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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兒子與乾娘的野外風月之旅

[現代情感]【乾兒子與乾娘的野外風月之旅】

簡單的準備點上山必備的東西。雖然二彪子在山上都預備有東西,但這次要到遠一點的地方去,所以在野外生存必備的東西還是要準備的。為此二彪子還特意回家,帶上自己的狗兒子,在野外沒條好狗,那幾乎是寸步難行,光躲避野獸,尋找路途就是一個難題。跟他娘說了一聲,當然沒說要帶胡美花上山,要不然跟胡美花是閨中蜜友的二彪子他娘,還不跟他急。就說要上山幾天,弄點長蟲換點錢,給胡美花她男人治病,二彪子他娘一聽是閨中蜜友胡美花的事,也就欣然同意了。

帶著胡美花,前面跑著狗兒子,二彪子興奮莫名,有一種一家三口郊外旅遊的感覺。當天下午就上了山。那胡美花公婆老李三老兩口子急,其實二彪子也急啊,心頭那股莫名的興奮,讓他幾乎喘不過來氣。

老話說,東北有三寶:「人參、貂皮與靰鞡草」,現在,也將東北三寶稱為:「人參、貂皮與鹿茸。」

靰鞡草是原來東北人填靴子用的一種草,據說鋪了它,就不會凍腳。而產鹿茸的梅花鹿,已經完成了人工馴養,野生的也不算難找。這裡的貂皮指紫貂,雖然也進行了人工馴化繁殖,卻還沒有形成規模,野生紫貂也還有,只是屬於瀕危的一級野生保護動物了,估計也是可遇不可求了。至於人參指野山參,經過常年的的採集,野參資源破壞嚴重,現在的野生山參是少之又少,采參人往往在大山里奔波搜索一年,都不能找到一枝成品野山參。

東北的老林子,現在被完整保存下來的已經不算多了。長白山脈連綿起伏,數不清的余脈四處延伸,二彪子他村就是屬於長白山的余脈。因為地處偏僻,少有人問津,所以才能完好無損地保存下來。而老林子動植物資源都很豐富,只是危險也很多,大型食肉動物橫行,一般山里人都不怎麼到深山裡去。跟金錢比起來,生命還是更重要的,只是二彪子是個例外。他從小就拜山里生長的老獵手為師,打獵無數,山里生存經驗豐富,在大山之中如魚得水。可以說,這神秘莫測的大山就是他第二個家。

東北秋季的山裡,是非常美麗的,一片片野菊花,開的蓬蓬勃勃,紅紅的五味子,甜甜的野莓子,燈籠樣的姑娘果兒,紅彤彤的山查,山里紅掛在樹上,榛子也都成熟了,地上偶爾能發現冒出頭來跟一朵朵小雨傘的蘑菇,還有無數數不清的東西,無不讓剛剛踏進東北老林的胡美花興奮不已。

要說胡美花從小也長在山溝里,可是她是一個女孩子,天生膽子就小,怕長蟲呀,怕狼呀,怕那些長著獠牙的動物啊,所以她還真的沒上過什麼山,頂多和一大幫子人上山采點蘑菇榛子什麼的。不過她也就在離村子近的山上,村裡人稱之為村山的山上活動,那邊上山因為人活動的多,野生的痕跡早已經被消滅掉了,都不能稱為老林子了。

「啊,彪子,那是什麼蜻蜓,怎麼是藍色的,啊,這邊還有,啊,那是什麼鳥,怎麼看見人也不飛啊,哦,我看見了,那是山里紅,我最愛吃了,彪子,快上去給美花娘揪點。」

歡唿雀躍的胡美花,到了山上仿佛變了一個人,山上沒有人煙,恰如另一個世界。在山下凡間憋悶了一輩子的胡美花,來到了這另一個世界,頓時精神高漲起來,快樂得如同一隻小燕子飛來飛去。

受到胡美花心情的影響,二彪子的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看著身邊變成小女孩的乾娘胡美花,因為興奮而紅撲撲的臉蛋,因為興奮而顫巍巍的大波,他的心不由自動地開始躁動起來。

因為要上山,所以胡美花特意穿了一身緊身的衣服,一套黑色的運動服,也不知道是誰的運動服,好象不是她自己的,不是很合身,有點小,緊繃繃的罩在她身上,把她全身每一個部位都完美地展現出來。嘗過胡美花滋味的二彪子,自然知道其中具體的味道。那聖母大波被緊身衣服擠壓得都有點變了形,豐腴肥美的臀瓣被包裹得緊繃繃的,更加渾圓翹挺。腳上踏著一雙黑色平底布鞋,好象是那種手工製作的,上面還繡著幾朵小花,很與美感。長長的頭髮用一根皮套綁起來,露出那張精緻的臉蛋,白生生的小媳婦。胡美花完全看不出是個四十多歲的婦女,一方面是她天生的,一方面還是她沒生過孩子的原因。二彪子就是這麼認為的,胡美花那下面,就是比馬翠花那種生過孩子的要緊撐。

