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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鳳凰之四面楚歌

「我回來了。」明報新聞部記者傅嬡打開了房門,走入家中。在她開燈的一剎那,門背後竄出一個蒙面黑衣男子,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橫在了她纖細的脖子上。

傅媛張大了嘴巴,突如其來的驚嚇令她恐懼萬分。她看到裡間的房門大開,自己的父母親被捆得像粽子一般,躺在地板上。

一個身材高大的蒙面黑衣人從客廳的沙發上站了起來,向她走來。

「你、你們不要傷害他們,你們要錢是吧,我……」傅媛認定他們是劫匪,心道只要肯破財也許可逃過一劫。

「住嘴,想要活命的話必須按我的去做。」黑衣人打斷了她的話。

傅媛拚命的點頭,連聲道:「是,是。」

「你與採訪部的紀小芸是好朋友。」那黑衣人道。

傅媛一時摸不清他話的含意,她照實道:「我們比較熟,比較談得來。」「你應該知道她的手機號碼。」黑衣人繼續問道。

「知道。」傅媛不敢不老實地回答。

「現在你打電話給她,讓她到這裡來一趟,她來了之後,我就放了你。」黑衣人又道。

「你找她幹什麼,你們與她有仇吧?」傅媛話音未落,身後那人一使勁,脖子上匕首割破了她嬌嫩的皮膚,那股寒意直透她的全身,傅媛連忙道:「我打,我打。」那把令她膽寒的匕首終於縮了回去,傅媛伸手一摸,傷口已經滲出鮮血,她走到電話機邊,拎起電話,開始撥號。

「你受了驚嚇,說話會不流暢,慢慢來。你放心,只要把紀小芸叫來,我們不會傷害你們全家。」黑衣人用還算客氣的口吻道。

「我知道,我知道。」聽了他們這樣說,傅媛稍稍放心一些,拿起了電話,撥通了手機。

電話很快接通了,傅媛按他們的指示讓紀小芸到自己家來一趟,紀小芸告訴她現在在元朗,大約一個小時後到。

傅媛放下了電話,小聲地道:「她一個小時後到。」其中一個黑衣人滿意地點了點頭,掏出一個對講機道:「獵物一個小時到,各單位做好準備。」傅媛看到他們的行動大為奇怪,像是警匪片出現的鏡頭一般,忍不住問道:

「你們不是警察吧。」

那個黑衣人聽罷哈哈大笑起來:「老二,這小妞說我們是警察,你說好笑不好笑。」這兩人是黑龍會地煞堂任怨天手下黑風雙煞方軍、方民,他們兩個早年在大陸曾跟一個掛單和尚學得一身橫練功夫與黑煞掌,罕逢敵手,因作惡太多,五年前逃到了香港,被任怨天搜羅為手下,成為地煞堂的王牌殺手。因黑龍會幾次派人偷襲紀小芸都剎羽而歸,任怨天便推薦兩人來對付紀小芸。兩人對此次任務不以為然,認為對付一個小小記者都要他們出手太大材小用,但他們也不敢違抗命令。

方民也笑道:「小姐,你說錯了,我們不是警察,我們是警察的剋星。」傅媛越搞越煳途,只得陪笑道:「兩位先坐一下,要不要我給你們拿點水果來。」方民斜眼看了她一眼,道:「大哥,這小妞相貌一般,身材倒還不錯,要不先熱身一下。」方軍知道弟弟好色的性情,這個叫傅媛的記者雖不是絕色佳人,但也青春動人,身材勻稱,當下道:「你看著辦吧。」得到了大哥同意,方民騰地將傅媛抱了起來,扔在客廳中央的紅木餐桌上。

「放開我,救命--」傅媛沒想到剛才還蠻客氣,答應放過自己的男人竟向自己施暴,她拚命地揮舞著雙手,踢動著雙腿,大聲叫喊著。

方民蒲扇般的大手一下扼住了她的脖子,「你再叫,老子掐死你。」方民練黑煞掌的大手捏得她脆弱的頸部「格格」作響,傅媛頓時痛苦得不能唿吸,臉蛋因窒息漲得緋紅。

在傅媛快要缺氧暈厥之時,方民略微鬆了鬆手道:「不要再惹得我不高興,不然我一下扭斷你美麗的脖子。」在方民開始慢慢脫掉她的衣裙時,傅媛已經沒有膽量再反抗了,她嗚咽著,任方民的魔掌在她赤裸的身體上到處亂摸。

「求求你,放過我。」傅媛流著淚哀求著,但弱者的呻吟又豈能打動方民的鐵石心腸,黑龍會所信奉的原則是「力量」,強者為王敗為寇,任何一個黑龍會的成員都不會對弱者給予絲毫的同情。

「小妞,你省點力氣吧,等到老子操你時再大聲叫喚吧!」方民中指撥開傅媛私處的裂縫,直插入秘穴內。傅媛身體一陣痙攣,那窄窄的秘穴如小嘴般吸住了他的手指。「爽!」方民道,他的大拇指趁勢按在了她秘穴之上的小肉蒂上,兩隻手指同時揉動,弄得傅媛連聲尖叫,身子狂抖。

房內二老看著愛女受辱,早已淚流滿面,心如刀絞,無奈手足被綁,口中又塞入布團,作不了聲。兩人眼睜睜地看著蒙面人那巨大的肉棍慢慢進入女兒的身體,聽著女兒那撕人肺腑的絕望哀號,心中的悲憤之情難以言狀。傅媛的父親傅正林無法抵受這強烈的刺激,雙眼一翻,暈死過去。

「老天,你怎麼不張開眼睛看看,救救我女兒!」傅媛之母心中發出絕望的聲音。

此時,一陣微風拂過,房間內不知何時多出一個穿紫色洋裝的少女,她大約二十來歲,長發披肩,五官十分清秀,與五官不是十分相配的圓臉面頰上星星點點的雀斑,又讓人有些失望。她一雙眼睛最是特別,燦若銀河中最明亮的星星,深邃而迷人,讓人一見難忘,迷人眼睛讓她原本平凡的相貌平添幾分亮色。她身材倒比相貌要出色得多,一米六五左右的身高,削瘦挺拔的雙肩完全符合現代審美潮流,雪白晶瑩的膚色,如嫩藕般水靈的手臂,胸前起伏的峰巒,盈盈一握的纖腰,勾勒出她極具東方柔美特色的體態,再挑剔之人也挑不出一丁點毗瑕。

