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2.人妻系列-T0T0.成人文學

好姐姐,使勁

好雨知時節。驚蟄前後,一場又一場的春雨悄然而至,籠罩著下運河大地,像芭蕾舞女的裙一樣,就在你不經意間便肆無忌憚地張開,卻又不帶任何聲息;又像飛天女的彩綢漫天飛舞,滿目輕盈,你伸手卻觸摸不到她;更像寫意的畫師,把七彩的筆塗抹得滿世界都是。太陽呢,更多的時候總是笑眯眯地高掛在天上,就像一個慈祥的老人呵護著自己孩子般溫暖著大地。於是,天更藍了,水更清了,樹更綠了,花也更艷了。

麥苗們爭先恐後地「咔」「咔」拔節,舒展著憋屈了一冬的身軀,不時迎著春風跳起歡快的舞蹈;麥田埂上,是一棵棵肥碩的蠶豆苗,通身碧綠碧綠的,方型的嫩嫩竿莖,橢圓型的厚厚葉片,也在迎風起舞。葉柄根部,對稱地開滿了花,淡白或淡綠色的花朵,紫黑色的斑紋,極像一隻只飛舞的花蝴蝶。她們開得是那樣的淋漓盡致,那樣的驕橫跋扈。蟄伏已久的巨大生命活力,一但得到春雨的滋潤,春光的明媚,怎麼能不肆意張揚呢?

小鳥們呢,大多是你追我趕地嬉鬧個不停,也有一兩對情侶們躲在一邊竊竊私語,間或發出一兩聲清脆的鳴叫。牲口悠閒地啃著路邊的青草,遐意的甩動著長長的尾巴,全身充滿了耕種春光的激情。人們也是如此,男女老少的身體里都充盈著勃勃的春情。

「嘟——」哨聲一響,生產隊長趙永田的大嗓門便亮了起來:「哎,收工了!」 頓時,正在麥田裡拔草的大嫂小媳婦和姑娘們像得到特赦一樣,紛紛艱難地直起身來,先伸展伸展因蹲得太久而壓得有些麻木的腿,再用拳頭伸到背後捶捶酸痛的腰,然後解下頭上的方巾拍打拍打身上的塵土,這才一個個拖著疲憊的身體向家裡走去。

「月娥姐,快點走啊,天都快黑啦!」

「哎!來啦,你們先走,我要解個手。」

李月娥不緊不慢地拍打著方格春秋衫上的塵土,沒捨得用頭上的那頂嶄新的紅方巾,而是直接用手啪啪地拍。

方巾是一種用棉紗紡織而成的頭巾,六十公分見方的樣子,質地分棉、晴綸等多種,顏色有大紅、大綠、天蘭、鵝黃等極其鮮艷的色彩,也有四周帶方格、暗條或帶流蘇的,種類繁多,花色各異,是下運河婦女們的唯一裝飾品和重要的勞動保護設施。不光漂亮,作用也大,一年四季,女人們可離不得方巾。

春天,用它來抵擋料峭的春風,你可別小看了這春風,鄉下女人不懂得文人筆下春風吹開花千樹的浪漫,但她們卻知道春風裂牛額的古訓,就是說春風能把牛的額頭吹裂,你說厲害不厲害?夏秋兩季,用它來遮擋似火的驕陽,倒不是怕臉曬黑,而是頭曬昏了容易中暑休克;冬天呢,用它來禦寒,柔軟的方巾貼著冰涼的耳朵和臉皮,溫暖極了。

扎方巾也有技巧,大多數人就是將方巾對角一折,成等腰三角形的樣子,再捏著三角形的底邊上的兩隻角朝頭頂一舉,成倒三角形的樣子裹在頭上,兩隻角在下巴一紮就萬事大吉,這是最簡單的扎法;浪漫點的女人,在方巾裹在頭頂時,儘量地朝額前拉,裹住前額後不直接把兩隻角扎在下巴,而是在耳邊繞到後腦勺紮起來,這就別具一格了,有了維吾爾婦女的韻味。

因此說,方巾對下運河的女人來說至關重要,男青年偷偷送給心上人的禮物,大多選擇方巾。

李月娥的大紅方巾,就是她老家那個和她相好過的男同學偷偷送給她的,她怎麼可能捨得用它來拍打身上的塵土呢?

