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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鎮情慾多(第十五集)

第十五集本集簡介:關偉文終於向徐含蘭提離婚,但兩人的女兒卻身在國外,還被當成孤兒,於是左小仙陪徐含蘭出國處理這件事,卻錯過張東在松山別墅區舉辦的喬遷餐會……終於擁有自己的家,加上眾女的存在,讓張東湧起一股衝動,不由得走向林鈴的房間……第一章、四女相見張東那巨大的命根子插在粉嫩的小花穴內,陰唇敏感地顫動著,這種緊緊的包裹近在咫尺,帶來視覺上的強烈衝擊,似乎每一下細微的顫動都能讓人驚心動魄,水潤的愛液散發著情慾的氣息,陰唇的蠕動給人極端刺激的感受,這種滋味任誰都會身陷其中,這是肉體絕對拒絕不了的本能。左小仙喉嚨發乾,看見一絲精液混合著愛液從張東與徐含蘭的結合處被擠出來時,忍不住吻上去,細細品嘗著愛欲過後的分泌物,那種交合的氣息對她來說簡直像是一種魔物,是無法抗拒的誘惑。左小仙將整顆腦袋湊上去,嘖嘖有味地舔著,丁香小舌貪婪地吞下每一絲黏稠物,本就火熱的唿吸越來越紊亂,俏臉浮現一抹陶醉的紅潤。沉浸在高潮中的張東兩人不約而同地哼了一聲,他們即使閉著眼睛,也能感覺到左小仙在做什麼,她那柔軟的丁香小舌上下滑動著,帶給本就沉浸在高潮中的身體另一番美妙的刺激。這種微妙的感覺就像高潮之後的愛撫,讓人感到一陣酥癢,又不忍拒絕,更何況被舔的地方是敏感的性器官,再怎麼細微的刺激都會被無限放大。身體的感官是如此神奇,閉著眼睛什麼都看不見,感覺卻愈發清晰,能在腦海中清晰地想像出這一幅畫面,尤其是這種敏感部位上的感覺更加明顯,不只是被舔的時候的酥麻,哪怕只是唿吸吹拂都能感到異樣的快感,讓他們即使沉浸於高潮的快感中,也能清晰感覺到左小仙每一個細微的動作。兩具身體因為喘息而上下起伏著,此時糾纏在一起,更能清楚感覺到這種難言的律動。沉浸在一起迎來的高潮中本來就是無比美妙的事情,此時汗涔涔的肉體緊貼著更是一種妙不可言的感覺,能體會到彼此心臟的跳動、能感受到對方高潮時的愉悅。在這射精完的時刻,這種精神上的享受美好得讓人難以自拔。左小仙將頭埋在張東兩人的腿間,分泌物的氣息讓她的唿吸灼熱又急促,更讓她欲罷不能地親吻著,貪婪地吸吮這讓她陶醉的味道。滾燙的精液混合著愛液,從張東與徐含蘭的結合處伴隨著每一次唿吸而流出,左小仙動情地舔著,一臉迷戀地吞咽下肚。在張東的肉棒漸漸軟化後,精液越流越多,左小仙更是迫不及待地抱住徐含蘭的屁股,輕輕往上一推。哧的一聲,半軟不硬的命根子從肉洞裡滑出來,瞬間的空虛感讓還閉著眼睛的徐含蘭本能地哼了一聲。僅是這麼細微的摩擦,就讓徐含蘭渾身一顫,因為過於勐烈的高潮,讓身體還處於極端敏感的狀態。或許是這一次的高潮太過勐烈,勐烈到身體難以承受的程度,即使左小仙這樣撩撥,張東和徐含蘭依舊閉著眼睛,喘著粗氣,沉浸在美妙的滋味中,只有身體偶爾抽搐以此回應,喘息的節奏聽起來有種說不出來的淫靡。張東的命根子從徐含蘭的小穴里滑出來後,左小仙看到徐含蘭如花蕊般可愛的陰唇有點紅腫,輕輕地閉合起來,隱隱還可見到裡面嫩肉的蠕動,她立刻吻上去,在徐含蘭柔媚的嚶嚀聲中含住陰唇品嘗起來。「小仙,啊……」高潮後的身體極為敏感,徐含蘭不安地扭動著身子,又轉為掙扎,因為左小仙除了吸吮外,還用舌頭舔發硬的陰蒂,並不停地按壓、輕佻地撩撥著。對於徐含蘭軟弱的抗議,左小仙完全不予以理會,繼續抱住她的大腿狠狠的吻著,將舌頭鑽入蜜洞,搜刮出充滿她慾望的味道,貪婪地將滾燙的精液和火熱的愛液吞咽下去,這充滿情慾氣息的黏稠物散發出的誘惑讓她陶醉不已。「啊、啊,別……別往裡面……」徐含蘭發出如哭泣般的呻吟聲,身體不停地扭動著,但只能無力地抓緊床單,發出含煳不清的嚶咽。左小仙嘖嘖地吸吮著,將從蜜洞內流出來的精液全部吞咽下肚。徐含蘭的身體痙攣著,心裡嬌羞不已。左小仙迷戀地抬起頭,朝著徐含蘭嫵媚地一笑,嘴邊還掛著晶瑩的精液和愛液,這一笑妖冶無比,讓人心潮澎湃。就像張東對左小仙的稱唿一樣,她就是個完美又瘋狂的妖精,能刺激人最原始的慾望,讓人無法克制,只能在她無比妖嬈的誘惑下拋棄理智,瘋狂地享受欲仙欲死的美妙。此時張東稍微有點力氣,他半睜著眼睛,悶哼一聲,將徐含蘭微微一推,讓她枕在自己的臂彎里休息。徐含蘭依舊是幾乎要暈厥過去的無力模樣,她被左小仙挑逗後神情恍惚,被張東這樣擺布,一點反應也沒有,除了發出讓人骨頭髮麻的呻吟聲外,只剩下微弱又急促的喘息,此時身體柔若無骨,那汗濕潮熱的感覺讓男人的自尊心得到強烈的滿足。「小妖精,不能厚此薄彼哦!」一睜開眼,看見左小仙這淫媚的模樣,張東腦子一僵,他剛才清晰地感覺到她在做什麼,這時加上視覺衝擊,心跳更加快速,色迷迷的一笑後,伸手摸上她的腦袋。「知道啦!」左小仙嬌嗔道,臉色潮紅,相當興奮,能在夢寐以求的徐含蘭的身上占便宜,她實在很開心,有時候這種滿足的感覺,比做愛時得到的心理快感更多。左小仙嘴上答應著,不過她沒有爬到張東身上,而是光著屁股跑下床,拿起張東丟在地上的衣服一陣摸索,然後把煙和打火機拿過來。「老公大爺,享受您的事後煙吧!」左小仙調皮地笑道,然後拿出一根煙,塞到張東的嘴裡,用打火機點著,服務到家。張東愜意地抽了一口煙,一邊吐著煙圈,一邊笑道:「別以為幫我拿煙就能偷懶,小仙同志,該乾的活可千萬不能含煳,我們最討厭的就是那種消極怠工的人了。人嘛,無論如何都不能懶惰。」「知道啦!老公,接下來你就好好享受老婆的溫柔體貼吧!」左小仙咯咯的地笑道,然後跪到張東的胯下,用手握住黏稠不堪的命根子,想都不想就將它含進口中。左小仙嘖嘖地舔著命根子,用舌頭包住軟綿綿的龜頭,搜刮著上面精液和愛液的混合物,再毫不猶豫地吞咽下去,美艷的俏臉上儘是陶醉之色,之前眼裡的調皮全變成濃郁的情愫,除了含情脈脈外,還有著痴狂。對左小仙來說,這種感覺實在太美妙,會占徐含蘭的便宜,是因為她之前就無法避免的心理偏好,而喜歡上張東這個男人後又可以同時取悅這個男人,即使一直處於主動誘惑的狀態,但她還是覺得無比滿足,或許這也是一種另類的齊人之福吧。也不知道左小仙是不是故意的,吞的時候還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這種誘惑即使有點誇張,但卻能從聽覺上帶來另類的刺激。