少女臉若含霜,美麗的雙眸噴射著無名之火,「無恥之徒,給我滾開!」她輕叱一聲,伸手一拂,方民整個人像遭受雷擊,碩大的身體象麻袋般直飛向客廳一側的牆壁,「轟」的一聲悶響,重重撞在牆壁上的方民滑落在地,哇地吐出一口鮮血。

「紀小芸……」傅媛叫著,來不及細想她何以輕輕一拂就將那惡人打得如滾地葫蘆一般,她從桌上跳了下來,不及穿衣,以最快速度跑到紀小芸的身後,扯著她的衣角,「小芸,救我……」驚嚇過度的她早已泣不成聲。

方軍掏出對講機叫布置在外面的手下,紀小芸也不阻止,冷冷地看著他道:

「不用再忙了,外面一共七個人,現在沒有一個起得來了。」眼前面著這個看似柔弱的少女隔空的一拂就把弟弟打成重傷,又無聲無息地解決了外面七個手下,方軍內心驚駭到了極點。他忽然記起授他們兄弟武功的老和尚在分手時曾說過:你們不要以為自己武功很高,中1326;武術博大精深,我授你們的只是外家功夫,而且只是些皮毛,如果你們有一天碰到真正的高手,你們可能連一招都擋不了。你們二兄弟切記萬萬不可逞強斗勇。

他們兩人開始還記得老和尚的這番話,但數年過去,他們也沒碰到老和尚所說的真正高手,漸漸地把這話給忘了。後來碰到任怨天,在切磋時,任怨天只用五招就打敗了兩人,讓他們第一次見識了什麼是高手,但現在這個叫紀小芸的似乎武功比任怨天還高。

方軍臉色陰睛不定,又想出手,又不敢出手,心中矛盾之極。

「傅媛,不要怕。」紀小芸視方軍為無物,俯身安慰著還在瑟瑟發抖的傅媛道:「你先進到裡間去,有我在,沒事的。」傅媛衝進裡間後,紀小芸再次面對方軍,冷冷地道:「你們兄弟在大陸做的惡行也不算少了,只要今天你能擋得了我一指,就放你一條生路。」說著抬起手臂,如蔥花般細長的食指遙指向方軍。

在她氣機的牽引下,方軍有如墮冰窖之感,但聽到只要擋她一指,求生慾望頓時大增,他不相信憑了自已一身橫練的功夫與黑煞掌,會擋不了她的一招。

方軍將全身功力提升到極致,臉上黑氣大盛,雙手連同小臂變成紫黑色,更粗大了一倍。

紀小芸嘴角露出一絲輕蔑的笑容,沉聲道:「準備好了,看指。」也不見她作勢,身體輕盈地飄了起來,一指向方軍額頭戳去。

強大無形的氣場壓得方軍沒有絲毫騰挪閃避的機會,那美人的玉指在方軍眼前幻成一道催命符,他此時才知道他連一招都擋不了。求生的慾望讓方軍作最後的困獸之鬥,他左手按在右手手腕上,將全身功力都集中在右掌,準備格擋她這一指。

當手掌與指尖相接觸的一瞬間,方軍怪叫一聲,「格格」一陣脆響,他清楚感到臂骨正一寸寸的斷裂,一股冰冷刺骨的真勁沿著手臂經脈侵入體內,他的橫練功夫根本抵禦不了這種真氣。

「我真的這麼就完了。」方軍眼前一片漆黑,人如爛泥般癱倒在地。

紀小芸慢慢地收回了手指,她這一指用了七成功力的「寒冰真勁」,但他的抵抗力比她的估計要高一線,方軍受了這一指傷而不死,不過傷癒之後一身功夫剩下不會到半成。紀小芸非嗜殺之人,雖然兩人死有餘辜,但對只剩下半條命的兩兄弟她仍沒有再痛下殺手。這一念仁慈,卻為她埋下了日後的奇恥大辱。

傅媛母女扶著剛剛轉醒的傅正林走了出來,「謝謝恩人。」二老撲一下跪在紀小芸的面前。

紀小芸連忙扶起二老,面帶愧色道:「是我連累了你女兒,我來晚了一步,害得小媛受辱,是我對不起你們。」她知道自己已經不能再以明報記者的身份出現,不然會害了更多無辜的人。

紀小芸說完,拿起電話報了警,輕輕嘆了一口氣,離開還在抱頭痛哭的傅媛家人。

離開傅媛家後,紀小芸在滙豐銀行的私人保險柜中取出一個手提包,她沒回家,在街上兜了一圈,確定沒有跟蹤後,找了家普通的旅店,開了個房間。

紀小芸從手提包中取出一個小瓶,從瓶子倒出些半透明的液體,均勻地塗抹在臉上,不一會兒,原本平整的臉起了點點的疙瘩,看上去有些恐怖。她起身走到洗手間,倒了盆熱水,將臉埋入水中,用手搓揉著面頰,臉上那疙瘩開始在水中溶解。當紀小芸從水中抬起來,已經變了個樣,圓臉變成瓜子臉,雀斑也無影無蹤,現在的她美得簡直令人窒息。

紀小芸嘴角邊露出一絲笑容,頓時令她更增幾分俏麗,幾分嫵媚,少女的天性都是愛美的,但到香港兩年,她一直沒有以真面目出現,這兩年里,她換了三個身份,以三種完全不同的相貌出現。她使用的是「鳳」組織最新研製成功的易容粉,這種易容粉粘在臉上,與皮膚的顏色完全一致,遇水不溶,十分透氣,可輕易改變容貌。