下面開始有點蓬勃發展,二彪子夾著腿,忍受著。他眥牙裂嘴地道:「美花娘,山上別看著好看,可是也有危險的,你可小心著點,就是有個陽剌子、馬蜂子蟄你一下,也能讓你疼上幾天。那個,美花娘,要不咱們先休息一會兒,找個地方樂呵樂呵。」

胡美花一開始還被二彪子的話給嚇住了。但聽著聽著,就覺得二彪子話里的不對勁。再一看二彪子夾著腿,眥牙裂嘴的樣子,頓時明白過來,本來就紅撲撲的臉蛋更加紅了。她哼了一聲道:「什麼休息,我都還沒累呢,你小子常年走山的還能累著。你看這都下午了,一會兒天就黑了,咱們在什麼地方過夜啊!」

二彪子心裡暗恨胡美花的不上道,有心撕下偽善的面目,露出猙獰的面容,直接把胡美花給吃了。這人煙罕至的大山裡面,你就是叫破喉嚨也沒人啊。可是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是他最親最愛的乾娘胡美花,他不敢也不想直接用強迫的手段,那樣也太顯示他二彪子的無用了。哼哼,你等到晚上,我讓你乖乖對我投懷送抱。打定了主意,二彪子也定了心神,嘿嘿地道:「不著急,這秋天天黑得比較晚,再走一段時間,我們再找晚上睡覺的地方。既然美花娘不累,那我們就繼續走吧!」

隨著時間的推移,一開始的新鮮感也漸漸消除掉了。山上的景色再美,看得時間長了也是千篇一律。胡美花剛開始還看得新鮮,可是慢慢地就沒了興致。在山裡趕路,也看不清個方向,山勢連綿,覺得自己走得挺遠了。其實從遠處看,你也就是從一個山包走到了另一個山包。不久之後,胡美花就有點氣喘吁吁了。再堅持了一會兒,她終於喘著粗氣道:「那個,彪子,休息一會兒吧,我,我實在走動了。」

二彪子裂著大嘴笑了,吹了一個口哨,讓前面探路的狗兒子停下來。然後,又掏出一個破軍用水壺遞過去,道:「行,美花娘,你喝點水,先在這等著,我去給你摘點野果子解解渴。」

胡美花還想說什麼,二彪子已經大踏步的跑了,她只能緊張地注視著周圍。這大山里,都是樹木野草的,要是跑出個野獸啥的,她一個柔弱女人也抵抗不住啊,害怕,除了害怕,還是害怕。

好大一會兒之後,二彪子才施施然地回來,後面跟著搖頭擺尾的狗兒子。只見他手裡提著一個塑料袋裡,裝滿了紅彤彤黃澄澄的果子,有山查,山里紅,還有幾個東北特產的南果梨。

看見二彪子,一直處於緊張狀態下的胡美花再也忍耐不住,拚命忍住的淚水,再次如噴泉般的流淌出來。她雙手一張撲進二彪子寬大的懷裡,失聲痛哭起來,任由淚水暢快的流淌下來!

二彪子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瞬間發生的一切,他是想逗逗這個美花娘的,故意跑出去的。可他根本就沒跑遠,還讓狗兒子在遠處盯著,一有風吹草動就給他報信。本意是想讓胡美花主動投懷送抱。這下是主動投懷送抱了,可看她哭得梨花帶雨的樣子,二彪子的心就軟了。雙手很自然的攬著胡美花的腰肢,任由她的淚水灑落在自己的胸前,頃刻間他的胸前濕漉漉的一片。

「美花娘,別哭了,我就去采點果子嗎。好了,不哭,不哭,下次我走也帶著你走好不好!」

二彪子輕輕地拍著她的背嵴,柔聲的安慰著她。

這一通發泄,將胡美花淤積在心裡的悲愴和害怕,完全傾瀉出來。半晌之後,她才輕輕的捶了二彪子一下,將腦袋悄悄的緩緩的自他的手臂彎里探出來。突然想到剛才自己失態的情景,又想到這小子安慰自己的情景,羞得滿面通紅。她迅速將腦袋又伏在二彪子的胸前,纖纖玉手在他的胸膛上高高的揚起,卻又輕輕的落下,嘴裡嘟囔著:「都怪你,都怪你,你讓人家怎麼見人啊,你這個小子,美花娘的臉全給丟光了,你小子,你小子壞死了!」