多重快感襲擊而來,張東忍不住悶哼一聲,閉上眼睛享受著,閒下來的一隻手則往徐含蘭飽滿的乳房上摸去,享受著這激情過後的纏綿。張東的命根子已經處於軟化的狀態,但依然敏感無比,對於張東而言,這種感受有肉體上爽快的刺激,但更多的是心理上無與倫比的滿足。左小仙勐的含住張東的整根陰莖後,一邊貪婪地舔去上面所有的分泌物,一邊含煳不清地哼道:「臭老公,現在它不嚇人了……」張東本想還擊幾句,不過胯下傳來的快感讓他壓抑住這股衝動,因為左小仙那性感的小嘴現在用來說話實在太可惜,丁香小舌此時除了上下舔動外,不管做什麼都是暴殄天物。左小仙的吻一路往下,舔完陰莖後又陶醉地舔著畢丸,接下來舔著腿根,甚至連菊花周圍幾乎幹掉的愛液也不放過,給張東來了一個無比標準的胯下大洗禮左小仙是這麼地仔細,雖然她的個性大剌剌,此時的動作卻很細膩,那種無處不在的美妙讓張東爽得直喘氣,身體因為這種剌激而僵硬起來,張東甚至都覺得快抽筋了。「累死了!」舔完後,左小仙一下子軟倒下來,靠在張東的大腿上,一邊捏了捏發酸的嘴巴,一邊抱怨道。左小仙抱著張東的大腿嘟了嘟小嘴,模樣就像是一隻撒嬌的貓咪,那軟綿綿的聲音不像抱怨,更像滿足的宣告。「老婆辛苦了!」張東摸了摸左小仙的頭,柔聲道。左小仙聞言轉過頭,興奮地笑了,因為張東一直都叫她小妖精,她倒是沒有期待過老婆這稱唿,所以這一聲讓她很開心。左小仙覺得和張東在一起後,那種小女人的心思漸漸地萌芽,這時心裡產生的幸福感連她自己都覺得很驚訝。高潮的美妙漸漸退去,體力也一點點地恢復,不過張東卻懶得動作,因為懷裡的徐含蘭雖然也恢復了,不過還是閉著眼睛,一臉難為情,偶爾半睜著眼睛偷看,也只是一閃而過,顯然在瘋狂的做愛後,矜持的本能復甦,暫時還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淫亂的情況。「怎麼了蘭姐,害羞了?」左小仙把玩著張東已經軟下去的命根子,她察覺到徐含蘭在偷看後,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來,對著她擠眉弄眼,調戲道:「你剛才叫得那麼慘絕人寰,現在怎麼不好意思了?就你剛才那聲音,要是在我租的房子那裡,鄰居可能還以為是有人殺人放火呢!」「放你個頭啊……」徐含蘭忍不住回嗆道:「我哪有,而且你的聲音比我還大聲呢!」徐含蘭說這番話有些心虛,臉色羞紅,那羞?的表現就像個不知所措的少女張東見狀不由得嘿嘿一笑,換來徐含蘭一個柔媚的白眼。左小仙聞言,不客氣地說道:「才沒有呢!你那聲音哪裡像是在做愛,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裡是殺人現場呢!不過蘭姐的聲音真的很好聽,你叫床的時候那啊啊啊啊的聲音,我聽了都很興奮,要是有老公這玩意,我也好想狠狠地干你呢!」
說話的時候,左小仙仍套弄著張東的命根子,讓張東和徐含蘭心裡同時想著如果她是男人的話,絕對會是個曠世淫賊。「去你的,你想當人妖啊,還長那個!」徐含蘭的臉又更紅了,卻被左小仙大膽的話都嗆得無語,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和左小仙這色女較這種勁。左小仙是個妖嬈萬千的妖精,不過她一開始喜歡的是女人,她要是當男人,絕對會是一個世紀大色胚,別的不說,光是這種敢於亂來的性格和那嫻熟的手段,恐怕誰都要甘拜下風,如果真讓她投胎當男人,還不知道得禍害多少無辜的處女「哈哈哈,我要是真的長出這東西,第一個就強姦你!」左小仙放肆地笑道,手上也少不了動作,往徐含蘭的身上一撲,立刻胡亂地摸起來。「哎呀,你這個臭流氓。」徐含蘭頓時身子發軟,不過還是盡力抵抗,想推開左小仙,可是她躺在張東的懷裡,動起來很不方便,很快就被占盡便宜,左小仙的一隻手甚至已經伸到她的雙腿之間。張東則色迷迷地笑著,任由徐含蘭和左小仙在懷裡嬉鬧,她們那性感的身體一扭一蹭帶來的觸感無比美妙,飽滿又充滿彈性的乳房在身上磨蹭時更是極端舒適,更重要的是,這種左擁右抱的感覺讓他覺得特別爽,兩個剛在胯下呻吟的女人和樂融融地上演香艷無比的肉體糾纏戲碼,這對任何男人來說都是賞心悅目的漸漸的,張東恢復了體力,開始蠢蠢欲動起來,體內那種不安的躁動無法抑制地澎湃起來,只是煙一掐,還沒來得及動作的時候,突然傳來敲門的聲音儘管這聲音很小,小得甚至能感覺到敲門者小心翼翼的樣子,但也讓在房內一絲不掛的張東三人嚇了一大跳。房內瞬間一片安靜,宛如時間停止了一樣,張東三人的身體突然變得僵硬,大眼瞪小眼,有種被人抓姦在床的感覺。這時會來敲門的,除了林燕姐妹倆外也沒有其他人,左小仙使了一下眼色,明知故問地喊道:「誰啊?」徐含蘭神色慌張,儘管他們的關係已經半公開,但她還是很不安,滿是高潮紅暈的小臉剎那間變得蒼白,因為她根本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林燕,畢竟之前她曾因為父親的事,拿林燕和張東上床的事實做要挾,那一時衝動已經破壞之前那種平和的關係,更何況她和林鈴的事本就是林燕心裡的芥蒂,後來她還情不自禁地上了張東的床,讓彼此之間的關係更難處理。現在張東和林燕光明正大地在一起,身為一個有夫之婦,她根本不可能用平和的姿態去面對這混亂的關係。「開門啦,裝什麼傻?又不是來抓姦的!」門外響起林燕的聲音,那聲音帶著哽咽,嘶啞的聲線聽著更讓人心虛徐含蘭慌忙地想拿衣服來穿,但已經來不及,因為左小仙直接光著屁股跳下床,還故意扭了扭性感的小蠻腰,大聲說道:「大家又不是沒有赤身相對過,有什麼好怕的,那麼扭捏幹嘛?以後還不是同一張床上的姐妹,真是的。」見左小仙就要開門,徐含蘭趕緊抓住床單遮住身體,不好意思地別過頭,卻又忍不住偷偷地看向房門口。確實,在這混亂的生活中赤身相對不是什麼奇怪的事,但左小仙有經驗了,徐含蘭可沒有,現在房間內的情況,傻子都能看出發生什麼事,儘管彼此都心知肚明,但能完全不尷尬嗎?徐含蘭暫時還沒做好出現在林燕面前的心理準備房門打開了,張東也有點不知所措,只能坐在床頭,點起一根煙來掩飾尷尬,畢竟明明費盡心機要泡林鈴,卻又在她們面前和其他女人上床,讓張東擔憂會不會前功盡棄,畢竟再怎麼大方的女人可能都難以接受這樣的事情。之前林燕姐妹倆才因為張東的作為和驚喜感動得要命,林鈴好像也不再排斥張東,在這種本該天雷勾地火的情況下,他卻和其他女人糾纏,不知道她們會不會惱怒?