「鳳」組織經過千百年的蛻變,仍以古武學為核心,組織內各種奇功層出不窮,紀小芸所習的「寒冰真氣」只是其中一種。組織內最高武學是「鳳凰寶典」中的「鳳凰神功」,遠非像「雛鳳」級戰士紀小芸所能修習。饒是如此,因為古武學經過數千年的流傳,加上科技的日新月異,精通此道者已經越來越少,所以從執行任務開始,紀小芸仍罕逢敵手。

進入現代社會,「鳳」組織在保持古武學的同時,也不斷在現代科技上大力拓展,中國科學院內就有數名「鳳」的成員,易容粉也是中科院研究的高科技產品之一。

由於黑帝的出現,在全球勢力不斷擴大,「鳳」組織擔負起阻止黑帝稱霸世界的野心。「鳳」的戰士奔赴全球與黑帝作戰,人力已經嚴重缺乏,因此這兩年香港只有她一個人獨自與黑龍會周旋。她成功地破壞了黑龍會三次暗殺特首的行動,狙殺了黑龍兩個堂的堂主,使黑龍會全面占領香江的野心得到遏止。但她一個人力量畢竟有限,加之黑龍會海外的援軍不斷,她已有心力憔悴之感。

紀小芸將浴缸放滿了熱水,緩緩褪去衣衫,鏡子中朦朧映出她玉潔冰清、白玉無瑕的裸體,美得令人眩目。

紀小芸沉入熱水中,舒服極了,忍不住生出一股慵懶之感。片刻,水中的她雙眸亮起點點星光,明天她將用一個全新的身份,沒人熟悉的相貌出現香港,戰鬥才剛剛開始。

第1節 驅狼入虎(續一)

燕蘭茵像往常一樣早早來到警署,走入大廳迎面碰到郭燕妮。

「蘭茵姐,你這麼早。」郭燕妮笑著與她打了招唿。

「你早。」燕蘭茵應了一聲,神色有些憔悴的她笑容很勉強。

「你知道嗎?水靈姐昨天回來了,舒依萍也回來了,水靈姐說,找個時間好好的聚一聚。」郭燕妮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她。

「真的嗎?」燕蘭茵顯得有些蒼白的俏臉終於露出一絲髮自內心的笑意,自從上一次因為行動失敗,她與水靈產生了隔閡。但儘管如此,水靈獨身一人到印尼救舒依萍,讓她又為水靈的安危擔心,畢竟她們是曾經並肩戰鬥的姐妹。

「這樣吧,今天晚上我們一起到水靈姐家去吧。」郭燕妮也知道她與水靈有些彆扭,她想藉此機會,讓大家消除誤會。

燕蘭茵想了想,為難地道:「今天不行,今天正偉從日本回來,他這次公差已經去了半個多月,晚上我不在家,恐怕不太好!」郭燕妮調皮地吐了吐舌頭:「小別勝新婚嘛,沒問題,我們明天去好了。」燕蘭茵爽快地答應。「就這麼說定了,我去做事了。」郭燕妮向燕蘭茵道別離開了。

看著郭燕妮離開,燕蘭茵收斂了笑容,走進電梯,來到了8樓的辦公室。

走進辦公室,燕蘭茵無心工作,而是走到房間左側供著關帝像的神位前雙掌合什,秀目「撲撲」落下一串晶瑩的淚珠,她心中的苦水只有她自己知道。

為了使妹妹擺脫黑龍會的魔掌,她秘密將燕飛雪送到瑞士讀書。半個月前,也是正偉公差外出的第二天,她接到瑞士萊斯藝術學院的電話,告訴她妹妹燕飛雪忽然失蹤。燕蘭茵頓時亂了方寸,心急如焚。

當天晚上,她接到震天公司總經理李權的電話,說有她妹妹的消息,約她晚上到他家一晤。燕蘭茵準時赴約。在李權家,她喝了摻有迷藥的飲料,被李權姦污。甦醒之後,李權露出猙獰的嘴臉,告訴她燕飛雪在他們的手中,只有她乖乖做她的性奴才可保燕飛雪的平安。姐妹情深,燕蘭茵百般無奈之下,只得答應李權的要求。

在這半個月,每隔三天,燕蘭茵都在李權家過夜。每次,李權都給她服用以「七情花」秘制的春藥,每次服藥後,燕蘭茵都會迷失理性,像最淫賤的蕩婦一般供李權肆意玩弄。但藥性過後,燕蘭茵心底那一點不屈的火焰仍支撐著她的信念。李權調教了她十五天,仍沒將她變成徹底的性奴。

昨天,李權家來了泰克斯和他的兩個黑人朋友,整整一個晚上,李權與三個黑人一次次姦淫服用了超劑量「七情花」的燕蘭茵,直至天明。

想著這十數天痛苦的回憶,燕蘭茵淚流不止。她暈沉沉地走到自己的辦公椅上,頭伏在桌上,昏昏地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忽然「咚咚咚、咚咚咚」一陣急促的敲門驚醒了燕蘭茵,她連忙擦乾淚水,抬起頭道:「請進。」門被推開,進來的是重案組劉立偉督察。

「劉督察,找我有什麼事嗎?」見到他進來,燕藍茵不得不應付一下。

劉立偉張嘴一笑,滿口的黃牙讓他本來已夠醜陋的面容更讓人覺得不舒服。

他大大咧咧地坐在了燕蘭茵的對面,神神秘秘地道:「今天過來,主要想找燕警官一起幫我分析分析一起案子。咦,你的臉色怎麼這樣差,滿頭大汗。」「我與你又不是同一個部門,你的案子還是跟你的同事去商量吧。」燕蘭茵沒好氣地道,她實在沒興趣與他討論什麼案子。她一直都很鄙視象劉立偉這種小人,既不學無術,又貪財好色,關於他的種種醜行整個警察局都傳遍,但他仗靠著親叔叔警署副署長劉日輝,很多人不敢惹他,只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這案子可不是一般的案子,你一定會有興趣的。」劉立偉的眼睛咪得只剩下一條縫,他想裝出神秘的樣子,但更讓燕蘭茵感到噁心。