二彪子露出得意地笑容,胡美花在自己面前越來越有小女人樣子了。跟以前她總拿自己是她乾兒子,她是自己乾娘比起來,這個改變讓二彪子喜出望外,摟著胡美花的手更緊了。看著面前這個如花一般的女人,嘿嘿張著大嘴笑道:「美花娘,你看這景色不錯,還無人打擾,咱們是不是來個天為被,地為床,野外風月無限好呢!」

胡美花剛才的那陣害怕的心情,讓她想明白了許多。人生在世,該享樂的時候就應該享樂,不然失去的時候只能嘆息。抿了抿嘴唇,咬了咬貝齒,一直很被動的胡美花,放開心懷道:「你個臭小子,讓你那狗兒子離遠點,美花娘就讓你隨便弄!」

二彪子把手指放在嘴唇上,一個響亮的口哨吹了出去,狗兒子立即竄了出去。老子要成全好事,你小子自己找樂子去吧。看見狗兒子消失的影子,二彪子呵呵一笑道:「美花娘,這下你滿意了吧!」

胡美花嬌嗔了一眼,剛才只是不是藉口的藉口。她也知道這對於二彪子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不過她既然已經同意跟他出來,就已經預想到了會有這樣的事情。反正第一次已經做了,就不在乎第二次,第三次。而對於她來說,男人給她的那種感覺似乎還挺美妙。排除別的原因,她對這個事情還挺懷念的,也挺期待的。就那樣傲然站著,很是不屑地道:「那就來吧,你說在哪咱就在哪,你說怎麼弄咱就怎麼弄,今天你美花娘就全都交給你小子,這下你應該滿意了吧!」

手臂一抬,大手捏了捏美花娘的臉蛋。要說胡美花臉蛋長得確實很漂亮,臉上沒有用什麼化妝品,卻光滑得連個蒼蠅都站不住。都四十多歲的人了,一點褶子都看不出來,還跟小姑娘似的。這裡一直也是二彪子想捏的地方,奈何以前沒膽量,今次可得著了機會,嗯,軟乎乎的,像小賣店裡軟包裝的棉花糖一樣的手感,又細又膩,好像還甜甜的,啊,真想咬上一口。

他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做的。大嘴吧唧就在那光滑的臉蛋上來了一口,親完又是一啃,當然不是真咬,只是輕輕咬了一下。

「你個二彪子,幹嗎咬人啊!」胡美花眼中似有一汪水,跺著腳嗔怒著。

二彪子笑了,笑得很得意,車道:「你不是全交給我了嗎,還怎麼弄就怎麼弄,怎麼,難道你說話不算數。」

胡美花啞口無言,這個氣呀。她是這樣說的,可是難道你咬人這個事,還算正常的嗎。女人最擅長的,就是蠻不講理,胡美花把臉一沉,直接道:「好,那我收回剛才的話,我是小女人,不是君子,我說話就是不算數了。」

二彪子這個瞠目結舌,胡美花在他面前越來越像個女人了。而這樣生活化的胡美花,才是最吸引人的地方。他們之間的關係,不是乾娘與乾兒子的關係,而是越來越像正常的男女關係。二彪子看胡美花是個女人,胡美花看二彪子也是個男人,這樣的感覺才是對的,這樣的感覺才是好的。

無限委屈地撅著嘴,二彪子在胡美花面前發不了彪,只能做這樣的小男人樣了。胡美花看著這樣的二彪子有些好笑,笑呵呵地眯眼瞧著他,「好了,別撅嘴了,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你只要保證不咬你美花娘,美花娘就隨便讓你弄,這總行了吧!」

二彪子瞬間從委屈變成了興奮,比那川劇里變臉的速度還要快。一把抱過胡美花,雙手一托她的屁股,將她兩條腿盤在自己腰上,走到一片草叢裡坐了下來。四周平坦,能看清地勢,有人或者動物來都能一目了然。跳了塊乾淨的地方一屁股坐了下去,然後,大手捧住胡美花的臉蛋,兩個人的腦袋就那樣貼著在一起,他看著她,她也看著他,二彪子噴吐著男人的氣息,撅著自己的嘴巴,哼哧著道:「那我讓你親我,好好地補償我剛才受傷的心靈吧。」

胡美花笑了,面對小孩子模樣的二彪子,她有一種很奇妙的感覺。既是對自己兒子的感覺,又是對自己男人的感覺,很複雜地包含在其中。一雙女人臂勾著二彪子脖子,直接湊過嘴唇,噴吐著女人芬芳的氣息,輕輕咬住了他的下唇,並且居然還有花樣的拿舌頭舔著。

