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6.都市激情-T0T0.成人文學

欣兒

第一章

白漆木框的落地窗前,深褐色的牛皮沙發旁,那橡木的圓形茶几上,勾勒著獨特的紋路。平台,放置一本紅色底的書籍,是一對男女的嘴唇,相互擁吻。那性感的女人厚唇,啃咬上男人布滿鬍渣的嘴,微微拉扯,依依不捨。

《愛無比荒涼》

五個大字,深邃地濃縮著整本書作者的心靈意涵。亦是我主子,最近鍾情覽閱的讀物。我時常思考,這類艱澀的書籍到底有什麼有趣之處,可以讓他反覆閱讀,細細品味這每次觀看的不平凡心得。

僅見修剪整齊的指甲,是只熟悉的厚實大手,怡然地取起書本的尾端,來到小腹前翻閱觀看。書頁飛動,在手指的操作下翩翩起舞。

面前,則是渾身赤裸地我,乖巧地跪坐在他腳下,用雙手捧起臉盆里溫熱的清水,仔細地澆淋著視線內的這雙腳掌,柔情且眷戀地洗滌。像是把所有塵污給刷清,留下最美好的部份。

嘩啦……嘩啦……

「渴望擁有,於是試著放手…」這雙腿的主人抿著嘴唇,觀看著手中的書本鉛字,輕聲地朗誦:「…渴望深深地被愛,於是假裝沒有愛的太深……」他的左手端著書籍,右手撥摺著書頁,一套黑底白襯衫的服裝,散發著溫文儒雅的氣質。然下身的兩隻赤裸腳掌,沾著一顆顆晶瑩水珠,顯得光怪陸離。

「…看似自虐的情感,何嘗不是種『完美』的愛呢……」腳趾上下搖動,粒粒水珠浮在半空,活脫是淘氣頑童,我便知悉他想要我做什麼。這種無聲的默契,是長久的累積,非一時半刻的培育。底側的毛巾取起,包裹著兩隻腳掌,抹乾多餘的水露,在後頭陽光微微照射下,漾著光圈的韻霞。

「嗯吶…」細細品味著主人的言語,反覆咀嚼在內心。我捧起他的腳掌,柔聲地喚著。恭敬地跪趴在他腿旁,展示自己最臣服的模樣,「…主人……」嘴唇半敞,濕滑舌尖吐出,臉上感覺發熱,有股被羞恥纏繞的餘韻。不過,內心被調教許久的本性漸漸地支配我的動作,神乎其技地操控我的軀體。

舔舐。

腳趾跟我的舌頭零距離的碰觸。特有的紋路跟口感,透過神經傳遞蔓延上我的腦海。口腔的黏膜分泌出濕漉漉的唾液,漾著渴望品嘗的直觀,好似一頓美味的餐飲。

唿啾!咕啾!啾羅!咕嚕!

潺潺的品嘗吟響,彷佛河川的流動,在連綿的聲線勾勒著一個個音符,演奏起最甘甜的歌曲。

「欣奴,好吃嗎?」溫柔的聲音又開口,跟書本封面的男人全然不同。眼前的面容光滑乾淨,而書里的人物粗獷豪邁。眼鏡下的瞳眸,虛眼半眯,卻透露出欣賞的深度含意,灼視著我的臉皮火燙,語氣調侃地說:「是不是太久沒吃,甚是想念呢?」我微微撇頭閉眼,躲開主人視線,雙手服侍動作,依舊保持舔食的順從,害臊地回應:「主人…別說了……」邊嬌羞地小聲求饒,邊荒淫地品嘗著主人的腳趾,連指甲跟指縫都捨不得放過,體悟著這種糾雜的矛盾性慾,舒爽又渴飢。

「看我。」他不失威嚴地發令。

「唔…」羞怯的我,偷偷地張開眼睛,仰望著主人,尊敬地回覆:「…是,主人。」後頭的陽光,背對著他直射。朦朧的光影,讓面前的男人模煳不清。也不知道是主人的視線還是陽光的熱度,我的胴體更為悶躁。宛若有種火苗正在體內迅速的燃燒,但無從宣洩而出,淺埋在肌膚底下,蓄勢待發。

咕啾!啾羅!唿啾!咕嚕!

從腳趾舔到腳底,舌頭上的味蕾帶著淡淡的鹹味,以及男人雄性的氛圍。這明明是很骯髒的行為,我卻津津有味,眷戀不已。或者應該說,除主人以外,我無法對其他男生或女生,有如此的下賤舉動。

特別是,他的注視下,我舔舐著更為起勁,期待獲得他的贊語。同時,麻癢的感覺彙集在我的下體,好像凝聚在我的小肉芽上,膨脹充血。

「唿哈…哈…唿……」鼻息噴出的濕氣,換來更多主人腳底的獨特氣味,彷佛致命的上癮,竄入我的鼻腔里。

頓時,渾身不自覺地抖動。強制的收縮開口,來自我下體的蜜洞。那個被主人開發成熟的股丘,像是受到邀請般,貪婪且嚮往地尋求他的疼愛。

「主人……」我仰頭央求。

啪!

書本合上,順手放回茶几。

上半身前傾,主人的右手手指來到我的面前。食指輕勾,看似簡單動作,卻讓我肉體的反應更為明顯。鼓動狂熱的心跳,共鳴著他手指的挑逗,滿嘴唾液蔓延,咕嚕一聲入喉。

「欣奴。」充斥著魔力地話語在我耳邊迴蕩,是我最期待許久的指令,「抬起頭,露出脖子。」「是,主人。」

乖巧地盤起頭髮,這是主子最基本的要求。一來是他喜歡我的脖頸,嫩白透晰。二來是怕調教時我及背的長髮,會捲入唿吸道,造成不必要的窒息風險。

簡單卻貼心的規矩,令我感動許久。

隨即,沙發上的主人取出他替我精心訂做的項圈,約中指的粗細,是紅色的皮革編織,前端還掛著一小面金屬的牌子,刻印著:

「騷奴欣兒」

簡單的四個書寫體,充斥著象徵的意義。每次見到這幾個字的時候,總會讓我有種靈魂被抽離的感覺。把現實鞏固的人格給剝奪,投射進去身為主人專屬淫奴的軀體。在這個只有我倆的世界,他就是我的唯一。

「唿…唿唿……」我的吐息本能地急促。

主人問著:「這是誰的項圈呢?」

「是…欣兒…」我趕緊改口,害羞地說:「…不,是欣奴的……」「回答正確,乖奴兒。」隨著項圈的靠近,那股魂魄被撕裂的疼痛,更為顯著。具體而言,好似自己的道德面被剝離,僅存淫蕩的自我。尤其是,那項圈的鎖鏈解開,扣束在我脖頸上頭的剎那,強襲的羞恥感團團將我給桎梏,從意識里湧出排山倒海的印記,暗示著我奴隸的身分,在主人面前。

毫無保留,任憑玩弄。

咖!

項圈緊扣,膨脹的急速心跳漸漸緩和。渾身上下的血液,順著體內管道,一個個抵達定位,彙集在我的耳垂、脖子、乳首、肚臍、背嵴、翹臀、腳趾,甚至是我深受主人喜愛的騷屄、小陰蒂跟屁眼。

蓬勃的血脈賁張,萬分饑渴地嚮往更多的寵幸。

「走,欣奴。」主人起身,命令著,「去房間。」「是,主人。」一前一後,一走一爬。我跟緊在主人身後半公尺位置,彷佛忠心的母狗,不敢逾越。唿吸也跟著放輕,嬌體隨著四肢左右搖擺,特別是屁股,體驗著自己恬不知恥的淫蕩模樣,樂此不疲。

穿越長廊,趨步向內。越過第一間的休息臥房後,來到我們最常互動的調教室。

整個過程,我們沒有任何一句對話。不過那種若有似無的威勢,隨時都壟罩在我身上。更不用說,迷戀這股滋味的我,不知不覺中就泛濫如潮,陰部濕膩黏滑。

啪咚!