李月娥故意拉在眾人的後面收工,並不是真的要解手,她是看中了麥田邊上那塊綠油油的黃花草地。

儘管還不到季節,但不知什麼原因,那塊田裡的黃花草長得鬱鬱蔥蔥的,根本不像別的田塊里的長得稀稀拉拉還帶著枯黃的葉子 .下運河水鄉的人都知道,黃花草的學名叫苜蓿,也叫三葉草,但大家都習慣叫它秧草。作為綠肥,是大積大造自然肥料的優質原材料,每個生產隊都要種上好幾塊地,用來漚塘造肥。麥子一割,便要插秧,水稻田的主要肥料就靠它了。因此,它也是集體物資,沒有生產隊長的允許,別人是絕對不能碰它的,尤其是在剛剛蓬勃生長的時候。 但是,清明一過,它就象身體里注入強勁的刺激素一樣,發了瘋似地拚命朝上長。到了它在田裡長得鬱鬱蔥蔥、鋪天蓋地的時候,社員們下工時便順帶揪上一把帶回家,全隊的上空便瀰漫著一股青澀的草香味。

趙永田拍著屁股大聲叫罵也沒有用,他家的鍋里也正炒著碧綠的黃花草,他的叫罵也不過是做做樣子。

其實黃花草並不好吃,又沒有油,吃進肚子裡嘈人剮心,可總比沒得吃要好吧。

黃花草也就幾天的光景才是鮮嫩的,當開滿金黃色小花的時候就開始變老了,過幾天牽藤瘋長,老得牛都啃不動,誰還稀罕它呢。再說了,集體也不在乎社員們揪點,能揪多少呢?趙永田主要是怕挨大隊書記李寶庫的批。你別看李寶庫一副慈眉善目的樣子,實際上是個「笑面虎」,肚子裡的歪歪不少,整人很有一些手段,生產隊長和社員們都怕他。

收工的人們都陸續的走遠了,直到看不見她們的身影,趙永田也離開了麥田回了家,他中午喝了點酒,眼睛迷迷瞪瞪的,根本沒注意到李月娥還沒離開,也忽略了那塊黃花草地的存在,或者說是根本沒朝那方面想,春荒季節,有什麼可偷的呢?總不能拔了麥苗回家吧?

李月娥看著大家一個個離去了,心裡還真有點不放心,於是慢騰騰地脫下褲子解手。

本來是裝裝樣子的,沒想到還真的來了尿意,便暢快淋漓地撒了一泡尿。等她站起來系好褲帶後,抬頭四下里張望一番,確信身邊再沒有其他的人了,她便幾步跨到黃花草田裡,蹲下身子就用手揪了起來。

家裡已經斷頓了,除了滿哇的黃花草,還真就沒得吃了。

她的男人田守旺比她大十幾歲,結婚三年多,至今也沒懷上個崽,可大人的兩張嘴也是嘴啊,一日三餐總要吃的。

按說像她們這樣的家本不該缺糧,兩個大勞力,又沒有小的,怎麼可能缺糧呢。關鍵是她本不是下運河人,被人從海裡面騙過來,無奈之下下嫁給田守旺。說她是海里人並不是說她是條美人魚,而是從靠海的地方來的,是個「沙寶子」。 下運河地區位於河北省中部,瀕臨渤海,自然條件優美,四季分明,氣候溫和,雨量充足,一條大運河在下運河平原蜿蜒穿過,澆灌著兩岸肥沃的土地,「萬灶沿河而居,千帆順水逐波」自古以來就有北方水鄉的美譽。