嘴很癢,心也很癢。

胡美花那的小模樣,頓時讓二彪子腦子唿地熱了起來,簡直太勾人了。如果說,以前的胡美花是一朵清純逼人的水仙花的話,那麼現在她就化身成一朵熱情似火的玫瑰花,看著就讓人心頭升騰起一團烈火。

二彪子馬上就回抱著她,用力吸著她的小舌頭。並且反客為主,一手從前面插進她的運動服里,一把就抓住那鼓囊囊的一個肉球球,狠命地揉捏著。兩條舌頭糾纏得難捨難分,好半晌之後,胡美花才好不容易拿回去自己的舌頭,粗喘著氣,俏臉紅撲撲的,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裡滿是水,嗔道:「你親個沒完了是不是,差點沒讓你弄得喘不過氣來,還有,別弄人家的胸嗎,都快被你捏變形了。」

二彪子聽得一下失笑,道:「美花娘,我的美花娘,弄兩下都不行啊。那好,既然不讓我弄這裡,那麼我們是不是弄別的地方呢。」

胡美花不知道是被刺激得臉蛋通紅,還是被這樣下流話羞得臉蛋通紅。不過出乎二彪子意外的是,她這個時候倒沒故意拒絕,而是一本正經地看著二彪子,嘴裡道:「來吧,來吧,彪子,來征服你的美花娘吧!」

二彪子心頭的那團火,瞬間就被這一句話澆上了一團汽油,把那團火助燃得更加猛烈起來。火苗子蹭蹭地往上竄,他的心在燃燒,他的肝在沸騰,他的脾在吶喊,他的肺在亂蹦,嗷嗷直叫喚地,一把就拽下了胡美花的衣服,然後又去扒她的褲子。

胡美花呢喃地道:「輕點,輕點,別把我褲子弄壞了,不然沒穿的了。」

可是這個時候二彪子,那還聽得進去她的話啊,他的腦子裡完全就是一團烈火,在燒,在燒,在燃燒著!

幸虧胡美花穿的是那種運動褲,沒有腰帶繫著,就是那種鬆緊帶,一扒就能扒下來。不大會兒工夫,胡美花就讓二彪子扒得只剩下一個白色奶罩子,一條白色的碎藍花四角小褲衩子。當然,最後兩件遮羞的東西,也沒能呆身上多長時間,二彪子的手上,馬上就多了一個白色奶罩子和一條白色碎藍花四角小褲衩子。而胡美花已經是白花花一大片,露出了那一具完美的女人裸體。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該是女人的地方那絕對是女人,這是一個完美的女人。

胡美花羞怯地只能把臉埋下,雙手遮掩著上面卻露著下面,遮掩著下面卻露著上面,又害怕地又小心注視著四周的動靜,吃吃地道:「彪子,會不會來人啊,要是讓人看見,我可沒臉做人了。」

二彪子正忙乎著脫自己衣服子呢,聽見胡美花這樣說,他哼哧著道:「沒事,這老林子裡,一般人是絕對不敢進來。我讓我那狗兒子在外面放哨,有個風吹草動它就給我報信了。再說,這地勢要是來個人或者來個動物啥的,一眼就能看個清楚。沒事的,啊,來吧,我的美花娘。」

幾下就脫光的二彪子直接就撲了上去。地上鋪著一條毯子,因為要上山過夜,胡美花特意從家裡背上來的,如今卻正好有了用處。二彪子亮出自己早已怒拔天下的大龍,隨即一下子衝進了她幽暗粉紅的深洞之中,去品味那火山溶漿帶給男人的灼熱之感。熱情的火焰一直在燃燒著,燒得兩個人死命地糾纏在一起。

天為被,地為床。天上白雲朵朵飄飄,地上蟲鳴鳥叫一片寂靜。就在這大山深處,就在這老林子裡,一男一女上演著天地大戰。一黑一白兩個身體緊緊地糾纏在一起,與四周的環境結合在一起,是那麼地和諧。

「彪子,你輕著點,想搗鼓死你美花娘啊!」

「美花娘,這四周也沒個人,你倒是叫個兩聲聽聽啊,別跟個木頭似的,好像弄得我欺負你似的。」

「啊,你個死小子,把你美花娘當成什麼女人了。去去,下去,別弄了。想叫你找別的女人去,老娘可不侍侯你了。」

「嘿嘿,好,好,美花娘,不叫就不叫了,不過這叫與不叫,可就由不得你,你看我能給你整出叫聲來不。」

手捂鋼槍,排除萬難,不怕犧牲,爭取勝利。一下使點勁呦,嘿呦!二下使點勁呦,嘿呦!三下使點勁呦,嘿呦!四下我使勁、使勁、再使勁,嘿呦、嘿呦、嘿呦呦。喊著號子,光著腚,二彪子發了彪就跟這個女人洞鉚上了,他還真就不信不把胡美花給整出聲來,不然他就白長了一個大傢伙,我使勁使勁再使勁,我再大勁啊!