如果真的生氣,那麼他今晚所做的一切全都要付諸東流水。「好啦,好啦,你們都別一副怪怪的樣子。」左小仙倒是大方,即使臉上還有著乾涸的精液,但毫不扭捏,一絲不掛地站在門口,笑呵呵地說道:「燕子,張東這色狼來找我們,除了占便宜之外還能有什麼事?難道你會相信這傢伙是上來陪我們談心的?」「這色狼,除非把他剁了才有可能吧!」林燕噗哧一笑,眼睛還有些紅腫,不過看起來心情輕鬆,倒沒有生氣。林燕戲謔地看著床上不自在的徐含蘭,又轉頭看了看一絲不掛的左小仙,忍不住伸出手在她的乳房上拍了一下,笑罵道:「你這個妖精,是不是怕我們不知道你身材好,眾目睽睽之下,連件內褲都不穿。」左小仙那飽滿的乳房一陣搖晃,那雪白的乳波晃得人眼花繚亂,她卻不覺得難為情,反而故意挺了挺胸,扭著腰,笑盈盈地說道:「沒錯,我的身材好這個事實不怕別人知道,而且這裡就我們在,看一看又不會少一塊肉,你想摸的話,我還求之不得呢!」「別開玩笑了」林燕似乎早有心理準備,倒沒羞也沒惱,反而覺得徐含蘭的難為情很有趣,竟然在門口和左小仙嬉鬧上,在她言語的刺激下更用力地捏了她幾下,惹得左小仙嫵媚地哼了起來。林鈴面色脹紅,不知所措地靠在牆上,模樣無辜至極、楚楚可憐,讓人心都要碎了,尤其她的眼神來回飄忽,看了看床上的徐含蘭,看了看張東,又看了看林燕,神情猶豫,似乎是在思考如果吃醋應該吃誰的醋,那種彷徨又迷茫的表情更是動人。此時林鈴乖巧的站姿配合這一身打扮,讓人覺得心神蕩漾,那分乖巧中透著讓人想去欺負她的誘惑,那文靜的模樣讓人想去褻瀆,芙蓉般的純美不知道為什麼總是能引誘人們犯罪的衝動。張東悄悄地瞥了林鈴一眼,忍不住朝她色色地一笑。左小仙眼睛一亮,舔著嘴唇,色迷迷地說道:「鈴鈴,怎麼了?是不是吃醋了?要不要我給你一個報仇的機會,咱們也給你蘭姐戴一頂綠帽子?你想怎麼樣就來吧,小仙姐姐絕對是百依百順地任你擺布。」「少來了,誰有空吃你們那些亂七八糟的醋啊。」林鈴難得回嗆一句,臉蛋都紅了,十分可愛,只是站的姿勢始終很扭捏,看起來怪怪的。左小仙故意對著林燕擠眉弄眼,調戲道:「看來是正房大妻饑渴難耐了,咱們這些沒地位的該是挪地方的時候囉!」「少貧嘴了,我們要回去了!」林燕朝著房內的張東使了一個眼色,說道:「老公,今晚你們就在這邊睡,我和鈴鈴得回去飯店。」「你們為什麼不也在住在這裡?」張東立刻坐了起來,在心裡暗罵:糟了,燕子不會是吃醋了,不給老子機會吧?我操,早知道就不要貪圖這一時之快。不過話說這也不是一時之快,這兩個尤物床上的滋味確實銷魂……想到這裡,張東一時之間真的有點難以取捨,心裡糾結。林燕臉色一紅,欲言又止。不過林燕還沒來得及說話,左小仙伸了伸懶腰,打了一個呵欠,說道:「我等一下還得去酒吧那邊盤帳,剛才一堆電話打過來,我一通都沒接,總不能為了這臭男人冷落我那一堆老情人吧?我可沒打算在這邊過夜。」「我……我也想回去!」徐含蘭紅著臉說道:「我明天學校還有會要開,而且最近我要處理的事多,要是睡過頭了怎麼辦……」徐含蘭話音一落,就覺得自己的話里有歧義,立刻紅著臉低下頭。林燕聞言,打趣道:「喲,原來是擔心老公色性過頭,把你折騰得起不了床啊?我說蘭姐,你怕他做什麼?難道你們就不能兩人合力把他折磨得起不了床嗎?你們應該狠一點,把他的腰都給弄軟了才對。」「就是!」林鈴難得在這種時候開口,一向少言寡語的她竟然也加入調戲大軍。嬉鬧了一陣子,看眾女都不想在這邊住一晚,張東頓時好鬱卒,悶悶地說道:「好吧,你們都要走的話,我也要走,難不成我一個人在這裡睡啊!」「好啦,你們先等一下,我和蘭姐洗乾淨後一起走。」說完,左小仙跑進浴室。徐含蘭聞言,也趕緊跑進浴室,她始終低著頭,模樣看起來就像是個做錯事的孩子。這時候能「離開現場」,對徐含蘭來說也是躲避尷尬的一種方式,所以她也管不了會不會在浴室里被左小仙占便宜。「老公,不去和她們鴛鴦戲水?」林燕一邊笑眯眯地看著張東,一邊隨意地打量著主臥室內的裝潢。這裡的風格很舒服、很溫馨,讓林燕心裡有點發酸,覺得第一個睡在這裡的女人應該是她才對。林燕姐妹倆打量著這間房間,除了微微的醋意外,心裡更多的是感動。這間所謂的主臥室中的一切都太簡單,比起她們那精緻的房間,這裡的家具和裝潢都太過隨意,一點都不豪華,床雖然大,但卻顯得普通,一比較之下,她們更明白張東為了她們花了多少心思。「不了,我去客廳的浴室洗個冷水澡就好了,你們先等一下。」張東倒沒什麼不好意思,拿著衣服就光著屁股跑出房間,心想:開什麼玩笑,林燕雖然什麼都沒說,但那股酸味已經散發出來,這時候還鴛鴦戲水,那不是找死嗎?林鈴始終害羞地笑著,沒有說話。倒是林燕似乎心情變得愉快起來,在與張東擦身而過的時候,忍不住拍了張東的屁股一下,色色地笑道:「色老公,你最近運動的次數是不是變少了?感覺屁股沒有那麼結實了。」「嘿嘿,那回去以後,我們一起『運動運動』吧!」張東轉過頭,淫蕩地笑道,目光還若有若無地掃到林鈴的身上。林鈴立刻裝作沒看見張東的目光,別過頭去。第二章、買一送一客廳浴室的衛浴設備雖然簡單,不過只是洗個冷水澡,要求沒必要那麼高。張東匆匆地洗完澡,穿好衣服後,林燕姐妹倆已經在一樓的客廳等著。張東下樓梯的時候,林燕姐妹倆不知道在說什麼悄悄話,林燕大剌剌地坐著,而林鈴則是一副彆扭的樣子站著,讓他心生奇怪。至於左小仙和徐含蘭就不用說,女人要洗澡比張東快的話,那就是活見鬼,更何況左小仙一定不會老實的,慢一點也是正常的。張東看著這對活色生香的姐妹花,心裡癢了起來,忍不住湊上前,笑著問道:「你們在聊什麼?那麼開心。」「呃,我去看看別的房間。」林鈴臉色一紅,立刻跑走,這態度簡直是視張東如洪水勐獸。「臭色狼,滋味不錯吧。」林燕溫柔地拉著張東的手,故作吃醋的模樣,酸熘熘地說道:「真不知道你帶我們來這裡,是為了給我們驚喜,還是要刺激我們?才一下子看不見人就跑去亂來。你說,你找蘭姐和左小仙來,是不是早有預謀?」「天地良心,我絕對沒有那個意思!」張東順勢坐下來,將林燕摟在懷裡,不老實地摸起她的小蠻腰,色迷迷地笑道:「本來今晚的主角是你們才對,老公可是費盡心機想把你妹妹吃了呢!通知蘭姐和小仙過來,是因為需要她們幫忙控制燈光嘛!誰知道你們姐妹倆把我丟到一邊,不理我,小仙看不下去,決定獻身當你們的替代品,才會……你看看,你們這姐妹情實在太感人了。」「感你個頭啊!」林燕扭了扭脖子,裝作不想理會張東,不過最後還是溫順地靠在他懷裡,笑罵道:「我看你就是去裝可憐博取同情,現在蘭姐對你也是痴心一片,你想怎麼胡鬧,她還不是隨你,再加上左小仙這色女在旁邊助紂為虐,按她的性子,找到這樣的天賜良機,想必會玩得比你還瘋!真不知道你們把蘭姐欺負成什麼樣子。」