下運河這地界的人很有意思,對從外地過來的人,不管是男是女,是老是幼一律都叫蠻子,並對各個地方來的人都有不同稱謂,對從南方來的就叫南蠻子,對從北方來的就叫侉子,對從不遠處海邊來的人就叫沙寶子。反正,這些人都是那種不會幹農活的人。

其實這也不怪她,十里不同風百里不同俗,因為土質和氣候等因素,各地方種植的農產品品種和耕作方式是大不一樣的,她們老家就不種水稻,而是種玉米,植棉花。所以,她也就不會插秧。一個不會插秧的女人在下運河地區有什麼用?一年又能拿多少工分呢?加之男人也太窩囊,太老實,三棍子打不出個悶屁來,每天也是和別的大男人一樣出工,拿的工分卻比別人的少,兩個人加起來,還不抵別的人家一個壯勞力。

李月娥心裡清楚,這是趙永田在故意刁難,就是因為一直沒答應讓他上了自己的身子。好幾回她都在想,要是再這樣下去,乾脆把身子給他算了,好過活受罪,跟他趙永田睡覺的又不是我一個人,全隊多少老娘們跟他睡了,連大閨女都有偷摸著讓他玩的,自己也不是金枝玉葉,何苦守著個破身子幹嘛呢。

李月娥邊揪邊想,待揪了滿滿的幾大捧,她開始犯難了,怎麼拿回去呢?用衣服或者是方巾包回去吧,別人看到肯定要懷疑。再說了,方巾是無論如何捨不得的,金貴著哩。

忽然,她靈機一動,何不把兩隻褲腳扎在腿上,再把黃花草從褲襠里塞進兩隻褲筒,這樣走著回去別人不注意根本發現不了。可是現在沒有扎褲腿的繩子,李月娥往四周看了看,再回身時瞥見了自己的褲腿。鄉下女人的褲筒一般都比較肥大,把褲腳縫的線頭撕開,兩個布頭打個結就行了,回去把撕開的縫用針一連,照樣好好的。

李月娥不禁為自己想到的辦法而興奮起來,蹲著兩把就撕開了褲腳,順手一繞,便緊緊地扎在腿上,不留一絲縫隙。她站起身來,解下褲帶,彎腰想把黃花草朝褲筒里裝,卻怎麼也夠不著。李月娥四下看了看,周圍一個人都沒有,索性把褲子褪到腳面,露出裡面大紅的薄棉布褲衩,專心致志的動作起來。

鄭大光挑著擔子正快步往麥田裡走。

他在躍進隊里可是個出了名的人物,他母親四十九歲時才懷上了他,便給他起名四九,鄭大光這個大號是上學時老師給他取的。

他打小的時候就不學好,偷雞摸狗,摘瓜掐果,上樹捉鳥,下河撈魚,好象就沒有他不敢幹的事情。

到了該念書的年齡,他的父母把他關進了學校門,不讓他在外面再瘋玩了。但人雖然進了學校,心卻還野在外面。上課也不好好聽講,不是搗你一拳,就是踢他一腳的,要不就是趴在桌上睡覺。最令他頭疼的是讀書,那一個個文字就像水塘里小蝌蚪一樣讓他眼花繚亂的,把頭都給搞暈了。讀到三年級的時候,便死活也不肯到學校去了,父母拿他也沒辦法。他的年紀又小,夠不到集體上工的資格,便索性隨他去玩

你還別說,還就是他給家裡面改善了不少伙食。

那年頭,國家困難,老百姓更困難,幾乎家家都缺糧,好多人家連飯也吃不上,光靠熬點稀飯、菜粥什麼的苦度光陰,更別談有什麼葷腥了。

鄭大光家卻不缺葷腥,小魚小蝦、蛤蜊河蟹的幾乎從不間斷,偶爾也能捉到一兩隻家雀什麼的,運氣再不濟了,弄幾條泥鰍回家煮煮總是沒問題的。連生產隊長趙永田嘴饞起來,有時也不得不放下架子,厚著臉皮到他家去開開葷。 得了鄭大光的濟,他們一家子即使在瓜菜代的年月也活得相當滋潤,每個人臉上多少都有點血色。