燕蘭茵坐到了辦公桌後的椅子上,揮了揮手,做了一個悉請尊便的手勢,她實在不願意與這種無賴糾纏下去,不管他說什麼,講完之後就讓他離開。

劉立偉乾咳了一聲,清了清嗓子,挺了挺腰擺,道:「有一對姐妹,從小相依為命,姐姐當了警察,在一次行動中,由於計劃失敗,妹妹被歹徒擄走,並遭到多人強暴。姐姐為了救出妹妹,隻身闖虎穴,用身體為代價換回了妹妹。」「你--」劉立偉這一番話象晴天霹靂炸在她的頭上,燕蘭茵腦海中一片混亂。

劉立偉繼續侃侃地說了下去,「姐姐將妹妹送出國外,但沒想到妹妹還是落在壞人的手上,為了使唯一的親人少受傷害,姐姐只得忍辱負重,成為歹徒的性交奴隸。燕警官,請問你知不知道這姐姐到底是誰?」「你想幹什麼?」燕蘭茵臉色與紙一般白,手足冰冷,她雙手撐著桌面,竭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劉立偉說的正是自己的痛處。

「不要緊張,我對燕督察一直心儀已久,以前是我們沒有緣份,今天上天給我一親芳澤的機會,我劉某豈能錯過。當然,你妹妹的事我會鼎力相助,保她平安。」劉立偉從皮包中掏出一疊相片,扔在了桌上。

燕蘭茵盯著桌前的照片,簡直不能相信照片中淫蕩的女人是自己,在藥物的控制下,她做過些什麼自己都不知道。沒想到李權將她服藥後亂性的情景都一一拍了下來,這些觸目驚心的照片讓燕蘭茵失去了最後一絲反抗的勇氣。

劉立偉知道眼前美人已經屈服,掩遮不住內心的興奮,長起身來,一熘小跑到門邊將門反鎖了,然後蹦蹦跳跳衝到癱坐在真皮轉椅上,額頭冒著冷汗,喘著粗氣的燕蘭茵身邊。

「不要擺出一副苦相,看看照片上的你,多快樂,我劉立偉最懂得怎樣讓女人開心,等下包管弄得你欲仙欲死。」劉立偉扳動了轉椅邊上的按鈕,椅子的靠背從直角成了45度斜角。

「讓我猜猜,今天燕督察內褲是什麼顏色,白色?不應該是粉紅色?粉紅的顏色最配你!」劉立偉說著搬起燕蘭茵的雙足,把她的雙腿懸掛在椅子兩邊的扶手上,撩開藏青色一步裙向里張望,「哈,猜錯了,原來是黑色,太性感了。」雖然已數度被辱,燕蘭茵仍格外難以接受,因為這裡是警察局,是懲制罪惡的地方,而現在卻成了自己被姦淫的場所。黑龍會勢力實在大得可怕,不僅可以輕易擄走遠在瑞士的妹妹,連警察局裡到處都是他們的走狗,這一切讓燕蘭茵看不到一絲擺脫恥辱的希望。

燕蘭茵的目光掃過前方辦公桌上放的一個鏡框,是自己與丈夫的合影,她心中又一陣刺痛。屈從於李權,燕蘭茵問心無愧,但每每念及丈夫,一種深深愧疚讓她無顏面對他。

劉立偉在椅子前方跪了下來,將她的裙子摞到腰際,穿著肉色絲襪的勻稱玉腿與黑色真絲花邊內褲暴露在他目光下。

「雖然已經做了別人的老婆,燕督察的身材保養得還那麼好,沒有男人看了你會不心動的。讓我幫你先把襪子脫了吧。」劉立偉的雙手在她的大腿上來回的遊動,慢慢地把她的襪子褪了下來,他嘴角邊流出一絲口水,而他卻根本沒有覺察到。

劉立偉的手如彈鋼琴一般從小腿移到了她大腿根部,伸出大拇指按在了她大腿中央微微隆起的陰部,先是輕輕地上下撫摸,過了片刻,他整個手掌都按了上去,隔著薄薄的內褲大力地搓揉她的陰部,動作十分地粗魯。

「唔--」燕蘭茵嗚咽著,她忽然覺得有些不對,他手掌似乎有魔力一般,她整個人都熱了起來,一種難以遏止的衝動在體內不受控制地涌動。這種感覺太熟悉了,每次這種衝動越來越烈時,她都會失去理智,之後自己做了什麼完全記不起來了。李權為了將她訓練成一個真正的性奴,用「七情花」破壞了她正常的內分泌,現在只要一刺激她的敏感部位,她的性慾將如洪水猛獸一般吞噬了她。

看到燕蘭茵的反應,劉立偉更極度的興奮,拿起桌上剪刀,將內褲從中間剪開,黑黝黝的陰戶讓他一陣亢奮。他中指順著已經潤濕的陰道插了進去,拇指按著已經充血勃起的陰蒂用力的揉著。

在燕蘭茵如哭泣般的呻吟中,劉立偉站了起來,一手仍急速地侵襲著她的下體,一手解開了警服上裝的鈕扣。由於激動,好多顆扣子被扯落,「嘣」一聲,劉立偉一把將胸罩硬生生地拉斷,扔在地上。

雪白的雙峰此時更顯鼓漲,劉立偉俯下頭去,噙住了她已堅硬挺立的乳頭。

「喔!」燕蘭茵叫了起來,又一處敏感區域被刺激,她像被電流擊中般將嵴背挺了起來,雪白的屁股離開了椅子,隨著劉立偉的手指左右的搖晃。那極度愉悅的原始衝動粉碎了燕蘭茵的意志。

看著美人春情勃發,劉立偉也已經按捺不住,他托著燕蘭茵的小蠻腰,把她平放在寬大的辦公桌上,將她的大腿架在自己肩上,早已堅挺如炮的陰莖直衝她的秘穴!在他手指離開的一瞬間,燕蘭茵恢復了短暫的清醒,她帶著幾分惶恐地看著他的陽具慢慢進入她的身體,那根肉棒越插越深,官能上的快感又一次掩沒了她的理智,僅有的那一絲羞恥、恐懼、理性、驕傲完全被那深入最深處的肉棒奪走。

