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5.家庭亂倫-T0T0.成人文學

少婦是女人中的極品一

瀋陽的夏天是非常的炎熱的,但是我想到了一個消暑的最佳方法,就是躲在空調下,玩遊戲。可是家裡的遊戲已經過時了,沒辦法得去三好街買。我看看外面汗流浹背的人們,心理開始了一番鬥爭,到底去不去呢。最後窗外穿弔帶背心的女士們成了我行動的原動力,不知道為什麼我的直覺告訴我將會有一段值得回憶的事情發生。當時我真是這麼想的!

「也許是天氣燥熱的緣故吧!」心理這樣想著,我快速的走出了家門。剛出樓門迎面走來了一位豐滿的少婦,一看是我對門的徐姐。徐姐今年27歲,跟我是一個單位的,因為老公去了美國當翻譯,所以經常一個人在家。是一個孩子的母親,雖然已經過了而立之年但是仍然風味猶存:一頭烏黑的長髮,上身穿了一件紅色弔帶,兩個豐滿的乳房大的把小小的弔帶背心整個挺了起來,所以白皙的肚皮展現了在我的面前,有一點點的贅肉,不過我很喜歡。因為我認為少婦的腹部才是最完美的因為它大可哥以用「豐滿」來形容。

在行走的過程中兩個渾圓的豪乳做著上下運動,下身的牛仔短褲7要問,緊到什麼程度呢?我還真不知道怎麼形容才好,只是離遠就能看見襠部的部分呈一個三角形!與其是說她穿上的還不如說她是束上的更為貼切!!

離老遠,她就跟我打招唿,「看幹什麼呢,小色狼,當心我把你眼睛挖出來!」

我說:「你的身材真的很好!」

她急忙問:「你說說怎麼個好法呀?」

我又假裝仔細的從頭到腳看了她一邊,我看見了她眼睛裡閃爍著渴望的光芒,好象在渴望著我的誇獎,也好象渴望著我別的什麼。

我說:「你的三圍很突出呀!哈哈!」

徐姐嬉笑著說:「要死了你!往哪看呢!」

「往你身上看呀,我要是不看著點,我怕你身上的東西太大了,萬一以拋物線的形式彈出來,砸著了我,你給我醫藥費呀!」我挑逗著說。

徐姐眼睛裡興奮著光芒更顯得刺眼了,(在辦公室經常看見這樣刺眼的光芒)身體也象我傾斜過來,我沒有迴避,任憑她的小拳頭砸在我廣闊的胸膛上。

突然意外發上了,她腳下一拌整個身體壓了過來,我的第一個念頭就是「站直了別趴下」!好在拌她的台階不算高,我們沒有躺在地上,不過身體的接觸是免不了的,而且還是個「第一次緊密接觸」很實在。

徐姐兩個碩大的乳房緊緊的貼在了我的身上,這兩個天生尤物好像有一億個哈雷彗星撞擊地球的熱量一樣使我在一秒中的時間裡身上滲滿了汗珠。當我們回過味來以後已經身在樓門口的電子門裡面了。

我家樓下的電子門是跟地下室相通的,只差三個台階的高度。

由於是聲控燈,伴隨著電子鐵門重重的關門聲,片刻面前的光線暗淡了許多。半黑暗中我怕我的大嗓門驚醒「燈泡大哥」因為它會發出惱怒的亮光!

所以我輕聲問:「咋了,姐。你沒事吧?」

「沒事,腳崴了。」

她也好象心有靈犀的輕聲回答著我!

我心理一亮:「有戲!!」

可是我還是不敢確定她是不是真的也有我這樣的想法,萬一要是沒這回事我可成流氓了,以後上班還怎麼見面呀。

我就想先試試她。

我定了定神就說:「姐,我扶你!」接著我假意用手架住她的兩個胳膊,可在手在運動在到胸部的位置時我突然來了個急剎車一把抓住了她兩個豪乳,一股電擊一樣的速度是我立刻男性荷爾蒙增多了至少一倍,頓時我的雙手好象有了思想,自己狠狠的抓了兩下。徐姐的乳房很柔軟,很大。我的手掌根本就無法完全掌握!

著名音樂家莫札特說過:沒有了雙手的觸覺,就等於鋼琴小提琴都沒有了生命!

這時對於我來說雙手沒有了觸覺就等於雞巴沒有了生命一樣!雙手和雞巴好象是一對雙包胎,哥哥一活動,弟弟就馬上有了反應,站的直直的,好象要幫哥哥準備迎戰!

正在我享受手裡握著的尤物的時候,只聽「啪啪」兩聲,我頓時覺得臉上一陣灼痛,我心理一驚完了她一定生氣了!

可是仔細一感覺疼的好象是手,但是臉上好象也很疼。徐姐乳房給我的刺激實在是太大了,我覺得我好象真的是意亂情迷了。隨著啪啪兩聲的「巨響」,聲控的燈泡大哥又惱怒的亮了起來,隨著瞳孔受的刺激,我的手自然的脫離了那兩個尤物。可是並沒有讓我感覺出來她打的是我臉還是我手,直到今天我也還沒有揭開這個我心底的迷,直到後來徐姐到美國去了,那是後話。

燈亮了我傻傻的看著徐姐,四目相對。這回我從她眼裡什麼也沒看見,到底是三十來歲的人,眼睛裡沒有一絲恐慌。

可是我慌了,我急忙說:「對不起呀,不是故意的!」

她說:「不是故意的,我看你就是故意摸的!」

我看她臉色很嚴肅心想完了,這回攤事了。可是在怎麼說我也長著一個三寸不爛之舌,憑著這三寸不爛之舌攪動,我能讓女人興奮的忘乎所以;也能說服大多數的逆願者。

我急忙辯解到:「是你先摔過來的,我只是不故意摸到的!」

我的話音一落,光線又暗淡了許多!原來是等炮大哥息怒了!我一看好機會,趕緊跑吧,明天上班假裝沒事就ok了!

可是沒等我動呢!她就一把抓在我的勃起的大雞巴上,然後說:「那你這是什麼回事呀,也不是故意硬起來的呀?」

我被她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呆了!「我,我,我……」

我想說點什麼,可是平時在床上那根靈巧的舌頭現在卻僵硬的很。正當我大腦里一片空白的時候,徐姐的手隔著我薄薄的褲子開始在我龜頭上來回的撫摩,一邊摸一邊說:「怎麼了老弟,害怕了,姐逗你玩呢。」

這是我才如夢初醒,原來少婦慣用的欲擒故縱的調情伎倆,一時疏忽我還沒琢磨過來!

我笑著說:「那你腳也是假崴的了?」

【本文轉載自STEXT-S文字(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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