雖然林燕這番話像是玩笑話,不過討論這個話題會有引發醋意的嫌疑,沒必要,且張東想起沒了著落的姐妹雙飛,心裡鬱悶,忍不住問道:「對了,你們為什麼不住在這裡?這裡的生活用品很齊全,被子床單是新的,也全都洗過,乾淨得很……難不成你們會認床?」「失望了是吧!」林燕狡黠地一笑,悄悄地湊到張東的耳邊,幸災樂禍地說道:「本來我是有這打算,鈴鈴嘛,看她那扭捏的樣子,顯然也被你感動了。之前我們一起勸她時,她已經動搖了,今天這麼天時地利,看來鈴鈴已經不排斥你,一開始我也以為鈴鈴今晚就會便宜了你這個色狼……」「那為什麼還要回去啊?」張東感到欲哭無淚,心想:好端端的,怎麼就改變主意了?難道是因為看到我和蘭姐她們玩雙飛,受刺激了?哎,真他媽的不做就會死嗎?早知道就忍一時的痛快,先和鈴鈴生米煮成熟飯再說。「因為這是天意啊!」林燕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原本哭過有點紅腫的眼睛似乎又泛起淚水。林燕一邊笑,一邊幸災樂禍地看著張東,然後才說出原因。在林燕斷斷續續的解釋下,張東徹底無言,心想:這要多他媽的運氣差,才會發生這樣的事啊!難怪鈴鈴剛才的姿勢一直很彆扭,原來是被男人的天敵上身了!先前林燕姐妹倆進了房間後,抱著哭了好一陣子,然後一邊啜泣,一邊哽咽地談心。這樣親密的私房話已經很久沒有過,尤其這幾年來忙於生活,一直沒有這樣的機會,她們談得很開心,互相敞開心扉。內容據說很刺激,不過具體是怎麼樣,林燕就不肯說了,似乎有不少限制級的話題,談論了張東和眾多女人複雜又淫亂的關係。總之林鈴雖然沒有直接答應,但已經紅著臉,默認自己已經漸漸接受張東的事實。照林鈴的性子來看,上床是遲早的事,她也想試著過林燕描述的那種生活,儘管這種大家庭式的感覺有點彆扭,在世俗中也有點荒唐,但不知道林燕到底跟她說了什麼,她竟然接受了姐妹同夫的事。聽到這裡,張東倒是不太懂了。按理說,他的做法有點用錢砸的意思,不過林鈴不是那種拜金的女孩,而且她雖然乖巧聽話,但絕不是憤懂無知,恐怕她會做出這樣的決定,不只是因為他帶給她的感動,或多或少也有其他因素,比如這樣的話,她就能光明正大地跟徐含蘭在一起,或者她就能光明正大地占林燕的便宜,滿足心裡的幻想。但無論如何,林鈴既然點頭應允,就是完美結局,也是大家最期待看到的。或許是因為年幼家變,導致心事太多,一直找不到合適的人交流,造成她性格上的缺陷,但真正的原因是什麼,已經沒必要去追究,起碼現在所有的人都很關心她,希望能解決她心理上的這個毛病,至少讓她能開心地生活,不要再憂鬱自艾原本林燕想打鐵趁熱,今晚就造就這樣的事實,最起碼讓林鈴先接受張東,再慢慢開導她,卻沒想到她們談得越來越投入,林燕早就想好的台詞也都忘了,聊著聊著,除了張東給她們的感動外,也聊到以前的日子,想起以前家庭的不幸、想起母親的早逝和父親的冷酷,那時候相依為命的孤苦和辛酸一下子全都湧上心頭。一番憶苦思甜之下,心情難免激動,當林鈴大著膽子和林燕坦白自己心理病態的時候,也不知道是不是激動過頭,總之內分泌紊亂,大姨媽竟然提前來了,新床單上沒染上處子血,倒是染上了經血。「我真他媽的該死啊,早知道我就破門而入了,起碼還有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啊!」張東頓時老淚橫流,心想:那麼溫柔體貼幹嘛?被人拒之於門外,不會厚著臉皮衝進去啊?以前那種死不要臉的精神哪兒去了,喂狗了,還是他媽的當豬飼料了?還是傳說中的色膽拿去煲湯了,滋陰潤肺是吧?怎麼關鍵時刻就非得當老好人,就不能好好珍惜機會,多干點天怒人怨的事嗎?那個死皮賴臉,軟磨硬泡的張東到哪兒了?媽的,早知道就臉皮厚一點,直接姐妹雙飛了!老子還當什麼好人,什麼給她們一個溝通的機會,什麼敞開心扉,以後才能享有靈與欲的結合,老子當時只要肉體不要靈魂的話,不就得了嗎?張東哭喪著臉,一副要暈死的模樣。看著張東的模樣,林燕笑得更開心。林燕的笑聲讓站在遠處的林鈴臉色脹紅,一向溫順的她竟然白了林燕一眼,那模樣有點哀怨,也有點難為情。隨後,徐含蘭和左小仙洗好澡,雖然徐含蘭打扮得很端莊,但臉上那種極度滿足的紅潤特別顯眼,本就美艷的她在受過滋潤後又多了幾分讓人瘋狂的嫵媚下樓的時候,徐含蘭扭捏地笑了笑,畢竟現在這些關係是公開的秘密不假,不過被人抓姦在床還是很難為情,她習慣在他人面前保持端莊大方的形象,雖然不會覺得羞恥,但是處於這樣的環境下,她不知道該怎麼溝通。倒是左小仙還是大剌剌的,一副沒事發生的樣子,一下樓就撲到林燕身上,緊緊地抱著這具讓她眼紅的身體,調侃道:「親愛的燕子姐姐,今晚色狼老公的姐妹雙飛沒了,以這頭色狼的性格,現在一定鬱悶得不得了。能不能請問一下,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意外,才會導致這種淒涼的下場?」左小仙倒會說話,一上來就拚命酸張東,哪怕林燕姐妹倆是吃醋才會走,這時候礙於面子都不會直說。張東不得不感慨左小仙除了在床上要人命外,做事說話也真是八面玲瓏,還真值得他學習。張東意味深長地看了左小仙一眼,覺得應該拜左小仙為師,要是能學到她這本事,以後再怎麼拈花惹草,都不用怕後宮起火。當然,前提是自己那方面得加強鍛鍊,最起碼得做到一夜七次的地步,否則因為縱慾過度死在床上也是不無可能。「哎,因為她的生辰八字不好,和我們的色狼老公相衝了。」林燕倒是跟左小仙合得來,立刻和她幸災樂禍地嬉鬧著,欣賞張東一臉哭喪的表情。「蘭姐……」林鈴慢慢地走上前,紅著臉挽住徐含蘭的胳膊。雖然已經答應林燕的要求,但看來林鈴對徐含蘭還是很依戀,畢竟和徐含蘭?在一起那麼久,有著割捨不下的情愫,那乖巧的語氣透露出她戀母的心態,或許只有處於這樣的氛圍中,才能讓林鈴有一些安全感。「鈴鈴今天真漂亮。」滿足的女人都是明艷動人又特別溫柔的,徐含蘭摸了摸林鈴的小臉,用溺愛的口吻稱讚道。徐含蘭這親昵的態度讓林鈴滿心歡喜,給徐含蘭一個喜悅又甜美的微笑。