後來,他的父母因病雙雙早疫,他更是無人管,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生活來源主要靠嫁出門的姐姐接濟。趙永田也許是吃多了他家的葷腥,良心上發現,讓他和年老體弱的幾位社員在場頭上混點工分換口糧,社員們看他可憐也沒人說什麼。

就這樣,他慢慢長大成一個壯實的小伙子,也到了該娶媳婦兒的年紀。可是,家徒四壁,再加上他的臭名聲,有哪個好閨女肯嫁給他呢?他的姐姐看在眼裡,急在心上,卻也無法可想。

鄭大光今天的主要任務是把婦女們薅下來的草用擔子運到造肥塘邊,留著積造肥料,看似輕鬆的一個活,其實不然。因為造肥塘離麥田挺遠,俗話說:遠路沒輕擔,還要來來回回地奔跑,一天下來也累得夠嗆。

當他最後一次返回到麥田邊的時候,看到田裡已經沒有人了,心想:還有最後一擔,乾脆帶晚把它挑完了事,要不明天趙永田那傢伙又要鬼吵六喊。

正要裝擔的時候,忽然來了一陣尿意,於是放下肩上的擔子,解開褲扣,掏出來就是一陣亂滋,眼睛習慣性地東張西望著。

突然,鄭大光發現不遠處的黃花草田裡,隱隱約約蹲著個人影。這麼晚了,那個人蹲在那裡幹什麼呢?過去看看!鄭大光躡手躡腳地朝黃花田裡走去。 待走到近前一看,鄭大光的頭腦嗡的一下,一下子楞住了:只見李月娥撅著個肥大的屁股,半提著個褲腰,正在朝褲筒里裝黃花草哩。

「月娥姐,干哈呢?」鄭大光突然冒出了聲。

李月娥正在全神貫注地忙碌著,突如其來的一聲讓她全身激靈靈打個冷顫,提住褲腰的左手一松,褲子嘩地墜到了腳跟,整個肥碩的屁股連同兩條白花花的大腿一齊暴露在鄭大光的眼前。

雖說天都擦黑了,這麼近的距離看什麼東西還是一清二楚的。眼下,李月娥那緊繃著紅底碎花內褲的肥碩屁股和泛著清光的白嫩嫩的大腿,讓鄭大光忍不住直勾勾的盯著看。

「哎呀,媽吆,大兄弟,你可嚇死我了!」李月娥抬頭看清是鄭大光後,如釋重負地鬆了一口氣,彎下腰準備提上褲子。

「讓我摸摸!」鄭大光邊說邊伸手在李月娥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要死啊你?」李月娥又羞又怒地罵了一句,趕緊把褲子朝上提,褲筒里裝滿了黃花草,一下子卻很難提到腰上,把她急得手忙腳亂。

「好啊,你敢偷盜生產隊的集體物資,我告訴趙永田去!」鄭大光邊叫嚷邊拔腿要朝外走。

李月娥著急的叫住他:「我個小祖宗哎,你小點兒聲!」

「要我不跟他說也行,你讓我摸一下。」鄭大光說著又伸手在李月娥的胸前揉了一把。

李月娥的心裡著實窩火,好不容易找機會撈點後晌飯帶回去墊墊飢,偏偏遇上這麼個活鬼。可是,不答應他,一時還走不了呢,他這張破嘴要是真的在趙永田面前一說,自己可就要倒大楣了。