「彪子,彪子,你,你想弄死你美花娘啊,你,你個臭小子,你別整那麼大勁,啊!」

「嘿嘿,美花娘,你出不出聲是你的事,我使多大的勁可是我的事,這事咱們得分開對待吧!」

「你個臭小子,你故意的是不是,我就不出聲,我看你能到底整出什麼來。」

「哈哈,好啊,美花娘,那咱們就來吧!」

「來就來,我還怕你不成!」

二彪子也真能鼓搗,這一整就是幾個時辰。眼看晚霞升了上來,天馬上都要黑了下去,被整得死去活來的胡美花看天色不對,掙扎著道:「別整了,別整了,天要黑了,快點找個睡覺的地方吧,晚上山上不知道有多危險呢!」

山上,特別是到了晚上確實很危險,一些大型食肉動物都是晚上出來行動的。不過晚上對於二彪子來說,卻根本不當一回事。他從小到大,在山上住的時間也不比在家住的時間少。但見胡美花堅持,他也不好不當一回事,只能趴起身來,道:「美花娘,你就放心吧,一切有我二彪子呢!」

胡美花見二彪子終於是起來了,顧不得身上的疲勞,連忙把衣服子穿起來,似乎這樣才有保證。問道:「我們還要走多遠啊。就是這樣我們走到別的山上去,村子離得更遠了,豈不會把長蟲給弄壞了。這一趟走這麼遠,難道還要來回不停地運,我可一個人運不了啊!」

嘿嘿地笑了,二彪子道:「弄什麼長蟲,那只不過是找個藉口罷了,上山來的主要目的,就是弄你美花娘來了。咱在山上呆個幾天,好好玩一玩,弄一弄。我再弄點野味,給美花娘好好調養滋補一子,絕對將你養得白白胖胖的。這幾天,咱就做一對露水夫妻好了。」

胡美花這個氣呀。原來二彪子一開始就沒安什麼好心,枉自己還真的相信了他。把臉一沉,有點不高興地道:「你小子越來越不是東西了,好,既然這樣,我走,我走,你自己弄你自己去吧!」

說著,扭著身子,晃著屁股,胡美花轉身就要走。二彪子當然不能讓她走了,連忙幾步竄上去,拉過她的身子,扳過她的臉蛋來,看著她美麗的臉蛋,滿臉堆笑道:「那個,美花娘,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你得聽我把話說完啊。剛才是逗弄著你玩的,你看看你,以前我記得你不是這樣啊,現在怎麼脾氣越來越大了,走,我帶你找個地方先住一晚上,你也聽我把我說完。」

一伸手,將胡美花抱在懷中,就跟抱個小孩子一般絲毫沒廢力氣。二彪子抱著胡美花轉悠了一陣子,終於找到一個露宿的好地方。又打了一個口哨,那條消失的狗兒子轉眼間又跑了出來,嘴裡還叼著一隻野兔子,半死不活的扔到地上,然後轉頭又跑了。不大一會兒,回來嘴裡叼著一隻野雞,幾趟回來,野味弄了好幾隻。這隻狗兒子也不知道是哪個品種的狗,比一些所謂的獵狗要厲害得多。在這大山當中,這隻狗兒子可比一隻小豹子一樣厲害,二彪子有了它,才能在山中如魚得水,混的明白。

二彪子簡單布置了一下,從家裡帶來的塑料布啊,毯子啊,都用上了。然後又到林子尋了點乾柴火,二彪子就開始展示他的手藝,一頓野味大餐吃得一男一女一狗肚子飽飽的。這個時候天色也全黑下來了,點上一攏火堆,二彪子摟著胡美花,那狗兒子就在一旁趴著,幽幽的火光映照著人的臉蛋若隱若現。

胡美花此時依偎在二彪子的懷抱里,是那樣的踏實,那樣的有力,好像他真的成了自己的男人,自己真成了他的女人。想到這裡,她的小臉不由得開始紅了。只是有了夜色的掩護,根本就看不出來。兩個人就這樣悠閒自在地趴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胡美花突然開口道:「彪子,你睡著了嗎。」

二彪子常年在野外生活,這睡覺很是警覺,即便是真睡著了,有點風吹草動也能立即清醒過來,這就是練就的本事。一聽胡美花說話,他悄然睜開了眼,輕聲道:「還沒呢,美花娘,有什麼事情嗎。」