似乎是為了掩飾尷尬,徐含蘭溫柔地為林鈴挽著髮絲,刻意把旁邊的人都當成空氣,這讓林鈴覺得有點扭捏,不過徐含蘭難得那麼溫柔,她也是樂在其中,開心地享受這一刻難得的溫存。嬉鬧中,張東五人走出別墅,除了張東苦著一張死爹缺娘的臉外,其他四人都是笑呵呵的,尤其是林燕和左小仙聊得更是起勁。林燕和左小仙湊在一起,聊的話題大膽,幾乎什麼話都敢說,甚至在左小仙的引導下,兩人嘲笑起張東的雙飛無望,讓一旁的內向傳統組合紅著臉,連頭都不敢抬。身為主角的林鈴更是一臉難為情,她面對林燕只有羞,但面對左小仙就有氣,這又羞又氣的模樣煞是動人,讓徐含蘭看得笑了起來。徐含蘭握住林鈴的手安撫著,林鈴的情緒才稍微好轉,除了給左小仙幾個氣唿唿的白眼外,倒也沒有回話。林燕走路的姿態自然有一種無與倫比的妖嬈,再加上這一身打扮,看起來更是風姿綽約,完全地演繹出女性在這個年紀該有的完美魅力。雖然在身高上最高的是左小仙,但林燕勝在曲線有著黃金比例,尤其是那種略微豐腴的感覺更是性感無比,火辣到讓一般女人都會嫉妒得不得了。當然,左小仙的身材高挑,雙腿也很修長,非常迷人,對一般的男人而言,光是這雙腿就可以玩一整個晚上,更別提她也有不遜於人的好身材,高雖然纖瘦,但該有的地方都有,完全不是那種高瘦平板的類型。張東一邊走,一邊下意識地打量著他的女人們,身為男人,張東難免會拿她們來做比較,不過每一個女人都有自己的特色,有獨特的韻味,恐怕比一輩子都分不出個高下。女人就是這麼奇妙,明明知道她們的身體構造是一樣的,但不論容貌還是身材,每個人都有著天壤之別,讓人眼花繚亂,而且性格不同,也有不同的韻味,光是床上不一樣的反應就能讓體會到各式各樣的滋味。「喂喂,左小仙,你的手別亂摸啊。」張東正想得出神,林燕已經被占了便宜。只見左小仙色迷迷地從後面摟住林燕,一雙手覆蓋在她飽滿的乳房上,即使隔著衣服也揉得特別爽,瞬間就讓林燕發出膩人的呻吟聲。「就是要摸你的胸啊,別說得好像你不爽似的。」左小仙一邊抱著掙扎的林燕,一邊用力地揉搓著,還看了看沮喪的張東,下流地笑道:「真是的,燕子的身材這麼好,我看了都眼紅,別提還有買一送一這種好事。要是我有這樣的女人,我保證晚上哪裡都不去,每天都乖乖在家!還打麻將、還逛街、還去他媽的喝酒咧!天一黑老娘就硬,不幹到筋疲力盡就絕對不會停,除了精盡人亡以外,這輩子絕對不可能有別的死法。」左小仙的話很豪放,但張東倒認同她的說法,不過看著這群鶯鶯燕燕,如百花園般的四個美人,心想:她不過就是在拍馬屁,論起好色的程度,她可不在我之下,說這話絕對是在討好燕子。身為一個正常的色狼,這麼多美女環繞卻不下手,才是他媽喪心病狂的事。「什麼買一送一啊,去你的!」林燕被揉得嬌喘連連,渾身無力,沒辦法回話,倒是林鈴忍不住呸了一口。左小仙說得就像是超市大酬賓一樣,林鈴哪裡肯接受,憋了一陣子後,還是忍不住和左小仙啥聲。「對對對,不只買一送一,還有暗藏的福利,這簡直就是跳樓價啊。」說完,左小仙已經笑得直不起腰,說話的時候還看著徐含蘭,那話里的意思誰不明白?徐含蘭倒不想讓自己難堪,直接把頭一別,忽視左小仙的話,不過她面色俏紅,顯然也沒辦法裝聽不見。說實話,左小仙的話雖然有點大膽,但說的還真有幾分道理。好不容易掙脫左小仙的魔掌,林燕趕緊躲到張東的身後,一邊整理皺亂的衣服,一邊摸著自己發紅又發燙的臉。看著左小仙那得意的樣子,林燕忍不住回嗆道:「那你呢?要說送什麼,你也算其中之一。你有沒有給自己選個好一點的名目,不會是什麼折後反饋吧!」「我啊,算是攢夠積分後送的驚喜吧!」說完,左小仙笑得眼淚都要流下來,她根本不在意這些調侃。眾人對於左小仙的性格都是瞠目結舌,頓時一陣哄堂大笑。嘻笑間,張東等人走出別墅,張東的車就停在前面,徐含蘭也是開車來的,不過為了行蹤隱蔽,就把車停在後院,等她把車開過來,時間已經接近凌晨深夜的松山已經不像之前那麼冷清,最起碼別墅區里還有裝修的動靜,總算不再是空城。本來按計劃是各自回去休息,不過上了車後,左小仙喊肚子餓,林燕也沒吃什麼,自然同意去吃消夜的提議。在徐含蘭的推薦下,一行人兩輛車便來到松山一家新開的清粥小菜餐廳晚上吃點清淡的東西確實不錯,張東等人一點酒都沒喝,也是談興頗高,還好左小仙在眾目睽睽之下收斂許多,這頓飯吃下來倒是波瀾不驚,起碼沒讓滿堂的食客因為這色女的剽悍而驚為天人。填飽肚皮後,張東等人走出餐廳門口,張東忍不住說道:「這麼晚了,小仙,你還要回酒吧嗎?我記得你那邊辦公室的套房沒怎麼裝修,要不晚上先跟我們一起回去吧!」「不了,晚上我去蘭姐那邊睡。」左小仙搖了搖頭,見林鈴似乎湧起醋意,趕緊解釋道:「我之前買的房子已經賣掉,現在租的地方最近治安不太好,我打算去蘭姐那裡借宿一段時間。」「治安不好啊,要不然去我那裡住吧!」林燕倒是老好人,一聽嚇了一跳,她知道左小仙住的地方附近發生過搶劫殺人案,一個下夜班的男人被搶了不說,還被捅了四刀,這可是最近沸沸揚揚的大新聞。那個賊實在太喪心病狂,要是碰上左小仙這種尤物,一定會先奸後殺,說不定興致一來,把屍體挪個地方,還會來個奸屍。「你那邊太擠了,等搬家再說吧。」左小仙看得出林鈴臉上的不滿,忍不住調戲道:「好了啦!鈴鈴大小姐,我保證,沒有你的准許,我是不會碰蘭姐的,好不好?我又不是隨時隨地都在發情,老娘的精力再怎麼充沛,也得有休息的時間,何況我住的那破地方治安不好的事都上了新聞,老娘也得為自己的人身安全做考慮,這時候你就別吃這種醋了,好不好?」「誰……誰吃醋了。」林鈴也不好多說什麼,論口才,她真的不是左小仙的對手。在門口說笑一陣子後,左小仙就坐徐含蘭的車走了,張東也載著林燕姐妹倆回飯店。一路上,張東倒是心情愉悅,難得地一邊開車,一邊哼著歌,因為吃飯的時候,林燕悄悄地對他說她做這決定的時候其實也很糾結,甚至還有點忐忑害怕,儘管之前有足夠的心理準備,但林鈴答應姐妹共夫後,她還是心亂如麻。林鈴來大姨媽是一個理由,其實滿心忐忑的她還有另一個顧慮,那就是所有人都在外面過夜的話,那飯店裡就剩下啞嬸一個人,畢竟她把啞嬸當長輩看,不希望落下不好的印象,這樣冷落她,難免會讓啞嬸有寄人籬下、孤苦伶仃的感覺,她覺得再晚也得回去,畢竟還得考慮啞嬸的感受。林燕會有這種想法,完全是站在張東的角度上思考,所以張東心裡暗爽,也減輕姐妹雙飛落空後的鬱悶,林燕這麼細膩的體貼,讓他心裡產生一股暖意林燕姐妹倆坐在後車座,不停說著悄悄話。或許是剛才的話題太尷尬,林鈴一時不知道怎麼面對張東,她們說話的聲音很低,不敢讓張東聽見。