較短小不起眼,可是點子很多,姿勢變化的不錯。他都不給我喘息的機會。從觀景窗玻璃看自己的影子,沒想到我會這麼騷。畫面真的很刺激!

18個人輪流,我是一直被幹著,但痴漢幾乎都是在等,所以大部份的痴漢都是邊自慰,邊撫摸我的身體。我看上一個眼鏡男,因為的陰莖很討人喜歡,我向主辦人說要和他做愛。

當他扶著碩大陰莖靠過來時,其它的的痴男也跟著,像公雞一樣炫耀自己的性器。但是擠來擠去的結果,那個眼鏡男的被男人用屁股撞到軟下來,對我說:

「小姐!謝謝你,我不習慣這種感覺,我放棄了!」過程中就如媒體講的一樣我表現很開放,即使高難度的動作我也配合,但痴漢們就顯得很靦腆,可是一有人帶頭就瘋狂的跟著做。

他們像搶新娘一樣,把我扛過來、搶過去,從最先的景觀區沙發上被干開始,一路移戰到舖浴巾的地毯走道,忽又被扛上餐桌,我都還沒躺好,肉棒就插進來了。

過程中大家擠來擠去,其中一名女助理受不了刺激,竟大喊:「不然我也下場好了!」,痴男一聽開始歡唿著:「脫!…脫!…脫!脫!脫!」但她最終還是不敢脫。

到了轟趴活動後段,隨著火車愈來愈接近新竹站,感覺男人開始爭先恐後。

我就這樣前後都被人給占盡了便宜,而且在我沒有抵抗的反應下,他們的動作愈來愈誇張。

感覺時間過的很快,沒多久主辦人就拍手說:「新竹站快到了!請大家整理服裝。」所以活動中有跟我性交的人還不及半數。

我跑到廁所清潔自己,再穿回OL套裝直到下車後,才發現我的頭髮上還沾著男人的精液沒清理乾淨。

回到家我對著鏡子發獃,也沒什麼感覺,就當作一時貪玩。我吞下事後丸,避免又惹出禍事來。

細看鏡子裡的自己,面頰泛紅,雖然讓一群痴漢折騰了二小時,但沒有滿足也沒有空虛,我還是少女,卻有老女人那種乾枯的心情。只是原本清純的臉,多了一絲性感與淫騷味。

這種畫面很刺激,但內心的感覺不是很美麗,這肯定是我想追求的人生嗎?

過了一星期〈火車性愛趴〉活動就被媒體曝光,我被帶到警察局。

在警察局做筆錄的都是女警,但主辦這案子的卻是一個男刑警。一開始他對我並不友善,我也很討厭他。因為一有長官進來他就先鞠躬哈腰,再把我奉獻出去,看他那些長官視我如成人玩偶的眼神,我真想大吼。

主辦的刑警看出我的厭惡,卻依然故我。所以整個調查過程,我都采不合作態度。

「你好像很習慣說謊?」他微勾嘴角,用嘲弄的口氣問話。

「這位歐吉桑,你說話一定要這麼機車嗎?」我對他,簡直嘔死了。

「你叫我什麼?」他眯起眼眸,口吻驟冷。

「歐、吉、桑!」我張大嘴形,生怕他耳背聽不懂似的。

就在那刑警生大氣時,突然有警察叫他:「阿基!可能長官通風報信,媒體進來了…」

「干!吃好還逗相報…」聽他干譙,我才知道這個討人厭的主辦叫做阿基!

他拉起我的小手,就往辦公廳的更深處沖。

「痛啦!」他扯痛了我,怎像逃難一樣勒?經過走道時,他隨手拿了二瓶礦泉水,然後帶我進入一個黑暗的房間。

「你要幹什麼?」門關上後眼前黑漆漆,感覺他放開我的手,一會兒刺眼的光線 透來…我才看到是他揭開窗廉。

「你變成台灣明星了!」阿基用命令的口氣說:「從現在開始,如果我對你眨眼睛,你就衝到這裡來躲起來。」

「你到底要扣留我多久?我沒空陪你玩躲貓貓。」「是躲記者!我才沒空陪貓玩勒…」

「扣!扣!扣…」急遽的敲門聲,外面的記者在吵嚷著:「大哥!給我們從門縫拍一下啦!」

阿基小聲的對我說:「想走?出去呀…」當他恐嚇我時,我才知道事態嚴重了。想到電視24小時輪播,說我一女戰18男,那這一生就完蛋了。我先是啜泣,接著大哭起來!

「別哭了!喝水…」遞給我的水瓶都被他抓到溫溫的。我才感覺到他壓力也很大,這卻是我第一次對阿基有了好感,但我還是決定要討厭他到底。

在躲媒體這段時間,他又問一些關於我的家庭,還有參加火車性愛趴的想法,這些我可以不回答,但我卻有心沒意的全都據實相告。

等媒體離開之後,他帶我回到辦公廳又開始文書作業。我被女警做筆錄,錯過吃飯時間,他還會把辦公廳多餘的便當拿給我吃。

最討厭吃便當的我,竟然乖乖的聽話了!因為我覺這時候他才是唯一會保護我的人。

但他對我總是冷冷滴!或許他覺得我太年輕,只是不解世事的女孩!儘管人家說我傻笑甜美與惹火的身材,都不是他這種老男人的菜。

案子進入司法程序後,我被少念法庭裁定「保護管束」。我得每星期要上法院,定期向保護官報到,警察也要隨時掌握我的行蹤。但是媒體緊追不放過我,所以法院只好委託警察局執行保護令,這一委託主辦的阿基,就代理我的保護官了。

每個人生命中,總會有這麼一個人,偏偏這個人叫做「阿基」,是我決定要討厭到底的老刑警。

「叫我每周向他報到…我暈死算了!」看來在我十八歲之前的人生,註定要暗無天日了。

與我密會一次600萬

但整個事件不因我被「保護管束」而結束。

因為主辦人蔡育林一審被判有期徒刑6月。他在一些人權團體陪同下,高舉「扞衛人民情色集結自由」、「拒絕羅織罪名,火車性愛趴無罪」標語前往法院遞上訴狀。

所有媒體又在追查女主角了,即使我又搬了家,但仍驚慌失措有如驚弓之鳥,雖然只有阿基一個人完全知道我是誰?但我不敢單獨一個人走在街上,因為報紙、新聞,連我出去吃個飯,都聽到人人在講「火車性愛趴」的事。