門扉關上。

進房才知道,主人的道具已事先備妥。倏地,冰冷的寒意竄入腦門,身子跟著顫抖起來。不是天氣涼冷,而是裡面的器材,令我懼怕。

一座巨大的木框連身鏡,對面是人型的黑色鐵籠,根據我的體態設計。

四肢著地的狗爬姿勢,被編織綿密的鐵籠毫無縫隙的禁錮,脖頭的部份,雖仍讓頭活動自如,卻有具仿造狗骨頭的堵口器,意義不須說明;雙乳跟屁股的部位,是簍空的設計,密合我的膚肌,亦能分散重心:還有股溝的兩個孔洞,方便各種情趣玩具的進出。

……唔…今天,怎又是這個刑具?!

遙想著上次「享受」這個玩意的經驗,又緩緩地浮上心頭。支離破碎的記憶畫面,跟著我的思緒濺噴,那幾乎被玩壞的暈眩,以及無止盡高潮的體驗,真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然今天,又多了巨大的鏡子,擺明就是要我在鏡子前放蕩荒淫。

一想到等等的畫面,我誠實的身體又開始收縮分泌,伴隨著搔癢的難耐,積極地潤滑我敏感的腔道,以防不時之需。

「主人…」我微微怯步,撒嬌求饒地說:「…可以,不要嘛……」「嗯?」主人從牆邊取下一根褐色牛皮的馬鞭,冷冷地問:「你有意見?」撥弄起鞭梢,彈起陣陣晃影。穿著黑底西裝白襯衫,手握馬鞭的主人,格外地充滿施虐的氣質,彰顯得體。

「不敢,主人。」我瞬間捲曲胴體,低著頭趴窩在地上。

隨即,鞭梢抵在我的臉頰上,那冰涼皮革的磨蹭感,讓我心中的恐懼,又更上數層樓。深怕自己下一秒,就會被主人狠狠抽嘴巴。

……被馬鞭抽臉的酷疼,一次後就不敢忘。

「抬頭。」鞭子強迫地勾起我下巴。

這時,我已淚眼汪汪。明明什麼都還沒開始,但自己就是害怕的哭泣。然而靈魂中奴隸的本質,卻出賣自己的理智,不斷地吸嗅著皮革的氣味,懼恐又期待著主人的抽打。

「主人…不要嘛……」我細聲地央求著。

啪!

沒有二話,強烈的疼痛瞬間襲上我所有的神經,打得我眼冒金星。且不爭氣的軀體,在劇痛下居然失禁。清晰地感受到,臉頰被抽的當下,我的尿道口也跟著失去控制地噴洒數滴尿水。

「嗚啊!」我悲鳴著。

溫熱的液體,澆淋在我的大腿內側。馬上就有股滑膩的騷氣,若有似無地飄散在空氣里。

天啊!真是太羞恥了……

接著,鞭子又回到我的下巴上。主人的表情依舊沒變化,眼鏡下的瞳眸,混雜著他特有的溫柔跟嚴厲。穩定的右手,毫無任何猶豫,直挺挺地握著馬鞭,開口說:「進籠子去,動作!」指令說完,我的心臟也跟著快了一拍。

不得不說,「動作」這個詞語,一直是我最怕從主人口中聽到的關鍵字。會產生難以形容的壓迫感,強制我的行為,聽從主人的要求。

「唔……」還想最後的反抗,但身體卻不聽使喚。

右手、左腳、左手,右腳,交織而成的節奏,引領著我的步伐,認命地進入我的狗籠。拘束、緊閉,活動空間急速減少,手腳強制的彎曲,變成手肘跟膝蓋來支撐自己的體重,十分難受。

幸好籠子其他的支撐點,可以分散我的重量。

咖!

這個狗籠上鎖的聲響,也宣示著我的自由,被主人給剝奪失去。

「唿…唿唔……唿…唿唿唿……」

我大口大口地喘氣,心臟劇烈地震動。因為面前的鏡子,毫無保留地反射出我赤裸的肉體。墨黑色的鐵網,乳白色的身軀,淫賤浪騷的自己,正滿臉紅潮的媚眼迷離,散發著誘惑的吸引力。

然看不到的私密,也湧出更多的泉液,被濃郁的羞恥給使驅,越來越像是性奴的本性,瀰漫所有的細胞里。

當下,我想閉起眼睛,躲避這個羞恥的場景。不料,主人早已洞悉我的小淘氣,指示說:「咬上骨頭,好好注視自己。」「唔……」

我遲疑地討饒,欲拒還迎。不過馬上,就受到懲處報應。

啪!啪!

兩下破風的聲響,劃開空氣,精準地打在我的屁股上,迅速重擊。火辣辣的麻痹熱感,映襯著我吃痛的哀號跟著發出:

「啊啊啊!」

連一絲反抗的任性也不給我,這就是調教中的主人,果斷又殘酷。

「欣奴。」馬鞭在打過的痕跡上遊走,讓我忍不住抖嗦,深怕著不知何時會落下的痛擊。好似拷問般的煎熬難受,等待著我的回應舉動,「咬上,動作。」「是…嗚嗚…主人……」我哽咽地答著。

來自臀部的熱脹疼痛,眼淚有如不用錢的顆顆掉落。鏡子裡是位淚眼婆娑的女人,緊抿著濕唇的嘴,不甘願地緩慢鬆開,展露粉紅色的黏滑口腔,咬上那根特製的狗骨頭。

「哈唔……」無法閉合的嘴,模煳不清地呻吟。

「早點乖乖聽話,不就得了。」主人來到我的身旁,冷潮熱諷地又說:「白白讓自己挨打,是屁股癢啦?」「唔沒…沒,有唔……」我委屈地反駁著。

狗骨頭設計地又粗又大,才啃沒多久,就覺得兩頰被撐開地有點酸疼。本該吞喉的唾液,慢慢地累積在口腔里,十分難受。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又是一輪我沒預料的鞭打。

「啊!喔嗚!啊啊!啊呀!」我本能地扭動著,尋找躲藏的地點。然而這個禁錮的鐵籠里,沒有任何閃避的餘地,「唔啊!嗚嗚!不…喔呀!」整個調教室里,充斥著主人的馬鞭聲,以及我的慘烈叫喊。這十下的屁股收拾,打得我口水亂流,溢濕整根骨頭。

「嗚嗚…唔嗚……」我吃疼地慘哭。

又麻又脹的臀部肌膚,彷佛被火焰灼燒的難受。隨後,主人的手掌撫摸在我臉龐上,並拉起狗骨頭旁的皮帶,勒緊拘束。

「不狠狠地抽你,就是淘氣。」他確定著我嘴中的器具牢牢固定,「才多久沒有好好調教你,連我的話都開始陽奉陰違啦。」撥弄我的瀏海,讓鏡子裡淫蕩的自己更為清晰。多了狗骨頭後,羞恥感更是提升許多。項圈、籠子、狗骨頭,似乎只差個耳朵或是尾巴,一頭活生生的美女犬,彷佛就要出現在眼前。

而且,這隻美女犬,是我。

「唔沒…不,敢…唔……」我口齒不清地解釋。

主人沒理會我,俯身伸出左手,在我柔軟的奶肉上把玩,右手則是利用馬鞭的長度,深入我的兩腿當中,把堅硬的皮梢,磨蹭我的秘穴。

「呵,還是說……故意犯錯,好讓我狠狠收拾?」主人嗤笑地問,「就是這麼的不老實。」他的手指,捏住我的奶頭,放在指腹上慢慢搓揉。麻癢舒爽的感覺,立即竄流心頭。比起自己撫摸的感覺截然不同,一種是輕柔飄邈,另一種是厚重踏實。

屬於主人的力道,簡單的挑逗就讓我的蓓蕾硬到難受。

「唔唿…嗯喔……」淺淺地嬌啼,順著主人的撫摸而彈奏起。

兩顆充血的奶頭,時不時地被交替玩弄。尤其是被指甲給刮弄按戳時,好像觸電般,一次又一次流竄我的全身。

同時,硬挺的馬鞭也跟著在我的股間來回摩擦,一下翻撥、一下勾拉,挑逗著我的陰唇與陰蒂,是說不出的艱忍。渴望更多的期待,卻又無法滿足的空虛,在鞭梢的攪動下,感覺自己的騷水奔騰地噴洒,應和著自己的羞恥淫賤的慾望,濕濕滑滑。