在燕蘭茵瘋狂的扭動中,劉立偉只堅持了兩分鐘,就不爭氣地匆匆在她體內射精。而失去理性的燕蘭茵還遠遠沒有滿足,她痛苦地嘶叫著,自己用手搓揉著下體。劉立偉見狀,從包里取出一支進口電動陽具插入她體內,燕蘭茵執住電動陽具一端在桌上拚命扭動身體,發出極其淫蕩的聲音。這情景的刺激程度遠遠超過什麼夜總會裡的桌上舞,劉立偉點燃一支煙,坐在椅子上,饒有興趣地觀看著難得一見的美人激情表演。

足足有十多分鐘,燕蘭茵終於在狂動中靜止了來,慢慢地清醒過來。

「啪、啪、啪!」劉立偉鼓起掌來,道:「精彩,精彩,真太精彩了,今天我又飽了口福又包了眼福,這麼精彩的表演,真是平生未見。」燕蘭茵慢慢從陰道中拔出那還在顫動的電動陽具,電動陽具上滿是她秘穴中的愛液,她俏臉悽然,雖然過去的十幾分鐘在她的腦海中印象十分模煳,但她從劉立偉得意的神色中知道自己已被他姦污,更在春藥的控制下醜態百出。

燕蘭茵從桌子上跳了下來,一陣暈眩讓她不得不扶住桌子的邊緣,她將撕開的襯衣拉在胸前,遮住飽受蹂躪的雙乳,冷冷地道:「劉立偉,你已經如願已償了,你可以離開我的辦公室了。」「NO、NO、NO!」劉立偉伸出食指在她眼前搖了搖,「像你這樣的美人,一次又怎盡情。」「什麼!你--」燕蘭茵怒睜雙目道:「劉立偉,你不要欺人太甚。」劉立偉霍地站了起,也有些緊張,他知道動起手來,十個也打不過她一個,「燕蘭茵,你不要忘記,你妹妹還在我們手上,如果你不聽我們的話,哼哼!還有那些照片,你也不想被你丈夫以及警局裡這麼多同事看到吧?」「你!」一聽劉立偉提到妹妹,燕蘭茵無論如何也強硬不起來。雖然她知道自己就是對李權百依百順,做他的女人,李權仍不會輕易放過飛雪,但她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妹妹去死。她企盼著能讓自己去減輕妹妹所遭的罪,那怕只減輕一點點,她都願意用任何代價來交換。一念及此,燕蘭茵攥著襯衫的手放了下去,堅挺的雙乳再一次裸露在劉立偉面前,「你來吧,快點!」她希望屈辱早點結束。

「不要這麼急,現在是午休時間,沒人來打擾我們,我們有的是時間來親熱親熱。」劉立偉見到她軟了下來,又坐回了椅子上,腳上一使勁,來到燕蘭茵面前。他剛剛射了一回,不能很快再次堅挺,他需要稍事休息才能重振雄風。

「來,把你迷人雙腿分開些。」他雙足頂著燕蘭茵內側小腿,強行將她的雙腿分開。燕蘭茵的陰部已是一片狼籍,充血的大小陰唇還完全消腫,像少女的小嘴半張半合,從陰道中分泌的蜜汁沾滿了整個三角地帶,看上去油亮油亮,一滴滴屬於劉立偉的濃濃的乳白色液體從陰道口滴落在地毯上,提醒著她剛才又被一個男人玷污過。

劉立偉的手指又開始她的小穴里摳挖著,因為體內積藏的性慾已在剛才完全地發泄,燕蘭茵此時已經感受不到一絲興奮與快感。劉立偉搞了一陣看到她沒反應,也感索然,「他媽的,剛才浪得要死,現在開始裝正經了,來,用你的小嘴來讓我爽一下!」燕蘭茵被按著肩膀跪在他面前,劉立偉托著她的下頦,將象死蛇一般的陽具送入她的櫻桃小口,「好好地給老子吸,讓老子爽。」劉立偉伸出大手揉著她的乳房,興奮地淫叫道。往日高不可攀的冷艷女警今天跪在自己面前,用可愛的小嘴為自己服務,劉立偉覺得今天撞大運了,他真想跪倒在叔叔劉日輝的腳下,因為這個機會正是劉日輝給他的。

劉立偉的陽具在她溫暖濕潤、甜美無比的小口中一陣攪動,又開始漸漸死灰復燃,他心中又開始痒痒的。「差不多了。」劉立偉俯身托著燕蘭茵雙腋,又重新將她按倒在辦公桌上。此時燕蘭茵已再無半點情慾,感受著肉棒再次貫入她的身體,一種難言的酸痛讓她落下幾滴晶瑩的淚花。劉立偉將她身體側了過來,一腿斜扛在肩頭,奮力開始衝刺。剛才已經射了一次,身下美人又沒什麼反應,這絲毫不減他的興奮度,反而使他更能持久作戰。

側躺著的燕蘭茵伸出手來把眼前不遠處的自己與丈夫的合影翻倒在桌上,面對丈夫的照片被人姦淫讓她極度的難受。

「怎麼了,想你老公了?」劉立偉注意到了這一細節,伸手將照片拿了起來放在她的面前,「你老公也不是什麼好貨色,在競選委里跟幾個小秘勾勾搭搭,凈幹些醜事,不過你也和他差不多……」聽到劉立偉污辱自己的丈夫,頓時怒火難遏,騰地一撐桌面坐了起來,抓住劉立偉的衣領。劉立偉雖有些花拳繡腿,但又怎是她的對手,他臉色刷白,結結巴巴地道:「你、你、你想幹什麼……」燕蘭茵瞪著劉立偉,一字一句地道:「你,可以污辱我,但請你不要污辱我的丈夫。」看到燕蘭茵沒有動手,劉立偉膽氣又開始壯了起來,大聲道:「鬆開手,他媽的老子還沒爽呢!不要讓老子翻臉。」聲音雖響,他倒也不敢再提她丈夫。