「我該怎麼辦?」人在無助的時候,就會找依靠。我打電話到警察局說:「我是小雨,我要找阿基!」但回話都千篇一律說他不在。

打開電腦我不敢用我的帳號登入,阿基告誡我說,網友會從我以前登入BBS站的IP,開始人肉搜索。

原來忘了真實身分沒關係,但沒了網路身分竟無法過日子。從此我遊戲沒得玩,也不敢與網友聯絡,就像一個遊魂在網路四處飄蕩。最後連手機都不敢用,偏偏阿基叫我要保持讓他能聯絡到我。

我很乖,因為全然陌生的世界,法院要求隨傳隨到,唯一能與我有牽扯就是阿基,靠的就只剩這支電話。之後阿基果真找了我幾次,他都問我在那裡?開車來接我後就直接帶到HOTEL。

別亂想啦!每次都會有女警陪著,在汽旅也是女警對我做一些「火車性愛趴」的補充筆錄。而案子主辦人阿基,對我還是淡淡的,就是少不了關心與保護的舉動。我向他問電話,也推說每星期二、四他輪值內勤,叫我有事打電話到偵查隊辦公廳。

為了重新過活,我註冊一個新帳號,想一切重新來過,但我新暱稱就叫〈小羽〉。

〈小羽〉與〈小雨〉同音,而〈小雨〉是阿基為了應付媒體隨便取的代號。

之後他怕說熘了嘴就一直叫我〈小雨〉。

小雨啊小雨!這只是我的代號,卻是我最風光的名字。有一次上網用注音輸入,誤點成〈小雨〉,結果聊天室馬上曝滿。我一再解釋打錯字了,還是有人問:

參加這一次「火車性愛趴」後,會不會愛上這種被一群痴漢干?當下…真不知道該怎麼說。

可是老實講,真的會愛上耶!被一大群淫男包圍、衣物被撕扯開、裸露著,那注視的眼光,對身體肯定的眼神。還有太多的手在我身體的任何部位撫摸、揉搓,然後就是暴風雨般的痛快淋漓的輪女干,盡情展現淫蕩的角色。

如果可以,〈小雨〉我想趁著年輕拍攝大尺度寫真。更想拍A片展現我的淫蕩潛力。美好的性愛,真會如同吸毒一樣上癮~我真愛上這個淫蕩的〈小雨〉。

〈小雨〉成為風雲人物後,阿基一直告誡說我18歲,即使我心甘情願上床,男人也違法,這是那門子的性愛自主權嘛!

「你離成年只剩幾個月,就不能忍一點嗎?」阿基的話我聽進去了。但事與願違,就在我十八歲的第二天,我在「微閣汽車旅館」與一個軍官密會,結果又出事了。

我再次被帶到警察局,案子拖到法院判決後,新聞還是曝光了。我再次登上全國社會版版頭。斗大的的標題「軍官與嫩模密會,代價一次600萬」這件事發生於一個深夜。

一個網友約我在台北車站見面,我身處於一個陌生環境,多少有些不自在,但是犯賤的我反而覺得這樣很刺激。列車已經進站,我的心撲通撲通的跳著,等等見著面,會是什麼樣的心情呢?

網友我簡稱他叫〈軍〉,是個職業軍人,三十多歲神態嚴肅的中年已婚軍官。我們在網路上認識,先是哈啦後來才聊起私生活來。軍因外遇與妻大吵了一陣子,外遇散了,但婚姻也淡了,夫妻從此分房。

他是一個寂寞的男人;我則是不敢與網友聯絡的落魄少女,於是在電腦里無所不談,雖說誰也不是對方的菜,但終究還是約見了。

人來了,淡色的墨鏡與簡約的短髮,直挺挺的走姿,看就知道是個軍人,她見過他寄來的照片,沒錯,是他。我有點羞赧地笑了!

「你小羽沒錯吧!」他的聲音還真的像在報軍令,一字一句簡明有力。「嗯!」除了傻笑,我不知道要說什麼。

我被帶到汽車旅館…

吹在我耳邊的鼻息味比年輕男人更強烈,即使我不想與他親吻而轉頭,但他仍將舌頭伸向我的耳朵。「喳、喳…」唾液的聲在我耳邊響著,我覺得與其臉上被舔,還不如下半身被舔來得舒服。

但即使覺得他不是我的菜,但我還是張開了我的雙腿,他趁勢就去碰我的私處。

「哇!你幾歲,毛怎這麼稀少?」他看著我潔白又飽滿的陰阜問。但見獵心喜卻不懂憐香惜玉,猛一出手就用中指插進去。

「痛!不要這樣啦…」

「那換另一種。」軍說完頭就往我跨間鑽,鬍渣碰到我的陰唇,又刺、又癢、又刺激。可是,隨著舌頭在小穴里慢慢撩撥,舒服慢慢凌駕了刺癢的疼痛感覺。

「嗯…軍…好舒服~」我輕聲地發出嬌嗔,我頭一次知道鬍渣的用處。

「啊…你本來就很淫蕩嘛!」

「很好!再大聲一點,別害羞。」他一面要求我叫床,一面將口水塗在我乾燥的陰部,再把中指插入,忽而口交忽而用中指抽送著。

「要我干你了嗎?」他色色的問我。

「嗯…」我嬌滴滴的聲音,他一聽肉棒一下子暴長了起來。真希望前戲越快結束越好,希望他早一點插入。

「大聲一點!」軍繼續逗弄我。

「嗯…我要你干…干我的妹妹…」我終於放浪形骸隨的要求,說出連自己聽了都會覺得淫穢的字眼。

他一聽色心大喜,馬上提槍上馬,一個中年軍人把十八歲細皮嫩肉的女生壓在胯下,撩起他的肉棒一頂就直接進洞一插到底。

「嗯…痛!慢一點…」我剛被撩撥起的色慾,一下子又冷掉了。可是他聽到我在嬌啼,竟更是淫興大發,快馬加鞭的衝刺。

我忍不住只好緊緊摟著他,希望他早點泄出來。這個想法立刻轉換成語言:

「嗯…軍…好舒服…插快一點~」我輕聲地發出嬌嗔。

沒想到這麼一叫軍又誤會了,他對我更加強了力道,邊干邊說:「你大奶晃來晃去,不就是說「干!干…」,要我再用力幹嗎?」「我沒有啊…」

「還說沒有?」軍用力搓揉我的乳房,抓到我奶球都變形了。

「這樣一邊揉一邊干,你舒不舒服啊?」軍問。

「舒服!這樣很刺激…」我在多重刺激下肉穴泛濫,覺得滿臉脹熱:「人家…受不了」「為什麼受不了?」軍逼問著我。卻更加大力道抽插,粗暴的動作讓我無法思考,只能本能反射的回答。

「我被你干…你還一直揉我的乳房…」

「你明明就想被淫虐,對吧?」軍喘著說:「在網路上你不是說,有一副大奶就是要服務男人的嗎?」

「我有說啦!…那你爽就搓揉大力一點吧…」

「干~你真淫蕩,等會兒我要乳交…」他全力的進出,房間內「啪啪」的響著。

「對!我…我好淫蕩…我好淫蕩…」嘴巴這樣喊,但我心裡開始思考,這真是我想要的嗎?

「浪啼子翻過去…我干你後面!」軍說。

「不要…」我怕他干我屁眼。

「那你跪著…」我照的竟思像母狗般跪在床上,這時軍把我兩手往後拉,讓我裸露的乳房懸空。我面對鏡子看自己一對豪乳,隨著他每一下抽插,就一直不停晃著。

「小淫貨!你那大奶幹嘛一直晃?不許晃!」軍人就是軍人,連作愛都像喊口令。

「啊…被你幹才晃的啊…啊!」我喜這種姿勢,不用面對陌生男人的嘴臉與口水。

「小淫貨!你奶子 Cup有多大啊?」

「34E啦…」

「那麼大的奶一直晃!是要我再用力幹嗎?」

「對啦!我淫蕩的…想被干…大奶才會晃…」他兩手改扶我的細腰,又開始全力抽插「啊!啊…你乾得好深…」我沒什麼快感,卻配合浪叫著。

從鏡子裡看自己,光看我年輕的身材,再塔配乳波蕩漾,這種淫亂畫面,任何男人都會發狂。軍也一樣激動,他又伸手來抓我的E奶,但這回太用力了。

「啊!好痛…我不要玩了啦!」我白嫩的乳肉被抓出紅腫的血痕。

「好啊!那你求我用精液射你!」

「求你…軍!…狠狠地…射進來…都給我…」

「再大聲一點!」

……

「有人…」我說。我突然聽到廁所後方的清潔門,有被推動的聲音。

軍有點心虛地屏住了唿吸,接著聽門外好像有人在講話。

就在這緊要關頭,我推開身上的男人,才把套裝穿上,都還沒扣好衣扣,門就忽然「喀啦!」被打開。

門一開時二個男人先衝進來,我來不及穿的胸罩與三角褲被搶走。男人一個架開我的雙腿,一個拿衛生紙往我的私處抺拭,還用手指套著紙挖我的陰道。

接著制服警察進來,看到我被架著,先喊一句「放開她!」又對我和軍說:

「先生小姐!有人報案說你們通姦,我來臨檢!」另一邊徵信社的人則猛拍房間內雜亂的衣服,與床單,連廁所的垃圾桶也全打包。而軍一身光熘熘,被一個女人在房內追著打。

「這男人真沒用!」但我慘了!

這會兒我才搞懂,是軍妻夥同徵信社的人衝進來,當場抓到我與他老公共處一室。警察問我有沒有和這個男人性交?那徵信社男人馬上遞上挖我陰道的衛生紙當證據。

當晚10點多我被帶到警察局。偵訊中我只承認在房間唱歌,承認玩猜拳彼此脫衣服,也承認有性接觸,卻死不認有性行為。

軍妻卻找來律師與徵信社人員,輪流逼迫軍簽下600萬元本票當精神慰撫金。軍妻還恐嚇說:「他若不接受,就告知部隊長官,讓姦情曝光! 」而軍則要求,付600萬需連我一起撤告;那女人竟說:「想保這賤女人,再加200萬元。」軍被惹煩了不理她,逕到派出所對面買飲料,坐在警用機車上納涼。

而我跟本不在乎她告不告。反證我沒人關心,更沒人在意我是情竇初開的女孩,沒有人會為我掉眼淚。我只是想著:

所謂的性愛是什麼呢?我的答案是,為了喜歡的人我什麼都可以做,為了喜歡的人我什麼都可以給,我只想為他而閃亮。

怎樣才是我喜歡的男人呢?我的答案是,只是玩玩的只要是男人誰都可以在一起。只是玩玩的話就不想被愛。只是玩玩的話並不想被抱,我只想被玩弄。

偶兒抬頭,看那對夫妻,還在為了600萬而討價還價。所謂的愛是什麼呢?

不是因為愛才想待在對方身邊?不是因為愛所以才在一起嗎?那這對夫妻到底在想什麼呢?對望著瞳孔到底是映著誰呢?是600萬…600萬!

而我呢?虛偽的小雨及矛盾的小雨!每天過著討厭的日子,已經變得污穢的自己,是不是知道該是改變的時候了呢?

雙方一直耗到隔天凌晨2點,軍還是被逼簽下600萬的本票及協議書,我則被以妨害家庭罪移送法辦。

移送途中,我與軍被用手銬串在一起,他老婆卻得自行開車尾隨。唉~幾千年來男人只有一把短劍,就自認擁有絕對的權力,卻永遠征服不了女人;而聰明的女人利用法律與道德就能輕易的綁架性自主。

抓姦費時一整晚,偵查庭沒開幾分鐘,檢察官就叫我們各自回去了!更厲害的是媒體只用「軍官與嫩模密會,代價一次600萬」簡單幾個字就可以連炒三天三夜,讓春潮淹沒了寧靜的街道。

一個月後,我卻接到不起訴處分書。

因為那團衛生紙上,有男人的精液,但DNA卻不是軍的。檢察官採信我的話,認定二人有性接觸但沒有性交結果,也就是抓姦太早。

而軍一看到不起訴書後,也翻臉不履行600萬的支付承諾,於是又被老婆提告,結果我就從被告變成證人。

上次「火車性愛趴」由終點站是新竹;而與我密會的軍住在新竹,由居住地警方做筆錄,所以我又碰上了阿基!