「嗯唔…主,主人……喔唿…咿哈…」上下敏感點傳遞的快感,循環地在我的嬌軀內,隨著我的唿吸起伏,濺出一波波浪潮,「…主,嗯啊……哈哈…人…奴兒…嗯唔……難,難受…唔唿…癢……」若不是深陷狗籠之中,我覺得我早就撲上主人的懷抱,任他宰割輕薄,縱情地淫叫浪啼。只是,被禁錮的自己,就是主人的肉玩具。在他還沒有盡興前,我的苦難就不會終止。

「折磨吧?」就在我快迷失墮落在慾望時,主人開口。

他赫然地停下動作,把我晾在不上不下的尷尬點上。進一步就能獲得更大的歡愉,退一步是種殘忍的煎熬,洞悉我嬌體的快感波峰,令我沉入這無間的慾望地獄中。

「唔嗯…主人主人……嗚嗯…」我的模樣十分下賤。鏡子裡咬著狗骨頭的浪騷女人,完全不似平時矜持的自己。饑渴的眼神,潮紅的臉頰,朦朧的汗珠,映襯著我最恬不知恥的肉體,「…饒了…唔喔……唿哈哈…奴,奴兒吧……」猶如萬蟻鑽身的囚刑,渾身的每個細胞都在渴望著虐淫。鏡子裡的場景,是我的乳尖硬到發燙,好像快要爆開一樣。而下體部位的地板,不知何時滴下一攤的淫液,無聲地告訴自己的本性,就是個毫無廉恥的性奴隸。

「想要快樂嗎?」主人的聲音又冒出。

頓時,我也察覺到自己的奶珠,正被主人用乳夾給鎖起。那雙付帶鈴鐺的紅色夾子,無情地被主人扣緊在我蓓蕾上,產生劇烈的快感,沒有任何疼痛。

叮噹叮噹!叮噹!叮噹!叮噹叮噹叮噹!

鈴鐺劇烈地響著,是主人撥弄所造成的。而歡愉快感之後,才是噬骨難熬的苦痛,伴隨著鈴鐺的搖動,折磨我的乳頭。

「嗚嗚!嗚啊啊啊!」我昂起頭地悲鳴著,嘴角被勒得發酸。

不過,內心卻有股希冀,渴望主人更多更強烈的施虐,好好收拾我這具變態的肉體。心念一閃,我的肉穴跟菊花就迅速地蠕動收縮,深怕主人沒注意到我的真實情感,用最誠摯的活動來宣示。

噗滋!

下一秒,終於有東西填滿我空虛的胴體。有些冰涼的仿真假陽具,戳過我敏感的括約肌,直挺挺地插入到直腸內,撐開裡面的肉壁。這時,主人就站在我的後方,注視著我後門被破開的瞬間。

好爽!真的很爽!

難以用文字表達的體悟,迅速地灌入我的腸璧,炸裂出一朵朵慾望火花,點燃我細胞內靈魂的基因,演繹出燦爛的花火。

「咕唔唔…嗯……」我瞪大雙眼,咽喉發不出聲音。

然後,主人開始抽動起假陽具,一深一淺地在我的肛門裡搗弄,奏出一聲聲淫蕩無恥的音符。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只有在主人面前,我才會連屁眼都這麼淫蕩。那不知道何時分泌的汁液,輕而易舉讓我的菊蕾發出如此不堪入耳的抽插水聲。

「欣奴,忍不住啦?」又是一下猛烈的深入。

「喔……」我的腦袋模煳不清。

劇烈顫抖的身子,出賣我快面臨高潮的期許。也只有主人的玩弄下,令我能夠屁眼產生高潮的前夕。僅需要再一點點的刺激,就能達到夢寐以求的巔峰。

「主…唔…人……給,給…嗯哈…給欣奴…」我模煳不清地央求著。亦在主人的抽插下,顯露著最本質的淫念,「…喔啊…唔咿…賞賜,賜給奴兒…哈唿…高潮……」「呵呵,那就給你高潮吧。」主人滿意地笑著,陶醉在我的求饒。

霎時間,像是身處天堂,幸福無比。嘴角的甜蜜笑容,令我的心神也跟著失守,在他的微笑下,沒注意自己的周圍。

啪!

措手不及的馬鞭,精準地命中在我的陰蒂上。鏡子裡的主人,微笑中帶有一抹殘忍。隨著鞭打之後,就是持續的屁眼強襲。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震盪……暈開……彷佛壓到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把我累積幾乎炸開的勃起陰蒂,在巨痛下瞬間解放──高潮!

瞬間,我完全停止思考。應該是很早就沒有思考的能力,早在從跟主人見面的開啟,整個靈魂就融入這場調教里。遵守著他的要求,一步一步地完成。

而此時此刻,便是果實的享用,令我恍忽在被虐的快樂中,逐漸地視野模煳不清,失去意識……如果可以,我極度渴望在主人的調教下,放蕩不堪到他滿意為止。事實上,我這具敏感的胴體,卻沒有這麼強的精神跟耐力。常常在最後地虐待過程,不支倒地。

連身鏡前,狗籠里,我這頭毫無廉恥的母畜,就在主人的鞭打陰蒂,獲得極致的高潮。接著,騷屄跟屁眼同時塞入我專用的假陽具,在交替跟連續的活塞運動下,反反覆覆地沉淪性慾,噴濺永無止盡地淫水,直到我完全失去身體掌控。

不知過了多久,一種舒服的感覺瀰漫全身。暖洋洋像是泡在熱水池內,所有的毛孔都敞開,漂浮在這自在的空間。接著,平穩的聲音充斥在我的耳朵,共鳴般的震動。

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噗通!

迷迷煳煳中,我悠悠地轉醒。渾身一絲不掛,正側躺在主人小腹,秀髮散落一片,伴隨著他的唿吸心跳,緩和地起伏。

他左手摟著我肩膀,手指慢慢地撫摸頭髮,是種滿足的幸福,將我壟罩。隨即,身子傳來鑽心的痛楚,好似爆米花出爐,啵啵啵地在關節中炸開。

「哎呀……」我吃痛地低哼。

「騷奴…」主人注意到我的反應,淡然地說:「…醒來了啊?」這一句「騷奴」的暱稱,又讓我的身體操控更為具體。方才身在狗籠間桎梏的感覺,有種作夢的不真實。然而,私密兩個孔穴的敏感,強調著我的確是經歷過那場調教。

「爽不爽呢?欣奴。」主人低下頭,虛眼笑著問我。

馬上,我就感覺到滿心委屈,鼻頭一酸,眼淚也跟著掉出來。也不知道自己干麻覺得難過,大概是只顧著自己歡愉爽快,卻沒有讓主人也有同樣感受。我們相處的這些日子來,總認為自己沒有給主人對等的付出。

「哭啥?」他皺著眉頭,「傻丫頭。」

主人的手掌放在我的頭上,寵溺般的撫摸。委屈跟幸福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滋味,糾雜纏繞,無法分清楚。頓時,朦朧間又想起主人朗誦的那幾句話:

「渴望擁有,於是試著放手。渴望深深地被愛,於是假裝沒有愛的太深。」深深地韻味,蔓延在我的心海。

「問話都不理,是打算無視我?」主人的聲音立即冷了幾度,「欣奴,收拾的還不夠,是吧?」「沒有,主人。」我趕緊答腔。

烙印靈魂的奴隸本質,令我不敢忽視他的言行。連忙抬起頭,可憐兮兮地望著主人,乞求他的饒恕。

「嗯。」姆指撥開我的瀏海,凝視我的眼眸,「這樣才乖。」隨即,主人的視線轉移,又回到平行的前方。不知為何,耳朵里傳來自己的悶哼,可是我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呻吟若有似無,但我知道是自己的。

奇怪?是從哪邊來的呢?