燕蘭茵慢慢地鬆開了手,又重新躺倒在桌子上,自已的軟肋被他們緊緊握在手中,她又憑什麼去反抗。

也許是剛才燕蘭茵的舉動激怒了劉立偉,他變得瘋狂與變態。他先對她豐滿的雙乳施加了暴力,大力地抓捏,用兩指夾著她鮮紅的乳頭扭來扭去,還感不解氣的他一下一下擰著燕蘭茵的大腿、小腹、腋下、手臂……燕蘭茵雖痛得咬牙咧齒,但堅持一聲不吭。

「你還蠻硬氣的嗎?算了,放過你,不過你要好好的配合,不然有的你苦頭吃!」劉立偉將她面向下翻了過來,移到桌子邊緣,雙腿頂開她的大腿,然後扒開她雪白的雙股。燕蘭茵明白他想幹什麼,果然劉立偉的陽具頂在她菊花洞口,一拱一拱向前插。燕蘭茵肛交的次數並不多,加上緊張之下收縮臀部,讓陽具插入變得困難,但劉立偉要的就是這種動人感覺,「你的屁眼還真緊,太爽了!」他高叫著,一次次向更深處發起衝擊。

「唔……」隨著劉立偉一聲長長的呻吟,他並算太粗的陽具終於整隻沒入她雙腿之間,那緊密的感覺,菊花洞的抽搐讓他幾乎魂飛九天。隨著他開始抽動,燕蘭茵不得不努力放鬆自己,迎合著陽具在進出,一方面她希望快點得到解脫,另一方面今天丈夫公差回來,她不想身體遭到劉立偉的傷害而讓丈夫懷疑。

正當劉立偉又一次快攀上性慾高峰時,擺在桌上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因為劉立偉緊緊壓著燕蘭茵拿不到,手機被劉立偉拿在手中。

「還給我。」燕蘭茵怒道。

「不要吵,你要再對我發脾氣,這些照片會出現在你丈夫的辦公桌上。」劉立偉想起剛才她發怒的樣子,威脅道。

「你把手機關了吧,你快點做完,快點走。」燕蘭茵無奈地道。

「你不想聽,我偏要讓你聽。」劉立偉打開手機翻蓋,將手機放在她耳邊。

「茵茵,是我呀。」手機中傳來熟悉的聲音,「是阿正。」燕蘭茵的眼水又一次忍不住落了下來。

「阿正,你在哪裡,回香港了嗎。」燕蘭茵的聲音有些發顫。

「我已回來了,剛下飛機,現在馬上過來。現在在彌敦道,這麼多天,你知道我多麼想你嗎?」這次公差是與特首同行,保安措施特別嚴密,大半個月,兩人才通了三次電話,也怪不得周偉正一下飛機馬上趕來與她見面。

一股暖流流過燕蘭茵的心口,她哽咽地道:「我也是!每天都……唔……」剛說了一半,劉立偉一次從洞口到洞底的衝刺疼得她叫了起來。

電話那一端聽到燕蘭茵的叫聲,急忙道:「怎麼了?」「沒事,我說我也很想你。」燕蘭茵一把從劉立偉手中搶過電話,但她不敢像剛才一樣擺脫劉立偉,她怕失去了妹妹又再失去丈夫。

「沒事就好……」電話的一端周正偉對愛妻開始說著甜言蜜語,而電話的另一端燕蘭茵卻心亂如麻,一邊敷衍著丈夫,一邊打著手勢讓劉立偉離開。而劉立偉哪肯半途剎車,仍不緊不慢地把陽具在洞內進出。一邊與丈夫談話,一邊被姦淫,讓燕蘭茵幾乎崩潰。

「我丈夫馬上就要來了,求求你,你走吧。」燕蘭茵掛斷了電話,丈夫告訴她再過五分鐘就到辦公室了。

「走,我還沒爽呢。」劉立偉道。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燕蘭茵一咬牙道:「你先放開我,等下我到你的辦公室,你總行了吧。」劉立偉考慮了三秒鐘,才道:「好,就這樣決定,不過你要是食言的話,後果你自己知道。」說著終於離開了燕蘭茵,揚長而去。

燕蘭茵理了理凌亂的長髮,用最快的速度換上一套備用的警服,但內褲沒有備的,因為唯一的一條已給劉立偉撕破了。在她做完了這一些,敲門聲響起,周偉正風塵僕僕地走了進來,兩人擁在一起,雙唇緊緊地貼在一起,燕蘭茵又一次忍不住流淚。在暴力凌辱後接受丈夫的柔情蜜意,這箇中滋味只有燕蘭茵知道。

「記得我們晚上的燭光晚餐,早點回來。」兩人一陣纏綿後,周偉正又匆匆地離開了。

望著丈夫離去的背影,燕蘭茵長長吁了一口氣,丈夫對自己的愛讓她感動,她差一點忍不住向他傾述發生的一切。但丈夫只不過是一個文弱書生,又能幫得了什麼,還是讓自己去面對一切的厄運,去承受一切的苦難。她記起對劉立偉的承諾,渾身又冷了下來,她整了整新換上的警服,走出自己的辦公室。

劉立偉的辦公室在她樓的對面,沒穿內褲的她走在路上總感到那麼不自然,總覺得有人能看穿這一切,她的精神極度的緊張。

到了劉立偉的辦公室,他的手下說劉警官正在審訊室里,讓她到審訊室里找他。燕蘭茵來到審訊室,推門而入,房間除了劉立偉,還坐了三個身著便服的男人。燕蘭茵只認得一個,是他的手下阿全,另兩個都不認識,其中一個光頭男子手臂上還紋了兩條龍,絕不是警局的人。