張東倒沒說什麼,反正吃掉林鈴是遲早的事,也不急於這一時。當張東三人回到飯店時,櫃檯值班的阿姨正打著呵欠,已經昏昏欲睡這兩天飯店掛上關門停業的牌子,沒有做生意,所以雖然燈火通明,但是靜悄悄,門外和飯店的大廳堆著不少建築材料,一片凌亂,想來一看這滿地的狼藉,人們也不會產生想來這裡住宿的念頭。「老公,你這……到底是要做什麼?」林燕忍不住問道。之前林燕覺得飯店已經賣給張東,張東想怎麼改建她不好過問,可是現在看張東還是把這間飯店登記在她們的名下,林燕就忍不住詢問。儘管在林燕的心裡,張東已經是一家人,總覺得有些事女人不要多問,會惹人煩,但有時候女人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重新裝修啊!」張東打著呵欠,伸著懶腰,逕自走上樓梯,畢竟這一天下來也是累壞了,儘管沒喝酒,不過忙到現在已經有點睏了。啞嬸的生活習慣很好,早就已經睡了。林燕堅持晚上要和林鈴一起睡,多說一些知心話,張東也沒勉強,畢竟林鈴大姨媽來了,還要她跟他睡是給自己找碴,跟她們道了一聲晚安,就回去房間張東連澡都不洗,往床上一倒,張東就覺得天昏地暗,畢竟跑了一天,又做了一晚上的床上運動,現在一間下來,他渾身一陣酸痛,現在最需要的就是良好的睡眠來緩解肌肉過分興奮後遺留的僵硬。張東脫了個精光,一邊用手機跟徐含蘭等女道晚安,一邊連連打著呵欠。一句句晚安發過去後,就閉上眼睡著。在這種活色生香又沒什麼壓力的日子裡,充足的睡眠和良好的健康體魄,才是保證生活品質的基本。第三章、爭女心切星期六的早晨,陽光分外明媚,張東已經養成早起運動的好習慣,幾乎在天剛亮起魚肚白的時候就起床,哪怕溫暖的被窩讓人留戀,但他還是憑著強大的意志力爬起來。刷牙、洗臉後,出去跑一圈是必不可少的功課,回來後洗個澡,再吃早飯也成了雷打不動的習慣,但凡晚上沒有跟誰翻雲覆雨,張東大多數時間都是在鍛鍊身體。張東知道自己必須保持良好的體魄,才能滿足家裡那麼多女人,享受她們在胯下呻吟直至癱軟如泥的征服快感。張東現在很崇尚健康,不過這良好的生活習慣大部分是因為他色性作祟,以往張東絕沒這種毅力,那麼早爬起來,還跑那麼久的步,對於這種事,以前張東只會豎起中指罵一聲傻逼。跑了一圈回來的時候,飯店內空蕩蕩的,林燕姐妹倆早早就去採購東西這段時間林鈴很黏林燕,林燕也因為覺得虧欠林鈴,一直親密地陪著她,搞得張東沒有可以對林燕動手的機會。而對於林鈴,張東倒不著急,反正她遲早都是自己的,尤其是這兩天林鈴看張東時,眼眸里的柔情和羞澀更讓他胸有成竹,那種類似於水霧的閃動就是少女情懷總是詩,除了清純外也多了幾分精神層面上的誘惑,讓張東在心裡勸自己別那麼急色,要等就等水到渠成的時候。張東跑步回來時已經十點,進門的時候,身上的運動服幾乎都被汗水濕透飯店內除了櫃檯那個雷打不動的值班大嬸外,還有幾個中年男人坐在沙發上,他們一見張東進來,就趕緊站起身,恭謹地打招唿道:「張總好!」「久等了,你們先坐一下,我去洗一洗再下來。」說完,張東往樓上走這些人都是遠東集團的小包工頭,是靠張東吃飯,張東自然不必跟他們那麼客套。「還是張總懂生活啊,你看我們都不知道好好鍛鍊身體。」「是啊、是啊,你看我這肚子都出來了。哎,一天累死累活的,晚上酒局還那麼多,想擠一點時間出來都不行。」「得了吧,你少嫖幾次不就有時間了?人家張總那麼有錢,誰見他老是與人應酬?這種真正的有錢人生活真的健康,人家張總這身材好得像運動員似的,哪是你們這些天天都趴在女人肚皮上的人比得了的?」在這些人的恭維聲中,張東上樓回房間洗了個澡,換了乾淨衣服,但他並沒有馬上下樓,而是走到林燕的房間。客廳里的東西雖然又多又雜,但收拾得井井有條,這種樸素整潔的環境給人的感覺特別好,張東坐到沙發上,活動一下僵硬的身體,還點起一根煙抽了起來休息了一會兒,靠裡面的那間房門喀嚓一聲打開,房門開得很慢,似乎開門的那人有點扭捏。張東下意識地看過去,頓時微微張開嘴巴,有驚為天人的感覺,瞬間就體會到什麼叫亮瞎狗眼的震撼。啞嬸滿臉通紅,難為情地走出來,頭髮只是簡單地扎了一條辮子,但這種樸素中透著溫婉的裝扮十分動人,柔順的髮絲扎在一起,有一種別樣的韻味,仿佛是清山綠水間最簡單無華的淳樸。啞嬸本就清秀的五官,因為面色紅潤,看起來柔美可人,那種成熟女人的賢慧感和安寧氣息一瞬間就能打動別人的心扉。這一個美麗的少婦沒有太過艷麗,有的是讓人感覺十分溫暖的柔和,讓張東腦子裡嗡的一聲,第一個想法就是:這才是最適合當老婆的女人。花花世界千嬌百媚,女人永遠有著各自的芬芳,或妖艷,或清純,或可愛,或嫵媚,而啞嬸這種類型的女人則是內斂,起碼在外表上不會受到誘惑,而是在相處過後才會懂得這個女人獨特的韻味,這種韻味正是來自於骨子裡的傳統,和她那種樸素的純靜。以往啞嬸穿的都是陳舊的花布衣,款式就那些,有的還洗到發灰,一看就十分破舊,說難聽點,那些衣服甚至比一些花甲老人穿的還差,再漂亮的女人穿那種寬鬆老氣的衣服,都會掩飾住本身的韻味。當然,如果是高挑性感的美女在這種衣服上面挖幾個洞,搞不好就會時尚性感起來,但啞嬸的穿著一向是中規中矩,諷刺的說一句,她倒是把這些衣服的土裡土氣和那種不受待見的老舊演繹得淋漓盡致。而今天啞嬸破天荒地穿了陳楠為她挑選的衣服,陳楠是個清純的少女,挑選的衣服自然不可能太過性感,不過這種保守的款式反而襯托出啞嬸如水般靈動的秀美。這是啞嬸從陳家溝村搬出來後,第一次捨得穿新衣服,臉上帶著害羞的表情啞嬸的上半身是一件十分普通的藍色上衣,只有小小的翻領,款式很簡單,下半身則是一條黑紅相間的過膝長裙。這是十分簡單的搭配,衣服的款式也不是很新潮,可偏偏這種簡單透出居家女子獨特的魅力,完美詮釋啞嬸這種類型的少婦最動人的韻味,那種溫婉如家的感覺。啞嬸穿著一雙略顯俏皮的短跟拖鞋,顯現出小腿的纖細和秀足的玲瓏。她這樣的女人不需要絲襪之類的裝飾,這種性感對於她來說反而是不必要的累贅,因為她本身樸素又單純的感覺已經能讓人心動,如果穿上性感黑絲襪,反而會破壞這種韻味。不得不說陳楠真的很了解自己的母親,這一套衣服穿在啞嬸的身上簡直是巧奪天工,那煥然一新的魅力讓張東眼睛一亮。簡單樸素的衣服卻能穿出這樣的韻味,果然每個女人都有各自的美妙。張東瞬間覺得口乾舌燥,在心裡期待著啞嬸穿上居家長裙的樣子,不知道到時會有什麼樣讓人想侵犯她的誘惑力。啞嬸被看得有點不好意思,模樣有些扭捏,渾身感到不自在。