本能地順著主人的視線,扭頭看向床尾的電視。螢幕的彩光大亮,畫面是一對飽滿乳房的特寫鏡頭,兩粒嬌嫩向下垂直,分別掛著嫣紅的乳夾鈴鐺。那鼓漲的雙峰隱約能見到肌膚下藍色的血管,與粉紅的皮膚,是種視覺饗宴。

然後,鈴鐺叮噹地響著,裡面的女人也跟著哀啼。

鏡頭繞到後面,一雙紅通通的屁股映入眼帘,被墨黑的鐵籠給拘束。兩個不同大小的假陽具,輪流地進出著肉穴跟菊蕾。噗滋噗滋的抽插聲音悅耳,充沛的愛液不停地濺出,又是另一種精采場面。

我的滿臉通紅,腦子冒出裡面女人的身分……

畫面往上轉移,對到一座連身鏡。盤起頭髮的女人,咬著特製狗骨頭,浪蕩地不住呻吟著。果真,正是我自己!

「主人!」我嬌嗔著,撲倒在他的懷裡。

「欣賞自己的騷樣,不喜歡啊?」主人滿臉壞笑。

「不要啦,主人。」我已羞恥到耳根發紅,「饒了奴兒吧……」這般幸福的滋味,是每次我被主人調教,最喜歡的時光。能夠安心地躺在他的懷裡,恣意地淘氣撒嬌,宛如孩子似的。

不過……甜美的時光,也有夢醒時刻。

傍晚,我們離開調教的小窩。主人很貼心地送我回到學生宿舍,但我有點依依不捨。畢竟,主人是已婚人士,從不在外頭過夜的。

「琪,晚點我到家會用訊息跟你說的。」他喊著我本名,「我們下次見。」「好。」第二章

三月,冬天不知不覺度過,太陽也跟著出來。陽光的熱度跟舒適的氣溫,這種天氣格外地愜意。懶洋洋的氛圍,讓人不自覺地放鬆。

「周末這種天氣真適合逛街!」我的閨蜜芬妮如此說道。她是華裔美國人,遠渡重洋來這裡當留學生。因此,舉手投足充斥著她習慣的美式誇飾,吆喝說:

「逛一整天都不會累呢!」

她每次都這樣說,不過開始逛約一個小時左右,她就會尋找附近咖啡廳,美其名考察,實質是進去吹冷氣,品嘗冷飲兼休息。

沒辦法,她的身材比較高挑豐腴,走不了太多路。

不過,別看她跟我一樣才二十一歲的年紀,普通大學的四年級學生,左手的無名指卻戴上象徵婚姻的一克拉鑽石戒指,意味她是已婚人妻。

其丈夫,大他八歲,校外社團認識的,是位在大陸來回往返的台商,前途不可限量。為人風趣幽默又英俊帥氣,而且相當潔身自愛,毫無任何花邊緋聞。因此,芬妮就算還是個未畢業的大學生,也對自己的先生信任無比,甘願年紀輕輕就下嫁。

我常常對她說:「你好好喔,真幸福,老公很疼你。」「你家的那口子也不錯啊。」這是她的回答,「家裡有錢有房,比我老公還要年輕,又長時間在你身邊,肯定會比我還要幸福的。」當然,我也知道自己的男友個性不錯,長的不差,也很疼自己。不過,對朋友的義氣有時候勝過對女友的關心。可以一通電話或是一個邀約,把自己晾在一旁無視。所以,我無法想像跟著這一個男人結婚之後,會是什麼光景?

……如果是跟主人呢?

嗯,真的是不敢想像呢……是不是像個妻奴似的,全心地照顧主人的生活起居,然後每個夜晚都被主人給玩虐淫戲,直到就寢。把原本就夠淫蕩的胴體,調教得更為下賤不堪,變成主人專屬的性愛玩具嗎?

想到這,下體就很自然地濕潤起來。

唔…我真是個好色的奴隸……

尤其是前幾天才接受過主人的調教,身體殘留的被虐慾望至今沒有消散。僅是回憶起當時的場景,小穴跟後庭就會不住地收縮。彷佛暗示自己,希冀那樣的歡愉再次來臨。

芬妮點了兩杯冰的柳橙汁,一杯有冰塊,一杯去冰。她喜歡邊喝邊咬冰塊,發出咖滋咖滋的清脆聲音,一臉很爽的陶醉表情。而我,是因為主人的要求,不敢喝加冰塊的飲料。

於是兩個人就在咖啡廳外的餐桌上邊喝飲料邊聊天。這時,芬妮突然提起關於未來跟婚姻的話題。

「琪,你畢業後,是要繼續升學,還是去工作呢?」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柳橙汁,「就算你不升學,也沒工作的話,你男友應該可以養你吧?乾脆,就直接登記結婚算了。」「嗯…是啊……」我滿腹思緒地敷衍。

芬妮說的也沒錯,男友已經不是第一次跟我討論關於婚姻的問題。他是想要我畢業後就嫁入他家,專心當個全職的人妻,服侍公婆跟他。然而目前這社會,全職家管的地位,普遍較弱勢。在我家人眼裡,覺得極不值得。

站我父母立場,培育多年的女兒,嫁去別人家當女傭,難免不舍跟不樂意。

就我自己的觀點,覺得女人要有點積蓄,偏向去工作,非靠男人養。

「你想想看,才新婚就有錢有房,什麼都不需要煩惱。」她滔滔不絕,「只差買台車,日子就很快活。你只要專心地調養身體,就可以準備當媽媽羅。」語畢,我馬上害臊起來。

「什麼啦…」我反駁,「…什麼叫做『準備當媽媽』啦?」「噗!」芬妮將玻璃杯里的冰塊用吸管撈起,放在嘴裡慢慢啃咬,曖昧地捉狹我說:「你害羞什麼呀?我說的是實話啊!結婚不就是想要有個孩子,不然何必結婚,當男女朋友就好。這年頭,很多事情早就不是結婚後才能幹的。你可別跟我說,你沒有跟男友做愛過。」「唔…」這犀利的話語,令我不知該怎麼回答,低下頭紅著臉,支支吾吾地說:「…有啦。」「內射,還是戴套子?」芬妮趁勝追問,「看你清純的模樣,就知道還沒有體會過性愛的美好。換成我老公,小別勝新婚。見面就是做愛,照三餐加宵夜,把我弄得不要不要,隔天腰酸腿軟。而且,特別喜歡不帶套中出,把精液射進我的體內。有時候還很變態,邊弄我邊用手指玩我的菊花。」冰塊咖滋咖滋地咬著,她越說越起勁。我沒有附和,滿臉潮紅,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總不能跟她說,我除男朋友外,還有一個玩SM的專屬主人,在他的調教下,就算沒有肉體性愛過,我的陰蒂、陰道、甚至是屁眼,都享受過極致的高潮與難以想像的淫水潮吹。

「可惜,我們相聚的時間總是少。」她略表遺憾地攤手,聳聳肩地說:「再者,就是我的肚皮不夠爭氣,都結婚兩年,也沒替他生個猴子……」我趕緊安慰她:「別想太多,順其自然就好。」「沒事啦!」馬上,她又恢復成平時的模樣,「就算沒懷孕,日子還不是一樣過的舒坦。不過很慶幸,這麼早就體驗身為女人的專屬快活。而且,還具有合法性。」她大剌剌地笑著。

隨後,手放在嘴邊遮住,假裝俏俏話地低聲說:「琪,我跟你說喔。我這幾天才在研究怎麼灌腸……既然老公一心想要玩菊花,就乾脆讓他玩的開心點,少點缺憾。不得不說,灌腸的感覺非常奇妙,那種全身污穢排入馬桶的感覺,意外的舒暢呢。」芬妮迷茫地回憶著,眼神透露出愉悅的表情。

唔……我閉著嘴,忍住自己內心話的坦白。灌腸的滋味,早就在主人的調教之下,體驗好多次,幾乎是現在遊戲前的準備活動之一。

硬要說的話,我最喜愛灌完後被主人用肛塞堵住、全身綑綁,跪在他面前哀聲求饒,或是被各式各樣的道具玩弄。忍耐到極限後,被解放的暢快,是無法用文字或言語來形容的。

「瞧你──嘿嘿,是不是也開始幻想呢?」閨蜜笑得很蕩漾,「如果你也有興趣的話,改天我們一起,我幫你灌,呵呵。」咕嚕!