完成證人筆錄後已是中午,我要求阿基帶我去吃飯!他先是推說今天休假要回家。

「不管啦!人家肚子餓…身上沒有錢啦!」阿基禁不起我一再撒嬌,他不只答應帶我去吃飯,竟還陪了我一下午天。

平心而論,阿基長相還不錯,一副斯文有型的臉給人穩重的感覺。他有一副兇悍的濃眉毛,一頭黑髮卻不整理,總是順其自然的亂蹺,講話沒有條子的油腔滑調,卻散發成熟魅力。

我最不喜歡的是他那雙深沉眼眸,讓人覺得不舒服。那眼神深邃到有如利刃,隨時都會看穿我的心思。每次他豎起眉毛用那有如利刃的眼神看,我都會乖乖的低下頭,也不知道自己為何要這樣怕他,卻又想要接近他。

飯後他帶我去喝咖啡。

女生我很少喝咖啡,這一點完全不同坐在對面的阿基。不過在午後,與一位長相斯文、透露著沉穩魅力,卻帶著槍的刑警,一起吹冷氣、聽輕柔的音樂、聞咖啡香,對我而言,算是難得也有些許莫名的好玩。

「你喝咖啡不加糖、不加奶精,不苦嗎?」

他笑了笑再端起杯子啜飲,看著我說:「人生有太多的苦,這是苦中作樂!」他的手機有兩通電話,但是他都沒有接。我看他似乎心事重重,但第三通來電讓他很緊張,接到電話時人都站起來了。

「是!是!對…小雨只是證人…」。「嗯~…最近她表現還好!」。

「喂喂~聽不到…我重打…」明明就看他故意切斷電話。接著他轉頭對我說:

「你喝你的咖啡,我與少念法庭在討論你,不准出聲…」他端起咖啡杯啜飲一口,再回撥又繼續講電話。

「報告…對不起剛剛沒訊號…是!我建議不需重新裁定…」。

「是!是!我會掌握她的生活…隨時回報…是!」他接電話一開始緊張到額頭出汗;但講完後似又如釋重負的輕鬆。

明知阿基與上司在講我惹禍的事!但聽不懂行話的我,只能盯著他笑。

我發現阿基在講電話時,他常用側臉瞄我,我突然明白一件事,為什麼我會怕他那雙黑眼眸,因為從阿基接辦〈火車性愛趴〉後,他就常用那雙深沉眼眸在偷偷看我。

表面上警察對當事人都是一板一眼,但他對我卻似有又沒有的關心,在同事面前只能用這種眼神對我。我覺得老成穩重的他愈來愈迷人,而且是個嘴巴不說,內心卻很疼我的男人。

尤其今天喝咖啡的感覺,更是我不能理解的世界。這是我第一次接觸所謂休閒,讓我對〈悠閒〉有了一次不同的體會。眼前的阿基與令我討厭的阿基伴若二人,這是我完全不能理解的。

真想不透,自己到底是什麼時候喜歡上他的?

說真的,我不知道!也許是從躲記者窩進陰暗房間,他遞給我那瓶水就開始了。但後來從聊天中,我知道這機車男已婚年齡又大我一倍,所以我告訴自己絕對要討厭他到底。

越是喜歡對方就越感到不安和期待,緊張的心情任誰都是一樣的。我好希望天天都要執行保護管束,這樣就可以一起去吃飯,我竟憧憬著和阿基天天約會了。

「我知道你疼我,但「約會」時不要那麼機車,老是念我…」我算委曲求他。

「我也不想機車!我只會對你念…是關心才念你…」「屁啦!關心就不要這樣又臭又硬!」

「我也不想這樣!但「約會」是公事,我只能依法行政。」「我又沒貪圖你什麼,你有需要這樣的限制自己的心嗎?只因保護管束,遇到感覺很NICE的彼此,我們不能好好溝通嗎?」我書讀的不好,為了講這些我可是苦思演練無數次,才講出這麼文謅謅的話。

「喂!你喜歡我嗎?」我試探性的問。

「嗯…其實喜歡你的人,會一直的守護你,不讓你有一絲的委屈;真正愛你的人,不會說許多愛你的話,卻會做許多愛你的事…」「屁啦!喜歡就講喜歡,說出來會死人喔?」我把手上的咖啡杯,故意疊在他的咖啡杯上。然後把杯子交換,我端他的杯子,喝他的咖啡。

他只好端我的咖啡,說:「我的工作很特殊也很無奈,你是可愛女孩有誰不喜歡呢?但也只能簡單的欣賞…」

「警察了不起喔!警察不能喜歡女人喔?」阿基把咖啡遞給我;我把他的咖啡杯還給他。

「你有婚姻我知道!但這跟我跟你之間有啥牽扯?」我又開始玩著疊咖啡杯,他卻左顧右盼一付心虛樣。

「你不安個屁啦!我能對你怎樣?你是頭殼壞掉喔!」「警察總是自認為在幫別人,現在就幫自己找個小情人好嗎?了不起上了床,也只是遇到對的人,隨興分享彼此的一切,這就是你們老人家講的緣份,你鑽啥牛角尖?」

「唉!摘不到的星星,總是最閃亮的,熘掉的小魚,總是最美麗的。年輕時失去太多,老來想愛已經有色沒膽了。」

「老人家…別把自己綁死在警察的框架上,別綁死自己,卻成天跟我嘔氣…年輕人就是有愛揮霍的習性…」

講完話我跑去化妝室,看鏡子裡的自己眼框紅紅的。低著頭走路在化妝室門口,被一個男人攔腰抱住。猛一抬頭是阿基…

「我不想跟你嘔氣,跟你嘔氣,你不開心…我會難過…你不喜歡聽,我會離你遠一點!」從對話中,我看出他疼我又想躲我的無奈!