算了,就讓他過過癮,這個破身子遲早是趙永田的,鄭大光畢竟還是個小伙子,給他弄一回自己也不吃虧。

想到這裡,她鬆開了手,褲子嘩地又滑到了腳面上,兩條雪白的大腿直晃鄭大光的眼睛。

「我可跟你說好了,就這一回。還有,甭跟任何人說啊,要不,我撕爛你的嘴。」李月娥說著就彎腰麻利地解開了右腿上扎著的褲腳,把右腿從褲筒里抽了出來。又順手扒下自己的褲衩,抹到小腿上,褪下一隻右腳,任憑褲衩和褲子的另一邊胡亂堆在左腿上。

一個小毛頭,玩不了多大功夫,幾分鐘還不就交貨了,穿穿脫脫的還不夠費事哩。

安排妥當後,李月娥選中了身邊一塊既平坦又長滿茂密黃花草的地方,把身上的方格春秋衫脫下來鋪在草地上,朝上面一躺,慢慢打開了大腿,顯露出自己隱秘的地方,爾後輕輕眯上了眼睛,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裡,只是,飽滿的胸脯仍在起伏個不停。

鄭大光本來的意思僅是想飽飽眼福,捎帶著手腳上再沾點便宜。可他那個年紀,不點火還著呢,何況是這番光景。

鄭大光不是沒有見過女人的身體。

夏天上學的時候,女生們大多穿著一件汗衫和褲頭來上學,他好幾回趁女生們不注意的當口,上前迅速褪下她們的褲頭,幸災樂禍地看她們露著白嫩的屁股羞澀地哭或慌亂地提褲頭。但那是惡作劇,他的內心根本沒有一絲一毫淫邪的意思,就是覺得好玩。

輟學回家後,他也用一塊糖或是別的什麼,把什麼都不懂的小閨女哄騙到家裡的灶鍋門口或屋後的草垛跟前,剝她們身上的衣服,仔細看她們稚嫩的陰部。女孩子們只要有糖吃,才不管他幹什麼哩。

長成半大小伙子的時候,晚上偷桃摘瓜時,他也總不忘靠近人家的窗戶聽裡面兩口子說帶勁兒的話或扒著窗戶縫看人家操逼,有一回差點被人家逮住,他急中生智跳進河裡鳧水才跑回了家。

可是這回不一樣了,哪能有機會如此近地看過一個成熟丰韻的少婦身子呢? 鄭大光兩隻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李月娥胸前那兩隻大白兔般的奶子,又把眼光從她高聳的胸脯越過平坦的腹部,死死盯著她那長滿茂密草叢的大腿根兒和忽閃著兩片肉唇的下陰,嘴角忍不住地流下了一絲口水。

李月娥躺在那裡等了半天,還不見動靜,睜開眼睛一看,見鄭大光還傻楞楞地站在那裡,心裡是又好氣又好笑,喪咧著地罵了一句:「個呆瓜,快點上來啊!」 聽到李月娥的一聲罵,鄭大光這才如夢初醒,一把褪下了身上的外褲連同褲頭,裸著精瘦的下半身和早已像小鋼炮般豎著的傢伙,像餓急了的貓撲老鼠似地朝李月娥柔軟的身上撲去,像個吃奶的孩子,在李月娥豐滿的奶子上亂拱亂舔,吧嗒著嘴把她的乳頭含進嘴裡,絲熘絲熘的允。李月娥沒想到他這麼大勁兒,一下子就不行了,身子軟成了稀泥,自己的下面火燒火燎的陣陣的往上拱。

實打實來說,鄭大光是被李月娥引著插進她身子的。

鄭大光雖然偷看過莊裡兩口子辦事兒,但他只看見人家鑽在被窩裡,男人趴在女人身上,影綽綽地被窩裡兩個人在不停地動,間或女人發出一兩聲悄摸兒的叫喚,至於被窩裡面到底怎麼樣,鄭大光根本就稀里煳塗。