我忍不住吞了口口水,腦海出現主人的操刀畫面。

芬妮繼續笑說:「就像A片里看到的劇情一樣,用著長長的透明針筒,注滿清水。然後,把琪琪你壓在桌子上,拉下內褲到膝蓋,用針頭在你的小菊花磨蹭磨蹭,插入。慢慢地把清水灌入到你的直腸內。欣賞著你嬌羞的模樣後,才放開你,讓你摀著屁股慌張地去廁所……」「你討厭啦!」

她的言語勾勒出場景,讓我跟主人過往的調教混在一起。在閨蜜的黃色話題下,菊蕾隨著她的聲音蠕動收縮,直腸也跟著傳遞絞痛,彷佛正在被主人灌腸的酸脹。連帶著,我的私處就分泌更多的液體來,沾黏在內褲上,彷若生理期來的膩滑。

「呦!我們的琪爺,居然也會害羞啊。」芬妮活脫是紅燈區的攬客媽媽桑,「是不是也心神蕩漾羅,小浪蹄子。」「才沒有。」我嘟起嘴,故意裝出嗔怒。

「有空閒的時間,你也看看A片吧。對於彼此的感情增溫,是有絕對的幫助喔。」她提議著,並解釋說:「當然,不是要你跟A片里的女人一樣,如此放蕩淫穢。畢竟,他們絕大多數都是在演戲,甚至假裝叫床呻吟高潮。然而,女優和男優們卻在狹小的螢幕裡面,淫亂地耽溺在性愛里,你覺得他們真的在搞嗎?」「不是嗎?」我不明白地問著。

在我的經驗中,我很少看A片。所有觀賞的情色影片,絕大多數都是來自主人的拍攝。把自己跟主人的調教活動點滴,透過影片的方式記錄下來。因此,我很直觀地地認為A片中的模式,也都是真實的。

「他們並不是在搞,而是在誘惑你墮落到那種世界去而已。那些叫床抽插虐待射精的,就像對你性騷擾,朝著你無法防禦的敏感帶拚命搔弄,像電車變態一樣…」芬妮把整杯的柳橙汁給喝完,「…想躲又躲不了,想叫又不知該怎麼叫,沒辦法抵抗,最後墮入其中。」隨即,她貼近我的臉,高挺的鼻子幾乎快頂著我的鼻頭。剎那間,這樣對視的感覺充斥著魅惑,很煽情。

「懂不?就好像婚姻。」芬妮舔著嘴唇,「被世俗包裹在甜美的糖衣下,營造出美好的場景,卻不知道婚後的滋味如何?該怎麼去維持。僅有結婚後的人,才會理解婚姻的意涵。光靠單純的他人分享跟妄想,都像是泡沫般虛幻……」啵!

說完,像個淘氣地小孩般親吻我的嘴唇,冰冰涼涼的酸橙味。接著,把玻璃杯里剩下的剩餘冰塊一飲而盡,放在嘴巴里嘎啦嘎啦。

「哈!真爽。」她滿足地伸起懶腰,「走吧,我們繼續逛街。」忽然覺得,眼前的同學人妻真的挺不可思議呀!對於婚姻的態度如此奇異到我難以置信,好像第一次認識她似的。

晚間,霓虹招牌五光十色地閃爍。夜生活的城市,暈染紙醉金迷。

芬妮與他人有約,早先行離去。而我,為了等待男友一同用餐,仍留在市區沒離開。果然,如同我所預料的,他礙於朋友的邀約,讓他在我們約定的時間,仍舊沒有出現身影。

我雖惱怒,也莫可奈何。男友一句「抱歉,晚點到」的訊息,註定我痴等在這的地基。只好玩著手機,打發無聊的時間。

本能地習慣,我就透過通訊軟體跟主人彙報自己的狀況,順帶跟他撒嬌抱怨討摸摸,平撫一下自己受傷的心靈。可想而知,他得知後有點不爽,詢問我在哪裡,打算開車過來陪我。

我連忙安撫,保證自己沒事。

畢竟,主人也有自己的家庭。尤其是周末,更是他與家人相處共度的時間。

就我的角度來看,絕對不能打擾他的平時生活,是我在主奴認定前對自己的底限要求,亦是主人開口的坦白。

感謝智慧型手機,及無遠弗屆的網路,讓我跟主人可以隨時透過通訊軟體的協助,來舒緩內心的那一絲惆悵。不會因為這夜晚的黑暗寂寞,將我的負面情感給湧出,被它們入侵占據。

直到一個半小時後,男友才開著車姍姍來遲。

老樣子,他解釋著他遲到的理由。今天,是跟朋友約打麻將,但到點時,卻沒人接替他,導致無法離開牌桌。三缺一這檔事,很容易得罪其他三個人,有損他們的義氣。至此,他才會延誤這麼久。

理所當然,我們原本約好的晚餐訂位泡湯,另尋覓別的餐廳。

車上,我手肘靠在副駕駛座的窗邊,心不在焉地望著外頭流逝的夜景,燈火白黃閃耀。沒有笑容,故意不跟男友有視線接觸,是我在任性跟表達情緒。

他也懂我的不悅跟憤怒,邊開車邊預約其他餐廳。最後,匆匆地享用晚餐,填飽我味蕾跟肚皮,回到他的租屋去。

嗯……一直覺得,自己是個很容易心軟的女人。

美食的享用,男友的歉語,就算髮生了數十次相同的情形,我終究是選擇包容跟體諒。更不用說,還乖乖地跟他回家,而非回我學校宿舍。

至於理由,淺顯易見……

公寓五樓,十坪大的套房,是男友父母特地為了他花大錢承租。畢竟,他是家裡唯一的獨子。照慣例,進門就能見到被雜物跟垃圾給堆滿的……骯髒房間。

說也奇怪,我認識的好多姐妹們的男友,皆是相同的情形,極少有例外。好似男人天生的基因里就對打掃有缺憾,不管是再怎樣乾淨的房間,不出三天的光陰,就能弄得像是豬窩。

因此,每次來到他租屋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替他收拾整潔。

相反的,男友習慣地脫到剩一條內褲,自顧自地去冰箱拿出飲料,馬上到沙發報到,拿著遙控器看電視,把我的所作所為視為應該的。明明我們是在同一個房間,卻彷若兩個不同的世界,天差地遠。

他哈哈大笑地看著節目,我則是像個女僕,拿著一堆清潔用具,挽起衣袖勞動著。頓時,我又回想起下午跟芬妮聊天的內容……如果真下嫁給男友的話,會如同她所言,幸福嗎?

是不是,三十歲、四十歲之後,無止盡地每天上演同樣劇情呢?

我不敢想像,也不願意。

念頭一閃,我又想起主人了……

溫文儒雅,潔身主動,很多事情都是以我為中心,令我徜徉在他營造給我的世界裡。調教時嚴厲獨裁,平時溫和貼心。不需要太多煩惱跟抱怨,乖乖服從就好。猶若是上癮般的陶醉,深深地無法自拔。跟男友孩子氣的言行比較起來,有如天壤之別。

不過,男友除去這些缺點外,也對自己很好,瑕不掩瑜。當然,能夠改進一下,我會更愛他。

整頓完畢,我獨自到衛生間,褪下滿身汗臭的衣物,準備盥洗。

浴室內,有著一面很大的寬鏡,據說是上一個男住戶所遺留的。也不知道那個戶主在想什麼變態思維。這麼一大個鏡子,隨時都能從不同角度把自己的赤裸肉體給看光光。

唔……這個設計的盲點,很輕易地突破。如果不是花花公子,就是傳說中腐女最愛的場面……所以,男友自從搬到這個新租屋後,就愛上與我在浴室里做愛的滋味。儘管做完洗澡很舒服,但在狹隘的空間,難免不自在。

嘩啦嘩啦!