胡美花幽幽嘆了一聲氣,道:「彪子,你說我是不是一個很不要臉的女人,跟你這個乾兒子做出那樣丟人的事情。現在借著給自己男人找錢治病的藉口,又跟著跑到山上來繼續荒唐,做那種丟人的事情。儘管別人不知道什麼,可是我這心裡頭卻很不是滋味。我的良心在譴責我自己,我不想再這樣下去。要不這樣,彪子,明天我們就回去吧!」

二彪子心頭一動,他知道,這是胡美花對自己那陣說的話表示不滿了。不由得嘿嘿地笑了起來,「好了,美花娘,我不是說了嗎,你得等我把話說完吧。我是說,咱村附近山上的長蟲,都幾乎讓我捉完了,可是那都是普通的長蟲。我尋摸到一條長蟲王的老巢,本來我是沒打算動它,還想等它過了這個冬天多產的長蟲出來,明年我再繼續抓呢。可是,你不是說等錢給你男人治病嗎。你美花娘一句話,給我情敵治病我也認了,到時候我只要抓到那條長蟲王。行情我都打聽清楚了,那麼大個頭的長蟲王最後能值兩萬塊。怎麼樣,我二彪子算不算胸襟偉大啊!」

「去吧你,說話真難聽,什麼你情敵,那是你乾爹,我是你乾娘,以後嘴裡邊有個把門的,別亂說話知道不。」胡美花頓時有點喜笑顏開,壓在她心頭的那塊大石頭,終於落下來,她也放開了心懷。

聽著胡美花快樂的笑聲,二彪子的心思不由得又開始痒痒起來。摟著胡美花的大手,不由自主開始一緊,下面一根鐵棒子又開始蠢蠢欲動。跟二彪子緊緊貼在一起的胡美花,自然立即又感覺到了二彪子下面的巨大變化。心頭一顫,暗道這個死小子,白天都弄好幾次了,怎麼不大會兒的工夫就又想要了,這個男人還真是男人啊。跟自己家那個男人比起來,如果自己家男人是一柄手槍的話,那麼他就好比是核武器了,殺傷力太過驚人了。

心一慌,口中忙道:「彪子,睡覺了,別亂想了,明天再弄好不好!」

二彪子摟著一個香噴噴的大女人,鼻中全是她身上好聞的味道。越說不讓弄,他的神經就越感覺到刺激,下面就越發硬邦邦起來,哼哧著道:「美花娘,就弄一次,就弄一次好了,完了我就睡覺,要不然我可睡不著啊!」

胡美花身子疲乏得很,有點不願意地道:「剛才那幾次你都射進我裡面去了,現在裡面還黏煳煳髒死了。你那裡也沒洗,這樣容易得病的。聽美花娘的話,明天洗了以後再弄好不好。」

胡美花的打算是好的,可是她低估了二彪子的摁耐力,這種事情要說摁可真是太難摁了。男人來了興致,你讓他摁下去,絕對是一種痛苦的煎熬,難受,難受啊!

猛地站起身來,懷裡依舊抱著胡美花,大踏步地就往外走。狗兒子聽見動靜要跟著過來,被二彪子給制止住了。

胡美花嚇了一跳。這大黑天的一點燈光都沒有,天上就有點月亮,散發著慘白的光芒。嚇得她直接伏在二彪子懷裡,害怕地道:「彪子,你要幹什麼去啊!」

二彪子嘿嘿地道:「你不是說那個地方埋汰嗎,咱找個地方洗洗乾淨去,然後再弄!」

胡美花啞然,說不出話來!

走了不遠,前面就有條山上沖刷下來的小水溝,一直不停地流著水,不大的小溪流,但水很乾凈清澈。二彪子抱著胡美花,直接褪下她的褲子和小褲衩子,急得胡美花叫道:「別脫,放我下來,我自己弄。」

二彪子卻沒放手,嘴上道:「沒事,我就幫你洗洗,不就完了。」

說著,蹲到地上,伸手兜起一把水,「啪啪」地打在胡美花的腿叉子裡,一遍又一遍沖洗著,又怕不幹凈,還用手指頭扒著裡面,好好洗洗。

「哎呀,真是涼,快別弄了,放我下來!」胡美花顧不得害羞驚叫著,這山泉水確實涼了一點,弄得胡美花身上直打哆嗦。

二彪子將胡美花放了下來,胡美花腿一軟,差點就摔倒了。二彪子忙扶住,胡美花用手往水裡一趟,裂著嘴道:「這水真涼!」

二彪子脫下褲子,露出他的大鐵棒子,用水捧水往上面澆灌著,也齜牙裂嘴地道:「是挺涼,美花娘,你看我洗乾淨沒。」

胡美花沒奈何,看樣子這次又躲不掉了。也不知道這小子那有那麼大的精力,這一個女人還真滿足不了他呢。要是一個女人弄,早晚還不叫他給弄死。哼了一聲道:「好了,美花娘不嫌棄你埋汰,水太涼,洗洗就行了。」