只有一回,鄭大光碰巧偷看到自小光屁股玩大的立功和他的老婆弄,許是天氣漸漸熱了的緣故,他們突然把身上的被窩掀開,兩個糾纏在一起的身體立刻暴露在鄭大光的眼前。更讓鄭大光目瞪口呆的是,過了一會,立功翻身下來躺在床上,他的嬌小的老婆竟然爬起來騎跨到立功身上,白嫩的屁股在他身上一聳一聳的,兩隻不甚飽滿的奶子也隨著身體的動彈晃蕩個不停,鄭大光這才知道男女辦事兒的大致情況。

可眼見和現實畢竟還是有著不同,眼下,李月娥這具豐腴潔白的身子就躺在自己身下,心裡就像有團火似地熊熊燃燒著,下面也脹的難受,好想要尋找一個突破口,但卻根本不知道它在哪裡,只得盲目地亂頂亂撞,沒頭沒腦的肉棍子在李月娥大腿中間戳來戳去,累得他大口大口地喘個不停。

李月娥看他著急麻慌而不得要領的瞎忙活,不禁發笑,莫非還真是個童蛋子兒?想再逗逗他,可自己的身子被他壓在底下,下體又被他東一榔頭西一棒地一陣亂捅,越發的難耐,心裡頭亂糟糟的,一股股的火從下到上的瀰漫了全身。她悄悄地伸手下去摸了自己一把,手指上一片黏煳,濕的可以養魚。於是不再猶豫,哆哆嗦嗦地一把拽住鄭大光的傢伙兒,對準自己放好,兩手抱住他的屁股用力朝下一按,身子往上一挺,便舒服地嘆了一口氣。

鄭大光正在走投無路的時候,就覺得自己腫脹的東西滋熘一下鑽進一個地方,那裡面熱乎乎、濕漉漉、軟綿綿、滑熘熘的,還有點窄巴巴的,緊緊地裹著他,讓他有股說不出來的舒服,就想這樣一輩子呆在裡面算了。

但李月娥一雙柔嫩的手卻用力把他的身體向外推,這很令他不滿意。李月娥的力氣卻大得驚人,他只得戀戀不捨地離開她的身子。就在他和她的身體即將分開的一剎那,李月娥卻又用力雙手按住他的屁股,他便順勢又重新進入那個溫暖的地界,就這麼一出一進,令他舒服得全身哆嗦。

如此五次三番,鄭大光便豁然開朗,怪不得看到他(她)們一個個辦事兒時都動呢,敢情這滋味原來這麼舒坦!腦子一開竅,鄭大光便抱緊李月娥豐滿的身子死命地動作起來,把個李月娥整得忽忽悠悠,在他身下就像條剛出水的鯉魚張大嘴巴喘個不停,又像被甩上岸的泥鰍全身扭動不已,一副死去活來的樣子。 「大光,使勁啊」李月娥忍不住的發出了聲音,緊緊地摟抱著鄭大光的嵴梁。 鄭大光砸夯似的一下一下搗著:「娥姐,使勁了。」

「……不行……再使勁。」

「誒。」鄭大光悶頭答應一聲,用盡全身力氣戳著李月娥的身子,李月娥兩手放下來,用力的撐著身下的地,身子迎合的往上挺著,還在迭聲的讓鄭大光使勁,鄭大光便聽話的更用力壓著她的身子,於是一黑一白兩個光腚身子黏在一起,像莊裡發情交配的狗一樣,扯都扯不開。

到底是童蛋子兒,悶頭使勁卻不得章法,還沒來得及再舒坦鄭大光便嗷嗷地叫著衝到了底,多少年的邪火禁不了幾下就一瀉如注,連發子彈般的射進了李月娥的身體深處,鬆了勁兒的身子死狗般的癱軟在李月娥身上,唿唿的喘氣。 李月娥剛剛來勁,嘴裡正催著卻覺得下身一熱,感覺一股火辣辣直衝深處,知道這個青瓜蛋子完了事,懊惱又有些慶幸,一使勁把鄭大光搡下來,煩得要命。 這不上不下的,更他媽難受。

【本文轉載自STEXT-S文字(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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