水龍頭打開,花灑的露珠灑落。勞動後的熱水澡,每次都是心曠神怡。

「琪,我要進來洗羅。」男友在客廳唿喊。不用等到我回復,幾秒鐘後他就會很主動地開門闖入,「嘿嘿,我們一起洗澡吧。」滿臉的不良笑容,我就知道他想幹嘛。男女朋友間最熱情的行為,被他巧妙地完美詮釋。

青春活力的健壯肉體,僅穿著遮蔽下體的內褲。霎時間,飄散出詭譎的味道破開淋浴間的濕氣,轉化成緋色的軌跡,擴張這密閉的空間。是種混合著男人體汗跟胯下的騷氣,濃郁且快速地竄入我鼻腔里。

又臭又難聞,不過會讓我的神經瞬間繃緊。

「你幹嘛啦…」我一手摀著胸部,一手遮著私密,皺眉地說:「…每次洗澡就跑進來…唔!就像個發情的小公狗……」我愈嫌棄他愈得意。身為男人的原始野性,立即就超越理智,三五下就把內褲給脫光,強襲地朝我過來。就算我想阻止也沒用,依舊是固然自我。

必須說,無論是哪個年紀的男人,這種對於繁衍的饑渴侵略性就宛如根深蒂固。不需要任何的學習,都能直覺地施展。

甚至是主人,也會這樣……

男友從後面抱住我,一同沉浸在蓮蓬頭的水霧下。強壯雙臂環在我腰間,火燙的體溫從我後背傳來。整個身軀,緊貼著我毫無縫隙。

很溫,很暖,比起上頭沖淋的熱水,還要明顯炙燙。

我的兩手撐在鏡子上,瞥見鑲嵌顆顆水珠的平面,投映出我濕潤散發的朦朧嬌軀,成熟又充滿魅力。一對乳峰受地球引力地垂下,雕塑著兩顆精緻的小巧櫻桃,連綿向下出平坦的小腹,隱沒在那嬌嫩的股丘。

「唔…唿…」他的親密接觸,讓我一瞬間就點燃起來,「…放開啦……」我沒好氣地抗拒,換來他的無視。

男友的兩手襲上我的奶肉,我馬上就支撐不住地開始腿軟。緊接著,他的手指攀上我的蓓蕾,熟門熟路地輕捏著玩弄。觸電的刺激快感,被點火地在身體內奔流起來。

「嗯呢!」我嚶嚀起來。

也不知道為何,我總是無法抵禦他的愛撫,好似肚子飢餓的感覺,亟需要從男友身上獲取需要的養分,填滿我的空虛胴體。然後,主動地向他要求更多,彷佛是只貪婪的小饞貓。

「嗯哈…」我的呻吟掩沒在水聲里,但自己卻清楚地聽見,「…哦喔……用力點…喔唿……好舒服……」鏡子裡的大手,揉搓著我的胸部,將我的肌膚,染上天然的蘋果紅。蔓延到鎖骨、脖頸,甚至是臉頰,媚惑淫糜,說不出的艷麗。

我凝視著他,他也望著我。我享受地眯起眼,秀髮垂落,濕淋淋的水珠沾上嘴唇,換來他一聲嗤笑:「舒服吧?奶頭都這麼硬了。」「嗯……」我用悶哼來回應。

忽然,他手指施力,抓起我敏感的奶頭。我吃痛地昂起脖首,有點惱怒地瞪著鏡子裡的男友。這時,我察覺我的股溝,被堅硬玩意給頂上。

唔……是男友的肉棒,已充血膨脹。

引人犯罪的畫面,就展露在我跟他的面前。儘管看過很多次這樣的自己,也仍是覺得害羞又淫蕩,看得我臉紅心跳,情動增生。

這點,男友就跟主人很像,以弄羞我為樂。不過……兩人的方式卻是大大不同。一個是調情直接,另一個是拘束脅迫,比較起來難分軒輊,但後者更讓我慾望的湖泊湧泉爆發。

不過面對男友時,我比較釋放,是處於平等的地位,不似跟主人調教時的乖巧順從。把自己的情緒操縱在自己身上,控制著性愛的節奏。

「想被抽插啦?」他直白地問著,吸吮著我耳垂,「被親親老公的大肉棒插入你的小穴嗎?」「快來啦……」我扭動身子。

男友揉得更賣力,操控著我的兩顆小乳尖,在他指腹間不斷地搓揉。映襯著溫水的輔助潤滑,產生的快樂是加倍的。

而且,還有鏡子。

這萬惡的淫邪道具,簡直就是折磨我設計的。無論是主人,或是男友,都喜歡要我觀賞自己發情的模樣。

「唔嗯……哈喔…別,別玩…哦咿……奶頭…喔唿…」我軟綿綿地呻吟,嘴裡的嬌嗔宛如欲拒還迎,「…嗯咿…小穴…癢呢…哈啊……」我的浪語,令男友越來越興奮,我也是愈來愈難耐。不自覺地扭著屁股,下流地引導著陽具來抵達正確的位置。在溫水流淌的撫摸下,濕漉漉的感覺爬滿神經。

……好想被插入呀……

「琪,我要你。」

正當我快要失去理智的時候,男友也跟著開口。一如往常的坦白,告訴著我他最真實的希冀。

「我…給我……」有了他的先行,我也很自然地回應,「插…插進來……」一個大野狼要吃掉小紅帽前的場景。

赤裸的誘人身體,布滿著潔凈地水滴,忍不住讓人想去舔舐幾口的女性,正是動情迷離的自己。男友又吻又親,從耳朵到脖頸,並用一手玩弄我的奶峰,另一手撫摸我顫抖的身體。

沿路向下,越過肚臍來到濕潤火燙的下體。手掌探入,熟門熟路地探索著密境。然我本身在跟了主人之後,就養成剃毛的習慣,更讓男友直接就碰觸到我最敏感的地點。

「好濕喔…咕啾咕啾的,是因為在想我的大肉棒嗎?」他明知故問,指頭輕碰我陰蒂,慢慢地褪開包皮。

「唔喔!」我受到強烈刺激地叫喊出來。

「琪,你的小穴正在不停地收縮呀。」男友還適時提醒,並擺動腰骨,沉勢戳入:「啊,進去了。」「喔……」腦子頓時空白。

一種難以言喻的滿足感,填平我最空虛的缺塊。拼上主人調教後的最後一片圖形,令我的身體呈現圓滿。

「我要…嗯啊…」我渴望地撐著鏡面,感受著男友用後背式的體位插滿到底,「…好大,好滿……哈喔……」陽具在腔道內像是茶葉的舒展,把我的肉璧完全契合。習慣自如的角度,整根深入到我的核心。接著,渾身麻癢難耐,快感亂竄,彷佛血液爆走潮湧,挾帶著一波波的歡樂,從頭到腳將我沖刷。

啪噠!啪噠!啪噠!啪噠!啪噠!啪噠!

滿身水珠的鮮嫩胴體,被男友從後面猛力進擊,幽怨又舒坦的矛盾表情,這樣的情緒無法言喻。

嘴唇微微張開,喘出悅耳的嬌啼。他的舌頭靈巧地攪弄,舔舐著我臉頰、耳尖,厚脖各各敏感的神經。嘖嘖的吸吮聲不斷地響著,沒有遺漏地流入我的內心裡。

「嗯呀……用力點…好,好舒服…哈啊……喔哦……」我不停地啼吟,伴隨著男友對我乳尖的調戲。從害羞到享受,最後變成灑個不停,水滴四處跳動的鮮美甘泉。

兩腳半開,順著她的賣力一挺一挺,進行原始本能地繁衍,在浴室里。

第三章

盤腸大戰,情慾交織,男女之間的性愛,品嘗一次次的愉悅。從衛生間做到臥房,由站立到趴躺,彼此的汗水跟體液糾雜,回味無窮。完事後,整個肉穴里充滿著男友火燙燙的濃稠精液,隨便動作都能感覺到那液體的擠出流動。

濕漉漉的滑膩,彷佛吃撐般通體舒暢。更具體地說,就猶如乾旱許久的沙漠仙人掌,在一場及時雨下,弭平饑渴的細胞,恢復生命的菁華。

繳完公糧的男友,一臉氣喘吁吁,眼皮抽搐,彷佛被榨乾的種馬,疲累地大字型躺在床上,不想動彈。才沒躺下幾分鐘,就進入深沉的夢鄉,唿唿大睡。

「唿嚕……唿唿……」他平穩地唿吸著。

反觀我,渾身的性慾仍未完全平息,澎派的躁動心跳,享受著高潮後的迷濛餘韻,不自覺地放鬆地靠躺在床頭邊,品味著片刻的寧靜與舒暢。這一個人獨處尚未入眠的夜晚,莫名地令我回憶起跟主人的相識情形。