奇怪,明明是被自己喜歡的男人抱,但身體卻會有抗拒的反應?我承認對阿基有好感,我也不想破壞別人家庭。

「我們走吧?帶你去逛綠陰大道。」老人家任督二脈被我打通了,他牽著我的手去櫃檯買單。

走出咖啡館突來一場陣雨,風吹來下雨的味道。二個立場不同的人共撐雨傘走在路中,空氣中不時傳來男人的體味,像在告訴我說…快來咬我吧!

阿基摟著我的肩,但他左側卻淋濕了。我抱他的手臂,把頭依偎在肩膀上,走著走著雨又突然停了!心情也隨著午後陽光露臉,善變的我如善變的天氣,一個感覺就會改變我想法,有時候連行為都不符邏輯。

現在,我突然想與阿基上床!是自己想要?還是不想回家,想用肉體留住他嗎?我覺得性愛與感情可以是二回事,於是我決定開始對他動手了…以前有這種決定很正常,今天卻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有一點隨便呢?但是沒辦法,我發現除了提供肉體之外,自己竟然不知用什麼方式,對喜歡的人釋放善意。

裸體與身材是我最有自信的部份,我覺得上床可以直接試驗,比言不由衷的培養感情有效率。

但是我沒有成功,我的收穫就只拿到阿基的手機號碼,但我肯定自己一定會成功的。

可是當邀約被阿基拒絕時,我依賴女性肉體的自信,已經慢慢在被奪走。

終於,我看到了租屋小樓窗戶中的燈光。

一個人的夜晚很孤獨,那夜厚到用刀子切不開,年輕人睡不著都在滑手機,我只能數羊,小羊愈數愈多長到占滿腦海,只好拿起手機找阿基來幫忙殺羊。

「怎…又睡不著呢?那起來把心得報告寫一寫…你作業又遲交了!」半夜阿基邊忙邊用耳機陪我聊天。

我被保護管束逼迫,不得不與阿基銬在一起。但二個人二樣心,我的人與心都在魔界,只剩一條腿還站在光明那端,LKK的阿基就拉著我的腿,天天與魔界的色男人在拔河。

「小雨!告訴我…今天有出去嗎?」即使我不找他,他也會天天查勤,我發現他最怕我與小狼狗出去了。

「乖乖去睡,我會保持與你聯絡!」從此我常在電話中,感受到他在吃醋,我知道越是武裝的人,心中就是越脆弱,這個冷酷的大男人總有一天會是我的。

車子上肌膚之親

季節交替,時間不斷往前推,我和阿基仍維持在保護管束關係。但兩人的心已有所交集,卻不知該從何時算起,但若要以那瓶礦泉水做為起點,已經將近二個月了。

有一天他備勤,我們又在電話里聊天,聊到凌晨三點。他說:「有案子發生了,我得出去處理。」外面下著雨也!,我丟了電話想睡卻睡不著。

雨水敲著遮雨棚,吵死了!〈小雨〉最怕碰上下雨,一下雨我的心情就會很複雜。

我怎會喜歡上一個有夫之婦?還是把我移送法辦的老刑警?這整件事情實在太不可思議…打開一瓶威士忌直接喝了幾口,躺在床上,覺得心頭漸漸熱起來,人迷迷煳煳也不知是醒著還是睡著。

不知過了多久,依稀聽到電話一直在響,想爬起來卻睜不開眼睛。摸到了手機想接卻按切斷;電話又再響接起來是阿基:「小雨!起來穿衣服,我在你家附近,十分鐘後在巷口等我。」

一聽到他的聲音整個人從床上彈起來,看時間是凌晨四點半,一個人站在寧靜的巷子口。不是說十分鐘嗎?怎還沒來?仰望著星空整個人就像是被吸入虛幻的空間,很孤單的我竟然很怕失去他。是他後悔了嗎?

突然,一陣的引擎咆哮聲劃破寧靜,一輛車從雨中慢慢靠過來,車窗降下來是他。我跳上車阿基用力的踩下油門,我被陷在椅背中,這時天已微亮。

可能是酒精作祟吧!是我先靠上去親他的,他沒拒絕也沒反對。車子從小巷轉到大街,再一路不停的轉上快速道路。

當我回過神來,人已經到了風城的海邊,車內霧氣掩蓋了世俗眼光,大雨誘發了激情曖昧!

一個頑皮的女孩、一隻小手在一個膽小警察的胸膛上滑行,我身上的衣服很少,我的動作讓車內瀰漫一股淫蕩氣息。

終於他在路邊停車了!

我不知阿基何來的膽量,竟然主動吻我。他的手從粉色針織上衣的深V胸口探進去握住滑膩,輕輕揉搓,半罩式根本就罩不住E Cup的乳房,而紅蕾絲胸罩襯得雙峰更顯雪嫩瑩白。

被一個把我移送法辦的刑警這樣對待,我顫抖著。他深沉銳利的眼神又在凝視著我,他的雙手寬大而有力,就像一對熊爪,坐在側座的我像小白兔,被抓拉向駕駛座。當粗獷的手臂把我攬在懷裡時,我抬頭望那深沈銳利的光芒不在,取而代之的是有如暖陽的眼眸。

「你真的很漂亮,又無敵性感!」醇厚的男人嗓音就在我靠著的胸腔中震盪而出,隨著兩人的近距離接觸,還聞到身上有一股海洋玫瑰香撲鼻而來。

我很討厭男人身上有一股年紀的臭酸道。那阿基的嗓音和氣味,讓我泛起了一陣激動地顫慄,腦袋有些當機,他漫遊的手激起了我期待許久的渴望。當他把唇覆蓋在我的唇上,我馬上把舌頭頂入她的口中。我熱烈地回應他,期盼著他更進一步…

「基!我的乳房漂亮嗎?」我讓他覺得自己春心蕩漾。

「漂亮!就要珍惜,別再傷害自己了…」真是豬頭,連這種曖昧的氛圍都都不懂。但從的眼神,我肯定阿基這一生,從沒看過這麼年輕這麼美的胸部。

「那你就得保護我!否則我就使壞讓你生氣。」他對我的關心,已經超越保護管束該有的了。

「你再使壞會被送去感化教育,到時候就失去自由了!」他溫溫的語調,卻蘊含了不容置喙的果決。

「我好怕喔!」調皮的我抬頭吻了他,接著要求說:「公事公辦了幾個月?