看到有這麼多人,燕蘭茵不自然的一笑道:「劉SIR在忙呀,我到你辦公室等你吧。」說著就想離開。

「慢著,這些都是我的兄弟,俗話說『有難同當,有福同享』,美色當前,我特意邀請我的幾個兄弟共享。」劉立偉道。

「什麼!」燕蘭茵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劉立偉竟說出這樣的話來,「你太無恥了!」第1節 驅狼入虎(續二)劉立偉冷笑一聲道:「到底是我無恥?還是你淫蕩!」一疊照片又扔在燕蘭茵面前,「你自己看看,幾個男人在同時操你?讓我告訴你,六個,還有黑人,你看看你的表情,多麼爽,還說我無恥。我這裡只不過才四個人,對你來說,小兒科嘛,有什麼無恥!」燕蘭茵被劉立偉的話嗆住,這都是在藥物的作用下,她自己什麼都不知道,照片上的自己的確與多個男人同時性交,而且表情極端淫蕩。

「怎麼樣?我的美人警官,你不願意也可以,你現在就可以離開,我決不會強迫你,怎麼樣?」劉立偉胸有成竹地道。

燕蘭茵默默不語,她知道自己沒得選擇,她秀目環掃了四個男人,沉聲道:

「好吧,我答應。」

四個男人爆發出一陣鬨笑,這個下午對他們來說將是一個極其美妙的時光。

「我知道燕警官武功高強,為了不使等下有些什麼暴力事件產生,弄得大家不愉快,要委屈你戴副手銬,你不會不願意吧?」劉立偉對剛才燕蘭茵發怒的一幕有些害怕。

燕蘭茵的手被扭到背後,一副錚亮的鋼銬扣在她手腕上。燕蘭茵沒有反抗,反正已經豁出去了,銬與不銬還不是一樣被辱。

「到桌子上去。」劉立偉指了指審訊室中央長三米寬一米的木桌。燕蘭茵順從地爬上桌子,盤腿坐在了中央,她知道今天下午對她來說將會很難熬,四個男人必會給自己帶來無盡的屈辱,但晚上還有丈夫的燭光晚餐在等著她,她不想遍體鱗傷地面對丈夫。

阿全關了房間的日光燈,只開了桌子上方的射燈,強烈的光線籠罩在桌子中央的燕蘭茵身上,她白皙的膚色在強烈的燈光下變得透明而有質感,美得讓人眩目。

劉立偉一副主人待客之道,一顆顆解開燕蘭茵警服的鈕扣。剩最後一顆時,邊上的光頭道:「阿偉,不要都脫光了,半遮半掩才最性感。」邊上另一臉色青白的男子陰陰地道:「鐵頭說得對,老子最喜歡幹警花了,不過這麼高的級別,又這麼漂亮,倒是平生第一次。」燕蘭茵心中一動,想起三年前七名女警察被姦殺的案件,那張據目擊者描述的畫像很像眼前這個男人。

「好,就依你們。」劉立偉沒有將她的警服脫下來,而是拉在肩膀上,胸罩被除去後,火紅的領帶垂在了巍巍高聳的雙乳中間。

「我們的淫蕩女警官上班是不穿內褲的。」劉立偉將她裙子卷到腰間,露出晶瑩如玉的大腿與臀部,果然是沒有內褲。

「好一個豪放淫蕩的警花美女,應該拍幾張照片留念。」臉色青白的男子拿出照相機,對著玉體半裸的燕蘭茵拍起照來。

「雷鋼,兄弟我夠意思吧!你的相冊中又多一女警官的玉照了,這是第幾個了?」劉立偉笑呵呵地對那臉色青白的男子道。

雷鋼邊拍邊道:「第二十七個,在香港是第八個。」「前幾個相貌、身材、氣質與燕督察比怎麼樣?」劉立偉道。

雷鋼瞄了一眼燕蘭茵,陰陰地道:「沒法比,那七個是三流貨,眼前是一流的,無論相貌、身材、氣質,她都要強她們十倍。前面幾個說說是幹警察的,等我要奸她們的時候,她們都害怕得不得了,跪在地上求我放了她們,這麼幼稚,你說好笑不好笑!只有一個女警還算硬氣,我乾了她一天一夜最後也求饒了。那象燕督察這般脫光了,在男人面前還如此鎮定自若,絲毫不懼,是一個也沒有。

征服這種女人才有趣味嘛。」

他的話像一聲聲悶雷敲在燕蘭茵的耳邊,她顫聲道:「那個不可肯求饒的女警是不是叫莊蘭?」「莊蘭?」雷鋼從西裝里掏出一本筆記本飛快地翻動著,「1998年12月11日,對,你說的沒錯,是叫莊蘭,你和她認識?」燕蘭茵的淚水再一次溢出眼眶,這一次不是為自己,而是莊蘭!莊蘭是她在警局裡最要好的姐妹之一,也是她最得力的部下。兩年前為了追捕已姦殺多名女警的變態色魔,她自願以身為餌,引蛇出洞。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抓捕行動竟告失敗,而莊蘭反遭色魔的姦殺。燕蘭茵發誓要將兇手繩之以法,但從此色魔銷聲匿跡,再無絲毫線索。她做夢也想不到會有這樣一天,會在警局的審訊室遇到殺死莊蘭的兇手,自己不僅不能為莊蘭報仇,一切更整個顛倒了,在本是審訊罪犯的房間,自已赤身裸體,供他淫辱。

雷鋼看到燕蘭茵俏臉發青,淚水泉涌,以為她被自己那番話嚇怕了,「不要怕,今天我不會要你的命的,只要你……唷?」話音未落,盤腿坐著的燕蘭茵一個翻身,右腿猛向他掃去!雷鋼猝不及防,也111;他反應奇快,身子一側,讓過臉部,一腿踹在他左肩,雷鋼痛唿一聲,狼狽地倒在地上。

燕蘭茵心中滿是怒火,被銬著的雙手在桌上一按,身子騰空而起,這次一邊的鐵頭動手,他一伸手準確地抓住了燕蘭茵的長髮,將她身體從空中重新拖回到桌面上。燕蘭茵一個倒踢,正中他的油光閃亮的光頭,這一腳卻像踢在石頭上一般,鐵頭絲毫沒有放鬆緊抓著的頭髮。