二彪子歡唿一聲,站起來直接就抄起來胡美花。嚇得胡美花在空中叫道:「等會兒,等會兒,我把褲子提上的。」

嘎嘎一聲笑,二彪子一柱朝天,然後將胡美花硬往上放,鐵棒子鑽進煉火爐,兩個人同時發出一聲舒服的叫聲。配套程序啟動,一級配套成功,二彪子嘴裡嘿道:「還提什麼褲子,咱們直接弄就好了,完了以後,埋汰了還能洗洗。」

????……

整整在山上弄了七天,二彪子與胡美花在山上每一處地方,都留下了他們愛情的液體,激情的足跡。什麼大樹旁邊啊,草叢裡啊,大石頭上啊,小溪邊啊,甚至有一次二彪子玩了一個花活,在一個歪脖樹上面弄了一個高空作業。其心思之巧妙,其意境之深遠,叫人嘆為觀止。這七天,就是一個瘋狂的七天。

這七天,二彪子鞠躬盡瘁死而後矣!

這七天,二彪子是射出了他體內能射出來的所有液體!

這七天,胡美花是死了又死,死了再死,二彪子讓她充分享受到了什麼是一個真正的男人。

這七天,胡美花留下了一個難忘的記憶,她死心塌地成了二彪子的女人。不管有沒有名分,不管這個小子,是不是自己名義上的乾兒子,她都認定了這個小男人。

到了第七天頭上,胡美花身社心上都屬於了二彪子。一大早起來,她就溫柔地起床準備早飯。山上野味眾多,有二彪子這個山里專家在,什麼能吃,什麼不能吃,他都一目了然,在山裡找點吃的東西那真是太容易了。以前都是二彪子在弄,不過身為女人,胡美花自然想弄給自己男人吃。

「美花娘,弄什麼好吃的呢!」胡美花一動,二彪子就醒過來了,這個警覺性還是有的。看見胡美花在忙乎,他從後面摟住她苗條的小腹,一臉幸福地道。胡美花是他從小就愛著的女人,只不過以前的愛是兒子對娘的愛,現在的愛是男人對女人的愛,愛的心境雖然改變了,但這份愛卻始終沒有改變,怎麼說,胡美花都是他最稀罕的女人。

「臭小子,要弄等一會兒再弄,我做了一個小野雞燉鮮蘑菇,一會兒喝點湯熱乎熱乎驅驅寒,這山上晚上還真冷,別弄出點什麼病來。」胡美花溫柔地道。那樣子,就跟一個小媳婦對待自己家男人一樣,那樣柔情,那樣自然,那樣幸福!

二彪子心虛地支吾著,這七天白天晚上都弄,他體格再剽悍也有點吃不消了。這種事情男人總是吃虧,別看當時女人多難受啊,多叫喚啊,好像跟殺了她們一樣。其實完事之後,她們的恢復力驚人。而男人當時是看著挺威猛,大殺四方,大男人霸氣沖天,可是完事之後,他就直接疲軟下來,累得跟一條死狗似的。射出去的東西,那都是男人體內生命的精華啊,短時間內如何能恢復過來。

「那個,美花娘啊,我看咱出來也都七天了,是不是該回去了!」二彪子小心翼翼地問著,還偷偷地看胡美花的臉色,想看看胡美花是高興回去啊,還是不高興回去啊!

胡美花倒是一怔,這都出來七天了,這七天瘋狂快樂男女之旅,讓她忘乎所以地投入進去。從一開始的不適應,到現在的全身心投入進去,胡美花充分地享受到什麼是一個女人,而她自己也就是在這七天裡,才做了一回真正的女人。二彪子的強大衝擊力讓她戀在其中,她簡直就愛死了那個大傢伙,那個讓她做了真正女人的大傢伙。這冷不丁說要走,她的心裡似乎有點空落落的,有失望,有不甘,更有眷戀。

「七天了,咱們出來七天了,是該回去了,不然家裡的人會惦記著的。」嘴裡喃喃自語,胡美花心裡卻不是個滋味。

二彪子也看出了胡美花心情的失落,忙又道:「要不,咱們再呆幾天好了。其實也不著急,反正外面再急也找不到咱們。咱們繼續咱們的愛情之旅。」

「撲哧」一聲嬌笑,那真是古語形容的那樣,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好一個北方大娘們。胡美花的美是那種純粹的女人之美。