以後報到可以輕鬆一點,就像現在這樣嗎?」

「別鬧了!法庭就是怕你曝光,才改由警察執行保護管束。還是公事公辦的好。」

我怎會看上他?不知道!但給我的感覺像老爹,很縱容又不得不管我。每次報到我都會撒嬌要他請我吃飯。不是我沒錢,而是喜歡這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至於用肉體勾引他,一開始完全是好玩!但幾個月相處下來,我覺得他還算一條漢子。因為,在我少女的胴體勾引下,阿基是的忍耐度最強的男人。警察也是人,若是換另一個人,我早就變成警察的戰利品了!

摸過我的身體的男人,阿基算是最老的一個。年輕人一抓就捏下去,但是成熟男人的手好輕好柔,感覺竟是這麼的美,我舒爽地閉上眼睛,小小年紀就懂得用敏銳的觸覺去感受。阿基動作很慢,卻點燃我深藏體內的慾火了。

看他的眼神我肯定了解,阿基也很想活吞了眼前這個十八歲女孩。但是他卻又似乎有什麼東西,阻擋了他的意志。警察與嫌犯搞誹聞,這話題太勁爆了。

再說我雖號稱十八歲,卻還18歲,加上〈小雨〉這二個字真夠禁忌了!

而他即是偵辦「火車性愛趴」的刑警,又兼我的保護官。警察與當事人發生關係,只要被長官或媒體知到,這位刑警就得失去工作。

所以我的保護管束要報到時,為了怕媒體跟拍,阿基都約晚上到偵查隊。偶兒約在外面,頂多也是一起吃個宵夜或純在車上聊天。

這一次是他用最越矩的尺度,對我執行保護管束。當他吻我時,我的腿心確實酥軟起來,一想到他可能會對我做出更親密舉動,我的下腹已經隱隱流竄著動情濕意。

「小雨!我們見不得光,但天亮前你是我的。」他的手滑過我兩個突起的乳頭,我先是睜大眼睛看著阿基,他眼神有如老虎的渴望,正虎視眈眈注視著我的雪白嫩肉。

乳房被一個有禁忌關係的人撫摸著,揉捏著,心裡想著「警察終於開始做事了」這對我可是很興奮的事。

「基!當我是你的獵物…吃了我吧!」是我主動邀約他。

「吃了你?」阿基先是一陣錯愕,接著開始回應。我仰躺在他的大腿上,感覺阿基的手往下,經過大腿…裙子被往上掀起,想必三角地帶浮現了。因為看他在咽口水。

我穿的是白底紅碎花絲質內褲,接著把玩褲頭上的那朵小紅花。他把內褲拉開看看又放回去,阿基在猶豫,但我心裡早就決定對他開放了!我設定阿基隨時可以管束我的肉體。今天我要奉獻出自己的靈魂,我要把他雄性本能完全激發出來。

要玩就玩大的,法庭判我保護管束,那我就跟我的保護官在激情世界裡瘋狂飛舞。

果然,我的性感內褲被褪到大腿,他的手指終於往我的幽谷去了!手指撥開嫩細的陰毛,沿著唇肉滑摸著時「喔!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哦~」但我沒說出口,阿基不停的彈壓、不停的滑動,那感覺真是棒呀!

然後…內褲被脫掉了!

阿基的中指時而在兩片嫩肉間,忽上又忽下的摳著;忽又在小穴口轉呀轉滴…「唔…噢…在馬路邊就做這種事啊…人家…內褲呢?」我擔心著說。強烈的快感刺激得我全身發抖,我激動得讓身子往下滑,我好想吞噬他的手指!

但是那手指卻欲擒故縱的滑開了…隨即一股空虛鋪天蓋地而來,我感到空虛感不斷的擴散開來,無邊無際似地。

「小雨!這樣舒服了嗎?」我還沒回答。突然,一聲炸雷接著車頂傳來霹靂啪啦響。我一驚嚇,翻身爬起來看向車窗外,正下著傾盆大雨。

一陣寒意浸襲我的肌膚,低頭一看針織衫被解開,短裙反向灘在腰間,雨水從透氣的車窗縫跳進來,灑在我的大腿上。我蜷縮著半裸的身體,慢慢靠躺在阿基的大腿上,接下來該怎麼辦呢?

「小雨!這樣舒服了嗎?」他的手又開始了,又再問我一次。

「你腰間有東西,頂得我不舒服!」聽我說阿基竟伸手從腰間拔出手槍,他像瘋狂的西部牛仔一樣,從槍里卸下的彈匣,就插在我的胸罩里。我穿的紅蕾絲胸罩本來就野艷,再插上不鏽鋼彈匣,子彈還外露真夠狂野了!

「我要拍照,上傳FB!」我調皮的要求,心想諒也不敢。

「紅胸罩要配黑手槍才夠狂…來…」阿基又從口袋拿出另一個彈匣,先拆下子彈,再把彈匣裝進手槍,槍插在我左邊胸罩里,接著用五顆子彈在我胸部上排成一朵花。

「要拍露臉嗎?」阿基問。

「我要露臉…」這種被保護管束的方式太狂野了。

拍了好幾張後,阿基顯露野獸要吃人般的眼神。他把槍從我胸罩里拔出擱在我的肚子上,隨即將我的胸罩扯下,低頭就咬住我的乳頭。他先是顫抖到又舔又咬,還一手抓著我的乳房,握著子彈的手則滑到我的小穴上。

「小雨!這樣夠狂野了吧?」他用想要吃人的眼神問話。

「小雨~還不夠!」我很想要,今天非要得到他不可。

「不夠啊!」他像爸爸抱小女兒般抱緊我,看我調皮他嘴改咬我的耳朵。女生就這樣?當被挑逗耳朵內的敏感處時,我整個人都沒氣力了。

「唉呦~好舒服…好想要…」上下被攻擊的我,慢慢讓雙腿更開,心裡在吶喊卻不敢說出來。

「啊!基~受不了…帶我去汽旅好嗎?」我身子一顫抖,終於主動提出要求。因為阿基正在輕捏我的小豆豆…我幾乎癱軟了!我要求他緊緊的抱著我。

就在我最需要的時候,雨聲竟變小天色也大亮了起來。但是兩人體溫不斷攀升,車內霧氣愈來愈濃,完全遮蔽著往來的車流!