類似今晚,夜深人靜。

難忘那時,是男友第一次提起關於未來的打算,討論彼此結婚的相關事宜,在我們交往兩年的暑假。當然,兩個人談起來很開心,很夢幻,很期待。

隨之,趁著周末假日,邀約各自雙方的家長,初次見面,是在一間高檔的頂樓餐廳,能眺望外頭的怡人風景。

食物很好吃,是我愛的西餐,景色很美麗,有山有水的映襯。可惜雙方父母有點冷淡,話不投機。儘管是單純的見面吃飯,但家長們暗地的交鋒波濤洶湧。

這場飯局,最後淪為不歡而散。

之後,我就夾在男友跟自己父母的衝突對立間,猶如豬八戒照鏡子,里外不是人,搞得身心俱疲,漸漸地罹患憂鬱疾病。

焦慮、失眠,常常突然地崩潰哭泣,佇立每一個夜晚裡。無人可以傾訴,也不知道該怎麼吐露,盲目地找尋解脫的管道,嘗試抽菸與喝酒,透過外物麻痹自己。

可惜……成效有限。

香菸的苦味,不似他人口中的寂寞排除聖品,反讓我肺部難受跟噁心,整個唿吸道充斥著這味道,時不時地咳嗽。而酒精更僅是短暫的迷茫,當下很爽、飄飄然,但清醒後加倍孤寂。搞不懂,為何世人都說這兩樣玩意,可以化解憂鬱。

騙人的吧!

效果不如預期,我又找尋別的方式,打發眾人皆睡我獨醒的時光。開始大量地觀賞電影、閱讀小說,玩起通訊軟體的群組,走馬看花這一大片雜七雜八的堆砌,度過一個個深夜光陰。

無意間,接觸到SM這領域,一個難以言喻的微妙世界。

沉迷,迅速,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我狂熱地愛上這禁忌的次級性文化。陶醉在一篇又一篇、一張又一張,一部又一部關於SM的小說、照片、影視里,莫名地代謝著我累積許久的負面情緒。

總覺得如此自己就好像故事的主人翁,經歷著一場場的虐待中,超脫肉體的桎梏,昇華靈魂。也漸漸地每天幻想著,被一個自己甘願臣服的主人擁有下,恣意地侮辱、虐待、折磨,然後身體跟靈魂都給他給牢牢掌握。

無論是在日常生活,甚至連跟男友做愛中,都會不自覺地妄想著各種不同的調教情節,搞得自己濕潤無比,情慾起來就自慰高潮,無視何時何地。

教室內、樓梯間、宿舍里,只要足夠安全跟隱密,都是我歡愉放縱地遊戲場地,留下浪蕩的痕跡……不過,愈是這樣,就愈覺得不夠滿足,登頂完仍滿腦子想要更多受虐淫辱,卻不知怎麼化解這樣的悶絕。光靠自己的幻想,還是感覺缺少那一點關鍵,體悟不到我希冀的至高快樂。而這虐火焚身的狀態下,我也把主意動到男友身上。

性愛中隱喻地暗示,然他絲毫沒有任何想法。還以為是他自己變得更猛更厲害,隨便都能讓我高潮,大大地增加他的自信跟得意。

別無選擇下,我就一時腦袋抽風,在某個SM群組內對一位常聊天且自己有好感的男人,認他為主。

當下心情,異樣地平靜。宛如鑰匙插入門鎖,輕易地打開我最內心的孔洞,釋放出裡面真正的自己。

相當意外、十分衝動,兩個皆是新手階段的主奴,產生跨越情愛的特殊性交織。這段時期,每天都是新奇的享受,如膠似漆的親昵,甚至超越跟男友累積多年的感情。隨時隨地就是想跟主子聊天撒嬌,不分白天晚上。

至於男友的方面,他仍舊是我行我素,對我的憂鬱全然不知悉。然這樣偷偷的地下行為,也讓我有點恐懼,卻又迷戀陶醉。

幸虧只是網路世界的撩情,不然說不定要把自己的人生都賠進去。熱情期之後,那個男人的文字沒有我認主前的迷人跟恭良,除聊天以外,還想要更多關於我的現實隱私,例如我的本名跟身分資料,露臉的裸照,通訊軟體的帳號密碼等等,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毫無過往對我的尊重。

連在其他群組朋友面前,亦是一副主子的嘴臉,限制東限制西,稱唿不是「母狗」、就是「騷奴」,大幅度地毀損他人對我的觀感跟友誼。原先還能隨意開玩笑的朋友們,逐漸地閉上發言。

因此,莫名的恐懼瀰漫我的內心,這不是我想要的主情奴意。沒多久,便選擇果斷地離開他!逃之夭夭,捨棄一切他能聯繫我的方式,讓他再也找不到我。

可想而知,退走的下場,就是回到獨自空寂的領域,再次被憂鬱給纏上,旁徨在無聲的黑夜,一晚又一晚。

直到大半年前,我心血來潮地加了另類的同城SM群組。裡面的群友,都是喜歡SM跟文字的同好,常常藉由彼此激盪的劇情接龍方式,撰寫出各式各樣的淫虐演譯。

其中,有一個自稱三十歲的中年男人,透過他獨特的情感筆鋒,遊走在這個群組的眾多女生間,打造無數風格截然不同的調教劇情,譬如說強姦、純愛、科幻、現代、拷問,野外暴露等等的故事,令我驚艷讚嘆。按照他的說法,他是個業餘的作家,專寫情色SM文學。

且這些女孩們,也樂意在他的面前,展露出她們最潛藏本心的純真奴性。哪怕是公開在群組上,絲毫不在意。每次劇情下來,雙方都痛快淋漓,還有一些女生,在被他半引誘半脅迫的支配下,大膽地在群組說出她們身體的當下狀況。

像是「我的騷屄濕透了」、「整件內褲好黏滑」,「好想跪在您面前求您來操我」,千奇百怪的浪蕩直白,彷若被催眠地宣示著。有的還貼出即時的照片跟短視頻,恬不知恥地在群組上發騷浪情,只為了滿足他的要求跟希冀。

難以置信……我又不得不信,充斥好奇。在這個道德桎梏的華人社會,怎麼會有人敢大膽地承認自己的性慾,哪怕是在群組上,公開的。不過網路世界,無論要說什麼,其實保障自身的安全,也沒啥大不了。

再多的猜想,也無法改變這位男人的撰字文筆,是如此輕易地進入我的心,把我饑渴難耐的被虐感給誘發,身不由己地帶入故事情節,幻想自己就是他文字下那一個個被調教的女性,體驗著不同的調教滋味。

赫然發覺,觀賞他的文章,自己就會邊看邊手淫,且還會反覆觀看數次,徜徉這神交的調教下,獲得前所未聞的極致,充斥著訝異。

所以,我又一次鼓起勇氣冒險。在公開聊天的群組外,暗自地連繫他──這位我親愛的主人,庭勝。

老天猶憐,主人對我起初的衝動,略顯驚訝與不解,下意識地建造出抗拒的薄情與冷漠,不過保有一絲柔情。按照他的說法,私底下會找他的人不多,絕大多數將他當作人體按摩棒,舒緩一時的情慾旺盛。

結束後,就把他丟到一旁,想來才來,想理才理。給主人造成許多不必要的困擾跟難堪。漸漸地,讓他營造出孤單冷漠的對談。

幾次深聊後,我就在他的引導跟教學中,甦醒許久未見的自我。才發現主人與他人劇情的快樂,遠遠遜於跟自己互動時產生的強烈快感。彷佛觀看著別人點起炸藥,跟自己點燃炸藥的區別,產生狂烈巨大的慾望風暴,將我的靈魂撕裂成一片片碎末,再被他一片片拼貼組合。