????而今天的胡美花,又換了一套衣服,而因為晚上冷,所以她上半身穿的是一件緊身紅色小毛衫,有點高領,樣式儘管不新穎,但是穿在她的身上怎麼就那麼好看。關鍵是前面凸起的部分太高聳如雲了,即使她沒穿奶罩子,那兩團肉依舊那個挺,那個翹,那個一走顫巍巍,而下面一條肉色彈力緊身褲,將她修長筆挺的雙腿,不失高彈挺拔的屁股,還有下面那深凹進去的一大塊,完美顯露出來,那樣的勾人魂,那樣的奪人魄。

儘管二彪子有點有心無力,但是被這樣一刺激,照樣是朝氣蓬勃,奮發向上起來。因為從後面抱著胡美花,他這一有反應,胡美花的屁股立刻感受到了二彪子的異常現象。這七天下來,胡美花自然清楚地知道了這是什麼,二彪子他想要幹什麼,回頭很是嫵媚地嬌嗔了他一眼,胡美花膩聲道:「先別鬧,等我把湯弄好,要弄,吃完再弄!」

要擱在以前二彪子那還等吃完再弄,早一把上去扒褲下子,直接提槍上馬了。但現在有心無力的他儘管蠢蠢欲動,可還是保留體力地道:「行,都聽美花娘的。」

一頓美女的早餐吃完,太陽也爬上了天空,氣溫也跟著上來了。八月份的天,在東北也就是剛剛進入秋季,不過夏天的餘韻還沒有過完,氣溫還是很熱的。胡美花穿著那身就感覺有點熱了。看了看二彪子,又是膩聲道:「彪子,看著點人,我換件衣服!」

二彪子哭笑不得,這個大山里那還有人。這七天裡,他們看見的除了動物還是動物,能在大山里生存的人,現在這個年代真是找不出多少來了。睜大了眼睛,道:「好,你換吧,我給你看著呢!」

胡美花還有些扭捏,嗲聲道:「讓你照外面,別照我看啊!」

二彪子樂了,樂不可支地道:「美花娘,這你還害什麼羞啊,你身上那個地方我沒看見過,就是最裡面,我也深入研究檢查過了。」

「討厭,不跟你說了!」胡美花被羞臊得臉蛋紅撲撲,跟個紅蘋果似的,但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人家說得對,她確實也沒什麼好害羞的,直接在二彪子面前,脫衣服扒褲子,大方地亮出了自己的身子啊。果然沒戴奶罩子,嘿嘿,啊,連褲衩子也沒穿啊,等胡美花把身上的衣服子脫完,二彪子瞠目結舌,胡美花的大膽,讓他見識到了這個女人的另外一面。他再也摁耐不住,看見如此美麗景色還能摁耐得住的,那就不是男人了,二彪子猛地撲了上去,然後激情的場面,又如同這七天來一樣繼續上演著。

胡美花美眸里閃著狡猾的眼神。當二彪子進入她體內的一瞬間,她的眼角流出滴滴淚水。她本意就是故意而為勾引二彪子的。七天了,是該回家了,這個甜蜜的夢也該醒了。在這大山裡的日子沒有煩惱,沒有憂愁,只有無邊的快樂。只是現實是殘酷的,外面還有事情在等著自己,就讓這最後一次,為這七日山里之行划上一個完美的句號吧!

之後兩人的聲音就不能控制的蕩漾起來,呻呻聲、喘氣聲、男女發出的「噗噗」聲,都在這山林里迴蕩著。

遠處,一條大狗嗚嗚地叫著。它目光看著遠方,那是李家村的方向。那裡有它的戀人,那裡有它的母狗,它好懷念啊。可是主人不讓它回去,主人卻在弄著女人。不公平,這絕對不公平,它的狗眼裡滿是憤怒之火。

終於聲音在一個時辰之後才平靜下來,二彪子戰鬥力下降了不少。不過這樣的戰鬥力,在男人當中依舊屬於戰鬥力強悍的戰鬥機了。沉靜了一會兒,胡美花才唿出了一口氣,道:「彪子,收拾收拾,你去抓你說的那條大長蟲王,然後咱們回家。」

二彪子楞然,剛才還熱情似火,怎麼這麼一會兒就冷如冰霜起來,問道:「美花娘,你不想再呆幾天了。」

幽幽一聲嘆息,胡美花乾脆利落地道:「不呆了,早晚都有回家的一天。早也罷,晚也罷,能享受到七天的幸福快樂,對於我來說已經足夠了。走吧,咱們回家!」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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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帖被zhouj614在2016-05-28 22:26重新編輯 ]

【本文轉載自STEXT-S文字(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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