「我們隱身了!」瞄一下車窗完全看不見外面,我心放寬一些,但還是很緊張。

我輕啟櫻唇,放心去接納阿基刁鑽的舌頭。

「喔~他好貪婪!」他吻得很狂妄,我伸出舌頭與他交纏著,忽然間我全身一陣痙攣…因為阿基的手指,已經有一節陷入我蜜洞裡,手指靈活的扣弄,激起一股熱流漫滿下半身。

「喔~臭阿基!在馬路邊就搞起來了…」手指進入的不深,但指腹緊貼著我的陰蒂上下的搖著。這是年輕男生不會做,也是我頭一次感受到。

但這是光天化日的大馬路邊也!我也怕有人報案,警察來了會害到阿基!

「阿基呀阿基!你真是大膽呀!」我真想罵他,但這時阿基已經把我帶入可怕又舒服的境界。

「哦~舒服!…基!不要在這裡啦!」我心裡很想要…理智又得逼自己拒絕手指的侵入。

我捨不得拒絕,讓身子完全任他擺弄,讓手指慢慢的進出著,刺激的快感勾出了心中的喜悅,終於我腰追著手指搖動,屁股也越抬越高。「真的好舒服!也好難受呀!」我無力拒絕也不想拒絕,因為我好想要這個男人。

公路上的車子一部部唿嘯而過,我還是多些害怕!但阿基就這樣讓我享受著,手指帶給我的感受又是何等的舒服!我只能閉眼任由他肆意的撫弄。

難道警察都這麼大膽?天色大亮只要是大貨車的駕駛或大巴士上的乘客,居高臨下都能完全目睹我那半裸的性感。

這種情境,使我體內的細胞好像要爆炸一樣,我身體已經完全的融化了,他公然在低頭吸吮我的乳房,我乳頭矗立的回應他帶給我的強烈感覺。

隨著動作越來越急,我呻吟也隨之轉劇,突然感到下腹無法自主的抽搐起來。奇妙的滋味、奇異的快感,我攀上了巔峰。

「基!~我…」我有來的感覺,卻不好意思講,只會猛叫阿基。

「高潮了沒有?」

「沒有…被男生這樣挑逗過…」我紅著臉低下頭說。

「沒關係!我來教你…」他用手指分開了柔軟的肉瓣,將本來擋在裡面的愛液釋放了出來,在淫液潤滑下手指更順暢了。

「嗯!我好緊張…」但是在阿基的攻擊下,我顫抖著身體,慾望達到極限,感覺再沒有男人來干我,我馬上就會死掉。

「難受嗎?」「嗯…好難受…」

「那我幫你高潮!」「好…幫我…」

「小雨的陰唇又嫩又軟,陰毛也細細軟軟的,乍一看還以為是個妹妹呢!」阿基一邊評價一邊不知在做什麼,直到我覺得有一硬物在震盪我的陰蒂時,我低頭一看嚇了一跳。

阿基竟手拿著子彈,就用渾圓的彈頭在刮痧我的陰蒂。這一幕,喔~太酷了!

子彈掀起我愛被虐待的狂野。對於徘徊在高潮邊緣的我來說,這種刺激實在太大了。

「特別吧!從沒有人可以這樣…」

「到了!」那一剎那我頓時渾身無力,雙腿一灘。阿基則順水推舟把子彈推進我小穴深處里,當子彈滑過女生的G點時我全身顫動,可是第二顆子彈就位,它又在陰蒂上逗弄了。

「小雨來了!很舒服對吧?你要幾顆?」我知道他手上最少有十顆,因為剛在我肚子上擺二朵子彈花。

「繼續~我全要…」我二腿聽話的猛夾,想讓子彈更深入蜜洞裡,但是阿基手沒有太刻意的抽送,只是配合我的腰做迎合。

以前我覺得男人發現女人在高潮上時,都會用肢體去展現征服,今天我才體會男人太刻意的主動,有時反會讓女人不能發揮到極致。

「給我…」我弓身向他,伸手想拉開的褲擋,卻被他避了開去,像在跟我玩躲貓貓似的。

「給你什麼?子彈嗎?」阿基故意問我。

「你的…肉槍!」我輕聲呢喃。我肯定與這成熟的男人做,一定會很有質感,這或許就是我想追求的性愛。

「很想要嗎?」

「嗯。帶我去汽旅好不好?」

「不行!」這樣疼你就夠了。拒絕就如對著高速運轉的引擎灌水,讓我緊急剎了車。

「那送我回去!」我從手中奪回那白色內褲。

「真是豬頭阿基!」一路上我都不理他,一直到了我租屋處的巷子口。

「可不可以幫我修一下水龍頭?」臨下車前,我想到洗臉盆漏水。但這一修,害他弄得一身濕。

「濕衣服脫下來給我!你沖一下澡…」我租屋處沒有男人衣服,只好用吹風機吹乾它。衣服吹乾了,浴室內靜消消也沒聲響。

「真是豬頭!沒衣服就不敢出來了…」我想該是不好意思,只好把衣服遞進去。拿著衣服走向門閂壞掉的浴室,正想敲門從虛俺浴室門縫一瞧,眼前看到的畫面,令我目定口呆!

他竟然右手拿著我昨晚換下的內褲,湊在鼻子前猛吸,左手就握著肉棒,不停上下套弄~我差點笑了出來!

「豬頭!我都同意給你了…何需這樣…」我也不想打擾他,就站在門外從門縫偷看。由於阿基背對著門,我只能看他光著屁股,粗壯的手瘋狂撂動、打著手槍,但我卻看不到肉棒,看著…看著…人不禁發熱起來!