這一身衣服啞嬸倒是穿得很開心,問題是張東的眼神讓她不舒服,那種眼裡透出的火熱已經不是晚輩看長輩,讓她的心跳不爭氣地加快。「舅媽,你真漂亮。」張東好不容易才回過神來,隨即稱讚道。不知道為什麼,這時張東很想直唿啞嬸的名字,不禁覺得陳楠為她取的名字好有韻味,很能符合現在啞嬸這種江南霧中人般的妙韻。啞嬸紅著臉、低著頭,緊張到手都在顫抖了,她拿起手機打了幾個字後,將手機遞到張東的面前。「我們幾點去接楠楠她們?你說收拾一些重要東西,我已經收拾好了。是不是已經租好房子,準備搬出去了?」「沒錯,房子好了。」張東含煳其辭地說道。啞嬸節儉得很,為了讓她少帶沒必要的舊衣服之類的東西,張東可是做了不少準備,現在自然不會直接告訴她要搬新家的事,也算是給她們的一個驚喜入宅的日子是張勇請風水先生算過的,不但日期定下來,連時間都算好了,是傍晚的四點。已經知道這件事的女人們已經做好準備,林燕姐妹倆去採購一些貼身的生活用品,徐含蘭倒說過給她留間客房就行,在事情還沒處理完之前,她不能光明正大地住進來。最近關偉文終於提出離婚,在這種本來就是仇恨和怨念的婚姻中,想必誰都忍耐不了。而關偉文敢提離婚的關鍵是因為他也有一個地下情人,是他的同事,一個處理文書的女生,年紀很輕,據說長得也不錯,剛上班的時候就被他勾搭上手,可以說是手到擒來。後來一個不小心,那個女生就大了肚子,關偉文本就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離婚的念頭就越來越深,再加上那女生的家庭背景不錯,對他的仕途有幫助,他更是下定決心。關偉文一直沒有過過真正的婚姻生活,也沒嘗過孩子在身邊的天倫之樂,在這樣的前提下,關偉文終於鼓起勇氣跟徐含蘭提起離婚的事。那女生算是識大體,或許也是為了儘快和關偉文走進婚姻的殿堂,她們的條件也很寬鬆,表示關偉文可以凈身出戶,這邊的房產全歸徐含蘭。關偉文想離婚,對於這件事一直心有愧疚的徐立新立刻表示支持。而徐含蘭之前怨恨不已,不想給關偉文好日子過,但現在和張東在一起,她更加厭惡這段有名無實的婚姻,便答應關偉文,打算和他結束這段虛假又詭異的婚姻。原本事情應該很順利地就能解決,不過這幾天徐含蘭徹底怒了,因為之前她和關家的芥蒂太深,便沒有過問自己女兒的情況。而離婚的時候財產已經分割好,應該很容易解決,但還涉及撫養權的問題,畢竟爺爺、奶奶不是第一監護人,現在事已至此,徐含蘭很想爭奪女兒的撫養權,希望能跟女兒一起生活。對於女兒,即使從來沒帶過她,但徐含蘭依舊割捨不下這分血濃於水的親情,畢竟再怎麼說,這都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儘管對她而言是一個孽種。對此,一開始關偉文含煳其辭,什麼都沒有多說,那逃避的態度讓徐含蘭更加生氣,一再追問之下,那真相讓她哭得差點暈過去。原來關家的老倆口早在幾年前就去世,他們移居國外後並不適應那邊的生活,帶著唯一的孫女住了一段時間後就撒手人寰。但他們當年為了防止徐含蘭去找孩子,便留下錯誤的聯繫方式,也在資料上胡亂寫了「生母死亡」,所以他們死後,當地的社工第一時間就要聯繫關偉文,但那時候關偉文登記的聯繫方式也換了,根本聯絡不到他。當地政府很無奈,在聯繫不上親屬的情況下,只能把徐含蘭的女兒送去孤兒院。雖然後來關偉文知道這情況,但說實話,他對這個女兒也沒什麼感情,當時被他的新歡糾纏得很緊,就鬼使神差地選擇逃避,默默地隱瞞這件事。現在徐含蘭滿心煩惱,哪有空管張東搬家的事,雖然這幾天左小仙都在旁邊安慰她,不過她一直以淚洗面,下定決定要把自己女兒帶回來,而且更加怨恨關偉文。現在離婚對徐含蘭來說已經是次要,最重要的是把自己女兒帶回來,彌補這些年來對她的虧欠。想到這裡,張東有點恍惚,恰好這時手機響了起來,張東趕緊接起來,講完電話後,對啞嬸說道:「舅媽,你跟我下樓,我今天要處理的事比較多,等處理完了再過去接楠楠她們。」啞嬸開心地點了點頭,她今天的打扮很得體,她希望這身打扮能讓陳楠開心,畢竟這是陳楠親手為她挑的衣服。張東始終思索著電話中談到的事情,眉頭緊皴著,這嚴謹的態度讓啞嬸大氣都不敢出,低著頭跟在張東身後,就像個乖巧的小媳婦。張東下意識地回頭看了啞嬸一眼,看到啞嬸那唯唯諾諾的模樣,心裡不由得想起傳統女人的三從四德,他越看越覺得啞嬸骨子裡的那種樸素也帶著一點這樣的因素,在這浮誇的現代社會中真是越看越有味道。張東兩人一前一後下樓,一幫身穿西裝的男人立刻站起來,張總前張總後地叫著,而當他們看見張東身後如出水芙蓉般動人的啞嬸時,都微微一愣,有機靈的人立刻殷勤地討好道:「張夫人好!」不管是不是張夫人,也先叫了再說,反正誤會就誤會,也不至於砍頭。一群西裝男對於張東的態度畢恭畢敬到了極點,難得有拍馬屁的機會,自然要殷勤地表現,要是這真是老闆的夫人,留個好印象也不錯。啞嬸頓時紅了臉,口不能言的她只能慌忙地擺著手,想解釋這場誤會,可惜天生的缺陷註定她沒有這個機會。張東倒是沒有開口,只是笑眯眯地看了啞嬸一眼,直到啞嬸羞得低下頭,這才說道:「好了,你們的設計圖先拿出來我看看。陳隊,一會兒跟我去店面那邊看一下實際環境。」張東的態度模稜兩可、曖昧不清,讓啞嬸面色通紅地看著張東,但從他那人畜無害的臉上實在看不出他在想什麼。倒是其他人更加殷勤,對著啞嬸點頭哈腰,當然,他們這分殷勤絕對是衝著鈔票去的,指望的是財神爺的枕邊人能吹點好風。「是、是!」叫陳隊的男人殷切又驚喜地回應。其他人則不約而同地向陳隊投去羨慕又嫉恨的眼神,剛才就數他喊夫人的嗓門最大聲。張夫人這事似乎被默認,啞嬸頓時紅著臉,咬了咬下唇,見張東一副心安理得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麼也不想解釋,或許事實上她的確無法解釋,但心裡卻一點都不惱,這種奇怪的感覺讓她自己都嚇了一跳。一幫西裝男子都很客氣,夫人前夫人後地喊著,讓啞嬸很彆扭,但因為口不能言,只能尷尬地微笑著站在一旁。啞嬸沒見過什麼世面,哪裡經歷過這種如眾星捧月般的無敵連環馬屁,整個人被奉承得頭都暈了,剛才的心亂如麻瞬間就煙消雲散,那種想解釋、憋紅著臉卻又說不出話的模樣,倒是讓張東忍不住在心裡竊笑起來。張東坐在主位上跟這群西裝男子聊了一會兒,看了看設計的圖紙,吩咐道:「嗯,就按照這個規劃來建設。