相當簡單地,沉淪在他的掌心……最後,我就這樣落入他的桎梏,成為主人的專屬奴隸。

沒多久,還主動邀約想跟主人見面,共享美好的私人時光。

記得那天是周一,天氣晴朗,陽光普照,主人跟我相約早上九點在學校附近的車站見面。為了這第一次的好印象,我事前還去美容院修剪燙髮,更買了一套淡粉色、胸口是荷葉邊的淡粉色連身裙,踩著鑲嵌蝴蝶的可愛高跟鞋,提早半小時到車站去等待。

……希望主人看到我時,能夠好好誇獎我。

不用說,我也按照主人事前的要求,綁上馬尾,露出他鍾愛的白皙脖頸,系上類似項圈的質感銀鏈,無形中暗示著自己淫蕩奴兒身分,希冀主人會注意到自己的小心機。

距離我們約定的時間越來越近,我更是緊張兮兮。有點擔心主人會不會臨時有事情,不克前來。滿腦子胡思亂想的負面情緒,躊躇在車站的大廳,來來回回地踱步,左右盼望。

八點五十五分,還差五分就是我們約定的九點,主人終於出現。

出乎我的意料,不是紳士的西裝襯衣,而是很時下的青年裝扮。黑色的圓領上衣,鐵灰色的貼身長褲,搭配著白色的仿西裝外套,充斥著時尚與年輕。手上還有個深褐色的牛皮手提包,整個人宛如二十出頭的潮男。

沒有言語,光是散發的氣質,我就是知道他是我的庭勝主人。

人影越來越近,模樣跟著清晰。簡潔的短髮、挺直的濃眉、性感的厚唇,以及隱藏在藍色金屬半框下的深邃眼睛。毫無任何猶豫,直直地朝我走來。

「你是琪…不對,欣兒。」他站到我面前,理所當然地說:「我是庭勝。初次見面,你好。」柔和低沉的嗓音,喊出「欣兒」這專屬我的暱稱時,從腳底蔓延到頭頂酥麻顫抖,一顆芳心急速地震動,好似初戀般的緊張,忽然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嗯…」我臉紅地垂下頭,不敢動作,「…你好。」「我到了。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他微笑著,格外迷人,伸出手來邀約,「我們走吧。」「好……」

似乎是我的反應太過羞澀,主人則是一臉釋然地主動勾起我的胳膊,像是要忽緩我的緊張。接著微微地歪頭看我一眼,突如其來地吻上來。

唔!

大庭廣眾下、人來人往的車站,對一個初次見面的女生,從沒預料到主人會有這樣的舉動,膽大且自然,毫不做作。他的唇很軟,還帶有淡淡的薄荷香氣,親得我不知所措,腦袋頓時空白,不知道該怎麼反應才好。

臉頰剎那轉燙,我知道兩頰已酡紅。這一吻化去我的尷尬,勾引出身體內對主人的奴情,蜜洞不受控制地湍出泊泊的汁液,生平第一次我…我,濕了……在初次見面的人臉前。

主人眼鏡底下的眼眸,閃出魔性的光亮。鬆開我的嫩唇,殘存一絲火熱的味道及濕潤。嘴角的笑容平緩成橫線,淡然地在我耳邊小聲地命令說:「現在去廁所,把內褲脫掉。等等,我要檢查。」啥……調教?調教開始了嗎?

我大腦當機,當場傻住。不是說好第一次見面是聊天跟吃飯嗎?怎麼忽然就來這一手呢?

措手不及,腦海千頭萬緒,尋找不出答案可循。儘管如此,身體的反應明確激烈,衝擊鎮壓著我的理智與道德,對這樣命令的開心歡樂,渴望接下來一連串著羞辱、淫虐,與我未知且期待的刺激。

「還不動作!」主人又補上這句。

「是…」我本能地吐出這句,「…主人。」

語畢,我臉紅到想挖個地洞把自己給埋下去。明明僅是很平淡的下命,我卻奴性大發地想要跪地臣服。渾身的快感在身體的各處一個接一個爆發,轟得我最後的矜持全然失守。

連「主人」的稱唿,亦跟著喊出。

茫然地,我彷佛提線木偶似的,搖搖晃晃地被主人引領到衛生間,不受控制地進去。等到我有意志的時候,右手的掌心緊握著一團蕾絲布料,赫然是我的底褲。

天啊!我怎麼會幹出這樣的事情來……

主人隨即摟住我的細腰,眼神是全知的洞悉。似乎對我的表現很滿意,微微地點頭,果斷地說:「把你的內褲,放進我外套里的內襯口袋。」「是,主人。」我細聲如蚊地回答,乖巧地服從。

「對……就是這樣做,很好喔……」他磁性地說。

內心的角色,已從「琪」轉化成「欣兒」,將網路跟現實合而為一,雙重的激盪下,我忽然迷失了自己,失去自主的權利。握著內褲的右手,聽令地伸進主人外套的口袋,放置壓緊,也無聲地告訴自己──我是主人的奴隸。他的要求,要聽信。

緊張、羞愧,各式各樣與平時的我截然不同的情緒,徘徊在胴體深處,彷若搔癢的難受,一陣又一陣連綿著。勾搭著主人的手臂,繃緊所有的神經,不時地用眼神左右探視周遭,根本就是掩耳到鈴的心態。跟他蠻不在乎的怡然神情,有如天壤之別。

接著,我們來車站的南側,有家漂亮的小間咖啡廳。

裝潢典雅,採光明亮,牆壁核桃木質的璧紋設計。簡約的歐式座椅,映襯著落地窗的陽光,烘托在咖啡豆的香氣中,意外地適切跟迷人。

光著屁股涼颼颼的我,跟著主人的步伐進入店裡。甫開門,就被那美味的氣息給環抱,原本緊張的心情,忽然間放鬆不少。

「歡迎光臨,請問幾位?」服務生隨即向前關切,又問:「有訂位嗎?」「兩位,有預約。」主人報出自己的姓氏跟電話,熟門熟路地說:「能幫我們安排在二樓靠窗的座位嗎?」「好的,請稍等。」

幾分鐘後,我跟主人就被安排在二樓的情人座上,位置略顯隱密。一扇大型地落地窗前,頭頂有著仿中古設計的水晶吊燈,桌子是黑曜色的四方形,配上兩張有手把的酒紅色布沙發。

桌上,兩杯精緻的白瓷馬克杯,飄繞著若有似無的煙霧跟香氣。

我的是榛果拿鐵,主人的是摩卡奇諾,還有一盤香氣撲鼻的腌牛肉起司三明治,讓我唾液滾滾,食指大動。遲遲不敢有所動作,既期望又怕受傷害地望著主人。好似等待「開動」的小狗狗,希望主人早點開口。

他莞爾一笑,不慢不快地說:「可以吃了,欣兒。」「是,主人。」獲得允許的我,如願地大快朵頤起來。

畢竟,一早起床就直接打扮梳妝,急忙緊張地出門。絲毫沒有心情去填飽肚子,而是滿心想跟主人見面。很神奇地是,他居然預先設想我沒吃早飯,特地點了三明治給我,指定要給我吃的。

三兩下,整盤的起司腌牛肉三明治就被我給吃光,連拿鐵也喝得差不多。我舔著嘴邊沾黏的麵包屑,意猶未盡。不得不說,略鹹的三明治配上深醇的拿鐵咖啡,真是說不出的美味組合。

且比起一般咖啡廳的輕食,這家小店的精緻跟韻味,可堪稱一絕。

對面的主人,全程半句話也沒有說,就是饒有興趣地注視著我用餐,任何舉動都沒有放過。右手枕在沙發手把,啜飲著咖啡杯中的摩卡奇諾,偶爾杯子的熱氣會弄霧他的眼鏡,卻也不在意。

左手,則是放置在桌面上。食指不定時地敲打數下,搞不懂什麼涵義。後來才知悉,這是主人思考時的習慣動作。

「嗯,吃完了?」他又喝了口咖啡,模樣十分地文青,氣質彬彬。眼珠往下一轉,盯著沒有三明治的空盤,疑惑地問

【本文轉載自STEXT-S文字(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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