我自己慢慢脫下白色性感內褲,心裡忐忑不定的想:「該進去嗎?」。伸手要推門又猶豫,看他擼了二分鐘吧!突然阿基輕「ㄛ!」了一聲,看他打著冷顫,終於射精了。白色的精液直噴而出,射到在我的內褲上。

「基!衣服乾了在門把上,自己拿…」在送他離開前,我利用上前吻他那時間,把手中白底紅花內褲塞入阿基的口袋。

他走了!空氣中漫滿可怕的空虛,我走進浴室想沖冷水時,發現射在內褲上面的精液被清理過了,但拿起來聞,鼻腔充滿了精液的味道!好香。男人的味道乍聞都相同,但仔細品賞會發現各有風味,女人對之的喜惡該也各有不同。

屋外還下著雨,我在床上躺著,只要一閉上眼,就出現阿基嗅我內褲打手槍的畫面,輾轉反側就是睡不著。我拿起手機傳了簡訊給他:〈阿基!你喔~別綁死自己的心。需要嗎?我給…為自己活,別拿情慾跟工作交換,我十八歲了!〉把內褲放在鼻頭,聞著他的精液味道,感覺曖昧在我和阿基之間流淌…從此,這條內褲,陪我渡過無數個漫漫長夜,再也沒洗過。

年輕就是只有好好讀書嗎?在成長這一條路上,對外來的誘惑一定要躲?對於情慾一定要隱忍嗎?還是…為這一條青春的路上,可以為自己畫上喜歡的色彩。

從我懂事後,接觸的性觀念都是隨性的,我只會提供肉體來填補心靈的空虛。

即使曾經用「要爭氣」來鞭策自己,結果,我還是過得很不開心。直到阿基的出現,我才可以很輕盈的唿吸著。

我肯定在阿基的監管下,我已經開始思索自己的成長、求學…,以及未來的前途,還有自己存在的意義!人家說若要脫離這種沉淪的漩渦,最好換個環境,那現在的我,真的適合再換個環境嗎?呵…呵!我不知道。

事後,阿基覺得這一天太荒唐;我卻覺得這個刑警被道德綁死了!雖說彼此在性愛歡念上沒有交集,但阿基真的很疼我。可是他愈疼我,我就愈皮癢,成天想著要做壞事,目的是想引起他的獸性,想要他時時注意我。

幫忙受精任務

終於有一天!

我在網路上看到一個帖子「找人幫我老婆懷孕,可行嗎?」發貼人Hiragana這樣寫著:

與老婆結婚幾年都沒懷孕,經檢查是我的問題,做了幾次試管嬰兒都失敗,花費又超凶,感覺要自己懷孕機會渺茫,但是我跟老婆又挺想要有小孩。但是不想領養才有這個念頭,就是找人讓我老婆懷孕。

我們做法是在我老婆危險期的前後2-3天,每天各找3個男人跟我老婆做愛並內射。但一人只能參加一晚,當天做完就不再連絡。會用這種方式是我們不想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所以男生也不用擔心我們事後會找你負責。

對於男生的條件,第一,年齡限30歲以下,需先面試我老婆覺得OK。第二,男生需去醫院抽血做性病檢查,且需血型與我相同。第三,必須到我家做愛,當天晚上我太太有三個老公,同一梯入選的男生會在二樓主臥,可以整晚任意地跟我太太做愛,只要你行,射幾次隨便你。

反正你們要一起睡覺一起做愛一起幹嘛都可以,目的就是一定要能讓我老婆懷孕,我會在隔壁客房或進主臥房參與,翌晨天亮前男生就離開,從此不再有任何交集,有意願的男人請開始報名。

接下來一堆人回應我愈看愈沒感覺,直到有一網友這樣回覆:

看呀看…一番掙扎後才出手回應,講出心裡的話。我唿吁大家應該用同理心,因為它是一個很嚴肅的話題。

沒參與不能體會,直到我朋友做試管後,我才體會醫學療程的冰冷與痛楚還有無情。我想捐精殖精的苦與痛,亦如是…

個人覺得Hiragana大大您對愛的執著,比任何人更應該受尊敬。

因為在確認需藉助他人情況下,我覺得您倆的計畫,比捐精更另人動容。因為如果成功,那可是您倆真真實實的共同參與才得來的。這種愛比醫學上的捐精崇高太多了。

至於為了達到目的的過程中,暫時開放尊夫人身體這一區塊,我覺得是所有網友該忽略,也需迴避提及的一種禮貌。而網友的技術指導與忠告,我想Hiragana自有定見,也能策定計畫克服。

接下來幾天,我一直在想這件事!

我有漂亮的肉體與淫蕩的心;但不代表我的靈魂是淫蕩的。我不是賤女人,但我羨慕別人能當賤女人。偶兒當個賤女人,我會很開心。

想當個賤女人,這不就是一個機會嗎?

於是我主動用〈小羽〉發帖回復給版主。表達說什麼篩選過程、參與規則我都不管,但若是純為了減輕女主人的連續與太多人做愛,身體難以承受一段,我願意陪著女主人,如果男人太強時,我願意提供身體,幫忙消化男人的體力,直到緊要闗頭,才把精液射進女主人的體內。

沒想到只是一時衝動的回應,竟在一個月後,我收到男主人的訊息,說他們準備好一切就緒了,所以問我是否還願意提供身體,在必要時幫忙消化男人的體力?

我考慮了幾天,覺得這比「火車性愛趴」更有意義就答應了。我沒有把決定告訴阿基,要做那一晚我關機,想說事後編個理由瞞騙他就好。

與男主人約見到了他家,第一梯次的三個男人都在場。除了現場氣氛很嚴肅外,三個被挑選上的男人都既年輕又長的俊俏。

女主人叫李亞君豐胸肥臀兼細腰,一看就是男人不可多得的性感尤物。男主人叫陳浩文年約40歲。

「小羽!你去換衣服!」男主人遞過來一個袋子,我接過來打開一看,是一套黑色馬甲內衣。去隔壁客房我先全身脫光,慢慢穿上馬甲內衣,馬甲裝不下我E Cup的豪乳,只好讓美胸露在外面,再從袋子裡拿出肉色的弔帶襪,穿起來就像內衣模特兒,自己都不自覺自豪起來。

當我提著黑色高跟鞋走過去主臥室時,三個捐精男眼睛都亮起來。「哇!」

【本文轉載自STEXT-S文字(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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