記住,品質要最好的,款項如果比較貴可以直說,但如果有半點品質問題,我一分錢都不會給,知道嗎?」「知道知道!」這些包工頭立刻一臉嚴肅地說道,心裡暗暗讚嘆:張總果然是有錢人,一般人只在乎價錢,誰敢這樣要求品質,這工程哪怕是賠錢做,也不能壞了招牌啊。這間飯店要整個打掉重建,對於在座的包工頭來說只是不大不小的工程,事實上,他們眼紅的都是能在遠東集團的建案中分一杯羹,不過這是大老闆發的話,他們都想好好完成,畢竟大工程賺的錢是多,但也多不到哪裡,這種小工程錢少,但比較好把握,最重要的是這次做得好,最起碼張東這大老闆在人面稍微夸幾句,就會有擲地有聲的效果,遠東集團的專案經理肯定為了討好張東,也會對他們格外照顧,這能得到的好處可就不能用錢來衡量。把飯店這邊的事大概交代完畢,張東就領著那個陳隊和啞嬸出門。張東走在最前面,啞嬸扭捏地跟在後面,那副溫順的模樣,說兩人沒關係誰都不信。陳隊很識趣地走在最後面,還說什麼夫人您先走之類的話獻殷勤,聽得張東心裡很舒坦。張東看著啞嬸那宛如少女被人調戲的羞澀表情,心裡愈發覺得趣味十足,當然,更重要的是曖昧十足。隨後,張東三人徑直走到離飯店不遠的樓房前。松山雖然開始大開發,不過還沒波及到人口還算密集的小里鎮中心,這邊的建築依舊擁擠又老舊,與松山的繁華相比多了幾分說不出來的槍桑。如果說這邊是新城區,大概很多人都會嗤之以鼻,不過初來乍到就見識過舊區的張東倒覺得這邊還算不錯,但再不錯,說到底還是一座貧困小鎮,鎮中心也是熱鬧有限,畢竟小里鎮還沒得到應有的開發,但想來隨著松山開發的浪潮,臨近的小里鎮也會有進一步的飛躍。小路旁有一排店鋪,這時候大多都已經開門營業,可是位置最好的兩間店鋪卻緊鎖著大門,顯得很另類。這裡大多是上個世紀的老舊建築,用的是青石磚、石灰泥,在歲月更迭下,不少已經露出牆皮,相當難看,窗戶破得連一塊完整的玻璃都沒有,老舊的木門也是歪歪斜斜,位置雖然不錯,但都是一層樓的小平房,看起來特別破敗,到處都很髒亂。啞嬸看多了,麻木了,沒什麼興趣,倒是張東掃了一眼,心中感慨。其實這裡的建築蠻古色古香,以石頭為主體的建築有一種返樸歸真的獨特韻味,那種歷史的槍桑感本來應該能讓人心神安寧,可惜只有利用,沒有維護,這些本該有歷史沉澱的感覺全都被人們給破壞。小鎮的人民開始走向繁華都市後,根本沒有人會想到要來維護這些充滿歷史韻味的老建築。「張總,這裡您想怎麼建?」陳隊戰戰兢兢地問道,這是他第一次見老闆,表現得很殷勤,迫切地希望能在張東面前留下好的印象。不只是陳隊,所有依附著遠東集團生存的包工頭都是這個想法,甚至遠東集團中、高層的員工亦是一樣。不過這位據說手眼通天的老闆深居簡出,神秘得很,遠東集團一些中層員工都沒見過老闆的模樣,這次這些包工頭被叫來,誰不是一開始就露出震驚的表情。今天為了會見張東,這些包工頭都把壓箱底的衣服拿出來穿,理了個整齊有精神的髮型,西裝革履,裝扮得很乾練。這些包工頭之前就知道老闆年紀不大,見到張東時倒沒有多驚訝,只是見面的地點就有點讓人意外,誰也沒想到他居然會住在那麼破的飯店,一開始集合的時候所有人都面面相覷,都在擔心會不會是找錯地方。「這一片都要推翻了重建!」張東一邊從隨身的包包里拿出剛剛到手的證明,一邊打量著四周,說道:「後面的幾間民房我都買下來了,也有申請手續,可以蓋三層樓房。你就負責這裡的工作,把這些全推了,重新建新的。」「哦,我看看面積!」陳隊頓時有點失望,因為這種民宅似的建築上不了台面,做這種小工程,做得再好也不可能在老闆的前面露臉。不過陳隊一看這建築面積,倒是蠻有賺頭,做工程有時候利潤的多少還真不是外行人能算出來,如果是偷工減料一點,用次等的材料,再報個高價,絕對能大賺特賺。不過這次哪怕不賺錢,陳隊也不敢馬虎,更何況他建成後再報個高價,是不可能瞞天過海,倒不如老老實實地做,圖一個面熟,日後說不定能有更大的好處這臨街的兩個店面是之前蔡雄給的店面,其實地理位置不錯,離飯店不遠,也是小里鎮的中心地帶,但這一帶都是單獨的平房,又都是老建築,看起來很破落,除了養家蝴口容易外,談不上有太大的商業價值。這一帶的商店大多就是做點小買賣,麵店或者飯館之類的居多,大多都是靠那些趕集的人吃飯,人流量算多,但就是地方不怎麼高級。雖然螞蟻再小也是肉,但店面的面積小,又只有一層,實在不知道要做什麼,張東索性就要阿肥聯繫這裡的人家,多出點錢,把附近的幾間民房都買下來,打算好好地擴建,或許直接打掉,建間新飯店之類的。「回去設計一下,全部建成一片就好了。」張東一邊帶著陳隊大概看了看面積和範圍,一邊交代道。「是、是,我回去馬上就要人設計,最多三、四天就能動工。」陳隊殷勤地點頭,儘管這是小工程,但可不能馬虎,就算撈不到功勞也不能搞砸,他那一大隊人馬現在可還靠遠東集團的外包工程吃飯。把幾個工程隊要做的事都安排好後,張東便帶著啞嬸上車,準備去接陳楠和陳玉純。在車上的時候,啞嬸還有點扭捏,小臉上始終有一抹動人的紅潤,不是很符合她的性格,卻讓人有點心神蕩漾。張東見狀頓時樂了,忍不住調侃道:「怎麼了?舅媽,是不是那群傢伙亂叫,所以你不爽了,要不要叫人開除他們?」啞嬸連忙搖了搖頭,又忍不住別過頭。這個孩子都那麼大了的少婦此時就像是個驚慌失措的少女,那羞答答的模樣讓張東又一次感覺到一種說不出來的心動。離放學還有段時間,啞嬸便想去那戶姓耿的鄰居家串門子,畢竟在她住院的期間,這戶人家來得最勤快,還帶了不少雞蛋給她補身子,兩家那麼多年的交情,就算現在不住附近,感情還是不錯,她也喜歡不時過去坐坐。一路上,雖然張東心癢,但也不好意思調戲啞嬸,將啞嬸送到那裡後便留下東西給她送人,然後說還有事就走人了。張東留下一堆名貴的禮品,大多都是平常人家絕對不會買的好東西,啞嬸站在門口,看著車子絕塵而去,不禁愣了一下,心裡有點慌亂,因為她發現自己不知不覺已經習慣這種有人幫自己做主的感覺,愈發喜歡這種讓人為之陶醉的心細這種感覺讓啞嬸心裡很亂,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喜歡、迷戀,卻又覺得不妥,畢竟是沒血緣的親戚,讓她心裡很不安,有一種不

【本文轉載自STEXT-S文字(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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