一擊無功,燕蘭茵還想反抗,左側一支十萬伏的專用電警棍拄在她腰上,藍色弧光閃過玉一般的肌膚,一陣磣人的「噼吧」聲後,燕蘭茵四肢抽搐,失去了反抗能力。

雷鋼揉著肩膀站了起來,得意的神色已在他臉上消失,一種陰沉的怒容令人不寒而慄。

〕 「不要小看女人,她們發起瘋來,可怕得很。」光頭鬆開手,「把她手銬打開,再拿副手銬來。」劉立偉顯得對他很尊敬,將燕蘭茵手銬打開,又拿了副手銬來。鐵頭一手抓著燕蘭茵因強大電流還不住發抖的手腳,一手抓住她的腳踝,將手腳用一副手銬銬在一起,另一邊的手足也如法炮製。鐵頭輕輕一推,燕蘭茵平躺在桌上,由於手足銬在一起,雙腿彎曲著高高抬起,圓潤的臀部也隨著抬起的雙腿翹了起來,整個陰部十分完整清晰地裸露在他們面前。

「好了,雷鋼,現在你可以放心玩了,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了。」鐵頭拍了拍手,朝雷鋼笑道。

雷鋼與鐵頭都是黑龍會的人,在同僚面前失了面子,雷鋼更覺惱怒,鐵青著臉一聲不吭。劉立偉剛才在兩人面前誇了海口,保證她絕對聽話,剛才燕蘭茵這反擊也使他驚出一聲冷汗,他惡狠狠地恫嚇道:「燕蘭茵,你敬酒不吃吃罰酒,敢對我的客人大打出手,你想不想活了。」燕蘭茵此時還沒有從強大電流的刺激下恢復過來,手足仍覺麻痹,她哼了一聲,道:「你的客人,站在你面前的是個殺人兇手,他殺了七個我們的同事,他卻是你的客人,你還有沒有一絲良知,還有沒有一絲人性。」「良知、人性,放屁,這個世界講的是實力,誰有實力就可為所欲為,現在我命令你必須向我的客人道歉。」劉立偉道。

「你才放屁,要我向殺人兇手道歉,你做……啊……」燕蘭茵話音未落,大聲尖叫起來,劉立偉手中的電警棍在她乳頭1公分處閃出耀眼的藍光,巨大的電流噬咬著她的鮮紅色乳頭,原本軟軟的乳頭一下被電流刺激得硬了起來。燕蘭茵尖叫著,一個翻身從桌上滾了下來,臉朝下,身體蜷縮在一起。

「他媽的,還敢逃。」劉立偉翻過桌子,一下倒騎在了她的背上,「讓你嘗嘗更厲害的。」說著劉立偉俯下身去,扒開她雪白的雙臀,將尖尖的電警棍插入了她的肛門內。

「唔……」肛門被金屬異物插入,燕蘭茵知道這是他手中的電警棍,她不敢想像這可怕的東西在她肛門放出十萬伏的電流會有什麼樣的感覺,她的心中充滿了恐懼。她掙扎著,向前爬著,但劉立偉還是穩穩地坐在她背上,那可怕的東西還是深深插在肛門中。

「慢!」正當劉立偉準備按鈕時,鐵頭出聲制止道,「這樣做,她尿屎會不受控制地流出來,弄得這裡臭哄哄的,沒啥意思,雷鋼會有辦法整得她服服帖帖的。」劉立偉不敢違拗,有點意猶未盡地站起身來對雷鋼道:「這妞交給你了。」雷鋼此時臉上怒容已去,換上一幅更令人心寒的冷酷表情,他彎腰抱起燕蘭茵,將她放到一張木質的椅子上,用兩根繩索將手銬固定在兩邊椅子扶手上,然後從褲袋裡掏出一把二十五公分長的剃刀。

看到他手中的剃刀,燕蘭茵渾身的毛也現時豎了起來,因為他姦殺的七個女警全身的毛,包括頭髮、包括陰毛、汗毛都被颳得乾乾靜靜,而她現在也逃脫不了同樣的可怖命運。

雷鋼握著剃刀,一手在她的腿上輕輕地撫摸了一遍,「你的皮膚很滑,體毛不多,我給你剃了以後,你的皮膚會更滑。」「不要動,對,就這樣,一動會把你割傷的。」閃著寒光的刀刃在燕蘭茵的大腿上來回遊動,雷鋼的動作十分熟練,他神情專注,像在塑刻著一件藝術品,燕蘭茵雙腿上細細的體毛被颳得乾乾淨淨。

「好了,這樣看上去更白了,阿偉,你來摸摸,她的腿是不是更滑熘了。」雷鋼道。

說實話,劉立偉對雷鋼的這種嗜好並不認同,不過他摸了摸她的大腿,果然皮膚比剛才細膩了些,他連聲附合稱好。

「不要,我求你,真的不要。」燕蘭茵的心理防線終於開始崩潰,因為雷鋼手中的剃刀已經開始刮著她的陰部,剃刀上冰冷的寒意直透她心靈最深處。當今天晚上丈夫與自己做愛時,發現陰毛竟已被剃光,自己該如何解釋?

燕蘭茵將目光轉向了劉立偉,「劉立偉,你讓他停下,不要,我求你了。」劉立偉環抱雙手,輕鬆地道:「求我沒有,你要求,求雷鋼吧。」雷鋼抬起頭,道:「怎麼樣,害怕了,剛才還蠻神氣的嘛,現在想求饒了,晚了。」說著又低下頭,開始工作。

「唔唔唔……」悲痛之極的燕蘭茵忍不住大聲地哭了起來。雷鋼小心翼翼地划下最後一絲陰毛,忍不住將頭伸了過去,伸出舌尖輕輕地舔著燕蘭茵光熘熘的陰唇,雖然他奸過數十名女警,但眼前這個無疑是最出色的,他的心中激動、興奮之情難以言表。

在燕蘭茵悲憤的哭喊聲中,雷鋼黝黑而醜陋的陽具硬生生地撐開陰唇,向陰道深處直闖進去,雷鋼毫不憐香惜玉地越插越狠,胯下燕蘭茵悲慘的哀叫是對他最好的催情劑,隨著又硬又大的陰莖在陰道快速地進出,兩片無毛的陰唇被牽扯得出入亂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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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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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STEXT-S文字(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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